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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情贵公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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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一个莫名其妙的男生,居然骂我是狐狸精,真是太可恶了!”
  原来她们还没来之前,柔媚和一个素昧平生的男同学起了争执,这男的为了朋友来找她理论,不但指责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要她赶快给他朋友一个明确的交代。
  “是他朋友来追我的,关我什么事?说得好象是我去勾引他朋友似的!”
  的确是啊,朵兰苦笑着。柔媚无处不放电,能够幸免于难的男生还真是寥寥可数,偏偏她的态度又老是暖昧不明,也难怪人家生气了。
  这一点,她与柔媚的作风是完全不同的,对于没兴趣的男生,她可是表现得很明白,要拒绝就拒绝得一乾二净,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她分得清清楚楚,也因此她不喜欢的追求者几乎都是当场三振出局,连个擦棒的机会都没有。
  说来说去,对于真命天子的条件要求,柔媚觊觎有“钱途”的对象,朵兰则相准‘贤夫良父“型的男生,至少目标明确。
  反观典雅,别人只稍对她甜言蜜语几句,她就信以为真了,要不是有朵兰和柔媚两位机灵的牧羊人在看顾,只怕小羊难逃豺狼虎豹的利爪。
  话题一扯到男生,便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原本目的是讨论文学报告,没想到却顿时成了批判男人大会,整个下午有四分之一的时间花在两性评论上,女人一提到感情,话匣子就关不住,最后的结论一定“都是男人惹的祸”!
  谁叫这世界只有两种人呢?男人与女人的战争,打从亚当夏娃开始,便已经下战帖了。
  当讨论接近尾声,不知不觉窗外已夕阳西斜,天边云彩染上一层美丽的橘红色,三个女生的肚子也高唱空城计,整个下午的讨论意见虽有不同,但享受一顿美食佳肴的心意却是一致的。
  在朵兰的提议下,三人来到学校附近一家新开的餐厅,店面的外观和室内设计别出心裁,菜色美味种类多、价格又不贵,尤其在开幕期间还特别打折,抓住了学生喜欢新鲜又好便宜的胃口。
  新开的店大家都好奇,也因此就算平日不常见的人在此相遇,也不足为奇了,反倒可以趁此机会寒暄一番。
  “啊,那不是殷学长吗?有一段日子没看到他了。”朵兰眼尖地瞄到了殷尚恭,人高马大的他在人群中要让人不注意到也难。
  一时慌乱之下,典雅根本还来不及阻止朵兰的快动作,她已朝殷尚恭那群人高兴地招手。
  典雅心慌之余只能低着头假装没看到,心有疙瘩的两个人,突然相遇是一件很尴尬的事,何况在她骂了那么难听的话之后,和殷尚恭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见过面了。
  在殷尚恭身后,还跟了两位仪表出众的男子,同样的人高马大,吸引了不少旁人的目光,原本殷尚恭只打算礼貌性地点头就好,不过在慕易场的眼神威胁下,只好走过去打声招呼。
  这事说来话长,谁叫他八百年前就欠慕易场一个人情,好死不死这个人又被倪朵兰给电到,自从明白倪朵兰与他只是普通朋友之后,便老是要胁他要为两人引荐,现在正好给姓慕的逮到机会。
  “好久不见。”他一脸又酷又冷的表情,言不由衷地打招呼。
  “学长怎么了?表情好严肃喔。”
  “我本来就——对不起,吓到你了。”在背后一只手劲的威胁下,殷尚恭威武吓人的面孔立即转成了佛光满面,连语气都是和善的。
  “他们是我的朋友,国中就认识了,这位叫慕易扬。”
  “你好。”慕易扬内敛的湛眸潜藏着激昂澎湃的情绪,刚硬严肃的面孔难得显现大丈夫不轻易流露的腼腆。
  “你好,杨学长。”
  “呃……我姓慕,不姓杨。”
  在她疑惑之时,殷尚恭补了一句:“不是那个木易扬,是姓慕,叫易场。”语毕,立即惹来朵兰毫不掩饰的捧腹大笑。
  “居然有人取这种名字,太有趣了!”
