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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大亨迷糊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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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失身了!哇——!”骆飞佯装哭泣状。
  “什么意思?”这个答案,止住了扬舞哀号声。
  “你又强迫我脱衣服,说要为我按摩。结果——乱脱了一阵子,使我的『小兄弟』
  摩枪待阵,所以——你要负责!“骆飞偏过脸,偷偷地瞥了扬舞一眼。
  “哇!这么说我还是失身了!现在,你还说要我负责?难不成要我『娶』你?”扬舞此刻的心情,彷若天塌了下来,无人可顶。
  他不忍地将她拉近自己,疼惜地说:“别鸡过了,你不用『娶』我,除非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
  “哇!我一点也快乐不起来,这简直是反了!反了!”扬舞捶打着搂着她的骆飞,两颗泪珠儿滑了下来。
  这下子可真吓坏了骆飞,“别哭,宝贝!告诉你真话,你没有失身,我也没有被『强暴』!别哭!”
  “真的?”扬舞立刻抬起头,眼睛出现一线光明。
  “只要你不哭,什么都是真的!”骆飞非常认真地说着。
  他愿意给她所有真的东西,这包括他的房子、他的车子、他的宝石,甚至他这一生从不轻易交出的一颗心。
  谁教她是他寻觅已久,心目中最完美的“标准情人”!
  听了骆飞如此郑重的告白,扬舞就像个得逞的小孩,终于破涕为笑,连忙以右手拭去脸上的泪水。
  这一切看在骆飞的眼中,充满了怜惜,又再次疑惑——这么单纯的女孩、为什么会轻易“出场”,担任男人的“女伴”?
  洛杉矶圣盖博市的Margaret高尔夫球场。
  扬舞和骆飞正愉快地踏着步子,踩在这一片幅员广大的草坪上。
  “你以前有没有打过高尔夫球?”骆飞随意问着,心里却不敢奢望她能打得一手好球。尽管她说自己有运动细胞,但经过多日相处的经验,很难让他信服。
  他也弄不懂为什么受了这么多的罪之后,还有兴致带她“出场”见世面?
  扬舞笑了,笑得灿烂又无邪。
  他明白了!他爱上她天页烂漫的笑容与单纯的心思,才会甘心地任她“演出失常”。
  “我捡过球。”她憋住笑,她可以想见骆飞会有什么怪异的表情了。
  骆飞的脸部表情,真的如扬舞所预测的,忽青忽白——“捡球?”
  “我在大学二年级时,曾在高尔夫球场打工。”扬舞已抽出一支球杆。
  “这么说你的技术应该很棒喽?”骆飞糗着她。
  凭良心说。他对她的球技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没我的捡球技术好。”她正经八百的说着,已做出挥打的动作。
  老天!这个女人的大脑一定是少了一根筋!若不是如此,为什么她的响应,总像是无厘头!
  骆飞鼻翼立时皱成一团。
  扬舞侧着身子弯下腰,准备开打,“你一定是想到我国高尔夫球职业女将涂阿玉的例子,才认为我也和她一样的棒,是吧?”她自以为是的为骆飞找出答案。
  懂得高尔夫球的人都知道,涂阿玉是从捡球僮开始,藉由长年不断的看一些名人挥杆,及自我不断的练习,才逐渐成名的。
  骆飞还没想到这一点,却已为扬舞抢先道出,他不觉莞尔。
  这个女孩,真的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他也抓起球杆,“咻——”地一声,两人几乎是同时击出立于地面上的小球。
  只见两颗白色小球飞得既远又高。
  “正点!”扬舞忘情地欢呼着,又加紧脚步,往前冲去。
  骆飞直觉有异,高喊住少说有百米十二秒实力的扬舞,“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扬舞愣了半晌,旋即止步,尴尬地笑着回过头看去,“我……去捡球。”
  “你现在已经毕业了,而且应该不在高尔夫球场当——”他忍住不说那“球僮”两个字。
  扬舞悻悻然地从远处快步地走了回来,“我忘了!”回到骆飞身边的她,神情紧张地追问着,“他们听不懂中文吧?”她看了看身后的两名球僮。
  “我不知道,你自己问!”骆飞好气又好笑地盯着扬舞。
  “无所谓啦!反正过了今天就没人认识我了,糗一次又不会怎么样。打球吧!”她耸耸肩,恢复她一贯不在乎的个性。
  骆飞反而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想不通世上为何有像他这种事事都计较的人;偏又有扬舞这种凡事都看得开的人!
