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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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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玲一错眼,看到王比安不在了,忙问陈薇:“王比安呢?跑那儿去了?”
陈薇笑道:“他去仓库里找真空包装的肉食去了,说是给那几个新来的孩子多加几个菜。”
谢玲忍住笑道:“这臭小子倒是和他老爸一样,就会搞小动作收买人心。姐,我说你要看着他点,这新来的孩子中有几个小美女呢,可别让王比安像他老爸一样学坏了。”
陈薇似笑非笑:“不会的,王比安这孩子只是心善,可不像他爸花心。”
这一顿酒席吃得大家尽兴而散,所有的盆碗碟子都吃得一干二净,甚至有人喝醉了,在那儿号啕大哭,乱嚷嚷什么“早知道农村的日子这样好过,我哥就不会在市区里为了一袋大米被丧尸给吃成一堆白骨了”,旁边有清醒的人劝他道:“你这不是醉糊涂了?听刚才周春雨周哥说的,当初遇上尸潮时,崖山也是九死一生啊,人家如今这好日子,也是打拼出来的。”
王路没有醉,他喝的是饮料,所以虽然不断有人找他来敬酒,却是一点醉意都没有,他现在可是崖山的大哥大,只有他灌别人酒的份,没有别人硬灌他酒的道理。
王路看看裘韦琴——她喝了不少红酒,已经醉得趴在桌子上了,王路对还勉强坐在椅子上的李波道:“李工啊,今晚就不要回水库了,我们大家就都住在鸣凤山庄吧。”李波头重脚轻,胡乱点了点头,一头扎到桌子下,哇一声吐了起来。
30多号人要挤在鸣凤山庄,稍微挤了点,有的房间要挤3个人,但好在有不少是孩子,两个人挤一张床也睡得。
众人乱哄哄自找熟悉的人开个房间,蒙头大睡,自然,在一片忙乱之中,也有人打起了不同的主意。
山庄的某个房间内,门紧闭着,有两个小伙子分坐在床上,抱着胳膊眉头紧锁,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门外的走廊里传来孩子们欢笑着的跑动声,以及女人的轻声呵斥声,间或还能听到一两个醉鬼的大叫大嚷声。
这些声音,传进诡异的沉静的房间内,让里面的两个人都是一凛,其中一个瘦高个骂了句:“都他妈的一群SB,稍微给一点好处,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另一个壮实一点的站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王德承怎么还不来?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跟他说,让他吃完了酒席后赶紧到房间里来?”
瘦高个急道:“说了,王德承那小子还清清爽爽地应了呢。”
壮汉忍不住骂道:“他妈的王德承,灌了几杯猫尿就又找不着北了,被人家一个女人这样打脸他居然也吞下了这口气,真他妈的是孬种,我说,我们干脆不等他了,就咱俩干!”
瘦高个缩了缩脖子:“就咱们两个?这、这人手未免也太少了点了。别人不说,那个封海齐的本事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就算是趁着他们不防备下手,我们才两个人也顶不住他们的反扑的。还是再等等王德承吧,多一个人总多一份胜算。”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瘦高个一惊从床上跳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道:“谁他妈敲门?”
门外传来一个高声大气的声音:“是我!操,巴巴叫我来,怎么又关着门?”
屋内的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松了口气:“是王德承。”
瘦高个向门口走去,打算开门,壮汉突然低着声音道:“等等!”拦住了瘦高个,踮着脚向门口走去,透过猫眼细细看了看,发现门外只有王德承一人,这才打开了门。
王德承大步而入,他正是白天因为抢了孩子鸡蛋和刀疤女张丽梅吵架的小伙子,只见他满脸通红,嘴里喷着酒气,大大咧咧地道:“找我啥事儿?”
壮汉关上门,埋怨道:“叫你下了酒席就来,怎么磨蹭到这个时候?”
