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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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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笑道:“小周你也别把老封带来的人想得这样不堪,大家都是末世求生,无缘无故也不会打打杀杀,行,我们先把他们安排到鸣凤山庄吧。陈伯,山庄里物资够不够,这样多人涌到你那儿去,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
陈老头道:“物资足够了,原本库房里的东西就够我和老伴吃几个月的,再说了,这山庄外的农田里多的是吃的,我们两口子是人手少没精力处理,现在有这样多人在,能从田里收获不少吃的呢。”
陈薇点点头:“这倒也是个法子,手里有活儿干,人心就安稳了。只是这活儿不要太重,另外还得小心丧尸,依我看,最好咱们这里去几个人帮陈伯和崔大妈一下。”
封诗琪道:“我去吧,我和他们本来就熟。”
陈薇忙道:“这怎么行,你丈夫关新还要你照顾呢。”
封诗琪脸腾一下红了:“关新,那个,我们还没结、结婚呢。”
谢玲笑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封可已经说了关新是他女婿,这倒好,老丈人已经认了,新娘子怎么反而不认了。这拉郎配也不是这样拉法的啊。”
封海齐倒大度,挥挥手道:“如今不讲究这些虚的,我看着关新人不错,有资格当我女婿,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封诗琪毕竟脸皮薄,羞得伸手捶了封海齐的背一下:“老爸,胡说啥啊。”
病房里顿时一阵轻笑,因为郑佳希之死压抑的气氛,多少冲淡了点。
封海齐道:“这样吧,我和诗琪一齐去鸣凤山庄,关新有陈老师照顾,我放心。”
陈薇想了想道:“那就辛苦两位了,诗琪啊,你放心,有农用车在,来回鸣凤山庄和卫生院还是很方便的,我们这儿又通了电话,你随时可以过问关新的病情。对了,老封,我刚才抽血时,发现一个老大爷和一个脸上有道疤的女人最配合,也很和气,到了鸣凤山庄,这两人倒可以当个帮手。”
封海齐略一思索就知道了陈薇说的是老俞头和刀疤女,这两人从图书馆营地来的路上,就一直很配合自己,他当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转头又对沈慕古道:“小沈,等会儿我们分两批去鸣凤山庄,一批坐船,一批坐农用车,那艘机动船已经被我们扛过它山堰的坝顶了,只是船小人多,一路从市区过来时,船梆子都贴着水了,还得要你开农用车分送部分人员。”
沈慕古连连应是。
陈薇想了想,对谢玲和王比安道:“崖山龙王庙不能没有人看守,你们两个先回山上,随时通过电话联系。”
谢玲应了:“好,梨头就在隔壁房间睡着,我抱她回龙王庙吧,你省得她烦你。”她也知道王路这次只是因为失血过多体虚才昏倒,倒没什么生命安危,不用太过担心,拉着王比安便走。
陈薇对周春雨道:“你看着点王路的动静,我去手术室看看。”
周春雨点了点头道:“和皎口水库的人打交道,也只有陈姐你合适了,他们的首领是个女的,你出面可比我这大老爷们方便。”
第三百九十一章 她死了也是我的女人
陈薇点点头,何止因为大家都是女人,更重要的是,两人都是孩子的母亲,母亲的心思,只有母亲懂得。
陈薇走出王路的病房,正好碰上封海齐带着图书馆营地的众人向楼下走,陈老头和崔老太杂在中间,向七嘴八舌盘问的众人介绍着:“山庄里房间管够,原本是个农家乐,都有独立的浴室,还有太阳能热水,大伙儿到了后,先洗个热水澡,就能在席梦思上美美睡一觉了。”
