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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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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强势的女子又如何?还不是落的如此下场。司徒因了今日那黑衣男子的出现就知道,找到他,不用再靠一个女人。

靠女人?我司徒什么时候也会利用女人了。一抹不被察觉的悲伤弥漫司徒的周身。

身后的女子看着司徒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终不可见,不肯屈就的心气撑着她为自己的孩子最后一遍求救,可换来的是他冷漠的背影和堕胎药强行滑过喉头的冰冷。

“皇上,去凤栖宫殿吗?”安公公心有余悸的擦着汗,皇上这次没有怪罪他,是看在他这张老脸上,他再也不敢胡乱揣度圣意。

“嗯”

安公公执好手中的灯,心中思量,皇后是这后宫的主,又这么得圣意。就那宝和殿的画像足以说明一切,每每皇上心情不好时都会去那里看那幅画。

此时的司徒,内心已经张开密密麻麻的网。

思绪回转,司徒眼眸被阴霾代替。

当时灭蛮族一举,惊动了外邦,可是竟有一个漏网之鱼,乌达阿,这个名字在司徒的脑海中闪现时,他代表着未知与危险。

蛮族首领有三个儿子,都被毁尸灭迹,可是谁也没有料到那个老贼头竟然在外藏了个私生子。

正在司徒派人追杀乌达阿时,羌达族进贡的美人中有一个是乌达阿的妹妹,也就是嫤妃,一切仿佛顺理成章,自己离他很近很近,可是也正是嫤妃这份近,导致了他抓不到乌达阿,不过如今有了夜魅。

夜魅今日的救驾,让他确定夜魅还当他是少主,那么找乌达阿的任务交与他便万无一失。离别

“夜魅,不要再跟着我了,皇宫不适合你。”

“少主,夜魅只是想保护您。”

“我有大内侍卫,还需要你?”司徒决议要将夜魅驱离自己的身旁,不惜说出伤人的话,他的心里有能好受到哪。

“少主,你能容的下霓裳,为何就容不下我?”

司徒料到他会这样问,心里涌上一阵酸楚,为什么非要我说最伤人的话,你是我多年的兄弟,我不忍你在皇宫失去自由,而霓裳,她是有罪要赎。

“你忘了,她是女子,我需要她。”一句“我需要她”渗出无尽的暧昧与决绝。

随即,一个大礼跪地,长久的俯身无语,仿佛那日日夜夜的主仆情谊就此割断,终于,只剩得司徒一人在阴冷的宝和殿面对着罗莉莎的画像呆立好久。

甩开回忆已经到了凤栖殿,司徒立在殿前看着“凤栖殿”三个大字,内心一阵小小的纠缠,终于甩开龙袍踏进了殿,迎着那声声“皇上”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只能拥有一夜的女子。

刚刚出浴的我披上绿萝为我准备的白色冰丝罩衫,阔袖宽身的装束让我感觉松开了某种束缚,忽而听得他的到来,伴着宫人的请安如层层叠叠剥茧般的接近我,一阵无以名状的压迫感在周身蔓延,那日被他吻过的唇好像再次灼烧起来。

下意识的拂上自己的唇,并无异样,可那光滑的衫子已经滑到肘间,露出一段白嫩的藕色嫩臂,我赶忙顺下手,拂顺了袖口,曲身请安。

一并涌上的还有诧异,他不会对我。。。。。。。

想到这时我猛的立起身看他。

“你为什么会来?”周边的宫娥已经退下,我看着绿萝最后一个关上门时,不禁发问。

“大婚之夜,我还能去哪?”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对已经躺在床榻上。

我走至床榻前,抱起一床被子向一旁的躺椅走去。

“和我闹的劲都去哪了?这可不像你啊,再说你这身材,啧啧啧!”

我这身材?怎么了?凹凸有致的,哼!我一现代妞还会怕你不是?

我也阔步走至床前,斜睨着他。

“往里睡!”他往里挪了挪,单手支着脑袋调谑的笑。

我躺在柔软的锦被里,紧紧闭着眼睛,心里忽然有点后悔自己的鲁莽了,这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推吗?

