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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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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之悦要比两场而苏长空只比一场云云,被灵犀派掌门一声怒喝制止了。

下午,苏长空与连之悦比试。连之悦果真没有受伤,出手一如既往的毒辣,苏长空先前还能与之打个平手,三百招之后逐渐落了下风,五百招之后不支,六百招之后完败。连之悦大约已经受了教训,学会了点到为止,并未再下杀手。

至此,新盟主人选已经定了,不过交接大典在三日后,想看热闹的还要多留几天。

无双一回去就召了龙一出来,沉声道:“本王记得怡亲王世子先天不足,自幼体弱多病,根本不可能习武。”

可那道劲气无双看得分明,的确是从燕青羽的帐篷里射出来的,当时他那两个随从中有武功的在帐篷外,在帐篷内的那个脚步轻浮,不似会武之人,那道劲气极有可能是燕青羽射的。

不等龙一回答,南宫水月就答道:“的确是先天不足之症,长寿已是奢侈,不可能习武,更不可能达到那等境界。”见无双抬头看他,他才得意地解释道:“不过这世上有一种奇功,只要配合服用一种神方,功成之后便可自我修复,先天不足之症也不在话下。”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任谁都不会相信,不过无双却是信了,冷笑:“如此好事,怎会从天而降,代价呢?”

“短命!”南宫水月笑道:“他最多活不过十年了!”

无双并未质疑,显然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便让龙卫盯着圣教一行和燕青羽一行,回过头来见南宫水月还在,巴巴地看着她,不觉有些好笑,便缓了面色问他:“依你看,苏长空为何故意输给连之悦?”

“有两个可能。一是圣教不想要盟主之位,只想让苏长空代表圣教在武林上露个脸;二是连之悦与圣教是一伙的,苏长空参加比武就是为了捧连之悦,让连之悦顺利地坐上盟主之位。”南宫水月说罢,不等无双再问,又道:“若想知道圣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查查往年圣教的举动就是了。”

这并不难,可对此时的无双来说却不简单,十九龙卫有九个跟着琥珀在容州,剩下十人要不动声色地监视两帮人马,着实有些艰难。南宫水月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一番好意道:“小七若是需要,我必然倾力相助!”

无双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多少银子?”花楼是做生意的,既然他肯相助,她自然要付银子,为了大燕的天下,多少银子她都能付。

南宫水月笑得眯了双眼:“谈钱伤感情,只要小七答应我一件事便可。”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场交易,无双听了南宫水月的条件后觉得成本尚在控制范围之内,欣然应允了。南宫水月更高兴,立即把任务交代给花楼中人。

“苏长空,你为何不按照教主吩咐的去做?”姚仙儿怒道。

本是安排好了的,连之悦杀了不听话的苏家的人,可以威吓苏家,而连之悦在武林大会上下了杀手,所有人都会觉得他卑鄙无耻心狠手辣,此时苏长空再赢了连之悦,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便是众望所归。教主虽然不在乎这个盟主之位,可盟主之位可以帮教中网罗人才,更方便教主用江湖中人挑起事端,牵制朝廷,所以武林盟主之位圣教势在必得。可没想到从来没有违抗教主之令的苏长空竟敢擅自做主,故意输给了连之悦。若是苏长空一人担责任,姚仙儿便不会如此生气,可此次武林大会事宜乃他和苏长空二人负责,苏长空办砸了事,他也要受惩。

苏长空放了信鸽离去,并不把姚仙儿的怒火放在眼里,不以为意道:“苏易没有死,武林中人不会对连之悦很反感,连之悦也是教中人,我做盟主和他做盟主都是一样的!”

姚仙儿咬牙:“你别忘了,他还是灵犀派的人!”

“即便如此,他也逃不过你的手,只要你动手,我们就能控制他。”苏长空说得理所当然。

姚仙儿大怒:“苏长空,你……”

不等他说完,苏长空就打断他道:“此事我会亲自跟教主解释,不会连累于你。”他说着竟然笑了,“教主或许还会赏赐于你,毕竟你引来了一条大鱼!”