王德承突然咧嘴笑了起来:“老子有正事儿要办。”
屋内的两个人一阵狐疑,对视了一眼后,瘦高个道:“王德承,有啥破事儿要你急着办的,到这个山庄后,你小子除了吃就是睡,现在又有啥正经事儿了?”
王德承似乎突然有些脸红,不过他本来就醉着酒,这红色涌上来并不明显,他打了几个哈哈道:“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找个人聊聊天。”
屋内两人疑心更重了,刚才还说有正事儿,连他们相招都磨蹭着不来,现在却突然说只是找人聊聊天,瘦高个机灵,眼睛一转,突然一拍大腿:“王德承,你小子不是去找徐薇薇那娘们儿了吧?”
王德承咧着嘴嘿嘿笑了几声,算是默认了。
瘦高个差点跳起来:“王德承,你小子傻了吧?你、你不会真的想在这崖山结婚吧?找的还是徐薇薇?那娘们虽然漂亮,可谁不知道她丫的就是个烂货,以前在图书馆,只要有人给她口吃的,她就跟谁上床,玩起口活来,那是一绝。连老子都操过她,这样的烂货,你居然想跟她结婚?”
王德承的眼睛猛地一瞪,醉意一下子就消失了,双手握拳,对着瘦高个虎视眈眈,瘦高个吓得一个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床上:“你、你想干什么?”
王德承突然泄了劲:“得了,这年头,谁都不比谁干净多少。王哥说的话对头,这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咱们眼光得往前面看。我就是喜欢徐薇薇,还想和她好好过日子。”
壮汉自打王德承进门后,一直沉默着,这时突然道:“王德承,你小子真没出息,凭你的能耐,要玩什么女人不能玩,偏偏要绑在一个烂货身上,还真想在这崖山正儿八经过日子?你看看,今天连张丽梅这样的贱人也敢冲着你吐涶沫,偏偏你小子连还手也不敢。操,以前在市区里,我们哥几个那过的是什么日子,有哪个人敢向我们横眉竖眼的?你小子不会真想在这崖山当个啃土的农民吧?”
王德承越听话头越不对劲,原本还以为是几个伙伴喝高了大家聚一起瞎扯蛋,没成想,这话头越来越邪乎,他酒醒了一半,拧着眉道:“你们想搞什么名堂?妈的,有话快就,有屁就放。”
壮汉露着牙,目露凶光:“王德承,你有没有想过,干脆我们哥几个,将这崖山夺到手里,那日子得有多美?”他盯着王德承的眼睛道:“这崖山物资丰足,有卫生院,有广阔的农田,更不得了的是还有一座水库电站,咱们哥几个要是有了这些,做个土皇帝都不换。到时候,别说徐薇薇那娘们,哪个女人不随你玩,嘿嘿,那个叫谢玲的马子就是个极品货,还有那个叫什么郑佳彦的,十成中有九成还是个处女咧,就连那个陈薇,虽然生过了孩子,那个皮肤可真他妈的白,玩起来一定过瘾。”
王德承站在屋内,张口结舌,酒是彻底醒了,他万万没想到,一餐丰盛的酒席过后,两个伙伴相缴,居然是要干杀人抢女人夺基业的泼天大事。
王德承看了看壮汉和瘦高个,只见两人都是目泛红光,满脸贪婪之色,他突然对壮汉道:“三个月前,图书馆营地里走丢了一个小女孩,你说是孩子贪玩,跑到外面被丧尸吃了。”
壮汉和瘦高个齐齐一愣,这个时候,王德承说这些废话做什么?
壮汉眯起眼:“老黄历的破事儿,你现在提它做什么?”
王德承盯着他的眼睛:“因为我知道,那个女孩子并不是被丧尸吃了,她被人弓虽女干后,下身撕裂大出血死了,有人砍下了她的头,把尸体塞到了一段罕有人迹的下水道里。”
壮汉眼睛一下子缩了起来,但他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大大咧咧地道:“你都看见了?”
