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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弄诡-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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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那坛酒,胡未也是没有喝上两口,便全数进了戒戒的肚子,还有这第二坛胡未更是一口都没喝到,所以胡未也是想开了,要想限制小王八蛋少吃点少喝点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有这个精神还不如自己赶紧多吃点多喝点。
  胡未一口气猛灌了几口酒之后,忍不住嘿了一声,又大叫了声爽。
  只是他这一声叫,却又是引来了戒戒的注意,小家伙爬到酒坛口边上,探出脑袋看了看之后,眼睛更是大亮,随即便扑的一声从酒坛子里跳了出来,然后像个皮球似的在地上一弹,竟是直接弹入了胡未手上的酒坛子里去。
  也溅了胡未一脸的酒。
  气得胡未只差直接摔掉酒坛子。
  不过想想酒坛里还有酒,胡未也只好无奈作罢。
  这时那阿乙捧着一大堆的吃食走了进来,胡未便放下了酒坛子,跑过去狼吞虎咽地吃起了阿乙带来的那些食物,心中才稍稍平衡了些。
  而小雪等三个小娃儿则是抢起了戒戒留下的第二个酒坛子里的那点酒。
  戒戒也仍然钻在第三个酒坛子里,埋头喝着酒。
  阿乙不由十分意外,转头疑惑地看着胡未。
  胡未尴尬地笑了了几声,举了举手上一只鸡腿,又埋头吃了起来。
  阿乙嘟了嘟嘴,显得有些不悦,不过见胡未狼吞虎咽的样子,阿乙却又忍不住露出丝笑来,劝胡未慢点吃,可别噎着了。
  就再这时,外面传来哈哈一阵笑声,那皇甫英和皇甫悠走了进来。
  跟在皇甫英和皇甫英后面的还有那空续以及绝清。
  皇甫英和皇甫悠正是过来请胡未去开坛讲法的。
  他们两个看到屋子里热闹而嘈杂的景象,也是颇有些讶异,不过他们也没有多想,直接跟胡未说明了来意,说他们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请胡未移架去那天坛,为百姓开坛讲法。
  那空续和绝清一脸惊异地看着地上两个酒坛子,眼里带着一丝疑惑。
  这酒坛里飘出的酒香味就算是普通人闻起来也是浓郁无比,也自然瞒不过空续和绝清的鼻子,不过在中土两国,这酒只流传于两国王宫之中,就算是空续贵为北唐国大罗教长老会大长老,也并不怎么清楚就坛子里飘出的香味是传说中真正的酒香味,酒坛里装着的也是千年来大罗教和北唐南楚两国严厉禁止的东西。
  就如先前那老史官所说,在中土,这真正的酒是被传言成了一种可怕的毒药,中土两国也严禁民间私自酿造和贩卖,千年以来,民间百姓早就不记得以前还有这样的酒。
  包括空续他们,也是习惯性地以为大家平常喝的那种现榨的果汁就是所谓的酒,而并不怎么清楚千年以前,在这中土,曾流行这一种远比果汁要美味和醇香的真正的酒。
  就算是皇甫亮皇甫英他们,其实对千年之前正值鼎盛时期的大汉帝国几个月间就突然分崩离析的前后过程也是印象模糊,只知道皇甫家祖训之中告诫后辈子弟,一定不得随便把王宫中酿制的酒传出王宫,甚至都不得把这酒随便给别人喝,以免有人喝上瘾,闹出事端,或者有心人研制出酿酒的秘方,将其传到民间,以致民间又盛行酿酒喝酒,结果重蹈千年前大汉帝国骤然覆灭之路。
  所以皇甫亮他们虽然明知有此祖训,但其实也有些不以为然,而现在正值非常时期,皇甫亮见得戒戒如此喜欢王宫里酿造的酒,也是投桃送李,立马就派人送了四坛酒过来。
  而祖训归祖训,到了现在,那大天妖早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甚至有传言说那大天妖千年前就已被大罗神给镇压,所以千年来才不知所踪,还有大天妖当年座下赫赫有名的四大王天如今也是销声匿迹,所以皇甫亮也不觉得千年前大汉帝国的事情会在北唐国重演。
