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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有点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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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薄海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好象有个东西炸开了。
  他猜测她应该是在作梦,但梦见什么了?
  “学长,不要啦!我求求你!不要逼我……人家不要啦!”
  虽是作梦,表情还颇为真实,压根就像是被人强逼做“某件事”一样。
  齐妃舫表情逼真又翻来覆去,还差点挥拳打到于薄海脸上。
  “好啦……”尔后,她又抓着他的手,楚楚可怜地求饶着,“学长,我给你就是了……你不要生气!”
  手被她抓着,于薄海想走也不是,就这么看着齐妃舫在梦里演戏。
  她又喊:“小杜,我最爱你了,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下一出新戏又上映。
  “妃舫!妃舫!醒醒!”于薄海轻轻拍拍她的脸蛋。
  齐妃舫立刻清醒,“不都说给你了,还打我做什么?”一时间还无法摆脱恶梦,她看也不看眼前是谁就破口骂道。
  于薄海握住她的下巴,“看清我是谁?”
  浑饨的脑袋有了思考的时间,过了好一会儿,齐妃舫甜甜一笑,“薄海嘛!咦?你怎么在我房里?”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你怎么在我房里?”
  “你醉倒了,我送你回来,本来要离开了,却看见你在作梦,表情还挺痛苦的,所以叫醒你,”他轻轻地笑,神情未变,“没打扰你的好梦吧?”
  齐妃舫真是无限感激,“好在你把我叫醒,真是恐怖的梦。”
  梦见学长无情追稿的方式已够伤身,又梦见背叛她的小杜居然跑到澳洲去逍遥,她更是伤心欲绝。
  “真的是”恐怖“的梦?”他口气酸酸地,连自己也没注意到。
  齐妃舫轻呼口气,摆摆手,一副你不会了解的表情,“拜托,真的是恶梦,你就不知道——”意识到自己差点说了些什么,齐妃舫赶紧住口。
  “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你梦里是恶梦?说来听听。”既然她想说,他倒想听听她如何掰剧情。
  纵使不见于薄海有生气的表情,不过凭她的直觉,听他那过分低沉像是在忍耐的声音,八成是两人对这个梦的见解不一。
  “喔!我在台湾是个剧团演员,学长、小杜是我的团友,刚刚是梦见与他们演对手戏,欠学长一千万,被小杜倒会两千万。”
  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妃舫七秒说书。
  写小说的什么都不会,掰故事一流。
  脸上堆着无辜的笑容,“是真的。”又补上一句。
  真是自己小题大作?
  罢了,她都睡眼惺松了,再问下去,怕是也没结果,他也于心不忍。
  “晚了,早点睡吧!”语毕,他准备离开。
  端坐在床上,齐妃舫喊住他,“薄海,我真的是剧团的演员啦!”她又强调一次,像是怕他不相信似的。
  于薄海唇瓣扬起,点点头,表示他听见了。
  等到人离开房间,齐妃舫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为了外人多作解释,这样的举动实在跟她平常很不一样。
  “怎么会这样?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那么怕他不相信呢?”她喃喃反问自己。
  但久久也不见自己有答案,于是她不想了。
  再三天就是截稿日期。
  为免又梦见学长阴魂不散,她努力爬起来,由行李箱拿出计算机来,开始绞脑汁。
  新加坡什么没有,艳阳最多,多到让人闪避不了,这是众所皆知。
  这天早上,将稿子完成三分之一,颇有成就感的齐妃舫穿著露背连身黑色泳衣,出现在饭店的泳池畔,果不其然,她清秀的脸蛋、姣好的身材果真为她吸引不少目光。
  既然是天赋,怎能不展现出来呢?加上这件泳衣可是她去年就准备好在今年大放异彩的说。
  小杜不懂欣赏她,学长也不爱她的火辣穿著,来到新加坡,她更要好好秀秀她的天赋。
  瞧瞧,有这么多双眼睛的陪衬,她备感愉快,接着又在泳池畔遇上于薄海,更教她高兴。
  “Mars!”
