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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色情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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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跳。
  是她!真是她!没有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有缘。
  想见她的心,让他毫不迟疑的步向麻烦的所在。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知道自己闯下了漫天大祸,楼雨寒心慌的开口道歉,头更是连点个不停,只希望能够浇熄这客人的怒火,更希望他能大人大量的不要她付出金钱方面的赔偿。
  “我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反正我就是要你赔偿我这件衣服的损失。”
  他的话有如青天霹雳,打得楼雨寒头晕目眩、心惊胆跳。
  不行!皮肉可以痛,金钱绝对不能损失。坚定的抱持着这不能妥协的信念,楼雨寒干脆不顾任何尊严的跪在客人的面前,哀泣的开口恳求:“求求你,能不能换成别的方式赔偿?这样好了,看你是要同样淋我一身湿,或者是对我拳打脚踢泄恨,我都可以忍受,但钱我实在是付不出来啊!”
  她的一席话,让所有人全都惊讶得不得了。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有人竟然爱钱爱到这种地步,连做人的尊严也能轻易的任人践踏。
  该死!本打着今天这一顿会有人请客的好主意,万万没想到碰到的竟是个连尊严都不顾的穷鬼。那客人黑了一张脸,但心里又万分不甘这样就作罢;他仔细凝神细望正跪在他面前的女人,不错,她长得尚有几分姿色,既然要不到钱,那干脆就拿人开刀吧!反正这个女人连做人的尊严都可以不要,那贞操又算得了什么?
  正当他要把心中邪恶的心思说出口时,一声急促的怒吼响起——
  “我替她赔!”
  方才,端木嵘真的是很讶异,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会爱钱爱到这种地步。
  霎时,他对她充满失望,他真的无法接受这个曾经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女人,竟会是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顾的女人。正当他心灰意冷的想转身离去时,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际,让他产生质疑;如果她真是这么的爱钱,那当初她跌倒在自己的车前时,为何没有把握机会乘机敲他一笔呢?
  就是这个疑问,让他在最紧急的时刻开口为她解围。
  “说吧!你这件衣服该赔多少?开个价吧!”他义无反顾的迳自走向麻烦的根源,不看正跪在地上的女子,只专心的应付这明显在敲人竹杠的不轨之徒。
  那男客坐着的气势,很明显的矮了人家几分,他不甘心的站起身来,谁知站起来之后的身高差距,他还是输人家一大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价格我开,你付。”抬头挺胸,他逼自己拿出气魄对上眼前这气势不凡的男子。
  楼雨寒却急急地开口:“不!我不接受!我跟这位先生又不认识,没有道理让他付这笔钱。我刚刚就已经说过,要钱我没有,如果你想踢、想打,我可以接受。”她楼雨寒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别人的帮助,这点骨气她还是有的。
  眼看只要花钱就可以解决眼前的纷争,但这女人却为了不知名的原因拒绝他的帮助,反而甘愿受皮肉之苦。对她这样矛盾的心态,端木嵘真的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奈。
  “别理她,我是认识她的,今天的赔偿由我全权做决定,你开口说个价吧!”不管她秉持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端木嵘面对她的拒绝,只是更加坚决的打定主意要帮她这个忙。
  “好!你这个人够干脆,我也就很阿莎力的开出价码……”男客顺口说出的价码,很明显的膨胀了好几倍。
  端木嵘也不浪费自己的唇舌尝试与他争辩,直接以了然的眼神犀利的紧盯着他。
  “呃……”真去他妈的混蛋,怎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就会不知不觉的矮了半截?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就降低一点价钱吧!“这样好了,看在你帮助朋友的义气上,我就把价格降低到二……呃……三分之一好了。”
  这三分之一的价格终于让端木嵘满意,他取出钱给那男子,一手顺便牵起还跪在地上的女子。
  “嗯——”跪着的楼雨寒因为这突然拉扯的力道,扯痛了那日未愈的伤口,她苍白着脸闷哼出声。
