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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耍威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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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说只会让我更惭愧。”弄成这样,他也不好再追问她对他的感觉了,只好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她拉开嘴角微笑,可是却不小心扯到她的伤处。“嘶,痛痛痛!”她顾不得形象的哇哇大叫。
许英桦忙拿开她的毛巾,扶她躺下。“你不要再说话了,休息一下,我替你冷敷。”说完,奔进浴室冲湿毛巾并拧干。
一次又一次的换毛巾,直到换了十几次之后,他才替她上药。
涂涂抹抹间,她的另一颊也泛红了,身上也隐约有着臊热,唯一的不同是──这热呀,不痛、不肿,却令她感受饱满的情意。
时间匆匆流逝,高照的日阳缓步移动,斜倾在窗外。
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许英桦,此刻正静静地看着睡在他床上的可人儿。
大概是吃了药的关系,她睡着了,像初生婴儿般睡得香甜又无忧无虑,宛如曼君的事并未影响她分毫。
打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有她一套主见与特别的想法,尤其是站在欣赏的角度去看她之后,他更是发现了她许多吸引他的特质。
她跟他认识的那些千金小姐不一样,不会仗着自己身分上的高贵恃宠而骄,反而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目标。
她坚强、自主,甚至可以说是不温顺婉约,但他就是喜欢她这样,懂得照顾自己、永远学不会依赖……想到这里,他不禁莞尔,自己欣赏女人的角度果然是异于常人呀!
“铃~~”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为了避免吵醒她,他很快地接起,并走到前头的办公室去讲电话。
“喂,许英桦。”
“英桦,我是柏宇。”
“你打来得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是要说曼君的事吧?她已经打电话给我了。”林柏宇就是打来说这件事的。
“哦?”原来曼君已经先告状了?!他倒想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曼君说她知道动手打人是不对的,可是她要求你原谅,你却不答应,她只好先搬离你家。”
“是吗?她肯搬走?!”这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之前他怎么说她都不肯离开,怎么才短短一个下午,她便改变主意了?还有,她什么时候求他原谅了?她离开办公室的那一幕,可还牢记在他的心头,当时的她根本就是一副理所当然、打人无罪的样子。
“嗯,你也知道,我们林家在台湾已经没有房子了,要她一个人去住饭店我又不放心,劝她回来又不肯,我希望……”
“你是替曼君来说情,要我继续收留她?”听到这里,许英桦已经明白了。原来曼君说要搬家,不过是个空包弹罢了,为的就是让柏宇出面,让他无法推辞。“抱歉,我可以派人替她找房子,或者你愿意回来处理,不过让她再继续住下去,我办不到!”他拒绝了柏宇。
“英桦……”
“曼君对我的情感已经造成我的困扰了,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所以她必须离开!关于这一点,我必须要跟你说抱歉了。”
他口吻里的坚决,林柏宇清楚地感受到了。
他沉吟了片刻。“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到台湾去。”
“嗯。”挂掉电话,他旋过身,正准备走回休息室,却看见丁弥晨的身影正斜靠着门边。
“你醒了!是我讲电话太吵,把你吵醒了?”
“不是。”她轻轻摇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他的休息室里睡着了。“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甜,舍不得叫你。”
他的话再度令她羞红了脸。她顾左右而言他地问:“我睡了很久吗?”
