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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庶女:夫君太凶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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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弟妹,你就安心让他们伺候,这里就只有我们姐妹,不要这么害羞的。”
靖王妃被灌了差不多有一壶酒,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渐渐失去焦距。
五公主向靖王妃身旁的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点头将靖王妃扶起来,“王妃,现在已经不早了,在下送您换件衣服再回去好吗?”
靖王妃残留的一丝理智让她困难地点点头,身体的重量完全托付在身旁的男子身上。
男子将靖王妃带到侧室,手法熟练地除去靖王妃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只剩下一件亵衣,但是就算如此,要是被有心人看到,靖王妃就算是一死都难以说清楚自己的清白了。
但是男子的目的似乎并不在于此,从侍童手中拿过一碗解酒药给靖王妃喂了下去。
“王妃?您还好么?”
靖王妃眼神朦胧,眼前的男子看不真切,好像雾里看花一般,“你……你是谁?”
男子轻笑不已,“王妃已经忘记了么?在下刚才才伺候王妃用膳的,王妃可以叫我青云。”
“青云?”靖王妃用力地皱着眉头,仿佛触动了记忆深处的某根神经。
吱嘎——
朦胧中,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套红色宫装。
……是他?
“芸儿……”
飘渺的声音传入耳中,靖王妃浑身一震,好似被雷电击中一般,整个人从梦中惊醒,惊恐地望向眼前的男子,“你是谁!”
男子低声浅笑,将宫装抖开就要走近为靖王妃更衣,“芸儿已经不记得了么?真是让我伤心呢。”
芸儿,这个称呼已经阔别了七年。现在听来却是如此刺耳!自从嫁给靖王,她就只是靖王妃,而不是魏府的大小姐魏子芸!
眼前的男子如同从记忆深处走来一样,如画的眉眼,十年如一日的青衣,嘴角淡淡的温柔笑意,仿佛从来不会生气。除了因为她嫁给靖王那一次,记忆中的他似乎从来不会生气。
靖王妃一时间震住了,痴痴地凝视着眼前的男子。
七年了,原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男子,只是将他埋葬在内心深处,一旦被触及,就将万劫不复。
“看来芸儿已经想起来了。”男子熟练地伺候魏子芸穿上宫装,而魏子芸的合作仿佛是已经训练了千百遍,不一会儿就已经将衣衫穿妥当,“七年没有给芸儿穿衣服,看来没有生疏呢!芸儿的身体还有我的记忆,我很开心……芸儿你呢?”
魏子芸半被抱在男子怀中,闻着男子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味,和肖络闵身上的龙涎香不同……。
想到自己已经是靖王妃,魏子芸毫不留情地推开抱着她的男子,“我如今已经是靖王妃,请你自重!”
“没想到芸儿七年前这么说,七年后还是如此绝情。”男子背过身去,身形萧瑟,魏子芸这才发现,男子的背影与七年前相比,更加瘦削,笔直地站着,但仿佛就要被折断。
魏子芸沉寂已久的心脏一阵阵地抽痛着。
“已经不早了,靖王妃在五公主呆了这么久,要是晚些回去,恐怕会有不好的影响。”男子打开门,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
魏子芸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手举在半空中,只是徒劳。
紧紧地握住手心,魏子芸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为了能够成为皇后,她已经没得选择,就算是你,也不能阻止我成为皇后!