  最讨厌人家取笑的慕易扬,却破天荒地绽出极不相称的温和笑容,差点没把殷尚恭给吓死,看来这家伙真的被倪朵兰给煞到了。
  “我叫倪朵兰,这位是季典雅,那位是甄……柔媚,你干么一副见鬼的表情啊?”
  这时大伙儿才发现柔媚的异样,她瞪着大眼,扭曲的表情彷佛见到怪物似的,另一边,官青痕与她有着相同的惊愕,怔怔地盯着对方,神情诡谲的两人瞬也不瞬地怒目相向。
  “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几乎是同时的,两人一致地回答,也一致地转开脸。
  最近诸事不顺,居然在此遇见这个骂她是狐狸精的无礼男人!要不是为了顾及形象,她一定立刻走人。
  至于官青痕则是不动声色,冤家路窄,没想到会再遇见她。
  “一起坐吧,桌子够大,刚好可以挤下六个人。”朵兰豪爽地邀请,完全没有察觉旁边有四只眼睛正怨忽地盯着她。
  慕易场求之不得,率先入座,哪里还管左右那两个黑白无常是否愿意,自从见到倪朵兰,她慧黠明媚的容颜,早已深深烙印在他脑海里。
  六人同桌,气氛既诡异又尴尬,朵兰不是不知道典雅和殷学长之间的疙瘩,但她总觉得这两人就此不再说话挺可惜的,因此想趁这个机会让两人和好如初,并努力把现场气氛炒热。
  问题是无论她怎么煽火,总觉得有一股阴风冷冷吹来,将她好不容易煽起的大火又吹得只剩一点小火苗,随时有熄灭的危险。
  典雅不讲话也就算了,真不知柔媚搞什么鬼,冷冷淡淡的什么也不说,留她一个人唱独脚戏,虽然眼前姓慕的这位学长很捧场地有问必答,不过一看也知道这人不善辞令,是属于沉默寡言的那种。
  “学长,你们也快毕业了,时间过得好快喔,再几个月就看不到你了,让人好舍不得呢,是不是啊,典雅?”说话的同时,桌下的脚暗暗踢了典雅一记。
  “是、是啊,要去当兵了,恭喜你。”
  话一出,朵兰和柔媚不禁当场翻了个白眼,这小迷糊一紧张,就口不择言了。
  当兵是男人心中永远的痛,她居然说恭喜?不让人吐血才怪!
  典雅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恰当的话,心想完了!果然下一刻马上就接收到殷尚恭眼中放来的冷箭。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报效国家,是每个人应尽的义务,哈哈……”
  “笨蛋。”他冷冷地吐出一句,已够尴尬的气氛再度降至冰点。
  为了化解这份尴尬,朵兰赶忙插嘴。“对了,学长们有没有什么不错的朋友,帮忙介绍一下嘛!”
  “学妹这么漂亮,应该很多人追吧,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慕易扬腼腆地问,心下有丝期待。
  “有人追不代表就一定有男友啊!人家说大一娇、大二俏、大三拉警报、大四没人要,我现在已经快步入拉警报的阶段了。”
  再过几个月就放暑假,暑假结束她们就升上三年级了,岁月的不饶人,不由得教人心惊胆战。
  在慕易扬的手劲下,殷尚恭如果想让自己的肌肉少一块指印,最好顺着这位发情男的命令行事。只见他笑笑地开口。“倪学妹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斯文型的。”朵兰很大方地说出意中人的条件。‘我喜欢斯文的男生,最讨厌粗犷的。“
  “粗犷的男生有什么不好?”