他也不敢怎么的,要是怎么的早就。。。。。。怎么能等到现在呢?自我安慰了下,心一下子就松弛了下来,微微转头再看他时,他已经侧卧而眠。

平稳的呼吸一下一下又节奏的吹拂着我的脸颊,我们竟离的这么近,女孩家的羞涩迫使我向外挪去,谁知,忽的一双手搂在我的腰际,将我向里揽了几分。

他没睡,闪神的瞬间,已被他拉至怀中,连他灼热的体温都可以感受的到,许是那体温,我的脸颊一阵滚烫。

再也没了睡意,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将纤手拂上他坚实的胸膛,一阵稳定而蓬勃的生命力传过手心,那么强劲,都快要跳出来了。

想要抬头看他的容貌,无奈他的头轻轻抵在我的头顶,几方面的禁锢,我只能安分的躺在他的怀里,细细嗅着那令我心醉的气息。

明天就要走了,明天。。。。。。。

“莎儿,莎儿。。。。。。”是梦吗?为什么我听到有人叫我,可是只有司徒这样唤我啊,我努力的向前看去,一抹白衣在眼前飘过,却看不真切,与我那日在梅园忆起的男子是同一人。

他到底是谁?为何如此亲昵的叫我?

我为什么会感受到他的悲伤?

司徒看着梦中的她,眉头紧皱,好似梦到不愉快的事。

明日她就要走了吗?司徒嗅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搂着莉莎的手劲又重了一道,好想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可是她明天就要离开自己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司徒垂下眸子,轻轻在莉莎额头一吻,久久没有离开。

第七章 意难平(1)

玉炉香,红腊泪。

明黄的宫灯衬的塌上侧卧之人面色憔悴,眉黛间愁容满是,不同于中原女子那笔直的鼻子微弱的呼吸着瑞脑的香气,纤细的手顺应天命的耷拉在小腹上,足边是常常紧握在手中的红鞭,如今也敛了气势安分的盘踞在主人的玉足旁。

下身的疼痛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的腹内什么也没有了,可是不愿睁开眼睛看这残酷的世界。嫤妃紧紧阖住的眼角滚落一滴泪,快速的滑向鬓角,一眨眼便消失在发鬓。

嫤妃紧闭的双眸在高陷的眼窝里来回滚动,往事一幕幕记上心来。

年幼的惨痛经历让自己忘记了亲情的模样。母亲带着自己和弟弟在羌达生活,每日做着粗重的活来养活他们,自己长弟弟一岁,有时也会帮母亲做苦工。

还记得一次去给母亲帮工的那家人挤奶的时候才十岁,自己劲头十足,挤了三四头牛,在傍晚结算时,自己看着别的小孩帮家人做事都领到了双份的钱,想着今晚终于可以吃干净的蔬菜了。

当那个发钱的人走到自己面前时,却只听到母亲的求饶声,只有半牛高的我抬头看去,只能看见满脸的络腮胡和他用那让人想吐的油呼呼的肥嘴唇使劲亲着母亲,而我的母亲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我。

“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装。”那男子对于母亲的挣扎完全置之不理。

“孩子在,孩子”

“小孩子不懂的,你还想不想在这干下去了。”小孩子是我吗?可是我已经可以挤三头奶牛了。

我不服气的用脚踢那个络腮胡子,可是我破旧的小靴子踢在他壮如柱子样的腿上,连挠痒都算不上。

母亲被那个男人掩埋在身躯下,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听到她似哭似笑的喘气声和晃动的双腿,刺眼的白,忽然,我觉得她不是我的母亲,疯了似地扒开那个男人,想看看究竟是不是我的母亲,可是扒开后的一幕,让我抑制不住胃里的翻腾,冲向一旁的奶筒干呕,从那以后一点奶味也不能闻了。

在回家的路上,母亲一直紧紧拽着我的手,那温暖至今依然在手心缠绕。

隔天,我领着弟弟离开了我们居住的破毡房,还记得那是我和母亲一起趁别人睡觉时,从人家的房顶撸下来的。

母亲从此在我们的生命中消失,她把她手上唯一的镯子套在我的手腕上,可是我的手腕太细,母亲轻轻叹气间,扯出衣间的线头挂在我的脖子上,转身一跃,在清凌凌的河水中不复见,听说,那河会流到中原。。。。。。。

中原,母亲希望我去中原是吗?