晚膳还没用,西西就找上门来。见到无双,她一脸担忧地说:“恩公,苏易的双腿还是不能动弹丝毫,恩公既然救了他,不如就救到底罢!”

无双几人都是易了容的,西西没认出来,只当是哪个好心肠的侠士。若非万不得已,她也不会找上这不认识的人,可苏易的腿一直没有知觉,她寻了不少大夫来看都不管用,她又不敢去找罪魁祸首连之悦,连之悦如今已是武林盟主,要杀苏易易如反掌,西西还记得他在比武时就想杀了苏易,是万万不敢奢望连之悦会善心大发的。万般无奈,她想起那在台上救了苏易的高手,觉得他可能有办法,这才打听了找上门来。

无双与连之悦交手时便差点吃了他的亏,此时听西西道来,便觉苏易也是吃了金针的亏,当下便跟西西走了。

待亲自看了苏易的腿后,无双肯定那射进穴位的正是金针,取出还未行走的金针不难,但已过了几个时辰,必然有金针随着血液行走到其他部位。于是无双问道:“下了台之后身上可有疼痛?”

苏易蹙眉道:“有几处大穴剧烈疼痛过,但没过多久便不疼了,此时又有一处正开始痛。”

无双连忙朝他痛的穴位按去,肯定是金针在过穴,便运功逼出此处的金针。逼出金针之后,苏易顿时不痛了。可留在他体内的何止这一根,不知残余金针所在何处,若贸然运功,恐使金针走得更快或刺进重穴,无双便让西西去买大块的磁石,将金针一一引至小的穴位,再行吸出来。

此番取针虽然看似简单,但苏易却是吃了苦头,疼出了一身汗,不一会儿便倦极睡去。西西放了心,朝无双真心道谢。

无双这才开了口:“西西,明日就带他离开武镇,这里不太平,不宜久留。”

西西闻言一惊,随后才反应过来,知道眼前这恩公就是无双。她白日里差点眼睁睁地看着苏易被杀,哪里还不知道厉害,当下也不好奇多问,就应下了。

暗潮涌动

龙卫与花楼查到的东西差不多,圣教和燕青羽来参加武林大会似乎都是为了网罗人才。往年也有不少在武林大会上大放异彩的年轻人成名之后却不再在江湖上走动,大约是成了圣教的爪牙或是成了怡亲王府的门客。

圣教的手法有些下九流,似乎是用姚仙儿配制的药物控制了那些青年侠士,相比之下,怡亲王府要光明些,不过无双并不认为怡亲王府光明。圣教算是半个江湖门派,网罗江湖高手还说得过去,而燕青羽志在大燕天下,网罗武夫远不如拉拢朝中众臣用处大,况且官员贪财贪权,极易收买,可江湖中人多桀骜不驯,很难控制,燕青羽不会指望这些武林高手替他夺天下,大约是生了暗杀行刺的主意。

无双睨了桌上的请帖一眼,似乎她那无心的救人之举入了燕青羽的眼,这才第二日就找上门来了。稍作思索,无双就决定赴宴,去见见那个本该缠绵床榻的世子以及那些他想要网罗的青年侠士。

无双本以为燕青羽还请了别人,谁料竟只请了她一人。无双单刀赴会,燕青羽亲自相陪。寻常的富人宅邸,并无精致的装饰,没有丝竹之声,没有美人相伴,只有清酒一壶、斋菜几盘。燕青羽招呼无双之后便未再开口,无双也不问,待用了这简便的晚膳之后,上了茶,燕青羽才再次开口。

“孟大侠觉得这茶如何?”

无双放下茶盏,道:“茶是普通的茶,不过是今年新茶,极香。”

燕青羽想是满意这个答案的,笑道:“陈的好茶不如新的劣茶,可很少有人明白这个道理,在下若是没看错,孟大侠才是今年武林大会中最出众的人物!”

