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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游爱情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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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唇后,他嘟嚷了两声。“好吧!浇水就浇水。”
  左浩然顺手拿起旁边一一杯干净的水,抹在贺静的  头发上——她的头发正在蓄长之中,半长不短的却很  是美丽。  l
  “长的顺一点、长的快一点、长的美一点!要知道  种花的人很爱你哦!”左浩然喃喃自语着,兀自把水珠  全甩到她发上。
  “你在做什么?”贺静惊呼了一声,忙着抢救自己  的头发。
  “照顾我最心爱的花啊!”左浩然不为所动地亲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对花要有感情,  没事就要亲吻呵护他们——种花我最懂了。”
  “你又在开玩笑了。”她左右转着着头,避开他洒予的水。
  “为什么你老是觉得我在开玩笑呢?”他挫败地看着她,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其实——我是在耍宝啊!”
  贺静大笑出声,顺手拿起他的发辫沾水,在他的脸上画了个鬼脸。多愉快!
  “少爷,你的学生来找你。”赵妈在远处嘁道。
  “对对对——”左浩然突然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我忘记今天有个兔嵬子要来呢。”
  “怎么那样说人家,你自己也没几岁!”贺静将自己的书法用具收拾好,起身说道:“我去清洗毛笔。”
  “叫那个兔嵬子去洗就好了,弟子的义务就是为老师服务嘛!”左浩然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硬是不放人。
  “再不放手,我拿毛笔画你哦!”她故意这样威胁他。
  “好啊!要画美一点哦!我想画山本五十六那种日本式小胡子。不可以画歪!”左浩然比着自己的上唇处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奇怪只处。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门口传来一个斯文的声音。
  “可以!”左浩然中气十足地大喊了声,顺手扶起笑到没有力气的她。“我都还没讲笑话,你就笑成这样,让我乱没成就感的。”
  章子文推开门,完全没预料到老师的房间里会有个女人,他的微笑僵在唇边,一时之间尚未反应过来。
  “还不叫师母。”
  左浩然兴高采烈地捉起贺静的手朝章子文挥了挥,兴奋的左浩然没有注意到贺静的表情在瞬间冷凝而下。
  贺静微侧过头,紧抿住双唇她未谋面的未婚夫章子文居然是他的学生!
  “师母?!”章子文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个清秀一如少年的女孩。
  “喂,人家叫你师母,你还不快回礼!”左浩然笑的龇牙又咧嘴。
  “你好。”贺静低声地说道。幸好他尚未认出她来!
  “之前怎么都没见过师母?”章子文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很现代的女孩——
  俐落短发及聪颖明眸中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他原本以为师父会喜欢黛玉型的纤纤美女。不过,他怎么觉得师母有些眼熟呢?
  “上天帮我牵的红线,那天她自个送进我家门——天意不可达啊!”左浩然笑开了容颜,心满意足地拉着他的贺静炫耀着。
  “老师和师母还真是另类——老师的头发比师母长多了!”和左浩然熟了,章子文说起话来是没有保留的。
  “这样好啊!将来我们的孩子才不会认错爸妈啊!长头发的是爸爸、短头发的是妈妈。”
  左浩然理所当然的回答让章子文大笑出声。
  贺静沉默着,微低下头没让章子文看到太多的她——她和章子文只从照片上见过彼此,还不曾正式地会过面。相见不相识,才是正常的。
  “老师,这是我昨天喝了一点酒后写出来的东西。”章子文拿出一卷宣纸交与左浩然。
  贺静抿了下唇,料想左浩然就要开口骂人了——学生怎么可以喝酒!