  皇甫亮虽为北唐国国主,还是大蛊师一级的绝顶高手,但终究没有亲身经历过千年前那场大变故,所以印象也并不深,更没有想到这传说中的降龙尊者身边的神龙就是千年前引得大汉帝国分崩离析的导火索,也就是大天妖座下四大天王之一。
  见皇甫英他们过来请自己,胡未也便加快了速度,吃饱了肚子之后,便把戒戒从酒坛里捞了出来,然后跟着皇甫英他们出了院子。
  因为要公开向老百姓开坛讲法,按北唐国留下的传统,胡未需得去那天坛讲法,而这天坛则位于上京城中心。
  按大罗教规矩,胡未这一路上也得徒步而行,不得骑马或者坐马车,借用任何交通工具,以示对大罗神的尊敬。
  所以胡未也是带着戒戒,一路上根着皇甫英他们,老老实实的步行而去。
  只是这一路上,他也是心事重重,几乎没怎么说话。
  那空续和绝清也一路跟着胡未,空续依旧是一脸风淡云轻的表情,一副得道高罗的模样。
  过不多久,胡未他们来到了上京城中心,也就是那传说中的天坛。
  这天坛听着神圣,其实也没有什么太过特殊的地方,平常都是北唐国王室祭天的地方,说起来也就是一个巨大的广场,不过与普通广场不同的是,这天坛还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区域,并不是一片平坦之地,从外面到中间,地势由低到高,有着许多的台阶。
  而在天坛中心,也就是最高处,已经用木头等东西建起了一个巨大的高达十多米的台子,台子呈四方形,长宽都为六米,正是用来给胡未讲法的坛子。
  这高坛自然是皇甫英安排人连夜搭建起来的。
  对于北唐国王室来说,现在已是刻不容缓,现在那南楚国伏虎尊者已开坛讲法两个多月,南楚国上下群情激昂,对北唐国虎视眈眈,北唐国内则是人心惶惶,甚至民间开始出现各种各样预言北唐国要覆灭的歌谣,所以皇甫亮才命令皇甫英连夜搭建高台,请胡未这位降龙尊者开坛讲法,以挽回北唐国日衰的气运。
  当然,按道理来说,这样子也确实有些仓促,以前的时候,那阿罗汉和大阿罗汉降世,一般也会向百姓开坛讲法,不过在开坛讲法前,都是要经过很长时间的准备工作,且不说阿罗汉和大阿罗汉降世之后,都得重新修行,因此也不可能一降世就向百姓开坛讲法,另外一般来说其在开坛讲法前还要至少斋戒一月,而在同时,这天坛也是要早早布置,所以本来的话,也绝不会只有一个高台这么简单。
  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也是顾不得这么多了。
  在胡未他们到达天坛的时候,那皇甫亮居然已是亲自等在了那里。
  又寒暄了几句之后,皇甫亮便亲自迎着胡未登上了中心处的高台。
  只是胡未看了看四周之后,却不由有些讶异和茫然。
  只因除了皇甫亮皇甫英合皇甫悠,还有空闻和阿姨,以及空续和绝清外,这天坛上只来了不到几十个老百姓。
  而且来的这些个百姓也都是对这胡未指指点点,面露质疑之色,并没有多少尊敬之意,似乎也根本没有在意胡未是什么降龙尊者降世一般。
  第二十章 出其不意
  虽说胡未也知道这一个月下来,他这所谓的降世尊者的声誉已是被莫名其妙败坏得差不多了,老百姓对于他,可以说少有尊敬,而是更多嫌恶,甚至说憎恶,但胡未还是没想到自己开坛讲法了,居然只来了这么几个人。
  而且在这几十个老百姓之中,还有一小部分是小孩子,正在到处追逐玩耍,只怕他们单纯就是来这天坛玩的,其他的百姓也是对胡未指指点点,一脸好奇,有得还显得有些不以为然,因此他们究竟是不是来听胡未诵经讲法的也实在有些怀疑。
  或者说这些人就算确实是来听胡未诵经讲法的,但只怕他们对于这位降龙尊者也没有多大的敬意,应该更多的是抱持着好奇和怀疑的心思。
  胡未也不由有些感叹,怀疑自己这所谓的降世尊者的人品是不是已经降到了负数,原本这大罗教降世神明向百姓开坛讲法是百姓最向往的事情,结果到了他这里,百姓却是根本不买账了。
  而胡未原本就有些心虚,毕竟他这降世尊者其实是个冒牌货,这大罗教中得蛊经也就只会念念最基础和浅显的心平经和气和经,其它那些高深的经文他根本就不会,如果不是因为空续他们直接欺到了他的头上,想把他当成傀儡一般控制,他才被激起了脾气,否则的话他自己宁可整日宅在大罗寺中混吃等死,还真不愿意出来开坛讲法,以免到时候丢脸。