图书馆营地的众人原来听说黑灯瞎火的又要赶往什么山庄,正有点不满意,但好歹刚才又是方便面又是年糕吃饱了肚子,现在听得有床有热水澡,而且封海齐封诗琪父女又一起同行,就安心了许多,说说笑笑着一起涌去。郑佳希的死他们看在眼中虽然有兔死狐悲之感,可这年头死的人多了去了,他们又不认识这女孩子,所以伤心一下后就撂开了手。有的人机灵,见到走廊旁含笑点头招呼的陈薇,晓得这就是崖山首领的妻子,今后就要在她手底下混饭吃,便也忙着打招呼,“陈师傅”、“陈阿姨”乱叫一气。
目送着图书馆营地的人吵嚷声消失在楼梯口,陈薇收起了脸上的笑,缓步向手术室走去。
刚到手术室门口,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钱正昂走了出来。
陈薇迎上去道:“钱医生,你怎么还在手术室,我以为你去休息了。”
钱正昂现在的心情已经恢复了,他脸带疲惫地道:“我刚才检查了一下关新的伤势,他情况还好,出门的时候,碰到那个叫卢锴的小伙子,他求我把郑佳希的腹部刀口缝合一下,说不忍心她这样子残缺着身子离开人世。我刚才缝合了刀口才出来。”
郑佳希死了后,腹部上还留着一个大洞呢。如果不经处理,可怜郑佳希还真是死无全尸了。
陈薇轻声道:“钱医生,辛苦你了,早点休息吧。”
钱正昂点点头,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他已经决定,回去就去看书,看卫生院里以前医生留下的各类医书,自己绝不能永远只是个牙医,在自己的手下,再也不能发生看着病人活生生死去的一幕了。
陈薇推开了门,手术室里的各盏灯光都已经灭了,只留着一盏应急灯照着明,郑佳希的尸体躺在手术床上,赤裸的身体上盖着一条白色的床单,只露出小小的脸。
卢锴站在床头,痴痴地看着闭着双眼的小脸,就在今天白天,她还在向自己微笑,可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如冰一样冷。
林久扶着郑佳彦,坐在墙角,郑佳彦双眼发直,视线全无焦点,似乎自己的魂儿已经随着妹妹的逝去而飞走了。
裘韦琴和李波站在一边,看着卢锴的背影,默不作声。
陈薇暗暗叹了口气,刚要劝说众人节哀,卢锴突然动了,他连着床单一起,抱起了郑佳希,就如他抱着她从皎口水库来求救一样,抱着她,大步向外就走。
裘韦琴一惊:“小锴,你要做什么?”
卢锴睬也不睬她,视她如同一个陌生的路人,抱着郑佳希的尸体,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就要出门。
裘韦琴想拦,半张开手,却又怕刺激了卢锴,让他做出更匪夷所思的事来,硬生生顿在当场。
陈薇忙迎上去道:“孩子,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卢锴面对陈薇,却极尊重,陈薇全力救治郑佳希的所作所为,他都一一看在眼里,当下哽咽着道:“阿姨,我送佳希最后一程。”
陈薇一愣,转而知道卢锴是要去处理郑佳希的尸体,虽然这孩子胡作非为,这才害了郑佳希,可看他如今这样子,也同样是个可怜人,只得叹了口气,让开了路。
卢锴大步而出。
裘韦琴想追,却又突然停住了脚,现在所有的事都已经无法挽回,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考虑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明摆着,皎口水库已经归崖山所有了,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她没有能力也不会痴心妄想到改变这一既成事实。
既然人在他人屋檐下,就不得不低头,崖山众人对皎口水库等人说得上一个“恩”字,别的不说,王路身为首领却献出了那样多血,这就是天大的恩情,皎口水库要是无视这一点,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但这天大的恩情,同时也是个非常好的契机,让皎口水库众人融入崖山的契机。