  正在与服务生交谈的于薄海没有回头,他虽知身后有骚动,但由于他此时在处理公事,不好理会。
  “经理,有个美丽的小姐在喊你,你不转头吗?”
  “我在处理正事。”他公私分明。
  服务生又说:“经理,如果你再不过去,我想那位小姐身边恐怕容不下你了。”
  “你说什么?”刚说完,于薄海便转过头,果然见到一堆男人色迷迷地纷纷围上前。
  “男人本色喔,经理,那位小姐很危险喔!”
  因为于薄海很少将情绪反映出来,所以脸色只是比平常还冷漠而已,但这服务生以他的第六感敏锐地察觉经理仿佛喝了一缸醋,识相地不再发言。
  小两口的事干他什么事,薪水比较重要。
  “还有事吗?”
  “没了。”服务生赶紧说。
  于薄海沉吟了一下,再也不想见到男人对妃舫露出淫秽的笑容,长腿向前一跨,加入战局。
  “Mars!”瞧见他,齐妃舫的心情特别好。
  原来是名花有主,男人莫不露出失望的脸色。
  堆着客气却又气势凛然的笑容,于薄海冷冷地询问:“请问各位,找我的朋友有事吗?”
  寒气迫人的问句一出,但见众人立即做鸟兽散,于薄海这才拉着她往室内走去,一到没有第三者的隐蔽之处,便问:“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说他自私吧,别的女子要怎么穿是她的事,但妃舫这样,他就觉得心头不太愉快,这大概又是每个男人最忌讳的。
  “我觉得很美。”她从来就不曾为哪个人改变自己的穿著,女人本来就该为自己而美丽。
  于薄海叹了气,回道:“是很美没错。我知道你想吸引别人的注目,但是……吸弓一些不认识你的人注意你,你又能得到什么?”
  西门町那一夜,他觉得那个不在乎旁人眼光的妃舫才是她最真的性子,而眼前喜欢装饰外表的她大概是想掩饰什么吧?
  听于薄海说这一席话,齐妃舫脸色微微一怔。
  她没想到他竟能看穿自己。
  没错,她故意花心思在外表上,的确是真的想引人注意。打小,她就不得不这样做来吸引众人的目光,别人愈欺负她,她愈是要表现得毫不在乎,继续光鲜亮丽,只因她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
  女。
  母亲也以为她是对自己身材有信心,而没说什么;没想到眼前这个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却能一眼看透她的伪装,一股热流缓缓在眼眶内打转。
  她倾过身,靠在他胸膛上,“我怕人家注意不到我……”
  于薄海拍拍她的头,“傻瓜,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注意你,我一定会注视着你。”
  他心疼地说。
  “谢谢你。”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于薄海褪下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温柔地表示,“以后别再穿这么暴露的衣服了,我会嫉妒。”
  齐妃舫吐吐舌头,表情极为可爱,“知道了!”
  “对了,刚刚为何要喊我的英文名字?”虽然她做得很对,但他仍想问问。
  “因为这里是公开场合,我觉得好象不该喊你的名字。”如她,公私分明,唯有小杜与学长才知她是寒非,其它深海之鱼的员工,没有一个知情,他们都当她是来找学长叙旧的普通学妹。
  “真聪明。”他又多发现她一项优点。
  仰头看着他,齐妃舫忽然有了想恋爱的心情。
  她的稿子都教女人要认清男人,学长原本不想结婚,便让她大大训了一顿,教他不可以只想恋爱不想结婚,耽误爱他的女孩子,结果呢?会训人家,她自己却也是这样的人——只想恋爱,不愿结婚。
  但是对于恋爱,她是真心期盼。
  不过,身为恋爱白痴的她,跟薄海,有可能吗?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她后知后觉地问。
  “总算开窍了。”他笑她的迟钝。
  “回答我嘛!”