瘦高个却极震惊:“那个女孩子真是你杀的?这玩玩也就算了,何必杀人呢?”
壮汉无所谓地道:“我又不是存心杀她,只不过玩得过头了点,那小娘们一直流血流个不住,我想着迟早是要死的,干脆送她上路就是了。”
王德承冷笑着道:“我也是从那时候起才发现你对小女孩子有不同寻常的兴趣,不过,在营地里,对你这恶心的嗜好有怀疑的可不止我一个,妈的,张丽梅今天骂我说有人扯小女孩子的衣服,说明她也早就发现你干的脏事了。”
壮汉不耐烦地道:“现在说这种破事儿干吗?王德承,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干?”
王德承直视着壮汉的眼睛:“我说,你还是省省吧,崖山首领王路看起来是个普通人,可人家能打下这样一片江山,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是像市区里的‘基地’人一样,有着什么不为人所知的能力?别忘了,他的手下那个什么沈慕古,就是个异能者,刚才聚餐时,这个消息早就由水库那个叫林久的小家伙传开了。下属有异能,首领能没异能吗?再说了,就算王路是个普通人,一刀砍下去也会死,可你看看,人家身边不是没人,封海齐、周春雨,光这两个人都是好手,我听说他们两人以前都是当警察的。”
瘦高个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王路是异能者?”
壮汉却呸了一声道:“异能者又怎么了?在市区里我们又不是没见过,这群家伙也就是对上丧尸时人五人六的,真要动刀动枪,他们的异能对我们屁用都不顶,平时还不是要普通人保护着。”
王德承冷笑着道:“废话我也不多说,有异能者罩着,在这生化末世里能过上什么样的生活,大家都不是瞎子,心里有数。我说,你们也别折腾了。特别是你(他指了指壮汉),我知道你心里发虚,担心王哥拿你的破事儿开刀,不过王哥已经说了既往不咎,你只要别动那些脏心思,安安稳稳做事过日子有什么不好?”
他又转头对瘦高个道:“你小子也少掺和事儿,自己有几斤几两吃多少饭自己得心里有数,有的人是自己屁股不干净所以才着急,你可别傻不拉叽被人当枪使。想和崖山的人搞火拼,你也不想想人家有多少人?你们又有多少人?”
瘦高个儿吞吞吐吐地道:“我们也知道这人手有差距,可想着今晚他们都喝醉了,正好趁乱下手……”
王德承嘿嘿冷笑:“我操,就你这蠢货还想着图谋人家基业?你眼睛是瞎的?王哥一滴酒都没沾,周春雨喝的是啤酒,到酒席结束了他的脚都没打晃,封海齐端着的红酒里不知掺了多少可乐!你他妈真要动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好歹我们曾经一起杀过丧尸,我把你们当兄弟,在这里说最后一句话,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大家好好过日子吧。”
壮汉一听王德承管王路叫王哥,就知道自己已经错了,他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这时哪里听得进去王德承好言相劝,目露凶光,全身隐隐用力,盯着王德承道:“你想这样容易就走了?”
王德承早就盯着他的动静,一听此话,毫不慌张,刷一下从屁股后掏出一把跳刀,在手里耍了个花儿:“怎么,想玩玩?嘿嘿,我王德承还从来没怕过谁。”
壮汉也反手掏出了一把折叠刀,对着旁边的瘦高个低声斥道:“你他妈是瞎子啊,并肩子上,杀了他!”
瘦高个却没动手,结巴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打打杀杀的?”
