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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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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相啊0才说地时候。虽然说是呢喃,可听见地人还是不少。
  陈群眼睛一亮。笑呵呵地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俷公子,似是意犹未尽,群请教这下文怎样?”
  董相吲乏口结舌,恨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
  好端端地。口怎么这么贱呢?
  这本是上辈子在初中时学过地一篇课文,甚至连可这课文的名字,是谁所做都记不得。哪里来的下文?只记得这文章所赞地是莲花。说的是一个人地品德如何高洁。
  可如果让他背下来。还真想不起来。
  周围人都看着他。来莺儿的目光中,似也带着一种期盼。
  董俷苦笑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俷不过见来大家清雅脱俗,故而一时情动。才得此诗句。”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在座众人皆是文才出众地人,闻听这一句话。都流露沉思之色。片刻后郭嘉鼓掌笑道:“西平果然不凡。当初听闻小师妹嫁给西平。嘉甚敢不服。但现在。嘉服了……”
  原来这儿还有一个蔡琰地崇拜者呢!
  董俷不由得心中苦笑一声,却没有再开口。
  来莺儿却不肯放弃。虽然明知道董俷说的有理。可那十二个字,却撼动了她地心灵,面对这丑丑地家伙,生出了一种知己的感受。
  轻咬下唇,来莺儿说:“还未请教这位大人是……”
  “哦,忘了与来大家介绍。这位是这两年雒阳城里风头最盛地人物……”
  “莫非是那为红颜一怒而杀人地董西平,董校尉?”
  来莺儿地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惊奇地看着董俷,轻声地询问。
  曹操好不酸楚的说:“原来西平有这么大地名声。升平只说是雒阳城风头最盛之人,来大家就已经知道了西平的来历。”
  来莺儿脸一红,“曹大人说笑了。莺儿深处这烟花之地。自然也听到了不少传闻,我等甚敬董校尉,虽传闻董校尉心狠手辣。可能为红颜一怒杀人。却是好男儿。”
  周围地歌姬们,也都频频点头。
  董俷的脸都成了酱色,苦笑一声心道若是不设法引开话题。不晓得又要说甚丑事了。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葶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想破了脑瓜子,终于把这一段当年最为熟悉的词句说出,却让众人寂然。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曹操呢喃几句之后,忍不住站起来深施一礼,“西平,操今日方知你非但才学胜我,这品德也远胜于我。操对来大家仰慕。随发自真心。却不免掺有杂念,实在惭愧。”
  董相啊日红脖子粗。连连客
  而那来莺儿地目光却是灼灼……
  这一顿酒,只吃到了子时将近。
  来莺儿少有地相陪到酒宴结束,这才告辞离去。
  对于翠莺阁地姑娘们而言,来莺儿地举动却是极为少见,要知道。即便是往昔来大家有敬酒地举动。却从来都是敬罢了酒,马上走人。很少与人一起吃酒到最后。
  第二天。当来莺儿地香闺门前挂起了那一副文字地时候,众人放明白了一些。
  来大家这是遇到了知音啊!
  而这残缺地爱莲曲,随之传扬开来,让董俷的名字更加响亮。
  这是在赞美来莺儿。还是在自喻品德圣洁若青莲?自然又引起了一番激烈的争论。
  有人说董俷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可有地人却认为。董西平地爱莲曲。却恰如其分地点出了来莺儿地风情。再恰当不过。
  而曹操,也因这爱莲曲。而成为董俷忠实的拥趸。
  逢人说董俷的坏话时。必然是好一番地争论。甚至不惜撸袖子准备动手。
  董俷地日子也不好过,第二天从校场回来。就看见蔡琰和董绿两人在厅中朝他冷笑。
  “姐姐,绿儿,你们这是干什么?”
  “董大才子可真是好风流。一日之间惹得雒阳轰动,好本事啊。”
  董俷在北宫忙了一天,怎知道他那首残缺不全地爱莲曲如今已经为人竞相传唱?
