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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倾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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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太丽没有不高兴,还是维持礼貌的说:“我亲手做了点心,想请小姐尝尝,可否帮我通报一声,让我进去?”
  “小姐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还请娘娘将东西带回。”
  殿里的谢红花听宫娥竟敢对太丽如此说话,愕然。“这宫娥是仗谁的势敢对一位嫔妃无礼?!”她不禁生气的问向春风姑姑。
  “别怪她,这是太上皇交代的。”
  “那家伙交代的?只是他让我身边的人都这么无礼的吗?”
  “太上皇只是要保护您,不愿您受到一丝委屈。”春风姑姑解释。
  “太丽送东西来给我尝,这有什么委屈?!”她气极。
  “是没有,但您的身分却不是说见就能见的!”春风姑姑态度跟她的主子一样傲慢了。
  她怒瞪了眼。“我什么身分?这会我还什么都不是呢,就如此目中无人,难怪惹来众怒,没人愿意与我来往!”她会被孤立,除了独占君宠这点外,恐怕跟那男人态度太嚣张也有关。
  春风姑姑不以为然的摇首。
  她见了更恼,打算亲自开口留下太丽道歉,但还没出声,就听太丽对宫娥说:
  “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人要走了,可语气仍是平稳无怒。
  她更不好意思了,直接冲出殿外,追上太丽。
  太丽见她怒气冲冲,不禁吓了一跳。“你怎么——”
  “走,带着你的点心,咱们上园子吃去!”她拉着人便走,但走没几步路又回过头来,瞪着跟上前的春风姑姑。“你别跟来,我想与太丽‘单独’聊聊,没你的事,别来打扰!”她气那男人,连带也生春风姑姑的气,谁教春风姑姑尽为她主子说话,说的又全是强词夺理的话!
  翌日晨间醒来,她吃惊的发现自己满头白发,身上的红裳也不见了,换了一身雪白,仔细一检查,竟连指甲都白了!
  天啊,她一夕间成了白发魔女了。
  她花容失色。“春风姑姑!”她惊慌的大叫。
  春风姑姑没来,但外头负责留守的宫娥奔进来了,这一瞧,个个大惊失色。
  “小姐,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愕然。“我、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夜醒来,她就变了模样?
  “这些好像是染料,奴婢们搬水进来帮您清洗,应该很快能恢复原状的!”宫娥检查后忙道。
  水搬进来了,可洗了半天,颜色只掉了一些,这些染料附着力很强,尤其是头发与指甲,一时无法全部清洗掉。
  “没关系的,这些应该在几天内陆续会掉的,再洗下去,我皮都要刷破,头发也要掉光了。”她无奈的说。
  “可是,万一太上皇回来见到您这个样子,可怎么得了?”宫娥惊恐道。
  好端端的一个人,竟让她们伺候成这模样,太上皇回来,定无法饶恕她们的。
  谢红花晓得她们的担忧。“放心吧,就说是我自己顽皮弄的,他不会怪你们的……啊——哎哟!”刚走出浴桶的她,一个不留神,踩了空,身后的宫娥们来不及接住她,这一倒,腰划过浴桶边缘,立刻擦出一道伤口,鲜血登时流出。
  几个宫娥看见,脸都绿了,而且是种无法形容的惨绿。“您……您受伤了!”
  她们都是太上皇精挑细选来照顾她的人,自然也晓得她身上的诅咒,他曾嘱咐绝不能让她见一丝血,否则她们这些人全得提头来见,如今——
  谢红花摸摸疼痛的腰间。可不是吗?真灵验,去了红裳就见血。“没关系的,小伤、小伤,你们不用担心。”
  可是几个宫娥还是惊惧得不能自己,七手八脚的忙扶起她。“我去找太医!”
  “别去了,我受伤的事别说出去,谁房里有金创药,拿来涂抹一下就行了。”
  她赶紧阻止。这事还是低调些好,万一传出去,惊动在宫外的那男人就不好了。
  “可是您的伤——”
  “不打紧的,只要我不说,你们不提,不会有人发现的。”
  几个人感激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小姐这是在帮她们掩护,以免太上皇回来见了罚人,可这事瞒得住吗?