“阁下谬赞了。在下并无角逐武林盟主之心,只是游玩至此,凑个热闹,见擂台上有人出手卑劣,看不过眼,救人一命罢了。”无双若有所指地看着那雕刻了经文的香炉,接着说道:“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即便在下不出手,阁下想必也会出手。”

燕青羽却未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笑道:“孟大侠的出身很好啊!”

无双坦然回道:“老父耕耘多年,兄长睿智勤勉,挣得偌大家业,在一方有些势力。”

燕青羽笑着摇了摇头,“江湖中人多是莽夫,脱了莽夫这个范围的多桀骜不驯,在下往日招待江湖人皆是美酒佳肴为衬,美人环绕在侧,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若如今日招待孟大侠这般招待旁人,怕是早就掀桌走人,必然不会有孟大侠这般好的耐心。冒昧问一句,孟大侠可是南宫家的人?”

“在下并非出身南宫家,只是极少出远门,兄长不放心,请有人照拂在下而已。”无双淡定自若。

燕青羽没有就这个问题锲而不舍,而是命人摆上棋盘,笑着对无双道:“孟大侠可愿与在下对一局?”

对弈之道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无双欣然应允。

二人皆不紧不慢,稳扎稳打,以防守为主,似乎都在等对方出手。

燕青羽眼中有着明显的欣赏,“孟大侠如此年纪竟有这般心性,很是难得。”见无双不语,他也不以为意,似是认输了一般,主动发起攻势,一边落子一边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大多心浮气躁的,在下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能如孟大侠一般不动如山的年轻人了。官宦世家中很少,武林之中更少。”说罢,他似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孟大侠的官话说得真好!”

无双化去燕青羽的攻势,淡然道:“祖辈皆是京城人士,在下祖籍燕京,也在燕京出生,平日家中众人说的都是官话。”

“孟大侠家中人口众多,可是望族?”燕青羽问得似是无关紧要。

无双浅笑:“父母早逝,在下只得一位兄长一位幼弟,不过家族势大,兄长娶有几房妻妾,便显得人口众多,其实正儿八经的孟家人只有在下兄弟三人罢了。”无双虽然说得隐晦,却是实情,虽然皇族众多,但在她心里的亲人只有先帝先皇后及燕瑞,琥珀勉强也算在内。

“不知孟大侠可听说云州多处遭了水患?”

“略有耳闻。”

“云州百姓年年祭拜上天,敬佛拜佛,为何佛祖却不庇佑?”燕青羽问得深奥,神色却淡然如昔。

无双闻言却是笑了,“阁下心中已有答案,何必问在下?”

燕青羽摇头,“一家之言,恐有狭隘,遂想听听孟大侠的高见。”

“云州百姓也好,大燕百姓也好,天下百姓也好,都是凡人。人是万物之首,既然上天给了人独一无二的智慧和丰厚的资源,必然也要收回一些东西,天灾便是天命,凡人预料不到,也反抗不了,那么就只能接受。至于佛祖,”无双指着那雕刻了佛经的香炉,道:“阁下想来也是信奉佛教的,那么佛祖可有保佑阁□体安康?佛祖渡人向来如此,佛在心中,渡不渡在自己。”

道理很简单,信仰放在心中,要行动只能靠自己。

“孟大侠以为何为天下?”燕青羽攻势又起,又问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问题。

无双守得轻松,一本正经地答道:“就字面意思来说,苍天之下就是天下,就连地下百尺千丈都在内,你挖得再深也逃不出天下的范畴。”

无双答得莫名其妙,燕青羽却是夸道:“孟大侠是有大智慧的人。”

“惶恐至极。”从无双出生至今怕是还没说过惶恐之类的话,今日倒是开先例了。

“孟大侠可有家室?”这话问得有些唐突。

无双却无被人窥探的恼怒,坦然说道:“说来惭愧,因有兄长庇护,终日玩乐,从未想过成家之事。”

