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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少女酷总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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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君过自赋灵背后轻拍抚慰道:“她是你的母亲,怎么可以说怕呢?”
  “我有七个父亲,所以我没有母亲,你们别骗我了好不好?”赋灵苍白的小脸上染著焦急的泪意。
  楼明明问言心肌一线,抽疼了下,眨掉涌上的眼泪,深吸了口气道:“每个人都有母亲,你自然也不例外,我的女儿,你相信吗?我现在还记得你在我肚子里的踢动感觉,也记得你挣脱我身体时的失落感,但更记得,记得你初生时的带血小脸,我……我……”
  楼明明再也不能压抑,闭上双眼任由泪泉涌出,嘶声喊道:“我只是渴望你叫我一声妈妈呀!”
  赋灵瞠目的惊现著楼明明,一脸的不知所措。
  “我后海!”楼明明含讽自嘲道:“这十几年来我不停不停的后悔,日夜不停的想著你,好几次,好几次我差点违背诺言,想抛下一切的跑去看你,时时刻刻、不眠不休的惦著我的女儿,也时时刻刻的责怪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忍得舍弃你,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不知何时,赋灵楚楚小脸上已是涕泪纵横,上前用衣袖忙乱的擦著褛明明的泪水,噙著哭意道:“你别哭啊!我知道你是我妈妈了,别哭啊!”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楼明明忘情的将赋灵抱在怀里,动魄的啕声诉出著自己无尽无绝的侮意。
  赋灵也是流泪不绝,怯生生的试图开口,但似乎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字了,“妈……妈妈!”
  楼明明带泪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赋灵,咬紧下唇,想藉疼痛来告诉自己,这是事实!
  这幅用情洒绘的亲子图,即使连冷君迪和邵仲谋两个铁铮铮的男子见了也不禁心酸。
  母女两人相拥了会儿,楼明明克制的拭去泪珠,取出手巾擦拭赋灵的泪痕,执起赋灵的小手,转身放到冷君迪的手掌中道:“总裁……”
  “太生疏了!”冷君迪微有不悦的纠正道。
  楼明明闻言一笑,“不,冷先生,我现在要很正式、很隆重的把我的女儿交到你手上,只希望——做人母亲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待她。”虽语中哽咽,但她总是把自己的心愿完全表达。
  冷君迪坚定的紧握住赋灵微颤的小手,道:“楼女土,我现在也郑重其事的对你保证,你绝对不会用余生再来后悔任何事,更不可能后悔将女儿交给我。”
  楼明明欣慰的笑了,任眼角流下最后一滴遗憾的眼泪,唇边绽放一抹类似以往的自信,是的,没有后悔,也不再有遗憾了。
  十几年来的挣扎痛苦,在女儿唤声“妈妈”后已如烟消云散,眼看著女儿亭亭成长,一种身为母亲的骄傲油然自心深处缓汨而出,亲眼见女儿像找到避风港似的偎在她自己的未婚夫冷君迪怀里,欣然一笑,她放心了。
  认了母亲的赋灵有没有变乖,看情形大概是毫无改善,从她一双透著古灵精怪的眼眸就可瞧出一二。
  “你没有诚意!”向楼明明道完晚安后,赋灵娇俏脸蛋怒气腾腾的直闯冷君迪房间,劈头就说道。
  冷君迪一脸笑意的和衣倚在落地个边,映著月光的巨大败帘拂拍他的身恻,他向赋灵伸出长臂。
  赋灵依顺的走到他身旁,蒙胧的玻璃阴影在她雪白小脸上投下分明的一儿体,海风清凉一袭,不愉快的怒意顿时少了一半。
  “你要向我说什么?”冷君迪自她身后紧抱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温柔的在她耳旁轻语道。
