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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拥卿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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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俩就开始寻找建屋的位置,终于在洪素家附近有溪流的河岸上找到了建房的最佳位置。

在洪素及一些村民的帮助下,只用了三天的时间,房子便建成了,也是青石房,不过,房子并不大,只有三间,一间用来做卧房;一间用来做浴室和厨房;一间用来做饭厅兼客厅,可见主人并不欢迎有客来访。

又过了三天,云白夫妻言道君笑已有归宿,他们放心了,但还依然要去各地寻访名医,便离开了青石村,走时君笑洒泪相送,依依不舍,卿裳自是舍不得自己的夫君伤心难过,搂紧他的肩头,诸多劝慰,并承诺等来年天气晴暖便带他去看望他的父母,这才稍解君笑的思亲之情。

************* ************ ***************

两个人在青石村的生活,平静而又恬然。

只是卿裳觉得这里的生活状况有些委屈了君笑,而她的积蓄又不多了,所以就想着要谋个营生。

她和君笑说了这个想法,君笑倒也没多想,便将爹爹临行前偷塞给他的一袋金子交给了卿裳。

卿裳看着那袋金子,心中有股无名火在闷烧,只是看着君笑单纯的微笑并没发作,只是让他收好,并没有要取用的意思。

君笑以为她是觉得金子太张扬,所以也并没放在心上。

平时两个人没事的时候,便在屋后的溪流旁闲坐,君笑喜欢看些逸闻趣事的杂书,而卿裳会将云白临走时交给她的剑谱拿出来细细的琢磨。

日子便如流水般缓缓的划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日,卿裳却是眉头深锁,拿着剑谱视线却并没有任何的移动,书页也不曾翻过。

君笑坐在她身旁,察觉了她的心不在焉,看了一会儿,终于问了出来。

“卿裳,你有心事?”

“我想和洪素一起去山里。”卿裳抿了抿嘴唇,还是决定将自己昨日的决定告诉他。

虽然依靠着她自己的积蓄的确可以过的不错,可那袋金子却让她焦躁起来,那分明是瞧不起她,否则为什么要偷偷塞给君笑,那分明是怕她亏待了君笑。

她不想向君笑质问什么,但她也无法心安理得的这样生活下去。所以昨天她听说洪素他们要进山时,她便有了决定。

她不想靠他的父母给的钱来养他,毕竟他是她的夫君,要养也得她来,她没什么大的本事,却是有把子力气,想打个猎,换些银钱都是不成问题的。

“你是觉得这里的生活太平淡了吗?”君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她以前都是四处闯荡,忽然安定下来,也许她还是不习惯吧。

“当然不是。”看他眼中明显有些失落,她马上猜到他又想偏了,赶紧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发,否认道。

“我只是想让你生活的更好,但要凭我自己的能力,不想靠别人来养活我的夫君。”卿裳有些闷闷地说。

她不想被他爹娘认为她只是个武妇,却没有养活夫君的能力。

“是因为那袋金子吗?”他听她这么一说,便明白她是因为爹给的钱不高兴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我该谋点营生。”

“那你想和洪大姐进山里干什么呢?”君笑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平静的水面说道,他并不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而且也不觉得她是个无用之人。

“听村人说,山中有花斑老虎,铜钱花豹,虽伤人无数,但它们的皮毛却价值连城,而且若是能将那些猎物擒获,城中的大户还悬赏白银三千。”卿裳听他这么问,眼中的抑郁被闪闪的光亮所代替,便将自己听来的话告诉了君笑。

“那不是很危险吗?不要去,好不好?”君笑挣开卿裳的搂抱,回身看着她,她要去擒那么凶猛的野兽,多危险啊,万一……万一她有个什么,他可怎么办。

“君笑,你听我说,我有武功的不是嘛,而且娘也教了我那套以柔克刚的掌法,我保证一定没事的。”卿裳扶住他的肩头,眼神温柔却不容改变的说道,就在刚才她想明白了,与其这样碌碌无为的生活在这,不如做点什么既可以让钱包鼓鼓,又能让他爹娘知道她华卿裳并不是无能之辈。

“可那是猛虎,花豹,并不是什么软弱良善的动物,就凭你的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敌得过。不要去了。”君笑用力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祈求。

“君笑,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是无用之人?”卿裳听君笑这么说,原本满是兴奋的表情马上暗沉了下来,抚在他肩上的手也放下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担心……”君笑知她误会了他的意思,赶紧摇头,他绝不是瞧不起她,只是担心,即使再高超的武功,在那么力量不相等的情况下也是会有危险的。

