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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弄京华:爱妃别乱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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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义只颌首点头,“无妨!”
明玉却已然暗暗摇头,她怎么竟忘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腹黑狐狸了呢!她的所想所为连司马大哥都一眼看穿,更何况是他了!
叹了口气,她问道,“皇后娘娘如何了?”
“回娘娘,适才奴才在过来的路上已经得了太医的话,说是并无大碍。娘娘费心了!”竹子恭谨回道。
言罢,转身又从身后的随行太监手上拿过两个盒子,一个交付到司马义手边的桌上,“国主,这是皇上特意要奴才带给国主的,千年灵芝。还请国主笑纳。”
另一个则是自己亲手交到明玉的手上,“回娘娘,这是皇上要奴才亲手交给您的,说是……皇上的一片真心。”
嘶——
明玉低头瞪着竹子手上捧着的那个盒子,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
眼前好似闪过那张如此俊逸非常的面庞,挑眉邪佞间,昭彰的肆意宣示。
她不知道司马大哥会如何想,可眼下根本就是那个人的伎俩。
什么一片真心?什么时候给她不好,偏就在这个时候?明明是一代明君,此刻却表现的像是个无赖痞子!
面上陡然觉得有些火红的温度,心头也乱撞非常,可当着司马大哥的面儿只是也只能接过竹子手中的盒子,当场打开。
而却是在亮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又是心颤。
只见雪白的扇面平躺在那幽深的盒子里,就是在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耳边就浮现出那四个字“定情信物”。
一时,就连手指都像是被烫到了。
“这……”
她强忍着心头火烧,看向竹子,竹子只是低垂着头,根本看不到脸上的神情,“回娘娘,皇上说……以心交心!奴才不懂,还请娘娘思虑周详!”
言罢,冲着两人打了个稽首,便躬身退了出去。
司马义低眉扫了眼,状似无意之语,“没想到他竟喜欢用这种毫无颜色的折扇……似乎我在哪儿见过?”
“……”
明玉抿唇,抬手掩上盒盖。“其实,长这么大我也没有见过千年灵芝是什么样子呢!”
“……”
……
……
红墙碧瓦之外,优雅舒适的车轿缓缓而行。
车厢内,那个穿着异国服饰的俊逸男子凝神闭目,悠长的睫毛微闭轻闪,嘴角带着最清浅不过的弧度。
微合的双眸间,渐渐清晰那张熟悉的娇媚容颜……
她是幸福的……
而他,也终于该放下许多年前的那个梦了。
——犹记得那个梦中的女孩儿浑然天真,犹记得那个梦中的女孩儿侠骨柔情,犹记得那个梦中的女孩儿灵动天成。
而每每梦中,那双狡黠美好的眸子便总会在他的眼前闪过。
他以为那不过只是天外一梦,却不想多年之后有缘再见。
他以为这缘分或许是上天注定,却不想却是云深过处的擦肩而过。
若说无缘,缘何相聚。
若说有缘,缘尽何生。
缘起缘灭,缘来是你。
他张开眼眸,幽深的眼底里早已经是盈光浮动。
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若是注定了他不能守她,那至少也让他保她安然吧!
他掀开帘帐,冲着外面驾车的随从低唤了声,“去端王府!”
“是!”
夜色渐深。
明玉坐在软榻上,目光久久的落在不远处的那个盒子上,嘴角也紧紧的抿到一起。
眼角落处,还差一刻钟,那个一直在忙着的人就该过来了。
一个时辰之前,她从竹子口中就已经得知那人从坤宁宫出了来,现下里又去了殿下那边,说是询问一些功课,也隐约透露了殿下要送皇上寿礼的事情。
她不知道楚儿会送什么寿礼给他,也没有心思去猜度,此时,她只是念着他借由竹子之口说的那“一片真心”。
司马大哥懂她,她知道。
而这几个月和他的朝夕相处,她以为他更清楚她的为人。
所以,她的所想……恐怕他早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不然也不会说什么“以心交心”。他是男人,他是帝王。
即便不曾真的全心以待,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有丝毫的隐瞒!