“孟大侠也不必惭愧,因家族父兄庇佑得以享乐的年轻人极多,却极少有孟大侠这般坦然的。年轻人大多气盛,不愿承认自己靠父辈养活,享用着父辈提供的一切的同时,厌恶旁人提及父辈的恩惠。”燕青羽说得并不苛刻,世家大族常出这种子弟,生怕别人提起父辈的名号盖过自己的风头。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自己尚且不能顾全,哪管得了别人。”无双说着叹了口气,露了些苦意,“与阁下一席话,在下心中深有感触,同是家中一员,兄长早早就担起责任,在下却只顾着玩乐,待此次归去在下也要担起自己的担子,挣家业在下或许比不得兄长,但成家立室传宗接代却是不难的。”

“孟大侠可是有了心仪之人?”燕青羽露出一丝调笑之意。

无双轻笑:“那倒没有,不过家业颇大,联姻也是常事,若能以此助兄长一臂之力,再好不过。”

燕青羽有些惊奇:“孟大侠原来并不排斥利益联姻么?在下以为富贵子总要自己挑选妻室的。”

这话说得有些偏了,虽说世家也常出忤逆子,但大多数还是遵循传统的。大族之间联姻乃是常事,大燕的风气还是开放的,年轻男女议亲时能见上一面,若真是看不上,也是可以另选的,比盲婚哑嫁要好得多了。

“既享了权力,便要尽自己的义务,很公平。”无双说得理所当然。

“是人便会有**,若是求不得,又该如何?”此话说罢,燕青羽的攻势猛烈起来。

无双不敢有所松懈,紧紧防着,面上却风轻云淡,“一个字,等。守得云开见月明,是你的终归是你的。”

“若是等不到呢?”燕青羽的攻法奇怪,可称得上乖僻。

“那就说明那东西不属于我,不是我的求也求不到。上天很公平,拿走一些便会送还一些,赐予一些便会收回一些。”

燕青羽闻言只是轻笑一声,不再开口。

“阁下的身体似乎不太好?”无双忽然说道。

燕青羽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随即笑问:“孟大侠如何看出来的?”

无双闭上双目,轻轻一嗅,“这香是返魂香,说返魂自然是有些夸张的,但常年吸入能使人长寿。阁下茹素,想来进不得油荤,这是体弱之症。阁下信奉佛教,香炉上都刻有祈福经文,大约是求佛祖庇佑的。其实在下有些好奇,以阁下的身体,是不宜习武的,可在下昨日才被阁下的一道劲气所救,不得不信。”

都道怡亲王世子先天不足,脏腑亏损,肺经尤甚,患肺病之人必消瘦无比,肤色蜡黄,咳嗽不停,可眼前的燕青羽肤色白皙,体格壮硕,嗓音清晰,从无双进门到现在都没咳过一次,十足一个健康的中年男子。肺病最是难治,即便治好也会留有后遗症,可燕青羽似完全康复了一般,令人惊奇。

燕青羽有些惊奇:“孟大侠懂医理?”

“略知一二。”

燕青羽并未回答习武之事,而是夸起了无双:“接触越多,孟大侠给人的惊喜越多,就似那宝藏一般,让人忍不住地往下挖。”话锋一转,燕青羽终于说出了真正的意图:“在下家中略有薄产,然自幼体弱,常年卧病在床,出不得门,遂喜招武林中人作门客,平日讲些外面的稀奇事,以作消遣。如今虽病体大好,却习惯与爽快的江湖人相处,遂来参加武林大会。不瞒孟大侠,在下一眼相中了阁下,打算招揽阁下,不过今日一番交谈,在下万不敢再唐突阁下,只望孟大侠以在下挚友的身份来敝府住上几日。”

无双落下一子,笑道:“能得阁下青睐,是在下的荣幸。可在下已然决定要担起自己的担子,只能辜负的阁下。”

燕青羽本就没想过能轻易招揽到此人,当下也不在意,可再观棋盘,却是无子可落,他输了这一局。

“以阁下的年纪,还能如此动如雷霆,很是难得。”无双淡笑,指着最后落子的位置,道:“以攻为守!”