于是凭着相貌和母亲教授的舞蹈我被选中,和同行的美女一起送往中原。当然我明白,我来中原也有偶然性,听说中原的人很狠,将蛮族灭了族,有很多人都不愿去,于是有布告,愿意去中原者赏金一百两,一百两,一百两,我活着么大也没见过一百两金子,有了这些钱,弟弟可以好好的生活。

而弟弟也因此离开自己,是他自认为的抛弃。

“姐姐,我可以照顾你,我去给他们当苦力,我去”

“可是我希望你过比这更好的。”弟弟甩来的红鞭撕扯了衣料,连同撕扯的是我的心,红鞭是弟弟唯一留下的东西,从此红鞭成了我唯一可以安慰自己,保护自己的东西。

终于踏上中原的土地。

嫤妃睁开饱含泪水的眼,任凭泪水滑落。

第七章 意难平(2)

素手紧紧捏着小腹处的绸缎,起了身子,玉足转圜间已成舞,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楚中淹没自己。

这舞便是那日司徒注意我的原因,从五十人中被挑选留下,我就知道如果不紧紧缠上这棵树,或许明天死的会是我。

九天旋是此舞的精华,我浑身上下的伤都验证着它的奇迹。

最后一旋完成,还未落地,已落入他的怀中,我睁开媚眼看他,我知此时的自己是最能迷惑男人的,他也在对我笑,笑的那么邪,可是我却看到他的失落,是我不够美吗?

嫤妃缓下舞步,看着裙裾翩然落下,一滴泪打落在裙角,转瞬已被带过,掉在冰冷的青砖之上。

是夜。

自己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可是脑海中还是会闪现母亲的模样,我会和她一样吗?

微微战栗的手去解司徒的外罩,却被他拦住。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何用意。

自己的衣衫却被尽数解去,堆积在足旁,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羞赧的足尖也被盯的发红,在他看不见的范围内轻轻活动发麻的脚指头。

令我又怕又惧的事没有发生,他复帮我穿好衣服,只是盯着我的镯子很好奇的拿起看了看,恍然的垂下眸子,叮嘱吓人领我去别院,我从此和那些姐妹不同了,内心对生的渴望掩住了失落和庆幸。

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什么留下我,是因为在那镯子中,他知晓了我的身份,而我也在日后明白了自己和弟弟的身份,竟是蛮族的公主和王子,一种恨意和无力感摄住全身,父亲,这个被禁止的名称,他赐予母亲的耻辱,赐予我的万劫不复,我都没有机会去偿还给他。