可若是如此,又怎么会是真正的“以心交心”,“一片真心”呢?
她苦笑,又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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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昨儿留下脚印的亲们很少呢!!咱眼巴巴的瞅着呢!!
离别之情
如果她不曾有前世的记忆。如果她不曾在那多彩的江湖混迹了那么多年,或者她会觉得自己此时已经是世上最美好,最幸福的女子——毕竟,这世上最伟大的男人是这样的真心爱着她,喜欢着她。
只是这一切也都不过是“如果”而已。
明玉低头凝望着自己手指上的扳指,暗自摇头。
怪只怪她,也是个自私的女子。
正想着,熟悉的气息突的在她周遭游移,她抬头,正看到那个熟悉的明黄色身影走进来。
只见那张倾城绝艳的面上一贯浅笑盈盈,却是和司马大哥的温煦如风不同,怎么看也带着一股子邪肆。
“在想什么?”正看着,他已经翩然而至。
宛若等人早就识趣的没有跟进来,所以那些什么宫中礼仪,明玉也自动忽略,只是听到他这样问,她的嘴角不由抽了抽,却回答的自然贴切,“想你!”
尹君月莞尔一笑,明知道是她的应付之语,也恍若未知,径自走到她身旁坐下,揽她入怀,“聊得可好?”
明玉微顿,知道他说的是司马大哥的事情,想了想,她不答反问,“君月觉得呢?”
尹君月低头看了眼她,揽着她肩膀的大掌微微用了些力气,却也顾着她的左臂,并没有让她觉得痛。“……明日,他就走了!”
明玉一怔,她明白这是司马大哥对尹君月表明了态度,可是——
“这么快?那君月生辰……”
“南诏国国事繁重,堂堂国主能屈尊过来就已经是极大的面子了,至于朕生辰那日,他留下了当朝宰相在朝,也算是周到。”尹君月的声音淡然,听不出当中有什么隐意。
明玉暗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怀里的女子沉寂不语,明黄色的龙袍下,尹君月手指微动,他低眉凝睇着这样娇艳如妍,又是若有所思的面孔,脑中那个稚嫩的声音一闪而过,“……楚儿知道不应该说的,可贤贵妃娘娘说,要楚儿坦言相告……”
因为他是知晓南诏国主与端王之亲近非常的,于是便是知道司马义曾有心与她,却也不曾想不过只是匆匆一面,便能让那个司马义如此轻易放手。
如今便是连楚儿……
竟也是她!
终于,尹君月叹了口气,“玉儿,你真是让朕嫉妒!”
“什么?”
明玉抬头,只无辜不解的眨眼。
只是看着她这样满是聪颖的面孔上彰显的茫然,便让尹君月眸光一沉,眼底一丝流光闪过,他嘴角缓缓扯开一抹邪魅,“你说呢?”
“啊——”明玉陡然觉得有些危险,只是还是压不住心底藏着的那抹恼怒,嘴角颤了颤,继续睁大了眼睛无辜撩/拨,“嫉妒嘛!我知道,我懂,不过,君月是真的嫉妒吗?”
“……”
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回答,随即明玉只觉得腰身上一紧,直接被他用吻拦住了她后面的话。
似乎是往日的温柔缠绵,缱绻致命,而今日又狂烈凶猛让人沉溺。
明玉先是任他亲吻,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
之前因为她受伤,他不过只是浅尝即止,而现在他的大掌明显的已经探进她的衣襟里,去摩挲她的美好。更甚至在她胸前挺翘的那一点恶意轻扯,而鼻端的喘息好像也比之前沉重了许多。
“你……唔……”
这只狼!
