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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娇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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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焰不置可否的接過酒杯,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你的話也太肯定了。”
  “不是肯定,只是我了解你的個性,以台灣檢察一體的制度對你來說終會成为一種負擔。”龍原濤輕啜一口酒,微揚的嘴角是他對口中這瓊潱目捶ā
  “檢察一體的制度有什么不對?法治的理念本來就是一種制衡,檢察官對于法院獨立行使其職權外,仍須服從監督長官之命令,才不會無限擴大檢察官的權限。”衛焰一口飲盡了他面前的酒,相較于龍原濤的安適,他的表情彷若飲下穿腸毒藥。
  “那是個很好的理論,但是理論不會是完美的,也不適用在所有的事情上,不然也不會有『執法天使』的出現了,不是嗎?”龍原濤輕笑說。
  “別跟我說什么執法天使!”衛焰重重的放下了酒杯。
  “可是,你不得不承認,就是有那些人的存在,多少讓一些在司法體制下難以追訴的不法之徒不再逍遙法外,不是嗎?難道在你扼腕著那些不能定罪的漏網之魚時,你不羨慕執法天使的作法嗎?”龍原濤透過酒杯直視著他。
  “如果你是來敘舊的話我很歡迎,如果你是要來說這個的,那我想我已經聽夠了。”衛焰怒視著一臉閒逸的龍原濤,哪一天他一定要把他這自在的面具扯下。
  龍原濤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好!你知道我的提議永遠有效,你不要我說我不說就是了,只是以你的人品、身手和學經历,更別說你曾救了我一命的事,你總不能阻止我抱著和你共事的一絲希望吧?”
  “別老把那事放在心上,我不過是剛好在那里。是朋友的話,就別再提這些事了,說說看你怎么會有興致來到這彈丸之地?別說是來看我的,逼我可承受不起。”
  龍原濤一口飲盡杯中的酒,“我有些事想會一會執法天使的成員。”
  “你想做什么?別跟我說,你和那些人有牽扯!”衛焰的臉沉了下來,潝動的鼻翼看得出他的怒氣正在蔓延。“我可不管你要做什么,但別把你那一套勝者为王的理論帶到台灣來。”
  “你信不過我的人格?”龍原濤的眸子瞬間凍結,那是道可以使人致命的凌厲眼光。
  衛焰一點也不退縮的回視著龍原濤,火熱和冷厲在空中交結,氣氛凝窒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那硬脾氣還是一點也洠в凶儯械娜硕贾牢覄觽手指頭就可以把這個世界整個翻轉過來,洠в幸粋人敢這樣對我,可是你好像一點也洠в邢脒^這個問睿!饼堅瓭绒D開了眼光。
  “你不是那種人!”衛焰肯定的說。等他發現自己說了什么的時候,卻也笑了出來,“你這家伙,淨套我的話。好啦!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說說看你找那些人做什么吧!”
  “我只是想找些情報罷了,他們有人藉網路進去了龍原企業的電腦,我想,他們想找的蟲或許和我想找的是同一隻。”
  “你的電腦被侵入?你那電腦不是世界排得上有名的安全電腦?看來你的功力退步了。”衛焰挑起一邊眉頭。看來這個名为“執法天使”的組織真不能小看,龍原濤的程式設計功力,可是業界無人能出其右的。
  “所以,我能不來會一會這個人嗎?像這種人材不挖到手,實在太可惜了!”
  “你以为這么好找?要是這么好找。我早就把那些人全揪出來了,哪還容得他們囂張?”衛焰一提起這個心情就不好。
  龍原濤拍拍他的肩,“你的脾氣真的不大好,這么容易動氣,小心你的女人會被嚇跑。”
  “什么女人?你少亂說話了!”
  “是嗎?”龍原濤不置可否聳聳肩,他指著牆上和大門守衛連線的監視對講機,“那這么可愛的小姑娘不是來找你的嗎?”
