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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恋着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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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应该是由我来问你们的才对。”麦峪衡看了他一眼。
“开阳说他要和喻琦独处,所以禁止我们去打扰他们。”简聿权简单的陈述。
“我不知道你们这么听他的话。”麦峪衡又说。
“不是听话,只是不想人多嘴杂露了马脚。喻琦很聪明也很敏感。”季芛瑶微微地叹息。
“造成他伤口迸裂的原因是什么?”罗致旋问。
“应该是受到撞击之类的伤害,然后又过度使力牵动到伤口。”麦峪衡推断的说。
因为开敔至今仍然昏迷未醒,他没办法问他,至于陪他一起坐救护车到医院的喻琦……
“我不敢问喻琦是不是因为他们打架的关系,她一时没拿捏好轻重,才会失手让开敔变成现在这样。”他叹息的说。
“打架?”众人瞠愕。
“喻琦的右眼恢复视力了。”
“什么?”
“而且身上还受了伤。”
“嗄?你的意思是说,开阳动手打她?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不可能的!”
众人不约而同的一致摇着头。
“我没有这样说。”麦峪衡看着大伙,“她说她身上的伤是从楼梯上摔下。”
“从楼梯上摔的?”众人又是一愣。
“真正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她的情绪有点失控,所以我让护士替她打了一针。”
“她现在人呢?”季芛瑶问。
“和开敔住在同一个病房里。”
“开阳不是在开刀吗?”
“要先等他高烧退下来,意识清醒之后,才有办法开刀。”
高烧?意识清醒?“
“麦大哥,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这样吓得我们如坐云霄飞车一样,心情一下子忽高,一下子忽低的,你觉得很有趣吗?”季芛瑶忍不住抱怨。
“伤口发炎所引起的。”麦峪衡顺着她的意说。“由此可见,他的伤口迸裂至少超过一天的时间了,因为他自己早就发现这件事,并且在外伤的部份做了处理,却没打算要到医院来就医。”
他愈说愈气。
“这个不要命的家伙!”他骂道,“自己是个医生却还做出如此愚蠢的事,他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他再晚一点被送到医院来,性命就不保了?那个大白痴!”
“喻琦对于知道开阳就是穆易医生之后有什么反应?”在一阵沉默之后,季芛瑶突然问道。
“不知道,我还没有时间问她。不过看她的样子,她非常担心开敔。”
“麦大哥,开阳他只要开了刀之后,就绝对不会有事,对不对?”她又问。
“只要不感染或引发什么并发症的话,原则上是这样没错。”
“我相信麦大哥的医术。”她笑笑的凝视着他说。
“好大的压力。”麦峪衡玩笑性的苦笑。
其实即使她没给他压力,他自己也会给自己压力的。开敔对他而言,就像是除了峪衡以外的另一个亲兄弟一样,他一定会尽己所能,绝不会让他出一丝差错的,绝对不会。
“小瑶你在想什么?”看她一副若有所思好像在计划着什么的模样,罗致旋开口问。
“我在想,怎么唤醒喻琦。”
“等她药效过后,她自然会醒。”麦峪衡会错意的说。
“我指的是她逃避现实的那颗心。”季芛瑶摇着头解释。
“那你想好了要怎么做吗?”梁矢玑问,众人不约而同的全盯着她看。
“当头棒喝。”她挑唇说。
“什么意思?”
“你们等着看就知道了。”
喻琦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作梦,因为她的眼前不再是黑压压的一片,不再伸手不见五指。
她看见了白白的天花板,看见镶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和床帘的轨道,看见连接在轨道上的床帘是绿色的,也看见了插放在床头边的白铁点滴架,而点滴架让她联想到医院……
医院?
这里是医院!
这个念头才从她脑中闪过,她便有如被人通电般的,整个人蓦然从病床上弹跳的坐了起来。
“开敔!”她冲口叫道,一转身就看见有人静静地站在窗前。“小瑶?”
“你醒了。”季芛瑶慢慢地转身面向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本想这么问的,但另一个更迫切的问题让她下愿意浪费这时间。“开敔呢?”她迅速的问,“他现在人在哪里?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事?小瑶,我要去看他,告诉我他在哪里。”
“死了。”
喻琦的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排除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
“嗄?”她茫然的看着她。
“开阳死了。”
尖锐的痛苦在一瞬间贯穿了她的心脏,有一秒钟的时间,她呆呆地看着她,完全失去了反应的力量。
死了?开敔……死了?