壮汉万没想到,瘦高个事到临头,却怂了,但他转眼就明白,这瘦高个不像自己,因为弓虽杀幼女在崖山无立足之地,只是在自己鼓动下一时贪心大起,现在见王德承不肯入伙,又听得王路可能有异能,早就心思松动,自然不肯帮着自己对王德承下黑手。
壮汉是知道王德承的身手的,自己和他单打独斗,可不见得能占上风,他咬了咬牙,突然收起了手里的折叠刀:“好,我听你的,咱们在这个房间里说过的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出了这房间的门,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王德承笑眯眯地道:“这就对了嘛,大伙儿好生过日子有什么不好?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哪里找这样的美事儿去?兄弟我说到底是为你们好。行了,老子得忙自己结婚的事儿去了,哥们不送。”说着,也不收起刀子,慢慢地一步步后退,反手开了门,飞快闪了出去。
壮汉没想到王德承嘴里说得漂亮,身形却一点破绽都不露,让自己居然是全无机会下黑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
瘦高个悻悻地站了起来:“妈的,折腾了半天一场空。”说着抬脚就要走。
壮汉瞪了他一眼:“你去哪里?”
瘦高个嘿嘿笑了几声:“去找个娘们,那个,王德承说得对,结了婚有个婆娘守着也不错。”
壮汉结结实实呸了他一口:“你他妈的猪脑子啊,你以为王德承不会去告密,十成有九成那小子已经跑去向王路举报我们了!”
瘦高个“啊”了一声,结巴道:“不、不会吧,他可是说过的,出了这房间门,就当啥也没发生过。”
面对着这愚蠢如猪的队员,壮汉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实在没有人手,自己怎么会拉上这样的白痴一起办事,他低喝道:“你他妈的闭嘴,赶紧的,和我一起跑路吧!”
“跑路?”瘦高个哭丧着脸道:“就我们两个,又能跑到哪里去?”
壮汉打气道:“那江边不是停着机动船吗?我们抢了那船,回甬港市区。”
瘦高个吞了口涶沫:“就算是抢了船回到了市区,就我们两个人又能成得了什么事儿?市区里丧尸实在太多了。”
壮汉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长的真是猪脑子啊?我们到了市区,找一个强力的团队,告诉他们崖山有卫生院有水电站,他们还不得眼红死啊,到时候我们带着他们到崖山,把所有的男人都杀光了,这崖山还不就是我们的了。”
壮汉把美好前景吹嘘得涶沫横飞,却没发现瘦高个的神情越来越冷静,等他停住话头后,瘦高个冷笑了一声:“我是猪脑子?你又是什么脑子?狗脑子?你小子因为一屁股屎,担心王路秋后算账,所以不得不搏命,老子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凭什么要赔着你玩命?嘿嘿,到市区找强力团队?别说以崖山的实力人家能不能打下来,就算是打下来了,你一个外来的,也就当人家的狗腿子,崖山的好处又有几分落在你身上?市区强力团队的德性,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倒是王路,做的事还有个人味儿。我不跟着王哥过好日子,反而拎着脑袋和你当人家的狗腿子,到底你是猪脑子还是我是猪脑子?”
第四百零一章 纷至沓来的告密者
壮汉没想到瘦高个突然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震惊之余差点被一口倒吸气给憋住,伸着手指颤抖着指着瘦高个道:“你、你、你……”
瘦高个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指:“得了,这天下没有谁是真正的笨蛋,如果王德承愿意一起干,我们还有几分胜算,现在就我们两人,那是不是自己找死吗?反正老子是不干了。”
瘦高个站起身,冷眼看了壮汉一眼:“我要是你,趁着王德承告密事发之前,现在就跑,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杀我,没错,我打不过你,只不过,为了杀我你又得浪费不少逃跑的时间。老兄,听我一句,赶紧跑吧。”
壮汉万没想到,自己一番盘算自以为得计,到头来,自己不但成了孤家寡人,更是成了别人的笑柄,连瘦高个这样的家伙,都能来取笑自己,但他却知道,瘦高个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壮汉跺跺脚:“老子这就走。”说着推开窗户,就想往外跳,出窗前,他突然回头道:“你是不是也要像王德承那样去告发我?”
