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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的烦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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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是你的义大利话好流利。”她用一种近乎崇拜的语气说道:“我不知道你会说义大利话,你在机场还有我们出去时都说英语。”
  “那是为了自保。”他依旧背着她,声线平平地,没有太多的情绪。
  她一怔,“自保?”
  “在陌生的国家或别人面前假装不懂他们的语言,有时能知道更多秘密。”他说,“这是几年的商场打滚所累积下来的经验。”
  “你的意思是说,当别人以为你听不懂他们的话时,就容易泄露底牌?”她好奇,“是这个意思吗?”
  “嗯。”
  看他还是背对着自己,身体始终动都不动一下,甚至跟她说话时的语气也是那种爱讲不讲的调调,实乃微微皱起了眉。
  她是错了,但她已经非常诚心的向他道歉,他就不能……
  不过话说回来,她还真的是很佩服他,真想不到他居然能说那么流利的义大利话,搞不好他还能讲什么法文、德文之类的呢!
  “你学过义大利话吗?”他不跟她说话,那她就拚命找话跟他聊,她就不信他真的连转头看她一眼都不肯。
  “读大学时,我住的地方有很多留学生,我的室友刚好是个义大利人。”
  “然后你就学会了?”她惊讶不已,“你好厉害!”
  听见她不断用一种崇拜的口气夸赞着自己,平之莫名的觉得焦躁起来。
  被一个自己喜欢且已经是妻子的女人当偶像般崇拜,理应是件愉悦且得意的事,但他实在高兴不起来。
  当妻子说“老公,你好厉害”时,他最想做的事足抱住她、亲吻她,如果体力、时间都许可的话,也许还可以缠绵一下。
  但是,他们的状况并不是这样。
  此刻,他比较希望的是她就这样安静的、乖乖的睡觉,然后他们各睡各的、各梦各的,接着……一觉到天亮。
  平时总要他先开口,她才会有所回应,怎么今天晚上她却拚命的跟他说话?
  “睡吧!”他声线一沉。
  听出他声音中带着懊恼,实乃心头一紧。惨了!他果然是非常生气。
  “不……不能再聊聊吗?”她试探地问。
  “明天再聊吧!”他说。
  “可是……”她越来越觉得不安,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的背一直给她一种安心的、可以依靠的感觉,但此刻,她却感受到一种决绝的拒绝。
  不知是哪条筋不对,也或许是心存愧疚,抑或是情不自禁……她怯怯地、迟疑地伸出了手,轻轻的碰触了他的背。
  当她的手指轻触他的背,平之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撞了一下似的。他内心浪潮澎湃,全身的血液也在瞬间四处奔窜。
  该死!她今天晚上是怎么了?为什么挑在他努力想克制自己欲望的时候,如此主动的碰触他?
  他感觉得出来她的碰触是娇怯而迟疑,不具一点侵略性及攻击性的,但这样的碰触反倒教人难以招架,意乱情迷。
  如果他现在立刻转过身去抱住她、亲吻她,然后渴望她,她会怎样?是娇羞畏怯却试着接受他?还是像之前那样拒绝他?
  可恶,她这简直是在考验他。
  要是他定力再差一点,一定会干脆将她扑倒,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攻占她。
  不过他定力还算不错,尤其是在她一次又一次刻意逃避之后,他更意志坚定。
  “让我睡吧!”他断然地说。
  闻言,实乃一震,倏地将手抽回。
  对于他的冷淡,她难过、沮丧,也有一点点的生气。转过身,她闭上了嘴巴。
  睡就睡,有什么了不起?她在心里嘀咕着,小气鬼,干嘛生那么久的气?我已经说对不起了还想怎样?难道要我跪下来磕头认错吗?讨厌,小气八拉……可恶,居然不理人家……唔……
  也许真的累了,她边嘀咕着,边慢慢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从义大利的北部一路玩到了南部,但气氛却有点怪。
  他们是新婚夫妻,不是结婚多年而相敬如宾的夫妇,更不是婚姻触礁,相敬如冰的怨偶,但他们的情况好像比这两种夫妇好不到哪里去。
  白天一起出游时,平之当然会牵着她,也会像平常那样体贴她、照顾她;但晚上,他却总是背着她睡觉。
  照理说,他背着她睡觉,不碰她、不亲她,应该会让她比较安心,但事实却不是如此。
  每晚看着他的背,她的心都好乱、好慌。她总是想伸手去碰触他,甚至主动地抱住他,但她又怕他冷淡的拒绝她,就像那天晚上那样……
  他们明明是新婚夫妻,为什么却……老天,再这样下去,他们的婚姻真的会出问题。
  糟!她会不会创下史上最短婚姻的新记录?