  扬舞再次倾身做出开打的动作,“这一杆,一定要打到果岭,而且最好是一杆进洞。”
  看着她自我陶醉的俏模样,骆飞也乐得一旁欣赏着另一种“风光”——她的臀部可真浑圆!骆飞陷入了冥想,一直数落她的缺点,倒忽略了她“合身”的优点!
  他邪气地笑着,如果可以一亲芳泽……他忆及昨夜难得与她同床共眠,为什么这么君子!
  忽而又自责,不!这不是他的作风。
  “你笑什么?”扬舞的笑问声,打断了骆飞的绮梦遐思。
  “笑你就算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打不上果岭!”为了掩饰自己的邪念,自然地撒了谎,再看到她佯怒的娇悄模样,他更乐了。
  “我就打给你看!看好了!”她振力一挥。
  “咻——”球儿飞得好高“哈!你猜错了!”扬舞得意的表情,毫不掩饰地浮上脸庞,忽然,“哔叭!”的声音打断了她喜乐之情。
  顿时一片红霞爬上了她的双颊。
  骆飞也听见了那“怪声”,再看看她的表情,不知该不该笑,只好“关爱”地问着,“扬舞,你还好吧?”
  “嘿——!”她笑得更窘了,右手触及臀部,来回地摸索着。
  “怎么了?”
  “裤子——破了。”尾声几近耳语。
  “你——”他实在忍不住地噗吓笑了出来,“你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挥杆啊!这种名牌的运动裤也会被你撑破?我——我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你。”
  “哪四个字?”扬舞竟然还有心情问。
  他回视着她,“难以置信!”
  扬舞不做任何反应,快速地退去身上的外套,将两管袖子往腰上一扎,“这样就OK了!来!继续打球。”
  骆飞的眼睛差点掉了下来,“还打?”无奈地摇摇头,自认碰上了一个超级大克星。
  他不徐不疾地将外套脱下,径往扬舞身上披去,“现在是十二月天,小心着凉。”
  “哦!谢谢你。”一阵暖意袭上扬舞的心头。但她却将外套拿了下来,“还是你穿,保重你的身体要紧。”她想到癌症病人是不容许感冒的。
  骆飞拒绝收回,“你穿!”
  “不!我腰围一件,上面再穿一件,这像什么?”她找了个借口,拒绝他的好意。
  骆飞知道这是她善意的谎言,欣然地接过外套,却将它系在自己的腰间,“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是谁的裤子破了!”
  “哈哈……”扬舞大笑着,心头又泛起阵阵温暖。她放下杆子,几近虔诚地朝他走近,柔柔地吻了高她近一个头的骆飞,“谢谢你!认识你——是我一生无悔的选择。”
  骆飞愣住了——她怎么突然变得文绉绉起来了?
  他有几分不能适应,却也乐得将这份感受收藏在自己从不让人刺探的角落。不禁微笑地问着,“和你相处的这几天,只见你频频出糗,我好奇地想知道,到底什么事是你不会出岔子的?”
  “烹调!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要做『麦打冬牡螺烩饭』给你吃。”扬舞把球杆丢回球僮的背袋中,自然地将手跨进骆飞的臂弯中,“走,我们回家。”
  他不可思议她盯着她,“吃这做什么?”