  现在因为种种原因,他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正式向百姓开坛讲法,结果就来了那么几个人,也一下子浇熄了他的热情,使得他更是心虚起来,站在台上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等在这里的皇甫亮早就是一脸铁青,沉声问皇甫英为什么来的人这么少,该不会是没通知百姓。
  皇甫英则是一脸难色,将皇甫亮拉到一边,说自己昨天离开大罗寺后,便马上安排工匠过来搭台,一边也派人出去,向百姓告示今天降龙尊者将在天坛公开诵经讲法,只是昨天决定之时到现在不过一天时间,这准备工作也实在有些仓促。
  不过皇甫英除了委屈外,也很是有些疑惑,说他也是分派了许多人出去通知上京城的百姓,按理来说,就算百姓们憎恶这降龙尊者,对于降龙尊者的诵经讲法也不感兴趣,来的也应该不止这么几个人。
  正说着,皇甫英一手下亲卫跑了过来,跟皇甫英报告说,他们去通知老百姓过来听降龙尊者开坛讲法时竟然遭到了大罗教一些年轻弟子的阻扰,那些大罗教的弟子说这降龙尊者连斋戒都没有做,便来开坛讲法,完全违背了大罗教的教规,玷污了伟大的大罗神的形象,也是对大罗神的不尊,百姓们如果去听降龙尊者诵经讲法的话,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只怕还会引来那大罗神的责罚。
  那些老百姓原本也真由兴趣过来这里看看,毕竟尊者开坛讲法也是十分稀罕的事情,可以说大家一辈子都没有遇到过,但现在听了那些大罗教的弟子所说之后,那些百姓也都惴惴不安起来,并最终打消了过来听降龙尊者开坛讲法的想法,呆在屋里闭门不出。
  皇甫英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办法,如果强迫百姓来看得话只怕会引起更大的反弹,他们也不敢动那些从中作梗的大罗教的弟子,要知这大罗教中人就算是犯了北唐国国法,也得先由大罗教内部处理,只有经过大罗教长老会的同意,官府才能对其拘押和审问,而在定罪处罚的时候,又还得回头取得大罗教长老会的同意才行。
  这大罗教在民间的威信也可说是超过了官府和王室,因为皇甫家统治北唐国百姓最多的是靠军队和武力,而大罗教控制的则是百姓的思想。
  所以皇甫英派出的那些兵士也只好作罢,去通知下一户百姓,可那些大罗教的弟子则是如跗骨之蛆,一路跟着他们,他们只要一开口通知百姓,那些大罗教弟子便会开口劝阻。
  而皇甫英虽然派出去通知百姓的兵士虽不少,但大罗教派出的弟子更多,甚至那些大罗教弟子还堵在了各个路口,一听说百姓要来这里听降世尊者开坛讲法,便会苦口婆心的劝阻。
  百姓们对于胡未这位降龙尊者的印象本就不好,所以过来听胡未诵经讲法的人本来就少,再被那些大罗教弟子一阵劝说,绝大部分打道回府,所以真正来到这天坛也就这么几十个人,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人根本就只是来看热闹的。
  而有些人看到来天坛的人这么少,也是有些不安起来,稍稍等了一会就退了出去,就算那些玩耍的笑孩子,大概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转移了玩耍的地方,开始陆续离开了这里。
  听了那亲卫说后,皇甫英不由气愤不已,这么多大罗教弟子出来从中作梗,很明显就是出于空续为首的长老会的授意,也就是说,现在来听降龙尊者诵经讲法的人这么少,全是因为这空续搞的鬼。
  而且相比于一脸严肃忧心忡忡的皇甫亮皇甫英他们,那空续则依旧是一脸的轻松,脸上也毫不掩饰自得之色。
  按理来说,胡未要开坛讲法,刚开始自然得有人向百姓介绍胡未降世尊者的身份,而这主持之人,也应该是由空续来担任,可空续虽然跟着来了,但却一直站在那里袖手旁观,当起了甩手掌柜,根本没有介绍胡未的意思,倒更像是来看好戏的。