  她该怎么做?她该如何打破他俩之间的僵局?她该如何维持这段感情及婚姻?
  眼看着后天早上就要收拾行囊回日本,而他们的关系却像是急冻过后难以解冻的鱼……
  不行,她不能放任情况继续恶化下去,她得有所作为。
  但……她该做什么呢?谁能教教她……
  突然,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部美!对,就是部美!现在唯一能教她怎么挽救婚姻的,就只有部美了。
  趁着平之在浴室里洗澡,她离开房间,到柜台打了越洋电话——
  “喂?”电话接通,电话那头传来部美“虚弱”的声音,“小姐,你为什么老爱在大清早打电话来吵我?”
  “部美,我需要你的帮忙。”话不多说,实乃直接切入正题。
  “ㄟ?”听她语气严肃又认真,部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发生什么事了?”
  “我跟平之快完了!”她说。
  “什么?”部美一惊,“这么快?天啊!比我预测的还快耶!”
  “预测?”她一怔。
  可恶!这个部美身为多年的死党,没祝福她就算了,居然还……预测她跟平之的婚姻能维持多久?
  “喂,你是哪门子的朋友?”她没好气地道。
  “小姐,你告诉我,哪个男人能忍受妻子不肯跟他嘿咻?”部美直言问道。
  她一顿,“……”
  “你们之间连一点进展都没有吗?”部美问。
  她想了想,“应该是没有……”
  不知道那天晚上那个热情缠绵的深吻算不算有进展?
  “那么是……恶化了?”部美一笑。
  “你别幸灾乐祸,我……”气归气,但部美说得一点都没错,她跟平之的关系确实是“恶化”了。
  “现在是什么情形?”虽然相隔遥远,但部美听得出实乃声音里的无助及彷徨。
  废话不多说,她还是赶紧问明详情。
  “他……”虽然她们说的是日语,不怕被别人听见,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他不碰我了。”
  电话那头,部美ㄟ地惊呼一声,“什么?”
  “他每天晚上都背着我睡,我觉得他好像……”说着,她忧虑难过到好想掉眼泪。
  姐妹滔一场,部美听得出她在电话那头已经快哭了。
  “实乃,你先别慌……”部美安慰着她,“还没糟到无法挽救的情况。”
  “可是……”
  “你不想失去他吧?”部美打断了她。
  “嗯。”她毫不犹豫。
  “那就牢牢的抓住他。”部美说。
  她微怔,“牢牢的抓住他?”
  “他不碰你,你就碰他啊!”
  “……”碰他?她有啊!可是那天晚上她碰他的背时,他冷冷的说了一句“让我睡吧”耶!
  “他背着你,你就想办法把他扳过来。”
  “不行。”她好为难,“我没那么大的力气。”
  “喔,我的天啊!”部美哀号一声,“不是叫你真的把他扳过来啦!我的意思是勾引他、引诱他,让他情难自禁的转向你。”
  “啊?”勾引?引诱?部美的意思是……
  “厚!”部美几乎快被她的迟钝给气到七窍冒烟,“你啊,听好我接下来说的话……洗完澡后,你就穿着睡衣出来,上床之后用身体贴住他的背,抱住他。”
  实乃顿了顿,“然……然后呢?”
  “然后他就会转过身来扑向你了。”部美说。
  “如果他没有转过身来呢?”
  “那你就等着离婚吧!”
