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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逗品酒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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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如果你觉我们不该这样,为什么你刚才要吻我?”姿姿难过的掉下泪来。
  被心爱的男人拒绝,真的……好难过、好心痛,她终于知道,妈妈被老爸误会的时候,为什么会伤心的带著腹中的她躲到巴黎,十四年未与老爸联络。
  “你为什么要吻我……给我希望又……你怎么可以骗人……”如珍珠般的泪水滑落脸颊,姿姿泣诉。
  心好痛,痛到要不能呼吸了,柳森,是她第一个动心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让她心碎的男人!
  方才说不放他走的誓言,在这一刻全忘得一乾二净,姿姿只会掉眼泪,豆大的泪水滴落在舞衣上,晕成一片水渍。
  她颤抖的双肩看起来那么小、那么需要人纳入怀里保护,她的泪水看起来那么让人心疼……柳森心底涨满了惹哭她的愧疚与心疼,他真的不想这样……
  看著她压抑的啜泣,柳森再也克制不了自己。
  “上帝啊,原谅我。”柳森喃喃自语道,双手不听使唤的伸出,将哭泣的她搂进怀里。
  像报复似的,姿姿趴在他胸前,拚命的哭、拚命的哭。
  她哭的他心都要碎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柳森忙不迭地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乱说话,亲爱的,别再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呜……你都骗人……说话不算话……”孩子气的指控,姿姿的声音有浓浓的鼻音。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说话不算话了。”柳森忙不迭的讨好。
  “你发誓!”
  “我发誓,再也不骗姿姿、再也不惹姿姿哭……”
  柳森忙著安抚姿姿的同时,不只一次向上帝祷告。
  上帝,请原谅我这满身罪孽的人。
  第六章
  姿姿完全忘了她刚来到普尔法酒厂时误导大家的事,事实上,到现在为止,在普尔法酒厂工作的人,都以为她是鲁西的女人。
  但真正的事实是——宠她归宠她,但鲁西躲她都来不及,哪有可能爱上她?
  “我想到一件事情要问你。”鲁西忍不住主动打电话给姿姿。
  “什么事?”姿姿沐浴在柳森的爱意下,整个人春风满面的,脸颊红润了不少,身材也丰腴了些。
  “今天莱西太太打电对我说,柳森对‘我的'女朋友似乎有不寻常的态度,要我稍稍注意一下我那年纪尚轻的小女友。”鲁西忍著咆哮的冲动,咬牙道:“你跟柳森在一起多久了?为什么还没有把话说清楚?我们两个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个你要明讲啊!你到底说了没?”
  “啊!”姿姿惊叫一声。“忘了。”她傻笑的搔搔头。
  鲁西差点打跌。“你说什么?忘了?!”
  “嗯,跟森在一起太幸福,所以忘了。”姿姿忽然想起来这一回事。“难怪森最近总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原来他误会了!”一想到柳森,姿姿的脸上露出甜蜜蜜的笑。
  “森?!”这么亲密的叫法,有一撇了。“你还没有说清楚就跟柳森在一起?天啊……一鲁西差点吐血。”你一定要快点说啊,不然柳森知道你骗他……那,事情就不好了。“
  “有这么严重吗?”姿姿觉得鲁西太大惊小怪了。
  鲁西叹口气。“姿姿,要记住,柳森最讨……不,痛恨,柳森最痛恨人家骗他了,你……好自为之吧!”
  “柳森才舍不得对我怎样呢!”姿姿一脸甜蜜的笑。
  “希望如此。”鲁西叹口气。“尽早把事情说开来,小心,柳森一发脾气来,那就不好玩了。”
  “姿姿——”
  “柳森在叫我了,我不跟你说了,拜拜。”姿姿听见柳森在呼唤她的声音,心就飘了过去。
  “喂喂喂……你要快点解释清楚啊——”鲁西的话硬生生被截断。
  “来了、来了!”姿姿将手机一丢,人就飘向门外,扑上双手敞开的柳森。
  “准备好了吗?”柳森笑看她一身轻便的装束,清新诱人,仍旧美的像精灵般让人移不开视线。
  “好了!”姿姿中气十足地喊。
  今天是葡萄采收的日子,也是酿制葡萄酒的时机,虽然现在已经很少人以人工的方式踩葡萄了,但普尔法每年的传统,就是请妇女在巨大的木桶内,赤裸著双足踩葡萄。
  姿姿一听柳森说起这项普尔法的传统,就欣喜得不得了。
  好好玩哦!她不曾见过踩葡萄,一定很好玩!