皎口水库以前对崖山抱着极大的警惕,双方关系连友善两字都说不上,今后双方人员要相处在一起,又是以崖山居首的这样一个态势,以前的隔膜搞不好就会成为双方相处的大问题,而这后果,只有皎口水库的人来承担。
裘韦琴不希望看到这一点,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借着王路救郑佳希的恩情,全力搞好皎口水库和崖山众人的关系,要以切实的行动让崖山众人感受到,皎口水库众人真诚地感谢并愿意接受对方的领导——臣服,而且是满怀感恩的臣服。
卢锴可以率性一走了之,连向王路说声谢谢都没有,裘韦琴可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裘韦琴相信,如果现在自己跟着卢锴一起离开了,就算有千万个理由,王路都会当晚就带着人马把皎口水库给端了。
裘韦琴必须留下来,而且还得乖乖呆在王路眼皮子底下,以自己最本份的姿态,展现皎口水库的顺从。
这一切,都是裘韦琴为了卢锴的未来,而卢锴的未来,则掌握在王路手里,身为母亲,她想追上哀痛欲绝的儿子,但正因为身为母亲,她又不能离开,而要想方设法为卢锴今后的在崖山的生存,争取一个尽量好的地位。
这就是身为母亲的难处。天下又有哪个孩子,知道自己的母亲在背后为他或她操碎了心,哪怕她们做出了一个错误的甚至伤及自己孩子的决定,但那也永远是以母爱的名义。
裘韦琴硬生生顿住了自己的脚步,看着卢锴的身影一步步远去,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出声,她又何尝不知,随着卢锴的离去,儿子的心也在远离自己。卢锴分明是把郑佳希之死怪责到了自己身上,可现在这一特殊环境下,她甚至都无法追上去挽回母子之情。
李波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看了看卢锴的影子,又看了看裘韦琴不无绝望的眼神,可是,他一向来和卢锴并不亲近,这个时候掺和进去,搞不好就在卢锴面前闹个没脸,被劈头骂回来都有可能。
这时,手术室里突然站起来一人,却是林久,他大步向卢锴的背影追了过去,和裘韦琴擦身而过时,匆匆扔下一句:“裘阿姨,我会照顾好卢锴的。”
裘韦琴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林久也是少年人,少年人的心事,也只有少年人能开怀,林久一向稳重,有他陪着卢锴,就算是卢锴一时冲动,也有他扶着,出不了大事。
裘韦琴听着走廊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压下内心的悲伤,转过身来对陈薇道:“王路首领身体还好吗?”
陈薇道:“还行,只是因为献血太多,一时体虚。你的孩子——那个卢锴这样跑出去,没关系吗?镇江镇上虽然丧尸不多,却也有几只的。”
裘韦琴道:“多谢陈老师(她听着封海齐等人这样称呼,这时便学上了)关心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这孩子有点特殊的能力,倒也不怕一般的丧尸。”她话锋一转:“陈老师,不知道这卫生院有没有休息的地方,我就在这里等卢锴回来。”
陈薇微微颔首:“卫生院倒有几间病房,条件说不上好,只能委屈大家将就一下。”
陈薇扭头看了看还坐在墙角边发呆的郑佳彦,对裘韦琴道:“我们把这孩子扶过去吧。”
裘韦琴上前和陈薇一起扶起郑佳彦,但她的手刚碰到郑佳彦,郑佳彦却犹如触到蛇蝎一样,猛地夺回手,冲着陈薇靠过去。陈薇忙将这个颤抖着身子的小姑娘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裘韦琴半伸着手,表情尴尬,半晌,才木着脸站了起来。
陈薇扶着郑佳彦在前,裘韦琴和李波在后,向空闲的病房走去。李波看看眼前陈薇的背影,悄悄靠近了裘韦琴,压低嗓子道:“裘高工,你别难过,我知道,你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孩子们将来好,只是孩子们年纪还太小,不懂得这一番苦心。”
