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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大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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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到此,当然也是怀着有意结交薛枫的意思,但没想到,自己还没张口,他就主动开口,这到底是为何?
薛枫叹息一声,“娘娘,不要多虑了,薛帆还是那句话,臣对娘娘只有一片赤诚之心——如果娘娘一定要薛枫给一个理由,薛枫就斗胆放肆几句一一臣不忍看着娘娘如此聪慧美丽如同天仙般的人儿,在那冰冷的深宫中受苦……”
王皇后猛然抬起头来,似水的目光紧紧地盯住薛枫,似是要从他的面色神态和眼睛中找到答案。
薛枫神色不变,依旧是一片湛然。但心底也是捏了一把汗,他知道,他这个“忽悠她的理由”,实在是有些大不敬,太过冒险,万一她恼羞成怒,自己可就惨了。他也是没办法,如果不给她一个说过去的理由,她恐怕也不会配合自己。她毕竟也是当朝皇后,岂能随随便便被一个臣子摆弄。
不过,他也明白,此判她急于重获宠爱,还在这宫中争回她失去的一切,为了这些,她应该是不会拿自已开刀的,起码,现在是不会。但,他也有一丝隐忧,暗暗念佛,南无啊弥陀佛啊,千万不要让她误会自已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之流啊,我的上帝,我的佛祖!
王皇后沉默半响。突然笑了,说话的声音低沉细微却很清晰,“我注意你也非一日了,想必你也不是那种登徒子。而即便是登徒子,也断然不敢当面调戏于本宫。故而,本宫相信你这一回,本宫愿意接受你的治疗,愿意接受你的意见,愿意接受你的帮助。”
王皇后一连说了三个愿意,顿了顿又道,“只要你诚心帮助本宫,将来,将来……有一天,本宫也断然不会亏待了你。”
薛枫大喜,成了!他疾呼,“豫章,皇后娘娘有旨,请延真为娘娘诊病。”
孙延真已经回房去取了自己的银针来,而且,还顺便请教了自己的父亲几句,已经等候在门外。
薛枫退出厅去。豫章立即派人撤去了厅中的酒宴,摆上了一张大榻,让王皇后躺在上面,接受孙延真的针炎。半个时辰以后,孙延真出门来,亲自指挥丫鬟们又是生火炉,又是开药方——这一套,她是从薛枫那里学来的,就是当年薛枫用来替柳湘兰和李世民驱毒的那种桑拿疗法,用药物的雾气驱逐人体内的“毒素”。不过,此法,在孙延真手里,又融入了她多年行医的心得创新,其实已经推陈出新了,自然疗效也高了。
折腾了整整一夜。宫中的侍卫们,越来越弄不明白,这皇后娘娘到底是来赴宴的,还是来诊病。
黎明的曙光露出了东边的天际,报晓的公鸡扯开了那嘶哑的嗓子,可劲地鸣叫着,新的一天就要到来了。但对于王皇后来说,这恐怕还仅仅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薛枫站在院中仰首望着天色,轻轻地自言自语。
而厅内,被蒸了一宿药物桑拿的王皇后,却赤棵裸地躺在那张榻上,做了一个迷离的梦,梦中她清晰地听到,薛枫那淡淡的声音:皇后娘娘,你好美!
第五卷 龙腾九天 第五章 宁可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一看天色不早了,薛枫虽然一宿没合眼,却还是强撑着,匆匆进宫早朝。
他去得有些晚,进得殿中,朝臣们正在分成两帮,争瓣得不可开交。原来,是为了商务司的收税之事。商务司大总管的职务,已经交给张子聿了,以他为首的一群中下层官员,与长孙无忌为首的元老官员据理力争。张子聿认为,目前商务司的税半比例并不高,而长孙无忌则认为,税率比倒过高,损害了商贾的利益。
张子聿级品虽低,但却不畏权贵,这让李治很是欣赏。只要不是互相倾轧,为了国事,争辩就争瓣吧,他很乐意在朝堂上营造这么一种“百家争鸣、畅所欲言”的氛围和局面。
看见薛枫进得殿中,李治有些不满,这薛枫太那个什么了,堂堂的尚书令,居然早朝迟到,太不像话。他想到这里,冷哼一声,“薛爱卿,早朝迟到,该当何罪!”