她些许挣扎。
而这个男人只用一只手就困制住了她尚能活动的右手。
随着身侧的帘帐犹如一道轻纱,缓缓的笼下来,罩住了这一床的旖旎。
……
……
“玉儿……”
帘帐之内,他的声音柔柔的在耳畔响起,口中喷薄而出的浓郁桃香让她的心神登时就是一阵恍惚。
她的左臂受伤,根本就动弹不了,而晚膳还没有吃……
罢了,这些都是借口,每每面对他的热情,她总是会把持不住自己。
……何况她们好像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亲近了!
“我,我的伤……”
只是她觉得自己还是要表示一下自己此时的处境。
可此刻,他的唇已经移到了她的面颊,她的脖颈,正往她的肩膀上移去。
在她脑中越来越飞离,越来越混沌的意识当中,她知道,自己的力气正快速的抽离,而身上的某一点更是急速的热起来。
“放心,我会小心的!”
她的身子软软的躺在床上,他的声音也随之而来。而之前游移在她胸前的手也已经挪到了她的腰腹之间。炙热的大掌笼罩之处,早已经是全然的颤抖。
“睿儿还好吧?”
突的,他在她的耳端轻喃,却是不等她回答,就已经往她的腿间挪过去。
丫!
明玉几乎同时察觉到自己身下的湿濡,
瞬间只觉得自己的面颊此时一定是通红的火烧火燎。
“张开腿!”
朦胧中,又好似看到他那张俊美的面庞正冲着她轻扯唇角,了然轻笑的模样。
陡然涌上的恼怒使她再也想不到“矜持”是如何下笔的,至于其他种种疑虑也早就给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尚能自如的手臂猛然揽上了他的脖颈。
他像是意料之外,因为她的力道霍得倾身下来,幸而险险的撑住身子,才没有压到她的身上。也因为这一惊,手上的动作也猛地一滞。
明玉顾也不顾,只抬起身子在他的耳边低语,“莫不是相公不敢吧——”
这狐媚至极的声音立刻便撩/拨到了尹君月身上早已经叫嚣着的那一点上,他嘴角勾出异常深沉的邪佞,视线中那张妩媚天成的面孔流露出来的妖冶只让他眸光更深。
他抿唇,先前便已经滑入她亵裤之中的大掌直接罩上那久违的柔滑。
阵阵的酥麻燥热迅速蔓延,层层花蕊当中,只让人沉溺美好,因为有孕而敏感的身子早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扭动。她咬着唇,才没有让自己呻/吟出声。
尹君月盯着她面上的隐忍,眼中猩红一闪,风尘绝代的面孔上早已经是魅惑无边,
“既然娘子有心,为夫又怎么能违拗……”
言罢,腰身终于一沉,缓缓挺进……
起先的瞬间充实,几乎立刻便是酥麻的极致快感,袭卷全身。一开始轻轻的蠕动,可只是碰触到那紧致的内/壁就足以让她颤抖疯狂,更不要说那慢慢凝聚在某一点上的极致,而后渐渐变得狂野,猛烈,强烈炙烫着湿热深处……
明玉再也隐忍不住,便想逃开,可每一次都被他用力的抓了回去,又偏偏不会碰触到她的伤处,而她嘴边上忍不住溢出的每一句呻/吟,都换来他更深的占有……
这个禽兽!
她还没吃饭,好不好!!
明玉模糊的理智游移,最后眼前白光闪现。
……
……
檀香袅袅,温润的水中,明玉疲惫的几乎连动也不想动。
只是一个时辰之前的那场欢/爱,便是现在想起来都让她心有余悸。
果然男人的体力是不容质疑的。而更不容挑衅他们骨子里对女人的占有心态。
不然受苦的只有女人!
比如她!
只是想到不到三日之后的他的寿辰,她也只能自嘲一笑——也不过这几日了。
……
……
又是半柱香之后,明玉才从寝宫的温泉池中出来,因在洗浴之前便已经用过膳了,再加上温泉池水的氤氲,便让她有些晕晕欲睡。
只是当她抬眼看到自己的大床上,那个熟悉的人影却正明晃晃的半躺在那里。
心头先是一喜,随后又是颓然。
话说自从她受伤之后,他这还是第一次在他这里入寝同床,可为毛此时他却明摆着显露出一副任人蹂躏的风流模样呢?