  听到她那声痛苦的闷哼,端木嵘心慌的赶紧放开紧抓着她的大手。
  看来,她并没有去医院敷药,更没有买药回来处理自己的伤口。
  “谢谢,虽然你很鸡婆,不过你付的那笔钱我还是会还给你的。”纵然不舍自己金钱上的损失,但楼雨寒依然坚守着不肯接受任何人帮助的原则。
  鸡婆?她竟然在道谢的词句中说他鸡婆!这个女人实在是……算了!还是先看看她的伤势要紧。
  “你跟我来。”不容她拒绝,他强势霸道的硬拖着她,想找一个没有任何人会打扰的宁静角落。
  为了不再引起别人过度关注的眼光,楼雨寒只能试着微微的挣扎,并喃喃低声要求着:“我不要,请你放开我。”
  根本就无视于她的挣扎,端木嵘强横的拖着她来到一处较偏僻的角落,跟着将她压制在墙壁与他的身体间,“现在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他的命令让楼雨寒顿时惊愕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这么傻傻的看着他那张俊俏的容颜,苦恼得不知应该怎么去提示他男女有别这件事。
  “你不脱,那就让我动手帮你吧!”没有多想,端木嵘就这么毫不避讳的动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此时他心里唯一在意的就是那日她所受的伤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还有她是否有敷药而已。
  “不要!”迷失的心智,在他大手触及自己胸前的那一刻,总算恢复了正常,楼雨寒心慌的赶紧扯紧衣服。可是她不拉还好,这一拉之下,她残旧的衣物根本禁不起两人之间的拉扯力道,突然应声而裂。
  端木嵘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自己所想要看的景象。
  “该死!你根本就没有去看医生对不对?”他清楚的看到她胸前那片瘀青,以及她手臂因为摩擦而破皮流血的伤口,那惨状不只让人触目惊心,更奇异的是,他的胸口深处竟紧紧的一撞,彷佛跟她共鸣似的产生痛的感觉。
  因为上半身几近于裸露的状态,楼雨寒手忙脚乱的只想要拉紧自己的衣物,但一只探向她胸前伤口处的大手,却阻碍了她的行动。
  “我没关系啦,你不要碰我!”现在她感受到的不只痛而已,还有一阵阵令人心慌的战栗感受,让她脸红得几乎无法见人。
  “你还说没关系,你看看你……”所有未出口的话,全部因为她脸上所呈现的艳红色泽而被忘得一干二净,端木嵘情不自禁的被她那娇羞的神态所吸引。
  第2章(2)
  看着她羞得不知应该把视线固定在何处的惊慌,还有被贝齿紧咬的下唇,不知为何,他竟心疼她这样自我折磨的举止。不受控制的手再次脱离他思维的主宰,毫无所觉地去释放她的下唇,跟着轻怜的来回抚摸着那无辜的红唇。
  时间彷若停止,四周的空气似乎就这么凝结住,两人无言的默默凝视着对方。端木嵘有千言万语想倾诉,但却不知应该从何说起;楼雨寒是既羞又有点矛盾的期待着,心慌得不知如何正视自己现在的心情。
  不知是她先摆脱他,还是他心甘情愿的释放她,总而言之,存于他俩之间的僵持,总算在两人的默契之下解了套,恢复正常。
  端木嵘顺手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先穿上这件衣服,我带你去看医生。”虽然迷惑,但他依然记得自己刚开始的打算。
  “不要!”楼雨寒连让自己考虑的时间也没有,直接拒绝他的帮助,双手更加拢紧身上残破的衣物,“我欠你的钱已经让我一个头两个大了,我不能再增加自己的负担。况且,我也没有那个闲钱去看医生。”
  单单想到刚刚那笔莫名其妙的花费,楼雨寒所有迷失的神智便全部归位,开始打算今天晚上所损失的这笔钱应该从何处赚回。
  他真搞不懂,怎会有人把钱看得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更搞不懂这女人竟会为了钱而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可能改变要带你上医院的打算,如果你还想继续上工的话,那就请你先考量一下自己现在身上的衣服,是否允许你这么做。”
  为了向她宣示自己的决心,他干脆自动自发的将手中的外套直接披上她的身体,并强硬的忽视她的抗拒。“穿上!不准拒绝,除非你打算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跟我一起上医院。”
  面对他如此霸道的态度,楼雨寒只能无奈的接收他的衣服,但在另一方面,她仍是很坚持自己的决定,说什么也不肯随他一起前去医院。“现在时间已经很晚,医院早就已经关门,况且以我身上的伤势来说,也没到需要挂急诊的地步,所以在此我衷心的感谢你的关心,谢谢!”
  面对她如驴一般固执的个性,端木嵘干脆一个使力,就将她细弱纤细的身躯给拦腰抱了起来,不管她抗议连连,就这么大剌剌的抱着她,跨大步伐走向自己停在外头的车子。
  想不到这个人霸道的气势已到了让人无法苟同的地步,楼雨寒大声的尖叫、用力的抵抗,但所有的努力不过是让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反观他,却根本无动于衷,神情自若得就像这种事他早已司空见惯般。
  面对他这般的厚脸皮,楼雨寒只能无奈的感叹,这个人真的是……无药可救!