  “好!太好了!”左浩然用力地一拊掌,嗓门也大了起来。“早就告诉你,写书法就是要喝酒,不喝酒怎么能把那种气势发挥出来了。章子文,你去请赵妈再送点酒过来!”  。
  “大白天的喝酒不大好吧!”贺静出声问道。
  “哎!女人就是爱管东管西的。”左浩然哀声叹气,一副妻管严的委屈模样——只是他皱眉的效果完全不敌他唇边的甜蜜笑容。
  “不喝酒就喝茶吧!我内人所精心烹煮的柠檬绿茶可是我左家庄的一绝。”左浩然笑吟吟地看着她,对于自己所用的称谓显然十分自得。
  贺静“含蓄”地瞪了左浩然一眼,干脆起身离他及“他”远一点。
  “你爸爸还反对你写书法吗?”左浩然在桌上摊开宣纸时如此问道。
  贺静不无讶异地抬头看了章子文一眼,对他的排斥感降低了些。也许,章贺两家口中的喜事,他也是迫于无奈吧!
  “爸爸认为书法可以当成嗜好,但是在事业上还是不许我松懈。”章子文叹了一大口气,百般无奈写在他年轻而迷惘的眼中。
  “章子文跟你一样可怜,他老爸强迫他念商业科目,他却偏偏迷上书法。他老爸气的想把他大卸八块!”左浩然的眼睛里着章子文的作品,话却是对着贺静说的。“幸好凭借我泱泱大师的风范,他老爸才同意让他继续写书法的,否则书法界就少了一个优秀人才喽!”
  他说着说着,话题又是一转。
  “这次的作品整体来说还算流畅,但是末了数行则过分媚柔,可以再多一点灵动气息。下回试着把手腕的悬度再调高一些。”
  “是。”章子文恭敬地说道。
  “你们慢慢聊,我出去整理一下花圃。”贺静故作漫不经心地往门口走去。
  “师母,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面?”章子文好奇地叫住了她,脑中闪过些许的模糊记忆。
  “也许吧,”贺静不置可否地说道。她的确不曾见过章子文本人!
  “你们可能见过,商界里要不知道你们两家就别想混了。章子文,章氏集团的小老板。贺静,贺氏建设的副总经理。”左浩然两手胡乱挥了几下,当成是介绍。
  “难怪……”章子文尴尬地瞄了她一眼,显得极度不自在——原来她就是那个“即将”和他订婚的贺小姐!
  “你们怎么了?”左浩然的目光徐缓地在两人之间游移。
  “没事。”
  她和章子文两人同时说道,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别说吧!
  “没事就没事吧!”左浩然耸耸肩,匆匆忙忙地站起身。“等我一会,我去房间拿一本帖子给你观摹。”
  “老师知道我们的事吗?”左浩然离去后,神情局促的章子文首先打破沉默。
  “完全不知道。”她苦笑着。
  “你父亲同意你们两人在一起?”知道自己未来的老婆和别人谈恋爱,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当然反对,所以我现在离开贺氏了。”贺静直截了当地表明她的立场,对于这个年龄稍长于她的男人,并没有太多的厌恶。
  “那我们的事……”章子文欲言又止,有些释然又有些……怆然若失。
  “你应该寻找一个和你一样喜欢书法的妻子,你的人生才不会被工作压缩成一片灰暗。”她仰头对他一笑,笑容恬淡如一池秋水。
  “如果我能早一点遇到你……”章子文看着她的笑容,脱口说道。
  “你绝不会喜欢以前的贺静。你现在看到的是遇见左浩然后的贺静。”她坦白以对。
  “章子文,这本碑帖你拿回去参考。”大嗓门的左浩然才冲进房间,就见到那两人仓卒地各自往一边的角落走去。
  左浩然的视线在两人之间盘桓了一回,他突地跳到贺静后面,紧紧抱住她。
  “章子文,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妻子!”