“很痛苦吗?我骗你的。”季芛瑶冷不防的说。
喻琦愕然的抬头看着她,面无血色的痛苦脸庞上出现了一抹困惑。
“开阳他没死,但是差一点死了却是事实。”她继续说。
喻琦怔怔的看着她,已经分不出她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开敔他……没死?
“上次的车祸让开阳受到很严重的伤,足足在加护病房里躺了一个星期,才转向普通病房。”没理她的困惑与茫然,季芛瑶径自坐进窗户边的沙发里,再次的开口说:“在那艰苦的一个星期里,我们足足收到六次病危通知,每个人都害怕得心惊瞻战,并且分批守在加护病房外寸步不离。
“在他未脱离险境之前,我们不敢把实情告诉你,只怕更加刺激你的病情,所以我们合作撒了一点谎,隐瞒了这一切。可是我们没想到后来,你会发生右眼失明的事,甚至于还以死胁迫我们答应你,告诉开阳你已死的事。
“开阳在鬼门关前绕了好几圈脱离险境之后,身体非常、非常的虚弱,虚弱到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看得出来他眼中写满了乞求,求我们告诉他,你的情况与下落。当时的他虽已脱离险境,但是情况并不是很好,常常陷入昏睡的情况,刚开始一天醒着的时间加起来甚至不超过一个小时。我们根本就不敢告诉他,你要我们说的话,只怕害他连最基本的求生意志都放弃了。”
一顿,季芛瑶紧盯着喻琦不出声。
半晌,她话声又起,“刚刚你在听见我说开阳死了时,是什么感受?比被噬心更痛不欲生、更难受吧?这样有没有让你感觉到自己当时有多么的残忍,竟然要开阳在重伤之余,还得承受这种痛不欲生的噬心之痛。”
喻琦的脸色苍若白纸,整个人犹如木头般一动也下动,全身发僵发冷。
“也许我们逃避的行为太明显了,开阳突然不再尝试想开口,或是以乞求的眼神求我们告诉他你的下落。醒着的时候,他只是瞪着天花板发呆,一动也不动的,好像完全放弃了求生意志的模样,很吓人。不过,在医生护士和我们监视般的照顾下,他的病情还是慢慢地好转了。
“当我们大伙商量是否该告诉他一切实情时,他终于有力气开口说话,而他问我们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是不是死了?他的声音粗哑中带着恐惧与颤抖,一张脸苍若白纸,连一点血色也没有,好像如果我们回答是的话,下一秒钟他就会气绝身亡一样。”
季芛瑶深吸了一口气,甩甩头,好像不愿再回想起当时危急惊骇的情况一样。
“他的喉咙在车祸时,因吸入性灼伤而受损,但是本该有百分之七十的治愈机会,他却为了接近失明的你,而瞒着我们拒食医生开给他的药,以致造成现在这副粗哑难听的嗓音。而他所受的伤至少要躺在床上三个月,在家休养半年以上才能够痊愈,但是为了能即早回到你身边,他不顾医生的反对,两个多月就拆掉身上的石膏、纱布,假扮起穆易医生搬去和你同住,坚持亲力亲为的照顾你。
“我不知道过去一个星期来,你们俩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用什么方法让你的右眼恢复视力的,但是我很生气,气他竟然害我们被麦大哥骂,说我们没照顾好他,害他差一点就到阎王殿报到。这到底关我们什么事呀?”
“对不起。”喻琦哑着声音说,早已泪流满面。一切都是她害的,她知道。
“你是应该跟我们大家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她低泣着又说了一次。
“喻琦,算我拜托你好不好?你应该知道我季芛瑶向来从不拜托人,只有别人拜托我的份。这一次算我破例拜托你,不要再折磨开阳那家伙了好不好?因为受折磨的人虽是他,受苦的人除了他之外,也包括我们这一票人。”
“对不起。”喻琦忍不住又向她道歉。
“你这是在拒绝我的拜托吗?”季芛瑶不由自主的沉下脸道。
“那你是答应我喽?”她的表情在一瞬间立刻亮了起来。
“我的眼睛并不是开敔帮我治好的,至少不是他直接治好的。”喻琦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却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缓缓地开口。
“这话怎么说?”她迫不及待的问。
“昨天连续两次的大地震,让我对穆易医生的身份起了怀疑……”
“你的意思是说,昨晚的地震之前,你的右眼仍末恢复视力?”
