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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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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开,我有急事。”
  “什么急事?”
  “没有。”她忙又改口,一旦知道发生什么。他一定会跟着她回家。“请你让开。”她不习惯跟他这么零距离。
  “你不说我就不让开,而且,昨晚当了一夜君子,现在挺想当小人的。”随着他的话,他的手突地搂住她纤腰,俯身就要亲她,吓得她连忙伸手撑住他的胸膛。
  “祥仁喝醉了,在我家发酒疯,你别跟着凑热闹了!”
  蓝雍尧浓眉一皱,“什么?”
  她直视着他,“没什么,但请你出去,让我穿衣服好吗?”
  他这才点头,先行离开。
  谢晏茵松了一口气,连忙穿奸衣服,但在步下楼后,杜总管已在玄关等着她,“少爷在车子里等你了。”
  等她?她一愣后,快步走出去,就见蓝雍尧已坐在鸳驶座上,探头看她。“上车,我载你回去!”
  心急如焚的她也没有推辞,马上坐进车里。
  在这一段路上,她虽然沉默,但思绪却是转个不停。
  该死的!她怎么对昨晚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说他们什么事也没做,那翟祥仁为什么说她跟他上床?又是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车子很快的停在三、四条街外的眷村,两人一下车,谢晏茵的小小住家已塞满了看热闹的邻居,她快步跑进屋里。
  屋里虽是一片狼藉,不过,看来已收拾了一些,闹事的翟祥仁则被上了手铐,一旁还有一名警察。
  钱琪看到女儿后,连忙走到她身边,不解的看着蓝雍尧,尴尬的跟他行个礼,“你们肯定在忙吧,我还把小茵叫了来,咦——”她顿了一下,“你们怎么回来得这么快?不是在公司?!”
  她眨了眨眼,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愕的看向女儿,“难道……”
  “他们在一起!”喝了一整夜酒的翟祥仁突地对着两人又吼了起来。
  “你——”谢晏茵一愣。他真的知道她跟蓝雍尧在一起!
  “你再乱吼乱叫,我真的把你带到警局去!”铐住他的警察其实也是住在这眷村的人,知道他在这边大闹,就先过来制伏他。
  “何升,不用铐着他。”谢晏茵忙跟他摇摇头。
  “好吧,我知道他是你未来的另一半,但如果他喝酒后就是这样,身为多年的邻居,我会建议你对这件婚事多加考虑,因为在执勤时,我们见了很多家暴案都像他这样。”他边说边解开他的手铐,先行走出去。
  “你还敢来?!”翟祥仁一看到蓝雍尧就不顺眼。他知道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他被他骗了!“还有你,你们是一对奸夫淫妇!”他怒指着谢晏茵。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她皱眉。
  “干净?你上他的床时有想到这一点吗?!贱女人!”
  蓝雍尧冷着脸,狠狠给他一记左勾拳。
  “噢~~”翟祥仁痛呼一声,整个人被打得踉跄倒地,右半脸立即瘀青,嘴角渗出血丝。但这一拳,也让他被酒精占据的理智回笼,惊恐的看着严峻发火的蓝雍尧。
  “打得好!打得好!”钱琪用力鼓掌。她是个妈啊,怎能看未来的女婿糟蹋自己的女儿!“我告诉你,就算晏茵要嫁,我也不准她嫁了!瞧你把我这儿弄成什么鬼样子!”
  翟祥仁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过去一向整齐洁净的客厅如今是乱七八糟,他困窘的抬头看向未婚妻,却发现她被蓝雍尧保护在怀里,而她竟没有避讳或任何不自在的表情。这就是要跟他结婚的女人?!
  谢晏茵在听到他骂出“贱女人”三个字后,就知道她不必再跟他解释什么了。
  “我跟你到此结束。”她平静的说出这个决定。
  蓝雍尧的嘴角立时扬起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
  但翟祥仁的脸色却大变,口不择言的怒斥,“你要跟我结束?拜托,我才想跟你结束,一个婚前就劈腿的女人我还娶来当老婆?不过,是我太笨,不知道你原来那么哈男人,以为你多矜持,碰不得——”
  蓝雍尧直接把话截断。“算算时间,你可是恶人先告状,需要我播手机提醒你吗?”他冷冷的瞪着他。
  不甘丑事在众人面前张扬开来,翟祥仁气怒的起身,踉踉跄跄的撞开那些挤在门口看热闹的老公公、老婆婆后冲出去。
  谢晏茵先向那些老人家道歉后,再看向母亲,“妈,我有事想单独跟蓝雍尧谈谈。”
  钱琪眉头一皱,“你这孩子,怎么直接喊小少爷的名字——”
  “没关系的,钱姨。”他跟她摇摇头,再看向门前那些悄悄咬耳朵的人,严肃的说:“晏茵是个好女孩,绝不像翟祥仁刚刚说的。”
  “当然!当然!我们全是看着她长大的,那兔崽子说的话,哪会当真?”
