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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闯大亨的被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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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调侃我了。”在那头哼了两声,高仔才又说:“我是被吵醒的。”
  “哦?”眉挑更高了。
  “就是你那票红粉知己咩。”讲着讲着,顺便叹口气。
  女人缘太好的家伙,是很容易让人嫉妒的。而且,最让人嫉妒的,是那堆红粉还能聚在一块,全都没有想互相残杀的念头。
  唉,厉害啊,他的老友就是厉害到没话说。
  “不用那么酸。”忍不住,边关笑了。“她们又怎么了?”
  他知道高仔说的是谁,就是艾玛她们那票人。
  “说是很久没跟你疯了,想约你今晚去疯咩。”说着说着,又叹口气。“真是奇了,要疯就去疯,干嘛找我当传声筒?最过分的是还要包我场子,哇,这样我很心酸耶……”
  只能看不能吃,人生莫大悲哀啊。
  “够了你。”翻了翻白眼,边关叹笑。
  是真的觉得好笑,因为艾玛的举动。
  上回,他训过她,不准她再打来,她倒也聪明,去找高仔来传话。
  “好啦,不废话了,你是来不来?”
  “不了。”
  “噫?”高仔好诧异。“见鬼了,你竟然拒绝?艾玛耶,是艾玛发起的哦。”
  “我知道是她。”他的红粉军里,就艾玛跟他最久,他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还不来?”
  “我有事。”
  “什么事?”高仔真的太好奇了。
  艾玛是跟关仔最久的红粉,所以他一直以为关仔对她有着一定的情分,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吗?
  “很重要的事。”
  “多重要的事?”
  “喂,你烦不烦啊?”抚着额,边关笑斥。
  “就好奇咩!”他一定要知道答案。
  “人生大事。”好,既然那么想知道,那他就大方说了。
  “什么人生大事?”
  “人的一生能有几件大事?”边关没直接回答,只是笑笑反问。
  他想,高仔一定会非常惊讶。
  “结婚、生孩子、事业成就……呃,干嘛要我说啊?是你说有事,该你跟我说吧!”
  “就第一样。”笑了笑,边关说得云淡风轻。
  “哦,就……噫……”惊吓指数百分百,高仔真的是呆了。“你你你、你开玩笑的吧?”
  “没有。”果然,高仔的反应如他所想。
  “没有!?”音调拉高八度,高仔持续震惊。
  “天呐,你一定不是关仔,你怎么可能会是关仔7。关仔是不会说这种话的,你不是关仔……”
  他认识的那个关仔,玩世不恭、嬉戏人间、浪荡成性,他甚至还信誓旦旦的说过奉行不婚主义,怎么突然会说他……要结婚……
  “抱歉,要让你失望了,我真的是。”打断他,边关笑说。
  “你、你到底是说真的,还是要着我好玩?”
  “我没事要你干嘛?”他可没那么无聊。
  “那……那你是说真的啰?”
  “真的。”抓着话筒,边关笑点头,再补充说道:“等若为我出钱出力吧。”
  身为他的好朋友,来帮点忙是应该的。当然,就算帮了忙,大礼一样得给,这也是毫无疑问的。
  “出钱出力是没问题,但——”深深吸口气,高仔顺了下气息。“你到底是跟谁结婚?”
  “小荷。”
  “小荷……”好不容易才降下的音,陡地又提高八阶。“那不是你妹吗?你乱伦啊!”
  “喂喂喂,嘴巴放干净点,别说得那么难听!”收起笑,板起脸,边关不爽。
  呃,好吧,他承认,不爽其实是因为恼羞成怒。“妹妹”一词,是他自己冠的,如今这样……是不能怪高仔那样想。
  “她跟我并没有血缘关系。”他用力强调,但音调有些虚浮。
  “是,你们没血缘关系,这我当然早就知道了,可你说过只拿她当妹妹看的!”高仔凉凉的嘲讽着。
  哼,他就说吧,还“兄妹情”咧,根本是骗肖仔嘛!他啊,老早就觉得有问题了,现在果然证实了后!
  “喂,你很啰嗦耶!”吵死了!他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不需要旁人一直提醒!
  “随你怎么说啦,反正就是这样了。”
  “我哪里啰嗦了?明明是你自己说那是兄妹情的,还说自己绝对没其他想法……”哈,哈哈,可以笑话他耶!真、爽。
  “停,好了,就这样,你没事做,我有事要忙,去补你的眠吧,Bye。”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那会让他觉得非常非常难堪。
  “呼——”结束通话,边关往后靠,有些无奈的笑。
  “哥哥”娶“妹妹”?的确,像乱伦。但,唉,有什么办法,就是这样了啊!