喻琦摇头。“在今天早上发现开敔在房里昏迷不醒,家里电话又坏了打不通的时候,我的右眼还是看不见。”
“原来你身上的伤就是在跑出门求救时,在楼梯间摔伤的。”季芛瑶恍然大悟的点头道,“那你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时候恢复视力的?”
“我跌倒的时候。”
“我知道了,当你跌倒的时候,闪过你脑中的念头是不是如果你出事,就没有人可以救开阳了?所以你在惊恐、紧张与急迫的刺激下,视力便在不知不觉间恢复了,因为唯有恢复视力,你才有办法救自己和开阳是不是?”她一点就通。
“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在那一刻我深刻的体会到一件事。”
“什么事?”
“我爱他,如果失去他的话,我恐怕也会活不下去。”喻琦哑声说。
“很高兴终于听见你有这样的体认,因为开阳早有这个体认,才会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硬是要待在你身边守顾你。”
她无言以对,只有垂泪。
“所以你现在不会再有想离开开阳的念头了吧?”
喻琦用力的摇头。
“太好了。”季芛瑶忍不住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床帘的方向,突然开口道:“你们可以出来了。”
“刷”的一声,间隔在两张病床间的床帘猛然地被拉开,露出了一大票人的笑脸。
喻琦惊愕的瞠大了泪眼,“你们……”
“我们这票电灯泡正准备要走。”麦峪衡微笑道,和大伙一起往床尾的方向移动,露出被他们挡在身后躺在床上的杨开敔。
因为刚开完刀没多久,他的身上插了许多管子,脸色也很苍白,但是他脸上却扬着幸福的笑容,望着她的眼中则充满了对她的浓情蜜意。
“喂,开阳,我们都还没有走,你能不能稍微自制一下呀,我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和喻琦待在同一个方位的季芛瑶,清清楚楚的看见他脸上幸福的表情,忍不住的开口嘲弄他。
“小瑶,开敔才刚开完刀没多久而已,你要找他斗嘴的话,明天再来吧。”麦峪衡不得不开口说,然后再转向喻琦。“喻琦,开敔就交给你了,不过千万记得别让他太累了。”他交代完,然后与大伙一起转身,静静地退出病房,将空间与时间留给这对多灾多难的未婚夫妻。
大家走了之后,病房内陷入一片安静无声中。
喻琦低下头,不由自主的伸手将长发拨到脸前,遮掩着她丑陋的左脸。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愚蠢,因为过去一个星期来,开敔已不知看过她丑陋的左脸几千遍、几万遍了,但是她还是想遮掩它。
“小琦。”
他虚弱的呼唤声让她微微地轻颤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我没办法动,你可以过来吗?”他虚弱的要求。
喻琦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忍着全身上下的酸痛,拐着扭伤的脚走到他病床边的椅子坐下。
“我爱你。”他深情的凝视着她说。
闻言,泪水在瞬间迅速的溢满她的眼眶,让她克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低泣的对他说。
杨开敔伸出没打点滴的手,爱怜的轻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是我没将你保护好,是我的错,对不起。”他以充满歉疚的语气对她说。
“不是的、不是的。”她用力的摇头,哽咽的说,一瞬间哭得更凶更伤心。
“别这样,我会心疼的。”他柔声的安抚。
喻琦完全不能自己的继续哭着。
“别哭,难道你要我下床将你抱进怀里,你才愿意停止哭泣吗?”见她哭个不停,杨开敔无奈的只能温柔的威胁她。
一听见他要下床,喻琦吓得立刻停止哭泣。
“你刚开完刀,别乱来。”她吸着鼻子急忙对他叫道。
“骗你的啦,即使我现在真的想下床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杨开敔虚弱的自嘲道。
“对不起。”喻琦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唉!”杨开敔忍不住大叹一口气,却因此而扯到胸前开刀的伤口,整个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听到他的抽气声,她紧张得立刻从座位站起来,一脸担心的靠向他问道。
“……”杨开敔嘴唇蠕动了几下。
“你说什么?”喻琦听不清楚,因而将自己更加贴近他。