  因此,她每天巴望著柳森一声令下,等果农们采收葡萄,她就可以体验一下法国传统妇女的农作生活。
  “那么走吧。”柳森搂著她纤细的腰肢下楼,走向庄园前的广场。此时,广场上已挤满了人,他们是为普尔法工作的果农、酿酒工、品酒师,加上他们强而有力的亲友团,浩浩荡荡的,将广场挤了个水泄不通,其间还有摄影机钻动,大伙将广场中央那巨大的木桶给团团围住。
  一桶一桶被清洗乾净的上等葡萄被倒进大木桶中,众人开始躁动,为即将进行的工作感到兴奋。
  通常,在大伙踩完葡萄、玩闹过后,柳森总会抬出数十瓶陈年红酒让辛勤一整年的员工们尽情畅饮!这么大方的老板可不多见,一瓶市价五千元法朗的红酒,他一点也不心疼的拿出请员工们喝。
  “哇!好多人哦!”姿姿见到这么多人,难掩兴奋情绪。“怎么会有摄影机啊?”
  “每年总有人来采访普尔法酒厂一年一度的盛事,这已经不稀奇了。”柳森莞尔一笑道。“顺便来喝喝看我的酒是否如传闻中名不虚传。”
  “当然喽,你酿的酒最好喝了。”姿姿很捧场的赞美自己的男友。
  柳森大笑的将她拥入怀里,心折的吻了吻她发际。
  聚集的人发现柳森的存在,开始鼓动起来,大家以眼神、掌声给柳森压力——赶快让我们工作!我们要喝葡萄酒啦!
  一很高兴大家拨空前来参与普尔法一年一度的盛事,这一年来大家辛苦了。“柳森朝众人露出真挚的笑容。”今年,就由我身边的美女——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她是谁,连姿妍小姐,请她为我们踩出今年第一道鲜美的葡萄汁。“
  众人给予捧场的掌声,没有因为姿姿是名人而显得特别兴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姿姿吐吐舌头,弯腰脱鞋,以一旁的清水清洗脚丫,然后她被柳森一把抱起,丢进木桶里。
  咱滋——
  葡萄被压扁的声音清楚的传进众人耳朵里,然后,妇女们在一旁清洗脚丫,一一主动踏入木桶内。
  姿姿卷起裤管,开心的在里头东踩踩、西踏踏,不一会,众人亢奋的情绪被带动,开始玩闹起来。
  先是某位妇女将踩烂的葡萄往友人身上一泼,不料却泼到“经过”的姿姿,于是这种小孩子似的玩闹就开始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没有她呢?
  姿姿不管对方是谁,通通无一幸免,被她泼的一身葡萄香。
  连置身事外的柳森也难逃一劫。
  “森,来。”姿姿背对身后已闹得不可开交的一群女人,带著满脸的葡萄,朝心爱的男人招手。
  “什么事?”柳森不疑有他,朝姿姿靠近。
  姿姿娇笑著,先是给他一记温柔甜蜜的吻,看得众人口哨声四起,然后揪住他领子,使出她吃奶的力气,要把他拖进来。
  当然,依她那种力气,哪可能撼动柳森分毫?虽然他是不见天日的白斩鸡,但也是个有肌肉、有力量的男子汉!
  “哼哼,你想做什么?亲爱的。”柳森动也不动,戏谵地笑看她出力出得很辛苦。
  “拖你下来同乐嘛!”姿姿埋怨著。“为什么你这么重?”