  “改善虚弱体质。”她已拉着他往回走。
  “我又不虚弱!”他抗议着,却任她挽住自己的手臂。
  又来了!
  扬舞根本不理会他自以为是的心态。
  “我们才打到第二洞呢!”骆飞频频回头看去。
  “进补重要。”扬舞将他的手臂拉得好紧,深怕他又折回去打球。
  强生天真地玩着手中的电动玩具,根本没察觉时间已近七点。
  小欢到厨房端出了一碗刚煮好的水饺,叫着,“强生,过来吃饭了。”
  强生立刻放下玩具,跑了过来,“叶老师,爸爸怎么还没来?”
  “你乖乖的吃完它,爸爸就会来了!”她哄着这个单亲家庭的孩子,一手还抚着他柔细的短发……她想起他的父亲一个斯文有礼,却带有几分腼腆的男子;不禁会心地笑着,难怪能教出这么有教养的孩子。
  “老师一起吃。”强生已舀出一个汤饺。
  “不,老师吃过了,强生吃,谢谢!”她累了一天,一点儿也吃不下,只好谢绝了孩子的好意。
  “不好意思!”一个成熟又带着急促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边明伦几乎是跑着进教室的。
  “爸爸!”强生饺子也不吃了,立刻冲向边明伦。
  边明伦闻到一阵菜香味,好奇地向强生起身的座位看去他心生感激又充满歉意地对小欢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为他准备晚餐。”
  “不客气!”小欢露出甜美的笑容。
  “爸,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好香哦!”强生雀跃地想翻开父亲的提袋。
  边明伦像被点醒似的回过了神,“哦!比萨!”又转向小欢,“叶老师,您一定也还没吃,要不要一起吃?”他将目光扫视了教室一遍,看看能否就地解决他们三人的晚餐。
  小欢见他不拘礼的真性情,原来不饿的胃,也开始向她抗议了——“谢谢!我们就在这里吃吧!”她邀请边明伦到一旁的桌边。
  “老师,刚才你不是说吃过了?怎么这么快又饿了?”强生天真地问道。
  边明伦却可以了解这种“白色谎言”的背后意义。就像他有时也会哄骗强生他吃过了,这只不过是希望孩子能多吃、先吃的苦心。
  “强生,老师的消化系统良好,所以才容易娥!别多问,我们一起吃。”
  两个大人就忙碌起来了,边明伦拉桌子,小欢则搬出椅子,他将比萨放在桌上,她也摆妥刀叉盘子及三杯饮料。这份顺当就像在一起多年又有默契的夫妻,不需言语就能配合的动作。
  不消两分钟,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全坐定在那十寸的海鲜比萨面前。
  边明伦突然察觉——他们竟然如此地有默契!他错愕地盯着小欢瞧着,偏巧正迎上那对同样惊异,却略带感伤的眼神……。
  他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怎么会如此有默契?
  还是边明伦先开口了,“好象认识很久了!”他道出了彼此的困惑。
  小欢尴尬地笑着,不知该如何答腔。
  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他连忙举起杯子,“新年快乐!也谢谢你费心思照顾强生。”
  “哪里!新年快乐!”小欢优雅地合着祝福。
  一个念头突然闯了进来为什么她和骆飞没有这种默契与自在?
  唉!她兀自轻叹着。
  他却没让她浸淫在沉寂之中太久,“叶老师,你喜欢爬山吗?”
  爬山?这是她的最爱啊!她灿烂地笑着,“嗯!”
  “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与强生,一起参加主妇联盟举办的芝山岩登山健行活动?”他真诚地提出邀请。
  她再记起以前每到假期,都被骆飞“包”走了,总是要陪他去参加一些烦人的大小宴会,如今终于可以选择一些自己喜欢的活动!她不再犹豫,开心而自然地应允,“好!