“我……”他再次开口,但她这回却只听见他说的第一个字而已。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好吗?”她再度将自己压近他的唇瓣一些。
“我说——”
这回进步了些,至少她已听见他说的前两个字,而为了将他接下来说的话全部听进耳里,她不自觉的一直向他靠近,直到他猛然抬起头来,迅速的在她脸上印下一吻,她才赫然惊吓的弹跳了起来。
“你干么?”她的表情有点呆。
“吻你。”杨开敔一本正经的回答。
“吻我?”喻琦眨了眨眼,仍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们有好久没接吻了,我想念你的味道。喻琦,吻我好吗?”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低声要求。
喻琦怔怔的看着他,脸色不由自主的微红了起来。
“这里是医院。”她说。
“吻我好吗?”他再次要求,眼神变得柔情似水。
她看着他,不自觉中慢慢地朝他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然后她缓缓低下头靠向他,如他所愿的吻上他。
第十章
整整延迟了一年半的时间,杨开敔和喻琦终于要结婚了。
过去这一年半来,他们俩除了认真的将车祸后的身体养好之外,喻琦还做了几次的整形手术,将她左脸上的丑陋伤口完全除去,恢复了她原有的清丽相貌。
至于她的左眼还是无法医治,不过比起当初刚受伤时的可怕模样,她现在的左眼就外观来看,如果不仔细或者是近看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它是瞎的。
除此之外,他们过去这一年半来还有另外一项成就,那就是创造了一个刚刚满月,名叫杨爱喻的小可爱。
杨爱喻?
没错,顾名思义就是杨开敔爱喻琦的意思啦。
当初杨开敔替女儿取这个名字时,还被季芛瑶取笑得半死,说什么他有够厚脸皮,在死党群面前扮恩爱还不够,竟然还用这种方式来昭告天下他对喻琦的爱意,真是够不要脸了。
不过即使如此,杨开敔依然还是厚着脸皮替女儿取了爱喻这个名字。
拖延了一年半的婚礼,终于要在今天举行了。
这一天,不只新郎新娘必须起个大早准备,就连七星那票死党们也都跟着一大早便开始忙碌,因为他们全是今天的伴郎与伴娘。
所以,先生们为了要配合新郎出门迎娶新娘的时间,即使迎娶新娘的时间在巳时,他们也必须在七点之前起床,八点之前出门,先将老婆大人送到新娘那里当伴娘,再在九点之前赶到新郎家报到,并在十点之前陪同新郎抵达新娘家,在十一点之前将新娘迎娶进新郎家。
总之,今天虽是杨开敔结婚,他们七星这票死党们却累得像是自己结婚一样。
“呼,比自己结婚还累。”梁矢玑猛然吁了一口气。
“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呀。”罗致旋讶然的说。
“怎么,原来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呀。”麦峪衡挑眉接话。
“怎么,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梁矢玑转向他问。
“对呀,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点点头。
“也许是老了吧。”高硕呼了口气说。
“嘿,高大哥,我们都还很年轻好不好?如果你觉得自己老了的话,也别把我们牵拖进去,我们和你可是不同一班的。”梁矢玑立刻抗议,还特意挺直了背脊,以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挑战似的对他说。
“我只不过大你们两岁而已,你用不着把大哥两个字喊得特别用力吧?”高硕无奈的瞄了他一眼。
“当然要啦。”他一本正经的回答,眼中却闪着戏谵。“难道你没听过长幼有序、敬老尊贤这八个字吗?”
长幼有序这四个字他可以接受,但是敬老尊贤……
高硕觉得自己的脸好像黑了一半。
“哈哈哈……”罗致旋忍不住的大笑出声,“天玑,你继续开高硕的玩笑没关系,不过小心待会儿小瑶找你算帐。”
梁矢玑闻言浑身一僵,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转头左顾右盼了起来,就怕季芛瑶会突然从哪个角落跳出来一样。
他紧张的样子让大伙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说到小瑶,她们那一票女人怎么都不见踪影?”笑了一会儿,倪天枢开口问道。
“大概到附近去照相了吧,毕竟从现在到晚上宴客的时间还这么长,不找点事做会很无聊的。”罗致旋猜测。
“开阳也和她们在一起吗?”简聿权问。从午饭后他就一直没再看见那家伙。
“大概吧。”梁矢玑说。
“不,他没和她们在一起。”罗致旋蓦然开口。
“你怎么知道?”
