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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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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乌桓王蹋顿也出面指责,高句丽人虽然没有说话,可却是不太友好。
幽州原本就是一个四战之地,刘虞呢,也不是一个很强硬的人,遇到这种事自然头疼。
命其长子刘和入京,上疏请求治董肥的罪行。
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可这面子上的事情,却是要做的。
至少,他需要表明态度,以缓和幽州和鲜卑、乌桓人之间的关系,缓和紧张局势。
而朝堂上,每天都会有无数大臣站出来抨击董肥的罪行,当真是好不热闹。
在民间,身处关东,江南、益州的百姓,自然不晓得匈奴人和鲜卑人有什么罪行。
不过,他们却听说过白起的事情。
在百姓的眼中,董肥这样的行为,和白起没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董肥竟被以杀神之称号,不仅仅是在中原,江南,在塞上更被形容为身高十丈,三头六臂,面目狰狞的可怕妖魔,只要小孩子不听话,大人们就会吓唬说:“如果再不听话,小心被董杀神给抓走吃了……”
诸如此类的流言多不胜数,让董卓更是非常头疼。
但是,董卓怎么会因此而处置董肥?
出身凉州苦寒之地的董卓,对那一纸杀胡令可是非常的称赞。他了解胡人的想法,他更知道,在塞外,什么仁恕,什么大国气度都是狗屁,唯有实力才最重要。
“一群腐儒,居然也好意思站出来叫嚣?”
薰卓把那上疏奏折随手扔进了火盆里,裹了裹厚厚的袍子,笑道:“文正有何看法?”
李儒看罢了杀胡令,笑道:“这定不是出自西平的手笔,他可写不出这种榜文来。”
“哦?”
“西平只会说,杀一是为罪,屠万即为雄……男儿当杀人的话语。打他七岁的时候,我就知道西平的骨子里透着强硬,和父亲一样,都是快意恩仇的大好男儿。”
这话说的,说的让董卓忍不住放声大笑。
“不错,我家西平,果然像我!”
废话,不象你的话,难道还会像别人?
下面的人心里如是说,可是谁又会不长眼的站出来,说一些扫兴的话语?
李儒沉吟:“自大将军窦宪击溃匈奴,我汉室江山的勇武之气日益稀少。整日里的圣贤之道,端的让人厌烦。西平此举,虽有杀戮过甚之嫌,却足以令我大汉男儿热血沸腾……若非小婿我手无缚鸡之力,只怕也会忍不住赶赴朔方,为西平效力。”
薰卓眼睛一亮,“如此说来,这是好事?”
“自然是好事,而且是天大的好事……士人虽叫嚣,却不泛有有识之士。父亲难道没有发现,此次上疏指责西平的,大都是关东、江东士族?司隶、并凉,却没有多少人站出来说话。无切肤之痛,如何能明白蛮奴之害?而且,江东虽有士族叫嚣,但也有扬州牧秦颉大人站出来叫好,水镜先生司马徽也没有任何指责嘛。”
薰卓道:“那以文正之见,西平此举非但不能罚,而且还要奖喽?”
李儒点头:“正硬如此。以小婿之见,西平攻占朔方,可比当年冠军侯。当升任骠骑将军。恩,不过他的爵位已经很高,无法再予以升迁。但我们可以封他为武功侯,以彰显西平显赫之功。”
“武功侯?”
薰卓轻轻点头。
武功县是凉州治下,董肥出身凉州,倒也贴切。
“就依文正所言,明日上疏,就封西平为骠骑将军武功侯……哈哈哈,昔有冠军侯,今世在武功,不错,这才配得上我家狮儿的显赫功勋。”
翁婿二人商议完毕,董卓正准备去车骑将军府拜见老夫人。
这时候,门下有人突然来报:“太师,吴忠侯派人八百里加急,送来了韩遂首级。”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二七一章 董卓筹谋未来(二)
更新时间:2008…8…31 15:17:19 本章字数:5556
韩遂死的并不是很痛苦。
薰肥不管在嘴巴上说的是如何狠毒,可如果真的让他做起来,却无法真正的做到。
虐杀二字,说起来很容易,可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可不容易做到。
薰肥不是个穷凶极恶,心理扭曲的人。他始终认为,杀一个人那就干净利落的杀了,不要搞那么多花样出来。什么凌迟、腰斩、五马分尸,那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韩遂杀了他的姐姐,这个仇一定要报。
但是却不一定用那种很恶毒的方法,直接杀了了事,最多再捎带上韩遂一家。
满门十七口人,被董肥砍下了脑袋,不过韩遂是最后一个被杀,眼睁睁的看着家人惨死面前。
在董肥看来,这已经是对韩遂最大的惩罚。
薰卓在看到韩遂的人头时,竟呆呆的坐在书房里,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薰肥的信里也没有说太多事情,只是很简单的告诉董卓:“父亲韩遂被我亲手杀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很多东西。
薰卓老泪横流,把李儒赶出书房,一个人呆呆的坐着。
也许就是在这一刻,他想起了已经死去七年之久的女儿,想起了过往的点点滴滴。
李儒很理解董卓这一刻复杂的心情,也没有去打搅,只是在门外静静的守候。
薰卓病了!