  “我想让你只记住我一个人。”他的声音包含着过多的深情,也唯有妃舫才吸引得了他。
  “要我只记住你一个人?”她重复他说的话,咀嚼在嘴里,别有一番味道,“有可能吗?”
  “当然,只要你爱我。”他深情地说。
  她笔下的爱情都有其背景。有细腻动人、有一夜醒后不留姓名,更有暧昧的不伦之恋,或许每段故事都不一样,但都不脱“爱情”两字。
  但爱情……能说爱就爱上吗?
  妃舫,你真的懂如何去爱一个人吗?
  “假如我没爱上你呢?”
  分神之际,第一个男朋友模糊的声音进了她脑子里,她早忘了他的样子,却忘不掉他说的这句话。
  他说的话很短,却深刻地印在她脑海中。
  他问她懂得爱人吗?
  哈!这是什么蠢问题,她当然会爱人了。她爱老妈,爱大哥、爱大姐、爱学长们……他竟然还问她懂不懂爱一个人?
  真是可笑,不喜欢她说分手就好,竟还这么……伤她。
  “你会的,我会教你爱上我。”要执着便要有自信,他清楚妃舫对他不是没感觉,只是需要人推一把。
  薄海的深情,教她舍不得拒绝。
  “那……请多多指教啰!”她笑道。
  什么台词?于薄海不能理解她的思考模式。
  “能不能再吻我一遍?”她好爱好爱于薄海亲吻她的柔情,至少能让她忘了现实。
  那晚的吻真的是因为自己想亲他才主动的,一想起那晚,她觉得甜蜜。
  于薄海目光放柔,含笑,“如你所颐。”
  之后,当然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啰!
  第四章
  薄海说今天有个重要的贵宾要接待,离不开岗位,要她耐心等待晚上的节目。
  难不成又要带她去BAR?
  玩过一次就够了,她实在不想再去同样的地方,那太无趣。
  无聊的齐妃舫脑袋又空空打不出半个字来,干脆窝在大厅上看着来往的客人。
  “看人”可是一件既可消磨时间又可促进脑子灵感的有效方式之一。
  比如眼前走进来一对外表不太相称的男女。男的有点年纪,头顶微秃,一副贪恋美色的低俗样,女的戴着墨镜、帽子,刻意想掩人耳目,由此大概可推测他们是不伦啦!
  想着想着,齐妃舫笑得开心,又有小说题材了。
  正在柜台处等候的于薄海也被她的轻笑声引来,“笑什么?”
  “笑他们的奸情已经事迹败露。”
  就连不掩饰的笑也分外迷人,于薄海对她也没辙。
  “请小声点,别让我最后得请你出去。”他仍是严声提醒。
  “喔。”齐妃舫缩缩脖子,早清楚他公私分明的性子了。
  “乖一点,”于薄海拍拍她的头,“晚上带你去看好料的。”
  “好料?人妖秀?”
  于薄海嘴唇一撇,“这里不是泰国。”
  就在两人闲聊着,一名身材颐长、穿著休闲服的男人刚好走过齐妃舫面前。
  她瞄见了,内心陡地冒出一个问号,这男人她好象见过呢!
  “好啦!我会乖乖的,你去忙你的事,别来——”等等,她不能又将薄海和别的男人相提并论,“我会乖乖在这里等你,不要把我忘了喔!”
  看到某本言情小说上女主角对男主角这么说时,男主角的心情就非常好,她如法炮制。这样应该区分开了吧?
  “怎么舍得?”尽管对她瞬间的转变有些疑惑,但面对如此可爱的俏脸,他一时也难以捉摸她的行为,而且还有件正事等他忙呢!
  拉下于薄海的领带,轻轻在他脸上给一吻,“晚上等你!”