裘韦琴长叹一口气,只有为人父母,才知道当父母的难处啊。
她轻声道:“李工,我也不和你来虚的,你为人一向老实本份,咱们今天起就是崖山的人了,万事你不用管,只要和以前一样维护好水库和电站,王路首领便不会亏待了你。皎口水库闹到这般下场,我裘韦琴是最大的罪人,我对不起你,不过王路首领为人仗义,一腔真心待人,在崖山,李工你只会比在我手下更好。”
李波连连点头:“那是,那是,王路首领的人品那是没话说,1200CC的血啊,那可是性命交关的大事,他说抽出来就抽出来了。就冲这一点,我就服气。”
陈薇推开了一间病房的门,病房里放着三张病床,她扶着郑佳希躺上床后,回头对裘韦琴、李波道:“床头柜里有毯子,大伙儿将就着休息一晚吧,我就在隔壁病房照顾王路,有啥需要的,尽管来和我说。”
裘韦琴答应了,送陈薇一直到门外。
关上门,陈薇手里的电筒光隔绝在门外,病房里顿时一片漆黑。
裘韦琴摸索着躺上了床,突然一阵心灰意冷,天意啊,都是天意啊,正是因为皎口水库众人对王路满怀戒心,拒绝了他拉电的请求,而因为没有稳定的电源,导致在抢救郑佳希时卫生院突发停电耽误了宝贵的时间。还记得卢锴当时面对王路拉电的请求时,是那样坚决地一口反对,他可曾想到,这个决定在今天,却成了郑佳希的死亡判决书!郑佳希之死,是天意,其实更是人祸,皎口水库的每一个人,都在推她向地狱的道路上,有意或无意的,伸出了手,生生将那无辜的孩子,推向了死神的怀抱。
卫生院外,林久正在路上飞奔,终于在溪边,追上了抱着郑佳希尸体的卢锴。
卢锴将郑佳希放在沙滩边,正准备发动摩托艇,林久已经赶了上来,只见他猛地大吼一声,扑到摩托艇上,冲着卢锴就是重重一拳。
卢锴猝不及防,被打得鼻血长流,但这一拳却把他从失神中打醒了,他怒吼道:“林久你他妈的干什么?!”
林久也不答话,又是一拳砸过去,卢锴连忙闪身,这一拳从他脸庞刮过。
卢锴可不是光挨打不手的主儿,从小不吃亏的脾气,见林久没头没脑乱打,立刻出拳还击,两人顿时在狭窄的摩托艇上扭打成一团,摩托艇小,哗拉一下,两人双双翻落水下,只是这岸边水浅,只到两人膝盖,卢锴和林久站起来身后,淌着水又互殴了起来。
卢锴打了几下就发现那林久发了疯,他根本不抵挡自己的拳头,咬着牙一味挥拳猛击,卢锴也打出了火性,干脆也放弃防守,两人互擂。只见在月光下,两个少年咬牙切齿,你一拳我一拳打得是拳拳到肉,一滴滴血从头上流下来,滴落到水里。
终于,两个少年都打不动了,扑通一声坐倒在江水里,四条胳膊却还死死纠缠在一起。
月光下,卢锴突然看到,林久脸上除了血,还有两道泪痕,他猛地醒悟过来,林久为什么突然冲上来殴打自己,他惨笑道:“原来、原来林久你也喜欢着佳希!”
林久喘息着,用无力的拳头打了一下卢锴:“闭、闭嘴,不许你说她的名字,你这个王八蛋,你、你没资格说她的名字。是你害死了她!”
卢锴冲着林久吐了口涶沫,挣脱他的手臂,跌跌撞撞回到沙滩边,抱起了郑佳希的尸体:“是,是我害死了佳希,可她永远是我的,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她永远是我唯一的爱人。”
林久坐在水里喘着气:“你混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和郑佳彦纠缠不清,你他妈的就是个臭流氓,只知道玩弄女孩子,要不是你乱搞,郑佳希怎么会得什么宫外孕?”
卢锴冷笑着瞪着林久:“你懂个屁,佳希喜欢我是真心的,她是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的。没错,我以前也对郑佳彦有意思,可从今以后,我只属于佳希,就象佳希只属于我一个人一样。”
林久破口乱骂着:“放屁,放屁,你这狗杂种,懂什么叫真心?”
卢锴也不理林久,重新抱着郑佳希,上了摩托艇,林久从水里挣扎起来,死死拉着摩托艇不放,嘴里乱嚷着:“把郑佳希还给我!”