  “喂!姓端木名嵘的无聊男子,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之所以会选在半夜时分来敲我医院的大门,就是为了这女人身上微不足道的伤口。”身为医生,虽然有责任必须随时应付病人的需求,但也绝对不是为了这种小伤口而随叫随到吧!况且以他今天的名气,这种小伤根本轮不到他亲自动手。
  端木嵘冷嗤一声,根本没把好友恶声恶气的指责看在眼里,相反的,他却为了他现在所看的方向而觉得碍眼,“如果你嫌弃这种小伤而不想医的话,那就把你医院的护士叫来。”
  正认命打算亲自动手的医生,听出他话中的醋味,不由得惊讶的住了手,他双眼含笑、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这已认识好久的朋友,“你惨了!呵呵——你真的惨了!”
  “少胡说!我哪里惨了?”虽然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端木嵘就是不喜欢他那种幸灾乐祸的语气与表情。他不屑的睥睨着他,把他当白痴一样的看待。
  在两个男人的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够令人尴尬的事,如今看他们这样斗着嘴,就算再有趣,楼雨寒也没有足够的幽默感去欣赏。
  “如果你坚持要我敷药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安静一点,让医生能够专心的为我敷药,我想这样可能会比较好一点,不是吗?”
  “小伤而已、小伤而已,我想以我这位端木朋友的医术就可以胜任愉快,实在不需要用到像我这般学有专精的人才。”为了制造机会给朋友,医生推卸掉自己应该负起的责任,并且大方的让出诊疗室,提供两人一个安静无声的空间。“所有的药都在你的左手边,我想当你用完之后,应该会自己归回原位吧!好了,不多陪,我想回房继续睡我的美容觉,先说声再见,不送啦!”
  “医生、医生,你等等啊!我是来让你看的,又不是给他看,你怎么可以这样一走了之?”楼雨寒只要一想到必须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就心慌得不顾一切大声叫喊着,希望医生能够回来,好化解她与他之间所存在的那种紧张气氛。
  相对于楼雨寒的紧张,端木嵘却是出奇的感到心情愉快。他笑得得意,也笑得邪恶的看着她的慌乱,“好吧!既然医生不肯帮忙,那我们就只好自己动手,反正这边的药应有尽有,我想没有他,我们也能处理得妥妥当当。”
  瞧他真的准备要亲自动手的模样,楼雨寒吓得两手紧护在自己的胸前,心慌的开口大喊:“不要!”
  “不要?为什么?”手拿沾着碘酒的棉花球,端木嵘甚是疑惑的将眉一挑,“怕痛吗?相信我,我会尽量的放轻力道,保证绝对不会弄痛你的。”
  “不是啦!”红着脸,楼雨寒真是心急得不知应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一双意味深长的邪眼,了然的接收她的尴尬与羞怯,不用她直接言明,他也能知道她到底是在害怕什么。“不用如此害羞啦!你不妨试着拿我当医生看,相信这样你会自在一点。”
  自在?可能吗?最大的问题是他根本就不是医生,要她放自然一点、不要在乎,这根本不可能。“我想我还是自己来,不用劳驾到你。”
  “你真的是很固执,也很罗唆。你有没有想过,你就算能擦到自己胸前的伤口,但你手臂后方的伤口,你能擦得到吗?”瞧她又想开口辩驳,他干脆霸道的直接下达命令:“安静一点,让我早点帮你处理好伤口,否则时间只会愈拖愈晚。”
  虽然认识他不久,可是从两人几次交锋的经验中,楼雨寒能够轻易的了解他霸道、不肯轻易妥协的一面,迫不得已,她只能无奈的随他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当那沾着碘酒的棉花球擦拭到身上的伤口时,楼雨寒忍不住痛得瑟缩着,可是紧接着从他口中吹出的热气,稍减轻了她伤口的痛,却也慌了她的心。
  端木嵘小心翼翼的处理着她身上的伤口,他每擦一处,就轻吹着气,只希望能够尽量不要弄痛了她。
  四周安静无比,两人浅促的呼吸是唯一的声响。她忍着心慌,默默的接受他的帮助;而他则愈擦愈觉得意乱情迷,看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兀自想像着其余看不到的部分。
  无边的想像空间,让他的身体产生了一股无法克制的燥热,这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就像是曾经出现在梦境中的感受,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这无疑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端木嵘疑惑着,为什么认识这名女子不过短短的时间而已,他会受到她这么深的影响?