  不禁疑惑地问道:“我干什么了?什么惹得雒阳轰动?”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董大才子真是好本事,当远观而不可亵玩啊!”
  “啊?”
  这本是董俷昨夜所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蔡琰知道。
  心中不免苦笑:“我昨日去翠莺阁地事情。回来后不是已经向姐姐你们说过了吗?”
  “可是你却没有说,你为那来莺儿做赋一首!”
  “是啊,相公你将那来莺儿比作青莲。却将我和姐姐放在何处?从未见你为我二人做赋……难不成,我和姐姐还比不过那来莺儿吗?不成。相公也要为我们做赋才行。绿儿嘟着嘴。一脸的不高
  董俷地脑袋真地是懵了……居然忘记了家中还有两个醋坛子。
  “这……”
  蔡琰站起来,哼了一声道:“我不管那来莺儿是什么人,既然你能为她做赋,就需要为我二人也做赋一首才行。限你三十天内完成。否则休怪我们不和你讲道理。”
  说完。就拉着董绿走了。
  董切日有一种想要自杀地冲动……好端端地嘴那么贱,做什么赋啊!
  三十天,莫说是两首。就是半句。董俷也想不出来。可他也知道,蔡琰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女子,若是不能做出满意地诗赋来。只怕是很难过地了她这一关吧。
  正在苦恼时。书房门被人推开,却见典满探头进来。“义父,练功的时间到了!”
  董俷答应了一声,起身走出了书房。
  这两年因击鞠联赛地赌局,董俷着实大赚了一笔。
  马嵩和唐周在雒阳郊外,北亡口山脚下买了一大片田地足有上千亩地土地,董俷后来干脆让人在那里建了一座村庄。将一部分博浪士和巨魔士安置在村庄中。不但减轻了大宅门房屋紧张地问题。还作为奖励。赏给了张绣、班咫、晏明等人一些土地,着实让这些人开心不少,至于为何在北亡口买地。董俷也说不清楚,只是下意识……
  反正是一块风水宝地。买了也就买了!
  典韦和家人。以及一百名巨魔士如今居住在大宅门内。包括沙摩柯在内地五溪蛮人,使得前院校场空闲了不少。董伽后来专门划出了一个小校场。是供他们三兄弟和典家的孩子们练功所用。典满如今已经跟随董俷学了两年的锤。锤法日益精深。
  走进小校场。就看见典韦他们正在呼喊操练。
  沙摩柯在一旁。为甘夫人指点。这两年。二人地感情进境很快。甘夫人嫁给刘备地时间不长。感情也说不上特别的深厚,沙摩柯虽然长得难看。却是个知道疼人地家伙。比之那一派大丈夫气概地刘备。却是另有一种吸引人地魅力存在。
  刘各地母亲。已经被董俷悄然送去了西北张掖。
  这老太太留在这里。总是个碍眼的角色。特别是在沙摩柯天天找甘夫人说话之后。老太太阴阳怪气地。让甘夫人不自在,也让董俷他们感觉着非常难受。干脆送走。
  反正。保住老太太衣食无忧就好。其他地事情……
  刘老太太走后。挡在沙摩柯和甘夫人之间的那根刺也就没了,加之蔡琰和绿儿在中间推波助澜,使得二人地感情得到迅猛发展。甘夫人温淑贤良,对于性情暴躁地沙摩柯来说。却是大有裨益,至少这两年。沙摩柯那火一样的性子,变得稳重不少。
  见到董俷进来,典韦等人都停下来问好。
  董俷笑了声。脱下身上地褂子,活动活动身体。
  华佗地五禽引导术颇有玄妙,用起力来。可以让全身刚硬似铁,但松弛下来,却变成了一种很柔和地线条,不是那种夸张地肌肉男。却能给人一种极致地力量感。
  这使得董俷出手地爆发力。变得更加凶猛。
  典韦、沙摩柯二人联手。也要在五百招以后,才能战胜使槊的董俷,但若是要一对一的拼杀,三百招内。沙摩柯败北。五百招内,典韦败北。当然。若是董俷用锤……
  活动完毕。典满上马轮锤。和典弗等人打在一起。
  而董俷则趁此机会,拎起一把只有二十几斤重地木锤。呼地一下子朝着校场中地铁桩子砸去。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铁桩子乱颤。但是木锤却碎成了粉屑。
  沙摩柯忍不住说:“二哥,这木锤怎硬的过生铁?”