卢锴怒道:“佳希是我的女人,你算什么东西,只会躲在后面看她的背影的家伙,懂什么叫爱?连爱这个字你都不敢当面对她说,只是等她死了,你才敢站出来,呸,怂种!”
林久怔在当场,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没错,我是个胆小鬼,胆小鬼!平时只会讨好你妈妈,一门心思想学管理水电站的技术,明明喜欢郑佳希,却又不敢当面对她说。我如果早点向她表白,她肯定不会再上你这个王八蛋的当,也不会被你的脏手玷污,更不会这样小的年纪就白白送命。我、我也是个混蛋!”
就在这时,江水里突然冒出一个黑影,一只水丧尸突然从水里钻了出来,向摩托艇嘶吼着扑了过来,却原来是卢锴和林久扭打时的血滴落到水里,吸引来了水丧尸。
林久啊地一声惊叫,手一松,连退了几步,那丧尸却也不追赶,因为郑佳希身上的血腥味更浓,它转而向卢锴和他怀里的郑佳希尸体扑去。卢锴也不躲闪,冲着水丧尸大吼一声:“滚你妈的蛋。”
水丧尸停住了身子,一个转身,扑进水里,溜走了。
卢锴扭过头,冲着发呆中的林久冷笑着:“佳希活着时,你没能力保护她,佳希死了,你一样没能力保护她。能保护她的,永远只有我。”
摩托艇发动机轰鸣着,在江中拉起一道白色的波浪远去。
林久看着摩托艇消失在黑暗中,半晌,才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头,踉踉跄跄地向卫生院而去。他不是卢锴,能以一声吼喝退丧尸,在这里呆得时间长了,谁知道水丧尸会不会再度潜回来袭击。
林久握着双拳走在路上,时而愤恨时而羞恼时而后悔,他喃喃自语:“卢锴为什么能用吼声吓退丧尸?这是异能吗?异能,我一定要有异能,有了异能,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在这生化末世,什么东西都靠不住,只有异能才能靠得住。该死,卢锴那个混蛋为什么有那样特殊的异能,对了,还有裘高工,她好像也有异能,不怕电击。为什么他们都有这样特殊的异能,而我却没有?如果我有那样神奇的特殊异能,我早就可以带着郑佳希离开皎口水库了!可笑裘高工将皎口水库当成宝贝一样,她没想到,只有异能,才是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真正依靠。林久啊林久,你一定要学到异能!”
第三百九十二章 僵尸新娘真人版
王路睁开眼,眨了两眨,才意识到自己是躺在床上。
旁边一直守候着的陈薇立刻俯身问道:“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感觉?王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苦笑道:“我是因为献血太多一时昏迷了吧?”
陈薇应道:“是,钱正昂给你检查过了,说没什么大问题,现在正在给你挂葡萄糖呢。他还说,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把已经采集的别人的血输到你的体血,给你补血。”
王路摇摇头:“没这必要,我这不已经完全好了吗?”把别人的血输到自己体内?——谁知道那血里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生化病毒的抗体存在,王路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来当试验品。
他怕陈薇再纠缠,忙转移话题道:“卫生院里现在情况怎么样?”
陈薇细细地讲他昏迷后,崖山众人探讨后的布置解释了一番,王路点了点头,这番布置考虑全面,细节到位,就算是他参与讨论,也只不过布这样一个局。
陈薇最后虚指点了点隔壁:“皎口水库那几个人就在旁边房间睡着,我看,他们倒也安份。”
王路颇为满意,皎口水库的裘韦琴倒也识相,并没有借此返回水库,这颇有古代大将之风,在曾经是敌人后又变成友军的营地里安然高卧,以表归心之意。
王路随口问道:“手术室都处理好了吗?”