瘦高个懒洋洋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同一时刻,王路刚洗了个热水澡,穿着整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里,陈薇和梨头一床,已经哄小家伙睡着了,王比安正在看电视,山庄里有自己的闭路电视系统,可以通过数字机顶盒选看终端的一些数字影片,王比安看的是一部老片子《虎胆威龙》,正在被老式港片里的动作夸张的打斗逗得哈哈笑,王路瞪了他一眼:“声音轻些,没见你梨头妹妹已经睡了吗?”
王比安赶紧用遥控器调轻了音量,王路看了看两张床边还临时加了张折叠床,知道这是给谢玲准备的,便问陈薇道:“谢玲呢?又疯到哪儿去了?也不帮你照顾着梨头一点。”
陈薇轻声道:“吃了饭我就去厨房洗碗了,出来就没见过她,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要不我哄梨头睡了后去找找?”
王路想了想,知道谢玲大概去忙什么了,对陈薇道:“算了,她又不是孩子了,自己会回来的。你趁梨头睡着了,赶紧去洗个澡吧,今天这顿宴会,你没少在厨房帮忙,惹得一身烟火油腻。”
陈薇轻笑道:“也还好,虽然吃饭的人多,可帮忙干活的人手也多了,我也就是在厨房端个盆子什么的,你还别说,新来的几个女的都是蛮会干活的,其中一个以前还是南苑饭店的服务生,烧菜水准那叫一个高。”
王路笑道:“怪不得,我说呢,今天这桌菜有好几道菜完全不像陈老伯和崔大奶平日里大把酱油味精的风格,原来是有五星级饭店里专业大厨的水准。”
陈薇边往卫生间走边道:“倒也不是什么大厨,只不过在厨房里进进出出,多少懂点烧菜的窍门,她说也亏得我们平时收集的物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要不然,还真做不出好菜来。”
这道理王路懂,甬港本地菜是不讲究什么调料的,要的就是原汁原味,象带鱼,就是清蒸,撒点盐,搁段葱,放清水上一蒸,而农家的菜,为了好下饭,都是极咸的,咸菜咸笋咸肉咸鱼,也就是这几年城里人追求健康饮食,再加上甬港市外来人员急剧增加,什么川菜、鲁菜大行其道,做菜也开始放各种各样调料。
王路点点头:“不错咧,从光图着填饱肚子,到如今居然讲究上菜式了,啥叫幸福,这就叫幸福。”
这时,房间门被轻轻敲响了:“小王在吗?”是封海齐的声音。
陈薇正走到卫生间门口,连忙开了门:“封所长,你找王路有事?”
封海齐笑呵呵走进来:“也没什么大事。”
陈薇知道封海齐要是真无大事,可不会喝得满脸通红还不休息,巴巴儿跑来找王路了,也顾不上洗澡,连忙陪着他进了房间。
陈薇心细,早在宴会上,就看到封海齐因为宝贝女儿婚事不断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来敬酒,而喝高了,如今又闻到封海齐依然一身酒气,知道他居然连澡都没,连忙泡了一杯浓茶来,只是这茶叶用的是袋泡茶,不是什么上品,只是借茶味聊以解酒罢了。
封海齐也是渴了,大大一口喝了小半杯,笑着对王路道:“小王,谢谢你啊。”
王路笑而不语,在如今这样的世道,特意为封海齐的女儿举办一场婚礼,道个“谢谢”两字其实是轻了,只不过,正如封海齐在崖山的特殊地位一样,王路愿意甚至可以说乐意为封海齐做这件事,他笑呵呵地道:“老封,你巴巴儿跑来,不是为了说这什么谢不谢的吧?对了,你女婿关新还一个人留着卫生院里呢,没人照顾没问题吧?”
封海齐道:“封诗琪开席后,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回去照顾关新了,同去的还有钱正昂钱医生,他们两人是搭农用车走的。唉,这女儿还没嫁出去,心就不在我老头子这一边喽,看着我被人家灌酒,也不上来挡一挡劝一劝。”
王路看着封海齐有一声没一声叹苦,心里暗笑,装,继续装,我才不相信你这年老成精的老派出所长,巴巴儿不睡觉跑来找我是为了叹息什么儿女情长。他眨了眨眼,突然道:“也不知道今晚大伙儿睡不睡得好?”