  “我是男人,你可别忘了。”看著她孩子气的举动,柳森不觉笑出声来,看著她的目光布满宠溺。
  “不管,你一定要进来!”姿姿寻求旁人协助。“啊!莱西太太,帮我……”
  谁能拒绝她的要求?
  莱西太太虽然对这两个人突然加温的感情有些微词,但她仍打从心底喜欢姿姿这个随和不造作的大明星,所以,她还是帮了。
  “莱西太太,这样不好……不好……吧。”柳森在两、三个壮汉的抬举下被狼狈的丢入木桶内,他立刻受到大家“热情”的款待,无数的葡萄落在他头上、脸上、身上,让他尝到今年的葡萄——极品。
  “姿姿小恶魔。”
  姿姿一惊,这个称号,很久没有人这样叫了,谁?是谁叫的?谁知道她的本性?
  柳森狼狈的起身,他全身散发出浓浓的葡萄香,露出舆平时不同的邪笑,朝著一脸惊慌的姿姿步去。
  “小恶魔,很好玩吗?”一把将她搂住,柳森没好气的。
  还好……姿姿松口气,不是认识的人在场,好险好险。
  “好好玩。”姿姿粲笑著。“嗯……你好香哦。”姿姿不怕脏的将脸埋进他怀里。“你身上都是葡萄香,今年我有好喝的酒可以喝了对不对?”
  “没有错,小酒鬼。”宠溺的点点她挺俏的小鼻头,他决心为她酿制天下无双的香槟——用这一大桶她带头踩出来的上等葡萄汁。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葡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柳森带著满身葡萄,抱著制造混乱的小魔女踏出木桶,拿起长桌上一只玻璃杯,取了一小杯刚踩出来的葡萄原汁,柳森轻啜一口后,再喂了姿姿一口。
  “晤……好酸哦!”姿姿整个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柳森见状哈哈大笑。“今年的葡萄,很好。”举杯朝天致意,众人爆出震天响的欢呼。
  早已待命的壮丁们扛出一箱箱冰镇过的红酒,普尔法酒厂的品酒师们一字排开,以优雅的专业姿态为众人开酒。
  捧著酒,众人在原地围成一个大圈圈,唱著法国乡村的民谣,年轻男女跳着舞,开心的庆祝今年丰收。
  姿姿满足的看著眼前热闹的场面,好纯朴、好快乐,她希望每年都能参与这里的盛事,成为这里的一份子。
  “玩乐的时候,做主子的就别在这里碍眼了。”柳森搂著姿姿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得去见见这次来拍摄的导演,你要跟来吗?”
  “要。”姿姿抛给他一记甜美的笑,依附著他结实的臂膀,一副天涯海角随他去的模样。
  柳森笑拍她的头,轻抚了下她黑夜般的秀发,幸福与满足尽在不言中。
  “位就是这次的导演,台湾来的连以康连先生。”柳森替姿姿介绍。“连先生,这是我的女友,连姿妍小姐。”
  姿姿看见双眼爆突、布满血丝的六哥,心底发寒。
  完了!被看到了!
  她浑身僵直的看著连以康以那种挑剔的打量眼光看柳森,一脸不以为然的模样。
  “你的胆子很大嘛。”连以康一开口就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语气。
  柳森一脸的莫名。“我?我怎么了?”
  “嗯……这是我的错。”姿姿低下头来,心虚。
  “原来我们八个找不到你,是因为你躲在这个鬼地方啊。”连以康云淡风轻的道。“你以为你捅出来的楼子很小吗?”
  柳森不悦地皱眉,不喜欢他那种针对姿姿的语气。
  “连先生,我女友年纪尚轻,若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请你别以这种口气说话。”
  连以康挑眉,哟,没想到还会替他们连家的小魔女出头,啧,真是一个笨男人!
  “你不会叫人吗?连姿妍小姐,亲爱的姿姿小宝贝。”连以康带著挑衅的目光对向保护欲强的柳森。
  柳森怀疑的眯起眼。他们是什么关系?