一头的青丝妖孽的披散在脑后,甚至额头还垂下来几率风流遮掩,明眸皓齿转睛,又是风情无限。更不要说此时他冲着她看过去的嘴角微勾,正是她所熟悉的魅惑神情……
心跳迅速加剧的同时,明玉的嘴角不由得一抽。
这货是故意的,是不是?
在她用膳的时候,他霸占了她的温泉池水。
在她沐浴的时候,他不止在这里用了她的膳食,更还霸占了她的床。
今儿她已经被他蹂躏了许久,实在是没力气再贪食美色了!
何况,她还有掩藏着不想让他知道的心结……
“君月,我的伤口又有些痛了!”站在床边,她这样说。且自认很是委婉。
尹君月幽幽的看着她,只扯了扯唇角。
下一刻,他掀开薄被。在她的怔愣当中拉着她往不远处的软塌走过去,“玉儿不说,朕倒是忘了该给玉儿换药了。来——”
明玉抬眼,软塌旁的桌上赫然摆放着的正是之前每次换药时候的工具。
这——
明玉暗自咬牙,若是往日里,她定然能闻到这药水的浓郁味道,可刚才却因为看到他躺在自己床上骇然震惊,而让他钻了空子。
如今,再眼看着他身上那明黄色的内衫慵懒的挂着,胸前的春光欲现欲泄。她又怎么开口请他离开啊啊啊!
……想来,又被他捉弄了。
无奈,也只能坐到软榻上,和往日一样,让他层层解下胳膊上的那道伤处。
但只见那修长的指端在她的伤口处浅缓辗转,墨绿色的药汁便涂到了她的伤口处,浅缓的薄荷冰凉之感慢慢溢出,整个胳膊也些许酥麻,随着,又是一块儿带着药香的麻布沾到她受伤的肌肤上,而后再度缠上那层层的纱布。
原来每次上药都是这样简单的。可为什么他却偏偏总会用那么长的时间呢!
突然间,眼中又好似有雾气浮上来。
明玉忙垂眸掩饰去此时的微恙,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
或许这便是……离别之情吧!
终于,胳膊上的伤处包扎完好,在打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那个身上勉强挂着一件衣衫却是根本想要春光外泄的男人随意的说道,“胳膊上的伤处已经渐好了,虽说当日里是穿透而过,却幸好没有伤及骨头。只是想要用力,恐怕一时也是艰难之举。”
明玉下意识的点头,随即又是怔愣。
什么用力?什么艰难之举?
尹君月却是一笑,抬手在她的鼻头上刮了下,“还在装!”
“什么啊?”明玉心头一跳,目光有些转闪。
“你说呢!”尹君月抬手把她抱到自己膝上,又埋头在她的脖颈处,深嗅着她颈间的气息好久,直到明玉有些忍不住脖颈间的酥麻开始扭动身子,他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朕的玉儿不过一石榴女子,却有着男儿鲜少的聪颖,坚韧,且又知悉民生疾苦,所以在朕眼中,你若是男子,定然会选你入朝堂,位居高位。而这也就是朕让你看那些折子的初衷。在朕的眼里,也便只有玉儿才能和朕一起指点这江山……”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句都让明玉震惊骇然。
他刚才在说什么?指点江山?
她仓皇的想要转头看清楚他此时的神情,而他却只执拗的靠在她的肩膀上,不让她看,只是字句都透着异样的深沉,“朕知道你生性淡薄,不想背上那些声名,所以才一直没有对你直言,再加上你已经有了身孕,朕也只能暂且放一放。朕本想你在宫里好好养着身子,也好早日让睿儿见见他的父皇,可你偏不听话……那日上佛寺中,朕若是晚到一步,你可想过会是什么结果?直到现在,朕都后怕,这才对你禁足!可你——唉!”