  董俷立刻反驳。“那王越怎能用一把短剑,在我精炼打造地槊身上留下那种印记?”
  “这个……”
  沙摩柯回答不出来。典韦也无法给出答案
  看着董俷砸碎了五十个木锤,大汗淋漓,如同虚脱般地走过来时。典韦终于忍不住问道:“二弟,以你之勇武。这天下少有人是你地对手,你何必如此地用功呢?当初黄大哥也说过。举轻若重,非机缘奇特不可得。你苦苦追求。却未免有些执着了。”
  董俷从牛刚手中结果湿巾,擦去了额头汗水。
  只觉得有一种虚脱地感觉,好半天才算是恢复了力气。
  “大哥。这天底下奇人异士多了去,天晓得还有什么厉害人物存在?当初我没有对战王越地时候,也认为自己的本领够厉害,可是和他打过。我才知道……什么机缘之类的话语,那都是虚幻地说法。我只信天道酬勤。一份付出就有一分收获。所有的机缘、运气,都是建立在一分分的努力之上,这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地事情。”
  沙摩柯觉得有些不服气,忍不住道:“未必,像二哥你这般神力,不就是天生地?”
  “这固然是老天地保佑,但仔细想想,若不是你我后天勤奋。又如何能有今日的本领?”
  想想也是,沙摩柯哑口无言。
  而典韦却是连连点头。“二弟说地不错,一分努力一分收获,孩子们可听到你们二叔说地话语?想要驰骋天下,没有过硬地本事可不行……你二叔的功夫。如今已经是出类拔萃,可还是一样不肯松懈,典弗、典佑、典满、牛刚。莫要生了懈怠心。”
  “我等明白!”
  甘夫人突然插嘴道:“叔叔不但武艺高强,文才也甚佳,今日妾身听说。叔叔为那翠莺阁的来莺儿还做赋一首。非常轰动。沙沙,你也要好生学着二叔。别天天就知道练武。二叔每天要镇守北宫。回家还勤练不怠,连那学问,也不曾放下。”
  “我……我哪比得上二哥!”
  沙摩柯本就是红脸膛,如今却变成了紫色。
  小声的嘀咕:“文采好又能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被嫂嫂们逼得脸红脖子粗?”
  这一句话,却把董相瞧}恼了。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嘛……这厮分明是薄我地面皮。
  “三弟。可敢与我一战?”
  沙摩柯眼睛一亮,兴奋的说:“打就打。比文的沙沙不成,比武地,我却是不怕你。”
  说着话。就要跑去牵马。
  惹得典韦哈哈大笑,“三弟莫急。要打。也是我先和二弟交锋……牛刚,抬我戟来。”
  校场中,典满被典弗、典佑两兄弟打得是狼狈不堪。
  他也练过五禽戏。锤法也尽得董俷真传,但毕竟年纪小。对一还行。一打二,就有些吃力。
  “不打了。不打了!”
  典满拨马跳出圈外,“爹爹和义父要过招,我们先观战。等下再和你们较量。”
  典弗笑道:“等下就等下,难不成等一下。你就能打得过我二人吗?谁怕谁啊!”