  “我……我没有……”章子文结结巴巴地说道。
  “还说不敢!瞧我们贺静一脸委屈的样子。”左浩然故意寒着脸,粗声喝道。
  “又乱说话了。”贺静捏了下他的手臂,以示薄徽。
  “我开玩笑的。有时想推开她都不成,她老是这么坚贞!”左浩然热情地缠着她,下颚亲腻地偎在她的颈间,根本没有放手的打算。
  “我看到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章子文笑着说道,仍带着几分稚气的脸有些失落。
  “你们聊天吧!我去照顾那些花草了。”她说。
  “可是我拉着你的手还不想放啊!”左浩然不依地黏着她。“我们请赵妈做点小菜,然后再到竹林边喝酒,好不好啊?”
  “老师……我得先离开了,我还要赶去参加一个什么商业研讨会。”章子文的目光在贺静身上多停留了一会,转身离去。
  然则,左浩然和贺静的小菜终究没吃成——
  章子文的前脚才跨出门,贺静的行动电话就响了起来。
  贺静身子一凛,知道她行动电话的人只有三个——左浩然、父亲与妈妈的看护。
  “喂,我是贺静。”贺静脸色大变地听完电话后,迅速地朝左浩然说道:“看护打来的。她说妈妈的身体检查报告有不好的状况。”
  “什么状况?”左浩然紧张地追问着。
  “她不肯在电话里说。”心急如焚的贺静直接往外走去。
  “我跟你一块去!”他拉住她的手。走的比她还快。
  “看护说父亲不让我之外的人进去。”贺静的肌肉紧张地抽紧着,只想离开。
  “我不放心让那头老狐狸单独跟你说话,你一定会被他说服的。”一阵不安的预感,让左浩然扯住她的衣袖不肯放手。
  “放心吧,我不会被他说服的。你要对我有信心啊!”她匆忙在他手上印下一吻当成保证,旋风一般的冲出了左家。
  贺静走入病房,蹙眉低望着妈妈的安详睡态。妈妈的忧郁症好转了许多啊!
  该归功于左伯伯每天的陪伴吧——妈妈开始重新学会如何微笑,也开始尝试着用简短的句子和别人沟通了。
  门被推开的声音,惊醒了贺静的沉思——是父亲!
  “妈妈怎么了?”她压低了声音,促声问道。
  “我们到外面谈,别吵到她了。”
  贺鸿庆的话,让贺静的心更加忐忑难安。
  “今天身体检查报告出来了,你母亲罹患了第一期的肺癌。”贺鸿庆漠声说道。
  贺静脸色整个刷白。这么残忍的事为什么要发生在妈妈身上?
  “我该提早让她做身体检查的——她已经咳了快一个月了,我却以为她只是感冒。”她颤着声问道,脑中的思绪紊乱成一团。
  “能怪你吗?你这段时间的闲杂事‘肯定’是多了一些。”他的唇角讥讽地抿起。
  父亲的话针扎似的刺进贺静的心里,她紧握住自己的拳头,低声问道:
  “她知道了吗?”
  “我还没有告诉她。”贺鸿庆凌厉的双眼探视着贺静的表情,忽而面有不悦地问道:“最近每天都来看她的男人是谁?看护说你和他很熟!”
  “那是妈妈的初恋情人。”贺静据实以告。
  “连住院都可以背着我乱来,未免太过分了!”贺鸿庆眯起双眼,脸色一凛。
  “他们没有做什么,看护可以做证。”现在不是应该要谈论妈妈的病情吗?父亲为什么要一直质问这些无关病情的事呢?
  “我当然知道,否则你以为我能够容忍到现在吗?这一家人也真厉害。为人父者勾搭上别人的妻子。
  为人子者则拐骗了别人的女儿。“他冷笑着看着贺静。
  “你知道他和左浩然的关系?”那他刚才是在套她的话喽!贺静有些一气愤地望着父亲。
  “经过调查没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我甚至知道很多女人对左浩然趋之若骛,苏家的苏若薇倒追他的事早已成为商界的著名笑话。”他观察着她的反应。
  “那你应该知道他的人格,他如果是个只求财富的人,他大可攀紧苏若薇不放手。”贺静快速地回答。
  只想将话题转回妈妈身上。“关于妈妈的病,医生怎么说。”
  贺鸿庆没有直接回答,迳自背过身去威胁地说道:
  “我要禁止他们见面。”
  “不可以。妈妈好不容易心情比较开朗了,心情开朗是治病的一项利器啊!”贺静走到父亲面前,震惊地直视着她的双眼。老天爷,请让她保留对父亲的最后一丝希望吧!