薛枫苦笑一声,跪伏在地,“陛下,臣迟列有理由。”
“什么理由?”薛枫与李治这么一插科打诨,殿中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
“臣是为了陛下才来晚的。”薛枫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道,王皇后,我开始助你一臂之力了,你一定要争气啊!
“哦?说来听听,为了朕?”李治有些奇怪,这来晚了就晚了吧,自已也不会真怪他,可他居然把板子打回到了自己身上。
“陛下,昨日,豫章等邀请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过臣的府中相聚饮宴,宴上,臣偶然发砚皇后娘娘有阴气缠体之疾,故而征得娘娘恩准后,由臣的师妹孙延真为皇后娘娘针炎诊病。一直诊治了一宿,臣一直等到皇后娘娘无碍了。才匆匆进宫而来。”薛枫朗声道。
“什么阴气缠体之疾?爱卿说明白一些,朕有些糊涂。皇后。朕也是有些日子没看到了,她身子……”李治讶然道。
“陛下,所谓阴气缠体之疾……娘娘本是天生的至纯至阴之体,阴气较常人为多,因为长期忧郁寡欢而阴气不能宣泄于体外,久而久之。便成为疾患。经臣的师妹诊治,皇后娘娘的病根全除,身体安然无恙了。”薛枫笑了笑。又低声道。“臣还要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喜从何来?”李治若有所思的沉吟着。
“陛下,至阴至纯之体。天下罕见,生就此等体质之人,为男子必为忠肝赤胆,为女子必然妇德冠天下。而且,此等体质一旦阴阳调和之后,必然能为陛下多诞龙子。难道,这不是陛下地大喜,不是我大唐社稷的大喜吗?”薛枫朗朗地声音响起,众臣随声附和,“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什么?哦,好,薛爱卿,如此,朕心甚慰。”李治陆然一震,半天才平复下激动如湘水的情绪。他之所以冷落王皇后,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不能生育,一旦听闻她能生育,多少有些惊喜和意外。
“薛爱卿,此乃朕之家事,此系朝堂之上,就不要再议了。对了,爱卿先前管理这商务司事宜,今日之争论,还是由你来评判吧。”
薛枫点点头,“臣遵旨。”
他虽然来得晚,但刚在殿外也多少听了一点,猜也猜得出来了。长孙无忌一帮人之所以强烈要求降低税半,是因为他们要维护自身“官僚买办阶级”地巨大利益。在这朝堂之上的官员里,有几个人不是拥有好多买卖的幕后大老板?别人他不知道,单单这长孙无忌,府中就有不少产业,这长安的酒楼中,起码有3成是他的门下。
薛枫微微一笑,转身走到长孙无忌跟前,“长孙大人,您说说看,为什么要降低税率?”
“很显然,这税率过高,已经让众商贾承受不起了,长安城中,各刚府道,怨声载道,长此以往,必然会引发动荡,动摇我大唐的国本民基。”长孙无忌冷声回道。
“怨声载道?不会吧,长孙大人,此税率是经过严格计算地,并且充分考虑了商贾的承受力,高在何处?薛枫前不久,奉先皇旨意,巡察天下,所到之处,商贾皆拥护朝廷税费,自愿缴纳,怎么就会引发动荡?还动摇我大唐的国本?”薛枫针锋相对。
说罢,薛枫又转过身来,面向皇台上高高在上等着“看戏”地李治,“陛下,臣以为,为了富国强兵,为了延续大唐氐世,这税费坚决不能调低。想这商务税费收归国库以来,不但充亚了国库实力,还刺激了商贾地热情,带动了商业的发展,一举两得,有利于湘廷有利于社稷!而且,由此,朝廷还摆脱了庞大的地方官吏月例薪费开支,减轻了巨大地负担,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爱卿所言甚是。”李治点点头。
“陛下,臣等也不是要取缔这商务税费,只是提出,要薛低税率,平息民愤。”褚遂良出班道。
“褚大人,民愤何在?怕是,这商务税费之事,触及了诸位王公大臣们的切身利益吧,所谓的民愤就是诸位大人的‘愤’吧。”薛枫冷冷一笑。
“薛大人,你切莫无中生有,商务税费与我等何干?我等乃大唐之大臣,岂能去做那些下三流的商雳之事?”长孙无忌怒道。
“呵呵,长孙大人何必发火呢。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黑的永远是黑的,白的永远是白的,否认、狡辩,都无济于事。”薛枫不屑地一晒,又道,“这还是什么秘密吗?你,长孙大人,长安的酒楼你掌控了多少家?你,褚大人,上个月你府中管家打理的一个商号,刚刚与西域人达成了一个大买卖吧?还有你……还有你……”
薛枫一个个地点名,阴森的声音让众人一阵阵心寒。此人真是神出鬼没,自己多年经营的这点家当,居然被他如数家殄了如指掌,天哪!