  这个村的里长伯自然懂得见风转舵的道理,原本还有些怀疑,但一见这人非尊即贵,立即发声相挺,众人更是点头如捣蒜,接着更赞美起两人,说他们好速配等等,逼得谢晏茵不得不将蓝雍尧带到自己的房间,才能阻止那些没完没了的话。
  “我想知道,为什么祥仁会知道我们在一起,还说我上你的床?还有昨晚,你似乎也说了你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让我醉的话?”
  她一脸认真,他却坐上她的单人床。这间只有两、三坪大的小房间里有好多好多的童年回忆,完全没变,老旧的原木书桌上还有他调皮刻上的小汽车图样。
  不过,他当然也听到了她的问题,“一开始我就不喜欢他,所以,对不喜欢的人,我当然会想办法把他逼出我的视线范围。”
  “也就是你把他叫到你家,去看我躺在你的床上吗?”谢晏茵知他甚深,迅速将所有事情串在一起。
  他只是笑,没有否认。
  果真!“出去!”她气炸了,拿起枕头就往他身上丢。
  原本可以好好处理的事,全因为他不光明的处理方式给弄得乱七八糟了!
  蓝雍尧达到目的,也很乐意给她一些生闷气的时间。他还想给两人的孩子看见这间房子充满他们爱的回忆的模样呢,于是他把接住的枕头放回床上,便笑笑的离开了。
  第七章
  不过,蓝雍尧的体贴,谢晏茵并不领情。
  第二天一上班,她就义正词严的打电话来告诉他,“我要辞职!”
  对于这个要求,他只是平情的回答,“我先放你几天假,等你平静后再回来上班,其他的事,再说吧。”然后就把电话挂上。
  想当然耳,他的电话马上又响起,接起后一听见她的声音,他就立即挂断,这个游戏一共持续了半天,总计十三次。谢晏茵才不再打来。
  本以为依她的责任心和忍耐力,大概不出三天就会跑来吵着要交接,没想到这回她却像是存心要和他比耐力似的,一个星期过后,还不见人影,让已经饱受思念之苦的他不得不低头。
  他老大不爽的拨打她的手机,但等了好久都无人接听,一个蹙眉,又改打给钱姨。
  “是小少爷啊,呃——小茵不在,她说今天请假,是吗?”
  看来她还隐瞒她要辞职的事。“是,她去哪里?”
  “呃——”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小茵说如果你有打电话来,绝对不能跟你说,可我这一颗心就怦怦怦的不对劲啊,人家说母女连心,不知是不是出事了……”
  蓝雍尧愈听愈不放心,“钱姨,她到底去哪里了?”
  “祥仁约她出去,说两人一起去看过电影,还有从前吃饭的钱都要算清楚,他不要被她占便宜,可我听小茵说,有时是她出的钱,有时是祥仁出的,但祥仁就说什么一定要把他花在她身上的时间跟金钱算清楚——”她说到都快舌头打结了!
  “人呢?约在哪里?”蓝雍尧不得不打断她的话。
  “就在祥仁的住处,在……”
  一听到地址,他立即挂断电话,再急Call公司的人过来招待下午会进的重量级客户,他则换好衣服。驾车直奔翟祥仁的租屋处。
  咔。
  还算干净的小套房里。翟祥仁在谢晏茵走进来后,就将门给锁上。
  谢晏茵眉头一皱,突然闻到酒味,这才看到桌子底下有好几瓶空酒瓶,“你喝酒了?那下回我再来——”
  “贱女人!”他脸上浮现狰狞之火,凶恶的朝她怒吼。“就是你,你让我的头抬不起来,你知不知道!”
