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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掠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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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那挺直僵硬的背影,他知道此时的她定然还是怀着满腔的怒火。她足下那双高跟鞋所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更显得清晰。
  怀着捉弄她的心态,晁广歌也跟着开门下车。
  “喂!蔺小姐。”等前头的她僵直着身子、回过头来看着他时,他才慢条斯理的接着说∶“走路请小声一点,否则是会吵醒街坊邻居的,懂吗?”丢下这句话之后,他无视蔺思蓝阴暗的眼神,只是潇洒一笑又坐进车里,发动了车子,就这么扬长而去。
  留下来的蔺思蓝,被他最后丢下的那句话气得不轻啊!
  可恶!那个不知悔改的恶徒,竟然还敢如此的桀骜不驯,哼!往后她蔺思蓝势必跟他耗上了!到时看是鹿死谁手?
  一场男与女的战争,在分隔了十四年后,还是一样遵循着古老的轨道进行着。
  下班的时间已到,蔺思蓝忙着收拾自己的桌面,打算在最快的时间里离开公司。
  谁知她才走到办公室门口,迎面就撞上了一堵肉墙,讶异的抬头一看——
  “有事吗?”对眼前这个恶人,蔺思兰始终就是摆不出对待别人的那种笑容,只是白眼一翻,摆出一副极为不耐烦的表情看着晁广歌。
  “我要你跟我一起出去用餐。”语气中丝毫没有邀请的意味,反倒是理所当然的命令。
  “对不起,我很忙,没空陪董事长大人用餐,你找别人去吧!”
  喝!他以为自己是谁,以为自己的一句话,别人就要绝对的服从吗?
  “这是命令,也是公事。”从来不懂得徵询别人意见的他,只是一味的照他自己的意思,蛮横的命令别人。
  就像现在,他再次用着狂霸的态度,直接拉着她往公司的大门口前进。
  被拉着走的蔺思蓝,在顾及公司里还未下班的同事太多的情况下,让她不敢大声喊出的要他放手,只能用力旋转着自己的手,努力试着挣脱他的箝制。
  但她那点挣扎的力道,他却毫不看在眼底,就这样她被他拉出公司,朝他停车的地点走去。
  “我要你放手,立刻,马上,懂吗?”既然已经出了公司,那么所有的顾虑皆暂抛一旁,所以此时的她,正扯开喉咙大声的叫喊着。
  她的叫喊虽然没有让他放开她的小手,却也成功地让他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晁广歌突然的站住,让紧跟在他身后的蔺思蓝,差点因煞车不及而撞上了他坚硬的背后。
  “如果你再叫得那么大声,我不介意当场用自己的嘴巴,来堵住你的那张小嘴。”邪恶的表情,阴狠的语气,明白显示出他确实敢这么做,而且还是求之不得呢!
  她一听到他这样的威胁,第一个反应就是用自己另一只自由的小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神情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个恶徒,头还拼了命的摇晃着。
  “怎么?一向尖牙利嘴的你,是什么时候变成哑巴的?你这摇头的定义,是希望我在这个地方吻你,然后我们再一起出去用餐?或是说,你已经同意要乖乖地跟我一起出去用餐呢?”看她那惊恐的神情,不用想也知道她的意思。不过他刚刚想到的主意倒是满可行的,放弃了还真是有点浪费。
  “我跟你出去用餐。”形势比人强,不屈服又能如何?面对这种恶徒,不稍稍地退一步,只会让自己陷入更难堪的局面。
  “可惜……”此时的他,样子说有多邪门,就有多邪门;更过分的是,他还伸出手指,暧昧的往她优美的唇一划,这种近似挑逗的行为,更让她惊慌的往后一退,绕过他隽伟的身子落荒而逃。
  望着她那奔逃的背影,他的反应是大笑出声。
  而他那响亮的笑声,让走在前头的蔺思蓝恨恨地咬着牙,心中怒极的骂着:卑鄙小人!狂妄恶徒!可恶!真的是很可恶!此时蔺思蓝的心中,充满了对他的怒骂声,所有她懂得的骂人辞汇,全部针对他倾囊而出。
  可是骂归骂,她还是得乖乖地坐上他的车,虽然连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没有志气,但在他的要挟之下,也只能把志气暂且抛到脑后,无暇多顾了。
  一顿饭下来,蔺思蓝是吃得食不知味,同时也吃得毛骨悚然,只因为对面那个恶人的眼光,始终明白地摆在自己的身上。
  终于受不了的她,用力的放下手上的餐具,正视着他的双眼,“你到底是出来吃饭的?或者是出来看我吃饭的?”又一次白眼一翻,她很生气的朝他问着。唉!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的一双晶莹大眼,不知已经向上翻了几次。
  “如果你没有看我的话,又怎么会知道我在看你呢?”很老套的反问,可是看她在自己的逼视下,表现出局促不安的模样,他的心就邪恶的觉得满意。
  喝,他还恶人先告状呢!