  “对了,怎么不见春风姑姑,平常若出事,她是第一个出现的人,这会她上哪去了?”
  “咱……咱们也不知道。”回话的人嘴唇仍抖着,八成是教她的腰伤给吓的。
  “快找到她,我这样,太上皇回来定也会怪罪于她的。”春风姑姑是负责照顾她的人,得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应付这件事。
  “好……”
  “啊,对了,我真笨,怎么没想到再将头发染黑回来就好了,你们,快,得赶在太上皇回来前让我恢复原状——”
  才说着,就有人十万火急的冲进寝殿里来通报。
  “不好了,太上皇提早回宫了!”
  原本预计明白归来的人,竟提早回宫了,所有人屏住气息的见他踏入殿里。
  精明锐利的眼眸盯着床上用棉被将自己里得紧密的人儿。
  这女人连头发都包得密不透风,见着他,笑得异常灿烂。
  “您……您回来了啊?”她的声音透着不自然的起伏。
  男人颔了首。“采石顺利,就提早回来了。”李三重正帮着他卸下斗蓬,他一回宫,就先到这里了。
  卸下斗蓬后,李三重再赶紧为他呈上香茗。
  他暖了一口,搁下,瞧着地上铺着厚毯,她的床铺四周更是厚厚一层软毛。
  留意到他的视线后,她也才讶然的发觉。这些东西是何时铺上的,她居然都没注意到,那几个宫娥的手脚还真俐落啊……
  第九章 血染后宫(2)
  他坐上床边,瞧着她的怪模怪样,竟没询问上一声,就又说:“都几时了,还赖床,陪我午膳吧!”
  她眼珠一转。“我……我早膳用得晚,现在不饿,而且有点困乏,想打个旽,晚些再吃……”她可不能下床,不然可就露馅了。
  “这样啊……”他视线越过她,瞥向四周的宫娥,这些人立时容颜全白。
  南宫策眼睛一眯。“朕说小水儿啊,你应当没生病或受伤了吧?”他语调轻缓的问。
  偏他声音越轻,吓人的程度越是呈反比。“没有,我好得很,无病无痛的,您别胡说——啊!”瞬间她的头巾被拉开了,一头来不及染回,像老太太般的白发露出来。
  她措手不及想阻止,手一伸,十指恐怖的白色指甲也见了光。
  他眼神一闪,一抹异色逝过,接着拉开她身上的被子,腰间暂时胡乱裹住的伤口马上暴露在他眼前!
  这下,狠戾的气氛立刻充斥满寝殿。
  她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男人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所有伺候她的人吧?
  “您听我说,是我自己不小心——”
  “春风姑姑!”他已暴声唤人。
  他果然立即要找春风姑姑算帐。她急道:“这不关她的事,她人——”
  “奴婢在。”消失了好一阵子的人居然出现了,而且还能够一脸的从容。
  谢红花为她心急,忙使眼色要她想办法推责。
  “这是怎么回事?”他危险的问。
  春风姑姑在看见她的白发时,表情并无多大变化,但当眼角余光瞄见她腰间的伤口后,脸色倏地变了。“奴婢自知该死,已去将罪魁祸首逮来!”
  她一惊。罪魁祸首?