  于薄海这才满意地离开,回到岗位上。
  除去闲杂人等,齐妃舫注意到这个似曾相识的男人仍在她视线范围内等候电梯,她只与他相隔两公尺,于是乘机仔细端详他的侧脸。
  咦?真的是好熟的一张脸庞哪……
  哎呀!不就是深海之鱼的社长兼她的学长——桑佾群的情人吗?因为对方是学长的情人,又见过好几次面,因此让她印象非常深刻。
  怎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也是来度假吗?
  选这种小地方?
  嗯……十分可疑喔!
  嗅到不一样的气息,齐妃舫又发挥她寻根究抵的本事。因为认识桑佾群的人中,知道他是同志身分的就只有她和萧学长了,她不探查,谁探查?
  等男人进入电梯,大厅随即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又是什么情况?好奇的她排开记者、人群,挤上前去探视情况。
  “请问社长来到新加坡是有何原因?”有记者发问。
  深海之鱼是台湾数一数二的大出版社,自然新闻界也会追着跑。
  “传闻中,社长你的秘密情人就在新加坡和你会合,是不是真有此事?”这记者更是犀利,一箭中靶。
  “可是你与前妻不是余情未了吗?”女性记者大概言情小说看太多。
  离婚就是离婚,哪有余情未了之话?
  一个掳获全部记者的注意力,另一名低调来访,外头众说纷纭,事实只有当事人才知,正如柯南所说——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嗯……愈来愈有趣了。
  很快地,她用手机打了通电话回台北。
  “学长。”
  “自己打回来请罪吗?稿子呢?再两天就截稿了。”萧宇言劈头就关心他要的稿子。
  “先别问我稿子,顺利啦!猜猜我在这里看见什么人了?”
  “社长。”他清楚桑佾群也要去新加坡的事。
  “没错,正是我另一个学长……晓不晓得佾群学长来新加坡做什么?”这两个学长正巧都是她顶头的上司,一个是掌握公司的社长,一个是操纵她生死的总编,总之,都高高在上。
  “总之,他不会是去找你就是了,稿子呢?”
  这个学长真是三句不离稿子,扫兴。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来找我……猜嘛,猜嘛!”平时都是学长找她麻烦,现在轮到自己吊吊他胃口也不为过。
  “我对无聊事不想猜,总之,后天我要看见你的稿子在我邮件信箱里,要不,后果自理。”
  “我人在新加坡耶!”言下之意:那么远,你拿我没辙。
  “你的所有费用都是由深海之鱼负担,要记住这点哪!不跟你说了,玩得开心。”
  ——!害她一点成就感都没。
  那么……既然自己也想知道原因,有现成的人在她面前,不问白不问。
  “学长!”不想让外人知道她是“寒非”,对外,她一律喊称谓,绝不喊职称。
  一声学长喊得铿锵有力又不失热情,震得一旁所有记者纷纷把镁光灯朝她猛闪,对她齐妃舫来说,事情不张扬就失去玩乐的意义了。
  “学妹?”桑佾群声音藏着诧异,表情却是变也没变。
  “好久不见了。”她大方地抱着桑佾群,又让镁光灯多闪了几下。
  看得站在桑佾群身后的于薄海一脸愤怒。
  这就是她学长?