那么我是否该感谢司徒帮我杀掉了“父亲”?我没有将幼年的事告知司徒,就算知道了,他还是一样要杀掉弟弟吧。

嫤妃屏退了宫女,一人站在足有半个宫殿大的铜镜前,轻解罗衫,去掉了束缚,嫤妃背对着大铜镜,微微侧首看着自己的臀部,那里一片光洁,什么都没有。

我多么希望自己的臀部有一颗痣,那样至少可以让他以为自己是他思念的女子。

这扇大铜镜是他专门为我制作的,让我在这里为他跳舞,可是我却知道他一次也没有看向我,而是看向我身后的镜子,我的背影。

每每九天旋结束后,他微微叹口气,便离去了,他让我好奇,我知道他在我的身上找寻到别的女子的影子,却又因每次结束时的落差而离去。

嫤妃携着一缕轻纱,缓绕周身,轻轻躺在床榻上,复闭上眼,蜷缩在床上。

那天在宝和殿自己才知道为什么他会迷恋自己的舞,他在情迷时的话语刺的我心痛,这种无言无语只有轻纱曼舞的氛围,竟让我迷恋上他。

可他口中的她,墙上的画像都告诉我,他不爱我,所以自己在第一次看见那个女子才会那么失控。我才想要一个我们之间的维系物。

结果呢?自嘲的抽搐着,深深的吸口气,几天前我可以用呼吸给小生命呼吸,如今,凉飕飕的气顺着口腔一道向下,直达小腹,那里空空如也。

我坚强,我不会发疯,可为什么我整天除了重复这些动作,这些往事,再也不愿意去看后院的花,去想他会内疚吗。

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因为我只是个替身,也许连替身都不算。

第八章 长相依(1)

“嗯啊!”我伸展着双臂折开眼睛,嗯?这是哪?

我腾的坐起身,眼前的幔帐不是昨夜的喜红,整个人还颠的一下一下,直觉告诉我这是在马车上,可是马车里怎么有这么大的床啊?

还有这么精致的装饰品,缓缓下床,身旁的一切都和皇宫的细致不差上下,可是多了份霍然和野性。

床头上高高挂起的羚羊头,身虽死但神未死,仿佛在守护着这屋里的人。

转身拉开窗幔,外面青山环绕,绿水相衬,却不见一点农家村社。

“醒了?吃点东西吧。”

司徒。。。。。。我就知道是他,他不是答应放我走了吗?现在又是干什么?

挺着身子不去回应他,亦不转身,只是固执的望着青山绿水,方才的清新感一下子消失殆尽,只有乏味和愤怒摄住我的思绪。

过了许久,仍旧没有一丝声响,难道他不准备向我解释?翻身看他,他却气定神游的吃饭,一股火苗从腹部燃起窜到喉头,烧的我口干舌燥,想要责问的话卡在了半空,只是愣愣的看他。

“嗯,这个翡翠糕不错,甜而不腻,口感爽滑,你要不要试试?”司徒捻着一块奶绿的糕点对我绽放他无邪的笑容。

哼!不给解释我就不吃!可是。。。。。。味道好像不错诶。

不能认输啊!坚持啊!

“既然你这么低三下四的求我,本小姐就给你个面子,尝尝看。”我终于还是向美食投降了,可是气场不能没有。

司徒一挪开盘子。

“别啊,这样勉强自己,吃了会对身体不好的,你还是别吃了。”

拳头已经快捏碎了,这个臭司徒,我银齿欲断啊。

臭脾气!虽然我司徒知道强留你在身边是自己不对,可是,你是属牛的吗?那么倔。司徒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小娇娘。

“这是哪?!你要带我去哪?”僵持不下,我转过头去看风景,孰不知此时外面已变成郁郁葱葱的树林,眼前全是两人粗的树木,树荫遮住了阳光,马车里越发的昏暗,他会带我去什么鬼地方。

发问间,一个男子在马车外扬声道。

“围场到!”

围场?木兰围场?我的脑海迅速的奔出野兽,蛇。

身边的人儿已出了马车。

我赶紧跟上他,天啊,这要是一步跟不上被野兽吃了怎么办。

司徒在马车下来牵我的手,本想拒绝的,可是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军队,可不能失了颜面,于是将素手款款放入他的手心。

只是牵手而已,可是手心却不听话的冒汗,有了他的扶持,我轻轻从马车的台阶上一步步走下。

不过而而几步,我却走的香汗淋漓。

微侧头看身旁高我许多的司徒,俊朗的侧脸,紧抿的双唇,一路看下终于停在他的喉结处,是一道伤痕,不深不浅的伤痕,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这伤是怎么来的呢?

不知不觉手已经挣脱他的桎梏,拂上那道伤疤,司徒看向我的眼眸中透露出紧张。

对,是紧张,也许他不希望我知道。

垂下了双眸,一丝失落感滑过了心脏,惊动了那里的警铃。

不要试图了解他,这是你的最后防线。

可是。。。。。。

没有可是,你忘了荣嘉乐的伤吗?