  衛焰起身看了一下螢幕上的羽律,按下通話的鈕。
  “你來做什么?”
  “衛焰,你這么大聲會把人嚇到的。”龍原濤在他的身后打秋風的說。
  “你椋ё欤 毙l焰回頭瞪了他一眼。
  羽律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從對講機中傳來,“我……什么都還洠А洠дf。”
  “不是你!”衛焰大吼。
  “我知道你不是很想見我,我也洠в幸馑汲衬悖沂窍肽愕氖诌洠Ш茫鋈コ詵|西可能不方便,所以……我枺鞣帕司妥撸阋欢ㄒ浀脕砟谩!
  “誰教你走的?你給我等一等!”衛焰的大音量恐怕不用對講機都可以傳到羽律的耳朵。
  “嘖嘖!你真的嚇到人家了。”龍原濤一臉的幸災樂禍。
  衛焰惡狠狠的再瞪他一眼。“你給我……”
  龍原濤舉起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我走就是!別急著對我發火,你再不下去追你的小美女,我看,難保她會覺得還是離你遠些比較好而先走。”
  衛焰不想這么快放過他,偏偏他說的又這么該死的正確,以羽律的個性,是很有可能枺鱽G了人就跑了的。
  “我下回再找你算帳!”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只見龍原濤還意猶未盡的在他的身后碎碎唸||“溫柔一點,女人是用來哄的!”
  羽律望著一臉熱心的守衛室老伯,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表達出她的意思。
  “伯伯,我不要上去,你幫我轉交給衛檢察官就好。”
  “小姐,洠шP係啦!衛先生等一下就下來了。”
  羽律咬了咬下唇嘆了一口氣,她就是怕等一下衛焰下來她就死定了。唔!
  他那平地一聲雷,到現在還吼得她耳朵發疼呢!
  就算是她多事好了,可是,他說什么也是为了自己而受傷,一想到這里,她就覺得自己對他有責任,所以,她才會想到幫他多準備一份飯菜送來。
  不過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她想他的次數總是比起別人多了些,而且每次一想到他,心中總有一種她也不明白的感覺,有時像三月初春的拂面風般輕柔,但有時又像六月的迎頭日般熱辣。
  只是讓自己這般反常的道理會是什么?等她有時間再想好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想個辦法逃命去比較重要。
  原本她以为只要把枺魉偷绞匦l室就好了,可是守衛室的伯伯卻一臉熱心的要幫她通知衛焰,這下好了,以他剛剛的心情看來,她這一次大概也不會太好過。
  “我想,我還是先走好了!”羽律決定還是走为上策,她把手中的枺魅绞匦l老伯的懷里,想趁著衛焰還洠聛砬跋忍又藏病
  “誰叫你走的?”衛焰的咆哮聲早了她一步傳來。
  如果可以的話,羽律真的很想找個洞鑽下去。她乖乖的轉身面對自電梯走出來,一臉怒氣的衛焰。
  “我只是想……你吃枺饕欢ú环奖悖愕氖钟帧庇鹇赏塘送炭谒恢涝撜f些什么才好。
  “我不是在和你說這個,我明明叫你等我的,不是嗎?”他的音量一點也洠в锌s小。
  “我只是想……”
  “想什么?”一看到她這么吞吞吐吐的,衛焰更火了。
  “衛先生,這是你的女朋友?”十七樓的李太太一臉的好奇。
  “你怎么這么兇?這樣女朋友是會跑的!”二十一樓的陳老太太好心的提出意見。
  “你女朋友還特地帶枺鱽斫o你,你真是幸摺!故匦l老伯也在一旁幫腔。
  該死!他都忘了這兒可是大樓住戶出入的公共場所,現在竟然聚了一群人在一旁交頭接耳,而那個始作俑者還敢一臉無辜的杵在那兒!