“喏,他在那里。”
随着罗致旋下巴指向的方向看去,只见杨开敔正站在大门外的花园边,和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女人说话。
“那女人是谁?”梁矢玑好奇的问。
“谁知道,不过长得还满……”麦峪衡顿了一顿,想了一个比较合适但不伤人的形容词。“嗯,可爱。”
“可爱?峪衡,你讲的还真是客气呀,老实说应该是丑吧?”梁矢玑皱眉道。
“天玑,不是我爱说你,你就不能留点口德吗?”麦峪衡无奈的摇头。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的国小老师没教你做人要诚实吗?”
“那女人其实也还不到丑的地步啦,只是长得有点像……”
“小猴子。”梁矢玑毫不犹豫的接口。
瞧她脸小小的、皮肤黑黑的,头发看起来又短又硬,身上还穿了一套与她娇小身形完全不合的咖啡色套装,怎么看都有点像是要上台表演的小猴子一样,显得既滑稽又好笑。
这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开阳又怎么会认识她,他们在那里说些什么?这一切还真是让人好奇哩。
“我们去看看他们在聊什么好不好?”愈想愈按捺不住好奇,梁矢玑转身对站在他身后的死党们说。
“来不及了,那女人走了。”罗致旋看着他的后方说。
“嗄?”梁矢玑迅速的转身往前看,只见那个小猴子真的转身从杨开敔身边走开,不一会儿便走出他的视线。
他失望的垂下了肩膀。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件有趣的事来解闷说,看样子这下子他们又得继续言不及义的闲扯了。
“别急着垂头丧气,若想知道是什么事问开阳不就行了吗?他走过来了。”罗致旋嘴角轻挑的说。
梁矢玑双眼一亮,整个人在瞬间又精神了起来。
“嗨,原来你们全都在这儿。看样子小瑶说的还真对,只要朝最多女人聚集的地方走,就一定能找到你们这群家伙,她说得还真准。”走到他们面前,杨开敔一脸神采飞扬、春风得意的模样,笑容可掬的对他们微笑。
“你找我们?”麦峪衡好奇的挑高眉头。
他点头,正想开口说话时,却被梁矢玑打断。
“等一下。刚刚在外面和你讲话的小猴子是谁?”
“小猴子?”杨开敔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的失笑出声。“你说的是喻婷?她是喻琦的堂妹。”
“喻琦的堂妹?”
众人一阵喧哗,怎么也无法将刚刚那个不起眼的女生和喻琦联想在一起。她们俩真有血缘关系吗?
“我知道她们这对堂姐妹一点都不像,但是你们也用不着露出一副被外星人入侵的样子吧?”杨开敔失笑的看着他们。
“她真是喻琦的堂妹?”梁矢玑瞠目结舌的问,依然觉得难以置信。
“你们怎么看起来好像对她很有兴趣的样子?”他好奇的问。
“没什么,只是看你们刚刚交谈的时候表情好像挺严肃的,你们在聊什么?”罗致旋问。他和天玑注意这件事的动机,可是一点都不一样。
听见他的问题,杨开敔原本神采飞扬的神情顿时染上一抹不悦的轻愁。
“怎么回事?”罗致旋问。
其它人也因为注意到他脸上表情的改变,一个个变得正经而严肃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犹豫的说,“刚刚喻婷突然跑来跟我说,我们今晚要到餐厅宴客的途中会发生车祸。”
“什么?”梁矢玑大叫,其它人也纷纷皱起了眉头。
“喻琦她堂妹是替人算命还是看相的?”麦峪衡蹙眉问道。
“都不是。”
“那……难道她是个乩童?”
“当然不是,为什么你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奇怪的人是你,既然她不是替人算命的,不会看相,也不是乩童,那你干么一副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的样子?”
“我并没有深信不疑,只是不想再发生任何意外。”杨开敔眉头紧蹙的说。
“放心吧,我开车会很小心的。”倪天枢保证的对他说,今天是由他抽中签王负责开礼车。
杨开敔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之后,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对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好了,你还没说你找我们有什么事。”罗致旋提醒他。
“对了,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
“什么最重要的事?”