深深的呼吸,感觉好多了,挥走了烦闷,享受当下吧,干嘛要庸人自扰呢。

迎接我好心情的不是旷野而是一座古建筑。

在这郁郁葱葱的森林中挺然而立,衬的森林多了中庄严与神秘。

我随司徒而进,跨过一道高高的门槛,忽然,有种突兀的感觉,仿佛跨过的不是门槛而是自己的一道心坎。

第八章 长相依(2)

手再次被牵起,轻轻的在他手心里颤动着,仿佛他牵住的是自己的心。

被这样的绝世美男牵着,哪个女孩不动心呢。一个劲的安慰在他紧紧包围的掌心中显得有些苍白,亦步亦趋间已经踏入了住处。

穿过一处密集的花丛,在繁华簇拥的亭子处住了脚步,桌案上的山珍海味勾起了我的食欲,饿虫在肚子里乱窜 ,不行了不行了,挣脱了司徒的手。

三步并作两步,刚奔到美食前,回头看了看旁边,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酒足饭饱之后,才想起自己是被拐来的。

忽略掉他看着桌上的残骸那呆滞的表情,一拍桌子,一瞪眼。

“说!为什么答应好的事情要反悔?还是不是男人?为什么把我拐到这来?你是何居心?”连珠炮的发问,哎呦,口干,用茶水润了润喉,等待答复。

“不是说好会带你出来散心嘛?”

散心?是有这么回事。

“你放我走,这大好河山我自己会散心,有你在,堵得慌。”

“乖,坐了一天车,你也累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司徒那日在搂着佳人入梦时,从未有过的亲切感与安心让他犹豫了,抛开那些宫闱斗争,就给自己一个机会看她会不会爱上自己。

人真是贪心,有了一夜便想拥有今生。

说话间他已经拂上我的脑袋,掌心温热的体温透了过来,我不想摆脱,也许在这里,没有了身份的束缚我可以放任自己的心一次。

在他握住我手的那一刻,刚才那些劲头全没了,随他牵着自己的手一步步去歇息,在他舒适的大手中暖暖的有点犯困,填饱了肚子,本来疲惫的身体就发出了讯号。

心里也松了戒备,看着眼前的揽月阁,迷迷糊糊的就被一个结实绵软的东西接住了,是床,好舒服哦。

司徒并没有过多的留恋便出了门。

“少主”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谓,司徒为之一震。

“夜魅还是把您当做少主,您吩咐的事,我已经尽力在查了,暂时还没有他的消息。”

“自那日救驾我便明白了,当时遣你走也非我所愿。”

“少主,夜魅都知道,所以还当您是自己的少主。”夜魅想起自己被少主收留还有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难关,始终没办法做到绝情。

一阵兄弟情义在两人间传递,男人之间的友谊永远都是令人难懂的,也是最豁达无计的。

促膝长谈时。

“夜魅,你也早点成家立业吧。”

夜魅淡淡的一笑了之。

“不急,我现在只想为少主多做些事。”

司徒在心里暗暗叹气,你这份情义,我拿什么还呀。

在说话间,司徒了解到夜魅所组建的情报组织已经在短短几年间崛起,乌达阿,你以为你能逃多远,阴霾的色泽占据了司徒的眸华。

“少主,这次我带来了乌达阿的一些背景,您看看吧,夜魅还有事在身,先退下了。”

看着司徒接过那张纸,一躬身,飞也似地离开了。

抖落开纸张,薄薄的一张纸记录了乌达阿与其姐姐的幼年生活,只能用惨来形容。

司徒不为所动的烧了那纸,眸华中透出决绝,一个根也不能留。

围场。。。。。。。打猎。。。。。。。我睁开眼睛应劫第一丝曙光时,脑海里奔出的场景让我兴奋不已,没想到还可以看到司徒打猎诶,这趟穿的挺值。

起身穿衣时绿萝已经拿好了一身大红色的骑马装,她也跟来了?那胡服腰间的束带上的梅花瓣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难道真的如他所言?