  “我們上去再講!”衛焰一手抓過守衛老伯懷中的枺鳎皇掷鹇删屯娞葑呷ァ
  羽律瞪大了眼睛。“上去?不要!”她死命的搖頭,整個人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繃了起來。
  “該死!難道你想在這兒讓人看笑話?”衛焰壓低聲量在她耳邊說。
  “可是我……”不管羽律還想說些什么,電梯已開了門,而衛焰的力道又不是她抵抗得了的,她幾乎是半走半拉的被他拉進電梯去。
  當電梯門在她的面前輕輕的閤上,羽律的臉色已開始發白,當她再看到他的鈕竟然是頂層時,她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二十九樓!光想她就覺得不能呼吸!
  她一再告訴自己,她現在正好好的站在地板上,而且牆壁結實的聳立在四周,什么問睿膊粫械模妥约喝院煤玫恼驹诘孛嫔细緵'什么兩樣,不是嗎?
  她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燈號,不看還好,這一看教她幾乎雙腿發軟,要不正他是如此用力的抓著她,這會兒說不定她已經軟坐在地上。
  天哪!誰來救救她?
  “噹!”的一聲,宣告著電梯已安全送他們到達了目的地,可這對羽律來說,一點差別也洠в校蛭F在是在二十九樓,若以一樓三公尺來計算,她現在就是位在將近九十公尺的半空上。
  這時的她除了壓下胃中翻滾的想法,和拚命讓肺中充滿氧氣的深呼吸外,再也洠в行牧ψ鋈魏蔚牡挚埂
  她溫順的跟著衛焰的身后進入他的房子,迎面而來偌大的落地窗,卻將她的忍耐力逼到極限。突然,她覺得自己原本僵化的意識一下子碎成了一片片,使她再也洠в腥魏瘟庾阋灾沃
  或許是羽律太安靜了,衛焰疑惑的轉頭看向她,她那白得連一點血色也洠в械哪樀埃r得她原本就大的雙眸更是大得嚇人,而且她眸中的驚恐一樱o遺。
  “我真的有這么可怕嗎?把你嚇成這樣?”衛焰皺著眉頭,他知道自己的外型一向有很大的威嚇作用,可是,他從來就不知道他可以把一個人嚇到這種地步。
  羽律連忙搖了搖頭,可這一動,讓她的胃幾乎要翻了過來。
  “洗手間!”她只能勉強吐出這句話,手捂住口的衝向衛焰指示的方向。
  羽律俯著抽水馬桶,一古腦的將她胃中的枺鲀A洩出來。
  一雙大手極其輕柔的擁上她的肩,她張開眼睛望入衛焰關心的雙眼,她想起身,卻洠в幸唤z的力氣。
  衛焰遞了一杯水給她漱口,又拿了一條濕毛巾为她拭臉。
  “你還好嗎?”他輕問。
  虛弱讓羽律說不出任何一句話,她只能搖搖頭。
  衛焰一個箭步將她攬腰抱起,走出洗手間,而羽律就像是個受驚的小孩一樣,死命的抓著他的衣領。
  “求求你……”
  羽律細小的聲音讓衛焰聽不真切,他將她放在沙發上,側身將耳朵貼近她的唇。“什么?”
  “把窗簾拉上好嗎?”羽律緊緊的椋е矍纾荒苋淌茏约涸俣嗫茨蔷吧环帧
  “那你也得先把手放開呀!”
  羽律張開眼睛,看他衣領變形的樣子,自己一定扯得他很難受吧!
  可是他竟然連句話也不曾說。
  “對不起!”她小聲的說。
  衛焰搖搖頭的將毛巾疊好蓋在她的頭上,然后起身將窗簾給拉上,再回到她的身旁蹲了下來,“是我把你嚇成這個樣子的嗎?”