  皇甫英也忍不住气愤,怒气冲冲地走到空续面前,连礼都没敬,质问空续为何要派大罗教弟子阻扰百姓过来听降龙尊者诵经讲法。
  只是那空续却显得很是诧异,立刻就否认了,说自己可绝无做过此事。他还一脸心痛的样子,叹说那些年轻弟子实在不懂规矩,意气用事,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等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责罚他们。
  说完,他便让绝清先回去处理,说让他把那些年轻弟子召回来,好好责罚一顿。
  那绝清心领神会,领命而去。
  不过至于绝清回去后是否真会如空续所说的那么做,就算是皇甫亮皇甫英他们也不抱任何期望。
  而空续回头却又感叹起来,一脸痛心疾首地说虽然那些年轻弟子们不懂事,但也不能完全怪他们,这一个月来,那位降龙尊者的所作所为实在有些不得人心,以致大罗教中年轻弟子都联合起来针对他,更重要的是百姓们对于降龙尊者也是失望过多,所以才没有什么人来听降龙尊者诵经讲法,否则的话,就算是那些年轻弟子再怎么做,也无法完全阻扰百姓们过来的。
  皇甫英却知道这空续完全是强词夺理,不但撇清了自己的关系,最终还把所有责任都推回到了降龙尊者的头上,他也不由怒不可遏。
  不过正当他忍不住想要和空续好好辩驳一番时,皇甫亮却沉声喝止了他,然后招手将他叫到了一边去,小声跟他说了几句。
  皇甫英听了皇甫亮说后,便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
  皇甫亮又登上拿高台,和有些不知所措的胡未说了几句,胡未则不由一脸苦笑,暗暗叹了口气,然后坐在高台上等了起来。
  过了差不多个把小时,那皇甫英终于回来了。
  他还带来了几千禁卫军。
  不过他带来的这几千禁卫军并非是来维持现场秩序的,因为现场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也无需维持什么秩序。皇甫英也不是要派他们出去通知或者说强迫百姓过来听胡未诵经讲法的,皇甫英拉这么多禁卫军来这里,就是让他们充当普通听众,听胡未诵经讲法的。
  那皇甫亮也知道,现在跟空续争论也根本没有什么意义,或者说根本不会有什么作用,现在这空续差不多已是撕破了脸皮跟胡未以及他们对着干,要想他罢手也是不可能的事。
  而现在空续这边完全占了先机,他们这边则完全处于被动状态,所以皇甫亮才让皇甫英拉来了这些禁卫军,让这些将士们来听胡未诵经讲法,想着今天先暂时把这仪式撑持下去,再仔细考虑后面该怎么应对空续他们的手段。
  只是这禁卫军一来,所剩不多的那些个老百姓们也是害怕起来,一个个都赶紧跑走了,结果这天坛上除了胡未他们之外,也就只有几千个一头雾水不知道要做什么的禁卫军军士。
  不过现在皇甫亮他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再次登上高台,示意军士们安静下来,然后向大家朗声介绍了胡未这位降世的降龙尊者,然后便说请降龙尊者为大家诵经讲法。
  只是那些军士们听说高台上的就是那位降世的降龙尊者,却又都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虽然他们亲眼见过胡未的人并不多,但也都耳闻过一些关于这位降龙尊者的传闻,而他们对于这位降龙尊者的印象,说实话也跟那些老百姓一样,并不是特别的好。
  不过听说这降龙尊者要亲自给他们诵经讲法,他们也是有些好奇,于是便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听了起来。
  而高台上的胡未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从怀里拿出先前他离开杨林县时那无为送给他的蛊铃,然后干咳几声清了清嗓子,便摇动蛊铃,唱起了心平经来。
  只是台下那些军士门全神贯注聆听了一阵之后,却渐渐开始有些失望起来。