  “她心情开朗,我就该心情郁闷吗?医院里是闲言闲语传诵的最佳场所,我的名声不能受到侮辱。”贺鸿庆说话的声调未见激昂,只是眼中的神色愈来愈锐利。
  “你不能这么残忍!拜托你,好吗?”她艰难地自喉咙中吐出乞求的话。
  明知道前方有陷阱,她却不能不跳。
  “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应该知道,你手上的那几个案子现在全堆到我那边。我有多忙,你是最清楚的。我从小就教你做事情要有始有终。谁开头做的案子就要负责漂亮收尾!”贺鸿庆说道。
  “只要我回到公司,你就不会禁止他们见面?”原本就该替父亲分摊的事,居然被父亲拿来当成威胁她的工具,贺静但觉心里一酸。
  “当然还有其它条件,模拟听好了……”贺鸿庆有恃无恐地将条件说完,心中笃定她必然会遵从。
  人,最好不要有弱点啊!
  贺静脸色苍白地听完他的条件,心情跌到最深的谷底。
  “为什么一定要拆散我们?和他交往并不违反我
  对公事的判断能力啊!“贺静徒劳无功她想替自己的感情扳回一些正明。
  “要你回来,就是要你把我们家的事业扩大,那家伙只会灌输你一些奇怪的观念。”贺鸿庆的口气完全没有转圈的余地。
  “他只是不希望我做太多我不想做的事。”她反驳着。
  “工作上原就是有些要勉强的地方,你不能只是做你喜欢的事,而是该去喜欢你所做的事。”贺鸿庆振振有词地教训着,同时看了眼手表他还有事要办。“今天结束前,我要听到你的答案。对了,医生明后会再替她做一次支气管镜检查,以便确定她的濒情。你如果不放心,可以陪着她。”
  贺鸿庆言毕,头也不回地离开阳台。
  贺静看着天边的夕阳,昂着脸让最后一道阳光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阳光虽然温暖,但自病房内漫出的冷气却一路沿着她的脊椎而上。
  选择走向冰冷的黑暗或这享受温暖的阳光?她望着眩目的太阳,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她怎么能放弃左浩然呢?他是使她生命发亮的人啊!
  妈妈怎么办?贺静站在阳台凝神望着她——李素君正好在此时张开眼,微笑地朝女儿招招手。
  贺静走到母亲的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们会有机会在一起的,对不对?”贺静抱住妈妈,痛苦地低语着。
  “贺静,乖。”李素君简短的一句话,却让贺静的眼泪夺眶而出。
  为什么一定要逼她做出这样的选择!
  第九章
  “你妈妈还好吗?我爸说医院不让家属之外的人见她。”
  左浩然使劲地抱住刚跨进门的贺静。这三天来,他都只能从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啊!