病的很突然……
一夜之间,他好像衰老了很多,在强撑着参加完朝会之后,就倒在榻上,一病不起。
幸好华佗在雒阳,总算是保住了董卓的性命。
用他的话说:“老太师业已六十高龄,身体本就不是很好。早先时候,因事而使得心气短缺,时常会出现心痛的状况。如今经历大喜大悲,更使得心气不足。最好不要再让老太师操心琐事。静养为妙。否则的话,下一次老太师可就未必能挺过去。”
李儒轻轻点头。
是啊,自从雒阳大战结束之后。细数初平二年,似乎除了董肥袭击朔方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可日常的琐事,当真是多不胜数。士人们出工不出力,雒阳库府空虚,一方面要进行大规模修缮,以工代赈;另一方面却要应付来自各方面的冷箭暗矢。对于一个年已六旬的老人而言,董卓所承担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这时候,老夫人手拄龙头拐杖,在两个奴婢地搀扶下,走了进来。
“华先生,我儿情况如何了?”
李儒连忙向华佗摇摇头,那意思是说:最好不要把情况告诉老夫人。
“老太君,太师只是操劳过度,加之大悲大喜,故而有些不适,只需静养就好。”
华佗很聪明。理解了李儒的意思。
不过他还是把注意的事项说了出来。毕竟董卓目前。确实需要多多休息。
老夫人松了口气,“那老身可否进去探望?”
华佗说:“老太君只管探望无妨。只是时间不要太长。我担心老太师会感到疲惫。”
“这个,老身明白。”
颤巍巍。老夫人朝着卧房走去。
门外地家人很主动的让开了一条通路。
华佗正要离去,却被李儒给拦住了……
“神医,儒有一事想要拜托。”
“啊,林乡亭侯切莫如此客气,有甚事情,但说无妨。只有老朽能做到,定不推辞。”
李儒拉着华佗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关于太师的病情,若有人问起,还请神医不要告诉他们真相……另外,请速速告知与我。您知道,这雒阳城内有很多人对我们持有敌意。若让他们知晓太师的病情,我担心会引发骚乱,就拜托神医了。”
如果换一个人,李儒一定会毫不客气的杀掉。
但华佗却不一样,一来他是董肥所看重的人,而来他和华雄是本家,只这两样,就让李儒不得不顾忌。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却是在于李儒本身。和薰媛成亲多年,至今还没有子嗣。虽说这里面有二人长期分居的缘故,可李儒总是觉得不正常。
华佗为他诊治了一番,才几个月的时间,这董媛就有了身孕。
只有三个月,但对于李儒而言,却是一件大喜事。自然在言语间对华佗非常尊敬。
华佗也明白董家在雒阳地状况,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自去为董卓开药方,李儒则站在小院门口,仰天轻轻的一声叹息。
父亲啊,您可千万不要出事……至少在西平回来之前,莫要再发生什么意外啊。
也难怪李儒会如此的忧虑。
薰家能有今日的成就,靠的是两个人。
一个是董卓,另一个就是董肥。如今董肥不在雒阳,董肥万一出事,可真的麻烦了。
那该死的死间,至今踪迹全无。
可以说,那家伙很有耐性,至少到目前,他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李儒怀疑过许多人,可最终还是无法确定。这不得不说,那死间的手段很高明。
同时,李儒也知道,若那家伙出手,定然是致命的。
我就不相信,找不出你地跟脚……
李儒握紧了拳头,看着灰蒙蒙地天,心里面有一种莫名地寒意。
“母亲,却是让母亲担心了!”