  反正,说过的话不能收回,也没法用立可白涂掉,就随便高仔要怎么想了。
  “什么?你说他要结婚?不,不可能,不会的,他……”听见这样的消息,艾玛震惊不已,全然无法相信。
  “话是他亲口说的,错不了。”受不了她的高分贝,高仔把话筒拿开些,三秒后才又贴回。
  “不,不会的!他说过不想结婚的。”
  “那是不想跟你结婚,不代表不想跟别人结。”这话,高仔没说太大声,因为知道很伤人。
  “高文宗!”不过,艾玛还是听见了。
  “钦,我在。”她的尖叫,让他耳朵痛。拿开些距离,掏了掏耳朵后,转另一只耳朵听。“反正,你要我传的话,我已经传完了,他老兄说不去,所以就这样了,我要去补……”眠宇尚未出口,就让艾玛尖声打断。
  “等等!”
  “还有什么事?”打了个哈欠,高仔想睡了。
  没办法,他开的是夜店,也是标准的夜猫子,所以他是愈夜愈亢奋,而日头光光的这时候,当然就是给他很昏昏欲睡啰。
  “你发誓没骗我?”
  “我骗你干嘛?”又不是吃饱撑着。
  如果是自己的女人,他还会勉强花点心思,但哥儿们的女人?拜托,省省吧,他懒得骗。
  “那,他真的那么说?”语调陡地沉了八度,艾玛心头很闷很闷。
  “是,他真的那么说!二局仔很用力也很认真的回答。”好了,我不跟你说了,
  晚上还要做事,就这样,Bye。“
  这回,不让艾玛有机会再开口,高仔快快切断了通讯,并且拔掉电话线,连手机一同关机。
  啊,多好,再也没人能吵他了——
  第九章
  被挂了电话,艾玛傻傻瞪着话筒:心情坠在谷底。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相信他的不婚卜义,所以不敢有太多想望,只希望能永远留在他身旁,可是……可是他竟然要结婚了!?
  “啊——”
  怒冲冲,她用力甩出话筒,连机身一块被摔出。
  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她可以忍受跟别的女人共有他,但不能忍受他被别人独自占有啊!
  一旦他结了婚,他们还能像以往那样吗?一旦他娶了妻子,她还能享有他的体温及拥抱吗?一旦他……
  不,她得去问个清楚,问他为什么突然改变心意想结婚,问他为什么不维持原样就好?
  其实,她最想问的也最在意的,就只是……到底,那个女人是谁?
  桃园
  申正国际机场
  编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诓过了叔叔跟婶婶后,芮夏荷直飙机场,准备赶快买好机票闪人。
  结果——
  “喂,你开到停车场干嘛?”看着洁美,芮夏荷纳闷。
  “我跟你一块去。”
  “啊?不用麻烦啦,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让洁美替她打包行李,已经够剥削人家了,她实在不能再这么没良心。
  “不是,”打断她,洁美解释道:“我是说,我要跟你一起出国。”
  “呃?”愣了愣,她才又回神。“为什么?”
  “我不想留下来当待宰的羔羊。”
  “什么?”有听没有懂。
  “还什么咧?你想,上回他已经找我问你的行踪,这回他会不知道要找我吗?”叹口气,洁美无奈。
  “这?”对喔!洁美说得很对。“真是抱歉,害到你了。”
  “算啰,反正我也很久没出去了,就当作是跟你去自助旅行吧。”不想害也害到了,道歉实在没必要。
  “好啊,有人陪也不错。”
  “恩,想好要去哪了吗?”
  “有,我想要去育空看北极光,现在这时候最适合去看了。”芮夏荷说得很兴奋。
  “育空?加拿大哦?怎么不去阿拉斯加?那里的第二大城费尔班克,听说是地球上最适合观赏极光的地方,据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分之二的日子可以看得到极光,是极光出现机率最高的地方……”
  “可是我也想去魁北克看冬季嘉年华啊。”反正她就是想先去加拿大。而且,好吧,说实在的,她也只有先做加拿大的功课而已。
  “哦。”了解,洁美点点头,然后想起——“可是那个是要等到一月底吗?”
  现在才刚要过圣诞,那她们不就要在那边待上将近一个月?
  “我知道啊。”
  “那,你要待上一个月?”