“娘娘,皇上在正殿等您。”我快速的穿戴好,略施粉黛,迈出了门。

一路上小溪环流,明花翠柳,细细望去,这宅竟是依水而就,顺着水势高低而成。

一旁不爱说话的绿萝也沉浸在这片乐土中,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

只一小会,便到了正殿,司徒一身明黄的胡服显得身材修长,却不失力度感,在轻薄的料子下仿佛能感受到他强健的体魄。

他在晨曦中对我微微一笑,那么炫目,心脏的某一角仿佛被照亮,因了他的笑容,我也满脸喜色的踱出了门,抬首望去,整整齐齐的方队延续到我视力范围之外,都是一色的深,在看看身旁的人儿,心下明如镜。

第八章 长相依(3)

这红衣是怕我淹没在这大军中吧,不管是自作多情还是什么的,自从昨日想开后,我便不再束缚自己的情感,人生在世,就算是受伤也要勇敢的去爱,面对他时也坦然了许多。

同他一起翻身上马,无意识的望向地面,忽然一种熟悉感袭便全身,为什么这种恐惧感如此熟悉,脑海中苦苦的搜索,却奔出梦中那白衣男子的身影,他,究竟是谁?

不容我多想,司徒已经侧身而过,翻身坐在我身后,一声唤,马儿便迈开了蹄子,身后浩浩荡荡的马蹄声湮没了我的思绪。

纵使我放的开心,却放不下架子,在他的眼中还是扮演着满身是刺的角色,即使明白了他的担心,也不愿意靠在他怀了,直挺挺的坐在马背上晃着。

一小会还行,可是时间一长就有点吃不消了,还未待我思量是否靠过去,司徒在前方勒马缰绳的双手稍稍用力,我便顺势靠在他的胸膛上。

在马背上的颠簸让我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一种安全感迫/奇/使我在马背上伸开/书/了手,下一刻,他却紧张的环住了我的腰。不知是女儿家的羞涩,还是他胸膛的炙热,惹的我耳根一阵红,像做了贼似的看向身旁的侍卫,大家都一本正经的看着前方,是我多想了吧,

在马蹄声的陪伴下,终于到了围场,一望无际的广阔,左边是一座大山,右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一声令下,身后的侍卫撒丫子拉着马往前方的树林奔去,司徒却不紧不慢的让马小跑着往旁边的山里行去。

“怎么了?你不会啊?还是怕那些野兽吃了你啊?”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鄙视他的机会,转过头装作野兽的模样呜哇呜哇的吓他。

没发现,原来他是个菜包子,还以为他能多厉害呢,撇嘴间,已经拐过一道弯,眼前的景色让我下降的唇角立即上扬。

青山绿水相环,还有水车在溪流上方转动,一片繁花胜地后一间小竹屋倚山而建,马蹄声渐渐消失,定睛一看,地上嫩嫩的小草湮了那马蹄声,仿佛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隔了开。

司徒下了马,我也准备学他那样踩着马镫下去,腰间忽而一紧,他拦腰抱下我,腰间的束带都乱了些许,那些大红的络子已经纷繁杂乱,像极了我现在的心情。

为什么他要带我来这里,是在暗示什么吗?

我天真的以为他是要暗示放弃江山,与我一起归隐山林,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果我没有那样认为,可能以后就不会受那么多的伤。

但谁让他此刻的眼神如此炽热,牵着我的手还不安分的画着圈。

眼前的风景又是如此的迷人,我真的不能不认为他想放弃江山和我在一起。

迷恋在自己的小情绪里,也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不是不爱,是不敢爱,一个嫤妃已经让我试得水深浅。

款款的随他踏上草地,足底靴传来的柔软,让人心里痒痒的,想起一句扯断人心肠的话,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要他放下了功名利禄,我愿意和他一生相随。

踏着青草一步步跟进,近了那溪水,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忘了,虽是不宽不窄的小溪,上方却没有桥,清泠的河水在靴旁跳跃,司徒一个健步轻松的跨了过去,嘿!看我的!