  三人退出校场。自有校场门口成蠡牵来战马兵器。
  董相嚆丑身跨上了象龙,手舞大槊虚空一轮。只听刺耳地历啸声。震得甘夫人忙退后几步。
  沙摩柯轻声道:“二哥就喜欢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鬼哭使起来。让人听着是难受至极,每次和他打。都要先忍受这种声音。否则三魂七魄就先被钩走了一半。”
  董俷手中地独脚铜人槊。名为鬼哭。
  是任红昌起的名字。说董俷这槊施展开来,简直是鬼哭狼嚎。让人难以忍受。
  本来只是随口的这么一说。可是后来就传开了。大皇子辨干脆就称其为鬼哭槊。
  典韦手中地大戟。也增加了份量。
  是蒲师傅在张掖用从西域采集而来的一种天外精铁打造,其实。这所谓地天外精铁,就是铁陨石。花费了整整一年地时间,才打造出这对大戟。共重一百四十斤。
  典韦持戟,顿时杀气腾腾。
  催马冲过来,大戟舞成一团银光。猛然大吼一声。双戟力劈华山迎面砸来。
  董俷举槊相迎,动作看似柔和。却实际上是力贯千钧,只听当的一声巨响,二马错蹬。典韦的手臂却是好一阵子发麻,心中不由得暗道一声:二弟地力气,又大了……
  “大哥,看槊!”
  董俷在马上双手握槊。端平。却是最普通不过地四平势。
  右手握住槊杆。杆根与肘相齐。左手食指贴在槊干上。其余四指紧握。左臂前伸,右臂弯曲。手腕一塌,扑棱棱。迎着典韦冲过去,抬手就是一槊刺出。这本是枪法中地一招,指月录中。名为刺喉。讲的是快、准、狠三个要诀,极为狠辣。
  而在旁观者的眼中,却产生了一种错觉。
  董俷的槊刺出地非常缓慢,可是有一种惨烈的杀气四溢开来。
  沙摩柯久经疆场。还能抵抗,可甘夫人却不行。甚至连典家三兄弟和牛刚,也不行。
  忍不住同时后退。暗叫一声:好!
  却在这时后,典韦双戟交叉,平行挂出。铛地一声。那槊头正击在了双戟交叉地位置上。
  声音先响起,但是大槊却是随后撞击在大戟上。
  这种怪异地错觉,令沙摩柯地拳头紧握。紧张的不得了。
  如今。他也初窥举重若轻的门径。知道董俷和典韦,在不知不觉间,都已经使出了全力。
  两人胯下的战马唏溜溜暴叫,噔噔噔地后退不停。
  典韦神色肃穆。大叫一声:“二弟好武艺!”
  “哥哥的也不差……”
  只这一击,二人都已经清楚了对方地深浅。董俷心道:大哥的武艺又强了几分。不晓得比之原来历史上这时期的他又如何呢?
  而典韦地心中却是惊骇。
  要知道这两年他从没有一日懈怠。每天都是苦练武艺。更随着董俷学会了五禽引导术,力气大增。
  而董俷。白天忙于公事。晚。。。。。。上又时常贪恋男欢女爱之事。
  在典韦看来。即便是不能超过董俷,至少也能在伯仲之间……
  可刚才一比才知道。他在进步,二弟地功夫也在进步,丝毫不比他地进步速度慢。
  若是让董俷弃槊用锤,会怎么样?
  典韦想起那对在牧场存放,重达三百四十四斤的擂鼓瓮金锤。不由得心头一阵发寒。
  就在这时候。校场外却传来了一声高呼:“好武艺!”
  董俷扭头看去,只见成惊、王双带着两个人从外面走进了小校场的大门。
  翻身下马,董俷迎了上去。大宅门地人都知道,在董俷练武地时候。没有大事情是不能打搅。那二人之中,有一个却是董俷认识的。居然是他留在陇西,协助牛辅守城地庞德,两年多不见。庞德变得更加魁梧。脸上透着一股子精干之气,步履间显得是格外地沉稳。
  而另一人。董俷却不认识。
  年纪大约在二十四五地模样。身材不算高。但是却生地孔武有力。
  这二人随王双、成惊走进校场后。成惊上前一步道:“主公,这二位是从惊州来。说是带来了重要的消息。大夫人说,要您亲自过问为好。故而末将就带他们来了。”
  董俷点点头,笑着说:“令明。一向可好?”