“王妃,您怎么了?”花嬷嬷担忧地看着从回来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王妃,这几年从来没有见过王妃这个样子,好像魂都丢了一般。
魏子芸摇摇头,看着眼前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都撤下去吧,我不想吃。”
花嬷嬷犹豫地看着主子,今晚是十五,王爷也会过来,要是不吃晚饭……身子怎么受得住啊。“王妃,多少用一些吧,王爷一会儿就会过来……”
“我说撤下去,你听不懂么!”魏子芸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瓷盘被打翻在地。
顿时,一屋子的下人都猛地跪倒在地,静若寒蝉。
花嬷嬷也被吓了一大跳,她是王妃的奶嬷嬷,王妃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和她说过话。
花嬷嬷掩下眼中的担忧,催促几个下人将屋子收拾干净,“你们先出去,不要让人进来。”
魏子芸双手撑在桌子上,捂住脸。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说出来让嬷嬷给你想办法。”
“嬷嬷……”魏子芸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他回来了……我该怎么办……我好想他……嬷嬷,怎么办,我以为那些过去我都可以忘记可以放心,但是一看到他,我才知道,那些事是忘不掉的,好像是刻在骨血中,怎么都抹不去……”
花嬷嬷心中一惊,能够影响小姐如此之深的,除了他,不做二想。
七年前,小姐嫁给靖王,他一人远走他乡,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音信,现在竟然回来了!本来以为小姐一惊把他淡忘了,没想到小姐还是记着他,而且仍旧无法释怀。
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始末,花嬷嬷可以确定,这一定是五公主的阴谋!
“小姐,你不能被他迷了心智,现在你的身份是靖王妃!将来有可能成为一国之母,将魏氏推向巅峰。您不能因为齐王和五公主的阴谋而乱了分寸,他只是齐王用来对付靖王的棋子。”
魏子芸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鬼主意呢,但是这又如何,她还是被那个男人影响着,过了七年,他依旧让她不知所措。
咚咚咚。
“王妃,王爷已经过来了。”
花嬷嬷连忙用毛巾擦干净魏子芸脸上的泪水,又用花粉在脸上扑了两层,“王妃莫要任性,现在你是靖王妃,切不可因小失大,到时候拖累的不仅是王妃自己,还有整个魏府!王妃心里自个儿想想。”
说着,花嬷嬷打开门,迎接靖王入门。
魏子芸强制控制住脸上的烦躁与不耐,堆出一张笑脸,“王爷,今天回来得特别早,晚膳已经用过了么?”
肖络闵点点头,看到自己王妃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还有身上淡淡的酒气,“爱妃今天心情不好,饮酒了么?”
“嗯,臣妾早上去接小墨,可是……”魏子芸露出为难而又受伤的神色,“臣妾到底不是小墨的亲娘,怨不得他不能接受了。”
肖络闵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小墨那小子连他的面子都不给,怎么可能给她面子!
“听说你在安府遇上五姐了,还去公主府待到下午才回来?”
肖络闵淡淡的语气让魏子芸惊出一身冷汗,心虚地站直了身体,佯装镇定道:“是啊,五姐让臣妾过去坐坐,臣妾也不好推辞,而且那时心情不好,所以……”都到都五。
“本王也没说你什么。”肖络闵轻轻一笑,但是在魏子芸眼中就是笑里藏刀,心中更加忐忑,“不过五姐的行为太过惊世骇俗,身为王妃,还是少与五姐接触,于名声有碍。”
“臣妾知道了。”魏子芸伺候着肖络闵脱下衣服,颤抖着手将衣袍挂在屏风上,“已经很晚了,王爷安置吧。”
肖络闵点点头,掀开帐子躺了上去,魏子芸跟着躺在肖络闵身旁,手指紧紧拧着亵衣。
“王妃今晚似乎很紧张?”肖络闵闭着眼睛说道,语气淡淡的,似乎在说今晚吃了什么似的。
魏子芸强笑道,“王爷真风趣,今天只是被五姐的放浪形骸吓到了……”
“哦?果真如此?”肖络闵侧过身将魏子芸压在身下,感受到身下身子一瞬间的僵硬,戏谑道,“王妃莫不是从五姐那学来了什么招式,等着晚上和本王一起探讨?”
魏子芸松了口气,嗔怒地在肖络闵肩膀上捶了一拳,“王爷真是没个正经,少拿这些来打趣臣妾了。对了,今天臣妾遇到七弟和八弟,七弟与他的男宠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王爷下次好好说说七弟,这对王爷多少有点影响。”
肖络闵翻过身躺在床上,皱紧了双眉,而后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七弟与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没有人比他们更为亲近,于情他并不想七弟耽于男色,但是……正是因为七弟的如此作风,才让父皇断绝了将皇位传于七弟的念头。当年如果不是那件事,储君之位应该早就落在七弟身上的吧。哪里还有今日夺嫡的局面。
父皇那日以为小白是七弟的儿子,那般激动的模样还在眼前……
所以,小墨和小白只能是他的儿子!没有意外!