  我非常乐意。“
  这个答案,却令那端曾经冰封的心,开始融化……“边明伦喜形于色的笑道:”太好了!“
  自从妻子去世五年以来,他不曾想过找个女人来顶替照顾强生,因他始终相信,强生的母亲永远是强生的母亲,无人可以替代。
  但这一刻,望着小欢恬静而温柔的神色,他的心开始动摇了。
  孩子和他的生活,的确需要另一股新生命的注入!
  早熟的强生,凝视着父亲与老师的交流,似乎看到了电视中互诉爱恋的书面。
  他傻傻地笑着,“爸爸——”他附耳想跟父亲讲话。
  不知情的边明伦,立刻制止他这种失礼的举止,“不礼貌!有话当面讲,叶老师又不是外人。”
  这句贴心话听在小欢的耳里,一点儿也不排斥,反而莫名地掀起一阵暖流,缓缓地流进曾经受伤的心灵深处。
  强生不能确定这句话,若是大声说出来,会不会不好,又问了一句,“真的要当面说?”
  “当然!”边明伦摆出严父的脸色。
  强生只好服从地说——“爸爸,男生爱女生!”
  边明伦当下刷白了脸,生硬地说不出话来!
  小欢噗吓地低声笑着,双颊尽是嫣红。
  第七章
  台北,骆家。
  一封白色的信,偷偷地被摆进骆飞的卧房中。
  扬舞摄手摄脚地,走近仍安稳躺在床上的骆飞身边,心疼地凝视着他——“已经十天了,我必须回去!原谅我骗你我已经毕业了,其实,我还有半学期才毕业。所以我得回学校上课,你——保重!”
  她又不舍地回眸,再次对他行注目礼——和他相处站愉快!多希望他不会死!不会死!
  扬舞讶然地发现,自己竟然放不下他!
  为什么?她不断地问着自己……难道是同学所说的——爱情?她爱上他了?
  不!不可能!他们根本不曾站在同一阵线上。
  有的只是——她的糗态百出,以及彼此的鸡同鸭讲!
  怎么可能?
  “扬舞?”他叹语低声唤着。
  她吓了一跳,不留神的跌坐在地。他仅仅蹙了一下眉头,仍未醒过来。
  扬舞再次为自己的笨拙气愤不已。
  穿球鞋也会跌倒!她泄气的想着——就算她真的“不小心”爱上他,而他又能长寿的话,那他会选择脱线的自己吗?
  不!不会的!她为他下了断语,而后毅然决然地跨门走出去,只说了一句“再见!
  骆飞。“
  他却一点儿也没察觉她的不告而别。
  “天杀的!”骆飞抓起扬舞写给他的信,还未打开,就己火冒三丈了!
  找遍了整间屋子,就是看不见她的踪影,信不用拆,就可以肯定其中的内容了,一定是她莫名其妙消失的好理由。
  骆飞气急败坏地拆了信——却为眼前的娟秀字迹所吸引。
  看不出总是出问题的她,也能写出一手好字!
  那一行行的字,就像一道温暖的阳光,射进骆飞的心坎——骆飞:当你看到这封信时,若是诅咒我的话,那表示我做人还不至于太差,才能令你“难忘”;若只是看看,或是看完即丢,那表示我服侍人的功夫,还有待加强!
  十天!一百六十八小时的相处,我发现你对我真好。你是个大肚大量的人,只可惜……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相处。
  如果上苍同意,我盼望可以将“我的时间”送给你,让你健康、快乐的活着。到时,你就可以还我“两客三一冰淇淋”,我们还可以一起去跳舞、打球,或是做些更令人脸红的事——榆树……,嘿!我可不是爱上你的财产哦!
  大诗人纪伯伦曾说过一段名言,“……愿『那一天』,能在你的『X』前献上一束你最爱的马格丽特!——如果,你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到你的X前,为您献上一束鲜花,还会说着我们曾经历过的”美好“回忆如果你也认为那是”美好“,而不是痛苦的话!嘿嘿……好了,歇笔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你可要站稳哦!
  免得跌倒了!