  “不是不好,是我不喜欢,像上回有一个学柔道的男生来追我,浑身霸气,身子是很壮没错啦,可是我偏偏对那种肌肉一块一块的人超级感冒。”
  学柔道、霸气、肌肉一块一块的,这条件在场刚好有人也具备哩!殷、官两人不约而同地瞄了在一旁冒冷汗的慕易扬一眼。
  “身子壮的男人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你怎么会不喜欢?”官青痕也在一旁帮腔。
  “个人喜好不同嘛,我不喜欢大男人主义的人,对方必须要懂得礼让女士,还要会做菜、洗衣、打扫才行,我最爱这样的男人。”
  生性大男人主义、也从不碰家事,慕易扬又不幸地符合这两项特点,朵兰的话正中他百攻不破的罩门,第一回合还没开始,他就被判出局啦!
  殷尚恭泼了她一头冷水。“你的条件太严苛了,天底下没有这种男人,大男人主义是你们女人硬给男人安上的罪名,男人一天到晚忙着打天下,哪来的时间做家事?”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是男女平等的时代,女人都出门工作了,家事男人当然也得分摊一半。”柔媚不愠不火地缓缓开口,话锋犀利但仍不改酥软入骨的语气。
  “女人的能力和体能天生就不如男人,哪来平等可言?”
  官青痕的一句话惹来柔媚的不悦,这人分明是冲着她来的。
  “你的话有点歧视女人喔!”
  “如果这叫歧视,那么你们所谓的大男人主义,不也是对男人的一种侮辱?”
  “如果男人不自以为是,女人又何需骂你们大男人主义?”
  “女人嘴巴喊公平,遇到挫折却又装柔弱博取同情,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平?”
  她甄柔媚这辈子还没遇过这么拽的男人,空有一张英俊的相貌,个性却恶劣得可以。
  “女人装柔弱,还不是因为男人的强势!”
  “赢不过男人,就将责任归咎在男人身上,是女人最厉害的伎俩。”
  “同样的,男人输给女人,只会像丧家犬似的狂吠,真是不思检讨。”
  她的意有所指,让官青痕玻噶艘欢澡踩耥C患饷戳嵫览莸呐耍咳岬耐獗硐赂鲂钥梢坏愣疾蝗崛酰蛑本褪锹嵛蘩淼拇笈耍
  这两人分明是对上了,看在他人眼底,标准大男人卯上了大女人代表,浓烈的火药味教旁人不禁捏一把冷汗。
  “男人天生是来保护女人的,不是惹女人生气,青痕,你怎么可以对学妹这般无礼?”中途打盆的慕易扬严正数落官青痕的不是。
  “还有,尚恭你也不对,朵兰只是说出她喜欢男生的条件,你不该这么说人家。两位学妹,我为他们向你们道歉,他们说话就是这么直,其实没恶意,你们千万别介意。”
  慕易扬正义凛然的神情顿时散发着圣洁之光,一向严肃高傲的人突然变成了谦恭温和的斯文男子,差点没把其它两人给嗯心死。
  朵兰也不好意思地回答。“是我不该挑起这么敏感的话题,害大家扫兴。”
  “一点也不,是他们两个度量太小,学妹们别介意,为了陪罪,这餐我们请客。”
  他的话让那两人差点没喷饭,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那怎么好意思?”朵兰的目光狐疑地在另两位学长脸上来回游移着。
  “男人礼让女人是应该的,大家第一次认识,就当作见面礼,你们说是吧?”他的手臂一左一右地搭在殷、官二人肩上,眉开眼笑的脸上暗藏威胁。
  两人总算见识到何谓“见色轻友”了,慕易扬做了一个最佳的诠释。
  “哇好棒喔,学长们要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先谢喽!”柔媚扬起狡黠的笑容,能坑姓官的一顿,真是大快人心哪!
  “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官青痕轻佻的语气,似是暗喻着什么。
  “姑娘我偏爱白吃白喝。”她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哼,谁怕谁呀?