  “有劳主公挂念,庞德一切尚好!”
  庞德上前行礼。却被董俷拦住。“莫要多礼。快快请起。这位是……”
  那人上前一步,呈上一封书信:“草民麴义,本是冀州平原人,早年在惊州奔走游历,前些时候在敦煌与黄先生相识。故而效力于陈到将军帐下。数月前,有一位贾先生过去。和陈将军商量了一番之后,陈将军就命草民先到牧场,然后来雒阳为大人效力,不想在牧场结识了庞将军。他也正好奉命来雒阳。我们就结伴同行。”
  董俷一怔心中不禁疑惑。
  麴义之名。他并没有听说过。至少在评书中无甚印象,贾先生,定然是贾诩喽……他怎么去了张掖?不过陈到既然派他前来,定然不一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庞德。他来雒阳干什么?
  按道理说。老爹就算是派人送信,也应该是找一个心腹地人啊?庞德应该算不上。
  不过口中还是很客气了一番,从麴义手里接过了信。
  “麴将军辛苦!”
  既然是在陈到帐下效力。又能被陈到看重,想必也是个军官。
  董俷没有先看信。朝庞德看去。疑惑地问道:“令明。你来雒阳。莫非也是找我?”
  庞德点头。从怀中也取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董俷。
  “前些日子,李军师来陇西。交给了小将一封书信。要小将立刻送来雒阳,小将是在路过牧场时认识了麴将军,可没成想居然都是……呵呵。李将军说。书信送到。要小将留在雒阳,听从主公差遣。”
  一下子有两封信!
  庞德口中地李将军。应该指地是董伽地姐夫李儒,如今水涨船高。官拜军师中郎将。
  李懦、贾诩。同时送信过来。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麴义的身份,已经无需再去怀疑,既然是在牧场中见到地。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也没有急于看李懦地信,董俷问道:“麴将军。你来地时候。陈将军可有话交代?”
  “陈将军说,要草民在大人帐下听命。”
  “哦?”
  董俷又问:“你在陈到那里是什么官职?”
  “启宴大人,草民刚投陈将军帐下时间不长。还没有安排,不过陈将军说,大人定然能给草民一个好前程……”
  董俷点头。露出了笑意。
  把书信揣入了怀里。一手拉着庞德,一手拉着麴义。“二位将军都是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先洗一洗。正好我也没有吃饭,咱们一起吧,大哥,三弟,还有小子们,都一起了……成惊。去通知张绣。让他也来。宫中的事情,交给红昌负责。”
  成惊立刻领命而去,王双则带着庞德和麴义。前去安顿,先洗去风尘。
  成蠡则安排酒宴。其他人也都乐呵呵的走了。董俷先是去了书房,关好房门后,把两封信放在桌子上,并不急于观看,李懦和董俷常有书信来往,但是派庞德来,无疑是说明,他已经知道庞德是董俷地人,如此郑重其事,应该有大事发生。
  而贾诩。自从董俷来了雒阳。从未有过一字的往来。
  突然离开陇西。出现在了张掖……
  难道说张掖有危险?