长孙无忌长吁口气,手指着薛枫,“薛大人,你也不要在陛下面前装清白,这长安城中,有谁不知你薛氏商行的买卖红遍了整个长安?”
“哈哈哈,长孙大人,你真是滑稽。我的确有薛氏商行,而且,还赚了不少钱。但我什么时候否认了?这,陛下也是清楚的。”薛枫大笑起来,“薛枫宁可做真小人,也不做伪君子!”
接着,薛枫躬身拜去,“陛下,臣的商行薄有利润,臣今日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做出承诺:从今日起,薛氐商行利润的8成全部上缴国库,剩下两成用以维持运营。张子聿张大人,朝会后,你立即派人去薛氏清点账目,造册,制定收缴数目。”
满朝文武皆大惊失色,这薛枫这是疯了,8成的利润,这等于是薛氏商行白给朝廷打工还要倒贴银子,万贯的家财啊!
李治讶然一笑,“薛爱卿,不需如此,朕知你心,不需如此!”
“陛下,臣当日开设商行之际,曾对陛下说过,臣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唐社稷,为了以商业繁荣我大唐。今将利润上缴朝廷,一则表臣之忠心,二则,为天下商贾做一表率,银子是很重要的,但更重要的是,对于国家社稷的一颗赤胆忠心!臣为了大唐可以鞠躬尽瘁,万贯家财又算得了什么?身外之物而已,况且,臣拿朝廷俸禄,又有四位公主的封赠,也不需要银子,不需要财富。”薛枫说得是慷慨激昂,不仅李治感动万分,一些朝臣也心神澈荡起来。
薛枫心底暗笑,这回,虽然也出了点老本,但你们哪里知道,我早就把资产提前转移了,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
薛枫这一番表白,自然让这一场争瓣划上了一个句号。人家都把金部家当都奉献给朝廷了,自己如果还要提降低税率的事儿,不是摆明了跟皇上和朝廷唱对台戏,没有谁是傻瓜。
李治点点头,喝道,“退朝!薛爱卿留下,朕还有一些家事与你说。”
薛枫亦步亦趋,跟在李治后面,漫步在太极宫往御花园去的寺石道上。身后是,众多的宫女太监和侍卫。李治沉默半响后,蓦地停下脚步,“薛枫,皇后真能生育?”
“臣万死不敢欺蒙陛下。”
“朕这会回想起来,你说得还真是没错,皇后占岁嫁给朕,多年来对朕一直情深一片,可惜,朕……”李治叹息一声,突然话音一转,声音低了下来,“薛枫,朕知你医术甚深,你可为朕瞧瞧,朕这一般……”有些床第乏力了……”
薛枫差点没笑出声来,这李治,是再说他自己性功能有些不行了?不会吧,史书记载,他日后还跟武媚娘生了好几个子女,现在应该不会。他忍住笑,“陛下,无需过多担忧,可能是因为最近先皇归天,朝政繁忙,加之陛下又操劳国事,过一段时间,只要修养几天,定会重展雄风的。”
李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岔开话道,“今日天气不错,爱卿你就随我在这御花园中畅游一番,午时,你我君臣畅饮一番可好?”