  他的不捨和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她不自覺的慌亂起來。
  “不是!你怎么會怎么想?我只是有點懼高罷了。”她連連的搖搖頭,想起剛剛窗外的景色,到現在她仍是心有餘悸。
  “你有懼高症?”衛焰皺了眉頭,他怎么會洠в凶⒁獾竭@種事?他早該從她上次在工地的表現看出端倪才是。
  “那你剛剛怎么……”衛焰猛地住了口,他這時才想起他根本就洠в薪o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就這么半推半拉的把她給扯了上來。
  他臉上的懊惱讓她好生不捨,一時衝動,她伸手撫上了他揪結的眉頭。每一次他一皺眉,她都有這種衝動,而這一次,她真的做了。
  她的舉動讓他們兩個人同時为之一震,交纏的眼光就這樣凝結在空氣之中,怎么樣也不肯分開。
  衛焰不自覺的傾身向她,直到近得可以感覺到她輕柔的呼氣不規則的吹在他的臉上,他知道他不應該做的,可是,她那微啟的朱唇就像是在無聲的邀請他。
  羽律的心七上八下的跳著,從洠в幸粋男人靠得她如此之近,她幾乎可以樱龅玫剿碥|散發的熱氣,炙熱的灼燒著她的神經。如果她夠理智的話,她該推開他的,她知道他不是一個會強迫女人的男人。
  可是她遲疑了,也許她真的變壞了,她好想知道那看起來堅毅的唇瓣嚐起來是什么樣的味道?
  她嘆了一口氣的椋想p眼,輕輕的一抬頭,就貼上了他那豐厚的雙唇。她像隻掬蜜的蝶兒,試探似的輕輕點在他的肩上,生澀的她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外,全然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么,直到她意識到自己的大膽而退縮時,他那本像是石雕般生硬的唇,卻像是被火熔了般的動了起來。
  他輕咬著她的下唇,讓她不覺得訝異的張開口,而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他的舌趁這機會臁傻奶饺肓怂目冢枨笾谥腥缣敲厶鹈赖姆曳肌
  一股羽律陌生的火熱,在她的體內像是決堤一般的蔓延,那感覺就像是要將她的身體、意識和臁耆枷谝话恪氖忠牙p上了他的肩,無言的渴求他的熱情與溫柔。
  條地,衛焰抽離了她的唇,他將頭埋進了羽律身后的沙發中,他的喘息聲彷彿剛剛做了百米衝刺之人一般的沉重,好半晌,他才偏著頭對著羽律的耳際沙啞地輕咒,“你知道再下去我們會做什么嗎?”
  他不用看著羽律也知道她的回答,她的青澀証明了她的天真表里如一,她只是迷惑于這陌生的激情中,他可以打賭,如果她知道他現在滿腦子的想法,怕不早就逃得不見人影了。
  “我……”羽律難堪的咬住下唇,唇上的刺痛提醒了她方才的放浪。
  天!她做了什么?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呢?
  “該死的!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他也知道自己這樣說不公平,可是,那強抑的需求除了轉化成怒氣,已找不到可以發洩的管道。
  “對不起!你不要生氣,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你不會告我吧?”羽律突然想起他是一個檢察官,他不會因为這種事告她吧?
  衛焰一頭霧水的看著她,他不會是因为忍過了頭,出現幻聽了吧?
  他的不說話讓羽律當下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像是認命的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要告,可不可以告二百二十八條,不要告二百二十一條?”
  若真的要被告,這二百二十八條的處刑是六個月以上五年以下,而二百一一十一條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兩者比起來,二百二十八條的處罰輕多了。
  “你在說些什么?”
  “就是強制性交罪和利用權勢性交或猥褻罪,如果你一定要告,就告利用權勢性交或猥褻罪好了,這判得會輕一點。”羽律認命的說,她侵犯了他是不爭的事實,如果他真要告,她也只好認罪了。
  “小姐!我們性交了嗎?你要不要我背一下性交的定義給你聽?”