不管历史上的董卓,被人评价地如何不堪,但有一样却无法否认,他是一个孝子。
事实上,在董肥地印象中,董卓却是一个大孝子。
这也是他后来愿意帮助董卓地原因之一。按照上一世的记忆,村里的老人曾说过:一个孝顺的人,再坏也有限度。董肥不相信,董卓是一个孝子,怎会那般残暴?
此刻的董卓,正躺在一张酸枣木做成的大床上。
这床,是董肥离开雒阳前,请雒阳的工匠为董卓专门打造的,董卓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日趋臃肿肥胖。坐不了太久,就会气喘吁吁。感觉疲惫。故而做出这张大床,算是对老爹的一番孝心。不管怎么说,老爹在。那就是薰家地一片天啊。
床上铺着厚厚的床褥,董卓就那么斜躺着,圆木枕头边上,还放着公文。
老夫人在董卓身边坐下,摆摆手,示意婢女退出去。
“一晃,我儿已经六十了……”
老夫人面带淡淡的笑容,伸出手。想要抚摸董卓地面庞。薰卓吃力的抬起身子,把脸凑了过去。
“呵呵,当年的黑小子,如今也长了一脸的胡子……仲颍,你的确是老了。”
那略有些淡然的语气,让董卓心里面不由得一阵发酸。
人老了,怎得这眼泪也变得不争气了?动不动的就想跑出来。
“娘……”
薰卓刚想说话,却被老夫人阻止。
“仲颍,娘还要靠着你来送终,你可千万别走在我的前面。”
“娘。您这话说地……”
“别瞒着我。我人老可心不老。华神医没有告诉我实情。可我就是知道,你这次病的不轻。年纪大了。就别再争强斗狠了。外面的人想说什么。就随他们说去吧……别动不动就发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反而会让那些人高兴,又是何苦来哉?”
老人的话,往往带着真知灼见。
薰卓仔细想想,这一年中,自己真的很容易发火,有时候那火气来的是莫名其妙。
“娘,孩儿记下了。”
“董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娘这辈子都没有想到。不过,我却想起了阿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提起阿丑,董卓心里面就泛着甜味。
谁家的儿子能有我这狮儿般的出息?老夫哪怕就是死了,也足以笑着瞑目。
“娘,阿丑说过什么?”
老夫人说:“还记得当年阿丑在演武场差一点杀了阿秀地事情吗?我后来曾问他,为何要习武,为何要做万人敌?阿丑当时说地那一番话,真地让我非常震惊。”
“娘,阿丑到底说过什么话?您倒是说啊……”
老夫人笑了,咧开嘴,嘴里面已经没有了牙齿。
她说:“阿丑当时说过一句话,凡事过犹不及,盛极必衰。仲颍你当时为河东太守,就会想着做更大的官,但是如果有一日,你做地官再也无法升迁,就是我董家大难临头之时……有时候我就在想,阿丑是不是有未卜先知地本领,居然让他说中了。”
“过犹不及,盛极必衰……”
薰卓心念一动,不禁暗自吃惊。
这些话,还是第一次听闻。记得那一年,董肥才不过七岁而已,居然能预知未来?
那他在张掖的作为,只怕也就是因为此。
薰卓沉思片刻,抬起头看着老夫人说:“娘,那您也知道,阿丑在张掖地作为吗?”
老夫人笑了笑,轻轻点头。
“那您的意思是……”
“阿丑说过,江山带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仲颍,你当晓得急流勇退才是。”
“急流勇退?”
“这是阿丑告诉我的,意思就是人当在最得意时功成身退,才是明哲保身的大道理。”
薰卓却轻声的叹了口气,“娘,我也想功成身退,可是却没有退的余地。如今,我只要退一步,士人就会进两步。若是退的太急,只怕将来我董家满门不得保全。”
老夫人连连点头,“你的难处,我当然知晓。凡事需早作谋划,我今日和
你说这些,就是想你明白这个道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该怎么去做,你自己做选择。”
说罢,老夫人拍了拍董卓的脸,“过些日子,等媛儿生下了孩子,我准备去张掖。”
“娘,你要走?”