  “如果不是你那双扰人的眼,我也不会频频的对你行注目礼。”因为身处公共场所,让她只能极力的压抑自己想尖叫的欲望,咬牙切齿的怒哼着。
  “我看我的,你吃你的,两件事根本就毫无相关,如果不是你的心中有鬼,又怎么会在乎我的眼睛到底是在看哪里呢?”轻松的语气,懒散的态度,桌底下他的双脚甚至还故意伸长,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晁广歌的双脚就这么刚好的触及到她的脚踝。
  第3章(2)
  这一触,让蔺思蓝整张小脸更加的嫣红,大脑霎时停摆的她,甚至忘了自己刚刚与他的争执;想开口骂他,又怕被他反将一军,所以她只能隐忍着,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拿起自己的餐具,拼了命的将桌上的食物往自己的小嘴中塞进。
  也不管口中的食物,是否已经经过了牙齿的咀嚼,就这么狼吞虎咽的下了肚,打算来个以不变应万变的方式对付他。只是心中自怜的想着,这一餐下来,她是铁定得肠胃炎的。
  不过她的不理不睬,并不能遏止住他脚底下的动作,窄小的桌面,让两人间的距离并不遥远。在桌底下他只要长脚一伸,便轻而易举的攻占她的小腿。
  仍不知足的他,却还是不知收歛,眼看着他那只邪恶的长脚,已经触及她的警戒线,自己如果再不开口制止的话,她那一双可怜的小脚,可能就会被他的那只长脚给“强歼”了。
  心中真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灵机一动,蔺思蓝手上的叉子,就这么笔直的掉到桌下,更神奇的是,它就这么刚好隔着晁广歌身上的长裤布料,往他的脚上一插。
  “啊……”一声吃痛的喊叫声,随之逸口而出,眼神中更满含着控诉的意味,笔直的望进了她那双促狭的双眼。
  “对不起啊!我的手刚刚滑了一下,所以……它就这么掉了下去,你没关系吧?”看着他,蔺思蓝脸上却是毫无一点愧色,她的神色之中只充满了诡计得逞的得意笑容,跟着她弯下了身子,审查一下自己的战果。
  看那支叉子到现在还笔直的插在他身上那件昂贵的西装裤上,她不禁为自己彪炳的战绩更加的自满着。拿回了那支叉子,她挺起身子,看一眼他那忿恨不平的表情,她可笑得更加的得意了。
  “你很得意是吗?”该死!这个整人的小女巫,心肠之狠毒真是天底下少见的人种。
  “岂敢!我真的是不小心的,还望请董事长大人您多多的见谅啊!”虚伪客套的语气,再搭配上如天使般纯洁的笑容,乍看之下确实很甜,但却假得可以。
  “你吃饱了吧?吃饱了我们就走。”
  她脸上那种刺眼的笑容,让他所有的好心情,在这一刻全都消失殆尽。哼!如果现在他们不是身处在公共的场合里,那他一定会让她脸上那股自得迅速消失不见,跟着转为不安,而后再转为炙红后瘫痪在他的怀里。
  只要一想到她那柔弱身躯瘫软在他怀中的景象,晁广歌全身就难抑的升起了阵阵的亢奋,为了掩饰这种亢奋,他努力摆出深沉严峻的表情,但却难掩眼神中的那丝诡谲。
  被胜利滋味占满心头的蔺思蓝,正犹如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昆虫,浑然不知自己正踩入危险的蜘蛛网陷阱里,还在那边迳自得意着。
  无法窥探出他此时脑中所充斥的邪恶思想,只是看着他摆出比平时还要来得严峻的表情,沉默地招来侍者算帐,再看了一眼他面前那盘根本就没有动过的食物。唉!找她出来吃饭的是他,结果——他却连动也不动,真不知他脑袋里到底摆了些什么?