  “伯母知道自己的病情吗?”他急忙地问,同时担心地看着贺静苍白的脸色。
  “她还不晓得。”贺静泄气地将身子的重量完全交给他。“很讽刺吧!在她要开始享受快乐时,另一个病魔却已经打算撕毁她的笑容了。”
  左浩然看着她一脸无法隐瞒的落落寡欢,双手揽紧了她的腰,让她的整个身子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你父亲以此威胁你回去,对不对?如果你一回去贺氏,你母亲就可以顺利地做完她的治疗,我爸爸就可以再见到她了,对吗?”他低声猜测道。
  “你完全猜对了。”她沉重地点了下头,感到背后的胸膛一紧。
  “你答应他了,对吗?”左浩然忧心忡忡地问道,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
  “你都已经把所有结局想好了,还要问我吗?”她咬住唇,吞回挫败的泪水。
  “我认为你肯定会答应,所以你又回来找我的这种举动,格外让人不安。死刑犯在斩首之前,都会有一顿最后的晚餐。我不希望自己是那个死刑犯。”左浩然屏气凝神地注视着贺静的一举一动。
  “你错了,也想太多了。这次回去,我学习到一件事——如果我比他更坚持,他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理由反对我。”贺静温柔地轻抚着他的长发。
  “你的意思是,他不反对你和我交往?”左浩然怀疑地眯起眼看着她,他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
  “他只在一个前提下同意我们的交往——我必须在一年内让公司的营业额提高百分之二十。第一个试炼就是摆平和石克勤的合作方案!日本人坚持若不是石克勤亲自设计监督,他们不愿意和贺氏一块投资海外度假村。”
  “石克勤的事好办,但是建筑业现在非常不景气啊!”他懊恼地看着她。
  “所以我更要努力啊!我要让他知道我可以同时兼顾我的事业和感情。”贺静状若无事地抚摸他的脸庞。维持脸上的笑容不让他疑心,怎么会如此痛苦!
  左浩然瞪着她飘忽的眼神,陡地紧握住她的肩头。激动地摇晃着她。
  “你骗我!他一定强迫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否则你不会这样精神恍惚。”
  “不要再猜测我的想法了,如果你刚听到你的母亲得了癌症,你难道不会精神恍惚吗?”贺静推开他,颓然地拖着步伐走到窗口望着那一片碧竹。
  未来一定会属于她与左浩然的,父亲总是年纪较大……她一甩头挥去那些几乎是诅咒人的想法。
  “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左浩然双手扶在她旁侧的窗框上,心疼地将她环抱人自己的怀里。
  “我觉得好累。”贺静倚靠在他的怀里,疲惫让她的双唇毫无血色。
  左浩然打横抱起她,走到起居室的沙发床上。
  他拉起凉被,覆住她稍赚冰冷的身子。在这样的酷热天气里,她居然还在发抖,足见她的内心有多么不安!
  自己和贺鸿庆是不是逼她太甚了?贺静毕竟只有二十一岁。应该是属于欢乐的青春年华。
  “累了就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他温柔地以手盖住她的眼睑。
  “休息只会让我脑子更累,我宁愿工作,忙碌就不会胡思乱想。我好怕妈妈的身体撑不下去,我也怕我自己撑不过这些难关。”贺静睁开眼痴痴地凝视着他,声音却愈来愈微弱。
  “现在把你脑子的杂念全都消掉,只要想着左浩然和睡觉,其它的都不要想。”左浩然的大掌怜惜地捧住她的小脸,安抚地在她的颊上亲了又亲。“要不要我唱催眠曲?”
  他不想再让气氛更加凝重了,她已经够不好受的了。
  “我又在胡思乱想了,对不对?”贺静扬起一个笑容,眼眶却莫名地湿润了。心好痛、好痛啊!