“阿丑出征前曾和我说过很多次,张掖如何好如何好。那是咱的第二个家,怎能不去看看?呵呵,其实阿丑出征前我就有这想法,没想到一拖再拖,拖不起了啊。”
老夫人说完,拄着龙头拐杖站起来。
薰卓连忙喊婢女进来,搀扶着老夫人缓缓离去。
老夫人走了,可董卓却陷入了沉思……
急流勇退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如果真的要放弃,却不太容易。
不说别的,几十万西凉军要有妥善的安置。阿丑的未来,也需要做个更好的谋划。
有些时候啊,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真的很难。
李儒悄然走进房间里,见董卓在沉思,也没有出声打搅。他静静的往旁边一站,直到董卓发现了他的存在。
“文正啊。你来地正好,我需要和你说些事情。”
若说董卓最信任谁?
只怕就是李儒……
从十三年前,李儒跟随太开始,一转眼,当年的青年,如今两鬓也略显斑白。
这都是为他出谋划策,费心操劳所致。
薰卓看着李儒,把刚才老夫人说的那些话,提炼了一下之后,又告诉了李儒听。
李儒先是一怔。旋即就明白了薰卓话语中地含义。
“父亲是想要退下来吗?”
薰卓点点头。“我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也知道。退下来不容易。只怕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咱们凉州军一系的人。而且。士人苦苦相逼。我真的很担心,如果我有所退让。只怕那些士人就会趁机要了我们的性命。找你来,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李儒搬了张太师椅,在床边坐下。
一手捻着胡须,一手轻摇红绸扇,若有所思。
“阿丑说的在理,可父亲所担心的,也没有错。若我们退让,不说士人会如何,只怕第一个造反地,就是咱凉州军内部的人。凉州军是咱们手里的利剑,丢弃的话,就失去了自卫的能力,可拿着的话,我怕会伤了自身。唯有这利剑在一个强力之人的手中,而这个人是我们的心腹,最好是自家人,方可保证我们的利益。”
薰卓不傻,听出了李儒话里的意思。
“你是说,把凉州军交给阿丑?”
李儒点点头,“父亲难道还觉得,有第二个人适合掌握这把利剑吗?”
“若是阿丑,我自然放心。”
薰卓沉吟了片刻,又抬起头说:“可是阿丑毕竟年轻,我担心有人不会服气他。”
“地确是有人不会服气,但凉州军大部分,却是对阿丑信服地。”
薰卓地目光,突然变得冷厉起来,“若是如此的话,那就把那不服气地人除掉好了。”
李儒好像没有听见董卓地话。
掰着指头算了起来:“不服气阿丑的人,无非是一些老人。阿丑与文开素有交情,此次若非他请来华神医,只怕文开至今还在郁郁寡欢,所以文开不会有问题。”
文开,就是华雄。
薰卓也知道,董肥和华雄交情很好。
华雄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统兵打仗有一套,在凉州军中的威信最高。
“徐荣、樊稠都是老实人。樊稠如今在乐浪,不可能会有问题,徐荣此人嘛,对阿丑也很敬佩。他那匹菊花青,还是阿丑送他的礼物,想必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薰卓再次点头,“大方为人敦厚,也不是很有野心的人,当不会有问题。”
“那当然,大方不管怎么说,和咱们都是一家人。”
“那韩猛更不会有问题。他儿子就在西平麾下效力,想必早就已经归顺阿丑麾下。”
薰卓掰着指头细数。
说完之后,疑惑的看着李儒:“若是这样说来,没有人会对阿丑不服气啊。”
李儒眼睛一眯,脸上浮现阴冷的笑意。
“父亲,你怎么把那两个人给忘记了呢?”
薰卓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看着李儒的样子,猛地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没错,我居然把那两个人忘记了……如此说来,这两个人当是西平上位的大敌。”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二七二章 喜事连连
更新时间:2008…8…31 15:18:07 本章字数:9655
韩遂被他亲手杀死了!
可是董并不觉得很开心,反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对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鲜卑人?就交给吕布吧。
他不是号称和鲜卑人有仇吗?那么外人加进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治理朔方,安置氐人、羯人?
貌似这是朔方太守徐晃的事情吧。做人要学会放权,徐晃那么兴奋,自己冒然插手进去,会打消了徐晃的积极性,未免有些不美。还是让徐晃把这件事承担起来。
流民安置?屯
我要是知道怎么屯田,早就过去帮忙了。
算了,让羊过去帮忙吧。堂堂七世两千石卿校出身的大公子,总不成天天让他做书童,对不对?