  且不说这心平经是蛊经当中最为基础和浅显的经文,虽说这些军士们没进大罗教修行过,也很少有人能够会念唱这心平经,但是他们也是听多了这心平经,可以说谁都会念唱几句,所以他们对于这心平经也没有任何的神秘感,更重要的是,胡未念唱的心平经在他们听来也是平淡无奇,没有任何出奇之处。
  甚至于在他们听起来,胡未念唱的心平经甚至还不如大罗教那些低阶弟子所念唱的,从头到尾,他们一直没有感受到一丝的感染力。要知平常他们听大罗教中人念唱这心平经时,心里都渐渐会由一种很安详宁静的感觉,精神也会渐渐放松起来,会觉得愉悦和舒服,可是在胡未这里,他们却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等到胡未唱完心平经又开始唱气和经后,这些军士听了一阵后也是更加的失望,不等胡未唱完,便又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不少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鄙夷之色,甚至还有人讥讽说就算是让他们唱,也比这位降龙尊者唱得好。
  而那皇甫亮皇甫英几个人的脸色也是越来越冷,甚至也忍不住面露失望之色。
  在天坛便上的树林里,那万俟凌烈带着那万俟元朗、万俟元术还有万俟清秋在听胡未唱了一阵之后,面露一丝笑意,然后便带着万俟元朗万俟元术离开了。
  那万俟清秋则又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后才跟着离开,离开前她又抬头看了看高台上的胡未,眼里则满是疑惑之色。
  等到胡未唱完气和经,台下那些军士们更是大声地说起话来,一个个或者一脸失望,或者一脸揶揄。
  面色铁青的皇甫亮朝皇甫英使了个眼色,皇甫英叹了一声,招手叫来几个禁卫军头领,让他们带着禁卫军兵士们退了去。
  那空续则也是一脸的惊疑,他同样没有从胡未的念经声中感受到丝毫的感染力,所以就算是先前他也曾听胡未念唱过一次,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奇怪。
  不过不管怎样,这对于他来说,是再理想不过的结果。
  所以他的心中更多的还是喜悦。
  他甚至忍不住轻笑了几声,便遥遥朝高台上的胡未行了个礼,便自顾施施然离开了。
  那皇甫亮则走到高台上,定定地看起胡未来。
  胡未则叹了口气,一脸苦笑道:“王上对贫罗是否很失望?”
  皇甫亮微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说道:“岂敢岂敢,只是尊者今天为何……”
  胡未却突然轻笑了一声,凑近皇甫亮,然后小声说了几句。
  说完之后,胡未便带着戒戒走下了高台。
  只留着皇甫亮站在那高台上,呆呆地看着胡未离去的背影,脸上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
  第二天。
  胡未起了个大早,吃完了早饭之后,他便带着戒戒径直来到了城中心的天坛。
  那皇甫亮皇甫英还有皇甫悠也是已是等在了这里。
  除了皇甫亮他们之外,那空续和绝清竟也是早早地守在了这里。
  不过胡未对于他们的到来都没觉得什么意外。
  虽然除了皇甫亮他们外,今天这天坛上更是连一个百姓也没有,但这也同样在胡未的预料之中。
  昨天胡未离开时,就跟皇甫亮说了,叫他们不用派人去通知百姓,也不用叫禁卫军过来充当听众,只要他们自己几个过来就行。
  倒是那空续的脸上却带着几分疑惑之色,今天早上,他又像昨天一样,一大早就派出那些低阶弟子,让他们跟随着皇甫英派出的人,阻扰百姓过来听胡未诵经讲法,而他自己则也早早赶来这里看戏。
  只是绝清却跑来报告说,皇甫亮他们今天竟然没有派任何人出去通知百姓。
  所以空续倒有些奇怪胡未他们为何如此沉得住气。
  难道说这位降世尊者今天要自娱自乐么?空续不怀好意地腹诽道。
  胡未则朝同样是一脸疑惑的皇甫亮他们行了个礼,然后便径直走上了高台。
  到了高台上后,胡未拍了拍趴在自己肩上的戒戒的脑袋,说道:“开始吧!”