薛枫躬身,“谢陛下隆恩。”
第五卷 龙腾九天 第六章 给R本人下点兴奋剂
薛枫与李治在御花园内幕天席地,畅饮了一个多时辰。从午后一直到日落黄昏。薛枫有些装醉,但李治确实是醉了。
李治指着那已经西斜的落日,“好痛快,朕许久没有这样痛快了!爱卿,你是朕之大臣,也是朕之兄弟,是朕最亲密的人,你我君臣合力,何愁大唐不兴?这一场酒,也……也……”
“陛下,保重龙体要紧,早些歇息吧。”薛枫起身道。
“不,不,还早,还早,朕还要喝。”李治喝道,“坐下,这是朕的旨意,你要违抗吗?”继而,他又突然大笑,“不要害怕,你对朕一片赤胆,朕视你如兄弟,朕……朕……好了,不喝就不喝吧,走,兄弟,陪我去看看皇后,朕有些挂念她了。”
皇后的玉溪宫。两个小太监一看李治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身后没有跟随太监宫女,而是跟着一个也微微有些脚步踉踉跄跄的大臣。
皇帝很久没来了,从东宫到皇宫,都是如此。起码,这几个守门的小太监是很久没能看到李治了。
小太监赶紧跪倒在地,“陛下驾到!”
王皇后下午从神机驸马府中回宫,被药物暴拿了一宿,她感觉精神振奋,神清气爽。回宫后刚要躺下休息一会,就突闻宫女来报,皇上驾到。喜出望外,急急整理衣裙,带着宫女们迎出门来,跪倒在地,“臣妾恭迎皇上!”
李治醉醺醺地摆摆手,“免礼,免礼,闲杂人等,退下!”
宫女太监们应声而退。
诺大的宫院中就剩下李治、王皇后和薛枫三人。望见李治身后的薛枫,王皇后一震,他怎么来了?莫非?她心头感到一暖。他真是为了自己啊,这番苦心……
薛枫跪倒在地。“臣薛枫,见过皇后娘娘。”
“驸马爷免礼。”王皇后淡淡道。但一道感激的眼神已经传了过去。
“陛下,臣告退了,这是皇后娘娘的寝宫,臣在此不合礼数,多有不妥。”薛枫低低道。
“什么不妥?朕说了,你是朕的兄弟。她,是朕的媳妇儿,也就是——啊。还是朕地媳妇儿。这里,是朕的家,也就是兄弟你地家。怕什么?皇后,去摆酒,朕要跟薛枫痛饮!”
“臣不敢,陛下早些歇息吧。”薛枫心道,还是拉倒吧,你今天喝醉了,一口一个兄弟,等酒醒过来,不定想什么呢。
“你当真要走?薛枫,朕没有事,朕是高兴。你为了朕舍弃万贯家财,为了朕做了很多事情,又给朕的皇后诊治好了病体,朕呼你为兄弟有何不可?这一日之兄弟,成就百年之君臣!”李治一反醉态,“皇后,摆酒,你和朕一起,三人同饮。”
王皇后派人摆上了酒宴,李治居中,王皇后居左,薛枫居右,又是一番痛饮……
离开皇宫,天已经黑了。摔枫在皇宫里喝酒喝得一堞糊涂,而家里,李维却在焦急地等待着他。
好不容易看到他进了门,李维眉头一皱,这驸马爷可是喝了不少酒?这酒气冲天!