  衛焰真的不知道是該掐死她還是打昏自己好一點?要是他們真的“那個”
  了,他還要在這兒忍得讓自己像隻燒過頭的水壺嗎?
  “不用了!”羽律的臉紅得像是要燒起來似的,她是用手梧住了自己的臉,只敢由指縫中偷偷的看著他。“可是,那兩罪的未遂都處罰,不是嗎?”
  衛焰翻了翻白眼,他大概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在這種春心蕩漾卻無法可施的情況下,還得替人上一課刑法分則的倒楣鬼。
  “強制性交罪是以強暴、茫取⒖謬槨⒋呙咝g或其他摺雌湟忸娭椒ǎ晕覀兊纳聿目雌饋恚阏J为法官會相信你要對我圖植卉墕幔俊?nbsp;
  他的解釋讓羽律稍稍的安下了心,“可是,二百二十八條呢?利用權勢性交或猥褻罪其中一種情況,就是對受照顧之人利用機會而为……”
  “你到底想說什么呢?我們不過就是親了個嘴,你有必要想得那么嚴重嗎?”
  “可是,我不顧你的意願就……”羽律怎么也說不出自己剛剛做的荒唐事,到最后,只剩下一堆聽不真切的喃喃自語。
  衛焰看了一眼整個人幾乎縮到沙發最深處的羽律,一個想法從腦中閃過,而后陣陣低沉的輕笑聲從嚨頭洩出。“你就這么確定這不是我的意願?”
  “那是不是表示你不會告我了?”羽律鬆了口氣的抬起頭。
  “這得看你怎么回答了。”
  “回答?”
  衛焰看著一臉疑惑的羽律,那微咬下唇輕蹙眉的樣子,說可愛就有多可愛,讓人恨不得想咬上一口,不過,這一切都得等他得到他要的答案后再說。
  “你为什么想吻我?”
  他的話讓羽律的臉又是一陣火熱,“我只是……只是有點好奇……好奇它碰起來的感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愛上我了?”衛焰的聲音有一點緊繃。
  羽律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一分表情,而他的話更是讓她的心一下子全亂成了一團,她的失常全是因为……她愛上了他!
  這可能嗎?
  她每多見他一次,就發現他比上一次更常出現在她的想法中;每一次看到他,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那每每被她歸類于不被人喜歡的不舒服感覺,其實是因为他眼中洠в兴氖涓小@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愛上了他嗎?
  天!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愛情會來得這么令人措手不及嗎?怎么才發現,就已經鑽入了她的心底?
  “該死!你別哭,我不問就是了!”
  衛焰驚慌的聲音進入了她的意識,她伸手輕樱樕系臐駶櫍@才知道她竟然落淚了。
  “我好像是愛上你了。”她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用著頭巍巍的口氣說。
  是啊!這若不是愛,是什么呢?
  “啊!”衛焰連連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能抑下心中的翻騰,他極力保持臉上自然的表情。“我早就知道了。”
  羽律在他略嫌高的聲音中察覺出他心底的激動,而他眼中的愉悅也是騙不了人的,或許,他現在還洠в袗凵纤模撬辽僖呀洸挥憛捤耍灰倥σ稽c,說不定有一天他也會愛上她,不是嗎?
  這充滿希望的想法讓她的唇角微徵上揚。
  “你笑什么?”他再活一百年也不見得弄得懂女人的想法,上一分鐘還是梨花帶淚,這一會兒卻又紅著臉抿嘴笑著。
  “那你是不是不會對我提告訴了?”
  衛焰看著甜笑的羽律,說真的,雖然他很努力的讓自己表現出一點也無所謂,但是她的告白讓他恍如夢中,他輕輕的咬上她的耳垂,附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說||“你會對我的這樣的行为提出告訴嗎?”
  第六章
  羽律抱着一大束的玫瑰花走进办公室,那馨甜的香气,熏得她微微的扬起嘴角,她知道她不该收这些花的,因为,这一朵朵的长茎玫瑰的完美花彩宣告着它不菲的价值。
  可是有什么人会不喜欢这么美的东西呢?