  从两人一起步出餐厅,到他开车送她回家的这一段时间里,晁广歌始终是连一口气也懒得哼上一声。对这样的情况,蔺思蓝倒是落得清闲,随着车里的音乐,她自在的轻哼着,心情的愉快,坐在她身边的他也能明显的感觉出。
  匆匆地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她,他嘴角的弧度不由得上扬了几分。
  继续高兴吧!等一下他一定会让她知道得罪他的后果是什么,到时恐怕她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当车子停妥在自己家门口时,蔺思蓝连一声再见也没有说,直接车门一开,一只脚就跨了下来。
  谁知正在她的另一只脚要跨下车子的同时,忽然有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整个人猛往后扯,收势不及的她就以着这么怪异的姿势,不雅地靠躺在车上那个男人的腿上。
  “你到底是在做什么?”瞠着充满怒气的双眼,由下往上的姿势,让她对准着在她上头晁广歌的双眼。
  “你刚刚不是还笑得很得意吗?怎么不再笑了?”邪恶的笑容,还有双眼中蓄满着不知名的诡谲主意,让被迫躺在他大腿上的蔺思蓝,浑身不自禁地起了阵阵疙瘩。
  “放手,我要起来。”掩饰住心中的惊慌,却掩盖不了语气中的颤抖,她不由得瑟缩了。可是不服输的她,依然用着冰冷严厉的语气命令他放人。
  “我为什么要呢?”尾音还没完,他的头已经俯了下来,刚毅的唇正密实的覆盖上她嫣红的唇瓣。
  当惊慌一过,心中乍然涌起了激昂的怒气,这个卑鄙的小人,竟然会来这一招,紧闭着不肯合作的双唇,是目前她唯一所想到对付他的利器。
  唇上的压力,再加上舌头的逗弄,却始终无法攻陷她的防卫,让晁广歌暂时离开她的红唇,气恼的看着蔺思蓝。
  端看着他脸上气恼的神情,让她有了几分胜利的自得。忽而眼前的他,眼中又闪过一丝狡诈,这让她的情绪由刚刚的自得转而更紧绷了几分。
  暮地,一只魔掌从她的腋下搔过。刚开始他的力道缓和,她还能忍受得住,只是脸颊上多了几分的抽搐;忽然那只魔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就再也忍受不住的大笑出声了。
  “停停!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她的怒骂还未停止,眼前又一片的漆黑,只因为他那张俊帅邪恶的脸庞,正以仅剩丁点的距离靠近她,而他的唇也再次贴合上她的唇。
  来不及将她的嘴巴闭上,他的舌已经夺取了她口中甜蜜。
  尽情攫取这好不容易获得的胜利滋味,毫无顾虑的索取她口中那如蜜糖般的甜蜜。此时他心中唯一的感觉,是喜悦、是满足,更有一种得尝所愿的欣慰。
  平躺的姿势,已经让她失去了一部份的自由;再加上他手腕上紧抓不放的力道,更让她挣扎无望;她只能用力的摇晃着唯一能动的头部,以闪躲他粗暴的掠夺。
  可是不管她如何的晃动、如何的挣扎,她始终就是挣脱不开他的制伏。这令她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随着平躺的姿势,垂下了她的耳旁。
  她不想对他示弱,真的是不想啊!