098:夕阳无限好
已近中午,安亦笙一行只有登上山腰,却早已饥肠辘辘。爱蔺畋罅
肖络柏抬头望了望天,又揉了揉肚子,“七哥,我们去找些吃的,真是饿死我了。早知道就带些充饥的食物了。”
“我们分头去找,我去打两只兔子,你去找些果子。”肖络冥说着看向安亦笙,“你在这里看着小墨和小白。”
安亦笙心喜,肖络冥这是在故意给她制造机会,“我知道了。”
等肖络冥和肖络柏走远,小墨小白终于忍不住向娘亲扑上去,狠狠地将头埋在娘亲的脖颈间,低声地呜咽起来。
“娘亲……你是不是生小墨的气才不回来的?小墨知道错了……娘亲不要再丢下小墨和小白……呜呜……”小墨哭得肝肠寸断,仿佛要将两个月的委屈一次性哭出来,连带着一向木讷的小白也止不住流下的泪水。
到底还是三岁多的孩子。
安亦笙心疼地搂在怀里哄着,“娘亲怎么会生小墨的气,都是娘亲不好,娘亲该和小墨说一声再走的。那天娘亲突然灵气暴涨,不得不冲击金丹期,所以……”
“娘亲,你身上的灵气怎么没有了?是谁欺负娘亲了?小墨给娘亲报仇!”小墨从安亦笙怀里探出头认真地说道。。
安亦笙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是娘亲自己修为不稳,四九天劫没有渡劫成功。”
安亦笙心中的小人一脸宽带泪,天知道她多想说那王八蛋就是你七叔!但想到肖络冥那厮现在是她的直系大BOSS,还是悠着点吧……就凭小墨小白这练气期,遇上肖络冥,也只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够看的。
小墨小白安慰地在安亦笙脸上亲了两口,“娘亲不用怕,以后我们会好好保护娘亲!我们会好好修炼,谁也不能欺负娘亲!”
“好!那娘亲就等着小墨小白修为大乘了!”安亦笙笑着说道。
咕噜噜……
安亦笙低声笑了起来,小墨小脸通红,讷讷地恼羞成怒,“娘亲,我饿了……”
“娘亲也饿了。”安亦笙从仙府中摸出三个果子和一盘精致的点心,“我们快些吃掉,一会儿他们回来看到就不好了。”
说着,母子三人像三只小仓鼠一样啃吧啃吧就把自己的肚子填了个半饱。还要留着肚子等着吃肖络冥兄弟的食物,不能吃太饱了。
三人擦干净嘴角,确认自己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依偎着坐在树下等肖络冥和肖络柏回来。
先回来的是肖络冥,手上拎着两只灰色的小野兔,见小墨小白一脸幸福模样地躺在安亦笙怀里,意味深长地看向安亦笙。
安亦笙假咳两声,扭过头不说话。
不多久,肖络冥处理干净两只野兔,架上树枝开始烤野兔。
安亦笙看了会儿,确定肖络冥的确没有带任何的调料,还是从仙府中摸出了几瓶不同的调料,“喏,这是调料。”
肖络冥的眼神在安亦笙身上转了两圈之后才伸手将调料接了过来,一眼严肃地拍了拍安亦笙探过来的脑袋,“做得很好。”
安亦笙小脸一红,猛地退了回去。
她这绝对不是见到酷哥之后的害羞矜持神马的!她是恼羞成怒了!竟然把她当小狗一样,神马做得很好,你妹!
尼玛,他的眼神绝对是在看宠物。
“娘亲?”小白疑惑地在七叔和娘亲身上转了转,为什么他感觉七叔和娘亲都怪怪的?得下得地。
“没什么……你七叔烤的兔子很香……”安亦笙强迫自己露出笑容,“一会儿你们一人一个兔子腿好不好?”