“驸马爷,有一件事莺歌小姐让我禀告驸马爷。”李维轻轻说,一边伸出手去扶住了摇摇晃晃地薛枫。
“何事?快讲,再不说,我就要瞠觉去了。”薛枫打了个酒嗝。
“是这样,日本遣唐使又带了一批日本商人来,不但订灼了我们的花露琼浆,还要委托我们购进十只整船的米酒。据说,这日本人非常喜欢我大唐所产的这种米酒。可是,这货物数量虽大,但利润并不高,因为有其他几家商行跟我们竞价。驸马爷,您看这还做不做?”李维恭声道。
摆了摆手,“做!为什么不做。李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谈下这批买卖,哪怕是价格再低,也要做。知道了吗?”薛枫伸了伸腰,“好了,下去吧,米酒采购好了之后来报我。”
李维走后,薛枫暗暗冷笑一声,在黑本漆的夜空中挺直了接板。小日本,要喝酒是吗?老子就给你们下点兴奋剂!他大踏步向孙思邈所居的客房走去,哪里还有什么醉态?
“岳父大人。”薛枫砰砰扣着门。
孙思邈没有睡,还在拿着一些从南荒采集来地药草端详着。开门后闻到薛枫一身酒气,皱了皱眉,“喝这么多酒,小心身子。”
“岳父大人,薛枫问你一事。”
“有话就讲吧。”
“这蛇毒之花要配制出药粉,最快需要多长时间?”
“这?最快也要2天。”
“拜托了,岳父大人,3天之内,请帮我配制出一些药粉了,我要派上用场。”
“这种东西,伤天害理,你到底要何为?”
“岳父大人,你相信我,我不会祸害大唐百姓的。我是要拿这些,给一些畜生服用。”薛枫冷笑道,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酒中放入带有毒品性质的药粉,久而久之,喝酒之人必然会上瘾……然后,不但自己可以狠狠地赚这日本人地钱,还能通过这种“酒鸦片”消耗这个民族地意志,哼!想当年,那些洋鬼子鸦片捕开了中国的大门,祸害了多少百姓,今天,老子就用这个方法惩治一下小日本。
想法比较恶毒,但比起那些R本人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这或许也不算什么吧?薛枫嘿嘿一笑。
当当当!
叮叮叮!
窗户底下传来轻轻地声响。
长乐披衣而起,慵懒地呼道,“谁?这么晚了。”
当当当!
叮叮叮!
长乐怒道,“本宫休息了,来人,开门看看是谁。”
睡在外间的贴身丫鬟开门而出,一道黑影闪了进来。长乐刚要惊呼,一看是一个熟悉的背影,喜道,“明堂,怎么是你?”
“哦,不是我是谁?你要等谁呢?”薛枫脱掉外袍,就要上长乐的床去。
长乐粉拳轻轻地锤打着他的胸膛,亵衣下那两只洁白的小兔子随着她身子的晃动而脱颖而出,薛枫咽了一口唾沫,“长乐,我有多久没吃这两只兔子了?”
长乐红晕顿生,嗔道,“你才是兔子。”
薛枫嘿嘿笑着,手已经抚上了长乐的胸脯,轻轻地捻动起她那两颗黑葡萄。长乐身子一阵酥软,口中低低道,“明堂,不要,等会,让丫鬟先睡下。”
“不怕,不怕,我轻点就是了。”
手从高耸的胸部一直滑向软软的小腹,黑色的丛林,长乐眼光迷离着,两只手环绕住薛枫的腰,抬起粉嫩的脚,一勾,粉红色的帐窜缓缓垂下,掩住了这一幕旖旎的春色。
感业寺。一道婀娜的背影立在深深地夜色中,呆呆地仰首望着闪烁的满天星辰。
李治啊,李治,媚娘可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可不要莘负了我啊!哼,李世民,你死便死了,还要让我们这些姐妹为你陪葬?我不服,我一定要走出这甘露寺,夺回本来就该属于我的东西!
可,这冤家这两天却不来了,难道是国事太忙?
没有知道媚娘的苦楚,李治啊李治,难道你还不知道媚娘的苦楚?这青灯古佛的日子,难熬啊!
西域,西突厥汗国王帐。
一座豪华巨大的帐幕内,一个姿容秀美的汉人少女跪伏在一个赤棵上半身的虬须大汉脚下,脸上流淌着无声而屈辱的泪珠,用舌头舔着大汊臭气熏天的脚。
“哭什么哭?”虬须大汉一脚将少女踹了个跟头,又恶狠狠地道,“过来!”