  一顿饭,吃得心惊胆战、危机四伏,说是鸿门宴也不为过。
  胆小的典雅始终不敢多置一词,深怕说错了什么又惹得殷尚恭不快,她想跟他说声对不起,却苦无机会。
  老实说,她不是有意要伤他的,做错了事没有道歉,对她而言就像肩膀上压着沉重的担子,一天不放下就不快乐。
  她偷偷瞧了殷尚恭一眼,发现他也在看她,忙别开了眼,低头吃自己的。唉!她真是个胆小鬼呀!
  直到最后,她仍是无法鼓起勇气对他开口,再次错失了唯一的机会。
  织梦方舟扫校P大校园里的凤凰木,花开花落中不知迎接了多少个年少青涩的学子,又曾送走多少的雄心壮志。
  五月的骊歌,撩起了每一位毕业生心中的感伤,光辉的四年大学生活,虽然有靡烂、也有荒唐,但却是人生中最令人割舍不下的时光。
  告别了大学生活,也放下了年少的轻狂,毕业生今后要各奔前程,开创一个稳重成熟的人生。
  校园里到处可见依依不舍的对对情侣,男的当兵,女的伤心;长路漫漫,变量太多。
  有人说毕业代表分手,只因步入社会后,复杂的生活环境不再像校园那般单纯,无忧无虑的爱情一旦加入了现实,习惯了甜蜜的两人,不知是否能经得起人生的苦涩。
  穿上大学服的殷尚恭、慕易场及官青痕,风靡了众多爱慕者,他们手上满是学妹们塞爆的花束,团团簇拥的女孩们再也按捺不住分离的伤悲,光是眼泪便足以淹死他们了。
  典雅她们三人也来献上毕业花束,不过看他们三人受欢迎的模样,想要接近他们恐怕比登天还难。
  “想不到他们那么受欢迎。”朵兰观察了下形势,等着与殷学长他们照相的女同学大排长龙,在混乱之中很难接近他们。
  “哼!真不明白那个官青痕到底哪一点吸引女生?”柔媚睨了被女子团团包围的官青痕一眼。一脸的春风得意,看似风流惆傥,其实假仙得很。
  慕易扬一眼即锁住倪朵兰的倩影,越过那些小学妹来到她面前,在望进她亮丽的容颜后,却脸红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反倒是朵兰大方地对他微笑。
  “恭喜毕业,学长。”
  “谢谢。”
  他接下了她的花,心中虽然高兴,但对她手上其它的花束却也直感交集,她送花的对象不只他一个。
  “学长有空要记得回来看我们哟!”
  “我会的……朵兰,我想……”
  爱慕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又没入了另一群人之中,将花束献给其它的哥儿们,谈笑中早已将他拋出九霄云外。
  原本想说出的告白又吞回肚子里,他即将去当兵,有两年的时间无法见面,况且初出社会的菜鸟一事无成,他如何开口要人家等他。
  望着佳人的倩影,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待他事业有成的那一天,他会来夺走她的心。
  被众多学长围绕的柔媚,抚着花一般的娇容,巧笑倩兮。就知道今天的收获会不少,她原本是要来献花的,但却反而得到更多的回礼,手上抱着好几束学长回送的花束,她预备要再转送给其它人,想不到不用花到一毛钱便能借花献佛,轻轻松松省下不少钱,还可以留一束玫瑰回去装饰她的房间。
  她引以为傲的丰功伟业,可惜逃不过官青痕的利眼,他观察了她好一阵子,想不到会看到这么有趣的事,欣赏到她高明的交际手腕。
  “拿别人的花再转送给别人,这招厉害。”
  甄柔媚警戒地瞪着无端出现的官青痕,故意装胡涂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耶!”
  “连装无辜都装得天衣无缝,佩服、佩服。”
  “姓官的,你什么意思?”