再度叹了口气,尹君月放稍稍松开了手,颇有痛色的直视明玉,“两日后是朕的寿辰,当中种种便是朕不曾说明,你也能猜出一二,不然也不会在朕说司马义想要见你的时候那样激动了。朕知道你担心朕,想要帮朕,可朕不想你身上还伤着,就又劳心费力,本不想允了你和他相见之事,可又怕你不高兴,也只能勉为其难。可结果……虽说朕也有些把握会让司马义不插手,可若是他离开了,朕就更好办了些。只是没想到竟是玉儿让朕少了这层担忧,所以,朕才说嫉妒你!”
“只是终究朕不想你出事!所以,朕寿辰那日,不想你出席宫宴,只在永福宫里好好的,一直到天亮。可好?”
听着尹君月这样的一番话,明玉彻底的呆了。面前的这人是帝王,是金口玉言的帝王!
她从不曾想他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肺腑之言。又是这般直白。
眼前的他眸光深沉,面色深凝,根本无从让人以为这话中的诚恳,真挚。
更不要说这字句都让她听着愧疚,听着……想要落泪。
她以为他对她的爱里或多或少的都参杂着种种怀疑质问,却不想在当初要她陪同批阅折子之时,又或是更早一些,却是抱着那般心思的!
位入朝堂,指点江山!
那是有多大的气魄,有着多大的心安天下才能如此感怀的男子?而她,这个身份不明的女子究竟又何德何能!
她以为他不曾真的明白她,却不想根本就是因为他太过明白她的心思才会如此作为。
她以为他对她颇多隐瞒,却不想他只是单单因为在乎她,不想失去她!
只是他可知道她之所以和司马大哥见面,并不是因为担心他,而是想在离开之前为他做一件事情而已!
又或者他可知道不过是因为道听途说了宛若和福德的对话,她便抱定了想要离开的念头,就此亵渎了他的那一片真心了!
——没想到,到头来,竟是她彻底的误会了他!
最后,他又说什么“在永福宫里好好的”,不就是要她保护自己,只等着他最后的一击成功吗?便是到了最后,若是他不成功,甚至……那她也是尚且安全的,是不是?
眼前的他,又一次变得模糊,连她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哽咽不止,而她的耳边也好似传来了他的声声低喃。
他在和她说什么?
她很想去听清楚,可终究,她却是一个字也听不到。
最后只感到唇上再度传来她熟悉的桃香。
“君月——”
她没能忍住喉咙里的哽咽,抬手揽上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脖颈。
张开小嘴,丁香的美好舌尖挤入他的口中,努力的去汲取他的美好。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紧紧的拥住这个怀抱,紧紧的拥着他,还有这份温暖。
而那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用意,揽在她腰上的大掌只狠狠一紧,紧的几乎让她发痛。
……
……
这一夜。
明玉几乎是整个人都依偎在尹君月的怀里。
尹君月稍稍一动,她便能醒来。
最后,尹君月只能叹息了声,大掌探入她的衣襟当中,在她的腰腹上细细摩挲,引起她身上不自禁的轻颤,嘴里方低低的吟喃,
“睿儿,你的母妃又是这样不安分呢!”
“……睿儿,等你长大了,要好好教导她,知道吗?”
“睿儿,你可是任重道远啊!”
“……”
终于,抵不住那困顿的明玉晕晕沉沉的沉入梦中,只是嘴角还是忍不住的抽搐。
这个人,就是连还没有出世的睿儿也不放过!
也好,等他不在的时候,她也要告诉睿儿,他这个做皇帝的爹爹,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最后一次机会
雪白的扇面摆在桌上。
明玉站在桌前,嘴角微抿。
在他早朝离开的时候,他就伸手给她要那“一片真心”,她推脱着,说“等生辰过后送给他”。
当时他神情微震,便是当着竹子等人的面儿就拉过她,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吻。
她自是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悸动,当即应承下来,只是在他离开之后,心头又是剧颤。
此时,面对着这扇面,脑中闪过他离开时的那一吻,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如何下笔。
在她昨夜没有看到他之前,她想的是这“一片真心”是在她悄悄的离开之后留给他的念想。而现在她又该如何回应他对她的那“一片真心”呢!