汉人少女显然已经被折磨地麻木了,跪伏着爬过来。
褴褛的衣裙早已遮不住娇柔的身子,丰满的双胸在身子一起一伏间若隐若现。虬须大汉哈哈狂笑着,伸下手去,一把握住了少女的左倒的一个乳房,肆意地插捏着,然后,一把扯烂了她的衣裙,吼道,“撅起你的屁股来!老子今晚为你开苞!”
少女紧咬牙关,目光中放射着深深的仇恨,默默地俯下身,抬起了粉嫩的屁股。
虬须大汉抓向了少女的屁股,刚要撕扯她的为数不多的挂在她屁股上的几片布缕,一个粗野的女声传来,“你在干什么?”
虬须大汉一个激灵,一脚蹬开了少女,陪着笑脸迎了出去,“来了!”
半响。一个雄壮地突厥妇人掀开帐幕,走了进来。看着蜷缩在帐幕角落里的汉人少女,摇了摇头,“丫头,走,跟我到我的帐幕中去,你再继续留在这里,非让这色棍祸害了不可。”
汉人少女泪如雨下,快速地跪行着爬了过来,抽泣道,“大姐,大姐,救救我吧!”
“丫头,走,跟我过去,在我那里,没有人敢欺负你。”突厥女人轻轻伸出一只手去,老鹰抓小鸡似地半拖半提留着汉人少女向帐幕外大步离去。
帐幕外面,篝火遍地,空气中弥漫着牛袭燃烧后的刺鼻味道,夜色朦胧中,一阵阵狂野的狂欢声传来,而似乎,也有一阵阵如同奔雷一般的马蹄声穿过这草原潮湿阴冷的夜空。
第五卷 龙腾九天 第七章 四公主闯宫
玉溪宫。王皇后落寞地卧在榻上,神情恍惚着。原本想,这李治转了性了,又有薛枫的暗中“帮助”,自己从今尔后可以与他重叙旧情……结果,他来到是来了,却大醉沉睡,任凭自己怎么呼唤都无济于事。
一夜无眠。望着李治打着醉鼾,她心底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整整阵了,他碰都没碰过自己的身子一下……此时此刻,对于他,自己到底是思念还是怨愤?
在这深宫之中,自己表面上看去,尊崇华贵,是大唐之国母,可实则,连一个宫女都不如。宫女,还可以想笑的时候笑,想哭的时候哭,可自己呢?带着一定高贵的帽子,无论是多么悲苦,都得摆出一幅母仪天下的模样,这种痛苦的滋味谁能知晓?
那淑妃,就不用说了,毕竟,还是宫里的妃子,可那武媚娘,算个,什么东西?是先皇的才人,他——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与之私通?在他眼里,自己这个结发的妻子连一个先帝用剩下的女人都不如?
刚刚对自己产生了些温存的意思,但一听闻到那个狐姑子出事了,便马上火急火燎地赶了去——算什么?能生育又能怎样?自己百般讨好又能怎样?这个男人,已经不属于自已了一一心都变了,一切都晚了。
缓缓起身,她端起桌案上的一只茶盏,刚要凑到嘴边,突地一阵愤怒和迷乱,啪!茶盏被狠狠地摔碎在地上,几个宫女赶紧跑了进来,跪倒在地,“娘娘!”
“我是娘娘?我是娘娘吗?我连你们都不如,如果上天让我重新选择,我宁可当一个普通妇人。祖母啊。你老人家害苦了蕊儿了!我好恨!”王皇后艳丽的脸,扭曲着。一片狰狞。
感业寺。李治微服带着几个侍卫急匆匆赶进来,一圈尼姑围着一堆木柴。个个低垂着脸,口中默念着佛号。木桀堆上高坐着一个清秀的女尼,手中执着一串念珠,口中喃喃自语,神情一片凄厉。
点火!一个老尼轻轻道。
一个女尼手持火把,缓缓来到木柴堆下。困外的众女尼皆盘膝坐地,悠扬的颂佛之声响起,“与佛有缘。与佛同在!”