“好一个以攻为守!”燕青羽大笑。

天色已晚,一局已过,无双顺势提出告辞,燕青羽并不阻拦,只道日后还要请孟大侠来对上几局,无双自是连连应下。

待无双离去,彭涛低声道:“爷,此人不简单,又不可为爷所用,可要属下处理了他?”

“不可!”此时燕青羽已经恢复了一脸冷色,沉声道:“就因为不简单,才不能轻举妄动,莫添新仇。你也不必担忧,他虽不能为我所用,但也不能为他人所用。”

“是。”

无双回去之后便让南宫水月吩咐花楼中人去燕青羽的地盘捣乱,她如今不宜和燕青羽正面对上,若要光明正大地声讨却是师出无名,可她不能任由燕青羽坐大,只得在他背后放一把火,剪除他的羽翼。况且燕青羽是个精明之人,若是相处久了难保不会猜出她的身份,实在不能让他久留,让他的地盘乱了,逼他回云州。

一日后,连之悦继任武林盟主,此次武林大会圆满结束。人微言轻的小门小派都识相地走了,可大门大派多是让一部分弟子先回去,留下一些人协助新盟主熟悉事务。回去的自然是普通弟子,留下的才是出众的,这下本就奔着招揽人才来的圣教和燕青羽也滞留武镇,无双自然也是不走的。西西早就以苏易重伤为由走了,也省了无双分心。

燕青羽时常邀请无双对弈,无双惟恐他起疑,十次有七八次应约。二人对弈之时,或议国家大事,或论日常小事,或是互相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倒是趣味相投,有惺惺相惜之意。

半个多月的相处,使无双摸清了燕青羽的性子。此人极为矛盾,或似老僧一般看破红尘,或似乖张少年一般剑走偏锋。说起来很简单,大约是他也向往平静的生活,却又不甘心一辈子平淡度日,想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般闯出一番事业,这大约与他幼时体弱多病有关。而这些,都能从棋盘上他的战术攻势中看出来。

重阳之约

无双其实很忙,除了应燕青羽的约之外,一概不出客栈的门,因为她在想方设法削弱圣教和燕青羽两方的实力。她本想从长计议,可既然与南宫水月做了交易,便要物尽其用,她有什么布局只要吩咐花楼中的棋子上就行了。趁着苏长空和燕青羽还在武镇,她不动声色地在他们身后捅刀子。

南宫水月也没闲着,亲自指示缕娘去挖这两帮人马的底细,惟恐无双吃了亏,真真是尽心尽力地帮忙了。

待到九月,无双的布局终于起了效果,燕青羽急急跟无双道了别,赶回云州,又两日,苏长空一行也走了。南宫水月恨不得放爆竹庆祝,可他还记得和无双的约定,于是马不停蹄地准备去了。待一切就绪,他又苦恼了,无双似乎完全不记得重阳之约了,整日忙着处理两帮人马传回来的信息,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无双都没有履行约定的意思。到了九月初八这一日,他也不暗示了,直接赖在无双房里,打算无双再不开窍他就强制性要求。

从早上起床起,南宫水月就紧紧地盯着无双,寸步不离,可无双习惯了他的怪异举动,视若无睹,气得他胸口闷痛。可他不愿示弱,想等无双自己提起这个约定,于是一声不吭地盯到了晚膳后。

柳月打好了洗澡水,有些为难地看着南宫水月,道:“南宫公子,主子要沐浴了,公子若是有事,不如等主子沐浴后再谈。”

南宫水月还气着,闻言狠狠地瞪了柳月一眼,闷哼一声,既不开口,又不离去。

九月的天已经凉了,再耽搁水就要凉了,柳月有点急,便请示无双。无双倒是大方得很,走到屏风后面,直接脱了衣裳进了浴桶,可怜南宫水月在外头,听得到声响,却看不到景色,心里跟有成千上万只猫爪子挠一样。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南宫水月并未听到无双出水的声音,料想她在闭目养神,只听她吩咐柳月出去,那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不少,夹杂些水汽,使得南宫水月越发心痒难耐。

