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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爱慑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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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饥渴地俯下头,想咬住那令他心猿意马的粉红色蓓蕾,她却逗弄他一下之后躲开。
  娇颜露出让人心荡神驰的妩媚娇笑,“有耐心的人才能得到奖品,胜昊。”她双手推著他,直到他倒入椅子里,她娇笑一声方才罢手。
  安胜昊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欣赏著水巽,所有恼人的事情此刻全抛在脑后。他热爱危险,他现在正玩著最危险的游戏——
  他面对一股足以致命的吸引力,这股致命的吸引力正紧紧地将他绑住,而且可能永远都甭想再挣脱!
  “亲爱的胜昊,有没有听到音乐呢?”
  虽然屋里除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声音,可是当水巽的臀部开始摇摆,他几乎可以听到远方传来一阵神秘的旋律。
  水巽高高地举起手,骄傲地挺起胸脯,愈来愈激烈地摇摆著她的臀,她裙子上的钮扣也一颗颗地解开,每解开一颗扣子,她的裙子就往下滑一寸。
  她不停地摇摆著,直到她的臀部完全地裸露出来,一件极薄的黑色蕾丝镂空内裤裹著她的俏臀。
  他必须紧握著拳头才能让自己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心里不禁轻叹,这个女人真是个妖女、巫师,然而他已经中了她的蛊。
  终于最后一颗钮扣解开了,她的裙子滑过她的腿,他身上每一根神经都随著沸腾的血液而兴奋,连呼吸也变得紊乱,而他还是坐在椅子上看著水巽。
  “我是你的。”
  她轻柔地说著,他必须伸长了耳朵才听得见。他迫不及待从椅子上跳起来,迅速将她凌空抱起,放在床上将她压在自己下面,深情地看著她,“你从哪儿学来的魔法?水巽。”
  “电视。”她绽出一抹柔中带媚的笑靥。
  “那我还真的要感谢电视公司。”他随即愉悦狂笑。
  “我真的迷住你了吗?”她还有些怀疑。
  “你不但迷住了我,现在我全身的血液都在为你怒吼,你的魔力征服了我的全部,现在让我为你沉醉。”
  他站了起来,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弯下身,将她性感的内衣从中间撕开,双手握住她的双峰,释放出对她的饥渴,用嘴和舌攫夺她的娇躯;当那件镂空的内裤妨碍了他,他也毫不思索的撕毁丢在一旁。
  “你是我的女人,永远、永远——”他很快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和她合而为一。
  他们成为不可驯服的一对,他引出她心底的野性,她也一样将他的兽性引爆开来,彼此前所未有的紧密结合,他狂野如闪电般在她的体内冲刺、律动……
  安胜昊拥著水巽沉睡,水巽却是醒著,倾听他平稳的心跳,在寂静的房间内,她的思绪反而益显清晰。
  她心里非常明白,她和安胜昊之间的结合掺杂了正与邪和深深的渴望,其中还有一样,是美好又强烈,也是永远也无法消失的,那就是——爱!
  她今天之所以会接近安胜昊,也是由于身负著密令的任务,而今她能完全了解他是被冤枉,为了爱她有义务为他洗清,再说,她接下局长的密令,也该回去覆命。
  她深情地望著身旁的他,她知道今天就算她没完成局长托付的任务,往后的日子里,局长还是会处心积虑的再派第二个水巽、第三个水巽——直到安胜昊命丧黄泉岛止,局长方可能罢休。
  还有,李正雄告诉过她,身为黑岩王朝后裔,除非觅得今生真爱,否则绝逃不过魔咒,她不要他在三十岁生日那天从她的身边消失,她愿意对天发誓,对他的爱、对他的情,永远不变。
  李正雄说过,他们就像罂粟花一样,不是吗?她和他都是在夹缝中生存,就如罂粟花一样,拥有著美丽却无从选择的拥有罪恶……
  她心申明白是该道别的时候了,心痛的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流入她的口中,可是她并没有出声。今天选择再见的是她,要离开的也是她,不过要她向他道别,真是她这一生中最难做到的事。
  然而还是到了离别的时候。
  她走到房门前,依依不舍回眸望著安胜昊,“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为了爱你,我必须回去做完所有该做的事,胜昊,你一定要记住我的爱。”
  接著她用力咬住下唇,此刻的她泪如雨下,心中纵然有百般不舍,但是她还是坚决地走出房间。
  倏然,楼下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安胜昊不悦地翻个身想寻找昨天充满热情的水巽,却没想到扑了一个空,他不情愿地睁开双眸,“水巽、水巽——”他低唤她的名字。
  房间里不但没有回音,甚至连她的呼吸声也没有,他疑惑地坐起身子,梭巡著屋里每一个角落,始终还是不见水巽的身影,散落一地的,是水巽破碎的内衣裤,昨日激情的铁证。
  思起昨天的激情缠绵,他的嘴边露出一抹愉悦的笑。
  屋外的嘈杂声愈来愈激昂,安胜昊的脸色益加沉愠,愤而踏出阳台对下面嘶吼:“吵什么?”