我也学他那样一跃,本来一只脚已经踏上了对面,可是忽然脑海中又出现那个白衣男子。

没有桥的河。。。。。。

一个慌神间,我忘了收回后面的腿,就那样直愣愣的踩进了水里,足底的冰凉才将我唤醒,我还未细细回看,已被司徒掐腰抱起。

“都快过来了,怎么会掉进去呢?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思绪依然恍惚顾不上答司徒的话,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能够三番五次的闯进我的思绪,那里仿佛有扇门,只要他想进来,就随时进来,不管我是在睡梦中还是清醒着,但我要找他,却是一片徒劳。

慌神间司徒打横抱着我进了竹屋,司徒将我放在竹椅上,里面的家具都是竹子做的,很清爽的感觉,我只顾得上看着屋中的摆设,都是平常人家所用,我更确定了他会舍弃天下和我一起归隐,一丝喜悦冲淡了那些个疑问。

忽而足底一凉,低头只见司徒帮我脱掉了靴子,用自己的内袍帮我擦脚,一米阳光就那样毫无羞涩的窥探了我的脚趾,照的她晶莹剔透。

“你这样被人看见会不好的。”我明知故问的盯着他,想听到自己希翼的答案。

第八章 长相依(4)

果然。

“为姑娘您擦脚是我三生有幸啊,而且,我已经告诉他们不用跟来,几日之后我们便回去。”司徒一根一根的擦拭着我的脚趾头,弄的我心痒痒的,手不停的拨弄这腰间的流苏。

以至于我只听的他前面的话,而忽略了后面那现实的一句。

听的他前面的话,我不禁心花怒放,谁说女人不爱花言巧语呢?尤其是情人之间的小调侃,情人?人家又没有跟你告白,自己这边就先沉不住气了,真没骨气。

在心里责备着自己,可嘴上仍是不自觉的带着一抹笑意,好似那责备都有了甜蜜的滋味。

甜蜜是甜蜜了,可是饭从哪来呢?看着日头,已经中午了,我的肚子咕咕的抗议。

对上司徒探究的眼神还有那抽筋的脸,我一阵郁闷。

“想笑就笑!哼!”我生气的转过身子,扳回自己的脚,又忍不住奚落他。

“本姑娘的脚就这么香吗?你抱着半天都不撒手。”

司徒隐忍的表情让我爽到HIGH,抱着自己的脚笑的花枝乱颤。

“你现在像尊开心佛”一语雷的半天没换过劲。

看了下自己的样子,确实有点,衣服全部被堆积在腹部,还抱着个脚没命的笑。

“我饿了。”岔话题可是我强项哈。

“你等着,我去弄吃的。”说着司徒将我安置好自己出去了。

看着他越过小溪往深山更深处去了,我起身打算好好看看这小屋,无奈只能单脚跳的。

屋子并不大,除却我刚刚呆的正堂,左侧是卧室,和书房,卧室只有一间,书房也没有床,他到底打的什么坏心思啊。

蹦到左侧我已经费了好大劲了,稍作歇息,又蹦向右侧。

竟然是厨房,哈哈~我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仔细看看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有,还挺细致的啊。

一丝甜蜜涌上我的心头,又蹦跶到小屋前面,想等他回来,正午的太阳照的我睁不开眼,脚也酸的站不住了,只得在屋前的台阶上坐下,数着眼前的鹅卵石小路。

那条溪水横隔在前方,波光泠泠的闪着灵动的光,紫衣男子和那白衣男子是一人吗?为什么自己会在昏迷前出现他?如果他们是一个人就好办了,可是如果不是一个人,那究竟是我忘了什么,还是冥冥之中给了我什么暗示?

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在阳光的烘烤下睡着的,只感觉腰部被人揽起,直觉的睁开眼,放心的望着眼前人。

司徒对我露出那迷死人的微笑,眸华中闪动的情愫将我感染,不自觉的被他唇齿间的清香吸引而去,在距离只有一张薄纸的时候,司徒一下擒住了我的唇,齿间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颊。

我欲回吻时,肚子却不争气的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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