陈薇倒了茶后,坐回床边,轻轻拍打着听到响动正在翻身的梨头,听到王路的话,忙道:“我回房前去看了看,虽然挤了点,有几个房间得临时拖了床垫来加床睡,倒是人人都有床。”
封海齐连连摇头:“小陈啊,你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良善啊,不像小王,嘿嘿……我们说的可不是有人有没有床睡得舒坦不舒坦,要我说,今晚过后,没准还能空几张床出来呢。”
陈薇惊讶地瞪大眼,封海齐这话有些绕,她有点不明白,回头看看王路,却见他似笑非笑地道:“老封,你也太夸张了,这种臭鱼烂虾的,能有一只两只蹦跶一下就了不起了,怎么可能有好几个?说真的,我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只是要对不起你那没过门的女婿了,这些人总算是他的手下嘛。我们这样瞒着他下手,搞不好你的好女婿过了门后,少不得要埋怨你这老丈人。”
封海齐对王路打着哈哈道:“我这女婿人品其实不错,只是手腕不行,那些人其实并不怎么服他的管,既然你说我是他的老丈人,这老泰山替女婿管管门户也是应该的。对了,小王啊小王,你这张嘴,什么叫没过门的女婿,你这不是把小关当上门女婿了嘛。”
王路乐呵呵地道:“这有啥区别,以后叫封诗琪多生几个,姓关姓封轮着来,你老封家也有香火传承喽。”
封海齐边笑边摇头:“小王你啊,没想到你比我这老头子还封建,这都什么年头了,还讲究什么香火,俗了,俗了。在我眼里,我们崖山每一个孩子,都是我们未来的传承,他们才是我们的香火。”
王路点点头:“老封你说得在理,所以,如果有谁不开眼,敢对着孩子们下手,这样的狗东西,我崖山可容不下它。”
陈薇隐隐从两人的话里听出了苗头,她脸带忧色地道:“王路,怎么?你、你们又要搞什么名堂?这大家才刚刚吃了顿团圆饭,正开心着呢,你可别折腾出事来。这人心初定的,闹乱了可不好收拾。”
王路含笑道:“没事儿没事儿,说实在的,可真心不是我想惹事,只不过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人心里有鬼想跳出来而已。不过,我没想到老封早有安排了,这不,我原想着等你睡下了就去找老封,没想到他已经先来了。老封,你可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布置好吧?”
封海齐淡然道:“有什么好布置的,左右不过几个跳梁小丑,我让小周和小沈到江边的船旁守着了,只是安排他们去的时候正巧被谢玲这丫头看到,她也闹着去了。”
陈薇在旁边听了,这才知道原来谢玲居然是凑这个热闹去了,她不禁有些担心:“王路,这、这真的不会出事吧?”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敲门声并不重,很有节奏,先是两下,又是三下,接着有个声音很恭敬地道为:“王哥是在这个房间吗?”
陈薇虽然知道,有封海齐和王路在,就算现在门外挤了一堆的丧尸,她也不用怕,但还是有些牵挂地瞟了王路一眼,王路笑笑,对她低声道:“看好梨头。”
这时,封海齐已经起身到了门口,打开了门,对门外站着的一个男子道:“进来吧。”
那男子正是王德承,他老老实实地跟着封海齐进了房间,见到王路半坐在床上,含笑看着自己,连忙哈了哈腰:“王哥。”
王路冲着他点了点头:“我认得你,在广场上和那个张丽梅吵架的,就是你吧?”