  那就是——我喜欢上你了!
  多保重!早晚加件衣服,千万别感冒了!另外,我还附上几味对身体不错的食谱,请你的管家陈妈为你烹调,对身体多少会有助益!Bye了!
  扬舞
  骆飞看着扬舞以她的唇型,印了个唇印,心头泛起了阵阵的涟漪,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双唇凑了上去……;思绪也回到圣诞夜榆树下的拥吻……随即又瞄了一下信中的内容,双眉微蹙,露出不解的神色——什么叫到“X前”送花?什么叫有助健康?
  他没病啊!这个笨女人怎么老是把他当病人看待?骆飞决定问问周庆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对于扬舞说她喜欢自己的事,骆飞露出了相当满足的笑容。
  抓起手边的电话,骆飞拨了周庆华在美国加州的电话号码……这时,在另一端的分机上,廷威也正打算拨电话,却意外地听见了极感兴趣的话题,而停住了拨电话的动作,专心听了起来。
  “喂,”周庆华的声音传来。
  “我是骆飞。”他不带感情地说着。
  “哈!小飞,十天的假期快乐吧?”周庆华诡笑着。
  “这不是重点,她到底是哪里找来的?”骆飞根本不想和他拉近交情。
  “怎么!你不满意?她不美?还是功夫不好?”他有点纳闷,雨烟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至于功夫……他试过……没理由啊!
  “只要告诉我,她是哪里找来的?”骆飞的口气极为拒人于千里之外。
  “哦!台北最有名的金瓶梅NightClub的名角!”周庆华只好识趣的招了。
  “你——说什么?”骆飞整个人顿时几近晕眩,连忙坐回沙发椅上。
  “她是只猫!可爱又迷人的波斯猫!”周庆华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骆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浊重的呼吸急促地吹进话筒的另一端。
  周庆华察觉有异,以老前辈之态警诫地说着:“老弟,你该不是动了真心吧?”
  “卡”一声,电话被骆飞绝望地挂上了。
  他虽然一直猜测扬舞可能出身红尘,但他还是难以接受她的确是在大染缸中讨生活的女人,而且还能将“清纯”的角色,演得如此炉火纯青!
  说什么只是来陪他参加party,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临走时,又留下一封文情并茂、动人心弦的“情书”,还演出突然消失、吊人胃口的行径!
  “故做圣女状!”他用力撕碎了那封信,将它散落一地。
  “扬舞,我恨你!但我必须恭喜你,你的演技足以得到奥斯卡金像奖!”起身用力地踢向满地的碎纸片。
  他颓丧地跌坐回沙发上——你骗了我的真心!
  而隐身在另一个角落的廷威,虽然惊讶于事实的真相,却毫不愤怒。
  他悄悄地放下电话,心中自有打算。
  “铃……”电话响起。
  廷威接起电话,而后不慌不忙地看着暮气沉沉的骆飞,“骆经理,您父亲来的电话。”
  骆飞一听见是父亲打来的电话,更是火大地抓起话筒,“爸,扬舞是你花多少钱『买』来的?”口气极为不礼貌。
  “你怎么了?”骆炜也吓了一跳。
  “告诉我,多少钱?”他根本就像疯了似地狂吼。
  “两百万。”骆炜不再隐瞒,平静地说道。
  骆飞冷笑着,“难怪!”
  “难怪什么?喂——喂——”话筒的这端已将电话切断。
  骆飞像个游魂似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绝望地想着——她的演技值得两百万!值得!
  “哈哈……!”他凄苦地低泣着。
  这是自母亲去世之后,他第一次落泪,是对一种不完美的哀悼!也是对真情难收的无奈。
  “扬舞!我彻底被你打败了!更惨的是——我竟然恨你的虚假,却又爱你的『纯真』!”