  “度假?”桑佾群正襟危坐,淡淡地开口,脸上还是寻不到半点情绪。
  “是啊。就是你底下那个可爱又亲切的总编帮我选的地方哪!”难得见到另一位俊俏的学长,大饱眼福,齐妃舫脸上堆满笑容。
  不比萧宇言的外表抢眼,桑佾群脸庞上总是面无表情,是那种沉稳内敛到即使被他出卖了,也不会恨他的“好”人。
  拒绝了媒体的采访,桑佾群此刻与齐妃舫正在他的房间里闲聊。
  桑佾群不会追她稿子,所以就算面对他那张冷面孔,齐妃舫也没任何害怕的感觉,外界对这位学长的形容实在是太过夸张了。
  不过是懒得对人笑、懒得有感情、懒得施舍恩惠罢了,哪有外面的人说得那么过火,真是的。
  所以说了,都是媒体太夸张。
  桑佾群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一副我知你在想什么的模样,看得齐妃舫难得心虚。
  “我知道你不会说的,学妹。”声音很沉,语调肯定。
  齐妃舫摆摆手装傻,“说啥呢?我只看见学长”一个人“来”洽公“,其它的,有什么值得说?我又不是记者,不过,说到记者……大概今天的新闻就会有我们两个了。”光是刚刚瞧见几个台湾重要媒体记者也追到新加坡,就知道今晚的娱乐新闻必定轰动。
  深海之鱼的社长新欢真的出现在新加坡!
  原来社长新欢竟是他的学妹,两人还佯装巧遇?
  如果娱乐新闻头版挂上这两个标题,还不耸动?
  桑佾群锐利的眸子扫过齐妃舫,只手撑着额,他向来不爱遭人威胁,向来都不爱“度假完后,我另外出资让你去你想去的国家,如何?”但这学妹压根不怕他,就如他的情人一般。
  齐妃舫立刻变脸,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似的。
  “呵!学长,咱们一见面,连感情都还没叙到,你就要大方让学妹出国去玩,这会让外界有更多的联想啦!”她也是有意制造烟雾帮助学长。
  桑佾群终于淡淡扯了抹笑容,他正有此意。
  “”他“不知我也跟来,你遇上了别说。”他说得认真。
  “学长,这碧海能有多大,说不定晚餐时间你们就见到面了。”
  “你很聪明的,学妹,有些事情学长不会说第二遍。”
  齐妃舫笑得更灿烂,“知啦!绝不会坏了你的事。那我先走啰!”摇摇手,她迅速离开。
  得到一个能去法国的机会,齐妃舫,你赚到了。
  桑佾群选择碧海,也是看中它的隐密度佳,大厅谁都能出入,但要真正进入客房的管辖范围,除非是客人,否则就算有些记者想假扮客人,也会让碧海的人识破,进而婉拒……
  此刻能站在桑佾群门外的人,也唯有于薄海了。
  他双手环胸,齐妃舫倒退走出来,以致没瞧见他。
  “呵呵呵!”门都关上,齐妃舫仍笑个不停。
  “笑什么,那么开心?”
  齐妃舫开心地转了个幅度,“笑——”瞄见来人是谁,她立刻住口,“你怎么在这里?”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察觉于薄海似乎心情不好,齐妃舫猜测大概是刚刚的记者阵仗让他头痛。
  她赶忙上前佯装帮他按摩,对她而言,新加坡真是愈来愈好玩。
  “气啥?气多了会长皱纹。我是在高兴跟学长在这里巧遇,在台湾很少见面嘛!”
  怎么想,于薄海就是无法将日理万机的桑佾群联想到剧团,所以他猜妃舫嘴里的“学长”另有其人,所以对于桑佾群,他没什么特大的反应,只是不太喜欢妃舫刚刚在楼下对他的热情拥抱。
  “你和他很……亲密?”有眼睛的人大概都看得出来。
  萧宇言经常剥削她,桑佾群就弥补她,虽然全部都是利益交换,但有好处总比没好处来得好,她当然跟他比较要好啰!
  西瓜偎大边嘛!
  “学长很照顾我。”
  于薄海冷冷凝视她,看得齐妃舫觉得碧海的空调忽然变冷。
  “干嘛这样看我?”
  “你身边好象有不少男性。”这句是直述,不是怀疑。
  听着于薄海的话,齐妃舫真的开始认真思考。
  好象是吧!