  “嗯……嗨!”姿姿僵硬的扯开嘴角笑笑。“以康哥哥。”
  “还记得我,我真是感动啊,姿姿小宝贝。”以康咬牙切齿地感动著。
  “哥哥?”柳森不解的挑眉。“你们是什么关系?”
  “问得好,柳先生,姿姿嘛,是我们连家的小宝贝,金孙女,我连以康唯一的堂妹,而且是失踪很久的堂妹。”连以康撇嘴。“我刚才看到让我这做哥哥的非常不爽的一幕,我请问一下,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想到刚才他们接吻的那一幕,很唯美的入了镜,但真……真他妈的!虽然是姿姿主动,但他就是老大不高兴,凭什么他捧在手心疼爱的妹妹要奉送给别的男人?想也别想!
  “你是姿姿的……堂哥?”柳森惊呼,世界真小。
  “排行第六的堂哥。”姿姿扯扯柳森的衣角。
  “姿姿小亲亲,你在巴黎把事情搞得一场胡涂,留字条说你要出走寻找自己,原来,你找的是这个啊。”连以康语多挖苦。
  “六哥——你别这样说嘛。”姿姿见柳森一脸高深莫测,心急了起来。“你再乱说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哇。”连以康也乾脆。“我打个电话给找你找得快发疯的亚瑟,有什么话,你再跟他谈。”他顺手翻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啊!”姿姿放声尖叫。“不行啦!不能跟亚瑟讲我在香槟区……”但来不及了。
  连以康将电话拿离一臂之遥,话筒传来的声音大得让柳森及姿姿听到男人粗鲁的爆吼。
  “连姿妍!不要让我捉到你!他妈的!你的皮给我绷紧一点,香槟区是吗?很好……太好了,鲁西,汉克斯,我会挑断他阿契里斯腱,让他一辈子不能跳舞!敢把你藏在那地方还装傻!哼哼,老人家就是要好好扁一顿才知道认份,你呢!给我好好想想看,要怎么才能平息我的怒气!”流利的中文听起来不像纯正法国人的口音,亚瑟的语气几度不稳,他气得差点脑溢血。
  “嘟——”连以康按下结束通话键,带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看著全身僵硬的姿姿。
  “原来是鲁西那老家伙把你藏在这里啊。”连以康了然的点点头。“他不该当舞者的,应该去当演员,他演得很传神呢,一副很担心的样子,我们以为他真的不知道你的消息,真的有动用关系协助寻找你的下落,搞了半天,我们一群人忙个半死,他不知道死在哪个国家公演,凉凉的等美人投怀送抱,你呢?在这边给我交男朋友,乐不思蜀,好!真是太、好、了!”连以康咬牙切齿。“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以康哥哥,这个我可以解释的,不要生气嘛……”姿姿用那第一百零一招对付连以康——撒娇,这一招屡试不爽,都能达到她的目的。
  “我很好奇,鲁西跟普尔法酒厂有什么关系。”连以康问到重点了。
  “鲁西是我舅舅。”柳森开口解答。
  “哦,原来是这种关系啊!”连以康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搞了半天,你那好舅舅将姿姿送来给你当女友呢,真是舅甥情深啊。”
  这句话有很大的问题。
  自从这个姓连的男人出现,柳森的脑子就出现一堆难解的疑问,心中的问题如雪球般越滚越大。
  “你……”
  “怎么?不行啊?我不爽可以吗?我妹妹耶!被别的男人抢走了,我会爽才有鬼!依你刚才吻姿姿的举动,我没有一刀砍死你算你命大,柳先生!”连以康心理非常的不平衡。
  “我问的不是这个。”柳森皱眉。“姿姿跟我舅舅鲁西的关系……”
  “很好啊,像父女一样。”连以康凉凉道。“不然怎么会把姿姿送来这里呢?他跟普尔法酒厂有关系,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不悦的抿紧唇,鲁西小器鬼,有这种亲戚也不说,这样他就不用透过层层关系打通关节,才能来拍摄普尔法酒厂的独门酿酒功夫。
  “像父女一样……”柳森若有所思的看著姿姿苍白的小脸,觉得事有蹊跷。
  姿姿在心底哀嚎,不会吧?刚才鲁西才警告过她而已,马上就发生了!