“行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就是怕我死了,你成了鳏夫被人取笑,放心,这次除了洪素,还有几个很有经验的猎户同去,不会有事。”听见君笑说到担心,连日来的忧虑和烦躁一齐爆发,华卿裳大吼了出来,将君笑接下里的话截断。

她站起身,看到君笑脸色煞白,紧咬着嘴唇,她心中不由得后悔,自己干嘛那么冲动说了那样的话,他也是为了她好不是嘛,可是她又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和他道歉,若说以前还没成夫妻的时候也许会相敬如宾,可是如今成了夫妻,就是一家人了,要说出道歉的话,又实在是有些为难。

“明天我们就出发,大概三天后会回来,这几天你就到洪素家,和洪素的夫婿住吧,我也能放心。”华卿裳转过身朝屋子的方向走了两步,又停下,声音依旧是淡淡的说道,说完,便快步走了。

君笑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手抠进了土里,嘴唇紧紧咬着,泪水在眼睛里滚了滚,终究没有落下来,溪流在眼前变得模糊。

她的话刺伤了他,他从没觉得她没用无能,也不是担心自己怎么样,爹娘给他们的钱,并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可是她却那么想了,他全心全意的信任着她,只希望他和她能在这里过着恬然自得的生活,现在看来似乎还是不能吧。

莫非他真的就不能得到如爹娘那么幸福的婚姻吗?是不是卿裳也觉得娶了他,就是不祥?不,不会的,卿裳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刚才她不是还说要他去洪素家住,省得她担心,她还是在乎他的。

君笑摇了摇头,想将心中的不安摇走,眼睛中的泪水被这么一摇,竟摇落下来。

他要相信她,也相信自己是坚强的,他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揉了揉有些酸的腿,站起身也往家的方向走了,对,回家,那个有她的地方,他要告诉她,他不是觉得她没能力没用,如果她想去,那么他就支持她,他会等她回来。

只是回到家里时,华卿裳却没有在家里,空空的房子里,只剩下了君笑一个人。

君笑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等啊等的,等了一个下午都没有见华卿裳回来。

暮色降临,他的心里有些着急,做好的饭菜放在饭桌上,动也没动。

他又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决定不再等了,要去洪素家问问,也许他们能知道。

只是来到洪素家时,只有洪素的夫君荣俊和小女娃在家,一问之下,才知道下午的时候,华卿裳和洪素等几个人已经提前进山了。

君笑听后,脸色有些黯淡,只是还勉强笑着说没事,便匆匆的回了家。

她就这么走了,连让他对她说,他会等她回来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默默的喝了一口菊花茶,为什么平时喝是那么甘甜的茶,如今喝起来却那么苦涩。

他们的缘分难道来的快,走的也快吗?

他盯着那个卿裳给他编的小花冠出神,她曾经问过他,他会不会离开她,他说不会;可如今却是她先离开了,也许她就这么走了,不会回来了吧。

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这么说。

不,不会,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短,可是她却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他知道,所以她会回来的。

他狠狠的晃了晃脑袋,将那个不该有的念头晃走。

他要等她回来,她一定会回来的,他深深的相信。

不一样的伤

华卿裳靠在一棵大树上闭眼假寐,心中不由得又想起家中的君笑,她们一行人到这山里已经有三天了,可还不见那老虎的踪迹,不知道是不是那老虎也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了,所以都不肯露面。

那天她从河岸回去,很是后悔,想等他回来好好的哄哄他,可后来洪素找她说要提前出发,她想这一时半刻的要和君笑解释自己的心情,只怕也说不清,等回来再好好说说吧,所以她便这样和洪素她们来了山里。

昨天,大家在等老虎的间隙,说起了各自家里的男人,卿裳一贯不喜欢多说话,也只是在旁边默默听着。

她们虽然都是猎户并没念过什么书,但却都是对自家男人极好的,原因很多吧,但总结起来其实无外乎在这乡野之中男人要给他们守好这个家,不但要生儿育女,做饭洗衣,还要担惊受怕,万一哪天她们进山打猎再也回不去了,那么一个男人拖家带口的实在是难过呀。

所以那几个女人不由得感叹,要是有了钱,哪怕那钱不是什么正路来的,她们才不来这山里打老虎,抓花豹,非得让自家的男人过上好日子不可。

卿裳听了她们的一席话,突然就想明白了,这过日子哪有那么多好在意的,只要开心就好了。

她心中不由豁然开朗,那些个为了自尊而说的话,真的是太过分了,自己也真的是不识好歹了。

连着三天都窝在这山里,她也实在是有些担心君笑,在村里他既没有亲人,熟悉的人也不多,她就那么扔他一个人在那里,在那个房子里,唉!