王德承脸一红:“王哥,我叫王德承。我、我和张丽梅吵架是我不对,不该和小孩子抢吃的来着。”
王路笑道:“嘿,你也姓王?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五百年前是一家啊。”
王德承忙笑道:“王哥客气了。我这人没脑子,尽干些混账事,怎么敢和王哥你比。王哥,我是真心认错来了,而且还有件大事要向王哥汇报,是这样的,咱们这里有两个白眼狼,想对王哥你下毒手……”
就在这时,门又被敲响了,一个声音在门外道:“请问王哥在不在?我有急事向王哥报告。”
王德承眉头一皱,那声音,正是瘦高个的声音。
王路看了看王德承的脸色,哈的一笑:“王德承,看来你说的人数要改一改了,白眼狼只剩下一只了。”
封海齐也觉得好笑,再次起身过去开了门,很快引进来瘦高个,王德承瞪着他:“你怎么来了?”
瘦高个却不睬他,对着王路正了正身子:“王哥,我有件大事要向王哥汇报,是这样的,咱们这里有个白眼狼,想对王哥你下毒手……”
王比安在旁边早把电视机给关了,瞪着眼睛看戏文上演,这时见到那后来的瘦高个和先来一步的王德承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禁不住“咕”的笑了一声,连忙捂住了嘴巴。
王路冲着王比安瞪了一眼,转过头对瘦高个道:“坐,坐,坐,这事儿王德承正和我说着呢,你来得可巧,幸好你早来一步,要不然,这白眼狼的数量就要多一只了。”
王德承有些恼火,压低声音道:“你小子不是和他一伙儿的吗?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瘦高个倒也脾气好,挨了骂也不生气,笑嘻嘻地道:“王德承,不好意思啊,我不像你,力气大,身板好,以后在王哥手下,早晚能做大事立大功,我这小身板也是在王哥手下混混饭吃。到这崖山,也没什么功劳好立,正巧那个笨蛋不开眼想在王哥眼皮底下搞七搞八,我就假意答应了他,其实是想摸清他的老底向王哥报告来着。”说着,他转身对王哥道:“王哥,你赶快派人到江边停船的地方去,有人想偷船到市区去,勾引外人来害王哥你呢。”
王路扭头冲着封海齐一笑,对他亮了下大拇指:“老封,姜不愧老的辣啊。”
瘦高个见王路似乎并不在意,有些急了:“王哥,我说的是真的,你要不信,听听这个。”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王路一见,却原来是只IPHONE4S,放在一个专用护套里,看样子还蛮新的,不禁笑道:“难得,你居然还留着这个。”
瘦高个扭捏道:“这机子是我在生化危机前刚花了一个月工资请人从香港带来的行货,虽然断了电后就成了砖头,可一直不舍得扔,也就是今天下午,山庄里有了电后,才重新充上了电,却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
在场的人很快明白瘦高个所说的派上用场是什么了,只见他在手机上找到了一段录音,打开播放起来,王德承一听,里面正是此前三人在房间内的对话,他恶狠狠瞪了瘦高个一眼,幸好自己当时表明了立场,要不然,自己也被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给坑了。
王路摸着下巴,对着瘦高个点点头:“不错,不错,对了,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瘦高个眉开眼笑:“蔡春雷,我叫蔡春雷,王哥叫我小蔡好了。”他巴结着道:“王哥,我来时,那个王八蛋跳窗跑了,我估摸着,肯定是往江边停船的地方去了,王哥,我们开车去追很快就能追上。”
王路笑笑:“不急不急,老封都已经安排好了,江边早有人守着了。”
王德承和蔡春雷互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封海齐,封海齐低着头喝茶,嘀咕道:“搞到头来就是阿猫阿狗一只,嘿,小周、小谢、小沈他们肯定要埋怨我老头子小题大做了。”
王德承和蔡春雷都不是笨蛋,哪里不明白封海齐话中之意,原来,人家崖山众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布下了窝子,就等着有人不开眼往下跳了。
王德承虽然为人懒散,有时也干些以大欺小以力压人没屁眼的事儿,可心眼却不傻,他一进房间就看到角落里摆放着斧头等武器,再看王路和封海齐,两人都衣着整齐,象王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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