  泪水爬满了骆飞那张长年表现着刚毅的脸庞……
  金瓶梅Club的金字招牌,霓虹灯正一闪一闪地向今夜的恩客,忽隐忽现地召唤着。
  雨烟穿著一袭艳红色贴身的及地长礼服,裙摆右侧还开了个高衩,直到大腿与臀股之间,稍一不留意,铁定会穿帮。
  她正摆动着高翘的臀,扭呀摆地走向吧台,立即引起Bartender蓝波的一阵口哨声,“Coral,你变美啦!该不是去Didi的整型医院美容的吧!”他讪笑着,一手还倒着马丁尼。
  “去死啦!我的美,是天生的。”雨烟故起挺起那傲人的双擎。
  “哈——!”蓝波邪气的笑着,“我可花不起一夜四、五万的包场费!”
  “咱”地一声,只见雨烟将手中的烟盒砸向了蓝波,“别想吃姑奶奶我的豆腐!就算你有钱,我也不卖!”雨烟佯怒地瞪了他一眼。
  蓝波促狭地继续笑着,“不过,你真的变得更美了!全台北市的恩客可惨了,Coral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哈哈……”
  “哪里有刀山剑雨,你就往哪儿去!死蓝波,去死吧!”雨烟学着电影明星蓝波卖弄身段模样儿,接着又是一串长长的笑声。
  忽然她的眼光扫过,一眼看过去,便注意到了一位不属于此地的男士身上——他一个人孤坐在那儿,眼睛却只盯着那杯酒,状似苦闷,却又不让人打扰,显得孤傲又自恃。
  这个镜头深深撼动着雨烟久已未兴波澜的心湖……他好象一个人,一个曾经让她欲生欲死的恋人,可恨的是……他却因先天性心脏病,而丧失了生命!
  为什么上天会让两个气质如此神似的人,二次造访她的生命?
  雨烟旋即抑住胸中万马奔腾的激动,极力自控地问着蓝波:“他是谁?”
  “谁是谁?”蓝波随着雨烟的目光,看了过去,“他呀!”
  “是谁?是谁的客人?”雨烟也不愿踩到别人的钱,以免伤了姐妹淘之间的感情。
  毕竟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能少惹麻烦就少惹!而且几乎每个姐妹的后面,都有“后台”
  在撑腰,不是商界大老板,就是黑道兄弟,抑或是政要官员。总之,还是少蹚浑水为妙!
  “他呀!已经来了好几个晚上了!你去整型,所以不知道。”
  这回的雨烟已不介意蓝波知道她美容的事,急呼呼地问:“说重点!”
  “他?谁的客人也不是。只是每晚都说要找一个叫『扬舞』的小姐,我告诉他八百遍了,说咱们这儿没有这号人物!他就是不信!他还说是你那大恩客周庆华亲口说的。”
  雨烟的心头立刻抽了一下!他来找“扬舞”?这么痴情,难道不嫌她出身低?
  他该不是周庆华说的怪人“骆飞”吧?
  雨烟蹙着双眉,向他走了过去。
  廷威丝毫没察觉有人走近他,仍旧兀自低着头,不发一语。
  “你是骆飞吗?”雨烟不请自来地坐在他的正前方。
  他着实吓了一跳,来了这么多天,这里的风尘女子早就不来搭理他了,直觉认定他是个疯子,又碍于他不闹事,而没有赶他出去。
  “你是……?”廷威惊讶地抬头看着这五官分明的雨烟,没来由地想着……她不上浓妆时,是否和现在一样艳丽照人?
  他知道习惯上浓妆的女子,下了妆通常是不能看的,不知她是否也一样?
  不!他是来找扬舞的,怎么为了另一个女子转了念头?
  廷威即刻强迫自己回到现实当中。
  “大家都叫我Coral。”雨烟自我介绍着。
  “你怎么知道骆先生?他从不涉足——”他不好意思说骆飞根本不屑与风月女子交往。
  两烟也不在乎,径自说着:“我不认识他。”又看了看他,像是寻找答案,“你找扬舞做什么?”