小白心中还是很疑惑,但是娘亲不说,他也就不再继续追问,眼巴巴地看着七叔烤兔子。
“七哥!我回来了!”
肖络柏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上抱着一件脏兮兮的衣服,看肖络柏的样子,那件应该就是他外面的马褂了……
“你在泥潭里打滚了吗?”肖络冥皱眉看着肖络柏,哪里还有一个皇子的样子。
肖络柏呵呵傻笑着,“没,刚刚一不小心树枝被踩断了,然后……我就掉了下来。”
肖络冥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弟弟了,从小就嬉皮笑脸,明明一副聪明相,但聪明都不用在正途上。学武之人竟然还从树上掉下来,说出来会不会笑掉大牙啊!
肖络柏将衣服里的果子一一分给小墨小白和安亦笙,“都已经洗干净了,很甜哦!”
安亦笙看着莹白诱人的果子,忍不住咬了一口,汁水噗得一声蹦了安亦笙满脸……
“哈哈哈……”肖络柏笑得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用力地忍了忍,看到安亦笙脸上挂着的乳白色液体,还是笑不可扼,“你怎么这么可笑啊……连连乳果都不会吃……哈哈哈……”
安亦笙拿着帕子将脸上的乳汁擦干净,愤愤地瞪着笑个不停的肖络柏,她根本没有吃过这东西,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吃!这个笨蛋!
肖络柏笑得肚子疼,终于平静下来,一个翻身就凑到安亦笙身旁,“乳果可不能直接咬,要在上面开一个小口子,然后慢慢吮……看,就是我这样做……”
安亦笙依样画葫芦,终于将乳汁喝道嘴里,甜甜的、酸酸的。
小墨小白显然很喜欢这乳果,一口气吃了两个,要不是肖络柏阻止,怕是还要继续吃下去,“这个乳果不能多吃哦,这乳果一般来说,一天吃两到三个就很多了,吃多了会腹泻。小孩子没奶吃的时候,都会用乳果来替代。”
安亦笙惊奇地看着手中的果子,真是好东西,回去的时候偷偷在仙府中种上几棵。
肖络柏有拿过一个苹果大口大口地咬着,看着安亦笙在乳果上小口小口的吮吸着,那模样……啧啧,是个男人么!要不要这么娘娘腔啊!一个男人喜欢吃乳果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竟然还可以吃成一个女子模样……
肖络柏挪了挪屁股,还是坐远一点,希望这个不会传染了。
等安亦笙将乳果吃完,肖络冥的兔子也已经烤得差不多了,表面泛起一层金色的油光,散发出浓浓的香味。
肖络柏吸了吸鼻子,不住地吞咽着口水,眼睛绿油油发亮,“七哥,你的手艺什么时候这么出神入化了……比御厨做得烤肉都要香……快,给我来一只兔子腿,馋死我了……”
安亦笙在一旁撇撇嘴,要不是她的调料好,能有这么好的兔子吃!
两只兔子,很快被五人消灭掉,齿颊留香。
“七哥,咱们回去再带几只兔子回去,你的手艺实在太好了,要不是已经吃饱了,十只兔子我也吃得下。”肖络柏揉着吃得涨起来的肚子说道,一脸的幸福。
肖络冥捻息了火焰,拍拍身上的灰尘,“时候早了,再不走,到了山顶就只能看星星了。”
五人再次向江林山山顶进发,除了落在最后的安亦笙,其余四人都是一副兴致高昂的状态。
要不是姐的修为没了,会这么狼狈么!安亦笙阴暗地想着。
双脚像是注了铅水一样,每走一步都小腿肚打颤,呼吸急促,脑袋发晕,眼前一阵阵的青黑……
这山怎么这么高啊!
安亦笙发誓,她再也不要爬山了!她向来不喜欢户外互动,要不是为了见小墨小白,打死她都不会跟过来爬山!