  “没有礼物的生日不算生日。”赋灵嘟嚷的埋怨。
  冷君迪不由得咧嘴一笑,他怀抱中这小东西直接得可爱,坦白得令人心疼,“你猜我会送你什么?”他在她耳鬓厮磨道。
  “我不在乎,所以我不要猜,我只要你送样东西给我,好奇怪,我竟会觉得它可能会比得上世间所有的一切,我真的好傻。”赋灵说著失笑不已。
  冷君迪半点也不觉得她傻,反而因为她的话更在心中肯定对她的爱恋,他将赋灵带至靠窗躺椅旁,要她坐下,自己则在小几上取来一只礼盒,递给赋灵,“开了它。”
  赋灵小手扯开缎带,明亮的鲜红呈现在眼帘的是柔和,也是独属于赋灵青春的红色。
  “生日快乐。”冷君迪祝福赋灵。
  赋灵闻言笑了,她笑得娇涩动人,月色投注在她的长睫上,更显得有种纯洁的艳丽,她将天鹅绒质的红色布料摊开,赫然发现,竟是一件剪裁巧具匠心的红斗篷,盒底尚置一双红色靴鞋及双红色手套,如此的设计,似乎舍赋灵不为其谁。
  她灿亮的眼底闪烁著异样的光彩,是种沉醉在宠爱之中的陶然,忽然顽皮的笑了笑,赋灵说道:“大野狼居心不良喔!老实招来,送这件斗篷——”
  冷君迪俯身烙了个深吻在赋灵使刁的红唇上,邪气一笑道:“是为了亲自脱下它。”
  “果然居心叵测,但货既送出,恕不退回。”赋灵起身将斗篷一罩,白玉脸蛋上顿时掩映著红色的亮采,笑问冷君迪:“像不像小红帽?”
  “像,像极了专门诱惑大野狼的小红帽。”冷君迪修长手臂一挽,拥她贴著自己的胸膛,情欲不掩的在眼中汹涌。
  赋灵两弯笑眼眯著狡黠道:“那大野狼是有意要伸出爪子罗?”
  冷君迪啄了下她的鼻尖,轻拨开她额前微凌乱的发丝,怜爱道:“大野狼要等小红帽长大,等她长成美丽天鹅的那一天。”
  “不成哪!要是那时大野狼老得掉牙了,那可就糟糕了。”赋灵有意取笑。
  “顽皮!”冷君迪笑斥。
  “才不呢!我今天除了玩水以外,可没干任何事,你不能说我皮,这样会害我蠢蠢欲动的。”
  “喔?”冷君过怀疑的瞅著她。
  “我想玩嘛!被人家骂我坏已听上瘾了,好像不出事才奇怪,就好像你一说,我就忍不住想真皮给你看,所以都是你们害我的。”得意的归出结论,赋灵的坏坏恶魔脾气原来不是她的错。
  冷君迪哭笑不得,她这一推拖下来那还得了,搞不好罪魁祸首到最后是头上那个万能的上帝,那岂不让她更有理由无法无天?他觉得自己再不把她看紧点,她这条鱼溜也似的小妖精下回不知要溜哪去。
  一望进赋灵那双秋水万幢,冷君迪尚未有个防范逃妻的底案就被迷醉了,心甘情愿的醉……
  “我要这座岛!”赋灵清晨醒来,睁眼一见花香鸟啼,异想天开的大喊。
  适巧冷君迪推门而人,闻言道:“这座岛是仲谋千辛万苦竞标买下的,他不可能让手。”
  “不问怎么知道?我要这座岛啦!”赋灵任性的叫道。
  “就不能别的吗?你要座岛还不简单,但这里是仲谋的地方。”
  “不同不同,你瞧,这座岛上有座休眠火山呢!”赋灵举目北方,万分向往道。
  冷君迪愣了下,他早该知道这小家伙绝不会是为了美景而感动,能令她有不一样感受的事物必定与众不同。
  “只是座休眠火山就值得你高兴?”冷君迪激道。
  赋灵摇摇头道:“它生病了,总之我要它!”她一转口气叫著。
  “我们明天就要回家了。”冷君迪提醒道。
  黑溜的眼珠子一瞟,赋灵满不在乎的说:“回家就回家嘛!小器鬼,连凉水都喝不起。”
  冷君过耸肩一笑,城府颇深的他不动声色,但心知必定有诈,他很清楚一点,惯坏了的小孩突然乖乖听话,就是一件极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他恰好熟悉这点道理。
  光凭这一项,就可知赋灵视他为威胁,并不是全无道理的。
  环绕著吱啾鸟呜,空气中荡漾著爽淡沁新,任谁都不由得想在这块乐园上多憩会儿,但却只见赋灵的小手沾沙的奋力挖掘,晶亮的大眼睛不时瞄向远方那座疮袅烟雾的火山锥。
  赋灵稍歇手,低喃道:“你不能那么著急喔!那可是会吞没这里的。”
  “你在叨念什么?”邵仲谋站定问道。
  “既然你不给我这个礼物,那我也没必要说。”赋灵抬眼说完,又埋首在工作中。
  “你真是执迷不悟,君迪那里有多少比这里好的小岛,你却撇著不要,偏要来抢我的!”邵仲谋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别管嘛!给不给?否则用换的好不好?你自己也承认阿迪那里的岛比你的好呀!”