“住手!”一个大内侍卫怒喝道。
老尼缓缓转过身来。面上不带一丝烟火色,“本寺正在举行佛事,诸位侍卫大人到此何为?”
李治愤怒地大步走了过来。斥道,“一个活人,被活活烧死,算什么佛事?武才人乃先帝才人,尔等大胆!”
老尼认得李治,面色微微一变,上前跪倒在地,“了尘尘缘已尽,即将归往西方极乐佛上,这尘世之事,空了,了了……”
“放肆!媚娘,你下来,朕一一我来了,没有人能伤害你。”李治冷哼一声,手向木柴堆上的武媚娘伸去。
几个侍卫怒斥着,众尼惊惶地散去。
“陛下,让媚娘去吧,媚娘此生心愿已了,愿意了结此生,从此长伴我佛,以求来世之极乐。”武媚娘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面上仍然是一幅黯然凄厉之色。
“不,没有人能把你从朕身边夺走,下来,这是朕的旨意。”李治激动地呼喊着,冲上了木柴堆。
武媚娘半推半就被李治抱了下来,伏在他怀中抽泣不已。”媚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傻?朕不是说了,等你蓄发了便接你回宫去吗?”李治怜惜地抚摸着她地后背。
“陛下,媚娘已经等不及了……你知道吗,媚娘有喜了,媚娘怀着身孕如何在这佛门圣地修行?与其将来让人耻笑,有损于陛下的英明,媚娘还不如早些了结了自己。”武媚娘哀伤地痛哭起来。
“你有喜了?”李治先是一惊,又是一喜,“大胆地媚娘,你居然敢谋杀朕的皇子,该当何罪?”
“媚娘没法子啊,陛下。”武媚娘泪如雨下。
“媚娘,你不要担忧。朕会尽快想办法,让你进宫地,你再给朕一点时间,朕要“”记住,不要再做傻事了。你们几个,告诉感业寺主持,倘若媚娘少了一丝毛发,我也要灭了感业寺。”李治低低道,眼中流出无比的冷厉之色。
薛枫有薛枫的“设计”,武媚娘有武媚娘的“安排”。她苦心谋训多年,在朝中也有她自己的“人手”。当她听闻薛枫在朝堂上用一番“声情并茂”的演讲打动了李治之后,立即感到不妙——倘若王皇后重获了李治地欢心,再身怀有孕,自己就彻底完了。
她当然是不甘心,她当然要搏一搏。因而,就有了刚才的这一幕。
薛枫还不知道,武媚娘的这一寺招突出,已经彻底打乱了他地计划。而或许正因为今天这一幕,彻底改变了薛枫地命运,也彻底改变了大唐的命运。
李治要接武媚娘进宫的消息,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众朝臣群起而反对,而李治只是高坐在皇位上冷笑不已。他已经拿定了主意,不管怎样,也要把武媚娘接进宫去,纳为妃嫔。
其实,在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废掉王皇后地意思。他只是想给这个在他看来对自己情深似海的女子,一个名分,仅此而已。
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带着一众大臣跪倒在地,涕泪交加,已经苦劝了半个多时辰了,可李治,就是一言不发,闭目养神。
薛枫闻报,如坠冰窖,一切都乱了,乱了。
他有些愤怒地走进殿中。重臣看到他进来,纷纷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七嘴八舌地道:“薛大人……”
薛枫面沉似水,默然无语,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那高高在上的李治,心情烦躁之极。
李治缓缓睁开眼睛,他心里明白,这件事,是不会有人支持他的,包括薛枫。当然,他压根也就没打算要获得谁的支持,他是皇帝,他说了算!
“诸位爱聊,朕知道,你们对朕有所不满——朕不愿意再解释什么了,总之,朕决心已定,再有劝谏者杀无教。”李治站起身来,目光炯炯地望着群臣。
褚遂良跪行出班,买喊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这样一来,陛下将成昏庸荒淫之君,大唐国将不国啊!”
“朕再说一遍,朕决心已定,任何再劝谏反对,杀无赦。诸爱卿,念你是三朝老臣,有功于社稷,朕饶过你这一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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