安亦笙一步都走不动了,脚底钻心的疼……
一屁股坐在碎石路上,虽然碎石有些膈人,但是总比继续爬山来得强。
揉着肿起来的小腿,安亦笙无语凝噎。
肖络冥早就发现安亦笙的疲惫,还以为她会继续坚持一会儿,没想到回头就看见这么一副无赖的姿态——
一个女人竟然这样没有规矩地坐在地上,袍子也裹到腰间,笔直而又修长的腿架在一旁的石头上,袖子挽到胳膊肘,雪白的胳膊就直接坦露在空气中!
这是一个女人的作态么!
肖络冥憋着一股怒气走过去直接拎着安亦笙的后领将她拎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安亦笙双脚离地,双手挥舞着,但丝毫奈何不了肖络冥大魔王,“放我下来!”
看安亦笙精气十足地挥舞着手脚,就像是被抓住脖子的小野猫。
肖络冥将安亦笙的袖子和下摆抽了出来理整齐,一把将人给扔在地上,这动作……啧啧,怜香惜玉是什么估计都不知道了。
安亦笙揉着屁股,感觉屁股被石头戳穿了!
安亦笙敢怒不敢言,委屈地瘪着嘴,眼中含着泪花——疼的。
那小模样,要多苦逼有多苦逼。
“站起来。”肖络冥居高临下地看着安亦笙。
安亦笙扭过头,不搭理!你爱走自己走!老娘不奉陪了!
肖络冥是谁?会因为你不合作而妥协?
肖络冥邪笑着,眼中泛出幽幽的光芒,“你真的不走了?”
安亦笙继续将头从一边扭到另一边,非暴力不合作!
突然间,安亦笙眼前一黑,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了,腹部还膈着一块硬硬的骨头,“你……你快放我下来!”
肖络冥笑着在安亦笙臀部拍了一掌,“老实一点。”
安亦笙全身僵硬,这人……竟然拍她屁股!
肖络冥直接扛着安亦笙追上走远的肖络柏三人,步伐轻快,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呀!你快放我下来!”安亦笙不断地扭着,他的骨头太硬了,刚刚吃饱的肚子快要被膈出酸水……
肖络冥手一松——
“啊!”
安亦笙的身体滑下两寸,又被肖络冥给抓牢了,示威般地在安亦笙的大腿上捏了两把。
“你要干什么!你个大色狼!”安亦笙双颊充血,头晕脑胀,刚刚差点以为自己就掉下去了,那种感觉……太刺激了!
“七叔,你们在做什么?”小墨小白听到娘亲的叫声,连忙从前面跑了过来。
肖络冥将肩膀上的安亦笙抖了抖,“小安爬不动了,所以七叔扛她上去。”
“才不是!我走得动!才不要你扛!”安亦笙大叫。
“你真的走得动?不会一会儿走不动就停下来吧?”肖络冥戏谑道。
“真的!我真的走得动!”
安亦笙欲哭无泪。
肖络冥奸计得逞。
安亦笙有一步没一步地跟在大部队的最后面,脸色发白,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的样子,看得肖络冥频频蹙眉。
走不动还这么逞强!
“过来。”
“你干嘛?”安亦笙防备地向身旁退了两步。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要让我去抓你吗?”肖络冥不耐烦地说道。
安亦笙挪着步子向肖络冥接近,大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撒腿就跑的架势。
肖络冥看得气笑了,“上来,我背你。”说着还摆出一副施恩不望报的嘴脸。
“我自己能走!”
“你打算走到明天看日出?”肖络冥鄙夷道。
“我……”
不等安亦笙说完,肖络冥直接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
安亦笙已经累极了,终于安分地趴在肖络冥的肩膀上装睡。就算是两只咸猪手托着她的屁股,她……忍了!