  “还不将人带进来!”他沉怒的道。
  春风姑姑不敢迟疑,立刻应声而去,不一会,高玉贤、杨宜以及一票嫔妃哭红了眼的进来。
  “太上皇,冤枉啊,真的不是臣妾们所为,春风姑姑这奴婢含血喷人,您千万别听信啊!”高玉贤哭道。
  “那你倒说说,她冤枉了你们什么?”他笑得过于阴恻,反教一干女人吓得抱成一团。
  太皇后身子一阵瑟缩,心一横,将太丽推出来。
  “是她干的,她记恨谢小姐独占君宠,才想到在送给谢小姐的点心中下药,让她昏睡不醒后,带回自己的寝殿里帮她更衣变发,之后谎称她已熟睡,亲自将她送回来,宫娥们哪晓得这女人做了什么,一时不察就被她蒙混过关了。”她将一切罪状往太丽身上推。
  “你倒是很清楚细节,好像亲眼目睹似的!”南宫策笑说。
  高玉贤一窒。这可是她早就想好的说词,却没想到说得太仔细反而敌人疑窦。
  “不是的,臣妾在过来前就盘问过太丽,是她亲口对臣妾承认这些事的。”她立即解释。
  “这么说来,这完全是太丽因嫉恨所为喽?”他嘴角泛出一抹狠笑。
  太丽见了几乎昏厥。
  “没错,就是她,臣妾没管教好嫔妃,回头臣妾会亲自严惩她。”
  “不需要你动手,朕会让她知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来人,拖下去——”
  “等一会!”床上的谢红花蓦然大声阻止。
  他不悦的瞪向她。“大胆!”
  “这……可能有误会。”她咬着唇,闷声说。
  “误会?”
  “我并没有吃下太丽送来的点心……”她道。
  高玉贤一听,血色登时不见。
  “你没吃那些东西啊……”南宫策瞄向脸色发白的太皇后。
  她大惊。“这事没有查明清楚,是臣妾疏失,不过,若她没吃下点心,又如何会教人变成这模样的?”她难以置信地瞧向谢红花。
  谢红花也是一脸茫然。“我也不懂,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太丽没对我下药!”
  昨日她拉着太丽离开后,春风姑姑还是跟上了,说什么也不让她吃下太丽所做的东西,所以这件事绝对跟太丽无关。
  太丽获得平反,不禁欢喜地哭出声了。
  南宫策表情转为阴狠的望向高玉贤。“太丽没做的,你却说得活灵活现,这若不是诬告,就是栽赃,诬告朕能忍,就当你对某人不满,想除了她,但是,若是栽赃的话嘛……”他的笑容令人不敢逼视。“就表示这事是你主使的!”
  她马上惶恐不已的跪下。“太上皇,臣妾没有栽赃!”她早计画好这事由太丽这笨女人顶罪,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有意外发展,眼看自己就要被牵连进去,正急着,瞥见一旁的杨宜不仅没帮腔,神情还带着幸灾乐祸,她不禁恼极。
  “那你如何证明这事与你无关?”南宫策问。
  她恼恨的再瞧向竟在偷笑的杨宜。“臣妾……臣妾昨夜与杨宜妹妹相约御花园赏月,一个晚上都待在园子里。”她说。
  杨宜闻言,立即无情的撇清道:“太皇后是不是记错了,臣妾并没有与您相约啊?”她摆明见死不救。
  高玉贤不怒反而狡狯犹的一笑。“你若没来与本宫相会,那昨夜你都去了哪?”
  “臣妾……待在自己的寝殿里呢。”杨宜态度忽然闪烁起来。
  “是吗?那是与谁在一起呢?”高玉贤露出了狡诈的笑靥。
  她瞬间脸色死白,知晓自己这是中了太皇后的圈套了。她若是肯帮对方,自然是没事,若不肯,这卑鄙的女人就会反咬一口,置她于死地了!
  可恨的女人!杨宜在心里破口大骂。
  但在权衡轻重后,她立即在南宫策面前惊慌的跪下,“臣妾该死,这事是臣妾所为,还请太上皇原谅臣妾的恶作剧,臣妾只是顽皮!”与偷汉子,淫乱后宫的罪状相比,整谢红花不过是小事,顶多稍作惩罚,她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当机立断,选择先将事情担下求饶。
  “真是你做的?”
  太上皇看起来怎么有点失望?
  “是……是臣妾做的,臣妾对不起谢小姐,愿意赔罪!”她咬牙说。
  “赔罪?你这蠢女人如何赔罪!”他眼冒怒火,似乎在恼什么。“朕的小虫子向来只有朕能玩,你也妄想戏弄,要赔是吧,既然你这么蠢,那就赔一条命吧!”