“华大妹子,快过来,有老虎的踪迹了。”那边洪素朝她喊了一声,将还沉浸在遐思的卿裳喊回了神,她赶紧向洪素那边快速猫着腰跑去。

************ **************** ****************

“这可怎么办啊,这,唉!”荣俊在地上走来走去,偶尔抬头向还在床上昏迷着的人看去,怎么就昏过去了。

“洪家相公,这相公是因为饥饿引发了些旧疾,我看还是把他送到镇子上的医馆吧,那里的大夫要比我看的好啊!”村医坐在椅子上,看了眼身形都十分憔悴的君笑。

“可他的妻子不在家,进山了。”荣俊有些焦急的回道。

“这……那我先开些药,让他先服下去,如果还是没什么好转,就赶紧找人送他去镇上吧。”村医说着打开便笺,提笔刷刷的写下了药方。

“好,谢谢你,秦大夫。”荣俊接过药方,连声道谢。

“没事,你和我去抓药,然后给他熬上,要是有什么事,再去找我。”村医站起身,摆了摆手,唉,这些留在家里的男人其实最是让人心疼啊,什么都要自己来不说,连病了,也没个人照顾着。

“好。”荣俊连连点头,“絮儿,你好生看顾着哥哥,爹和秦大夫去抓药。”荣俊又回身嘱咐一声自己的女儿。

“哎!”小女娃答应一声,便坐到床头,时不时的给君笑擦汗。

荣俊便和村医去了村医的诊所。

等荣俊抓回了药,并给君笑喝下去后,却不见有什么起色,只是看见君笑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却不见苏醒。

正在荣俊不知如何是好,准备去找找村长的时候,外边的院门便被撞开。

他赶紧跑到门口,进来的人的模样吓了他一跳,满身的血迹,脸上也都是血,看不清模样,她的身后还背着个人。

“你?”

“阿俊,是我,阿素。”那个满身血迹的人开口喊道。

“阿……素,你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了?”荣俊听她一开口说是洪素,赶紧跑过去,用衣袖给她擦了擦脸,急忙问道。

“我没事,是华大妹子,她受了伤,快去找村医。”洪素摇了摇头,又向后努了努嘴,表示那些血是背上人的。

“华……,怎么会这样?”荣俊向她身后看去,她背上的人虽然还在呼吸,但却可以从煞白的脸色上看出应该是失了不少的血。

“快去吧,我背她到屋里去。”

“我这就去。”荣俊又看了看华卿裳,叹了口气,便出门了。

洪素背着华卿裳进屋里,看到君笑躺在床上,便有些纳闷,还是小女娃告诉她原因,

她将卿裳放在君笑旁边,不由得叹了口气,华大妹子要不是为了救她,自己也不会被老虎抓伤,还好,那老虎被打死了,要不,这伤真是白挨了。

不多时,村医便被请来了,但经过一番查看,华卿裳的伤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些日子,多吃些补血的食物就能很快复原。

倒是君笑迟迟不醒,令人不安起来。

“怎么办?要不,我们送他去镇上吧?”荣俊看着并排躺着的两个人,看着他们郎才女貌,多般配,但怎么就会出这样的事啊。

“这居老弟怎么会一睡不醒了呢?”洪素倒有些奇怪了。

“你是不知道,你们离开后,他就去咱们家里问华妹子在不在咱家,可那时候你们已经走了,我就告诉他了。他一听脸色就有些不对,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没事,就走了,我叫他,他也不理。我怕他出事,后来,就去看他,他只是坐在门槛上望着院门,不说话,不吃不喝的,我劝他回去睡,他也不肯。就这么的,你们三天没消息,他就坐在那儿等了三天,水米不沾,看得人心疼啊。后来,他嘴里念叨着什么‘不回来了’,就回屋了,我以为他是回去睡了,我就离开了,谁知道我再来看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荣俊将这几天的事说给洪素听,没想到华卿裳的眼皮动了动,随后就睁开了。