  “什……”离婚?她听得头皮一阵发麻。
  “照我的话去做,一定有效的。”部美信心满满。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部美轻啐一声,仿彿在抗议实乃对她的怀疑。
  “好吧!那……那我回房间了。”
  “唔……慢着!”部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叫,“记得把胸罩脱了,就这样,祝你成功。”说罢,她挂断了电话。
  “喂?喂?部美?”实乃简直不敢相信部美就这么挂了电话。
  把胸罩脱了?她刚才是这样说的没错吧?骤地,她的脸颊一阵发烫,只因她脑海中已有了画面……
  第六章
  洗完澡,实乃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身上的胸罩穿了又脱,脱了又穿,就是下不了决心。
  部美的密招是否奏效,她是不知道,但她非常清楚……这个方法对她来说,是个史无前例的大解放。
  天啊!虽然她成为平之的妻子已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但她至今不曾有一天不穿着内衣睡觉,更别说是裸露身体了。
  她这样是不对的,对已经成为她丈夫的平之来说,这根本是对他最大、最残酷的惩罚。
  安川实乃,对,你已经是安川实乃。看着镜中犹豫不决的自己,她忖着:你是他的妻子,不该在丈夫面前全副武装,不该拒绝他、逃避他。
  也许他们的婚姻不会这么快就宣告结束,但她再这么下去,肯定会失去他以及这段婚姻。
  性生活不是维持婚姻的唯一方法,但没有和谐美好的性生活,婚姻肯定完蛋。
  她不怕把身体交给他,只是对他身上某个部分有根深柢固的恐惧及厌恶,而为了他们的未来,她必须克服。
  只要不看见那个东西就好了,对,闭上眼睛,一切都会过去。
  想着,她毅然决然地脱掉了穿脱多次的胸罩,穿上部美送她的结婚礼物——性戚却又优雅的白色丝质睡衣。
  说也奇怪,她并没打算在蜜月时穿这套睡衣,却不知为何将它打包进行李中,难道这也是天意?
  打开浴室的门,她发现平之已经躺在床上,伹他并没有睡觉,而是侧躺着在翻杂志。
  听见她出来的声音,他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及反应,像是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冷淡态度,让实乃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她真的很担心他们的婚姻会因为她个人的心理问题而出状况。
  她非常在乎他,不是因为他有钱,或者他英俊,而是她真的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想让他守护一辈子。
  她不敢说她识人的功夫有多高超,但她知道……他是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而她要的就是他这样的男人。
  于是,她走上前去,动作轻缓的上了床。
  她面着他躺下,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即将赴义的烈士般捱近,然后将身体贴近了他的背——
  当实乃突然贴近他的时候,平之几乎是跳起来的。
  当然他会跳起来,不只因为她突然贴近他,而是他感觉到她好像没穿内衣。
  结婚以来,她每天晚上就差没穿盔甲上床,怎么今天却……
  该死!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不知道这是对他的最大考验及试炼。
  “别闹,我在看书。”他压抑住转身扑倒她的念头及冲动,非常为难却又不得不拨开她的手。
  一被他拨开,实乃“再接再厉”地又捱上去。她已经决定要捍卫他们的婚姻,不管如何,她今天是豁出去了。
  她紧紧地抱着他,整个胸部几乎是挤压着他的背。
  虽然感到羞怯,但她总算是鼓起了勇气。
  “你在做什么?”平之声线一沉。
  可恶!这是整人游戏还是极限大考验?他是个男人,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听出他声线中有着懊恼,她想他是有点不高兴的。但是她不能就这么放弃,正因为他在生气,她更应该死皮赖脸的求他原谅。
  “你今天是……”
  “随便怎样都可以。”她打断了他的话,毅然地道:“只要你不再生气,要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闻言,他一震。
  生气?原来她以为他这几天不接近她是因为在生她的气?不,她根本不知道他不接近她,只是害怕被她拒绝。
  不过她说“做什么都可以”又是什么意思呢?她是说他可以对她……
  “很抱歉,之前我一直在逃避你,那只是……”因为我害怕看见小鸡鸡?不,她无法启口说出这件事,她觉得好丢脸。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突然,他沉声问道。
  她微顿,讷讷地道:“知……知道啊!”
  “那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ㄟ?”她耳根一热。拜托,她都二十七岁了,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确定那是你要的?”