  楼下所有的工人莫不仰起头望著安胜昊,其中一人大声喊著:“公子,昨晚水巽小姐押了我们其中一人,并威胁我们带她到停机坪,她驾了一架飞机离开忘忧岛了。”
  安胜昊闻言,面色瞬间一阵惨白,心中泛起一股天崩地裂般的心痛,双手紧握著院子的栏杆,拳头的关节几近泛白。“你说什么,水巽驾机离开这里?”
  所有的工人莫不惊慌失色的望著他,噤若寒蝉。
  这消息对他而言,显然是他这一生中最致命的打击,他脸上的血色瞬间尽失,随后痛苦地嗤笑一声,他不能置信在他表明爱她的时候,她却悄然地离开他。
  “这怎么可能?她怎会如此狠心对我——”他悲愤地猛摇著头,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他沉默好一会儿。
  他记得水巽昨晚曾经提起警局的事,他要她辞去警局的工作,她并没有答应,还说她会做这一份工作,只是为了生活。
  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还记忆犹新。
  “天啊!她该不会是回警局吧?”他的脑子轰然作响。
  李璒因为李正雄的关系始终怀恨著他,他也非常清楚李磴的手段,而今李璒派水巽刺杀他,而水巽并没有完成他的密令,只怕水巽这一回去下场堪虑。
  “不行!我一定要救她回来。”安胜昊此刻心乱如麻,像头毫无头绪的狮子般慌乱。
  安胜昊气急败坏地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他实在想不出任何妥善的办法。今天要是换成要救其他人,他尚可沉著应对,但是今天面对的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安危,他早巳乱了方寸。
  安胜昊只得匆匆来到禁地,看看李正雄是否有好的对策。
  李正雄惊愕地看著一脸仓皇神色的胜昊,“出了什么事?”
  “水巽——昨晚驾机离开忘忧岛。”安胜昊心情沉重的道。
  李正雄窥视出安胜昊心中沉重的无奈和心碎,水巽默默的离开想必带给他极大的打击。“胜昊,你打算怎么做?”
  安胜昊看著正雄,他的眸中竟有著浓浓的哀愁,“我揣测她一定是回警局。”
  在一旁的赤狐闻言不禁大叫:“她回警局!?可恶的女人,万一她带大批警察来这里,我们岂不全玩完了?”