  [我考虑考虑。“邵仲谋耐心道。
  “没时间了,给不给?”赋灵骄蛮的勒索。
  “不说为什么的话,我就笃定不给。”邵仲谋拿翘道。
  赋灵扮个不屑的鬼脸送给他,“你以为小孩好欺负呀?反正待会儿我就要回家了,不管你给是不给,待会儿我在天空中一定欣赏得到美景。”
  “你到底指什么?”邵仲谋危疑道。
  “哼!本来是把你当朋友才拉下脸来向你要的,看你三分老实相,同情你一下,待会儿和我们一起走,这座岛有病,不打针不行的。”
  邵仲谋一头雾水,“说明白点好吗?”
  “不说了,不说了,我还得看看我埋的方向对不对呢!”赋灵站起身来打量著地势。
  “说清楚好不好?”邵仲谋低声求道。
  赋灵斜眼一睨,不耐烦的道:“不给就算了,你别再烦我了好不好?”
  好奇心人皆有之,邵仲谋咬牙下定心意道:“好,我送了,你快说。”
  赋灵闻言一笑,偏头道:“好吧!收了你的礼,也不好意思赖皮,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异常的轰隆声?”
  邵仲谋皱眉一想道:“经你这一提,昨晚还真是有些扰人的噪音。”
  “这就对了,再听听鸟叫声看看。”
  邵仲谋倾身细听,下了评语道:“好像有点急躁,令人有些儿不舒服。”
  “对呀!害我昨天好难入睡呢!半夜起床看了看,才发现那座火山有点问题,它还活著!”
  “活著?”邵仲谋愕道。
  “嗯哼!所以若不适时引爆它的话,整座岛就可能因剧烈震动而塌陷,不过我不能确定时间。”
  “既然你知道火山要爆发,还抢著要?”邵仲谋真的不能了解眼前这个小天才的想法。
  “为什么不?留下来当纪念岂不是正好?你以为理在这沙堆里的东西是什么?”赋灵一指地上道。
  若是平常女孩,邵仲谋肯定猜贝壳、石头之类的玩意儿,但面对的是一个小怪胎,他只能摇头,“我不知道。”
  “炸药。”赋灵很乾脆的揭晓谜底。
  “你——”邵仲谋顿时舌头打给。
  赋灵好好一笑道:“本来是想若你真的小器极了,就连你也一起炸掉,永伴这座世外仙岛,足以供后人悼念你的吝啬,瞧我对你多好。”
  “你在开玩笑!”邵仲谋连忙镇抚著受惊的心情。
  “哼!真不识好人心,算了,我直说好了,其实这里是熔岩流动的地方,若在这里弄个出口,释放一下能源,这座岛少说还能撑好久,而将引爆点设在近海处,是要让熔浆能更快冷却,懂不懂?”赋灵真觉朽木难雕,大概笨学生难教。
  邵仲谋放心一半,又追:“但我还是不懂你为何一定要这座岛。”
  “呵呵!如果这座岛成了我的,日后看个不顺眼,多炸几个穴脉看火喷泉,那多快意人生啊!”赋灵的价值观真的超乎常人所想像的怪异。
  邵仲谋哭丧著张脸,心中不禁更佩服冷君迪,竟敢放心的和赋灵这个怪物相处,而且还要加上往后数十年的岁月啊!
  天啊!他们能安然无恙到白首吗?邵仲谋颇是怀疑的想到,这恐怕有点儿困难!