反正羊的老子对屯田很有一套,有什么不懂的,就让羊写信问他老子好了。
至于追击南匈奴残部的事情嘛……
格老子的,我手边只有四百多人的巨魔士和七百人的背嵬军,难道让我带着一千多人去攻击七八万人吗?这种高难度的事情,我没兴趣。不是有张庞德在嘛,选锋军经过两个月修整,已经凑足两万精锐,想必收拾那些残部不会有什么问题。
要知道,这两万人当中,大部分都是经过战阵的老兵,和新兵蛋子的战斗力。可是截然不同。有选锋军追击,再加上陈到地堵截,足以在稽落山口全歼南匈奴部。
至于呼厨泉,暂时无需考虑。
在漠北的呼厨泉目前不可能产生威胁,因为和连在吕布的牵制下,不可能给他帮助。
董仔仔细细的梳理了一遍。觉得留在朔方,已经没什么用处。
还是回安定吧,加紧时间将安定、北地、石城三郡的屯田军调拨至朔方境内。七八万屯田军,对朔方而言算不了什么,可至少能解决胡汉的人口比例失调,徐晃可以趁此机会继续训练精兵,缓解他目前治理朔方郡所带来地压力。恩,就这么决定。
想想时间,从八月出兵到现在,一转眼已经小半年的时间。
董无心继续留在朔方。于是召集了众将,在安排了选锋军追击南匈奴军的事宜之后,董把张庞德单独找过来,将张掖军的情况告知了两人。
没办法。万一选锋军和张掖军相遇。彼此不明情况,互相残杀那才是笑话呢。
而且对于庞德张二人,董给予了充分的信任。由于徐晃在担任朔方太守之后,董有任命他为度辽将军。徐晃原本担任的匈奴中郎将一职,则有庞德担任。
张任北中郎将,苏则担任选锋军军师,班咫随选锋军出征,任护军校尉。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董则带着典韦等人。回转临泾。
春暖花开。初平三年的春天,格外美丽。从朔方一路南下,董在二月中回到了临泾的家中。
到了临泾之后。董并没有马上回家。
他先来到了就坐落在大都护府旁边的弘农王府邸,拜见弘农王刘辨和太后何氏。
辨的气色看上去很不错,董到来地时候,他正在和夏侯兰一起练武。
算算年纪,辨已经十三四岁了,近七尺的身高,看上去已经有了成年人才具有的风范。
他在演武场中,胯下一匹白龙马,掌中枪,和夏侯兰打在一起。
那夏侯兰不愧是吕布所看中的人物,枪法精妙至极,大枪一抖,梨花万朵,寒光闪闪。
刘辨地武艺和夏侯兰相比,显然不是在一个等级上。
当然,夏侯兰也不可能和他真打,枪出留有三分余地,但依旧显示出不俗地威力。
可以看得出,这夏侯兰的枪法是下过一番苦功的。
刘辨虽然不是夏侯兰的对手,可是却表现的很沉稳。大枪翻飞,虽处于下风,但却没有露出败相。二人你来我往,两匹白龙马错蹬盘旋,在外行人看来,却是热闹。
在演武场门口,小黄门杨谦恭敬的站立。
看到董来,他连忙过去行李,惊喜的说:“武功侯,您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武功侯?
董一怔,“我什么时候成了武功侯?”
这爵位,到了县侯一级,一般就很难再有升迁了。
所不同的就是封邑土地地大小,人口地多少而已。轵县,原本是司隶的一个小县,虽富足,但土地和人口却远远没有吴忠县的土地和人口多。而吴忠县和地处陇西地区地武功县相比,又差了不少。论土地面积,这武功县算得上是一个大县城。
这也就代表着董的封邑,比之当初的轵县至少增加了百倍。
董对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反正地方再大,和他的关系也不大。家里也不缺那点钱粮,他只是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武功侯呢?
杨谦连忙说:“武功侯还不知道?您夺取朔方,大败南匈奴,太师上疏,为您请武功侯,圣旨在五天前送了过来,您现在可是骠骑将军,武功侯,咱大汉英雄之中,唯有霍骠骑能与武功侯您相提并论,就连定远侯,嘿嘿,比起您也要差一些。”
骠骑将军?武功侯?