  安胜昊忍著心中从未有的椎心之痛,“不!不会的。她虽然是一个尽职的警官,但是我相信她不会出卖我。”心痛的眼神望著外面一片足以定他死罪的罂粟花田。
  “我早提醒过你,这女人是个祸水,你偏不信!”赤狐激愤地叫嚷。
  安胜昊刹那间愤怒地一个箭步冲到赤狐的面前,单手揪住赤狐的衣领,眼底一簇怒火掠过,“你如果再说一句水巽的坏话,当心我会毫不客气的揍人。”他狂怒地警告赤狐。
  赤狐知道一旦惹恼了他,其下场一定会很悲惨,他只有无奈地闭上嘴巴。
  李正雄此时更确定安胜昊对水巽的情意,他思索半晌后道:“不如让我走一趟警局。”
  “你!?”安胜昊震惊的凝视著李正雄,“你父亲一直认为你已经不在人世。”
  李正雄无奈地淡然一笑,“就因为如此,我更应该回去一趟。他是我父亲,相信当他看到我还活得好好的,一来他心中的怨恨将一扫而尽,二来也可以消弭你和他之间的误会,最重要的是可以救回水巽。”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安胜昊面带难色的看著李正雄。
  李正雄却苦笑一声,“胜昊,你救了我一命,并从人生的苦海里拉了我一把,这次就算是我回报你对我的情分,我是应该出面帮你。”
  “你——”安胜昊无法反驳。
  李正雄又握住安胜昊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待我又如亲兄弟般,我看得出来水巽是你这一生中唯一所爱的女人,我不能因此自私地毁了你一生的幸福,再说你为了我,已经背负许多误解。”
  他的一番话震撼住安胜昊,没想到他与外界隔绝多年,所有的事他却都一清二楚。“正雄,你全都知道——”
  他眼底露出感激之情,“就算是亲兄弟相信都不比你这个朋友来得忠诚,谢谢你。”
  “正雄。”安胜昊神情激动地拥抱著他,“我们之间的感情比亲兄弟来得更真、更浓。”
  “是的,我相信。”
  李正雄紧拥著这一份朋友的真诚,内心无比激动。
  第九章
  无故失踪一个月的水巽突然出现在警局,立即引起一阵不小的议论,她神情自若地和警局的同仁打招呼。
  抛下同仁们惊讶错愕的眼神,水巽迳自来到局长的办公室。“局长!”
  李璒登时惊愕地半晌说不出话来,瞬即面带惊慌失措的笑容迎向水巽,“你可终于出现了,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害我为你担心好一阵子。”他大手按在水巽的肩上。
  “是吗?让你担心了。”心里有数的水巽,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李璒惶惶然收回手,坐回自己的座位,他以长辈的口吻心疼道:“为了密令,可辛苦你了。”
  他见水巽面无表情地凝视著前方,他接著以激动又庆幸的语气说:“幸好你安然无恙地回来,否则警局会损失一位优秀警官。”
  水巽的静默不语立即引起李璒的质疑,“关于密令……不知道你顺利完成了吗?”
  此时水巽的脸上终于有了反应,她掀了掀嘴角,“局长,你是指——”
  “我指将安胜昊就地正法一事!”李璒语气急迫追问。
  “没有完成,失败了。”水巽神情泰然,实话实说。
  “失败?”李璒愤怒的大声咆哮。
  “是的,你给我的任务,我无法达成。”水巽语气冷如冰霜。
  李璒顿时怒从中来,一怒之下拍桌,“你失踪近一个月后出现在我的面前,居然告诉我,你无法达成任务!”
  “是的,我已经有了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水巽将身上所有警察的证件和佩枪,如数地搁在他的桌上,“我立刻请辞。”
  李璒先是一怔,随即以讥讽的笑容取代。“辞职!?你以为辞职就可以了事了吗?”
  水巽惊愕地望著李璒,“不然要怎么处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据我所知,从你回家的当晚你就失踪了,据线民的报告,你是和安胜昊在一起,在这一个月里,你到底和他做什么,我不知道,或许你已经被他收买——一起贩毒。”李璒恶毒地睨视著水巽。
  “胡说!”水巽再也忍不下,顿时心头一火,“你诬陷我!”
  “我有诬陷你吗?如果不是和安胜昊一起狼狈为奸,在这一个月里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报?”李璒不屑的反唇相讥。
  水巽顿觉错愕,她万万没想到一向敬重的局长竟是这样一个人。“你凭什么说我和安胜昊狼狈为奸?这一个月的相处后,我倒认为安胜昊是个谦谦君子,我怀疑你所说安胜昊的一切罪状都是子虚乌有。”
  李璒哈哈大笑,“还说不是和安胜昊狼狈为奸,你都已经和他相处一个月,敢情是他的床上功夫赢得你的同情,唉!女人——”他说话的语气净是讥笑与嘲讽,令人气结。
  “你——”水巽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到如此不堪的侮辱,“你太可恶了!没想到你满脑子的龌龊、下流。”
  “哈哈!随你怎么说都可以,反正你的任务既然失败,又加上你和安胜昊一气相通,我只好将你送上法庭,到时你去和法官说。”李璒顿时沉著一张阴冷的脸,冷冷地说著。
  “不!你不能这么做——”水巽惊惶的瞪著李璒。
  她没想到局长是如此阴险狡诈,本来还打算这一趟回来替安胜昊洗清他的不白之冤,但是没想到自己却落入困境中。
  突地一阵敲门声,惊扰了李璒和水巽,李璒愤怒大吼:“进来!”