  思路总会在想起赋灵的时候中断,冷君迪突地自飘晃的心绪中拉回自己,才发现案上文件字句未入,他轻喟了口气,放弃再做挣扎的打算,现在他只想回家见她迷人的天真笑靥,顺便——抱抱她。
  才一起身,长腿尚未站直,门口就提起一句清脆的控诉,“偷懒!”
  “赋灵?”冷君迪口气虽愕异,但却喜上眉梢,绕过桌身,看见她的小脸透著促狭的露在用磁石隔开的门缝,圆黑的眼珠子蒙著笑意。
  “我要去告诉大家,你偷懒!”赋灵甜嫩的嘻笑声不绝于耳,更添几分俏皮。
  冷君过宠爱一笑,“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乾脆走进来?”
  赋灵一蹶小嘴,“谁教你办公室那么大,还没走到你身旁就曝光了,当然就达不到偷袭的目的罗!”
  “那你就蹲在门外,门缝里瞧人?”
  “伺机而动比较方便嘛!”赋灵好像蹲出兴趣来,说了那么久的话也没个起身的意思。
  “是吗?那现在总可以进来了吧!”
  “不要,你偷懒。”赋灵笑眯了的眸子映著顽心。
  “我没有,快进来。”冷君迪俊脸上浮现著惯她的宠意。
  赋灵吐了吐小粉舌,“不要,你偷——懒。”她吟吟笑声敲进耳膜,甚是动听。
  “再不进来,我就出去拎你罗!”冷君迪故作威胁。
  “像拎布袋吗?”赋灵睁著好奇的大眼睛道。
  “如果你想的话。”冷君迪的脸庞线条因笑意而缓和,视线不自主的锁定在赋灵使性子的小脸上。
  “唉!有绑架倾向的人还是少接近为妙。”赋灵边说还边附和自己的点头。
  “呃?”冷君迪的笑容凝在不解的疑惑中。
  “不是吗?会把人像拎布袋一样的拎著,只有那种想绑架的人才干得出来,笨蛋才接近,少接近才是聪明。”说著赋灵不禁得意起自己的论调。
  “对,再不乖乖进来,你马上就可以见识到了!”冷君迪薄唇上勾著笑容,深情总在见她的时候发挥。
  “哼哼!偷懒的大野狼兼绑架犯,真是罪大恶极,可爱的小红帽最善良了,不告诉警察伯伯,但脚底抹油,先溜为妙!”赋灵说著站起身来就想掉头,但小步未跨,瘦小娇躯已深陷在冷君迪伟阔的胸膛中。
  “你以为你走得掉吗?”他闻著她发丝的舒爽清香,温柔笑道。
  她抬眼冲著冷君迪的现线一笑,“根据小恶灵的说法,她叫小红帽认命吧!”
  “不挣扎一下?”冷君迪俯首在她的耳坠子旁吹气。
  “才不呢!狗儿子说在大野狼身边好玩的事多了,一辈子都玩不完呢!”
  邵仲谋这家伙真的是狗娘养的!冷君迪暗恨道,这下子还得了?一让赋灵眼梢盯上了,他就真的是寸步难行。
  “你就没有别的原因?诸如——”冷君迪侧探。
  “监视你啊!你早说过不比我早死的,要是一个不小心,就让你食了言,那我怎么办?”赋灵睁著明瞳,正经八百的努了一下颚。
  冷君迪闻言失笑,这小东西——太可爱了!