  她心头大惊。“赔命?!”
  他白她一眼,笑容迅速印上眉睦。“没错。”
  “臣妾并没有伤人性命……何以要臣妾死?”她惊得跪不住了。
  “并没有吗?你一开始不是打着希望就此害得朕的小虫子一命呜呼的吗?”
  “我……”
  “别告诉朕,这真的只是一个恶作剧,你并不知道朕的水儿为什么非穿红裳不可,这事不是秘密,要查容易得很!”
  见他张眼瞪视,杨宜濒临昏厥边缘。“就……就算如此,臣妾也罪不至死,臣妾……是您的爱妾啊?!已事已至斯,她希望他顾念旧情,饶她一命。
  南宫策摇着首,那张俊脸邪魅至极。“啧啧,其实你若承认自己玷污后宫,朕也许还能网开一面,毕竟朕对你没什么情分,既当你是妓女,就不会太在乎你又跟了谁,但是,你伤了小水儿,可就唯有死字能教朕满意了。”他说。
  她不禁震骇。原来他已知道她的丑事,而她却权衡错误,偷人竟比不上伤害谢红花的罪行严重!
  “既然你染白了她的发,那朕就剃了你的头,你刷白了她的指甲,那朕就拔光你的十指,你换了她的红裳,朕就允你不用穿上衣裳行刑,光裸着身子赴死吧!”
  他说着,仰头大笑。
  她骇然。他竟如此狠戾!“不,太上皇,臣妾已经认错,难道不能再给臣妾一次机会?臣妾……罪不至死啊!”她哭喊地匍匐在地上,想伸手去抱住他的大腿,但在他阴鸷的眼神下,她改而抱住他座下的床脚,痛哭求饶。
  见着她挣扎求生的德行,他那潜伏已久的嗜血天性又畅快的沸腾起来,连眼底都染上笑意。
  “太上皇,您该不会真要因此而杀人吧?!”谢红花抓着他的衣袖紧张的问。
  这家伙残忍到连死法都教人全身发寒了!
  他眼底的笑意稍稍敛起。当真不痛快,这女人又来浇熄他的乐趣,但他已明白“朽木不可雕也”,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无法改变她,既是如此,罢了,那就照老规矩吧!“朕怎会这么做,朕是——开玩笑的。”他舒缓的说。
  “开玩笑的?”谢红花瞪了他一眼。“身为一国之君,这种玩笑也能开吗?吓死人了!”瞧杨宜都吓到虚脱了,她气呼呼不满的说。
  虚惊一场,杨宜刹那恢复了血色。
  “带下去吧,让她到冷宫里反省去。”他撇过头,朝贴身太监使了个眼色。
  李三重收到旨意,将兀自安心的人领了出去。
  杨宜随着他来到地牢,不禁大吃一惊。“太上皇不是要我到冷宫,你领我来地牢做什么?”她立刻问。
  “奴才是遵从太上皇的意思,领您来此行刑的。”李三重回道。
  “行刑?!”她脸色瞬间大变。
  “你这奴才胡说什么?太上皇明明说那是开玩笑的!”
  瞧她的眼神更显同情。“娘娘进宫也有些时日了,怎么到现在还分不清太上皇哪句话才是真正的玩笑呢?”
  她愕然的跌落地上。
  李三重叹口气。“来人啊,先为她剃发拔指甲,随后脱衣行刑——”
  第十章 倒楣驸马(1)
  “污点?”
  “是啊,你就是小姐的污点,污点不除,主子如何安心?”
  “可是,太上皇明明说相信我们之间的清白……”
  “啧啧,你还是不明白吗?相信跟除污是两回事啊!”
  寝殿里,谢红花错愕的发现,后宫的一票女人才刚被南宫策恶声的赶走,太医就像是早候在外头似的立刻进入,不仅如此,就连帮她染发修指的人都已备好工具的现身,要在第一时间为她恢复原状。
  怎么……这一切好像早就安排好了?