  “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手上擦药的动作依然没停,他开口打破他们之间的沉寂。
  一心应付着自己慌乱的心情,楼雨寒一时之间竟反应不过来他的问题是针对自己,她抬起一双茫然的眼怔愣的看着他,却忘了回答他的问题。
  他的双手依然没停,还是兀自的忙着,只是抬眼看到她茫然的表情,他轻轻的笑了出声,“我在问你的名字。”
  “呃……”在他那带着笑意的目光下,楼雨寒更加的羞涩难安,不由自主的绞着双手,“楼雨寒。”会回答他的问题,最主要的原因是基于礼貌的原则,她试着为自己不由自主的配合寻得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边结束自己手中的工作,他更进一步的探问:“怎么写?”
  “楼层的楼,下雨的雨,寒冷的寒。”她以细细微微的声音回答,依然低着头,努力的想躲开他让人心慌的眼神。
  “楼雨寒。”细细的咀嚼着她的名字,端木嵘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无法逃避的正视自己的双眼,“端木嵘。”
  “啊?什么?”他足以迷惑人心的俊挺容颜,让楼雨寒意乱情迷,她一时之间竟搞不懂这三个字的涵义。
  愉快的笑出了一口白牙,端木嵘为自己能够影响到她的情绪而愉悦,“端木嵘是我的名字,你记得了吗?”他故意放肆地拉近两人间的距离,一直到她那双乌黑的瞳孔里反射出他的容颜方才罢休。
  他突然贴近的容颜彻底的吓着了她,让她忍不住赶紧后退,想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要命的是,她的身躯却在这最不适当的时机失去了平衡,让她差点跌下了所坐的椅子。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腰身,让她免于跌倒的窘态,“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连坐着也会跌倒。”抱着她的感觉确实不错,让他眷恋的不肯放手。
  接近他就已经够让她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今再被他这么一抱,让她更加心慌且不顾一切的挣扎,只希望能够挣脱。
  “不要乱动!”因为她用力的挣扎,让端木嵘也无法稳住身躯,很自然的也受到牵连,两人就这么一起跌落在地,再加上楼雨寒双手努力的挥动,连在他们左手边的药品也一起无辜的遭殃。
  “喔——呜——”被他给压在身下的楼雨寒这下可更加的痛了,伤口加上他加诸在她身上的重量,真可谓雪上加霜。
  相对于楼雨寒的痛楚,端木嵘蹙眉不悦的表情却是充满了嫌恶,只因为淋得全身的药水以及它刺鼻难闻的味道,“该死!”虽然愤怒难当,但他却不知这情况该怪罪于何人。
  第3章(1)
  在他的咒骂声中,楼雨寒甚是不解的抬眼一瞟,讶异的接收到眼前的景象。
  只见端木嵘无论是头发上、脸上、甚至全身,都布满了五颜六色的药水,紫的、黄的、红的,真是五彩缤纷,难得一见。
  这样精采可笑的画面,让楼雨寒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更让她忘了两人此时极端贴近的身躯,她咬住唇,很辛苦的忍住想奔泄出的狂笑。
  “不用客气,既然想笑的话,那就不妨大声的笑出来吧!”瞧她脸上隐忍的表情,端木嵘虽然心里气恼,却也莫名的想听听她的笑声是否真如梦境中所听到的那么悦耳!