  感受到她所淌下的泪水,让晁广歌终于离开她甜蜜的红唇,继而一个使力,将她原本平躺的身躯揽进他壮硕的怀抱。
  唉!他到底应该拿她怎么办呢?瞧她连哭也哭得这么地倔强,让他的心都拧痛了。
  他的唇虽然已经离开了她的红唇,但依然不知足的沿着泪痕一路而下,来到她那白皙小巧的贝耳。
  “为什么哭?我这是在爱你啊,难道你感受不到吗?”咸湿的滋味虽然有点苦涩,但他依然流连忘返,来到了她那小巧白皙的耳旁,令他不由得更加煽情的往她耳朵里面吹气,甚至还低声呢喃出对她的爱语。
  原来对她的爱,当时早已经深深植入他年幼的心,只是年少不懂,单纯的把心中对她的那股爱恋当成了愧疚,让他带着那份既是愧疚也是爱恋的矛盾情怀,度过了那么多的年头。
  两人再次重逢的时刻,他也曾经矛盾过,也曾经自问过,经过几番细思之后,才知原来自己竟是爱着她的啊!
  霸道的天性,让他迳自的认定,既然自己的一颗心已经抛掷在她的身上,那没有理由这条爱的道路是由他自己一个人行走。
  他要她也爱上他,更要她在他往后的人生路上相伴而行。这是他霸道的天性,也是他固执的以为,所以她除了接受他以外,已经没有别的退路可行了。
  “爱?你懂得爱吗?如果你真的懂得爱的话,那就不该这样的对我,你这样的行为,只让我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更被歧视着。”她哽咽的声音,是从他胸膛中闷声而出的。只因为现在她的身子,正被他那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圈锁在他的怀中,她的头,就这么被迫埋入他那壮硕的胸膛里。
  “侮辱?歧视?”这两个形容词,让他倏忽的将她的身子扶正,但依然紧紧地限制在他的怀中。“这是什么道理?”不懂被自己认定是求爱的动作,在她的眼里,却反而成了这么不堪的两个形容词。
  “侮辱,是因为你不懂得尊重我,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就任意的索取我的吻;歧视,则是因为你的态度,让我觉得你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主管,而今天我会被你看上,我就应该额手称庆,我就应该感激你对我的厚爱,是吗?”拿着一双因为水气盈眶而显得晶亮无比的大眼看他,委屈的对他控诉他对她的错待。
  她的这一番话,让他重新自审自己的态度,是否过于霸道、过于武断?
  想想,从知道她在自己公司做事开始,他跟她接触的机会,非常的有限。算算日子,不过才经过二十四个小时,也就是从昨天晚上载她回家到现在,才不过经过了二十四个钟头而已。
  对她,他没有清楚的对她表明过爱意;对她,他没有送过礼,送过鲜花,没有任何的追求行动。
  但——这不能怪他啊!如果不是他们分开了那么久的时间,现在的她,也许早就已经是他晁广歌的女人了。
  可是如果换个立场来想的话,他对她,也许还是个恶梦的渊源。为了要改善她对他的印象,他确实是应该放慢自己的脚步,让自己重新再追求她,这样是不是会让她比较能够接受自己呢?