  她心中疑惑,等变回原样后,立即想找人问个清楚,可那男人已经离开,就连春风姑姑以及原本在寝殿里伺候她的那几个宫娥也一并消失,换上了一批新面孔。
  而此时,她找不到的人,全聚集在御书房里了。
  春风姑姑领着一干瑟瑟发抖的宫娥们跪地请罪。
  “奴婢们该死,让小姐受伤了!”她愧对主子的嘱咐。
  “是该死,朕千交代万交代,不得让她有一丝损伤的,结果你们还是给朕带来了‘惊喜’!”他语气严厉。
  春风姑姑与众宫娥心惊胆跳的将头垂得更低,丝毫不敢去望他的怒容。
  她们已在寝殿里铺上厚厚的软垫,防的就是意外发生,以为万无一失,但当见到小姐滑倒见血的那一刻,她们就知道自己的命不长了。
  “奴婢们愿意领死。”春风姑姑轻叹着代表众人说。
  “那还用说吗?除了你当时人不在寝殿里无罪外,其余的人全带下去!”
  他语落,立即有人领旨来带人了。
  春风姑姑见宫娥们哭哭啼啼绝望而去,这一去便是黄泉路,她很想开口救人,但话到唇边又呒了下去。即使眼前这位是靠她奶水养大的,她也是半点不敢冲突,更何况她已是被法外开恩的放过,多言只怕反而惹恼主子殃及更多。
  “太上皇,这回您演了这出戏,小姐还因此受了伤,却没能让您顺利摘了太皇后的凤钗,而只是将太贵妃处决罢了,这都是奴婢办事不力,也请太上皇治罪!”她主动再告罪。
  其实今日之事都是主子一手策划,自从得知后宫计画将小姐推入染缸后,他便有了计较。
  这几个女人在胆敢预谋伤害小姐之后,还以为能够平安无事,殊不知主子的劣根可是被挑起了,就想一步步让她们自己踏入自己挖的坟地里。
  主子玩得不亦乐乎,故意让她们有机可趁,再将计就计的借机除人,而主子最终的目的是要拿下太皇后,那位置好空下来让小姐坐上去。
  可惜,太皇后为人狡猾,拉了杨太贵妃当替死鬼,自己逃过这一劫,也坏了主子的计画,难怪主子露出失望之色。
  他摆摆手。“罢了,去了一个是一个,反正后宫的女人是一个也留不得,朕迟早得为水儿一一清理干净,还她一个清静,至于高玉贤,她命大不死也好,正好让朕再玩一阵子解闷。”他口里虽这么说着,但不禁警惕起自己,这回可不能再玩过头了!
  前世就因为他的贪玩,让仇人活得太久,才铸下无法弥补的憾事,让他的女人深受伤害,这一次,他绝不可能重蹈覆辙的,他盘算着,在什么时候解决高玉贤最好?
  春风姑姑小心研究着主子千变万化的神情,内心有着很深的疑惑。太上皇在遇见小姐后,所作所为便以小姐为中心,甚至甘愿为了小姐毁去后宫,这番深情与专一,如何是太上皇这种寡情的男人做得到的?
  主子仿佛对小姐有很深的牵绊,而这份牵绊到底是所为何来?
  她深深不解,也难以想象。
  “你可以下去了。”他说。
  “是。”她起身退下,走出门口后,想起那些被领去黄泉路的可怜宫娥,她难过的正打算亲自去为她们收尸。
  这时李三重匆匆经过她身旁,瞧见刚由御书房出来的她,匆忙间竟对着她眨眼一笑。
  之后他跑进御书房里了,不一会,传出某人震怒的声音,“什么,你说那女人不顾腰伤下床去找那群宫娥,在长廊上找到人后,就将人带走了?!”
  “是啊,奴才们不敢阻止小姐带走人,这才急得回来,向您禀报。”李三重“愁苦”的说。
  “那女人!”南宫策气结。“那她的腰伤可又裂开了?”