  “有问题吗?”偏头斜睨洁美,芮夏荷问。
  “没啦,我是没啥差啦,反正刷老爸的卡,用老爸给的旅行支票,要在外头过多久都没问题,可你……”
  她一直不太过问小荷的经济状况,因为打从知道她是寄居在别人家里后,她就尽量不去提到这种敏感的问题。
  “哦,安啦安啦,我OK的啦。”拍拍胸脯,她大声笑。
  “我爸妈有留下遗产,叔叔帮我跟我妹管理到十八岁,然后就平均分配给我们姐妹啦。而且,住在叔叔家,吃暍用穿全都不愁,他还有给我零用钱说……”
  想想,自己真的是很好命,虽然爸爸妈妈走得早,可叔叔婶婶却弥补了那缺憾,所以她跟小莲从不觉得自己可怜,她们只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也很幸福。
  “那就好。”洁美安心了。
  “好,走吧,去玩啰!”停妥车子,快步下车,背起行囊,手牵着手——Let's  go!
  “边”集团
  公关业务部
  “进来。”边关头也没拾,直接作出回应。
  “总经理。”是方秘书。
  “什么事?”审视完文件,落下大大的签名,边关才抬眼回视。
  “有位艾玛小姐找您。当然,总机处接待小姐已详细说明过,总经理您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忙,所以无法会见没有预约的宾客,可那位艾玛小姐仍是坚持非要见您不可。”
  “恩?”微微眯眼,边关有丝不悦。
  这个艾玛真是愈来愈没分寸。上回打电话,这回人亲自到?她真的太逾越了,不过——
  “让她上来。”也好,就让他跟她说清楚吧。
  他会让她知道,他能容忍的范围很小,小到不会给人三次机会。
  “好的。”方秘书恭谨回应,然后先做了提醒:“二十分钟后,您还有个会议。”
  “知道。”边关摆手。
  “那我让人领艾玛小姐上来。”
  “去吧。”
  “是的。”恭敬地弯身致意,方秘书便退离。
  “关——”
  艾玛被领进办公室,待其余人退出,只剩自己跟边关时,她立刻往他走去,想要往他身上赖。
  “抱歉。”但,边关拒绝了她。
  办公室可是个正经地方,容不得她这样胡来。从来,他公私分得很清楚。
  “关!”无法真真实实地亲近他,艾玛很失望、很不开心。
  他为什么这么冷淡?她知道,他不爱公私混淆,可上回她打了电话,他也没有多生气,这回,他又让她上来这里,不就表示他对她多少有些重视、在意的吗?那,为什么如此冷淡?
  “艾玛,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站起身,边关离开办公桌,走开几步后,他返身面对她,神情冷漠,再没有以往的笑容。
  而,那样冷漠的边关,是艾玛从未见过的。
  “我说过,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该玩的时候会放纵到底,该认真时不会荒诞不经。这些,你可记得?”冷冷的,淡淡的,边关问着。
  “记、我记得。”吞了下口水,艾玛小声回答。
  他的冷漠,不只让人难过,同时也让人感到害怕。
  “记得?”扬唇,他轻笑,很冷很寒。“那,为何连犯两次错误?”
  他对女人可以很温柔,只要在游戏规范内,那么就都能好来好去;但,他也会对女人很残酷,只要有人踩出游戏体制,并妄想千涉他的生活,那么他绝对不会留情面。
  “我……”突然,艾玛觉得很冷,因为边关的冷酷。
  跟了他这么多年,她没见过这样的他。
  “好了,什么都别说。”抬手阻止她的话,边关不想听解释,反正她说什么都无所谓,他们的缘分只会到今天。“让你上来,是因为我有话要说,不是对你特别纵容。”
  原来,她并不特别,在他心里……
  敛下眉眼,艾玛难掩心伤。
  “我们到此为止。”不看艾玛的难过,边关说出最后决定。
  岂料,心伤后,是心碎成片片。
  “好了,这就是我要说的,现在你可以离开了。记住,别再找我,别忘记当初说过,大家好众好散。”
  “如果……”血色褪去,花容黯淡,艾玛很伤心。“如果我不想散呢?”
  “别让我为难。”边关仍然冷淡,半丝温度都没有。
  “如果、如果我就是要你为难呢?”