  “周游在太多男人之间,小心夜路走多碰到鬼。”
  “花花公子居然还有脸说人家,三心二意的小心遭到报应。”
  他不以为意,反而笑了。“我是好心提醒你,相识一场,给你个忠告罢了。”
  “多谢鸡婆,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别小看女人的妒意,有时候如排山倒海,你想挡都挡不住。”
  望着她高傲无畏的大眼,这一番你来我往的阵仗,官青痕在冷嘲的同时,不免暗暗欣赏起她这一面。
  伸手从她手捧的花束里执起一朵玫瑰,移近鼻息细细闻香。
  “玫瑰虽然美丽,却很多刺。”
  “正因为多刺,它才能保护自己,警告那此不知好歹的人。真高兴你毕业了,后会无期,拜拜!”
  她高傲地转身,面对这种无礼又自大的男人,她连多看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多说无益,她走回那群爱慕者的包围中,接受他们的赞美和献礼,懒得理那种喜怒无常又难以猜透心思的男人。
  她与官青痕,在人生的岔路上,各自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被人群推挤到最外围的典雅,紧握手上的百合花,想趁着献花给殷尚恭的机会向他道歉,但实际上连能不能接近他都成问题。
  怎么办呢?她不禁望着百合发起果来了。
  “这花送谁的?”
  “送给学长的。”她叹道。
  “哪个学长?”
  “当然是……”熟悉的声音让她抬起头,盯着花朵的目光毫无预期地对上一双目光灼灼的妒眸,不知何时殷尚恭来到她身旁,吓得她话说到一半又吞了回去。
  “是谁?”他严肃地质问,提醒自己不要吓到她,可是拿着花束的她是如此纯真迷人,令他抑不住胸口那股悸动,渴望逼迫着脚步朝她而来。他嫉妒那不知名的对方,竟然可以得到她的献花,神情不自觉严厉了起来,连语气都是沉甸甸的。
  她脸上的红晕是为谁?这疑问令他蹙紧了眉头。
  “送、送你!”她终于说出口了,捧着花的双手高高地举到他面前,浓郁的花香扑鼻,他感到受宠若惊,所有思绪都被扰乱了。
  “给我的?”
  “嗯,那个……对不起伤了你的心,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因为你老是欺负我,我一时生气就说了气话,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我……”本想一鼓作气地说完话就落跑,但在望见殷尚恭俊朗和煦的笑容后,不由得呆住了。
  从认识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灿烂的笑容,挂在那张严肃又英俊的脸上,居然是那么的适合。
  “如果不是那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呢?”他抓住她拿花的手,移近鼻息,火热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极有兴趣知道答案。
  被那璀璨的星眸一盯,她又退缩了,直觉地想逃。
  “我、我要说的……只有这样,再见。”
  她退后两步泄漏了想逃的意图,他当然不会给她机会,伸出大掌霸道地紧握住她的手,转身就朝人少的地方大步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她开始慌了。
  “跟我走就对了。”
  他们远离了学校礼堂,朝浓密的树荫走去。
  “你拉得我手好疼哪!”她想挣脱,然而殷尚恭可由不得她。望着他一意孤行的高大背影,典雅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他该不会想将她拐到没人的地方教训她吧?
  “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不行吗?你放开呀!”
  突地,她被他困在双臂之中,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炯眸闪着诡谲之光,似乎芷透露着某种讯息。
  “干、干什么?”
  “你这样子,让我真想欺负你。”
  欺……负?!他在说什么呀?她脸色霎时一片惨白。
  “你……又要欺负我了!要毕业的人了还这样吓我!”她抗议着他的行为,后悔着自己干么没事来跟他道歉,简直是多此一举。
  “这要怪你,老是存心诱惑我。”
  “我诱惑你?你、你、你恶人先告状。”什么跟什么呀?这霸道的人!