陈薇道:“是,已经打扫完毕了,所有的用品都收集到专门的密封袋子里,准备明天在后院的焚化炉里烧掉。真是可惜啊,我原来想把一些器械用品回收消毒后继续使用的,没想到钱正昂死活不同意,说二次感染是最危险的,连我们穿用过的衣服、手套,都得扔掉。唉,卫生院里的用品虽然有不少库存,但这样子只能一次性使用,可经不住多长时间用的。”
陈薇絮絮叨叨念着,王路听得漫不久心,打了个哈欠,他也有些累了,今晚这一通折腾,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强打精神说了几句话,就有点撑不住了。
陈薇忙道:“你也别操心了,老封回来了,又有谢玲和周春雨在,你就放开手好好休息休息吧。”
王路苦笑道:“这不前几天刚休息过吗?我就是劳碌命,才舒服几天,今天就出了这样大的事儿,不顶上也不行啊。”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陈薇轻声道:“睡吧,万事明天再说,我就在你旁边的床上睡着。”
王路道:“好老婆,我们挤一张床睡吧。”
陈薇见王路“卖弄风情”,忍不住笑道:“你就老实点吧。”顿了顿道:“今天不行,你那身体——过几天再说。”
王路大喜,过几天就不是“说”不“说”的问题了,而是“干”不“干”的问题。
因为挂着点滴,王路不能随便翻身,单手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嘟囔道:“那个女孩子的尸体处理了吗?”
陈薇打着手电上了旁边的床,随口道:“那个男孩子——叫什么卢锴的,把尸体带走了。”
王路腾一下坐了起来:“你说什么?带走了?带到哪里去了?人呢?你就这样让他带着尸体走了?”
陈薇一惊,结巴道:“是、是啊。那个卢锴抱着尸体就走了,我看好像是要带到哪里去安葬。皎口水库还有一个小伙子也跟着去了。你急什么啊?裘韦琴几个人不还在吗?卢锴总不可能一去不复返,早晚会回来的。”
王路急得跳脚:“我担心的不是那个狗屁卢锴,我担心的是郑佳希的尸体!你忘了,这尸体可是会变异成丧尸的!”王路没说出口的是,他更加担心自己的血液进入郑佳希身体,会造成什么样的效果?他的血可是带有二度生化病毒的抗体的,要知道,郑佳希可是在生前输入了王路的血液,如果她活下来倒罢了,这死去后,天知道这血液会在郑佳希身内造成什么样的异变。
陈薇也慌了:“不会吧,郑佳希那孩子可是死在手术台上的,她的肚子都被剖开了,这样子难道也会变异成丧尸?”
王路哭笑不得:“老婆,咱们后山上,那丧尸没了半截身体还能活咧,剖开个肚子算什么?!”
他从床上翻身而起,一把拔掉胳膊上正在输液的针头:“我这就去找那个卢锴!”
陈薇急道:“我跟你一起去。”
王路一摆手:“不行,你就守在卫生院,卫生院里只有钱正昂一个人,我可不放心。”
陈薇还要再争,突然想到王路以往种种不可思议之处,想来外面的智尸丧尸再多,也威胁不到他,而且卢锴只不过是个孩子,王路经验丰富,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一个毛孩子?这才稍微安心。
陈薇道:“机动船和农用车都被用来送人到鸣凤山庄去了,你拿什么去追?又往哪里去追?”
王路想了想道:“有了,卫生院门口不还有辆皎口水库的人开来的皮卡吗?就用那辆车。你快去隔壁把钥匙取来。”
陈薇应了声匆匆去了,不一会儿就取来了钥匙,道:“我只说你不放心卢锴一个人在外面,想去找回那孩子,裘韦琴说非常感谢你的关心,卢锴那孩子有些特殊的能力,不怕丧尸,让你不用太过担忧,还问要不要他们帮忙。”
王路听得裘韦琴这样放低势态,一幅事事早请示晚汇报的架势,不禁点了点头:“你就说他们刚刚失去亲人,哀伤过度,还是安心休息得好。我找到卢锴就带他回来。”
王路匆匆下了楼梯,刚跑到大厅,突然看到外面进来一人,却有些眼熟,是皎口水库众人中的一个孩子,他顿住脚道:“你是——”继而又看到他眼青脸肿,鼻子下还有一抹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
那孩子却认得王路,立刻站住脚恭敬地道:“王首领,我叫林久,我、我刚送卢锴回来。这伤——是我不小心摔倒磕的。”
王路暗中摇头,这哪是摔倒磕的伤,分明是被人打的,看来这林久就是陈薇说的跟着卢锴一起去安葬郑佳希的小伙子,不知两人因何故起了冲突,打了起来,不管它了,反正只要不是被丧尸所伤就行。
王路忙问道:“卢锴人呢?你不是和他一同出去的吗?他怎么还没回来?郑佳希——她被埋在哪里?”