  “ㄜ……”
  “如果你不确定,现在就立刻放开手。”他语气冷肃、认真且强硬。
  她心头一震。立刻放手?不,要是她现在放开了手,他们的关系会越来越糟,甚至到最后无法修补。
  忖着,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在他背上印下一吻——
  几乎是在同一刻,他猛地拨开她的手,迅速的翻身,一手压住了她的肩膀,将她锁在身下。
  迎上他炽热得像是要烧起来的眸子,她心跳骤然加速。
  他深情却又霸气的目光从她的脸、颈子,然后一路往她胸口探索,教她羞得直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下意识的把手横在胸前,意图阻挠他目光的侵犯。
  她感觉到他眼底有什么在跳跃着、闪烁着,他的神情看起来很严肃,但目光却是热情渴望的。
  “平……平之……”她怯怯地看着他,唇片歙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欺近了她,攫住了她颤抖的双唇。
  她先是一惊,反射动作的挣了一下。但她只是一挣,就感受到他强势的压制。
  这可跟之前不一样,她感觉得出来今天晚上的状况,远远超出她能想像的范围。
  他的吻霸道又热情,甚至带着一种侵略感。她觉得害怕,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及快感。
  接着,他拨开她横挡在胸前的手,毫不客气的以掌心完全包覆住她的柔软。
  她瞪大了眼睛,震惊得想尖叫,但当她嘴巴张开,却感觉到“异物”的入侵。
  天啊!那是他的舌头,而她会知道,是因为她还用舌头跟它搅和了一下……
  救命啊!这样的进展会不会太神速了?虽说他们是夫妻,但在今天之前,他们连最基本的身体接触都没有。
  她觉得有点羞耻,但不知是被动还是本能,她居然跟他唇舌交缠着。她一边觉得挣扎,一边却沉溺在这种未曾有过的快戚里。
  他的舌头像是有生命的物体般缠绕着她,让她头脑麻痹,腰部以下有种说不出来的强烈冲动。
  她的身体发烫,一股强劲的热流在她体内到处流窜,像是找不到出路般的冲撞着。
  “啊……”她几乎快负荷不了这强劲的冲撞,发出有点痛苦的呻吟。
  他离开了她的唇,深沉的凝睇着她。他以为她不懂这些,也不喜欢这些,但由她此刻的神情及反应看来,她应该还挺享受的。
  当然,他绝对相信在这之前,她是毫无经验的。
  她的脸颊通红,耳朵也是,而颈子以下的地方也是一片潮红。她柔软的胸部在睡衣底下急速起伏着,像在邀请着他般。
  他伸出手,沿着她如丘壑起伏般的美丽曲线,一路从胸部滑到她腰下。隔着睡衣,他迫切渴望着她如白玉般的胴体……
  他的身体早已因为碰触她而有着强烈的反应,事实上,不必非得碰触她,光是想着她,他就能……
  他想,今天应该能达阵成功……不!是一定会!
  “实乃……”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他摸索着她如秘境般的身躯。
  “唔……”实乃身体微颤,只觉得有一种紧张又兴奋的感觉侵袭着她。
  当他的手从她撩起的睡衣底下探进她睡衣里,她难为情的挣扎了一下。
  天啊!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昏死过去!
  她实在很不愿意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她想摸他。
  是的,在他抚摸她的时候,她也好想触碰他,感觉他的肌肤及热度。
  不知不觉地,她伸出了手——
  “实……实乃……”
  她眼睛迷蒙地望着他,“嗯?”
  意外地,他涨红着脸,神情既惊又羞,“你……轻一点。”
  “啊?”她一怔。轻一点?什么东西轻一点?
  突然,她意识到自己手里似乎抓着什么,硬硬的、热热的……
  “ㄜ!?”一条警觉的神经将她拉了回来,她下意识的低头往自己手的位置望去……
  “天啊!”她尖叫起来,像受惊的羔羊般翻身滚下了床。
  她望着自己的手,刚刚还抓着他的重要部位的手……不,这不是真的。
  虽然他还穿着裤子,她也没看见什么,但她非常确定自己刚才迷迷糊糊中抓着的确实是他的……
  刚才已几乎沉沦在他热情的挑逗之下的她,这一会儿完全清醒了。
  她脑海中出现了十一年前那个可怕的经典画面,但又跟她刚才的触感串联不起来。
  小小的、软软的、皱皱的……不,以刚才的触感判断,她摸到的绝不是小小软软的东西,而是……
  完了,她头皮开始发麻,她……想逃。
  “实乃?”见她惊慌失措的逃开,甚至滚落到床下,平之惊讶又疑惑。
  不过是摸到了他的那个,没必要惊吓成这样吧?再说,他还穿着裤子呢!