  他厉眼一瞪,又吓得她不敢说话。
  “怎么不是?你的脸蛋白又嫩,像个入口即化的布丁;鲜红欲滴的小嘴,像颗美味可口的草莓,尤其这对大眼睛,老是闪着无辜,摆明了昭告大家来欺负你。瞧,又在无辜了,你电得我还不够吗?”
  他的一席话让她惊愕得哑口无言,只能呆呆地盯着他。
  真可恶!那张纯真无瑕的天使容颜,老是引人犯罪,他抵挡不了诱惑,索性当个恶魔。
  烙下了霸气的唇,未经允许夺走她的吻,他早想这么做了,在这人烟稀少的恋人步道上,恣意深尝她从未允人触碰的唇瓣,非吻她到无法呼吸的程度他不会善罢干休。
  两唇相接的触感,完全超过了她的想象,他不但轻薄她的唇,还攻入她的唇内侵占得彻底,不管她要不要,他就是非沾惹她不可。
  困住她身子的有力臂膀,像要将她揉入体内一般,狂野且毫不妥协,几乎溺毙了她的正常思绪,连思考回路都被这狂猛的火热烧得秀逗了。
  这是她的初吻,在唇齿相接的那一瞬间他便明白了,这令他兴奋,也令他情不自禁,她迟早是他的,他如此深信着。
  也许是惊吓太过,也或许是她反应太迟钝,面对他的掠夺,她就像是触了电一般,浑身僵硬,动也不能动,任其恣意攻占而失守城池。
  不知是他吻功不好,还是她太不解风情?那张见鬼的表情活似灵魂出窍,让他想浪漫下去都不行。
  “麻烦你像个女人好吗?要哭要尖叫都可以,就是别给我摆出这种表情。”
  哪有人接吻还把眼睛瞪这么大!
  她在他的臂弯中吓得失神,又在他霸道的气息中回神。
  “你……你……”
  “我警告你,在我当兵期间,你不准乱交男朋友,否则我不会饶你,听到没。”
  瞠目结舌的她,嘴巴张了一半,话还没说半句,又失陷在他猛烈的占有中。
  在毕业这天,他对她宣告了所有,并用深长的一吻,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第九章
  亲亲吾爱早春时节,冰凉的空气还留有残冬的冷意,等不及绽放的花朵,透露了大地回春的讯息。
  一向迷糊的季典雅,从P大毕业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从事秘书的工作,成绩优秀不代表她的能力强,秘书该具备的伶俐干练她一项也没有,唯一可取的是她的认真踏实,勤能补拙之下,这份工作倒也还算胜任。
  她所工作的这家贸易公司,主要从事欧洲市场进出口贸易,需要十几位通晓欧洲语言的秘书,当然也包括法语,因此法语系的她顺利地得到了这份工作,进来公司才半年,一切还在学习当中。
  “季秘书,对这儿的一切还习惯吗?”
  “很习惯。”她恭敬地朝经理微微颔首,规矩的上衣搭配及膝的短裙,衬托出一个秘书该有的气质,大学毕业才半年的她,身上仍留有专属于学生的纯真味道。
  “习惯就好,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不要客气。”
  说话的男子是她的直属上司,一位严谨却不失亲切的中年人,由于他的提拔,公司才会破例录用毫无社会经验的她,对于经理的细心栽培,她感激在心,因此对他就像对自己的父亲一样尊敬。
  不谈公事时,私底下经理是非常和善的,也十分幽默。
  “不限于公事上的,其它方面有问题的话,也可以提出来喔,例如有别课的男同事骚扰你的话,你也可以告诉我。”
  典雅微红着脸失笑道:“一切都很顺利,谢谢经理关心。”
  恭送经理出门洽谈公事后,秘书课里资格最老的大秘书程秀华,人称华姐,立刻凑了过来。
  “经理是不是对你说,如果有人骚扰你就告诉他?”
  “是呀,你怎么知道?”