  “你、你想干什么?!”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她吓得直往后退。
  “我不知道怎么去上班,不知道老板同事问我婚事没了要怎么回答!然后我就喝酒,却愈想愈不对,我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他冷笑,“我花了时间、花了感情,结果我以为的贞节烈女根本是个淫妇。而我什么也没有吃到。我怎么那么笨——”他到最后是歇斯底里的狂吼起来。
  吼声如雷,谢晏茵瑟缩了一下,“你要钱吧?我领了钱来,这全给你。”
  她很快的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就快步的越过他要跑去开门,但没想到他没有被那叠钞票吸引,反而从她身后用力抱住她。
  她害怕的尖叫起来,他却粗暴的将她压倒在地,她脸色惨白,哀声求饶,在他要强吻她时,吓得啜泣逃避,还得拚命揪住自己被拉扯的衣裙。
  她一再挣扎,翟祥仁却更加怒不可遏,就在此时,套房的木门突地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
  “开门!快点开门!”门外传来蓝雍尧的怒吼,接着“砰”的一声。原本就脆弱的木门倏地被人踹了开来,趴在谢晏茵身上的翟祥仁也立即被踢飞出去。
  他跌倒在地,火冒三丈的要起身揍人时,却见蓝雍尧一脸吓人的阴鸷,他脸色刷地一白,还来不及逃,便狠狠的挨了顿揍,一拳又一拳,直到揍得他跪地求饶,吐出鲜血了,蓝雍尧还恶狠狠的往他肚子重槌一拳。
  他立即倒地不起,抱着肚,“别打我:;别再打我……呜呜呜……”
  “我警告你,你敢再碰她一下,我会让你当不了男人!”
  这句冷绝阴沉的警告更令翟祥仁毛骨悚然。“不敢!不敢了!”
  “滚!”
  他狼狈的迅速爬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蓝雍尧随即脱下外套,让满脸泪痕的谢晏茵披在身上后,温柔又心疼的将她抱起来,带她离开这栋简陋又老旧的房子,把她放入车后座,开车往他的住处去。
  这一路上,她不断低声啜泣,每一声都令他心痛不已,也因此,他愈开愈快,在回到住处后,杜总管看到抱着谢晏茵的主子,又看到她身上似乎被撕裂的衣服,不禁一呆。“呃——”
  蓝雍尧沉肃交代,“不要问,还有打电话给钱姨,就说我带晏茵到南部出差,今晚不会回去,请她放心。”
  “是。”他马上去做。
  “谢谢。”仍将脸埋在他怀中的谢晏茵轻声说,他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进了卧房后,蓝雍尧将房门关上,把她放到床上,温柔的看着她,“我想看看你——”
  “不要:”
  “让我看,不然我不放心,只是前面,三点不露好吗?”
  她怔怔的含泪看着他,最后,还是点头了。
  “乖女孩。”他紧绷一张脸,动作却极其温柔,除去她前襟的两颗扣子,稍微将上衣往外拉开,在她羞涩的想掩饰时,却发现他的眼神一冷,黑眸更是迸出了怒火,“该死的,我还是对他太客气了!”
  谢晏茵一愣,感觉到他的唇轻柔的吻上她的锁骨下方时,颤了一下。
  “痛吗?”
  她忙摇头,对上那双不舍的眼,翦水明眸中立即盈聚了更多泪水。
  “笨蛋,痛吧?不要忍,我去拿药来——”
  “等一等!”头一次,她主动伸手圈住他的脖项,尽管自己几乎是半裸的。
  蓝雍尧愣了一下,诧异的低头看她。
  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楚的感受到他是在乎她的!虽然,在他丰富的情史中,他可能在乎、爱过好多好多的女人,但此时此刻,她什么也不想想了,她不要翟祥仁的味道留在自己身上。
  “晏茵?”
  “爱我,拜托,我不要那个人的感觉还存留在我身上,我不要……”她哽咽低泣。
  即使明白这样不对,但看见她的泪水,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颚,看到她眼中的晶莹滑落眼眶,他不舍的倾身吻去那滴泪,慢慢靠近她的红唇,她生涩的回应着,如此纯真的反应立时诱发了他的热情。
  只是在他的手往下爱抚到她的浑圆时,谢晏茵突地痛苦的呻吟一声,他脸色不变,立即拉开她的衣服。
  “不要!”
  来不及了,她的衣服已被拉开,蓝雍尧清楚的看到她胸衣上方有一大片瘀青,脸色陡地一沉,“我去拿药。”
  咬着下唇,谢晏茵羞涩的将衣服先拉住,在他拿药回来后,也只能不安的看着他再次拉开她的衣服,为她上药,但在她准备将衣服扣好时——
  “我要检查其他地方。”他阻止了她的手。
  她一僵,随即摇头,“不要!”
  “不要也不行。”
  “等——”
  “还是你要我去拿绳子把你的手脚绑起来?”