“呀,华妹子醒了。”荣俊见华卿裳醒了,很是意外,赶紧走近几步。

“君……君笑,他在哪儿?他怎么了?”她朦胧间,似乎听到了他们说君笑怎么了,所以她奋力的睁开眼睛,却怎么没见到他,她看向荣俊。

“这,他就在你旁边,只是他现在很不好,三天没吃东西,没喝过水,村医说他因饥饿引发了些旧疾,需要送到镇里让那里的大夫看看。”荣俊将村医的话转述了一遍,这毕竟是她的家,她的男人,该怎么办也需要她的意见。

“好,我带他去。”华卿裳转头看向君笑,他的脸色虽泛着健康的色泽,却还是很憔悴,紧闭的双眼,仿佛再也不会醒来了似的,让她心惊,他怎么了,难道他要食言,要离开她了吗?

她不顾自己的右臂还有伤,便坐起身,下了地,将君笑吃力的打横抱在怀里。

“哎呀,华大妹子,你还有伤呐,让我来吧。”洪素急忙拦住她说道。

卿裳摇了摇头,越过她,略显踉跄的往外走。

“这人怎么就这么倔,我去把咱家的小车推来,你把被褥都拿来,她这样是不行的。”洪素看着那踉跄的人影,着急的向荣俊喊道。

话音刚落,她已经跑出门外了。

不大会小车已经铺好了,洪素要替卿裳推着车子,华卿裳说什么都不答应。

洪素只好帮她把扎伤口的绷带又重包了一遍,扎紧以免松了。

在卿裳一再拒绝下,洪素只好留下来,帮他们照看屋子,没有跟去。

※※※

华卿裳忍着伤口被撕裂开的痛,将君笑推到镇上,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那无谓的自尊心造成的,君笑有什么错,他从小就生活在那么单纯的环境里,又被人那么羞辱过,她不理解他,反而还那么说他,着实伤了他的心,现在他这个样子,她心都碎了,她的那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衣袖上又渗出了血迹,走在大街上,过路的人都看她,只是她已经不在乎了,满心只想着快些找到大夫,来医治君笑。

“君笑?!”一个身着深紫色长袍,腰间扎同色系束带,眉目疏朗俊秀的女子看见车上的人,不免有些意外,紧赶几步走到了卿裳跟前,皱紧了眉头看着车上的人。

医治君笑

华卿裳见到此人明显是认得君笑的,但她也不敢掉以轻心,放下推车的把手,站在推车前,挡住女人的视线。

“你想干什么?”

“你又是谁?你把他怎么了?”紫衣女子见卿裳衣袖上满是血迹,眼睛是冰绿色的,很明显非我族类,所以满身戒备,并不回答卿裳的问题。

“车上是我的夫婿,我把他怎么了,都与你无关。”卿裳冷冷瞪视那女人,从这女人身上并没感觉到杀气,所以她才耐下性子说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害我连婚礼都没参加上的混蛋。”女人一听她的回答,原本平静的表情变得狰狞了起来,狠狠掐住华卿裳的脖子。

华卿裳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女人竟然如此暴力,冷不防就掐了她的脖子,她挣了挣,竟然没挣开。

“你放……放开,笑……他……伤……”喉咙被掐住,华卿裳的话断断续续,却让那女人放开了手。

一个不查,那女人竟从推车上将君笑抱了起来,等卿裳发觉情况有异时,那女人已经跑出好远。

“你站住,你要带他到哪去?”卿裳赶紧追上,嗓子虽然还火烧火燎的疼,但她还是用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喊着。

“你若是担心,就跟过来。”那女人轻飘飘的声音传过来,恨得华卿裳牙根痒痒的,暗自决定无论这个女人是谁,等她的伤好了,定饶不了她。

两个人就这么你追我赶的来到一处小店的客房,房间很干净,桌上还焚着香。

女人将君笑放在床上,便要掀他的衣襟查看,却被华卿裳攥住了手。

“放开,你不想救他了吗?”女人语气中满是得意和不容抗拒。

“你到底是谁?”华卿裳分毫不让,这是她的夫君,怎么能让别的女人随便看。

“柳知是。现在放手。”那女子满脸的不甘,但她同时也很担心君笑的伤,所以不再和卿裳较劲,只是快速的回答完,便甩开卿裳的手。

华卿裳皱着眉头看着她,她以为她是谁,是闻名全国的大人物,光说了个名字就够别人知道她是谁了。

索性这女人倒也知道好歹,没有将君笑的衣服开得太大,只是露出一边白玉般的锁骨,但这也让卿裳很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怎么会这样呢?喂,他是不是很多天没有进食?”紫衣女人食指在君笑的锁骨上按了下,还不待卿裳发作,便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是又怎么样,你到底看出什么来没有?”华卿裳忍住想揪下她脑袋的冲动,咬牙问道。