肖络冥背着安亦笙走在最后,感觉到背上软软的两团肉,还有手中充满弹性的翘臀,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安亦笙湿热的呼吸落在肖络冥脖颈间,慢慢让肖络闵的耳朵染上一层红晕。
没有了安亦笙的拖累,四人一个多时辰就登山了山顶,终于等来夕阳下山的最好时刻。
“哇——夕阳好漂亮啊!”小墨欢喜地在山顶叫道,转头去寻在七叔背上的娘亲,“小安哥哥……”
肖络冥在唇间竖了根食指,轻声说道:“睡着了,不要吵她。”
小墨轻轻哦了一声,又欢快地和小白、肖络柏玩在一处。
肖络冥轻轻地将安亦笙抱到胸前,拿出安亦笙的帕子将脖颈上某人留下的口水擦干净,又给安亦笙的嘴角擦了擦。
安亦笙睡得天昏地暗,丝毫没有察觉某人吃豆腐的嫌疑。
看着安亦笙张开的小嘴,粉色的小舌在唇间若隐若现,肖络冥刚刚被平息的火焰又被引了出来。
肖络冥从不会克制自己的想法,直接将唇印了上去……
099:心疼和肉疼的辩证关系
软软的触觉,肖络冥轻舔着安亦笙水嫩的双唇,长舌长驱直入,勾住一条丁香小蛇,强迫着与他共舞……
很陌生的感觉,仿佛是天性一般,从开始的生涩,渐渐融会贯通,汲取着对方口中的芳香。爱蔺畋罅
直到安亦笙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肖络冥才仿若初醒地松开口,看着被自己咬得要写肿胀的香唇,肖络冥不厚道地勾起唇角。
肖络柏远远地注视着自家七哥孟浪的偷香窃玉的举动,冷汗涔涔。原来七哥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啊,只是,这怜爱的对象与他们同样是个男子……本来以为自己会觉得不适应,但是肖络柏意外地觉得那副画面很是温馨。
七哥的表情从未有过如此的温柔。
道他有七。夕阳无限好,只是安亦笙醉生梦死在温柔乡中,无福消受。
“嗯啊……嘶……”
睡到半夜,肖络冥突然被轻轻的呻吟给惊醒,抱在怀中的女子轻蹙着柳眉,很是难耐地扭着身子,双腿一阵阵地抽搐。
肖络冥皱起眉,借着月光掀开安亦笙的袍子,然后小心地将裤腿卷了上去——
触目惊心的紫黑色肿块落在肖络冥眼中,小腿肚肿的像两根萝卜。肖络冥接着脱下安亦笙的鞋子,但看到那双已经血迹斑斑黏在脚底的白色袜子,却是怎么都无法下手了。
该死的,竟然这么严重了!这个女人是笨蛋吗?都不知道告诉他!
肖络冥一手从安亦笙的脚腕穿过,一手抱住安亦笙的肩膀,踏着月光向附近的山泉走去,脚步急切却又异常的沉稳。
“嘶——”安亦笙轻呼一声,从疼痛中惊醒,“你在做什么?”
肖络冥没有回答安亦笙的问话,接着自己的动作,用手绢沾着泉水打湿安亦笙的袜子,等到袜子慢慢从脚底松脱,肖络冥才小心翼翼地将袜子割开。
安亦笙忍着痛,难以置信地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她在做梦?
安亦笙悄悄地掐了大腿一把。“嘶——”好疼,不是在做梦!
月光下,男人刚毅的侧脸氤氲着,渐渐显得柔和起来,好像与记忆中的肖络冥是两个人。难道他们是三胞胎?
安亦笙抽了抽嘴角,猛地又被脚底的刺痛拉回了九霄云外的神智。
“我自己来吧……”安亦笙想要去接肖络冥手中的手绢,奈何肖络冥完全不鸟她,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嘶啊——你动作不能轻点!”安亦笙想缩回脚,但是某人的钳制不是一般二般的牢固,分毫动不了。
肖络冥挤了把泉水,用力地盖在安亦笙脚底,还恶作剧似的在她脚底揉了揉。
“好疼啊!你不会做我自己来!”安亦笙疼得脸色发白,这人是在报复她么!越说还越用力了啊!。
肖络冥每碰一下,安亦笙就大叫一声。
肖络冥的动作一如既往的粗暴着,完全不懂如何拿捏分寸,在安亦笙觉得自己快要疼晕过去的时候,某人终于将脚底的血污清洗干净了。
“伤药?”肖络冥向安亦笙伸出一只手。
安亦笙一愣,从空间摸出一瓶药膏,想了想还是没有递给肖络冥,“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不劳烦您了!”