  “还好,有那几个宫娥细心照顾着,没事的,不过小姐好像知晓您打算对她身边的人做什么,这会死都不让那些人离开她的眼皮……”
  里头沉默了一会。
  “知道了。”
  “那主子的意思是?”
  “混帐,还需要多问吗?!滚!”
  李三重被轰出来了。
  原本的苦瓜脸,在见到还在御书房外的春风姑姑后,被他收拾起,两人相视一笑,都松了一口气。
  “红花。”某人挡在她面前,堵了她的去路。
  春风姑姑一见是他,又自动退到一旁去,虽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她那双眼睛可是犀利的往这盯着,这人若想造次是万不可能。
  “请问朱三公子有何贵事?”她不解,上次见面时,他不是说为免遭人误解,还是别再见面的好,怎么他又主动出现?
  “这个……听说太上皇为了你一怒之下杀了杨太贵妃,可有这回事?”朱志庆瞄了眼春风姑姑后,才稍微挪动身子靠得她近些说话。
  “没这回事,他没杀杨太贵妃,只是将她送至冷宫反省罢了,你这话是听谁说的,怎能这么胡传呢?”她吃惊的驳斥。
  他讶然地望着她。显然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杨太贵妃的尸首已教人埋在长沙远郊了,听说死状奇惨,而这事并没有宣扬开来,他也是无意间听见太监与宫娥私下说起才知道的。
  他当下大惊,原来自己小看了谢红花,这女人在太上皇面前可是大红花一朵,红得发紫,这才想说赶来弥补一下之前对她不屑的态度,随便找话题一问,却发现她竟不知道杨太贵妃已死,可见太上皇对此事秘而不发,不是因为对女人间争风吃醋的事觉得不光彩,而是想对她保密吧!
  这女人外貌中等,但是心地挺善良的,记得以前他拖着不去迎亲时,她倒是经常写信来,内容尽是些与乡里下人间相处的无聊事,尤其是对谁家有人过世特别的伤感,对丧家更是无尽的关怀,他看了这些连信都懒得回了。
  可谢红花像是怕他会忘记她似的,还是不厌其烦的给他写信,直到前年听说她大哥病情加剧,才没空再写信给他。想来太上皇杀人,大概就是怕这女人啰唆,才没让她知道,既然如此,这事他也别提的好,免得得罪了太上皇。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没这样的事吧!”他笑说。
  “那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我急着去接小花,它又闯祸了,我得赶在太上皇发现前将它带走。”她赶着离开,没空与他多谈。
  “小花?那不是你写信告诉过我,在路上捡到的野猫名字?”他记得两年前她寄来的最后一封信上有提起这个名字,他还暗自取笑过,也只有拥有谢红花这等俗气名字的人,才取得出小花这等土气的小名。
  另外,他也自诩记忆力过人,竟连这等小事都记住了,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她挺意外他记得此事,可见他有读过她寄去的书信,内心不禁欣慰,至少她的信没有白写。“是啊,就是那只小花,它现在可皮了,只要太上皇不在,没人治得了它,就到处闯祸,我简直头痛死了!”
  这只猫自从换了主子后,也懂得仗势欺人了,几个公公成天在它身后追赶跑跳碰,搅得一团乱。
  好在小家伙很怕那男人,只要他一出现,它立刻服服帖帖,极其顺服,让人见了直摇头。
  可刚才它闯下大祸了,竟将放在龙案上的几份奏折给咬烂了,她被请去善后,再不赶紧将它带走,这一回,它一定会教那没什么慈悲心的男人给剥皮的。
  “正巧,我也要到御书房去等候太上皇,不如一起过去吧!”他趁机表示,目的就是想与她多接近。
  “呃……好啊,那就一道吧!”