“你知不知道他是不能挨饿的?一旦饿到了,那么便会引发以前的病症复发,你?”柳知是站起身怒视着卿裳,攥起的拳头放了又攥,攥了又放,几次后才将话说出来。

“那,那怎么办?”卿裳听她这么一说,知道是自己理亏,讷讷的问道。

“你和他,你们,圆……那个圆房了没有?”虽然这个问题有些多余,但还是得问清楚,毕竟君笑的那条盈脉消失了,她摸不出到底他们有没有夫妻之实。

“废……废话,我们是夫妻,当然圆了。”恐怕是再豪放的女子,也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回答这种问题,而且还是个陌生女人的面,华卿裳满脸通红,有些微恼的回道。

“那你就放一碗血来。”柳知是看着华卿裳的样子,倒有些暗自好笑,也稍有些能理解为什么君笑会嫁给这个女人了,像这女人这么容易害羞的还真是少见,看来会是个好欺负的主吧。

华卿裳这次倒是没有再问什么,拿起桌上水果盘中的刀子在手腕上划了个足有一寸多的口子,她放下刀,将不知做什么用的瓷碗放在腕下,用另一只手点了手腕几下,血流得更快,不一会儿,满满的一碗血装好了。

随后,华卿裳又点了手腕几下,血便止住了。

“要怎么做?”她端起血走到床边,看看还伫立在床前的柳知是问道。

“让他喝下去。”

卿裳端着碗坐到床边,将君笑的头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胸前,碗沿就着他的唇,缓缓的让他喝。

他刚喝了一点,出于本能的开始抗拒喝血,血沿着嘴唇淌到了衣服上,那痕迹犹如一朵鲜艳的花蜿蜒而下。

华卿裳见他抗拒,便将血倒进自己的嘴里,俯下头,嘴唇贴住他的,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不容他抗拒的喂了进去,他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不但喝下了血,还不断的吮吸着她的唇舌,像要吸进更多的甜美。

待华卿裳将血全部喂进去,又将君笑放回枕上,想要问柳知是接下来怎么办时,发现柳知是早已不在屋内。

她将被子轻轻拉过来,盖在君笑身上,忍着胳膊上的疼,来到外间屋时,柳知是已经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要怎么做?”

“等吧。”

“等什么?”

“等他醒过来。”轻描淡写的回答,让华卿裳有些生气,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将君笑绑架到这来,也不说明白了,就让她放血,放了血只说是让等。

“他这病其实该怎么说呢,有些是伤在身上,有些是伤在心里,如果不是他的至亲,根本就救不了他。”窗边的高瘦人影幽幽的说起那伤的起因。

“那你到底是谁?”华卿裳始终都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又做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

“我?呵呵,等君笑醒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柳知是轻轻一笑,并不回答她的疑问。

“可是……”

“别……别走……”内间屋传来低低的呻吟,仿佛正经历着什么痛苦。

华卿裳听到,赶紧奔了进去。

柳知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唇边微微带着笑意,只是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睛,有些许失落的光出现,复又消失,她慢慢的也向内间屋踱了过去。

“别……我不会……错了……”君笑似乎在梦中遇到了什么痛心的事,身体蜷成一团,头上也满是汗珠,口中也低声的呢喃着。

“君笑,醒醒,是我,卿裳啊,我错了,你快醒醒。”华卿裳将君笑抱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哄劝着,希望他不要再陷在梦魇中醒不过来。

只是那梦似乎很深,任凭她怎么唤他都不肯醒过来。

“君笑,我的好君笑,你答应过我,不离开我,你要食言了吗?”华卿裳看着怀中不安的抖颤的人儿,眼泪几乎要冲出来,她的嘴唇轻轻贴着他的耳朵轻柔的问道。

“我,不离开,不离开。”抖颤的人在听到这话时,停止了抖颤,语气里也有一丝的懵懂,但却还是坚定的回答着。

“君笑,你怎么那么傻。”抱紧他,她将脸埋在他的颈间,以前因为她的顽劣使得爹娘离她而去,现在她又因为自己的自尊,将自己心爱的人害成了这个样子,她还值得他这样对待吗?