  只是小家伙却依然懒洋洋地趴在那里,撅嘴朝胡未叫了几声,竟显得有些不悦。
  不过随后它还是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仰头长吸了口气,,身子也是一点点鼓胀起来。
  等到身子涨得如水桶一般大小,戒戒忽然哼哈哼哈连叫了两声,一下子召出八个空来炮。
  八个空来炮在嘶鸣声中朝四面八方疾飞而出,等飞出百来米远后,便轰地一声,猛然炸开。
  这八个空来炮炸开世也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巨响,一时间风云变色,大地都一阵轻颤。
  胡未则从怀里掏出个鸡腿,一把塞进了小家伙的嘴里,然后笑道:“继续。”
  小家伙哼哼了一声,将鸡腿吞进了肚子里去,然后又鼓起肚子,又哼哈叫了一声,召出了一个空来炮。
  空来炮直飞而上,然后猛然炸开,又是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巨响,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无形的炮仗。
  胡未却又变戏法似的不停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个鸡腿,塞到戒戒的嘴里,而戒戒吃下一个鸡腿,便哼哈一声,召出一个空来炮。
  高台下那皇甫英则是终于忍不住疑惑,问皇甫亮这位降世尊者到底是在做什么。
  皇甫亮则也是面露疑惑之色,只是在沉思了片刻之后,他却突然面露一丝笑意来。
  对面那空续在皱眉沉思了片刻之后,却是脸色微变,叫了一声不好。
  四周却渐渐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嘈杂声。
  大家转头一看,发现四周竟是人头涌动,无数老百姓如潮水一般朝这边涌来。
  虽有不少大罗教年轻弟子正在极力劝阻百姓们别来这里,只不过百姓们却并不怎么听他们的,将他们挤了开去,快步朝天坛这里走来。
  在他们的脸上则满是好奇之色,许多人也是转头四顾,见到认识的人便大声询问这天坛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会有这么大的炮仗声。
  而当他们看到高台上,戒戒忽尔变大,哼哈一声,召出那巨大的空来炮时,也是不由更加惊奇,加快了脚步。
  当那空来炮飞到高空之中,猛然炸开,发出的巨大的声响时,百姓们虽被吓了一跳,却更是新奇和激动起来。
  百姓们心中好奇之火熊熊燃烧,谁也记不得那些大罗教弟子的警告了,也根本不顾会有什么危险,纷纷涌到高台下,齐声起哄起来,叫戒戒再来一个。
  戒戒却是哼哼了一声,爬到了胡未头上去,然后扭动圆滚滚的身体,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有节奏地叫唤起来。
  胡未则也拿出了蛊铃,一边有节奏地摇动着蛊铃,然后开口和着戒戒的叫声,唱起了那首《浪花一朵朵》。
  还有小雪等三个小娃儿,也已被胡未召了出来,在胡未身边蹦蹦跳跳的,一边和着胡未和戒戒的歌声,一边有节奏地拍着手掌。
  “我要你陪着我
  看着那海龟水中游
  慢慢的爬在沙滩上
  数着浪花一朵朵……”
  有些百姓忍不住有些失望,挥了挥手准备离去。只是却有更多的百姓受着胡未和戒戒的歌声的鼓舞,竟是不由自主地跟着戒戒那样,在那里扭动屁股,抖动起身体来,脸上满是喜悦和兴奋之意,眼里则闪着迷醉之色。
  那空续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绝清,发现那绝清居然也是跟着大家扭抖动起身体来,挥舞着双手,一副忘我的样子。