“太阳都下山了,你说呢?”他肆意地欣赏她羞窘的模样。
刚睡醒的她,神态有丝慵懒,但精神极佳,如果不是怕弄痛她的伤处,只怕他会上前,像采撷水蜜桃般的品尝她一口,留住她的所有记忆。
“噢,那我先回去了。”被他火热的眸子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想回避。
“我送你。”
“不必了,你应该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知道他整个下午都在陪她,公事铁定是耽误了。
“没关系,我带回去看就行了。”
“何必这么麻烦呢?我只是被打了一个耳光,又不是被断手断脚,基本能力还是有的。”她可没脆弱到像搪瓷娃娃,一摔就碎。
他就欣赏她的独立,既然她应付得来,他也就不再坚持了。“好吧,我送你下楼。”
“那就更不必了,我的皮包还在公司呢!”办公室的同事应该都走光了吧?要是她脸上的五线谱被阿蓝看到,恐怕她又要大惊小怪了。
“我陪你去拿。”他就是不想这么早与她分开,即使只有一小段路,他也要把握。
“你真是……随你了。”她不跟他争论,心里则为了他这细微的举动,记上了一笔。“对了,保单──”她顿住脚步。
“晚些时候我会看,决定了再告诉你。”
“好。”
两人相偕步向电梯。
“回去后记得药膏每四小时涂抹一次,就算不痛了,也要继续使用,直到用光它为止,知道吗?”许英桦将药剂师告诉他的话转述了一遍。
“我知道了。”
“可别偷懒呀!下回我检查就知道你有没有听话了。”他抑住想揉揉她发丝的冲动。
“你还真是婆婆妈妈。”她嘴里虽这么说着,可心窝却暖暖的。
啊……原来有人呵护的滋味是这般美妙呀!难怪女孩们都喜欢谈恋爱。
“这是为你好。”
“我知道。”睐了他一眼,她跟他道再见。“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送她上车后,许英桦踱步走回专属电梯。
还在停车场的晓梅,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离情依依的一幕,尽管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但她还是能够编出一套八卦故事;尤其从那天她在茶水间听到丁弥晨的真正身分后,她就更加嫉妒了。
为什么像她这样的名门千金,偏要来跟她抢“保险之花”的头衔?空有如花般的外表也就算了,偏偏她的业绩好得教人眼红,收入几乎是她的两倍。
不论是身世还是外貌,她都不如她,这让她更加嫉妒!更加不甘心!
而今,她又看到丁弥晨和许氏企业董事长走在一起,为什么她可以如此幸运,要什么有什么,就连追求她的男人都比别人优秀、高人一等?
命运之神如此眷顾她,难道她都不曾尝过挫败的滋味吗?
哼,她得想个办法,挫挫她的锐气!
被压抑已久的愤怒,宛如找到一个宣泄点般,现在,就等她付诸行动了。
因为脸上的红肿转为青紫,丁弥晨只好向公司请假几天,开车到台中山上去看退休已久的爷爷,并且将常用的手机关掉电源,以免被公司或客户找上,破坏她难得的悠闲假期。
涂上了厚厚一层的修饰霜,她走出主屋,准备四处走走。
看着一大片的果园,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让果香与清新的草香充满她的胸臆,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爷爷选这里当养老的地方真是不错,有山有水,空气又新鲜,生活步调悠闲轻松,她希望自己年纪大一点的时候,也能像爷爷一样,随心所欲过日子。
不过爷爷的生活悠闲归悠闲,日子却也不免有些孤单。平常他们一家人各忙各的,难得齐聚一堂,想到的时候才会跑来看一看,然后赶回台北,不曾在这里住过一个晚上,陪伴爷爷的就只有几个老朋友和一个管家……她突然有些感伤。
就在这里住几天吧!她想。
“二小姐,老爷请你回主屋。”管家在果园的入口看到她,急喊道,显然找她找很久了。
“我马上过来。”
当她回到主屋后,丁志忠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旁还有一位和爷爷同辈的男性。
“弥晨,他是许爷爷,是爷爷的拜把兄弟。”丁志忠介绍道。
“许爷爷。”丁弥晨喊了声,发现许爷爷的样貌很是熟悉,感觉似曾相识。
“好好好,没想到才十几年不见,你的孙女都这么大了。”许传原笑道。
“你的孙子不也是?她是弥晨,至于雨晨现在不知道在哪一国视察,一天东、一天西,记多了,也弄胡涂了。”丁志忠边说,边用眼神示意丁弥晨坐下。
“哈哈哈……她们能力强,你也该放心了。”
“能力再强也是要嫁人的。对了,你孙子几岁了?还没娶吧?”一听便知丁志忠的意思,再加上他的眼色又似有意若无意地朝丁弥晨身上瞥去,谁都看出他的主意是啥。
“标准工作狂一个,我搬到澳洲去那么多年,没见过他几次,现在都快三十了,还没有对象,可把我媳妇给急死了。”
“那让他们见个面,怎么样?”