  “不准你轻易的离开我。”冷君迪的轻语在她耳畔缓吐。
  “呵呵!不会不会,我要牢牢的跟住你,绝不让你食言而肥,当然,你也不可以故意要当肥猪喔!这样小红帽就要生气了!”赋灵天真的威胁道。
  “我不会让你有生气的机会的。”冷君迪深邃的黑眸透著雾般浓厚的深情,语带笑意的向她保证。
  怎舍得呢?冷君迪问著自己,不,他绝对舍不得,这已是个肯定的答案。
  第八章
  碰上天才会令人自卑,但若碰上像江垂言这般的天才,还会让人头皮发麻。
  “你死期不远了!”才起床,犹著一身睡袍的江垂言带著双眼袋黑黑的熊猫眼,跑到展于飞房里,简直是不安好心的诅咒说。
  展于飞翻了个身,睁眼转醒,不在意的咧嘴笑了笑,长臂一伸将江垂言拉下身畔,道:“好好睡一觉,否则死期到的人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江垂言愕问。
  展于飞笑叹,“你这人是不耐熬的,只消少睡半个钟头,眼圈就会活黑,然后大清早的就跑到人家房里,说些什么该死的鬼话。”他可是非常了解江垂言的个性。
  “整晚没睡,心情当然好不到哪里去。”江垂言低声咕哝,为自己的行为我理由。
  “你啊!只有动榛脑筋的时候才会失眠,老实说吧!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展于飞撑臂俯凝著江垂言的脸庞,宠溺的口气像疼老婆似的。
  江垂言闲言稚气的笑了,不经意的把自己使美中所有飘逸气质发挥无遗,“认识二十几年,你倒是没有疾盲厉色的骂过我,这一次,你可别本性毕露喔!”
  “你这是下马威吗?”展于飞笑看身下的他。
  “好严重的说法,我只不过是稍微提醒一下而已嘛!”江垂言努起好看的双眼否认展于飞的控诉。
  “是吗?我还记得你上次也是稍微提醒,结果下场是成了世界谍报组织的通缉犯,在杳无人烟的魔鬼沙漠里逃匿了一百多天,最后还是人家的最高长官请我劝你,你才勉强罢休,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黑幕资料还给人家,记得吧!”展于飞也是稍微“提醒”一下。
  “做过的事,我是不可能重复的!”江垂言说得倒挺豪气干云的。
  “谢天谢地!”展于飞夸张的翻了翻白眼,通常他是拿江垂言没辙的。
  “你好像很担心?”江垂言无辜的贬了下眼睛。
  “人称鬼才的江垂言要亲自出马,头发急白一半是免不了的。”展于飞调侃道。
  “我会很收敛的!”看江垂言的表情很认真,但他的保证遢是不可信。
  “上回你的收敛是炸了一座发电厂,不可否认是有赋灵那个小捣蛋从中搞鬼,但是你的*收敛*还是有点超出想象。”展于飞的叹息声似乎愈来愈重。
  “那有什么方法是能玩得尽兴,而你又不担心的?”江垂言挺稀奇的,竟然会想到体贴。
  “只要你别找赋灵联手,灾殃大概就可以少掉一半了!”展于飞心里也明白,只能大概少掉一点点。
  江垂言双眼发亮,急切的道:“真的?太好了,这次我和她是对手,不是搭档,你尽管放心好了。”太棒了!这次真的挑对游戏规则了,他兴奋的想道。
  展于飞闻言只觉脑袋一片空白,脸上表情就这么僵掉,天啊!两个可怕的人物——两个可怕到会让人脚底发寒、双手冰冷,脑筋里只有浮现恐惧的人物,迸出来的火花会是何等的惊人?展于飞连想都不敢想了。
  “你。不可以!你们绝对会惹祸的!”展于飞坐起身来,激动的斥道。
  “这次的游戏真的很单纯的。”江垂言俊美的脸上又是一贯的无辜。
  展于飞心里的焦急已非笔墨能述,心底倒也清楚江垂言的“择恶固执”,望进他照亮的眼底——怎么办啊!展于飞只觉现下的他真是叫天地不应,还真有股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亲爱的女儿,还记得爹地吧!”传话系统传来突破防围的通话。
  赋灵和季默对看了一眼,登时小嘴又勾起一抹奸奸的微笑,对这突然的插播很感兴趣,反正大好白天,老五爹地是个很好的消遣。
  “老三爹地,我好想你喔!”赋灵故意叫错,还很贴心的撒娇,有意捉弄江垂言。
  “你认错了!”江垂言话中有一丝恼意。
  “爹地别生气嘛!我知道你是老七爹地,这次肯定不会错。”说著还很小孩子气的点点头,反正赋灵是绝对不会顺江垂言的意。
  “你再仔细听听。”江垂言顿觉自己的父亲角色扮演宣告失败。
  “呃?老大?”