  “好!如果我说我想追求你,你是否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为了让她能够重新接受自己,他可以勉强自己慢下脚步,让自己重新追求她,但就是绝对不接受她的拒绝。
  她大可以直接开口拒绝他的追求,也可以直接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可是看着眼前的他,脸上那股认真执着的表情,拒绝的话,就是如何也说不出口,这让她不由得垂下了头,紧皱着一双细眉,谨慎的思考着。
  第4章(1)
  想拒绝他的话,蔺思蓝却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她真的不想跟晁广歌多有牵扯,如果不是现在的经济不景气,工作又难找的话,她也许会毅然决然的丢弃掉这份她辛苦耕耘多年的成绩。
  “再说吧!请你不要现在就逼着我要答案,让我们双方在最自然的情况之下试着交往看看,更让时间去决定往后的发展好吗?哪怕是情人也好,是朋友也罢,都不须特意的去经营,这样不是很好吗?”谨慎的思考之后,她想到了一个比较委婉的答覆。
  因为不喜欢看到她那皱紧的眉头,所以他伸出既霸道却又温柔的手,轻轻地为她抚平眉头,心中对她这个答案,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尚可以接受,毕竟一下就要求太多的话,可能会造成负面的影响。
  “可以,我可以让我们之间的关系,顺由时间的流逝去做安排,但你不能在你的心中预先对我设限,更不可拒绝我任何的追求动作,否则的话,我……”说到这边,晁广歌忽然趴在她的耳旁,对着她细致的耳朵,暧昧的吐露着:“不介意让你先成为我的人,知道吗?”
  他这种煽情又直接的表达方式,再次为她白皙的脸庞添上了几朵粉红色的娇嫩,不敢直视着他的双眼,她回避的低下了头轻轻的点了一点,算是给他的一个肯定答覆。
  “那现在就让我送你进屋子里去。”
  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放慢自己的脚步,那首先就是要压抑自己下腹的冲动,努力的平息那股渴望和冲动。
  “谢谢,但是不需要了。”终于可以松口气的蔺思蓝,平和的拒绝他的善意。
  她的拒绝,让他不悦的紧皱眉头,然后伸出食指,往她嫣红的唇瓣上一指——“别忘了你刚才答应了我什么。”
  一句话,堵住了她所有的拒绝。
  迫于无奈,她只能在他霸道又温柔的护卫之下下了车,打开大门,走进自己的家里。
  “好了,你现在可以先回去了。”站在门口的细弱身子,也有着自己的坚持。
  “好吧!那我走了。”看她那坚持的表情,他无奈的妥协了,但至少今天晚上他并不是毫无所获,他终于打开她心灵上的那一道门,让她不再对自己预先设限了不是吗?
  嘴上虽然说要走了,可是晁广歌的脚却始终没有移动半步,眼神中更有着深深的依恋,到最后还是蔺思蓝硬起了心肠,当着他的面把门给关上并上了锁。
  看着紧闭的门扉,他只能摇了摇头,无言的叹了口气。转身步向自己的车子,就在他打开了车门,正要上车之际,蔺思蓝的家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惊叫声,没有任何的多想,他再次关上车门转身回去,用力的拍打着蔺思蓝家的大门。
  “思蓝,开门,思蓝。回答我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惊慌的语气,是他从不曾用过的,紧张的心情,更是他从来不曾经历的。
  就在他正想用力地将门撞开的同时,恰好门也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脸惊慌失措的蔺思蓝。
  “还好!还好你还没有走,赶快!求求你赶快,我爸爸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昏倒在大厅了!”惊慌失措的她,正想出门寻找救兵,一看到还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的晁广歌,就彷如看到了伟大的救世主般的感激,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神中更是发出强烈的渴求,只希望他能帮她。
  “先冷静下来,思蓝,现在唯有冷静才能救你的父亲,知道吗?”他把另一只手搭在蔺思蓝的肩膀上,柔声的劝勉着她。
  只要不是思蓝发生意外,不管是任何的事他都能够理智的去应对。
  肩膀上那只温热的大手,让蔺思蓝感应到从他身上所传来绵绵不绝的力量,更让她恢复了些许的冷静。
  看到蔺思蓝眼神中的慌乱已经平息了,他才再度开口∶“好!现在由你带路,告诉我你爸昏倒在什么地方。”
  一把拉住他的大手,蔺思蓝走在前头为他带路,两人来到蔺父昏迷的地方。
  “我爸不知怎么了,也不知他到底昏迷了多久,更不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我一进来打开灯就看到他昏倒的身子,就开始尖叫了。真的,我真的都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凌乱的说话语气,歇斯底里的说话方式,让一旁的晁广歌赶紧弯下身子,仔细的检查蔺父的身体。
  “你爸的身体外表上虽然看不出有哪个地方受伤,但我们还是尽快的将他送到医院让医生检查一下。”他代替蔺思蓝拿定了主意,跟着就一把抱起蔺父的身子,“思蓝,开门,快!”因为两手都抱着蔺父的关系,让他根本就多不出手来打开大门以及车门。
  “噢……好!”现在的她,是标准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就这样,蔺父被安全的送往医院了。
  这一夜,还真是多事的一夜啊!