“好呀!说不定我们可以结亲哩!”许传原想得美好,若真能跟好友亲上加亲,那是再好不过的。再说,两家门户相当,他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
“爷爷!我不行喔,别找我。”丁弥晨赶忙推掉,下意识的排拒这种长辈安排的相亲。
“雨晨又不在国内,当然是你呀!难不成你有对象了?”
“啊?我……”要她怎么说呢?她是对许英桦很有好感,他也对她表示过心意了,可他们还没有进一步的交往,不知这样算不算是个“对象”?
是吧!她的心底有道声音如此的告诉自己。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他视为她的对象了,只是少了一股推进的力量,让她明白,他是她所向往的男人。
而今,爷爷要介绍别的男人给她,她的心焦急了下,满脑子都是他。
“你有男朋友了,是吗?”丁志忠欣喜,不禁示意道:“年轻人多看多交往是好,可你要注意对方的品行……改天带回来给爷爷看看。”
怎么带呀?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哩!丁弥晨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但丁志忠不等她回答,侧头对许传原说:“雨晨人是不在国内,不过她半年前有拍过艺术照,不如先拿张照片去给你孙子看看,如果他同意见面,我们再来敲时间。”他开口闭口都是你的孙子,其实是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了。
“好呀!”许传原当然同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管家,去拿大小姐的照片过来。”丁志忠对管家交代道,然后回过头来看向好友。“对了,你在澳洲住了这么久,怎么会想到要移民回台湾?”
“唉,年纪大喽!落叶总要归根的,在澳洲虽然住了十几年,但总是比不上自己出生的地方,还是回来好,省得到时死在异乡。”
“呸呸呸!说这什么不吉利的话?你这坏胚子没那么短命。”言词间无意中透露出两人深厚的交情。
丁弥晨耐心的坐在一旁,没有找借口逃离,因为她知道他们都是孤单的。不过,她也只是做到“陪伴”而已,对他们的交谈并没有听进去,此时的她满心都是方才涌生的心情。
她对他,好象不是只有她想的那般简单。
如果真要和许爷爷的孙子见面,甚至是交往的话,那她宁愿那个人是她已经认识的许英桦,至少,她知道他是真心对她好、肯用心思照顾她的。
重新再对一个人产生感情,是很累的事,所以才有人会说──爱上一个人,初时是满腔热情,接着,是戒不掉的习惯。
她,好象开始戒不掉某种习惯了。
静谧的午休时光,一声突如其来的暴喝,惊动了在办公室里休息的员工们。
“叫那个姓丁的女人出来!”林曼君两眼布满红丝,发际微乱,看起来像是几天没睡了,情绪接近溃散边缘的模样。
“丁?!小姐,请问你哪位?要找谁呀?”
“弥晨,她要找弥晨啦!”上回见过她的女同事认出她来,开口说道。没想到几天不见,这个女人更凶悍了。
“弥晨她请假喔!”
“请假?哼,该不会是躲起来不敢见人了吧?我告诉你们,最好快将她这只狐狸精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放火烧了这里!”林曼君恫吓道。
她在电话中听到爸妈说,哥哥已经在飞往台湾的班机上了,她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后果,直接赶过来找姓丁的女人谈到,要她离开桦。
“小姐,你冷静点!弥晨真的请假不在公司,你要找她应该去她家才对。”其中一个同事说道。
“她家在哪里?”
这时,晓梅由座位上站了起来,轻视般的斜睨着她。“你是要找她算帐的人,怎会不知道她家在哪?真要不知道的话,可以去问楼上的许董呀!他们两个现在可是一对情侣。”
此言一出,众人顾不得凶恶的林曼君,开始惊讶的追问。“晓梅,你说他们是情侣?!不会吧?看起来又不像。”
“给你看出来还得了?你们难道都没有怀疑过,她才到公司没几个月,业绩就好得不得了,保户全都变成她的,靠的是什么?还不是她那狐魅术。”晓梅恶意道。
这个女人来得正好,看样子只要她再稍微怂恿一下,她们就会相信她的话。
“晓梅,你可别乱说。”怀孕的女同事不相信,站出来为丁弥晨说话。“弥晨是真的有实力,你没看她跟客户谈……”
“我亲眼见到他们在停车场里搂搂抱抱,会有假吗?还有,你们也可以去问问人事部,那天替丁弥晨请假的人是不是许董?关系都这么好了,还想骗谁啊?”