柳月迟疑地看了南宫水月一眼,还是听命出去了,刚关上门就遇着了阿卓。阿卓岂会不知自家楼主这些日子折腾了什么事,心中了然,便笑着拉柳月走了,不再打扰那二人。

房内,南宫水月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想偷看几眼,却又怕无双发怒,趁机赖了二人的约定,他才不信一言九鼎,越是位高权重,越是无耻,就没见过朝廷之中有哪个大臣说话算话的,都是能赖就赖。

南宫水月还抱着一线希望,想着无双把柳月赶出去,大约是想私下跟自己说约定的事了,于是他耐着性子等着。可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无双开口,他不禁暗想,莫非无双真想赖掉,他有些忐忑地开了口:“小七,我们的重阳之约……”

“唔……”无双轻哼一声,“本王还以为你忘了呢。”

到底是谁忘了?南宫水月气闷,想到这几日的暗示都打了水漂,他不禁悲从中来,不由委屈道:“小七,我都问了你好几天了。”

无双闻言轻笑一声,似是心情极好,“你喜欢含蓄,本王岂能扰了你的兴致!”

南宫水月闻言更闷,不过无双的笑声很是悦耳,勾得他情不自禁地向屏风处走了几步,无双似是没有察觉,犹自说道:“既是约定好了的,本王不会食言,明日听你安排便是,你也不必性急。”话音刚落,无双就发现南宫水月已经无耻地走到屏风这边来了,双目灼热地盯着她,口中喃道:“小七……”

无双倒是没恼,指望南宫水月学圣人知礼义廉耻是不可能的,她挑了下眉,冷眼看着南宫水月,唇角犹带了一丝笑意,道:“怎么?你想要本王提前履约?”

这句话就跟解开了南宫水月的穴道一般,他欣喜地欢呼一声,猛地扑上前去,强抱无双入怀,口中吐出的不知是喜不自禁还是喟叹:“小七……小七……”

无双有些无奈地被一只狼狗抱着,心中微叹,看罢,想让南宫水月学会不无耻都难。她方才出口的明明是问句,可这人偏偏当成了肯定句,直接付诸行动了。

堂堂燕王岂能任他放肆?无双双目一沉,南宫水月直接落入了浴桶中,无双死死地按住他的头,恨不得直接淹死了他,一了百了,可他就跟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稍微使了几个巧劲就挣脱了,大大方方地从无双背后冒出来,胆儿肥地拥着无双,光明正大地吃着无双的豆腐。他算好了的,无双沐浴,那剑总不会跟着一起沐浴,两把剑都挂在屏风一角呢,只要他按住无双的手,就不会有性命之虞。

无双知道他胡闹惯了,但此次出行南宫水月并未对她失礼,此次又尽心尽力帮她,心中自然对他少了些敌意,此时也未生杀意,便想喝斥他离去。可话未出口,南宫水月温热的舌便贴上了无双的颈项,顺着大动脉上下蠕动,似厮磨一般。无双警醒惯了的,何曾将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别人眼下掌控在别人手里,此时此刻她必然心生危机感,可这种危险的感觉和脖颈上的热度结合起来,倒是致命的诱惑。无双双目微沉,没有再动作。

南宫水月见无双没有甩开他,便知她默认了,当下舔得更加卖力,灵巧的手指也没闲着,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让无双投降求饶。可无双自制力非凡,岂会如他所愿,恁的一声不吭,就连呼吸吐纳都没乱。南宫水月气恼,飞快地解了自己的衣裳,滚烫的肌肤贴上无双微凉的背,顿时有说不出的满足。肆虐的双手从胸前移到下面,在私密处摩挲着,猛地进入,退出,再进入……