  “红花,这边请。”他刻意叫得亲昵,好像,他们是“老朋友”了。
  两人相偕来到御书房,里头正鸡飞狗跳,太监忙着抓猫,宫娥忙着收拾被小花弄乱的地方。
  众人看见她出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就可以知道这只猫有多可恶了。
  她朝跳到花瓶上的小花拍手。“还不过来!”小花虽然只怕那男人,但她毕竟养了它两年,只要她板起脸,它还是会乖乖听话的。
  像是百般不情愿似的,小花摇摇晃晃地走至她身边让她抱住。
  “你实在太顽皮了!”她生气的教训。
  小花赶紧撒娇的窝在她怀里,很贼的乞求她原谅。
  她见了抿直嘴。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只猫心机真重!
  “它就是小花?”朱志庆由她身侧冒出来问。
  “对,就是这闯祸精!”她笑说。
  “真可爱!”他说了违心之论,内心想着果然是只杂种野猫,丑得惨不忍睹。
  “谢谢。”她甜甜的道。小花被嫌弃惯了,只要有人肯赞美她都会很高兴的。
  “果然是御宠,那气质就是与众不同。”他继续谄媚着,就连小花都挑眼看他了。
  “你也很喜欢小动物吧?”她微笑问。
  “呃……就是说啊,我尤其喜欢猫呢!”要讨好,就谄媚到底了。事实上,他对猫可是讨厌死了,每当家里出现野猫,他定叫下人打死!
  “我曾说太上皇的性子冷,像猫,他并不认同,对小花也不怎么热情,反倒是你,性子温热,会喜欢上小花,这道理真与我想象的不一样。”她莞尔道。
  朱志庆笑得很虚假。“可不是。”
  第十章 倒楣驸马(2)
  “不好了,太上皇怒气冲冲地过来了!”李三重风风火火地赶来通风报信。
  “他过来了吗?那我得先走了。”她一惊,抱着小花就要逃。
  “等等,小姐,太上皇这回似乎动了真怒,他说,小花敢咬坏奏折,要拔光它的牙。这会就算您将小花带走也是不成的,他会找上您要猫的!”李三重焦急的告知。
  “那可怎么办才好?”她一听也慌了,她怀里的小花像是明白了什么,还软软发起抖了。
  “这……这……”李三重瞄向一旁的朱志庆。“若朱大人肯帮忙就太好了!”
  “帮忙?”他讶然。帮什么忙?谢红花会意过来了,忙对朱志庆道:“是啊,你不也很喜欢小花,它就托你照顾几天,等太上皇气消了,小花就没事了,你可愿意帮这个忙?”他是外臣,那男人一定想不到小花会藏在他那。
  “这……”他忍不住嫌弃的瞧了眼小花,很是为难。他可是受不了猫腥的人,要照顾它还不如杀了他……不过,这可是个难得让谢红花欠他人情的机会,错过了可惜。“好吧,就将小花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它的。”做下决定后,他收拾起嫌恶的眼神,笑得比方才还恶心百倍。
  这气氛非常的凝重,一不小心足以让人窒息。
  朱志庆万分惊愕的跪迎突然大驾光临的太上皇。
  “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南宫策森冷的问。
  “臣……臣犯了藏匿罪。”一开始他也不觉得藏匿一只猫有什么罪,但瞧此刻太上皇雪窖冰天的模样,这才意识到事态真有些严重了。
  “错,藏匿一只猫罢了,若你能让它消失就更好了。”南宫策诡笑的说。
  他心惊不解。太上皇不是为猫而来的吗?难道他还触怒了太上皇其他事而不自知?
  “那臣不明白……究竟是犯了什么罪?”
  南宫策阴寒的朝他瞥去。“你这蠢蛋至今还不知自己闯下什么祸吗?”
  “请太上皇告知。”他心里越来越毛了。
  “你可是与朕的女人见过面了,而且,还见过两次?!”
  “啊?”太上皇不是为此打翻醋坛子吧?“呃……臣是与红花见过,不过咱们只是老朋友相见——”
  “红花?”南宫策语气沉了些。
  他马上捂紧大嘴。在太上皇跟前,红花也是他叫的吗?他立刻当众掌了自己嘴巴几下,以示惩戒。“臣一时着急,说错了,是谢小姐,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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