  “局长,外面有联邦调查局的干员坚持要见你。”一名警察神色匆匆地报告。
  “烦死人了!他们有什么事?”李璒疾言厉色咆哮。
  “不——不知道。”那名警察神色仓皇,不知所措。
  联邦调查局的干员立刻闯了进来,当著李璒的面出示了他们的证件。“李璒,我们局长要跟您谈谈。”
  李璒不屑地嗤哼一声,“想和我聊天?那他为什么不来我的局里,还派人来要我去你们局里?”
  联邦调查局的干员个个面面相觑,“李局长,我们局长抽不出时间,所以特地让我们来请您过去一趟,如果您继续坚持要我们局长亲自前来请您,只怕到时李局长的面子会挂不住。”来人话中句句隐含著警告,
  “我会面子挂不住?开什么玩笑,我李璒向来行事端正,我会怕你们局长请我?”李璒蔑视地嗤哼。
  “真的吗?我们这里有李正雄所做的口供,他还提供有关您贪污、渎职的罪证。”调查局的干员神色凛然的逼视著李璒。
  李璒乍听儿子的名字,登时目瞪口呆。即使是空中出现三个青天霹雳也没有这般惊天动地,随后神情激动地抓住其中一名调查局干员,“你说告我的人是正雄!?'
  “他是叫李正雄没错。”这名干员因李璒失常的举动而怔愣。
  “正雄、正雄——会是我的正雄吗?”李璒神色惊魂未定,喃喃自语:“他还活著吗?”转瞬间又神情丕变,“不!不是正雄,正雄早已死在安胜昊的手里。”
  “不!爸爸,我没有死。”李正雄突地出现在局长办公室门口。
  水巽顿时愣住了,“正雄!?”
  记得胜昊说过,正雄为了让局长相信他已经不在人世,他不出禁地一步,为什么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
  李璒又惊又喜的转身面对著李正雄,泪水随即濡湿双眼,“真的是你——正雄。”
  不论眼前的李璒是多么地万恶不赦,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李正雄一个箭步来到李璒的面前,双膝一弯,“爸爸。”
  李璒脸色突地一阵黯然,啪的一掌掴上李正雄的脸,“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回来,你可知道我和你母亲为你几乎肝肠寸断。”他的泪水顺著脸颊滑落。
  “爸爸——”李正雄嘶声哭喊出来。
  “李局长,现在您也看到人证,可以和我们一起回调查局了吧。”调查局干员正色瞅著李璒。
  人证——
  李璒错愕的望著乍然出现的李正雄,“真的是你去告我?为什么?”
  “爸爸,劝您早一点觉悟吧!为了满足您的私欲,您收贿,这一次您又为了公报私仇,假借水巽的手加害胜昊,我于心不忍,所以才会挺身出面作证。”李正雄噙泪,心痛的道。
  李璒霎时无话可说,一脸惨淡错愕,挫败地退了一步,“你——”
  “爸爸,胜昊对我有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著他遭到伤害。”李正雄心痛的说。
  “你——”李璒咬牙嗤哼,随后感慨大叹,“算了,你是我的儿子,我还能说什么?”随即瞅著调查局干员,“我跟你们去。”
  李正雄立即起身走向李璒,搀著李璒的手臂,“爸爸,我陪您去。”
  李璒,望著李正雄,脸上绽出一抹惊喜笑容。“好。”
  父子之间所有的冲突就在这一笑间,霎时消除殆尽。
  当李正雄搀著李璒经过水巽的身边,他顿了一顿,“水巽,一个想见你的人在外面等你。”面带一抹鼓励的微笑,随后伴著李璒走出局长办公室。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个惊喜中急转直下,太多的错愕令她措手不及,正雄又说一个想见她的人在外面,
  想见她的人?除了胜昊还会是谁呢?胜昊真的追来了吗?