  深海之鱼虽是开发女性书籍,却是男性员工比女性员工多出一倍,说也奇怪,不只在深海之鱼,她身边好象一直男性朋友居多。
  会有这等景象,是因为高中读女校,受够女性的尖酸、斗心机,所以上了大学后,她开始在男生堆打混,大伙都是哥儿们,也难怪萧宇言说她老是交不到男朋友,因为男人在她眼中,统统都是普通朋友,没啥不同。
  “是不少……”思考后,她赞同于薄海的说法,“不过都是普通朋友。”为了他,她额外多解释一句,只为他喔!
  于薄海几乎是立即地单手揽过齐妃舫的纤腰,让她的身体紧贴在自己胸膛上,眼眸含着深情地问:“那我在你眼中,又是什么地位?”
  咦?这问题好熟啊,好象经常有男人问她,不过她每次的回答都相同,自然也气跑了一票可能成为她男朋友的候选人。
  “在我心中,你是特别的。”
  这句话是每个女人都想自心爱男人口中听见的,不知她对男人这么说,有没有效?
  不过她也没说谎,到目前为止,于薄海在她心中的确是特别的人。
  听见这句蜜语,纵使于薄海再有多大的怒意,也在转瞬间消失无踪,他眼神释放出来的深情款款竟让齐妃舫心脏狂跳不已。
  于薄海毕竟有其魅力所在,只要他愿意,肯做他女朋友的人肯定不少。
  “再说一遍——”他双手环上她的腰。
  浓浓的嗓音里包含着无限的欢喜。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轻易挑起他的妒意与注视,或许妃舫外表出色,但他在意的是她与众不同的内在,像是个美丽的潘朵拉盒,打开盒子,跑出来的是无奇不有的惊喜,让他感到十分甜蜜。
  观察他的神情颇为喜悦,看起来应该说每个人都爱听甜言蜜语的。
  真管用!不过,他也不必那么热情吧?看得她身体都快着火。
  “在我心中,你是特别的。”
  于薄海低了头,在她耳畔轻喃:“我想加一个字。”
  “哪个字?”
  “最。”
  真是得寸进尺。罢了,反正多说一个字也没差,齐妃舫润润喉,说了第三遍,“在我心中,你是最——特别的。”故意拉长“最”字,这样够了吧?
  望着于薄海心满意足的腼腆笑脸,齐妃舫忽然觉得自己好象很伟大,做了件善事。
  或许于薄海在她心中还不到“最”特别的位置,但除了萧宇言、桑佾群外,她想自己也是挺喜欢他的。
  由略带熟悉的陌生到现见在的浅浅缠绵,这样的进展虽有些快,不过……她挺喜欢的。
  大概因为对象是他的缘故吧!她想。
  若今天不是薄海,或许也不会有此刻的场面了。
  她是想恋爱,但绝非每个男人都能让她接受。
  关于于薄海说的“好料”,不就是参观夜间动物园嘛!
  “台湾没有吧?”
  “是没有。”齐妃舫回答的声音有些懒。但有必要晚上来给动物看吗?
  晚上逛PUB或是酒吧都没问题,但怎么会选择动物园?
  还有,地图怎么会是简字?台湾游客数量难道比不上对岸的同胞们?
  “你不喜欢?”于薄海听得出她声音里的淡淡失望。
  在注意到附近女子的目光都落在身边的于薄海身上后,齐妃舫硬是也要靠在他身边,标示所有权,偶尔她也是小气的。
  “哪会?”她娇娇地说。
  “你是不是冷?”
  “是啊,新加坡的晚上果然不比白天,我一下子还不习惯。”
  “这样还会吗?”于薄海体贴地搂着她,这让齐妃舫彻底满足了。
  齐妃舫喜欢他的温柔与体贴,回以甜甜的笑容,“不会,那我们去探险吧!”
  在台湾从不迁就母亲大人、大姐与大哥以外的人的她,竟也会陪着认识不过三天的陌生男人逛一个应该没啥看头的夜间动物园,要是让小杜听了,肯定会摸着她的头问:
  是不是发烧了?