  “你今天下班之后,还要去看你爸爸吗?”离下班的时间还有十分钟,蔺思蓝的办公桌前,又照着这几日来的惯例,出现尊贵的董事长大人的身影。
  他这每日一行的动作,已经引起了公司同事的注意,同时也造成了蔺思蓝难堪的处境。
  这些日子下来,公司同仁对待她的方式,大致上可分为两种:
  第一种,屈意奉承者。他们脸上明摆着极尽奉承的嘴脸,表面上殷勤的过来问候蔺父的病情,言谈举止间,则掺杂了希望她能多多地替他们在董事长面前美言几句,期盼能因攀上她,而让自己从此飞黄腾达。
  第二种,嫉妒排斥者。这种人一见到蔺思蓝的出现,不是以着冰冷的言辞,对她冷嘲热讽一番;要不然就是冷眼相看。他们心中笃定的想着,董事长大人不过是一时的贪鲜才会对她这么好。每个人的心中,都幸灾乐祸的期待着看她被抛弃的好戏。
  这两种人都不是蔺思蓝所愿意见到的,所以此时的她,正以着忐忑不安的态度,先是偷偷地看了一眼四周对她虎视眈眈的同仁们一眼后,才低声的说∶“这是私事,我们可不可以出了办公室的大门之后,再来讨论呢?”
  蔺思蓝的不自在,晁广歌是清楚的看在眼底,不过他并不介意,相反的他还乐此不疲。
  只因为心中笃定的信念,让他认定这一辈子的思蓝,只会成为他晁广歌的太太,所以他一点也不介意公司同仁们知情。另一方面,就是他想藉这个机会,向公司那些曾经对思蓝有过不轨意图的男人们,宣示他对蔺思蓝的所有权。
  以一个绝对冰冷凌厉的眼神,匆匆地扫了一圈,把所有偷窥的人们,纷纷吓得低下了头,他才满意的开口说∶“已经快下班了,你就先离开好了,伯父不是还在等你送晚餐过去给他吗?”说话的音量,恰到好处的传到每个偷窥者的耳朵里。
  “我……”今天想自己一个人过去。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下班的铃声已经惊天动地的响起,这让她所有想说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完。
  “下班了,下班了。来,我帮你收拾桌面,我们赶快到医院去吧!”完全不给她有拒绝的机会,他已经开始动手整理她桌上的公文文件,然后一手提着她的皮包,一手拉着她的小手,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在众人的注视中,走出了公司的大门。
  一走出公司的大门,蔺思蓝马上不表同意的开口说道:“你堂堂一个公司的董事长,怎么可以带头先下班呢?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之下,难道你不怕你的属下们有样学样吗?”
  “小姐,在医院里的那个老人,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比我这个外人还不急呢?”完全忽视她的抗议,他义正言辞的开口提醒她自己的角色。
  “就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所以我才不想这么的麻烦你啊!这些日子以来,你不只帮我出了我父亲的开刀费用,还帮了我好多的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够把你这份恩情还清。”
  单单金钱方面,对她来说就已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再加上他这阵子默默无言地陪着她奔走在医院、公司两地的辛苦,她真的是无以为报啊!