  华姐立即绽出一抹好诡异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他老人家在公司里有个鼎鼎大名的绰号,可知叫什么?告诉你吧,叫”月下老人“。”
  “咦?为什么?”
  “这绰号的由来可不是说他好心帮人家牵红线,相反的,他怕死了自己的秘书嫁出去。”
  华姐看看左右没人,自己的上司又出国考察,难得偷闲,便把这个甫进公司还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后辈给拉进了茶水室。
  “这件事可是有历史的,待我细细道来。”
  公司里有五位经理,分别负责不同国家的业务往来,每位经理身旁皆有自己挑选的能干秘书,典雅的上司主要负责法国业务相关事宜。
  说也奇怪,打从他接任法国业务经理一职后,前后任用的女秘书超过十位,每个秘书离职的原因只有一个——结婚。
  秘书是经理最重要的左右手,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秘书,最后却花落人家,辞去工作洗手做羹汤,这打击实在太大,使得他惋叹错失一位得力助手之际,不得不另外招募新人,一切重新来过。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然而才上任一年半,前后共换了十位秘书,这种比率也未免高得太吓人了。总之凡是他任用的秘书,不出两个月便给人追走当老婆,因此公司上下戏称他是月老再世,还说想要嫁人,当他的秘书就对了,包准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准新娘。
  在痛失那么多爱将后,不信邪的他开始严格筛选人手,能力不再是他考虑的重点,如何保住秘书才是首要之务,毫无经验的典雅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让公司破格录用的。
  以往录用的秘书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岁以上,都是已届结婚年龄的女子,倘若找个年纪尚轻,才刚从学校毕业的女孩,至少还可以撑个两、三年吧!这也是为什么经理肯用她的原因,除了看中她虚心上进的优点外,主要还是因为她才二十三岁的关系,年轻女孩心未定,比较不会考虑结婚这档事,就算有男友也不用担心她会立刻嫁人。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经理仍按照例行公事,时时关心她的交友状况。
  “哈哈,放心啦,我不会那么快结婚的,甚至连想都没想过。”对典雅而言,一边工作一边学东西是当务之急,至于结婚,是好遥远以后的事。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哪天突然出现一个男人把你的心给擒走,爱到昏头时想不结婚都难。”
  “不会啦,华姐,我才二十三岁而已。”
  华姐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告诉你多少次,没事别提岁数,要知道,我们公司还有好多女人急着想出嫁呢。”
  公司里的职员阴盛阳衰,女人多于男人,而且巧的是,年龄都在三十岁左右,说不想结婚是骗人的,偏偏公司的男同事不是年纪太大、就是已经死会,仅存的未婚年轻男同事当中,条件好的早有了对象,不好的她们又看不上眼。
  女人太热衷工作的代价便是如此,一到三十岁的关卡,未婚的身份反而变得尴尬,在家人及亲友面前都不好交代,若再加上身边的好友一个一个出阁,自己的落单反而会惹来一些闲言闲语或猜测什么的。
  结婚,成了自己不是没人要的证明。
  “华姐,你别太担心,因为我怎么看你,都觉得你没有实际年龄那么老。”
  赞美地驻颜有术的同时,也道出了她的老,这种似褒又贬的说法让她实在哭笑不得,偏偏这个季典雅又有让人气不起来的好本事。
  “我倒希望你赶快嫁出去,那么我就有机会递补位子了。”
  她身为总经理秘书,职位虽然比其它秘书高一阶,不过她现在宁愿降级做个小经理秘书就好,待嫁女儿心,有谁能够了解呢?
  “连个对象都没有,我找谁嫁去?”
  “少来了,听说你有两个追求者,一个是医生,一个是老师。”
  “他们都只是普通朋友。”
  “再过一段时间就不普通啦,随便挑一个,都是不错的长期饭票。”
  典雅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任凭华姐发泄女人三十的寂寞心情,当个安静的听众。
  与华姐的哈拉暂告结束后,出了茶水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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