“什么?搂搂抱抱?!”听到前半段,林曼君冲动的想要除掉眼中钉。
晓梅刻意将事实夸大。“我还看到他们不顾廉耻的接吻呢!不过等她硿空了这座金山,她还是会再找到别的金主,又何必承认什么呢?”
“你说什么?!”早已被醋意淹没的林曼君,分不出这些话是真是假,她只知道他们的感情愈好,她就愈没有机会。
不行!她得赶快去阻止他们在一起才行。
思及此,她奔出办公室,立刻搭电梯前往许氏企业,眼底只有疯狂。
“晓梅,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弥晨都是这样做业绩的?”
“不只是这样,她本身还是丁氏企业的千金,混进来这里上班,真不知道有何居心?说不定她是替总裁来监视我们的工作状况呢!我看你们还是小心点,不要改天被裁员还觉得莫名其妙。”
“弥晨不是说了吗?她和丁家千金只是同名同姓。”还是有人在为丁弥晨说话。
“你是笨蛋吗?她不这么说,能得到你们的信任和接纳吗?你们这几个白痴,被朋友出卖了还在替她说话。”
“弥晨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我不信!”
但也有人提出另一个想法。“可是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耶!记得史先生吗?他最近很少在闹了,就是因为他变成了弥晨的客户。”
“对呀!如果不是这样,刚才那个女人来做什么?她还骂弥晨是狐狸精不是吗?”
“我看以后还是少跟她在一起,免得怎么被出卖的都不知道。”
办公室内讨论声不断,本来坚持相信丁弥晨的人,因为听到正反两极的说法感到迟疑,而这就是晓梅要的结果。
没错!不论是站在何种角度,她都不能拿丁弥晨怎么样,但是放点风声让所有的同事远离她,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晓梅得意地勾起一抹冷笑。
第八章
许英桦刚挂掉与客户的电话,门外就传来一阵骚动──
“林小姐,你真的不能进去,董事长在讲电……”
是曼君来了!他心凛了下,打开了门。
“桦!你怎么可以骗我?你说过不找我哥来的!”林曼君一看到他,就是一阵指控。“你还说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那为什么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就我不知道?!”
“你去做事吧!”示意秘书离开后,他让林曼君进入他的办公室。
“你说呀!为什么不说话?”林曼君气急败坏的嚷嚷。
“你希望我说什么呢?说我对你没感觉,还是说声对不起?”
不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林曼君想要听的。她以为只要追到台湾来,他就会明白她的心意,但结果却是她这个千金小姐连一个小小的保险业务都比不过?!这教她如何甘心?
“我……”
“别让事情更复杂。你认识我的日子不算短了,如果我真的对你有什么不同,事情就不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不是吗?”许英桦试着跟她说理。“曼君,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应该明白我所说的,太执着有时未必是件好事。”
林曼君听了,没有说话。心都要揪扯欲死了,还能做出什么反应?
“你愿意的话,我们做兄妹,你会多一个人疼你。”
她退了一大步。“我不要!我又不是没有哥哥,谁会希罕多一个人管?”
“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她要这么解读,他也没办法。
“我不要、不要、一百个不要!”她抱着头,尖锐的大叫,本就凌乱的发丝因此散不成形,面目可怖、吓人,全然失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见状,许英桦轻叹一声。“你只是还没有想通,等你想明白了,就会后悔今天的行径。”
“不对!”霍地,她抱住他,双手圈在他的腰围上,缠得死紧。“我知道自己爱你,得不到你我不会罢休!”说完,她踮脚吻上他,可还来不及陶醉,便被许英桦推开,狼狈地跌落在地。
“你──”她痛哭失声。
“不论你使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改变主意!你走吧!”回过头去,他再也不看她一眼。
看他决绝的模样,林曼君再也受不了,掩着脸,奔了出去。
直到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远了,许英桦这才旋过身来,他能够体会曼君的愤怒,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得不到你我不会罢休!
突地,她撂下的那句话在他耳畔响起,她说这句话的狠绝表情更是令他印象深刻。
她该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吧?!