  在不知不觉中蔺思蓝的身子已经被他拉到了他车子的前面,拿出自动锁打开车门,跟着他让她先行上车,就在蔺思蓝坐定之时,他忽然的蹦出一句——
  “如果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偿还的话,那就不如以身相许吧!”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他的这句话说完之后,又火速的走到驾驶座的旁边,上了车关上车门,跟着系好了安全带。
  一转头,看着还在发呆的她,他又倾身向前,温柔的帮她系好了安全带,才开车上路。
  可是“以身相许”这四个字,给她的震撼,却是无与伦比的。蔺思兰就这么一路无语的低着头,兀自沉思苦恼着。
  晁广歌分心的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知道刚刚自己那句“以身相许”带给她一个很大的震撼,但在答应不逼她的情况下,让晁广歌也只是陪着她一起安静的开着车。
  “我不管!这笔医药费我可付不出来,老爸是你自己自作主张把他给送来的,一点也不关你大哥的事,所以这笔钱还是你自己去想办法吧!”蔺父病房的门口,一个高挑美丽的女子,以着尖酸刻薄的语气跟蔺思蓝撇清所有的责任。
  对大嫂这样的态度,蔺思蓝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只是默默无言地瞅着一双幽怨的眼睛,看向一旁正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吭的大哥。
  “大哥,你怎么说?”看着大哥那逃避的模样,蔺思蓝的心中早就已经明了,只是不死心的她,还是试着做最后的挣扎。
  听到自己妹妹的问话,蔺思海不由得全身一颤,头也跟着垂得更低了,嘴上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吐出来。妻子当前,哪有他这个做丈夫说话的份呢?
  “大哥……”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哥竟然会变得这么的懦弱,蔺思蓝不死心的再唤了一次,只希望能唤醒大哥沉睡已久的良知。
  “不用叫了,我的意见就是你大哥的意见。爸是你自己送到医院的,动手术的同意书上签的也是你的名字,所以一切的费用,就让你自己去打算吧!你大哥他啊……”很轻视的瞥了一眼自己那没用的丈夫,才接着开口∶“最近生意上也是诸多不顺,周转金也缺得不少,我们到现在还头痛的想着,到底该到哪边借贷呢!”
  “缺多少?说出个数字吧!”大嫂的话才刚说完,身后竟然响起了一声熟悉的语调,跌破众人眼镜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这句话,引起了蔺思蓝的羞愧,更引起了她的焦急,只因为她知道以大嫂的个性,她是一定不会客气的向他狮子大开口。到时所欠的债务,又是要她来偿还。
  这句话,更引起蔺家大嫂的注目,只见此时的她,张大一双贪婪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眼前那个西装毕挺的俊伟男子。
  天啊!这样才是真的男人嘛!哪像她所嫁的那个懦夫。
  这句话,同时也让始终低着头的蔺思海讶异的抬头一瞧,看着眼前那外型隽挺的男子,他心中讶异的想着,他是谁?为何要如此的帮他呢?
  不,不该说是在帮他,今天如果不是自己的妹妹,他想这个俊挺的男子,一定不可能出手管他们家的私事。
  想到了妹妹,他跟着回头一瞧,从妹妹的眼神中,他看出了她的为难,还有不愿。虽然他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始终是抬不起头来,但兄妹之间相通的心意,还是存在的。
  “不!谢谢你,我们不……”不需要你的帮助。
  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那尖酸刻薄的老婆,已经赶紧挡在他的面前,代替他开口说∶“谁说我们不需要的?”
  狠狠地赏了自己老公一个白眼之后,她跟着谄媚的上前,“太好了,难怪今天我要出门的时候,右眼的上眼皮就一直的跳个不停,原来是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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