  “嗯——嘻——哈哈哈——”从细微客气的闷笑声,到扯开嘴角的小笑声,到无法抑止的开口大笑,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楼雨寒在他别有用心的鼓吹之下,果真不客气的笑出声来。悦耳清脆的笑声,霎时响彻了整个室内,为这深夜的寂静,划开了一室的欢愉。
  是她!果然是她!听到这耳熟的俏皮悦耳笑声,端木嵘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手转抬起身下那张娇美的笑颜,专注的凝视着,急切的想补足梦里那张看不清的容颜。
  梦里看不清的容颜,一直是端木嵘这阵子以来的憾恨,他想知道、想看清楚那张容颜的模样。
  好几个夜里,他带着迫切的心,再度进入梦境的国度,但获得的永远是一样的结果,这让他的心灵产生一种无法满足的遗憾。
  如今遗憾不再,空虚也被补足,他就这么定眼贪婪地凝视着那张笑颜而发愣。
  感受到他眼神中过于急切的炽热,楼雨寒停住了笑声,在他灼热的视线之下无法动弹,只能无助的看着他一寸寸地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就这么不知所措的任他将唇完全紧密的覆在自己的红唇上。
  果然!品尝她的感觉果然正如梦境中一般的甜美,一样的能够引起他心灵上的震撼,强烈的勾起他下腹肿胀的欲望。
  顺从自己的渴求,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加深两人首次接触的唇舌交缠,极尽贪婪的吸吮着,沉迷的忘了控制自己的力道,用灵活的舌勾引着她艳红的丁香小舌,邪肆的用齿轻噬着她柔软的唇瓣。
  他的吻太激烈,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在他轻咬她的唇瓣时,一股酥麻的刺痛由唇蔓延到她的身体,令她不由自主的打哆嗦,产生一种既爱又怕的矛盾感。
  他迷蒙的眼眸接收到她容颜上的脆弱表情,他满足的发现自己是她的初吻对象,这项体认刺激了他,令他的心产生一股狂喜,同时也让他更加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扯开她裹胸的亵衣,顺势占有她柔软的胸部。
  随着他这样邪恶的举动,楼雨寒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一种全然陌生的激情席卷了她的心灵,让她无法克制的申吟出声。不知何时,她那双细弱白皙的藕臂竟悄悄的勾攀上他的颈项,让他成为她沉沦爱欲中的依靠。
  她的配合使他更加恣意大胆的抚摸她。一双有力的手,来回的逗弄着她胸前的柔软,修长的手指邪恶的轻扯着她乳上的红晕,意图勾引出她体内更热情的反应。
  在他有心的勾挑行动之中,生涩的她只能无助地沉沦得更深也更彻底,昏涨的脑袋再也发挥不出有效的功用,她在迷蒙不清的情欲世界中,茫然的交出自己,满足了他邪恶的需求。
  被欲望的洪流所冲激,端木嵘粗心的忘了此时两人所身处的地方,只一心的想满足自己胯下的需求,正当他想更进一步的付诸行动,褪下她下半身的长裤时,突然——
  “咳!”突然出现在他们背后的人,虽然知道打扰人家正在进行的好事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但毕竟这地方是属于他的,他想自己是有那个权利,请他们不要亵渎这个神圣的地方。
  乍然传来的声音惊醒了被情欲冲昏头的两人,他们火速退离彼此的怀抱。一个是红着脸,焦急的想穿好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个则是有心的挡在佳人身前,为她挡住一双充满兴味的逗弄眼神。
  “上去,不要管我们。要离开之前,我自会帮你把大门关上锁好。”端木嵘恼怒的睨着破坏气氛的好友,不客气的喧宾夺主,霸道的先开口驱赶他。
  “是吗?”这倒是满让人怀疑的,眼前的事实证明,如果他没有适时出现的话,那躲在端木嵘背后的女人可能早在他的狼口下被啃噬得一滴不剩。抱持着一颗想解救佳人的君子之心,他无视于好友一脸的怒容,大胆的开口询问:“小姐,你要我上去吗?”
  “不,我想回家。”对医生的适时出现,楼雨寒心里是绝对的感激,她无法想像如果医生没有出现的话,那现在……
  一想到事情可能会发展到何种地步的楼雨寒,无法抑制自己的羞愧感,火速地从端木嵘的身后站出,跟着更在两个男人尚来不及回神之下焦急的窜离,匆促的将自己投身到外头的黑暗世界。
  “雨寒,等我。”来不及防备,更来不及阻止她的逃离,端木嵘焦虑得只想追上那即将跑得无影无踪的纤细身影,只是在经过好友的身旁时,依然心有不甘的抛下一句:“都是你!”
  蒙受这申诉不得的不白之冤,他无奈的摇头,再转头看着诊疗室内的凌乱,喃喃自语的发出埋怨:“怪我?我都没有怪他弄乱了我赚钱养家的神圣地方,他竟还无耻的迁怒于我,这世间还有公理吗?”
  晚上赶手工,清晨赶送报,八点一到又要赶着上加油站的班,夜晚再到处打零工,这种忙碌的日子,就是楼雨寒每天的生活写照。
  同样的日子日复一日,虽然辛苦,但长久下来,她早已习惯。
  “欢迎光临,请问加九二还是九五?要加满吗?”