  他的口气认真,表情也认真,让她不得不投降。
  “那我自己来——”
  但蓝雍尧怎么可能听话,只是以眼神警告她别再谈条件后,便解开她的胸衣,她羞涩的转开头,不敢看到他的眼神,而当他继续褪去她的其他衣物时,她更是羞得闭上眼睛,但听着那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还有他那双发烫的厚实双手不经意的碰触到她身体时,她竟然低喘了起来。
  天啊!她在干什么?!她咬住下唇,就怕自己又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但此时的蓝雍尧并没有注意到这声类似呻吟的低喘,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赤裸的身上,在看到她玲珑娇小胴体上的几处瘀伤时,脸色益发难看,但涂药的手却极其温柔。
  她无法不紧张,这是第一次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裸裎,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在为她抹好药后,蓝雍尧立即拉过被子为她盖住赤裸的身子。
  她愣了愣,倏地张开眼睛,看着他。
  “你去哪里?”她不懂,那张俊脸上不见温柔,反而有着吓人的铁青。
  “我去办事。”
  他顺手将门关上出去了,谢晏茵只感到莫名其妙。
  疑惑的下床,但这一走动,她才感觉到身上有好多地方都在隐隐作痛,拉开衣柜,看见里面的连身镜后,她脸色丕变,猛地倒抽了口凉气。天啊,难怪他会气坏了!她的身上竟然一块青、一块紫,应该是她在挣脱时所造成的吧?!
  但他也应该知道,她体质特殊,稍有碰撞就会瘀青啊——
  脑海中突然闪过翟祥仁那张狰狞的脸,她不想再看镜子,而是走到浴室,忍着痛,把自己全身上下清洗一遍,再将药抹上,至少,她感觉自己还是干净的。
  洗完澡,她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穿上后,便留在房间里。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到晚上六点三十分,敲门声才起,是杜总管送吃的进来,她忍不住问:“总裁人呢?”
  “在警察局。”
  “什么?!”
  “他把翟祥仁揍到可能要在医院里躺好几个月,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谢晏茵脸色登时大变,“难道他出去是为了再去教训翟祥仁?”一看到杜总管点点头,她快步的往外走,“我去警察局做证,是翟祥仁的错——”
  “不行不行!少爷有交代,他坚持不让你曝光,也请你放心,他有绝对的能力处理好这件事。”他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开口了。“丫头,我跟你很熟的,一定要告诉你,我家少爷很爱你,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出头。”
  她眼中闪着感动的泪水,“我知道。”
  看见他明显的心疼和怒气,她不得不相信了,相信他的心里是有她的。
  杜总管笑了出来。“那就太好了,这是少爷交代我准备的,说你爱吃粥,尝尝吧。”
  “嗯。”
  她的心,暖烘烘的。
  不过,在接下来几天,谢晏茵对“蓝雍尧真的在乎她”一事却又动摇了,因为一连几天,她都没有看见他。
  即使在“感恩图报”下,她又回到公司去上班,但他的位置却一直是空着的,请教副总,他只说:“总裁临时有事出国,公司的事由我暂时全权处理。”
  再问杜总管,他的说词也跟副总一样。
  但她不懂,她打他的手机却始终找不到人,甚至留言了他也没回话。而且最近要确定的那笔地标案一直由他主导,虽然胜券在握,但依他的行事风格,绝对不会假手他人才对。
  至于翟祥仁,他打了好几次电话来道歉,但她不想跟他说话,所以都是她母亲替他传话的。
  不过,今天一下班。她却在家里看到了他,他看来挺凄惨的,牙齿断了几颗,鼻梁也弯了,脸更肿了大半,露出衬衫外的手臂也有瘀伤,但令她好奇的是他的态度,好得令她头皮发麻,就连他带来赔罪的礼盒,她都怀疑是不是有在里面加了毒药。
  “我不欢迎你!”一想起那天不好的经验,她的寒毛都竖起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他突然跪下哭喊。“请你帮忙!”
  “你干什么?!”她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看向母亲,没想到连她妈也摇头。
  “他说一定要等到你回来才要说。”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谢晏茵还是不太敢接近他。
  “我知道我杀了蓝总裁是我不对,可是我也是自卫啊,但他有钱请律师,我可没有,一定会被抓去关的,我求求你帮我求求他,不要告我,我可以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来骚扰你,求求你!”翟祥仁拚命磕头。要是被关,他这一辈子都完了!
  但谢晏茵根本没听完他下面的话就呆住了。她听错了吗?!