  到了自己的位子后,将花束插入了瓶子里,摆在卫焰的大办公桌上,希望他看了这花后,也会像她一样有个美好的心情。
  身后的关门声告诉她卫焰的到来,她堆满笑容的转身向他。
  “早!卫检察官。”
  “你还叫我卫检察官?”卫焰皱了皱眉头,他惩罚似的封住她的樱唇。
  他的动作让羽律微红了脸,他真是个霸道的男人,自从她承认爱上他后,他虽不曾说过任何一句爱语,可是,他似乎已将她视为他的,动不动就偷袭她的唇,而且似乎还以看她脸红为乐。
  “焰!”这个音节像是轻声叹息般,轻轻的从她的喉头滚落。
  卫焰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的朱唇,看着羽律那由粉颊直入胸口的红晕,一股大男人似的征服感,让他的脸上净是像猫一般满足的笑容。
  突然,空气中熟悉的香甜让他的眉头一皱,“这花是打哪儿来的?”
  “很漂亮是吧?”一提到这些花,羽律的笑容又更甜了几分,“是花店的伯伯送的。”
  “花店的伯伯?他为什么要送你花?”卫焰的口气又沉了下来。“他对你有什么企图?”
  “你想到哪儿去了?那伯伯是为了谢谢我前些日子下班去替他看店,好让他可以去医院照顾他脚受伤的妻子。”
  羽律伸手将他揪着的眉头轻轻的揉开。这些日子,这几乎已成为她的习惯动作,她喜欢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在她指尖下渐渐放松。
  “这就是你这些日子天天下班在忙的事?”卫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大高兴的说。
  他知道她的心地好,只要有人有求于她,她都会尽一切的力量去帮人,不管是上次那两个小孩子的事,或者是这次的卖花老人的事情,反正她似乎一直都有帮不完的助人事件。
  拜托!她真的是他看过最烂好人的人。
  “你怎么生气了?”羽律小心翼翼的问。
  “该死!别这样看着我,我才是你该花时间注意的人。”
  卫焰知道心肠软是她的本性,她就像是三月的春阳,把她的光和热分送每一个需要她的人,可是,他一点也不想和别人分享她的甜美!
  他既然是她爱的人,她不该将他放在第一位吗?可是在她的身边永远有些需要她照顾的人分去她的注意力,有时候他都不免怀疑,他在她的心中到底算什么?
  她是说过爱他没有错,可有时候他真的觉得,或许除了那些十恶不赦之徒,这天下大概没有几个人是她不爱的吧!
  “可是,那些人正需要别人的援手,而我刚好又做得到……”羽律轻咬着下唇,实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不觉得你太多事了吗?就算你不插手,日子还是一样的过下去,不是吗?有时,你自以为是的好心对别人来说也可能是不胜其扰,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很多黑暗面的,他真的担心像她这样一味的付出,如果遇到一个利用她的善良的人,她一定会受到很大的伤害的。
  当然,除此之外,他还是有点小私心,他自私的希望在她的眼中只有他的存在!
  羽律黯然的点点头,轻轻的抽回手。“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卫焰对于手掌中一下子少了她的感觉而有点不自在,他不喜欢羽律脸上的表情,他真的很不喜欢!
  “我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
  “一厢情愿?”他有种话题渐渐失去控制的感觉。
  “我那一厢情愿的告白是不是让你不胜其扰了?”她叹了一口气,如果她的爱真的困扰到他的话,她会选择将那种感觉埋藏起来的。
  “该死!你到底在想什么?”
  羽律没有说话,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让他明白她在想什么。
  “不许你转那种念头,当你承认爱上我的时候,你已经是我的了,你是我所占有的,除非我同意,不然你没有权利移转掉我的占有,你听清楚了没有?”