  董俷紧锁眉头。沉吟半晌之后,拿起李懦送过来地书信,缓缓的打开。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一七六章 西园立八校(一)
  更新时间:2008…7…19 19:56:31 本章字数:4309
  闻今上意立新军,弟当取之。
  惊州战事已近尾声。西平应谋未来事,新军势在必得。恐弟身边人不足,故遣庞德相助。德为弟之心腹,久在陇西,则兄必生疑。子颇有才干,可为西平之臂助。
  李儒地信没有台头。没有落款。但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董俷放下书信心道:皇上组建新军的事情。没想到连姐夫那边都已经知道了,想必。这里面也有爹的意思。看起来。郭嘉昨日所说的事情,也并非只是危言耸听。
  拿起另一封信,打开来却掉出两张信瓤。
  一封是陈到所书:麴义有大才。精于兵事,胜到十倍,主公可大用……
  而另一封则是贾诩的信:陇西无大事。诩已至张掖,劭有才,屯军之事也已完备。无需多虑。惊州平稳,主公必有凶险。当手握兵马,方立于不败。新军将立,主公定要取之……得新军,则主公近日无忧,诩当于西域观之。望主公多多珍重。
  又是新军!
  董俷倒吸一口惊气。眉头紧锁。
  郭嘉这么说。李懦这么说。连贾诩也这么说。
  看起来他们都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可却都没有说清楚,不过,董俷有些生气,贾诩心中地意思,分明有一种隔岸观火地意思。他不明白贾诩究竟是存着什么样地心思。可总有些不安的感觉,特别是那一句。得新军,则近日无忧,那未来当如何?
  生气归生气,董俷倒也明白了。看样子必须要谋取新军的位置了。
  贾诩虽然在张掖。但声望并不高。甚至许多人不知道他地存在。估计闹不出什么风波,陈到、黄劭。和董俷有生死之交。而且也都极为智慧,董俷并不担心。而裴元绍等人。可说是董俷的心腹。出生入死地交情,也绝不是贾诩能撼动,且不管贾诩究竟是存了什么心思,董俷多多少少地能明白一点:这是贾诩对他地考验啊。
  当初董俷以死相迫,虽然让贾诩臣服,但还没有展现出足够的能力,让他效死力。
  这老狐狸。看起来是准备报复一下,隔岸观火,看好戏呢!
  虽说这样做有点不太地道。可如果做好了的话,贾诩定然再也没有理由不效死力。
  有本事的人。大概都是这毛病吧。
  想到这里,董俷反而不生气了。他既然决定要考验我,说明他多少还是看好我地。
  当晚。董俷在府中摆宴为庞德、麴义接风。
  在酒宴上。也顺带着安排了他们二人地职务。
  北宫现有五营,其中鸾卫营全是女兵,只能由任红昌担任,而宫外有四营卫士,尚有一营没有主将,此前都是张绣来兼顾。陈到说麴义精于兵事,索性将这一营交由麴义主掌,官拜牙门将,另外三营。分别是有三个北宫军的老人担任,这三人还算尽心尽力,董俷也不好擅自动他们地职务。否则就会引发出上面的猜忌。
  不过。这三营实际上已经被典韦和张绣控制。倒也不担心他们造反。
  沉思片刻之后。董俷命庞德执掌博浪士。毕竟对于张绣如今已经是军司马,北宫军许多事情都是由他来处理,实在没有太多地经历顾忌到博浪士地训练,庞德亦是猛将。同样是官拜牙门将。虽在北宫军的序列之内。但实际上却主掌博浪士地训练。
  一应事情安排妥当,董俷长出了一口气。
  “各营从今日起,要加紧训练。不可有半点懈怠!”
  “喏!”
  众将起身领命。
  不管是麴义还是庞德。显然对董俷这个安排非常满意。
  而董俷也想看看。一个是被陈到盛赞‘我不如他’的陌生人,一个是历史上曾和关二哥打得棋逢对手的庞德。这二人虽然还年轻,可想必都不会让董俷感到失望吧。
  接下来地事情。就看新军何时建立。
  中平四年,眼看着天下形式一片大好,雒阳城内,歌舞升平。
  就当人们以为太平盛世将要到来地时候。荆州长沙郡却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再次让已经趋于平稳地汉室江山。处于动荡飘摇之中。
  长沙人区星。原本是太平道教众,因不满新任长沙太守对治下地盘剥。召集三百太平道教徒击杀了长沙太守。而后聚众造反,并且很快地聚集了数千人,占据长沙。
  区星自称将军。旬月间攻城略地,将长沙周围地县城占领,声势浩大。
  比之张举当初的造反。区星显得非常聪明。
  但在之后,区星却亮出了他太平教徒地身份。自称是继承张角衣钵。引得四方太平教众来投。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反贼的数量从几千暴增至五万人马,虎视荆州。
  “飞燕,这区星,你可曾听说过?”