  “一点私人的事,你——认识她?”他像在大海中,突然看见浮木般地兴奋。
  雨烟不禁狐疑,“告诉我,你找她什么事?”
  “你是她什么人?”廷威从她“保护”扬舞的态度看出,雨烟一定认识扬舞。
  “朋友。你呢?”
  “我也是她的朋友。”
  “哈!看来你和她的关系,不止是朋友而已!”雨烟也不知怎么地,竟有点吃味。
  但身经风尘洗礼,已让她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不!我们是单纯的朋友。”廷威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急于为自己辩解。
  “单纯朋友哪能为了她,在此守候多夜!你知道这里消费可不便宜哦!你是做哪一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可以虚掷?”雨烟点起了烟,老成持重地问着。
  “我是骆飞的机要秘书,何廷威。”他面对着雨烟,就是无法隐藏本不该多说的话。
  “难怪你会认识扬舞。”她吐了一口烟圈,终于打破谜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到底在哪里?”廷威开始焦躁不安。
  雨烟敏锐地读出廷威眼中隐藏的情愫,长叹一声。
  “世上又多了一个痴心汉!”
  “你——”他好生尴尬。
  “扬舞是我的朋友,我因那几天有事,不能接骆先生的case,所以找扬舞去顶替。”
  雨烟吸一口烟,以两句话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中间的来龙去脉。
  “这么说,她没有在这里上班?”他为了确认,又再问了一次。
  “如果你在乎她是不是在这里上班,又何必来此地找她?”雨烟感到有些许的不悦。
  这可是说中了自己的痛处,她就是为了昔日恋人的医药费而下海的!谁知仍无法换回他的性命。
  “不!既然来了,当然不在乎她的出身,如今知道她不在此上班,我会更加珍惜这份——。”他说不出珍惜扬舞廉贞的话,因为这么说会侮辱了另一位出身风尘女子的心。
  “唉!我早已不介意了!我只是很羡慕扬舞的际遇,总是比我好。”
  “不!你美丽、善良,也很慷慨。”他窘态十足地安慰着雨烟。
  “谢谢你!别再费心找词儿来赞美我了。我一点儿也不善良,若善良就不会叫她去顶替『我的角色』。这份工作有潜在危险的。”她自责地苦笑。
  “你——”
  “明天,我为你联络看看,看她是否愿意见你。”雨烟一个起身,灿烂地玩笑着说,“何先生,你知道你已『买』了我半小时的费用,要付多少?”
  “多少?”廷威听出她的玩笑,但们想知道这个美艳的女人身价几何?
  “一万两千元。”她露出自信而迷人的风采,转身就离开座位。
  留下一脸愕然的廷威,失措地从西装口袋申取出金卡,挥手招呼侍女结帐。
  穿著褛空上衣的妙龄女子,走向他笑道:“先生,Coral大姐替你买单了!”
  他的眼光眺向站在吧台前的两烟,她正极尽优雅地笑着,并举杯向他致敬,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再眷恋地对蓝波说道:“今晚我不上班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为了什么——一颗心飘飘忽忽地冷了起来……
  扬舞匆匆地赶去博士屋,“对不起!”
  小欢起身上前,“你找哪一位?”
  一见端庄恬静的小欢,扬舞会意地笑了,“你大概就是我妈还有边大哥常赞美的叶老师了吧?”
  “你是……?”小欢疑惑地盯着这个和自己个性截然不同,但却天真无邪的美丽女子。
  “我是扬舞。”
  “你就是扬舞!你好,我叫叶小欢。”
  “你好!真高兴终于见到你。”扬舞开始向里面探看。
  “园长已走好久了。”小欢以为她找喻媛瑛。
  “不,我找边强生。”
  “找他?”小欢露出不解的神色。
  “边大哥今天恐怕不能来了,所以请我来接他回去。”
  小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被突来的失落感吞蚀着,彷佛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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