董挠着头,不由得哑然失笑。
杨谦突然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瞧奴婢这张贱嘴。光顾着和您说话,居然忘记了通禀弘农王。我这就过去……”
“算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董说完,眯着眼睛看着演武场中生龙活虎地刘辨,暗自感叹:如今的辨真的和当初不一样了。几年前,一个连剑都不敢拿起来的小家伙。如今耍起枪来,也颇有章法。也许再过些时日,辨就不再需要我的保护,可以自由自在的任意翱翔吧。
对于刘辨,董有一种很复杂地情感。
似是君主,又好像是兄弟……
眼看着昔日性格懦弱,没有丝毫自信心的辨一天天的稳重,成熟起来,董还真有点觉得不是滋味。
杨谦让人送来了一张椅子,请董坐下。
“太后何在?我一会儿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呵呵。太后啊……她老人家现在就在侯爷您的家里呢。”
董又是一怔,“在我家?在我家做什么不过这话也不好说出来,太后去自己家中,那是一种荣幸。一种宠信。虽然何太后和刘辨如今都是靠着董来保护。可不管怎么说,太后就是太后,不是一般人。
扭头向演武场中看去,董一开始有些心不在焉。
可渐渐的,他皱起了眉头,疑惑的看着夏侯兰,目光中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这夏侯兰的枪法,看上去可是有点眼熟啊。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是敌人?还是故友?
董自认他的故友并不算多。就算是有那么几个。如今也只怕是成了仇人。
敌人?若是敌人应该会印象深刻。就比如吕布的戟法,董就可以一眼辨认出来。唔,有点像是陈到地枪法。不过和陈到的枪法好像又不是很一样。
董挠挠头,也没有再想下去,因为刘辨在打了二十多个回合后,被夏侯兰把他手中的兵器挑飞出去,只能拱手认输。
啪啪啪……
董站起来,轻轻的鼓掌。
刘辨侧目一看,顿时喜出望外,跳下马飞奔过来,“董卿,你什么时候回来地?”
“臣刚来,见大王练枪,故而不敢打搅。”
“恩,恩……董卿,孤最近和夏侯兰学习枪法,你看孤地枪法怎么样?”
若是换一个饱学儒生,肯定会义正词严的说:大王万金之躯,当以学业为重,怎能因此而荒废时光?
也许在无数文士的眼中,端的是那句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好在董不是那种穷酸腐儒,对于刘辨习武,倒是非常赞成。他性子原本就是有些懦弱,习武在一定程度上可令其变得刚强起来,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而且,辨还是个小孩子,更应该有自己的兴趣。偶尔习武,对他的好处可不是用一两句话可以说出。
当下笑着点头,“大王的枪法不错。”“真的?董卿你也觉得孤这枪法不错吗?”
“不过好像有点不够圆转。大王刚才与夏侯兰最后一招,若是走骑龙式,他那上平枪可未必能崩开大王的兵器……杨谦,把大王地枪给我拿过来,让我看一看。”
杨谦笑眯眯地答应一声,跑去演武场把刘辨的兵器拿了过来。
夏侯兰在旁边,有点不服气的看着董。他没有和董交过手,所知道地,也都是听说而已。武人的骨子里,总是难免有些傲气。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就是这个意思。
听董评点,夏侯兰的脸色一变。
而董接过了杨谦递过来的大枪,掂量了一下,微微一蹙眉。
这杆铁枪不是不好,想想看,就算刘辨如今不是皇帝,可毕竟也是皇室宗亲,董对他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想要什么兵器,自然不会太差,只是对刘辨而言,这铁枪就有些重了。
“大王这枪……”
董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上一世山村中。也有老人家精通武艺,但当时地董,并没有太在意。
不过老人家所用的枪,叫做花枪,以白蜡杆为枪身,不过七八斤。倒是很适合刘辨。
董好像捕捉到了什么灵光,可是一下子有没有了。
他挠挠头,把那铁枪在手中扑棱棱一抖。董曾经学过指月录,对枪法并不陌生。
这沉甸甸的铁枪到了他手中,就这么一抖,仿佛有了生命一样。
耍了一招四夷宾服,随后轻轻一退,大枪崩摇,换做了跨剑式,发出呼呼的风声。
只两招。夏侯兰的眼睛就直了。
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夏侯兰虽然不是童渊的弟子,可是也学了六年地枪法。资质上他比不得赵云那样的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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