  她不想放手啊!真的不想。
  抿着唇,眯起眼,边关冷看她,不说一句话。
  “我爱你,我不想跟你散啊!关,求求你,不要跟我散,我真的很爱你……”为了他,她再委屈都甘愿。
  “够了。”什么情啊爱的,他全都不想听。“说好在一起只是适合、只是游戏,你不该扯到什么爱或不爱。”
  “但我真的爱你啊!”她不要跟他散!冲上前,抓他胸前衣襟,艾玛激动不已。
  “就因为爱你,所以我委屈自己,不接受其他人追求,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你。我对你从没有太多奢求,只要你分些心在我身上,甚至只是偶尔的温存都好……我求的,只有这样,就只有这样啊!求求你,别跟我散,别要我定,好不好?”
  她可以没有志气,她可以不要自尊,她真的什么都能抛开,只要他肯让她留在他身边。
  “够了。”扯下她的手,边关甩开她,任她摔进沙发。“艾玛,理智点。你一向很理智,这次也应该这样。”
  “我不要理智,我只要你啊!”她是如此卑躬屈膝,她是如此委屈求全,他为什么不肯答应她?
  “不可能。当初我们已经说好,这关系没有牵绊。”
  一直任她留在他身边,是因为她的落落大方,是因为她不会太纠缠,也因为她未曾企图独占,但现在……他终于明白,她是没表现出来,并不是她全无野心,也不是她真的大方不在意。
  “你没牵绊,但我有啊!”伤痛了心,怒红了眼,艾玛开始恨起他的无情,但却又无能为力。
  “那是你的事。”他们是成人的关系,是她自己同意的,如今她要执着,那也与他无关。“走吧,别再找我。”
  “你……真的那么绝情?”她强忍泪意。
  “从没有情,又何来绝情?”边关笑了,“走吧,别再来了。”
  他的话够狠够绝,伤人很重,让人痛彻心扉。她终于明白,他没有心,至少,对她从没有过。
  “好,我走,但请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以往,他就算有了再多新欢,也绝不会不要她这个旧爱,可现在她却是真正正被遗弃,她真的……真的不甘心啊!
  可,再不甘心有什么用?看着他再无笑意的冷颜,她知道不管再如何哀求,他仍旧只会是那样的铁石心肠。
  多可怜,爱上无情男人的悲哀,那种痛没人能够理解……
  “什么女人?”眯着眼,边关困惑。
  “让你不要我的女人。她是谁?”站起身,挺起胸膛,艾玛维持最后尊严。
  “与谁都无关。”忍不住,边关笑了,“请你搞清楚,我从来没有‘要’过你。”
  从来,都是她甘愿付出,他未曾强取豪夺过,何来的要或不要之说。
  “你……”他狠,真的,他够狠。
  “我们之间,没有要不要,只有简单的男女关系。而,关系之所以终止,是因为你太没分寸,而且是连着两次。”对她,他算优待了,因为还容忍了两次,换作别人可没那么幸运。
  “是吗?只是这样?”扬唇,艾玛轻笑,笑自己的傻,也笑他的狠绝。
  他让她真正看清,看清自己的低贱。真的,是她可悲,以为守候是种美,以为等待会有结果,岂料只是云梦一场,清醒后才知道全是空。
  “随你信不信。”他对她没有责任,也就不想再多解释。
  “呵——”又是一阵笑,一样的嘲讽。
  转过身,移动步伐,她走得沉重,然后停在门前,回过头恨声说:
  “我希望有朝一日,你会尝到像我一样的苦、一样的痛、一样的愤怒。希望那个女人,不管她是谁,她能让你不好过……”
  是的,她诅咒他,诅咒他对她的无心无情,诅咒他有朝一日也深陷此境,诅咒他终有一日也会为爱伤心伤情……
  她,诅咒他!
  艾玛的那诅咒,边关原本不在意,也未曾放在心上,但,没想到的是,它真的应验了。
  至少,应验到了“愤怒”那一项。
  怎么回事?很简单,当他回到家,找爸妈要人时,他们说她不在,然后他问她去哪,两老说她是去看婚纱,结果呢?
  结果,他打了手机,根本找不到人!
  然后,没多想,他直接找她的朋友洁美,还是一样没找到人!最后,他干脆打去洁美她家,想知道他听见什么答案吗?
  简单,就是——她跟“朋友”出国玩了。
  而且,那个“朋友”不是别人,就是他们家的芮夏荷!
  “怎么会这样?”听见这消息,边镇好吃惊,但是也好烦恼。
  “是啊,怎么会这样?”当然,边竺雅也一样的反应。
  “还敢说?我让你们看着她,结果看到人飞走?”该死!她真是太过分了,竟敢这样对他?