  她不否认自从离开他的那一秒起,她就不时念著他,她知道这辈子除了他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男人能让她如此牵肠挂肚。
  水巽兴冲冲地冲出警局寻找安胜昊的身影,没想到她所等到的是停在警局门前的一部黑色礼车。
  站在车旁的司机神色恭敬帮水巽开车门,摆出请上车的手势,“水巽小姐,请。
  “
  水巽质疑地看著司机,他能喊出她的名字,可见这车果然是特地来接她的,她一脸惶然的坐上车,她本还有著一份惊喜,期待车里会出现安胜昊,可是偌大的车子里,除了司机外没有其他的人。
  司机坐上车缓缓将车驶离警局,水巽的一颗心开始七上八下,后悔坐上不知名的车。
  水巽心慌意乱的问著司机:“请问是谁派你来载我?”
  司机神色自若的回答:“到时你就知道。”
  水巽惴惴不安的坐在车里,心里不停揣测到底是谁要见她?
  但是在警局里,正雄给她的神情似乎告诉她是胜昊要见她,面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突地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不安的讯息,难道说——胜昊出了什么事?
  她仓皇的不时偷觑前方开车的司机,“你说实话,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如果你坚持不说实话,我就从这里跳车。”
  司机不回头、也不回应她的话,只是将隔绝前座与后座之间的玻璃窗升起,然后后座冒出一阵呛鼻的烟雾。
  水巽惊惶失色准备开车门跳车,却发现门已被锁住了,无奈地她只好拍打著玻璃窗,最后发觉全身逐渐无力,意识模糊。
  当水巽醒来之时,她发现自己已回到忘忧岛上安胜昊的房间里,她惊愕地坐起身子,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
  “这————”
  “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惩罚你竟敢趁我熟睡之际不告而别!”安胜昊说得好似她犯下滔天大罪似的。
  “你冤枉我了,我只是想帮你洗清所有的冤屈。”水巽不服气地辩驳。
  “真是大言不惭,帮我洗清冤屈?依我看冤屈非但没办法洗清,自己都陷入困境中。”安胜昊发出如雷的咆哮。
  水巽却不甘示弱的强辩:“就算我明知道自己会陷入绝境,至少为了你,我付出过。”
  安胜昊抬头挺胸,神色凛然地走到她的面前,“你是说这么做全是为了我?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就不该不告而别。”
  她怎么都没想到安胜昊竟会误会她的心意,顿时心碎神伤,任泪水潸滑流下,她呜咽地说:“要不是我真心的爱你,我为什么要回去——明知道这一趟凶多吉少,但是我还是愿意——”
  他心中惊喜,凝望著她,目光闪烁著心疼与温柔,他疼惜的说:“你说你爱我?”他担心自己是否听错。
  水巽哭得泪眼婆娑,但是依然趾高气扬地把心一横,大声嚷著:“我爱你——”
  安胜昊感动得紧搂住心中所爱,“天啊!我还一直怀疑你的爱。”
  偎在他的怀里,她质疑地仰头望著他,“你怀疑我对你的爱?”
  “我还以为你不爱我才离开我,我错了。”他激动地紧拥著她。“我害怕失去你的爱,因为我是这么的爱你,甚至胜过自己的性命,我深爱著你。”
  第一次听到他道出心中的爱意,水巽终于破涕为笑,他的爱语顿时化成一首美妙的旋律在她的耳边荡漾,双手紧搂著他,仿佛紧搂著一份得之不易的爱。
  尾声
  安胜昊和水巽亲匿相拥地来到罂粟花园,再次看到眼前这一片罂粟花田,水巽的心里不再认为它是邪恶的象征,反而是一种永恒的美,生生不息。
  安胜昊搂著水巽遥望眼前一望无际的花田,“我想将这里全废掉,在这里改种其他的东西。”
  她对他这个念头感到万分错愕。“你不是一直很喜欢罂粟花吗?”
  “喜欢归喜欢,但是它终究不是好花。”安胜昊的语气中略带感伤。
  “其实我们只是欣赏它的美,又没有利用它的邪恶,再说……它可还是我们之间的‘花媒'。”水巽偎进他的怀中,娇羞地温柔一笑。
  “花媒!?书上有这样的形容词或名词吗?”安胜昊故意调侃。
  “呿!”水巽娇俏地白他一眼,“要不是它,我怎么会来到这岛,又怎么会被一个没良心的男人三番两次以迷药带到这里?”