原本,她想送他秦观的那首《鹊桥仙》,只望他知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便是她离开了,也不用太过愤恨她。
而现在——
明玉面上缓缓浮上一片红晕,继而咬了咬唇,提笔在上面寥寥几笔。
落笔之后,她的眉眼之间还恍惚的含着些许红晕,过了会儿,正要端起桌边的那盏清茶。门外便听到宛若的低唤,“娘娘,卓相和秋王妃来了!”
明玉指端微颤,应声,走了出去。
虽说尹君月不想让她太过操劳,可想到远在边关的哥哥,她觉得自己该做的还是要做。
……
……
一个时辰之后。
红墙碧瓦的宫墙之外,明玉揽着身畔卓相的胳膊,像是撒娇般久久也不愿意松开。
卓相无奈的摇了摇头,“璎儿,你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能还这样娇纵!”
“我哪里娇纵!”明璎自是不依,明艳的小嘴撅起,又是可爱怡人,“只是本王妃高兴啊!”
她转头瞥了眼远处里的侍卫,冲着身畔的卓相低声说道,“父亲,刚才也听说了姐姐腹中怀着的可是男孩儿,那可不是天大的喜讯吗?如今姐姐圣宠正浓,再加上腹中的龙子,定然会是恩宠不断的。而我呢,也是秋王爷最喜爱的王妃,而且秋王爷也许诺了我,日后绝不会再娶的,今生今世只宠爱我一个!先前母亲听说了我的姻缘,就高兴的合不拢嘴,那现在姐姐也能乘此圣宠,父亲不是应该也是高兴的吗?”
“是啊!为父实在是高兴啊!”卓相眼中幽光微闪,微笑点头。
明璎也随即点头,“之前女儿还小,不知道为人父母者的担忧,如今,女儿腹中也有了自己的骨肉,才知道为父母者不就是想要自己的儿女开心,便已经是足矣了呢!所以,父亲,日后女儿定会加倍孝顺您和母亲的!”
“璎儿……”卓相浑然一震,凝视着明璎的眼底骤然有些恍惚朦胧,
明璎只觉得自己此时心跳如雷,她抬手握住自己父亲的手,浑然间指端却已经是一片冰凉,她咬唇,一双美眸静静的凝睇着面前这个抚养了自己十五年的男人,低唤了声,“父亲……”
这一声轻柔低叹,却是一下子唤回了卓相的神智,他眸光一闪,就好似刚才那眼底含着的些许朦胧不过是镜花水月。
他反手拍了拍明璎的手,官袍微笼间,俨然一朝之相威仪。
“后日皇上寿宴,璎儿可在?”卓相问道。此时他的声音里陡然多了些生疏。
明璎心中一紧,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扯了扯唇,“前些日子姐姐上佛寺险些遇害,璎儿也受了惊吓,太医来看,说璎儿腹中的孩儿有些虚弱,这些日子正养着……唯恐那日会早些回府的吧!”
早些回府吗?
卓相转头看向天边拂过的云彩,嘴角勾了勾,“也好,不管如何,也还是保重身子为上!如此,为父也就放心了!”
“父亲——”
明璎一颤,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卓相却已经躬身颌首,全然一副臣子姿态,“秋王妃,本相还有政务在身,就先走了!”
言罢,却是不容明璎回答,便转身离开了。
明璎站在原地,幽幽的盯着那道越来越远的身影,眼中陡然一片湿痕。
原来,她还以为自己能做些什么,可到头来,她终究什么也做不到!
哥哥……不要怪我,真的不要怪我!