  “她说要去看婚纱啊。”他们好无辜。不过,无辜归无辜,人是从他们这不见的,两人自然也没敢多辩解。
  用力横了双亲一记后,边关很无力的瘫在沙发上。
  “这下可好,我到哪里去找人?”
  地球上有一百多个国家,她会先上哪?
  好,就算动用关系,调到了出境名单,查到信用卡记录,确定她到哪个国家后,又怎么知道她停留多久?搞不好,等他飞到时,她人也飞走了。
  然后,他就只好再追,但她可能又跑了,于是就又再追……天呐,光想到这些无聊的追逐,他就觉得头爆痛。
  是,的确想到就头痛,但——能不去追吗?
  “呼……”吐了口长气,边关抹了下脸,满肚子都是无奈。
  不能的,因为他清楚记着她说过的话。
  她说,她想要跟他“拜师学艺”,是因为他身经百战的功力,也是想让自己成为一尾女神龙。
  她还说,她会很认真学,等去周游列国时,肯定不会给他漏气,会让那些阿兜仔佩服……
  天,该死的,他会准她去让那些洋鬼子佩服才有鬼!
  不成!他要去把人带回来,就算是场无聊的追逐战,就算真要跑遍天涯海角,他都要把人带回来!
  他不要也绝不允许其他人碰她!她是他的,就他一个人的,他不能容忍别人碰她……
  呃?老天!
  倏地,边关愣了,傻了,为那强烈的独占欲。
  从来,他不曾有过这样的心思,没人能让他动这样的念头,只有她,只有小荷……
  慢慢的,缓缓的,心里头渐渐清楚了,犹如拨开云雾见青天,边关终于明白自己的在乎。
  不是妹妹,他对她的在意,对她的宠爱,对她的一切一切,早早远超过“妹妹”。
  他想,也许在很早很早之前,他就已经超越过界线,对她太在乎、太疼爱,但他全都说只是因为“兄妹”,其实他根本是分不清也搞不懂,于是将亲情与爱清混淆在一块,唉,钝呐。
  不过也无妨,有清醒总比没清醒强,至少他现在已经顿悟,所以——
  他,要去找她。不管她飞到哪,也不管她停在哪,他都会一路追下去,直到把人带回。
  “爸,妈,帮我跟老哥说一声,我从明天开始休假。”决定了就要执行,边关向来很积极。
  “啊?”
  “我要去找小荷,然后把她带回来。”
  “啊叩”诧异。
  “不管她跑到哪,我都一定会找到!”右手握拳,边关信誓旦旦。
  “这……”两老对看了会,才讷讷发言。“你知道上哪找吗?”
  明明小荷啥讯息都没留,儿子是会通天眼还是怎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笃定一定能找到?
  “不知道。”这句,也很笃定。
  两老听得差点滑下沙发。
  “不知道你还找什么找?”真是被打败了。
  “放心,总有办法的。”挑起眉,边关对自己很有臼信。
  “你……”
  “好了,就这样。”转身,他大步往外走,却又突然转回。“爸,帮我个忙。”
  “什么事?”
  “麻烦动用一下您大老的关系,帮我跟银行及航空公司调一下资料。”只要知道她的刷卡记录,就能查到她坐哪班飞机,也就能知道她飞到哪去,然后他才能快快追当然,如果她够聪明,存心不让人追,那她会使用现金,不过只要她没拿假护照,要查到出境名单也不足难事。
  这样虽然得费更多功夫,但他还是会去做。
  只不过,她会那么聪明吗?恩,依他对她的认知,她根本没那么细心,所以备案应该只是多余。
  总之,他现在只能希望,当她下了飞机后,停留的时间能尽量长些,这样他就能愈快找到人。
  “爸,就麻烦你了,我先回去收行李。”
  “哦,好。”好像没他说不的份,边镇只能点头。
  于是,交代完毕,边镇快快离开主宅,回自己的房子里整理行囊,准备开始追妻行动了。
  加拿大
  育空
  白马市
  从台湾飞温哥华,耗时近十一个钟头,再加上等待转机的时间,正式抵达育空白马市时,芮夏荷跟洁美早累瘫了。
  于是,到了小镇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两人先找了旅店投宿,想狠狠睡上一天一夜。只是翻来又覆去,芮夏荷就是难以入眠。
  翻个身,看见洁美睡得死死:再翻个身,用力闭上眼,她也想跟睡神幽会,偏偏睡神不想找她,周公也不想搭理她,脑子里唯一浮现的……只有他。
  不知足着了他什么道,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她就是没办法停止想他。
  莫名其妙的,只要一闭上眼,他的影像就会出现,还有……还有那更羞人的画画。
  天呐,她真是疯了!