  如果说他刚刚的脸色只是不好,那现在他的脸色可以称得上难看了。
  “我听到了!”羽律在他的瞪视下只有点头的分。
  可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呢?
  “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看她一脸的不知所措,着实令他不忍,他软下了口气,“不过,我不许你再动任何不该有的念头,你该知道占有只有占有人可以舍弃的情况下才会消灭。J”那你的意思是……“羽律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卫焰少见的让步,让她心中的阴霾一下全消散不见。
  “除了我刚刚说的以外,只要你别伤到自己,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至于这一堆花……”
  “你不喜欢吗?”
  “嗯……J他犹疑着,原本他想叫她拿得愈远愈好,可是看到她那像是被踢了一脚的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到喉头的话硬是打了些折扣。
  “你喜欢就留着好了,不过,离我的桌子远一点。”
  这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
  “谢谢你!”羽律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仍是有些失望他不喜欢这么美的东西,但至少他愿意让他把这些花留下来了,不是吗?
  其实,他这个人一点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专制。
  突然,卫焰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踢了开来,这除了方商律外,大概整个地检署没有哪一个人敢这么放肆了。
  “天!我看到了什么?花耶!羽儿,这是哪一个爱慕者送的?啧啧!这么多的花要花不少钱吧?”方商律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叫了起来。
  “你就这么笃定是爱慕她的人送的?她常常有人送花吗?”
  卫焰也知道他质问的口气说有多酸就有多酸,可是一想到有爱慕人送花给羽律,那醋缸硬是撒流了满地。
  “拜托!不送她难道送你?整个地检署哪一个人不知道你有花粉热?如果是你的爱慕者才不会送你花,会送你花的大概只有你的仇人!”方商律一点也不知道她的心直口快,让在场的其它两人一下子坐立难安。
  “你有花粉热?你怎么没有跟我说?”羽律吃惊的说。
  难怪他一看到这花就心情不好。
  “反正你把花放远一点就好了。”卫焰的口气很是粗鲁,可黝黑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你真是一个温柔的人。”羽律垂下眼睑,隐去眼中汹涌的爱意。
  或许他触动她的心的,就是他那从不言明,却又时时刻刻存在的体贴心意吧!
  羽律的话让卫焰翻了个大白眼,而方商律还当场笑岔了气,猛咳不已。
  “这只狮子王是一个温柔的人?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方商!:你是嫌自己手中的案子不够多,清闲到上我这儿来串门子的吗?”卫焰额际的青筋已然隐隐浮现。
  “没办法,这笑话实在太好笑了。”方商律边摇头,边拭去眼角的泪水,“傻羽儿,我知道你一向很善良,但就算是要日行一善,这也太过分了。”
  “方商律,你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可不可以请你高抬贵脚滚出去!”
  “好!好!我出去就是了。”方商律也懂得卫焰的底限,这是他们这两个同样火爆的人至今还能和睦相处的原因。“不过,你是不是丢了皮夹?”
  卫焰皱了一下眉头,想起前些日子被那小鬼摸走的皮包,过了这么久都没消息,他还以为早被“毁尸灭迹”了呢!
  “怎么了?”
  “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个的。刚刚市立医院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他们急诊室那儿有个身分不明的伤患,身上唯一可以证明身分的是你的那一个皮夹。”
  市立医院?卫焰和羽律交换了一个讶异的眼光,一个不祥的预感悄悄地弥漫在他俩之间。
  方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已是乌云密布,空气中有着风雨欲来的沉重。
  羽律跟在卫焰的身后,急急的朝急诊室的方向快步而去,饱含水气而湿冷的风迎面吹来,让她不觉得打了一个冷颤。
  随即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罩上了她的肩头,羽律讶异的望向卫焰,而他故意避开她的眼睁。
  “盖着!你是我的书记,感冒了我很麻烦的。”他粗声粗气的说。
  羽律低头浅笑,他真的是个很不坦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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