  空续哼了一声,拍了下绝清的肩。
  绝清回神,转头看了看空续,见空续一脸严肃,不由满脸尴尬。
  “你带来的玉罗莲呢?”空续却是冷声问道。
  绝清啊了一声,赶紧伸手入怀,从怀里拿出一朵玉罗莲来。
  只是随机他却又是啊了一声,指着那玉罗莲,一脸的惊异。
  那玉罗莲已是开出了七片花瓣。
  空续却又哼了一声,面色冰冷,眯起眼睛道:“七朵吗,还是尊者……”
  只是话还没说完,他却突然脸色大变,忍不住咦了一声。
  只因那玉罗莲在这时竟又缓缓地开出了一片花瓣。
  “八片,圣士?!”绝清张大嘴巴,喃喃道。
  空续也愣在那里,十分的意外。
  只是突然间,绝清又是大叫了一声,叫声中满是惊骇:“九片,开出九片了!!”
  空续浑身一震,看着那又开出了第九片花瓣的玉罗莲,脸上也满是不可思议之色:“怎么可能?!”
  只是就在这时,那玉罗莲突然绽放出一阵白光,一下子变得有如一个灯泡一般。
  绝清又是大叫了一声,感觉就好像捧着一块火炭一般,慌忙松了手,将玉罗莲丢在了地上。
  空续一脸不悦,叱道:“你干什么,连这也拿不住……”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他却再次浑身一震,突然傻在那里。
  那朵玉罗莲掉到地上后,白光顿收,随即竟是快速枯萎起来。
  不过转眼功夫,那原本白润如玉的玉罗莲竟是变得焦黄,有如被高温烤过了一般。
  第二十一章 一鸣惊人
  空续低头看了看地上那瞬间枯萎的玉罗莲后,便抬头盯着绝清,眼露精光,冷声说道:“绝清,怎么回事?”
  那绝清原本也是目瞪口呆的,听得空续问后,顿时明白空续是在怀疑自己,则不由浑身一震,面露惊惶之色,拼命地摇了摇头,满是委屈地叫道:“师父,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没做啊!”
  空续哼了一声,显得有些不悦,不过虽说向来多疑谁也不信任的他刚开始确实怀疑是绝清做了什么手脚,但转念一想,他也确定绝清是绝无这个胆子的。
  他蹲下身去,,摸了摸地上那朵枯萎的玉罗莲。
  只是他手指刚碰到那朵玉罗莲,那枯萎得跟朵棕色菊花似的玉罗莲就突然碎散开来,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堆棕黑色的粉末。
  空续也不由愣了愣,手也停在那里。呆了片刻之后,他又捏了点地上玉罗莲的粉末,手指轻轻抿了抿。
  这玉罗莲已是完全碎得跟泥沙似的。
  空续又捏着那点粉末放到自己面前,轻轻地闻了一闻。
  这一闻,他又突然面露一丝惊奇之色,只因他竟然闻到了一点点的焦味。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得话,空续倒是要怀疑这玉罗莲是被人用火慢慢烤成焦炭的。
  只是他亲眼见到的事实却并非如此,这玉罗莲完全是自己变成这样的,所以倒不如说这玉罗莲是自燃成了这样,而且时间也是极其短暂,用外火烤的话短时间内极难有这样的效果。
  可是空续贵为大罗教长老会的大长老,也算见多识广了,但会自燃的玉罗莲他以前从没有见到过,甚至说连听也没有听到过。
  且不说这玉罗莲十分特殊,是大罗教象征之物,它平常也是生长在水里的,根本就不具备自燃的条件。
  空续很快就想起了刚才玉罗莲九片花瓣全开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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