  怎么会这样呢?她以前也常把关哥放心上,也常常想起两人做过的好笑事,只是那些……跟这次完全不一样!
  现在她的脑子里想的,全都不再是单纯童年,而是沾满颜色的……无边春梦!
  真的,像着了魔,一闭上眼,脑子里满满都是他,他的吻、他的胸膛、他的体温、他的抚触、他的气味、他的激狂……天呐,她快疯了!
  啊啊啊——拿起棉被,紧紧捣着脸,芮夏荷觉得好丢脸。
  钦,真的是关哥太厉害了吗?所以即使才一次经验,也教她回味无穷?后,怎么办啦?她真的好想念他,那想念很莫名其妙,却也很磨人心。
  到底她怎么了?有谁能告诉她……
  第十章
  休息了好一阵子,洁美睡得饱饱饱,补足了所有体力后,便拖着芮夏荷出门去。
  芮夏荷没有推拒,反正来都来了,就算心情很烦闷,还是不想错过美景。
  于是,找了家小餐馆,吃饱暍足后,两人停在原处,打算休息够后,再去等待北极光。
  当然,差丽女子总不寂寞,尤其据说多数西方男人特别欣赏东方女子的美,所以两人自然而然引来了成堆蜜蜂及苍蝇。
  没办法,看见没护花使者的美女们,哪个男人会不想上前试试运气,看看自己是否能幸运的雀屏中选。
  而,原本,芮夏荷是想拒绝,洁美却认为该接受。于是,就这样,她们多了两个男伴。
  花了点时间,他们来到了近郊,在夜里踏着雪橇,吞吐着冰冷的空气,穿过一片银白针叶林,旅人们各自寻找最好位置,抬头仰望并等待北极光的乍现。
  天空很清,月光明媚,星光点点,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那唯美的绿光,或者是幸运的红光、黄光。
  今夜,会有极光吗?不清楚,也许有,也许没有,反正都来了,不如静心等待。
  “听说你们日本人有个传说,只要恋人一起看见极光,就会得到永久的幸福……”
  突然,身边男伴出了声,芮夏荷却是皱起眉。
  出声的人是Kan,是洁美挑中的两男之一。而另一个是Jeff,已经跟洁美打得很火热i。
  “我不是日本人。”在这里,英文是主要语言,所以她用英文作解释。
  “哦?”Kan挑了挑眉,看似惊讶,也像好奇。“那,你从哪里来?”
  “台湾。”她回得很简洁,其实是不想多作解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大想理他。说实在话,Kan长得很不错,体格看来也强壮,言行举止都合宜,没有半点讨人厌的感觉,可她就是……提不起劲理人。
  想想,她觉得自己好矛盾。
  Kan是个不错的艳遇对象,她应该要好好把握机会才对,但她就是怎么也提不起劲。
  “那,你不相信传说?”
  耸耸肩,她不置可否。
  她是听过传说,但没想过真实度。再说,就算要证实,也该找个恋人来,不然是很难证实的吧?
  “如果不相信,怎么会想来看?”Kan又问了。
  “好奇。”听说很美,来看看也没不好。
  只是,啧,撇了下唇,看了看周遭,一对对的情侣,实在让人觉得很碍眼。
  “你……”
  “出现了,出现了!在那边!”
  Kan还想继续聊下去,却被突来的惊呼声给打断。
  骚动声打破了宁静,绿色北极光在远山天边,那光亮犹如舞动的美丽身躯,妖娆的媚惑着整片暗夜清空,在月光星光间来回穿梭舞动,演出一出无声却热情奔放的魅影戏剧。
  这一刻,所有人都被感动了,极光的魔力让人兴奋,恋人们热情的亲吻着,不是恋人的……
  “唔?”
  瞠大眼,由于被偷袭得太突然,芮夏荷一时反应不过来,而当那无礼的舌头窜进口中时,她只觉得很思心而且厌恶。
  啪!猛地推开偷袭者,芮夏荷狠狠赏对方一巴掌,然后用手背使劲的抹着唇。
  “嘿!你怎么回事?”捣着被打疼的颊,Kan有些恼怒。
  大家都是出来玩的,既然同意作伴,不就是有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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