  “不是!”他感到有点捉狂。
  “老二?!不,老三——不,老四……老……”
  “对!就是——”江垂言急急接口。
  “冒牌货!你不是我爹地,说,是不是卧底的?嗯!你说不定是在后山常徘徊的那只野狗,嗯!可能。”赋灵瞎扯道。
  “用点脑袋,狗可能说话吗?”
  “对嘛!我还在想呢!是不是后院那只八哥?”哼!这下总没话说了吧!
  “你不如说是九官鸟!我是老五爹地啦!”江垂言很认命的自行揭露身分。
  “谁教你要背著老二爹地干坏事,鬼鬼祟祟的见不得人。”赋灵洞烛光机道。
  “你又知道我要干坏事?”这小鬼愈来愈精,江垂言心想道。
  “用点脑袋,假如不是要干坏事,干么用副机入线,不是怕被老二爹地瞧见是什么?”赋灵一针见血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用副机?”江垂言愕问。
  “季默有告诉我,主机有冷氏的系统密码,而现在非但没有影像,仪表上又显示有侵略行为,你说,看不出是用副机的人岂不白痴?”没有退让意思的赋灵是相当令人棘手的。
  “厉害!”江垂言笑夸。
  “彼此彼此!不过会让老二爹地操心到扣你主机的程度,老五爹地,你这次的手脚大了喔!”
  “哪有,我就只是想念女儿不行吗?”江垂言又是一派无辜的装蒜。
  “呵!行行,只是可怜天下苍生一见不著明天的太阳了,主啊!你可千万得大发慈悲,他们是被一个天大的谎言拖下水的,原谅他们吧!罪魁祸首另有其人啊!”赋灵拐个弯儿讽道。
  “真不识好人心!”江垂言问哼道。
  赋灵极力抑住泛滥的笑意,故意问道:“我确定我的眼睛没问题呀!可是我怎么到处都看不到好人呢?老五爹地,你有看到吗?”
  虽看不到江垂言此刻的模样,但赋灵可以想像他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在线路另一端的江垂言不禁叹了口气,全天底下惟一不买他帐的人,竟是他的女儿——一个颇有父亲古怪风范,甚至更青胜于蓝的女孩!
  但江垂言大人有大量,至少他自己是这么想,打算来个大人不记小人过,道:“算了!咱们两个半斤八两,暂时扯平,赋灵,有没有兴趣斗一斗?”他直接切人来意,丝毫不拖泥带水。
  质疑的皱了皱两道柳眉,赋灵问道:“老二爹地那里摆平了?可别先斩后奏,事后挨一顿骂,还杀人喊救命的呼天抢地耶?”
  江垂言的破坏恶名用闻名于世来形容都嫌逊色,推诿的本事更是一流,再加上总是无辜的俊美脸孔,几乎是所向无敌的吃香。
  “你少话中带刺,他那边我老早打点好了,只要咱们不是并肩作战,他是不会反对的!”江垂言不知是真胡涂还是装笨蛋,把别人的话扭曲得四不像,殊不知展于飞此刻的处境就像下了锅的蚱蜢,又热又跳的。
  赋灵的聪明绝顶绝非虚传,自知他话中谎言成分居多,但玩心颇重的她,有得玩就够了,才懒得去管后果。
  “对呀!拆伙玩省得我们老在争头儿当,说吧!游戏是什么?”赋灵总是心能二用,谈天之余,手上不忘操控萤幕上正游走迷宫的映象武士。
  天啊!狠心的季默,你还砍我!赋灵大眼怒瞪对手季默,以报一刀之仇。
  “偷!”江垂言的答案简单至极,但听在赋灵耳里可就复杂了。
  “老五爹地,我知道当年你没当成天下第一神偷很遗憾,但故技重施不是你的个性吧!去年的把戏也是偷,结果不小心把人家太空船里的储粮打湿了,害人家营养不良,面黄肌瘦,不得已取消了一项计画,害得我被老大爹地念得焦头烂额。”
  前几句是赋灵的同情心大发所言,后几句则是为自己打抱不平。
  “这次既单纯又没风险,你放心吧!”也不知是天性乐观或是不知死活,江垂言说得很轻松。
  “是吗?我记得我们家的说谎直在你身上达到最高点耶!我怕怕呢!”