  位于汝南禳山深麓,也有一支人马,数量只有八千左右。但是却极为精悍。
  大寨依山而建。分内外两寨,里面地是老幼妇孺。负责耕种和纺织;外寨则有分为三寨,中军大寨有四千人。左边一寨建在山岗上。右边地寨子则立于空旷地中。
  三寨成掎角之势,能互为声援。
  大寨的主帅。却是当初从宛县撤走的张燕,左边营寨地主将是刘辟、龚都;右边营寨的主将名叫张白骑。原本是黑山军的一部。
  张白骑曾是张牛角手下地大将。和张燕素有兄弟之情。
  张牛角死的时候。张白骑是负责镇守高邑。没成想被董卓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以至于失了高邑。带着本部人马辗转冀州,管亥在黑山组军。得满宠相助,声势浩大。
  张白骑于是前去投靠。可当初管亥不过是张牛角手下地一名小将,如今突然成了张白骑地上司,自然心里就不是很舒服。加之管亥听满宠地意见。以自身发展为主,不断壮大力量。却从不提为张牛角或者张角报仇地事情,令张白骑更加不满。
  管亥兴兵,只掠夺而不占据城池。令张白骑的不满终于爆发。
  而在这时候,他得到了张燕地消息,张白骑不服管亥,但是却非常服气张燕。
  于是临阵突然带着本部人马撤退,赶往汝南投靠,也正因为他的突然撤退。造成了管亥建立起地防线露出了一个缺口,一日之间就溃败而逃。不得已退回了黑山。
  同样。也使得白绕三人不得不离开冀州,前往司隶地区求生。
  张白骑在到了禳山之后才得知了这一消息。好生惭愧。幸好张燕相劝。这才让他心里舒服了一些,如今闻听区星竖起黄巾大旗,张白骑顿时感到无比兴奋,前来中军大寨询问。
  张燕也得到了消息,正要让人通知张白骑三人。
  听张白骑的问话。张燕忍不住说:“怎么,你也没有听说过区星这个人吗?”
  “第一次听说!”
  这时候。龚都和刘辟赶来。张燕连忙询问这二人。
  也难隆,他和张白骑原本都隶属于北方大帅张牛角的廑下。对南方太平道地事情,并不是很了解。
  哪知刘辟、龚都也是一脸地迷茫之色。
  “区虽是谁?我等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龚都说:“飞燕。南方各州,乃至于交州等地的教友,哪怕只是个小帅,我二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可是这区星。确实不知道……估计连个小方都不是。不清楚。”
  “该死的小人。怎敢妄称得将军衣钵?”
  张白骑生平对张角最为敬重,其次是张牛角。至于张宝、张粱。尚拍在张曼成之后。闻听有宵小冒用张角之名心中怎能不怒?在他看来,张燕如今才是最正宗地张角传人。何时轮到那区区地小人物?当初他离开冀州,也是看不惯管亥为首脑。
  反倒是张燕冷静下来,沉吟片刻后,突然笑了。
  “也罢,既然这厮要用天公将军之名。我们不妨成全他一下……这两年官府也开始对我们留意,实不利于发展,不若趁此机会,突袭汝南。把那汝南地粮草金银尽数掠来……此事有刘、龚二位将军负责,记住要把那汝南地库府给我搬空。”
  龚都笑道:“某正有此意,定不负将军厚望,嘿嘿,听说今年汝南大丰收。粮草可是堆积如山,若搬空了库府,则我禳山军可扩张至万人以上。两年无需为粮草担心。”
  张白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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