母亲,父亲……
您们也要保重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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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静静的坐在窗下,看着外面随风飘落下来的落叶,在永福宫的庭院里散落涟漪。
这两日,照旧不少的宫妃往她这里闲来小坐,而晌午的时候,她也会偕同一众宫妃前往坤宁宫去见那位据称小恙的皇后娘娘。而皇后娘娘也仍一味的温柔贤淑。
看上去宫中的一切都和往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反而更加的热闹。只因皇帝的寿辰将至,后宫宫人异常忙碌,侍卫林立当中,所有妃嫔却无不是争先恐后的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帝王面前而倾心沸腾不已。
只是明玉却嗅出了风雨欲来的气息。就是不提她的心头灵慧,只说她十多年在江湖上飘荡的警惕,就让她俨然生警……因为便是连窗外那个时常悠闲散步的鹦鹉都开始有些蠢蠢不安的来回走动了。
手头上的葵花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知晓眼力的宛若已经给端上了一盘新的。这时候,福德来报,说是殿下求见。
明玉点了点头,随后,便看到楚儿的身影出现在殿外。
“贤贵妃娘娘,今儿晚上便是父皇的寿宴了,娘娘真的不去吗?”楚儿也习惯了她这里不把那些宫中礼仪当回事的事情,进到殿中,便直接到了她旁边,一股脑的坐到了软榻上。
“不去,我还要照顾你的小弟弟呢!”明玉摇了摇头,夸张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楚儿正太的小脸上一亮,低头看过去,“娘娘,我能摸摸吗?”
“好啊!”明玉欣然,索性挑起身上穿着的外衫,直接亮出当中的内衫。
“呃……娘娘,这样不妥吧!”楚儿看着明玉赫然亮出来的内衫,小脸上有些绯红。
明玉看在眼里,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儿萌的可爱,便摇头,“怎么不妥,这样摸着才真实啊!不然,再直接一点儿?”说着,便又要掀开最后的那一层屏障,楚儿一惊,忙摆手,“不用了!”
“好!”明玉憋住笑,看着楚儿涨红的小脸,很认真的点头。
自从楚儿把自己的生辰礼物送给了尹君月之后,她明显感觉到楚儿身上压着的那种莫名的深沉消散不见,只单纯的像是个五六岁的孩子,自然,若是不看他本身的聪颖还有从某人身上学习来的腹黑本质除外。只是此时,她便完全把楚儿的腹黑潜质丢到了九霄云外。
这会儿,楚儿的小手终于隔着衣衫摸到明玉并不显然的肚子上,半响,道,“娘娘,他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楚儿希望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明玉知道尹君月不会把“睿儿”的事情说出去,于是挑眉问道。
楚儿抬眼看向明玉,清湛明亮的眼睛里幽光微闪,“楚儿希望是女孩儿!”
明玉心头一颤,她本是想逗他玩儿,没想到楚儿竟会这样回答,“为什么?”她问。
楚儿点头,却是语出惊人,“楚儿是她的兄长,若是女孩儿,日后,楚儿就能帮她选个如意郎君!”
“……”明玉嘴角抽了抽,顿觉额头上划过三道黑线。
只以为他希望是女孩儿是另有原因,却不想竟是——
好吧,她的确是没想到楚儿小小年纪竟然会想的这么……久远。
“好,看在楚儿这样尽心的为……她考虑,娘娘同意了,若是日后真是女孩儿,那她的郎君就由楚儿决定了!”明玉很是郑重其事的虚应。
只是楚儿却一脸欣喜,“娘娘,要说话算话,一言为定!”
“……好!”明玉无力的看了楚儿一眼,跟着楚儿的举动扬起手掌。
但见楚儿稚嫩秀气的小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笑容,抬手便使劲的拍到了明玉扬起的巴掌上,“若是娘娘日后有了女儿,那她的如意郎君就由楚儿定了!”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明玉应声诺了。
只是在那清澈的巴掌之后,明玉陡然又觉得哪儿不对劲。
哪儿呢?
她看向楚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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