  柳森他……不会生她的气吧?
  他原本就白皙的俊脸此时泛著冷意,姿姿吓得眼眶红了。
  他生气了。
  “柳森,爱上我们连家的小魔女,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除了要能忍受我们家姿姿的恶作剧之外,还得得到我们八个兄弟的认可——光是姿姿的调皮,我想,你就招架不了了。”连以康嗤笑道。“你能忍受像她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孩吗?听她舞伴提过,姿姿做过最惊世骸俗的事,就是你舅舅跟女舞迷开房间的时候,是她把风的——想像一下她这种外貌的女孩,做这种让人吐血的事,会不会让人头痛?”
  柳森眼神阴霾,盯著姿姿苍白的小脸。
  “你跟鲁西舅舅,不是情侣关系?”他语气冰冷的问。
  这时候的气氛怪异,连以康也察觉了。
  “嗯……本来就不是啊……”姿姿绞著手指,呐呐的回答。
  “那你口口声声说为鲁西做的一切……全是骗人的?”柳森白著脸问。
  “我……我……”姿姿看著他可怕的脸,差一点就哭出来。他不曾用这种冷漠的眼神看她!不曾。
  “难怪……”柳森冷笑道,踉跄地后退,身后的热闹的音乐声、歌声全听不见,他感到自己陷入一个无声的世界。
  难怪……难怪她没有一点背叛爱人会有的挣扎、罪恶,还开开心心的与他在一起,丝毫没有想到鲁西在等著她。
  只有他,这个傻傻笨笨的男人,独自一个人承受背叛的苦楚,一个人在内心煎熬著……
  他是个大傻瓜!
  连以康古怪的看著柳森的举动,他如陌生人般看著姿姿,彷佛今天才认识她般冷漠。
  梆森没有说话,冷著一张脸,深深的看了姿姿一眼,朝连以康微微颔首。
  “抱歉,恕不招待。”柳森语毕转身,看也不看姿姿一眼的离去。
  第七章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
  姿姿伤心的发现,柳森的表情好森冷、好无情,仿佛陌生人般与她擦肩而过。
  “呜……”她呜咽出声,差一点放声大哭。
  “姿姿……”原本正在气头上的连以康慌了手脚,手忙脚乱的安抚眼眶泛红的宝贝堂妹。
  “他不理我……呜……”咬著唇,姿姿忍耐的哭著。
  “呃……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他不解的搔搔头。
  “我的错……哇——”姿姿忍不住哭出声来。“我错了……呜……我不是故意的嘛。”
  被姿姿的大哭吓了一跳,连以康的三魂七魄差点飞了。
  “姿姿、姿姿,你先别哭啊,告诉以康哥发生了什么事?天塌下来有六哥帮你顶著。”
  “不行不行!”姿姿忙不迭地摇头。“森不会原谅我了……”
  “会啦,你去解释清楚就好了。”连以康原本非常排斥柳森这个把心爱妹妹偷走的男人,但现在看到姿姿这么伤心,他也顾不得那个男人是来抢姿姿的,只要她开心一笑,他连以康什么都好、什么都答应。
  “那我去找他解释清楚!”听见哥哥这么说,姿姿立刻飞奔,找柳森解释去。
  “啊?”连以康呆楞著看著妹妹迫不及待跑开的背影,再看看空空的掌心,顿时浓浓的失落感充斥心胸。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女大不中留。”
  轻手轻脚地推开柳森的房门,姿姿屏著气,看见他站在阳台前,昂藏的身躯显得高大、充满力量,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柳森身边。
  “森……”不敢靠他太近,姿姿在他身后站定,轻轻地唤他。
  回答她的是柳森的无言。
  “森……对不起。”姿姿低头,她错了,她不该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她连姿妍一生恶作剧无数,就算被捉到了她恶作剧的证据,受尽众人宠爱的她也不曾遭受太过严厉的苛责。虽然她在外在表现上十分惧怕亚瑟的怒气,但事实上若她真的害怕,就不敢在谢幕时开天窗了。
  柳森——是她第一个心动的男人,他虚长自己十岁,虽对她总是宠爱有加、呵护备至,但他比一般疼爱她的男人多了一份信任。
  他什么都让她玩、让她试,他让她体会到成名以来未享有过的平凡的快乐。
  品酒、酿酒……这种活动是家人不会放心她碰的,只有柳森全然的放任她。
  而他现在背对著她,久久不转过身来,也不曾开口说些什么,这让姿姿感到很受伤。
  她知道他在生气,生她的气,姿姿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一开始就不该误导大家自己的身分,她根本不是鲁西的女友!也该在与柳森交往时就说明,不该存有得过且过的心态……
  呜!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柳森生气不理她了!