  单手深入他的外套里,环上他的腰,齐妃舫有种很幸福的感觉,无怪乎女人都想找个壮硕的男人陪伴,因为有安全感嘛!
  望着于薄海专心在地图上找寻的认真侧脸,齐妃舫有些看傻了。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她也要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早跟几个服务生打好关系,由他们的口中探出于薄海个性稳重,处理事情公私分明,下属犯错,他不太责骂,会给予建议让其弥补过错,是个值得倚靠的好经理。
  经理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这话是个爱慕于薄海的女服务生说的。
  现在想来,她实在也不得不对于薄海竖起大拇指,整个饭店无论员工或客人,都对他十分敬重,认真,体贴又负责的好男人,的确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了,可惜……能配上他的该是温柔、顾家又贤慧的好女人吧!
  而那个人,最不可能的就是自己了。
  或许于薄海是一张最棒的长期饭票,一定能守护一个女人,并和她共组幸福的家园,但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当初她开导了学长,告诉他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她自己却不是那样甘于平凡的女子。
  她最想要的是带着手提电脑,一只简单的行李,环游世界,要她一生都待在固定的地方,会困死她的。
  或许……在开导学长的同时,她也希望能说服自己去当个正常的女人,然后结婚生子,不让母亲操心,更不要有太多异想天开的想法,但……那样就不是齐妃舫了。
  “我们要进入尼泊尔河谷区了……妃舫,你在想什么?”
  齐妃舫眨眨眼睛,贴上他的胸膛,“你真的是个不错的好男人。”
  要是她有想要结婚的朋友,一定会介绍给他。
  于薄海低头亲吻她的唇,“我本来就是好男人,现在才发觉我的好还不迟,好好爱护我吧!”
  “你是快灭绝的稀有动物吗?”她调侃地问。
  于薄海在她腰间轻捏一把,“当然了。”
  齐妃舫低声一叫,挨他挨得更近。
  “怕痒啊?那将来你就会疼老公了。”
  她眯眼,“是吗?那我看看你会不会疼老婆……”语罢,换她试验。
  结果是——两人都怕痒,于薄海更没抵抗力,竟主动推开齐妃舫。
  也不管附近观光客的目光,两人径自追逐起来。
  “当你老婆会很幸福喔!”她怪声怪调地说。
  他搂紧她,“那你愿不愿意当我老婆?”
  乍听之下会以为于薄海在说笑,但看透他双眸深处的执着,齐妃舫明白他是带着认真的意味在问自己。
  异国的空气是不是都掺了罂粟啊?为何如此让人迷醉呢?
  连理智都无端损失一半……不是第一次出国了,却是首次因此醉了。
  醉在他的认真里。
  “嗯?”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又试探性追问。
  那双如黑夜的星眸仿佛也藏着令人难以抵抗的魔力,诱惑着她点头答应。
  齐妃舫拉下子薄海的领带,伸出粉嫩的小舌挑逗他的自制力。几分钟后,幸好于薄海还记得两人身在何处,赶紧阻止了这女人的故意。
  他重重喘息,“我不想待会儿被请出动物园。”
  齐妃舫噘着嘴,于薄海太温暖了,她不想离开。“可是人家想亲你——”他的吻真的会让她无法自拔。
  致命的一句话射中于薄海,粉碎了他的理智。
  “晚上,上你那儿?”
  既然已确定她的心意,他当然想抱她一整晚。有一个学长加上一个小杜就够了,他不想明早又无端冒出另一个情敌,她的妃舫太像风筝了,好似他松手,便会不顾一切随风高飞,所以他想用更牢靠的关系绑住他,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不是只有女人会以上床来留住男人,男人也会的,因为他想要的是一段永远的亲密关系。
  “不……去你那里。”她软声地建议。
  “有分别吗?”
  “有啊。到我房间,别人会说管理经理跟女房客乱来,到你房间,其它人会说是女房客自己勾引你。”她清楚于薄海的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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