  “真的吗?是真的吗?那他人呢?人呢?!”她几乎失控的抓着他的领子。泪如雨下,“快说啊!”
  “是啊!”钱琪也是一脸惊恐,“你快说,人呢?!”
  看着激动的母女,翟祥仁反而迷惑了,喃喃低语,“怎么你们都不知道?”
  “我们就是不知道,该死的!你快说!快说!”谢晏茵从没有那么害怕过。若他被杀,肯定是因为她!天啊!他不可以有事!绝不可以有事!
  翟祥仁这才说出当日的事。原来那一天,蓝雍尧在看到她身上的大小伤后,火冒三丈的再次去把他狂打了一顿,狗急跳墙嘛,被狂殴到快要死掉的他,情急之下拿东西就往他的胸口刺过去,没想到什么东西不好拿,竟然就拿了掉在地上的一把水果刀……
  听到这里,谢晏茵面如死灰的拿了皮包就往外跑,拚命的跑,跑过童年时曾经跟蓝雍尧嬉闹的捷径时,脸上的泪水早已溃堤。
  不到十分钟,她穿过好几条小巷子,来到蓝家豪宅,用力的按着门铃,看到杜总管跑出来开门,立即问:“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快点,我要看到他!”她整个人是颤抖的。
  看她泪如雨下,杜总管便知道再也瞒不住了。
  “走吧,我也正要去医院看他。”
  活着的,好在,他活着,天啊!她双手捣住脸痛哭出来。
  “放心,他没事。”
  “嗯。”拭去了泪水,谢晏茵很快的坐上车,可一路上,泪水又不断不断的涌出,湿了她的眼,也痛了她的心,不曾断过……
  第八章
  蓝雍尧已经躺在病床上好几天了,其实翟祥仁那一刀刺得不深,只是血流多一点而已,但这家私立综合医院的院长也是他父母的旧识,在他千拜托、万拜托的请他别将消息告诉父母后,对方却要求他得好好躺着,要确定他可以出院才能走人。
  没办法,交换条件嘛,所以他只能乖乖当病人,但他真的很想念那个小女人,从副总到杜总管那边知道她极想见自己,还有语音信箱里的留言,他其实是很开心的,她并不如自己所以为的那么不在乎他,他有这个把握。
  但他不能接她电话,因为病房里护士来来去去,好听点叫特别关切他的病情,说白了,就是把他当动物园里的猴子,三不五时就进来参观,担心那些护士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会引起她的误会,他就干脆不接了,好不容易两人之间有了进展,他总得小心维护。
  咔!
  房门打开了,他看了墙上的时钟一眼,“杜总管,你来的时间真的是一分不差,可是我还不饿。”他笑了笑,迳自说:“晏茵还有问起我吗?真是的,那个老院长大概在替他女儿报仇,因为我拒绝当她的男友,他才不让我出院——”
  说到这里,他眉头一拧。奇怪,怎么没有脚步声,也没有任何回应?
  “杜总管?!”
  他再叫了一声,接着,房门关上了,但伴随的却是……高跟鞋的声音?!
  忍着肩胛骨那一刀的伤口之痛坐起身,没想到那张他想了千遍万遍的美丽脸孔就与他的目光平视。然后,那双显然已哭过的美眸再次又盈满了泪水。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谢晏茵哽咽的问,语气中还带着强烈控诉。
  蓝雍尧蓦地有些不自在。“杜总管真是的——”
  “不是他说的!”她马上打断他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抿抿唇,柔声说:“你不哭了,我再回答你。”
  “我不哭?”闻言,她的泪水掉得更凶,“该死的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要我别哭?!”
  “晏茵——”
  她连珠炮似的不断炮轰。“一直联络不到你,我会害怕,我会担心,你为什么要瞒我?”
  “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他忍不住嘟嚷。
  “可是我还是担心了呀,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她真的好难过,晶莹泪水滴滴答答掉个不停。
  他不舍的伸手拭去那些热泪,“好了。我没事。”
  “你被捅了一刀还没事?我在这里了你还要瞒我?对你而言,我到底算什么?你为什么要把我撇除在外,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以为我对你而言是个很重要、可以是个很重要的人,但我错了,错了!”她愈说愈激动,吓得他连忙安抚。
  “你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你骗人!”她忍不住趴在床沿哭了起来。
  吐了口长气,蓝雍尧伸手抚着她那头柔顺的黑长发,没辙的说出真心话。“好吧,我不想让你知道,那是因为我在你面前不能是弱者,懂吗?”