“唔!”君笑一直闭着的眼睛,动了动,终于睁了开来,口中轻轻的低吟了声。

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华卿裳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声音。

而缓步踱进屋内的柳知是却看到了已经睁开眼睛的君笑,她微微向君笑一笑,食指竖在唇上,眨了眨眼睛。

刚刚转醒的君笑见到她,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睛,对她的举动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按她的意思没有说话。

“我说你,你叫什么来着?”柳知是朝华卿裳问了一句。

“华卿裳。”

“你是不是很在意君笑?”又问道。

“当然,他是我最宝贝的人。”华卿裳本不欲和这个外人提及自己对君笑的感情,但此刻心中一阵的彷徨,正好这人也并不像什么大恶之人,和她说说也可以消除些心中的烦闷。

“哦,既是最宝贝的人,怎会害他至此,看来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在意他哟。”柳知是这么说完又朝君笑眨了眨眼睛。

“我只是有些自卑吧,我想,他的父母出身应该都是富贵之家,而他自小也是生长在优渥的环境之中,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其实我是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他,所以才会在意他拿出那些钱。我其实是个混蛋。”华卿裳尤为自责的便是这件事。

在听到华卿裳说到他家境优渥时,君笑身子僵了僵,他不知道她会这么想,两个人相爱了,那么不是该好好的在一起吗?为什么她还会有这么多的想法。

“那你是要离开君笑了吗?”柳知是突来这么一问,让君笑的身子更僵硬,他不知道她要怎么回答,所以心跳似乎都要停掉了似的。

释怀

君笑紧紧攥住卿裳的衣摆不自知,屏息聆听她的答案。

“我……是想过离开他,他的美好却让我舍不得放开手,我已经失去太多了,所以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了他。”华卿裳眼神笔直的射向柳知是,“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华卿裳边问边抱紧怀中她认为依然在昏迷着的君笑。

“呵呵,没什么意思,只是看看你到底有多在乎他,如果你因为自尊舍得放弃他,那么我自然要接他回去,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家里所有人的宝,怎么能容许外人这么糟蹋他,是不是啊,君笑?”柳知是掩唇轻笑,眼睛却是看向华卿裳的怀里,依然咬唇不语的君笑,最后的一句话也是说给君笑的。

“你们家?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要让我问第四遍。”华卿裳有些想咬人的感觉,这女人卖了几次的关子就是不肯吐实她的身份,现在又说这些让人匪夷所思的话,究竟想干什么?

“君笑,你说我该告诉她吗?”柳知是走到床前坐下来,眼中有说不清的情思。

“你总是问君笑干什么,他还没醒……”华卿裳有些不悦的看向君笑,却发现君笑的眼睛是睁开的,且若有所思。

“君笑,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华卿裳将原本伏在她怀里的男子扶坐起来,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总算是醒了。

“我其实从来不觉得你配不上我,还记得你说过你这一生唯一会娶的就是我,而且不会纳小,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也许我娘和我爹的幸福神话在我身上又能重现了。

我原本拿出那些金子并没有别的意思,你说你想谋个营生,我一点都不反对,那些钱可以等我们做些小买卖后,再还给爹和娘。

而且你不知道吧,爹说他们没给我什么嫁妆,也没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所以那些金子就当做是我的嫁妆送给我们了。

我开始也是拒绝的,可是后来娘说我的身子并不如别的男子那般健壮,只有身子健壮了,才能快乐的陪着你,所以我是需要进补的,而进补是需要些钱的。

娘还说你现在积蓄也不多了,而且也看得出你的自尊心过强,所以开始时不同意我将钱的事告诉你,我以为你真的在乎我到不会去在意那些身外的东西,可是我还是错了,你在意。

我等你等了三天,三天你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就暗自决定要坚强的活下去,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我还有很多的亲人,我不能有事,不能让他们担心,我原本不就是没打算嫁人的嘛,能有这么一段快乐的时光就够了。

我会昏倒,应该是意外,我只是想回去休息一下,却不想就那么一睡不醒了,让你们担心了。”君笑没有看华卿裳,而是盯视着前方,将这些日子心里一直藏着的话都对她说了,也许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才是对的吧。

“君笑?你是要离开我了吗?”华卿裳原本带着笑容的脸变得紧张不安起来,她不是个细心的人,所以没有细想那么多,她不知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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