肖络冥看了安亦笙一眼,将自己的双手洗干净就不再理睬安亦笙。
安亦笙如感芒刺在背,手忙脚乱地将药膏涂抹在小腿和脚底上,再慢悠悠地将它们抹开。一股清凉的感觉在脚底蔓延,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
仙府出品,效果显著!
看着两只涂满药膏的脚丫,安亦笙又开始犯难,纠结地看着地面,难道要让她自己走回去?然后再自己爬下山?
如果修为还有就好了,她可以直接飞下去……
哎,人生总是这么忧伤……
肖络冥站在一旁看着夜空,但眼睛的余光一直没有从安亦笙的身上移开,好笑地看着她一人在那里唉声叹气。
难道他会放她一个人在这儿吗?
肖络冥走过去将安亦笙打横抱了起来,这回安亦笙乖乖地躺在肖络冥怀里不发表任何意见。她现在可是伤残人士,反对无效!而且反对的结果就是自己走回去,她是吃错药才会逞一时之强!
肖络冥对安亦笙的乖顺很满意,揉了揉安亦笙的毛躁的头发,大步向他们原来露营的方向走去。
半夜的天空很漂亮,如同一张巨大的黑幕,在黑幕上,一轮巨大的圆月高悬着,繁星似水,微风徐徐。
肖络柏搂着小墨小白睡得死沉死沉,哈喇子流了一地。
夜间,小白不满肖络柏搁在他身上的大手,猛地一翻身将肖络柏的大手给晃了下去,然后终于满意地睡了过去。
睡了一路的安亦笙当然是睡不着了,只能靠在树上看着星空发呆,当然不指望她能够和身旁的冷面人谈笑风生了。
肖络冥坐在安亦笙的身后盯着她的侧脸,在月光下竟然美得不可思议,尤其是水润的唇更加引人遐想……
感受着山间的清风,渐渐地,肖络冥整个神识放空,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爽袭上他的四肢五骸,全身的毛孔都像是被打开,充斥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无尽的力量向他的身体涌来。
安亦笙似有所感,猛地回过头,看到肖络冥只是简单的倚坐在树旁,但是周身散发出的气却是与之前有着天壤之别!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顿悟了!
我靠!他还没有感应到灵气入体,竟然就直接跨到了这一步!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老娘当年可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顿悟神马的,那还是传说有木有!
安亦笙一脸血地瞪着已经无知觉的某人。
灵气在肖络冥身边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从他的百会穴慢慢地涌入,最后汇入他的丹田,与他强大的内力相撞。
突然间,肖络冥面无表情的脸开始烧红,头顶冒出青烟。
安亦笙从未遇到过如此情况,担忧地望着肖络冥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向一旁的小白扔了一块小石子。
小白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就看见娘亲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娘亲?”小白放低了声音爬到安亦笙的身边,感觉到七叔身上的变化,顿时张大了嘴巴,“七叔……也修炼仙法了么?”
安亦笙点点头,“你七叔他……对娘亲有救命之恩!”安亦笙违心地编织了一个美好的谎言。
“哦!”小白对七叔更加满意了,一脸崇拜地看着七叔,“七叔真厉害!以后一定会比小白还要厉害的!”
安亦笙感觉这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小白,你看七叔现在怎么回事儿?会不会有危险?”
小白将自己的灵气向肖络冥的方向探过去,一层灵气壁阻挡了他的前进,但是他还是从其中泄露出来的紊乱气息中感觉出了其中的问题。小脸不禁凝重起来,“娘亲,七叔现在灵气和他的内力相撞……恐怕会有危险!”
厄……安亦笙突然想到她昏迷的时候也遇上了这种情况,后来怎么样了呢?
安亦笙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清楚其中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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