  这是每个到加油站的顾客都会听到的招呼。
  “九二,加满,谢谢。”驾驶着自己的车子,端木嵘没有费心的去注意四周。他坐在车中打开油箱,静待着加油站的人员帮他加满油。
  奇怪,为什么每次去她家找她,她总是不在?她到底是去了哪里?为什么他老是扑空,找不到她的人呢?
  无数个疑惑,让他不由自主的皱紧眉头苦思着。
  “欢迎光临,请问加九二还是九五,需要加满吗?”
  同样客套的招呼,却是显得熟悉的声音,它抓回了端木嵘游移的心思,让他忍不住张眼企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扎个长辫,这么清楚的标志,让端木嵘甚是欣喜的开口大喊:“楼雨寒。”
  这三个字喊得既响又亮,引起了在场每个人的注意与回首观望。
  讶异的听到自己的名字,楼雨寒甚是疑惑的抬眼,想看到底是谁在叫唤自己。
  当她一看清楚对方是谁,心脏马上猛然的一跳,忙慌张的回避着他,但不可避免的再次想起那日在医院的情景,而涨红了整张小脸。
  端木嵘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此时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转过头不敢正视他的楼雨寒身上。
  加好了油,付好钱,他将自己的车子停到不妨碍别人工作的地点,就这么下了车,直往她的位置逼近。
  根本不用抬头瞧,单单用耳朵听着同事间的低语,楼雨寒也能知道他正一步步的接近着她。
  “雨寒,你认识那个帅哥吗?他正往你这边来了耶!”跟楼雨寒站在同一个加油区的同事阿芳,很好心也很鸡婆的告知他已然接近的事实。
  天啊!求求您,可不可以让他不要接近这里?心慌不已的楼雨寒努力的在心里祈祷着。
  “小姐,我车子的油加好了吧?”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卡车司机可不容许楼雨寒分心,他干脆自动自发的点醒她。
  “哦……好了、好了,总共是一千四百元整,谢谢。”楼雨寒慌慌张张的收回自己的心思,明知道端木嵘就站在自己的身旁,可她却还是固执的故意忽视他的存在,只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不要在她工作的时间来骚扰她。
  不言不语,端木嵘就这么难得的拿出不曾有过的耐心,静看着她帮客人服务,收钱、找钱,一直到她有空。
  瞧她硬是要假装他不存在,硬是不肯以拿眼正视他,端木嵘也不着急,干脆就无声的静站在她身旁。
  “你在找我吗?”忍受不住两人间的沉默,更无法接受同事们纷纷投射过来的揣测目光,楼雨寒终究还是投降,抬头正视他的存在。
  “我找了你好多天,可却老是碰不到你的人。”他就这么盯着她,甚是委屈的朝她抱怨着。
  “我必须工作,很忙。”简单的回答他的问题,她在他那双眼的逼视之下,又再次的垂下头,心中则暗自的揣度他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忙到大清晨就出门,晚上三更半夜还不进门吗?”不用说,这个答案是他早晚一趟所得到的事实。
  “你找我,是为了那日我欠你的那笔钱吗?”不敢正视那日在医院所发生的一切,楼雨寒只能用脑海中闪过的念头作为他找她的藉口。
  那点小钱他端木嵘尚不看在眼底,可是经她这么一提,他才知道她竟把他看得那么小心眼,这让他不由得怒火高张,控制不住的朝着她大喊:“不是!”
  这音量再次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也让楼雨寒更加心慌的把头垂得更低。
  “算了!告诉我你什么时候下班,我来接你。”瞧她连看自己都不敢的胆怯模样,端木嵘知道在这样公开的场所,两人是绝对找不到任何话题可谈,干脆霸道的帮她下了决定。
  “我说过我很忙的。”不只因为时间上不允许,更因为知道他拥有让自己忘了一切的力量,楼雨寒毫不考虑便拒绝他的邀约。
  “忙不是理由,我要的是你下班的时间。”不能接受她的拒绝,端木嵘更进一步的逼向她,霸道强势地说。
  “我……”面对他这样咄咄逼人的强势态度,楼雨寒头疼得不知应该如何回应。
  就在她拿不定主意的尴尬时刻,一旁早就看不下去的阿芳已自作主张的帮她回答:“雨寒下班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啦!”
  不是她亲口的回答,意义虽然不同,但至少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所要的答案也已经有了。“好!五点,我准时过来接你下班。”他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甚是独断的做了决定之后,就这么潇洒的离开。
  一直目送着他的车子离开了加油站之后,楼雨寒才转身面对刚刚帮她回答的阿芳,“你干嘛要告诉他我下班的时间呢?”要不是看在两人平日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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