体内有股不安席卷而上,可是又猜不出她会干什么,他也只能提醒自己小心了……对了,他也要警告弥晨小心!
踅回桌边,拨了手机给她。
“您拨的号码目前没有响应……”
听到语音讯息,他放下电话,决定还是自己下楼去找她好了。
“你要找弥晨?她请假喔!”
“请假?”许英桦蹙眉。“她请什么假?请多久?”
女同事谨慎地问:“先生,请问你是……”
“我是许英桦,是弥晨的朋友。”
“许、许先生?!”几个女同事本来在忙自己的事,一听到是“传闻中的男主角”,纷纷抬头看着他,神情皆充满着打量。
“弥晨什么时候回来上班?”许英桦感受到她们不甚友善的目光,但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她临时请假,我们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回来。”
“谢谢!”得到答复后,他转身离开。
他才刚转身往外走,办公室的几个女同事立刻围成一圈,热烈讨论起来。“晓梅说得没错,他们果然在一起耶!”
“你们很八卦耶!就算在一起也是他们的事,男未婚女未嫁,有人规定不能谈恋爱的吗?”
“但是他们三角恋耶,啊!像她有那么多男客户,恐怕不只是三角,五角都有可能……咦?!许、许先生?”女同事倒抽一口气,像见鬼般的看着眼前的人。
原先他是想回头问问她们知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没想到会听到她们在讨论他和弥晨。
“你们刚才说的女人是谁?”他的声调并不冷,可他脸上的深沉却教人害怕;他知道她们在讨论他和弥晨的关系,但那并不是他最在意的,他真正担心的是弥晨的安危。
“不、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不是来找过弥晨?”
女同事们不约而同的点头。
他得到答案了,曼君果然来找过她!看来,他真的得特别注意弥晨的人身安全。
“弥晨和我是朋友关系,并不是什么三角恋,而且她也洁身自爱得很,你们大可不必在这边乱猜。嫉妒的女人最可悲,希望你们不会变成可悲的人。”他丢下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几个面面相觑的女同事,默默的各自回到座位。
讲八卦讲到被人抓到,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英桦因为联络不上丁弥晨,只好找人监视着林曼君的一举一动。
所幸在那天之后,她一直很安分的待在饭店里,没有外出,平静得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们还是要照常派人盯着她,一有什么动静立刻通知我。”在上班前,他不忘交代道。
挂掉电话,他将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才刚停好车,正巧碰到回来销假上班的丁弥晨。
“弥晨!”他叫住她,注意到她神采飞扬,像是整个人充过电一般。
“英桦,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本来她想等会儿去找他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在山上静心的想了几天,她感到体内有股欲望驱使她答应两人的交往;尤其是当爷爷差点为她作主和别人相亲时,她直觉的就想拒绝,为了他而拒绝……
“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手机都没开?我都找不到你!”他仔细端详起她的脸。“你的脸还疼吗?”
她摇头。“早就不疼了……你有找我?”
“当然啦!你这样突然不见,我很担心。”也许是太久没见,或是思念过了头,教他紧张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介意在这里让她明了他的忧心情绪。
“你担心我?即使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她没有抽回手,只感觉到他手心里的热度已经通达到她的全身,热烘烘的。
“不,那只有对你!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费心。”他说得极其现实,却也明白的告诉她,他只对她一个人特别。
“是吗?”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话,却令她心跳如擂鼓。
“当然是真的!”他的手一紧,眸子里尽是紧张。“告诉我,你不在的这几天,可有想过我?”
这……要她怎么回答?
她没有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难道商人做事都这么直来直往、速战速决吗?都“自顾自地”排除掉害羞的情绪因素吗?
“难道真的一次都没有?”
这些天来,他见不到她的身影,整个人恍惚失落,想见却不得见的相思滋味差点泛滥成灾,头一回深刻感受到什么叫做牵肠挂肚、思念欲绝……可是她却从没想过他?!
“有!怎么会没有?”见他一脸认真,而他手心里传递而来的微颤,让她的手心微湿,她也不禁低笑。真不知道两个加起来快要六十岁的人,在这里尴尬什么?这不过是一个人生必经的恋爱习题而已呀!“当我爷爷跟我提相亲的事时,我有想到你。”她抑住心窝里那骚动的部分,轻描淡写道。
“相亲?”