听到无双的气息有些变了,南宫水月得意地咧开嘴笑,随即轻轻咬上无双的肩,刚使点劲,却又舍不得,随即又用舌头来回摩挲,似在安抚。灵舌顺着肩线回到脖颈处,一路向上,来到耳后,不紧不慢地撩拨着。耳后有几个穴位,很是敏感,是人都禁不起这般撩拨,无双也吃了这一套,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南宫水月双目一沉,一口咬住无双的耳垂,这一口并未留情,使得无双闷哼了一声,而这一瞬南宫水月也进入了无双。随着缓慢的律动,南宫水月松了牙,软舌不停地舔舐耳垂上的牙印,而后轻轻吮吸,似是上瘾了一般,不肯松口。律动越来越快,那水怎能禁得住这般撞击,纷纷溢出桶去,一时间房中水声四溢。

放心不下的柳月偷偷来到房外,他这些日子功夫有所精进,耳力也强了不少,是以贴着门缝能将房内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明白房中二人在做什么事后,柳月终于放了心,可又生出一股失落,呆呆地,不知离去。阿卓本就不放心他,见他不在房中,便知他跑来这里,连忙跟来,见他在门外发呆,连忙拉了他离去。

待回到房中关了门,阿卓才开口训道:“主子的事哪里轮到我们做下人的管,你怎么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柳月回过神来,见阿卓一脸担心,连忙笑着说他只是怕那二人动起手来。

阿卓轻轻叹了口气,方才她真的吓坏了。那两位主子武功高强,耳力惊人,若非此时大意了,必能听到柳月的脚步声,燕王如何她是不知,可她家楼主是什么性子她还是知道几分的,当年她去伺候楼主前夜宿就曾提醒过她,主上性子乖张,心思诡秘,令人捉摸不透,她伺候了这几年,真正明白了夜宿所言非虚,说白了,楼主就是喜怒无常,别看他平日笑嘻嘻的,转脸一变他就能要人的命。自家主上对燕王的心思阿卓看在眼里,知道那心思是越来越深了,若柳月还不知好歹,主上岂能容他活命?

看柳月小心藏着的失落之色,阿卓心有不忍,便又劝慰几句。

桶里的水早已凉了,可无双和南宫水月的身体却是火热的,浑然不觉凉意。待平静下来,方觉再洗下去就要染了寒,这才出了浴桶。南宫水月刚刚用了大餐,心满意足,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无双,生怕她不痛快。待他忙完,回首一看,无双支着头侧躺在床上,中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南宫水月心中的弦顿时断了,又要扑上前去。

扑到床边,无双的脚点住他的腹部,南宫水月看到腿上风光,喉结一动,却又不敢妄动,只见无双冷笑一声,道:“尽兴了?”

南宫水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无双了然:“没吃饱?”

南宫水月露出讨好的笑,“要是有个夜宵就再好不过了。”

“瞧你这点出息!”无双冷哼,随即收了脚。

南宫水月大喜,连忙扑向无双。无双连忙让开,待南宫水月上了床,她身子一翻,坐到了南宫水月的上方,亮得惊人的双眸紧紧锁住南宫水月,道:“本王还未尽兴!”

这句话落到任何一个男子的耳里都是致命的,南宫水月心中忿恨无比,当下就要起身再战。无双轻笑着按住了他的双手,道:“本王由你放肆了一回,岂能由你放肆第二回!”说罢重重按了他的气海。

南宫水月顿觉真气散了个无影无踪,无双这是要他无力反击,虽是不满却也没有办法,只得由了她去。

燕王是个睚眦必报的,一口咬上了南宫水月的耳垂,南宫水月闷哼一声,委屈道:“小七,你这是报复!”

无双欣然赞同,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本意,继续蹂躏他的耳垂。

南宫水月几乎要泪流,“小七,我没咬这么重!不信你照照镜子,现在连个印儿都没有了,就是红一点儿。”

无双才不理他,又是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这一口咬得更深,南宫水月可以肯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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