  “出去。”
  姿姿眨眼,她没听错吧?那是柳森的声音,只是……自从知道她来自台湾后,他一直以中文跟她沟通,刚才,从他嘴里吐出的是法文,而且还是那种冷冰冰的语气。
  “你说什么?”姿姿怕自己幻听,不确定地问。
  “出去。”柳森声音大了些。“我叫你出去。”
  姿姿仿佛被雷打到一般,楞在当场。
  为什么叫她出去?
  “森……”姿姿怯怯的伸出小手,扯著他衣角。“你怎么了?”
  “你说呢?”柳森缓缓转过身来,白皙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那双黑眸中看不到一点点温度,她的影子倒映在他瞳中,显得凄楚无依。
  她被问倒了。姿姿垂首无语。“对不起……”
  “我像个傻瓜……”柳森闭上眼,深觉自己可笑。
  他竟被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女孩耍得团团转!哈,真是个大笑话!
  “不是的……”姿姿急著解释。
  “我玩不起你的爱情游戏,你走吧,离开我的生命。”柳森没有大声咆哮、疾声爆吼,但他这模样让姿姿慌了手脚。
  “不!我不走!”姿姿惊恐的瞪大眼睛,美丽的眼瞳泛起泪光。“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但请你听我解释……”
  “我累了。”柳森疲惫地闭上眼。“我要好好想一想。”
  “想一想?”姿姿背脊发寒。“想……想什么?”
  “想我们之间。”柳森语重心长地。“该怎么走下去。”
  她捂住唇,不让自己的尖叫流泄出。视线馍糊了,眼前一片水雾,她再也看不清柳森那张令人心动的俊脸,再也看不见他带著宠溺的笑,再也看不见他温柔深情的眼神中有她的倒影……
  “你走吧。”柳森背对过她,面向宽广的葡萄园,浑身透露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生人回避。
  姿姿心痛得无以复加,她被拒绝了,生平第一次被拒绝,还是被心爱的男人所拒……这种感觉,心好痛……痛到要不能呼吸了……
  咬住唇,姿姿逼自己不能在柳森面前哭出声来,踉跄地倒退,转身,她趺跌撞撞地跑开,离开柳森的房间。
  她只知道不断的跑、跑,跑……不在乎众人讶异的眼光,姿姿跑下楼,跑出普尔法庄园,往布满黄泥上的产业道路跑去,离开普尔法酒厂。
  倔强的泪水,终究还是流了下来。
  在广场上担心等候的连以康见姿姿哭著跑下来,立刻心焦的追了上去。
  而站在阳台上注视著庄园的柳森,面无表情的看著姿姿跑开的身影,只有额际微微抽动的青筋,泄漏了他的情绪。
  台湾
  目瞪口呆的看著好友薇被扛著出去,姿姿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希望她别沦落这么惨的地步!但又钦羡著,同样是逃离,为什么柳森却没有飞来台湾找她?