  在笑容已无法掩饰她的悲哀时,贺静连忙拉低了他的颈子,吻住他的唇。
  “抱我。”
  “我很想抱你,但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话虽如此,左浩然却在低语间加重了吻,双手也开始炽热地探索着她细柔的身子。
  “我想让自己属于你我会害怕……”贺静紧紧地抱住他。不愿松手。
  “你肯定吗?”左浩然气息粗重地问道。在她的甜类如此迫近他时,他的抗拒力愈来愈簿弱。
  他知道,她此时需要的是他的拥抱……
  “我确定。”贺静的手游移至他的胸口,娇喘着气解开他的衣裳。
  左浩然低吼了一声,让自己狂热的双唇在她身上焚烧起无法熄灭的火焰,两颗心于是沦陷在热情之中——终夜不休……
  绻缱过后,他将她拉到自己臂膀间,温柔地拥着她同在倦极的状态下沉沉睡去。
  贺静蹙起眉,不安地辗转反侧,她隐约在睡梦间听到父亲的声音:
  “我要你和章子文结婚!”贺鸿废的脸上有着毫不妥协的坚定。
  “如果我不答应呢?”她挫败地低声问道。
  “那你就等着看你母亲和左浩然的父亲分开!可惜啊,她的状态近来似乎好转了不少嘛!当然,你也可以像上次一样转身就走,不理会你罹患癌症的母亲。
  我相信你对你母亲的爱,以及你对父亲及家庭的责任,一定会超过你对那个男人的爱情,对吗?“贺鸿庆的唇边扬起一道冷笑。
  贺静陡地坐越身,而身边的坐浩然仍旧睡的香浓。
  她拭去额上的冷汗,轻轻地走下床,穿戴好所有农服。注视着他的睡颜,地忍不住亲吻了下他的唇。
  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怎么全如此地让人想疼爱!
  “早安。”他扬起唇给了她一个超大微笑,眼睛却尚未睁开。
  “我是谁?”她故意问道。
  “我最心爱的女人贺静啊!”左浩然神情愉悦地睁开双眼。
  然则,一看到她整齐的装扮,他即刻快手将她拉回床上,用他身子的重量将她压平。
  “你要去哪里?”他警觉地问道。
  “去帮你准备早餐。”贺静梳理着他的长发,即使仍不善于表达情感,面对他仍带睡意的憨甜模样,她还是忍不注流露出少见的温柔。
  “我受宠若惊。我想吃很多很多食物,我昨晚消耗太多体力了!”他捧住她的脸,重重地啄了下她的唇。
  “我会记得让赵妈准备三人份的食物给你。实际上,我现在要去上班了。不要皱眉头……”贺静转弹了下他的额心,坐起身说道:“别忘了,我现在是有任务在身的人。我正在为我们的未来而努力。”
  “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吃饭。”左浩然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等我吃消夜可能比较实际一点。”贺静笑了笑,替他把棉被拉高到下颚。“你继续睡吧,现在才七点半。”
  贺静注视着他。当将她眼底的爱意逐渐沉淀到心灵的最深处后,她转身离开。
  “别走。”左浩然霍地从她的身后抱住她,感到她的身子一僵。
  “又不是不回来了,别这样。”贺静深吸了一口气,拍拍他的手,目光却幽然地投向远方。
  “我不让你去上班,你一定会一去不回的。”不好的预感,让他的神色阴沉。
  “傻子,我不回来,你不会来找我吗?你现在知道我的背景了,不是吗?”她表情镇定地回过头,安抚地拉开他的手。“记得告诉左伯伯我妈妈的病情,让他多给我母亲一些鼓励。”
  “我爱你!”他大喊。
  “我也是。”她没有回头。
  “我的作品在拍卖会上创了新高。”左浩然站在窗户边对着竹林说道。
  “我知道。”石克勤附和地点点头。
  “有好几所大学争着邀请我到学校讲课。”他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这我也知道。”
  “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我痛苦死了!贺静在哪里!”左浩然回过身,狂乱地把地上的纸团踢的满天飞舞。
  “哎——”石克勤靠在桌边看着他的莫逆好友陷入疯狂状态。
  “我就知道她爸爸一定会算计我们——贺静那天离开后就没来过了!”左浩然不停地在室内踱着步伐,原本清净的起居室已经被破坏成台风扫过的现场。
  桌上的宣纸,乱七八糟地画着斗大的字体——整张满满的全是贺静的名字。
  石克勤看着那张宣纸,又望了眼墙角上那些一凌乱的脚印,也只能对着左浩然摇摇头。
  “我想她一定有难言之隐。”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有难言之隐!否则怎么前脚才离开我家,下午就出国视察了!她手机换了号码,我去她的公司不得其门而入,就连到她家也被人挡在门外。”左浩然愈讲愈激动,双手紧握成拳,呼呼地朝空中猛击了两下。
  “她不是会定期到医院探望她母亲吗?”