这一连串问题问下来,林久却并不慌张,条理清晰地道:“林锴在江边开着摩托艇走了,我看着他往水库方向开去,郑佳希她——她还没被安葬,被卢锴带走了。”
王路点点头:“你回病房休息吧,我会把卢锴带回来的。”
王路跑到门口,跳上皮卡,发动车子,就冲着沿江公路开了下去。
开出不久,就隐隐听到鄞江传来摩托艇发动机的轰鸣声,王路知道自己追上了卢锴,正要加大油门,突然想到,自己一时还不好直接从卢锴手里将郑佳希的尸体夺过来,然后告诉卢锴——郑佳希会变异成丧尸,所以自己要将她的头砍下来——卢锴非和自己拼命不可。
王路关闭了皮卡的大灯,决定悄悄坠在卢锴身后,等他将郑佳希埋葬后,再悄悄把郑佳希的尸体挖出来,砸烂头部。
王路在公路上悄悄跟随着鄞江里的摩托艇开了一段时间,忽然发现摩托艇发动机的声音转轻了,他放慢车速探头一看,却见鄞江里的摩托艇正在缓缓靠近岸边,他心中一动,慢慢将皮卡靠边停了下来。
王路左右打量了一下,这左近有个小山包,上面有一亭,有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名字,叫望江亭,登亭而望,能纵览鄞江上下游景色。看起来,似乎卢锴想将郑佳希埋葬在此处。
前面,摩托艇的发动机声已经消失了,王路下了车,沿着山壁悄悄前行,不一会儿,就看到江边浅滩上蹒跚走来一个人影,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不是卢锴,又是哪个。
王路也不急着靠近,躲在山脚下灌木丛的阴影里,一直等到卢锴沿着石阶向望江亭走去,才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卢锴抱着郑佳希的尸体,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登上了小山包,望江亭里有一石桌子,上面刻有棋格子,可供游人下棋,卢锴轻柔地将郑佳希的尸体放到了石桌子上,怕她的头磕在石桌面上,托着她的后脑勺,轻轻放了下来。
卢锴放平郑佳希后,站在桌子边,温柔地将她的发丝缕顺,嘴里絮絮叨叨着:“佳希,以前你关在水库里时,老说闷得慌,远远看到这座亭子,就盼着什么时候能站在亭子里看看周边的景色。佳希,我现在陪着你一起看。”
王路躲在亭子下一处拐弯的石阶,听着卢锴念叨着郑佳希,述说着两人相处的往事,说实话,听着这个王八蛋加混蛋小子述说两人的感情故事,王路居然还有了一点感动,这卢锴虽然有千般不是万般不该,但对郑佳希,倒是一片真心。
只不过,王路可不是来听毛头小伙子独述心声的,他强撑着刚被抽了1200CC的身体,大半夜的躲在江边的一座小亭子下,忍着蚊子的叮咬,只是想等卢锴埋葬下郑佳希的尸体走后,再把尸体挖出来,然后,磕一下,砸破她的脑袋。虽然王路倾尽全力救郑佳希,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她变成丧尸前下这狠手。
王路心里默念,小丫头,叔叔尽力了,可依然没办法救活你,不过咱们一码事归一码事,你活着时,叔叔救你,可你死了,叔叔也同样绝不会让你变成丧尸,该杀你,还是要杀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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