“太座们有令,请你们移驾到外头照相。”他咧嘴笑道。
一听到照相两个字,除了当过明星的Mars麦峪衡之外,其它人全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抗拒的神情。
“打个商量,开阳。你可不可以当做没找到我们?”简聿权皱眉说,其它人则满脸期待的望着他。
杨开敔先对他们咧嘴微笑,然后一手搭上简聿权的肩膀,另一手再搭上倪天枢的肩膀,他们俩看起来是最想逃跑的两人。
“不可以。”他笑嘻嘻的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你们该不会忘了这个大原则吧?”
“从没想过娶你会是件这么困难的一件事。”杨开敔伸手接过喻琦手中的吹风机,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双腿间接下替她吹头发的工作,一边说道。
经过一天的折腾,他们俩终于能够单独而且真正的拥有对方。
一直以来,他都对于自己成为死党中最后一个结婚的龟王之事耿耿于怀,但是经过今天之后,他的想法立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觉得其实最后一个结婚也不是坏事。
因为那些比他早结婚的死党们,在结婚后生活作息不自主的变得正常,再加上做了父母有了孩子的关系,时间一到不必他下逐客令,便自然而然的起身告辞,让他逃过了闹洞房这一劫。为此,他心甘情愿的做龟王。
“怎么了,你后悔了吗?”喻琦微笑的转身看向他。
个别讲傻话。“杨开敔低头迅速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道,”我只是从没想过和你结婚必须要经过这么多的考验。先是一年半前的那场车祸,接着是今天上午差点赶不上迎娶你的时辰,然后接着是今天晚上礼车和人发生擦撞的事。我们俩明明就是郎情妾意、爱如潮水,为什么好事要遭受如此多磨呀?老天!“他说着,大声的长叹一口气。
喻琦被他夸张的叹息声和好笑的说法逗得轻笑出声。爱如潮水?这是什么形容词呀?
“说到今晚的擦撞,我有件事想问你。”杨开敔突然若有所思的皱眉。
“什么事?”
“你堂妹喻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
“嗄?”喻琦瞬间愣住,然后转头看他。
“你知道吗?关于晚上的擦撞,她今天下午就已经跟我预告过了。”他盯着她说。
“咦?”她惊愕的瞬间瞠大了双眼,“真的假的?”
“真的。”杨开敔点头道,“只是我没想过她的预言竟会成真,所以才没放在心上。她曾经听说过类似的事情吗?”他问她。
喻琦先是摇头,然后忽然顿住。
“怎么了?”杨开敔问。
“虽然我从没听过什么预言的,但是我倒曾经听说过一个传言。”喻琦若有所思的说。
“什么传言?”
“你先告诉我今天和我们礼车发生擦撞的人,是不是个男人?”她好奇的问,右眼中闪着一抹期待的神采。
“是呀,你问这做什么?”杨开敔怀疑的问。
“那他是不是一个人,身边有没有女伴,是不是还未婚?”
杨开敔被问得一脸莫名其妙。
“这我怎会知道?”他以一脸怪异的表情说,“不过你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我曾经听说喻婷她妈妈那边的家族有种特殊的能力,听说是可以预见未来的另一半。”
“预见未来的另一半?”
“也就是说,可以预见谁是自己另外一半的能力。所以我在想,也许喻婷并不是真的能够未卜先知我们的事,而是她看见了她未来另一半所发生的事,而刚好我们也出现在事件之中,所以她才会跑来跟我们预告,一定是这样的。”喻琦一脸兴奋的说。
“预见另一半这能力听起来还挺炫的。”杨开敔挑眉道,语气中完全听不出他对件事有何看法,相信或不相信。
“开敔,你快告诉我那个男人长得帅不帅?看起来几岁?长得体不体面、开的是什么车、看起来是做什么的,你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天啊,早知道我也跟下车去看就好了。不知道喻婷有没有告诉婶婶这件事?”喻琦兴奋得坐立难安,“天啊,我看我还是去打通电话好了。”否则她晚上肯定会睡不着觉。
“等一下。”杨开敔猛然将起身的她拉住。
“干么?”她回头看他。
“你没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喻琦一愣。她刚刚满脑子想的都是喻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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