  把心一横,江垂言恶声道:“玩不玩?”
  赋灵美眸盈笑,娇声回答:“玩呀!”
  “那就别再找碴,乖乖听我说。”
  “不用了!说到偷,最近没半点风吹草动,你能偷,想偷的,大概只有十天后会运来冷氏总部一块不知名的放射性矿石吧!”没有人不为赋灵天真动人的面孔所骗,也无人不为她的精明机灵心折。
  “你怎么知道?”
  赋灵蓦然绽开的笑容像朵灿目的花儿,黑眸似掬取了无数颗星般的闪烁,“你忘了我现在跟谁住在一起吗?阿迪最好了,他才不吝啬告诉我发生的大事,即使他不说,季默最近染上人类的聒噪,把每天在它内部运作的细节如数家珍的说给我听,要我说不知道,还真得说点谎呢!”她说著,大概是想起冷君迪,脸上漾著的
  笑意不禁更浓,也更吸引人。
  “那这场游戏你是先拔得头筹了。”江垂言略有不平的说,他不爱玩不公平的游戏。
  “才怪,阿迪说是说了,但千叮咛万交代,说我若去碰了那块石头,酿成大祸不说,他会担心死呢!”赋灵嘟著小嘴说。
  “天啊!你变乖了!”江垂言的惊讶不是没有理由的,毕竟赋灵天生就不是乖小孩。
  赋灵闻言摸了摸脸颊,两颗圆黑的大眼珠子心虚的瞟了瞟,找不到话回答。
  “你怎么了?”江垂言久久收不到回答,又再问道。
  赋灵下意识的摇头,“他说不定不止担心,可能还会怪我不懂事,说不定……说不定还会讨厌我,不行,我不要他讨厌我啦!”
  另一头的江垂言听得瞠目结舌,突然一阵大笑,笑得不能遏抑,天啊!原来不是冷君迪自己一头热,他这个可爱的古怪女儿也是真心爱上了,看他这次发现了什么,一个天大的消息啊!
  “你确定你刚才说的那些全是真心话?”江垂言笑声油不停的出喉。
  “你笑什么?我跟你有仇吗?我干么骗你,我是真的不希望他讨厌我,不喜欢他用冷冰冰的脸孔对我,你有见过吗?他那种表情可以杀人的呢!”
  这番话有些夸大,但冷君迪寒冽的表情其的是很吓人的,赋灵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可是把他拿来看别人的那副可怕表情记得很牢。
  “那你是打算当乖女孩罗?”从江垂言的语气隐绚可以嗅到笑讽的意味。
  这句话激起了赋灵的好胜心,可也考倒她了,下意识不想当乖女孩,但却又不愿冷君迪讨厌她,唉!这问题好难办!
  “我不要——”赋灵霎时收口不语,一瞬间转了个神色,道:“我再考虑考虑,反正还有好几天时问,我们能玩的时间充裕得很。”
  “好,我等你。”江垂言语毕一顿,又道:“对了,杰塔。提斯是你朋友吗?”
  “可以算吧!怎么?有事吗?”
  “他好烦哪!老早告诉他我不干的嘛!”
  “不行,你一定得帮他,否则我很难作人的!”赋灵尖嫩的嗓音透著坚持。
  “喔——就你一个人做好人呀!太老奸了吧!不干!”江垂言哼了声。
  “别太过分喔!不然我自己来做,不靠你了。”赋灵使性的说。
  江垂言冷笑数声道:“我当然知道你也行,但那道手续麻烦得要命,我老早就料到你是因为怕麻烦,才把这档差事推给我的,不是吗?”
  “我叫季默帮你嘛!”
  “不行,我只负责冷氏的事情。”身旁的季默一口回绝,实在是因为赋灵太强人所难。
  “老五爹地——”赋灵娇声求道。
  “一个条件,陪我玩!”
  “好!”赋灵兴奋得满口答应。
  “就要你这一句,再见了,小赋灵。”江垂言又是笑声回响,可以想见他现在一定满是诡计得逞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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