“不过我拒绝了,因为我想到现在身边有你。”
噢,她真是让他忽忧又忽喜,心脏像乘坐着云霄飞车般高低起伏,于紧窒边缘回荡数回。
他环抱住她,用他狂乱不止的心跳传递他的紧张。“你愿意给我机会?”
“嗯。”
不知哪儿来的激动,将她往怀中一带,低头吻住了她。
这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时而强、时而缓,但那袭击的力道却紧紧攀锁住两人。
他的大手按压在她的脑后,大有不让她逃脱之势。
她先是被他这个动作吓住,当心思回笼之后,紧随着而来的是阵阵浪涛般的惊骇与眩然。
禁不住猛烈的攻势,她呻吟出声,一对玉手顺势攀上他的颈子,撩人的魅惑氛围在彼此之间漫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徐缓地松开她,但手掌仍覆在她的腰肢上。“现在你可不能反悔了。”他声明道,眼里布满浓重的渴望与暗示。
“暂时不会,以后不知道。”她淘气地说。
“你很皮喔!”话里并没有责怪或怨怼,只有浓浓的宠溺。
不过,她若不是如此慧黠,他也不会心系于她呀!
她扮了下鬼脸,但随即想到自己这近似撒娇的动作,顿了下。
以前她总觉得向男人撒娇的女人很可笑,像长不大的小孩,想不到自己竟然也会不自觉的撒娇!哈,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昔日的女性威风不找回怎行?敛下笑意,她刻意边走边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是关于曼君,还有你公司同事们……”他把这几天所看到、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眸子里有着忧心。“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办公室的耳语更不必理会它。”
她听了,反应出奇的平淡。“我不会。”
“那就好。”他相信她可以办得到,只是对曼君的威胁仍然不太放心。“下班后我来接你。”
“接我?不必了,我不一定会待在公司。”她的工作可不是内勤,得勤快往外跑,才有业绩哪!
“那你随时跟我保持联络。”
“你不必这么紧张啦,或许那只是她不甘心的情绪发言而已。”
“最好她只是说说而已!先不管她,你还没有答应我。”
“我答应你,随时跟你保持联络,可以了吧?”语气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心底却为他的担忧感到甜蜜。
他这才满意的点头。“上去吧!我们再约时间见面。”
“好,拜拜。”
带着好心情来到办公室,丁弥晨跟一个多星期未见的同事们打招呼,谁知每个看见她进来的同事都垂下头去佯装忙碌,并未像她表现的一样热络。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因为刚刚英桦已经告诉过她了,可是当时她以为自己可以应付,没想到当真的遇上时,她的心会如此微微疼着。
“弥晨,你怎么还来上班?”即将临盆的女同事关心问道。她们都以为她会借着这次放假,干脆就不来了。
“我为什么不来上班?别忘了我是你的职务代理人耶!再不来,你还没跟我交接完就跑去生了,那可怎么办?”
“我有跟阿蓝说好了。你……”女同事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干么吞吞吐吐的?”
“你……唉,你不知道,最近大家都在传你的八卦。”
“我知道呀!”她耸肩,表示自己并不在乎。她看得出来,她们虽然忙碌,但仍竖直耳朵听着呢!“要传就传呀,反正这种事也不是只有发生在我身上,更不可能是史上最后一次,我不在乎。”
女同事还没有开口,晓梅踱了过来,一副准备说风凉话的模样。“也是啦!有人就是脸皮厚,如果换成是我的话,就没办法像你这么无所谓了。要是我脚踏两条船被发现,可能会做不下去。”
“晓梅你……”
“是呀!有人脸皮薄得不得了,被当众拒绝又怕被看到的人说出去,只好想办法把那个人弄走,真不知道是谁比较心虚。”丁弥晨指的是那日晓梅对许英桦放电,却被他当面拒绝的事。
众人听到两个女人要开始战争,开始把耳朵掏干净,好听个清楚明白。
“丁弥晨你不要太过分喔,我那天又没有怎么样!”
“我什么事都没有说,你紧张什么?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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