  “这点最可恶了,他们现在一个星期接她妈妈回贺家两次!我根本不可能在医院碰到贺静!”左浩然一念及此,典雅出众的五官就因为忿怒而显得粗犷不少。
  他最气的是贺静那个家伙,居然这样任由她老爸摆布——难道他不值得她奋斗吗?
  “我真的快疯掉了。”左浩然吐了一大口气,把脸埋到手掌里。
  “看的出来。”一个干净爽朗的人被折磨成这般,胡渣都冒了出来——他一直以为左浩然根本不长胡子哩,“而且你再继续烦下去,你会成为世上第一个被食物噎死的书法家。”
  旁边的那一叠叠空碟字是浩然超乎平日两倍的食量。
  “你难道不能说些有建设性的话吗?”左浩然大吼一声,充满血丝的眼瞪着他。
  “譬如说我决定和贺氏合作,并且指明我来负责这个案子,然后在某一次的会议中,你突然出现并带着贺静远走高飞!这属意怎么样?”石克勤推推黑框眼镜,随口说道。
  “这主意好!”左浩然的眼中蹦出万丈光芒,无限感恩地拉住他的手。“亲爱的克勤,你知道我一向把你视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至交好友……”
  “拜托,别跟我来这套。”,石克勤推开他的手,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那一招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除非你能够确保她母亲不会因为你们的事而被干扰病情,贺静才有可能心甘情愿地跟你走进礼堂。”
  “那你一直和贺氏合作不就得了?我会放心地把她老爸交给你的。”左浩然任性地要求。
  “我不可能把我的生命都浪费在跟贺氏合作上——他们收购土地的方法很肮脏!石克勤抿直唇线,随手收拾着左浩然凌乱的桌子。
  “怎么有张喜帖?”石克勤在一堆宣纸下乍见一张刺眼的红色喜帖。
  “喜帖或白帖都不关我的事!”左浩然没好气地说道。
  “谁拿来的?”
  “章子文啊。拿来时还直说着对不起,他结婚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怪人一个。他还说他是偷跑出来的。送喜帖逐要偷跑出来,这些人都不知道不自由毋宁死吗?”章子文、贺静全是傻子!而他这个为傻子伤风感冒的人,更是傻子中的翘楚。
  “婚还办宴会,倒是挺正式的。”闲来无事的石克勤随手打开红色信笺。“还特别主明来宾一定要携带帖子才能入场哩!好到达的排场哦!
  “关我什么事,我自已都悲惨的快昏倒了。难道还要我祝福别人快乐吗?把喜帖丢掉!”左浩然任性地说道,喝了一口难喝的绿茶。
  他好想贺静!
  石克勤方悠哉地打开烫金的喜帖,脸色却随即一变。他严肃地看着左浩然说道:
  “章子文的订婚宴,你一定要去。”
  “干么一定要去?章子文又不是我爸爸!”左浩然没好气地说。
  石克勤表定地把喜帖送到他面前。
  “你没事拿这个给我干么?”左浩然瞄都不瞄一眼,忙着从鼻孔喷气。
  “你看完后就知道贺静没回来的原因……”石克勤的话还没说完,喜帖就已经落到了左洛然的手上。
  左浩不能置信地看着贺静的名字正一烫金的楷书姿态出现在请帖上——章子又贺静鞠躬
  “鞠个鬼躬!我要叫章子文去跪钉床,他居然敢跟贺静订婚!”他大叫一声,捉起喜帖就往外跑。
  “你想干么?”石克勤忙不迭地扯住这根火箭炮。
  “去抢回她啊!那个欺师灭祖的章子文居然敢和他的师母订婚,”左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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