  想到这个,姿姿的小脸就沉了下来。
  好友雪柔开的蛋糕店,二楼的独立包厢里,姿姿突然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睫,小脸布满了伤心难过。
  柳森……他还好吧?不知道有没有想她……
  “回魂喽。”雪柔在姿姿面前摇著小手。“你想什么想这么入神啊?”雪柔粲笑著询问一脸失落的姿姿。
  “没有哇……”她突然沉下小脸的阴沉,吓坏了一干好友。
  “事情有坏到这种程度吗?”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蔷总算开口问了,还问得十分切中要害。
  姿姿抬起无神的眼,看了蔷一眼又垂下来,方才还很有胃口的吃著美味的蛋糕,现下全没了胃口。
  “奇迹!”雪柔惊呼。“姿姿难得没有把蛋糕扫光耶,发生了什么事?”
  往常姿姿看到黑森林蛋糕,一定是如秋风扫落叶之姿一口气干掉!哪有可能像现在这样,用汤匙挖著玩?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忧伤的眼神?”尼可,蔷的男人,关心的问姿姿。
  他是全世界身价最高的歌手,知名男孩团体BLACKBOYS的团员,拥有一头耀眼的金发和天空蓝的眼珠,帅得不可思议又才华洋溢。
  “没有啊……”姿姿否认。
  “你这样子,像极了‘森林之诗'中的精灵玛芙卡,为情伤心欲绝的模样,任谁一看就知道了。”尼可蓝眸瞅著姿姿。
  姿姿无言,她是真的很伤心。
  “看你这样子,也无法当我的MTV女主角吧。”尼可了解的笑了。
  “没有这么严重吧。”蔷看她这副样子也很别扭。
  姿姿一向吵闹又爱玩,难得这样文静,真的很吓人。而且还带著那副让人看了就不禁心疼的伤心表情,她这反常的模样真的吓坏大家了。
  “我好难过。”姿姿吸吸鼻子,不让聚集在眼眶中的泪水掉下来。
  “啊啊啊!”雪柔急急忙忙的找纸巾。“姿姿,不要哭。”找到后,立刻将纸巾塞进姿姿手里。
  “雪柔……”蔷呻吟著,这个笨雪柔,永远都这样没心眼!
  “呜……”果不其然,姿姿一抓到纸巾,眼泪就掉下来了。
  “怎么了嘛,你别什么都不说啊!”雪柔一见姿姿哭就急著问。
  “呜……他不要我了……”姿姿哭得伤心。“他都没有找我……呜呜呜……”
  雪柔听不懂姿姿在讲什么,一头雾水的搔搔头。
  “你总要给他思考的时间吧。”蔷叹息,怎么她们这几个人感情问题特别多啊?“或许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
  “真的吗?”姿姿抽噎著,带著希冀的盼望眼神看著蔷。“他会理我吗?”
  姿姿真的陷进去了!
  蔷无奈地叹息。“不是我爱讲你。”说到这个她就翻白眼。“连喜欢的男人都这样恶整,难怪柳森不理你。”
  “柳森?”雪柔觉得这名字好耳熟啊!
  “呜……我知道错了嘛,我……不是故意的啊……”拿著纸巾胡乱地擦著眼泪,姿姿哭得红了眼睛。“人家……人家来不及讲嘛,我又不知道臭以康会突然出现……”
  “爱玩嘛,玩出问题来了吧!”蔷忍不住要责备姿姿。“你别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那八个哥哥一样,任你整毫无怨言,亚瑟和鲁西是疼你,舍不得揍扁你的小屁股,不然你以为天下男人都这么宽宏大量啊?”
  “呜呜……”姿姿只会掉眼泪。“我想柳森……”
  “柳森……我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啊?奇怪了……”雪柔认真的偏头想著,她一定听过这个名字。
  “去找他啊。”蔷鼓励道。“凭你的ㄋㄞ功,柳森应该会原谅你的。”
  “他才不会……呜,人家都求他了、跟他对不起了,他还是不理我,叫我走……”姿姿想到就委屈的扁嘴。
  “如果他还爱你,应该对你的主动示爱毫无招架之力。”蔷看姿姿难得的笨,受不了的指点她一条生路。
  “什么意思?”姿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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