  “上来……”他拍拍床铺,两只眼睛热情又直接的注视着她。
  她倒抽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勇敢的正视她刚才不小心抓着的那个部位。
  战胜恐惧唯一的方法就是面对它!她想着,但,当她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他明显突起的地方,她终于遗是失败了。
  她快速的起身,像逃难似的冲进了浴室。关上门,她两腿一瘫,坐在地上。
  “天啊……”她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她的身体像快烧起来似的发烫。
  她不自觉地看着自己的手,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真的抓住了那个……
  “实乃,”此时,门外传来平之的声音,“你没事吧?怎么了?”
  “我……我没事……”
  惨了,她这么临阵脱逃,一定更教他生气。
  虽然刚才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已经是大大的突破及进步,但对迫切渴望着她的平之来说,绝对是不够的。
  “怎么办?怎么办?”她万分焦急。
  该怎么说才能得到他的谅解,并使他打消今晚跟她嘿咻的念头?
  “你这个笨蛋,快想办法,快!”忽地,她灵机一动。
  忖着,她悄声的站了起来,故意冲了马桶,然后深呼吸了一¨气,打开了浴室的门——
  门外,平之正在等她。“怎么了?”
  “很抱歉……”她力持镇定,“我……我”那个“来了。”
  “什么来了?”他一时回不了神。
  “就是那个啊……”她羞赧地道。
  他先是一怔,然后恍然大悟。“喔,是那个……”
  “对不起。”她不好意思地道,“今天不能继续了。”
  “……”他浓眉微纠,狐疑的看着她。
  不是他不相信她的话,但不知怎地,他就是觉得她在骗他……不,他肯定她应该是在骗他。
  该死!他又不能要她脱裤子让他检查。
  算了!再怎么说,今天也算是大有进展,他就再等她几天又何妨?
  就算知道她在骗他,戳破她又有什么好处?欲速则不达,虽然他们的速度实在是慢得可以,但他还是愿意等。
  想着,他一叹。“既然这样,那就……”他牵起了她的手,勾唇一笑,“睡觉吧!”
  “嗯。”她娇怯的点点头,暗暗庆幸着他没怀疑。
  天才,她真是个天才,这个借口绝对能让她安然的度过一星期,而至于一星期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结束蜜月,回到了东京,实乃带着从义大利买回来的礼物拜访部美。
  “谢谢。”看着那只漂亮的皮包,部美一脸满足,“不便宜吧?”
  “没关系的,你喜欢就好。”她说。
  “我都忘了你现在有个超级大金库。”
  她白了部美一眼,“都叫你别那么叫他了!”
  “是是是,遵命。”部美涎着笑脸地,“对了,我教你的那一招有效吧?”
  想起回国前那热情却中途喊卡的一夜,她羞红了脸。
  “唉唷!”部美暧昧地道,“看来是成功了,他很热情吧?”
  “是很热情,不过……”
  “不过?”部美一惊,“他有性功能障碍吗?”
  “才不是,他很正常。”她急着为自己的丈夫辩驳,“非常非常的正常。”
  部美狐疑地睇着她,“那……”
  “我……我们没做到最后……”她羞于启齿,“我还是害怕得逃掉了……”
  “什么?逃掉?”部美惊讶又语带责怪,“你在搞什么啊?”
  “我也没办法啊!谁叫我摸到了。”她委屈地道。
  “摸到什么?”
  “摸到他的那……那个……”她满脸潮红,尴尬极了,“而且我……我还抓在手里……”
  部美先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然后一脸兴奋地道:“很好嘛!你终于有进步了。”
  “好什么?”实乃瞪了她一眼,羞恼地道:“好丢脸……”
  “丢什么脸?他是你老公,你就算摸遍他全身也不为过。”
  “可是我一摸到就……”她面红耳赤,欲言又止。
  “就想起那个变态?”部美瘪瘪嘴,一脸“不用说也知道”的表情。
  她点点头,无奈又沮丧。
  “他当时应该已经箭在弦上了吧?”部美以一种“过来人”,甚至是“内行人”的口气说道。
  实乃娇羞地又点点头。
  “那他会让你逃掉?”
  “我逃进浴室……”她皱皱眉头,懊恼地道:“我说我……我那个来了。”
  “啥米!?”部美大吃一惊,“你居然编这种白痴借口!?”
  “什么白痴借口啊?”实乃不满,“这借口可以让我毫不费力气的度过几天耶!”