  谢晏茵一愣,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俊脸可疑的涨红,“你是说真的?”
  他点头,很别扭的不看她。“我要保护你,为你出头,但被反杀了一刀。太糗了。”
  “傻瓜!”她忍不住握紧他的手,放到她的粉颊旁。“我知道你很强,一直都知道的啊……”
  “是吗?但那方面,我一直没有机会证明——”他故意开玩笑,原想逗逗她,让她别难过了,没想到她的泪水像水龙头似的又流个不停,“天啊,我从不知道你这么能哭,我以为你是糖做的,不是水。”
  “我以为你是狂傲自大的,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为了我……”她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不想她一直处在自责的氛围里,他立即笑了笑,“怎么办,我突然有些饿了。杜总管没有来吗?”
  “呃——你饿了!等等,他在门外,我去把食物拿进来。”谢晏茵连忙拭去泪水,起身走出去开门,一拿晚餐进来后,很自然的喂他吃,而双手没有受伤的蓝雍尧也很大方的让她喂。机会难得嘛,何况,他就是要她转移注意力,别再哭了,否则他会很心疼。
  知道她肯定还没吃晚餐,他便要她加减也吃一些,在看到她脸红红的也用那惟一一根汤匙跟着吃后,他忍不住笑了。看来这个伤还挺值得的,就让律师饶翟祥仁一马,但条件得说好,永远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好心情的吃光光那些粥品后,他又恢复她熟悉的狂傲自大,“你没有什么事要感激我的?”他还指了指脸颊,意思很明显。
  谢晏茵咬着下唇,脸红通通的。
  “不行吗?也许你亲那么一下。我就可以出院了。”
  她看着他,想了一想,摇摇头,“这个世上没有童话。”
  “如果我说有呢?如果我一定要你当我的公主?”
  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她还是摇头,“虽然在我的印象中,老太爷跟老奶奶是一对慈蔼的人,没有门户之见,不过,我对你爸妈就一点也不了解了。”
  那倒是,他的父母非常重视这个问题,但他一点也不想管他们的意见。“你不用了解他们,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又不是还没断奶,就算不当集团总裁,光我在大学的成绩,还怕找不到工作养活自己?”
  可是……“我不敢想。”
  “我要你想,想着如何爱我。”
  “我——”
  “或许从一个吻开始,如何?”
  他倾身向她,深情的吻上她的唇,这是第一次,她没有闪躲,还试着回应。
  蓝雍尧一喜,原本轻轻淡淡的吻倏地变得煽情,他的舌先是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直到她发出抗议的轻呼,他才沉笑着重新吻住她,可这一吻,完全不像先前的那么君子,而是一个结结实实,会让人心跳加速的失控热吻。
  “唔……”谢晏茵情难自己的半阖上眼,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感受他近在咫尺的气息。
  他愈吻愈缠绵,灵活的舌撬开她的贝齿,直驱而入,钻入她口中与她羞怯的丁香舌交缠,贪婪的吸吮那香甜的蜜津,边吻还边伸出完好的那只手,霸道的搂住她不放。
  “我终于……抓到你了。”
  在谢晏茵肺部的空气即将用尽时,她才被放开,耳边也传来这声略显沙哑的话语。
  “抓我……干么?”她呆呆的问,脸颊红扑扑,嘴唇红滟滟,微喘的模样更让人把持不住。
  蓝雍尧忍不住又啄吻了她一下,才露出大大的笑容。“你说呢?”
  “我……不知道。”
  尽管已亲眼看见他的在乎,也听过杜总管说的保证,但她还是想听他自己说一次。
  他一瞪眼。“都已经吻成这样了,你还不知道!该不会其实你希望我做完全套吧?”
  才刚有些退烧的粉嫩脸庞温度立刻又升高。“你在胡说什么?!谁晓得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成花名册里那些女人一样——”
  “不一样!”他用头轻撞了她的头一下,和她额抵着额。“你明明知道。”
  只有她,才会让他想藏起来,不被人发现她的好;只有她,才会让他看二十多年也不腻,还想看一辈子;只有她,全都只有她。
  “我才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爱指使我,只知道你不许我走,只知道你会为了我去打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你什么都不说!”她指证历历,语气却比较像是在撒娇。
  蓝雍尧看着她,看见她被泪水洗过更显有神的晶亮大眼中,明白的写着期待。他居然无法再继续逗她,只想着满足她的希望。
  “我爱你,你听见了,那你呢?我才不做吃亏的事,说你也爱我来听听!”
  听见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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