  安胜昊更是被她逗笑,“噢——原来你想留住它,哪一天也想有样学样准备迷昏我?”
  水巽娇憨地轻挝他的胸膛,“我才没那么小人!”
  “真的吗?”安胜昊乘机将她揽进怀中,吸嗅她发间所散发出来的清香,“水巽,我庆幸今生有你为伴。”他轻柔地一拨她额前几络调皮的发丝。
  沉鱼落雁的丽容桃腮微晕,更增添几分的妩媚,她心神荡漾地痴望著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颜,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缠住他的颈项,“我更庆幸能与你在处处充满著毒花的小岛上,与你共度充满著毒爱的一生。”
  “充满著毒爱的一生——”安胜昊讶异她的用词。
  “可不是吗?我们之间的爱,难道不是充满著毒吗?我说过你三番两次——”话还没说完,安胜昊赶紧以吻封住了她那爱争执的小嘴。
  (黑岩魔咒)系列——
  1。想一窥岩皇的激狂之恋,请看非限定情话F645《冷面岩皇》
  2。欲知石帝攫夺纯真的情史,请翻阅非限定情话F654《冷傲石帝》
  3。欲知文熙隽与黛儿的爱情赌局谁赢谁输,请看非限定情话F664《惑心震魂》
  4。想得知李债缘与意姮的爱恨纠缠,请翻阅非限定情话F684《情债夺魂》
  后记
  茱丽叶的眼泪
  卡儿
  自从外籍新娘开放来台,可说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有时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台湾的女孩因为女性主义意识抬头,而让台湾的男人落得娶不到老婆的窘境。有些人为了娶老婆纷纷到印尼、菲律宾甚至是大陆,卡儿的周遭便有一个真实的案例。
  这位大陆新娘本身拥有高学历,在大陆也有份相当不错的工作。
  因为两岸交流之后,台湾的富庶令大陆人瞠目结舌,说穿了其实不然,在大陆
  买的东西换算成台币,确实是太,太便宜,就因轰如此台湾人到了大陆一个个就像暴发户(我也可能算是其中一个吧!)不过有些人还多了份轻蔑的气焰,仿佛在告诉大陆人——老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
  这真是要不得。
  我举一个最简单的实例,我非常喜欢吃蛋,不论是荷包蛋、煎蛋、蒸蛋还有卤蛋……
  但是我在大陆旅游时,我尽可能不去吃卤蛋,不是担心卫生方面的问题,而是卤蛋我只吃蛋白而不吃蛋黄,因为我会被蛋黄噎住,可就怕他们会说我糟蹋食物,所以我都是尽量避免。
  而大陆的女孩饶是天真的以为每一个台湾人都很有钱,几乎每一个女孩都冀望能“钓”上一个台湾人。
  我今天要说的女孩,也就是基于这样的心态,辞去了大陆的工作欣然嫁到台湾。
  可到了台湾才知道一切都不如她所想像,所有美丽的幻梦在刹那间破灭。
  她很不幸,嫁的老公是懒惰成性的男人,强迫她去工作赚取家用,在台湾她必须每天辛苦的工作,她老公又常以离婚为由胁逼她,如果她离婚就会被台湾当局遣返大陆,但要她现在回大陆,只怕娘家的亲朋好友会以嘲讽的眼光讥笑她,为此,她只有忍气吞声、咬紧牙关,等待一张中华民国身分证,只要拥有中华民国身分证,她就可以自由进出台湾,不必畏惧老公的要胁。
  听完她的故事和无奈,我才恍然发现一张中华民国身分证的重要,但是为了一张身分证,她必须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这值得吗?
  我非常纳闷,毕竟女人的青春有限,岂能将自己大好的青春耗在这件事上?
  最近新闻常报导,外籍新娘不是不堪老公的凌虐而自杀,要不然就是受不了语言、风俗上的隔阂而结束生命。
  政府是不是该检讨一下,正视这个问题呢?
  相信大家都发现这一本小说是以H。O。T安胜浩(Tony)为主题吧!
  据我所知,这位酷酷的小男孩是一位极叛逆的小子,他常常会有出乎意料之外的想法和点子,你信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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