  “是啊!那接下来呢?”部美挑挑眉,一脸“我等着看你怎么死”的表情,“你”那个“真的来的时候呢?”
  “……”老实说,她没想那么多。
  “你把他当笨蛋吗?”部美轻啐一记,“要是他发现你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都来”那个“,看他会不会抓狂。”
  “这……”
  “我真是服了你了。”部美沉沉一叹。
  “那……怎么办?”她不安地道。
  部美瞥了她一记,有点幸灾乐祸,“现在就算是圣母玛丽亚也救不了你了!”
  “部美……”她一脸愁容。
  “别那种表情,我又不能帮你去跟他炒饭,虽然我还挺想的。”说着,部美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实乃蹙起眉心,气恼地瞪着她。
  “你现在说的是我老公耶!”
  “我知道啊!”部美耸肩一笑,“不过你不能否认他看起来真的很可口!”
  “你……”实乃伸出手指指着她,“别再说了。”
  “你啊!”部美推开她的手,笑叹着:“闭上眼睛,两脚开开,牙一咬就过去了,何必这么……”
  “ㄟ,”她打断了部美,没好气地道:“你说得好像他是嫖客,而我是刚下海的小雏妓。”
  “错,你不是小雏妓。”部美坏心眼地说:“你已经快过保存期限,再放就坏掉了。”
  “什……”闻言,实乃气恼地瞪着她,“你嘴巴真坏。”
  “总之你动作最好快一点,我有种预感……”部美挑挑眉,直直注视着她,用一种神秘又严正的语气,“他的耐心就快没了。”
  实乃陡地一震,两眼发直地望着仿佛铁口直断的算命师般的部美……
  银座,连波酒吧。
  平之已经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将近二十分钟,但矢田这时才姗姗来迟。
  “嘿,抱歉……”矢田拍拍他的肩,嘴上虽然说抱歉,但脸上并没有太多歉意。
  他们已经太热了,熟到他觉得不需要为迟到找理由及借口,但是,平之的心情可没好到能忍受他迟到二十分钟。
  “迟到是恶习。”平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唉呀!”矢田挑挑眉,兴味地看着他,“看来有人的蜜月旅行不是过得很愉快。”说着,他在平之身边坐下,然后点了一杯酒。
  “怎么了?”矢田微靠向他,低声地问:“该不会是房事不顺吧?”
  平之浓眉一纠,表情难看到极点地瞪着他。
  “我猜中了?”因为实在是多年的好友,矢田一点都不担心触怒他。
  “嫂夫人那么漂亮,你们又在新婚期,应该是很愉快才对,怎么你却好像一副谁欠你钱的样子?”矢田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义大利是个很浪漫的国家,你们一点都没受到感染吗?”
  “什么都没有。”他说。
  矢田一怔,“义大利什么都没有?”
  “不是。”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什么事都没发生。”
  矢田顿了顿,很快地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你是说……”他惊讶地道:“不会吧?你们到现在还没……”
  平之斜觑了他一眼,他立刻警觉的降低音量。
  “你们还没上床?”他低声问道。
  “床是上了,只是该做的都没做。”平之说。
  “我的老天……”矢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我记得你之前说她看起来清纯无瑕,让你觉得就连最纯粹的渴望都是亵渎,你该不是因为这样,所以到现在还不敢碰她吧?”
  “不是我不敢碰她。”他眉丘隆起,懊恼地道:“是她个敢让我碰!”
  “啊?”矢田一怔。
  “结婚到现在,她每天都在想办法避开我,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跟借口都有。”说着说着,他不觉更懊恼沮丧,“她到底在怕什么?”
  矢田皱着眉,若有所思。“她该不是性冷感吧?”
  “绝不是。”他语气笃定地,“我知道她有感觉,当我亲吻她、抚摸她时,她都有反应,只是一到了最后……”
  “她就临阵脱逃?”矢田打断了他。
  “没错。”他神情苦恼地,“她是爱我的,我知道,当她看着我的时候,我可以从她眼中看见她对我的情意,可是为什么……”
  “她该不会是在吊你胃口吧?”矢田说。
  他微顿,不以为然地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她干嘛吊我胃口?”
  “那倒是……”矢田皱着眉头,努力思索着任何的可能。
  “虽然结婚不是为了合法跟一个女人上床,但是结了婚却不能拥抱她实在是……”
  “我的妈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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