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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皇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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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道人惊异于平常温润的青风怎也会有如此的决心,在闲散道人的内心一直觉得青风对这件事不会上心的,今日这番话说出来,闲散道人内心自是一阵激动。
而青风的心里却有了别的打算,既然现在还没有发大水,就是说我可以用这些时间来找那位姑娘啊,这句话撂出去,师傅肯定感动的一塌糊涂,从而不会计较自己下山的时日。
青风在下山的途中有很多小仙认出了他,想拿下青风去天庭领赏,却在离青风一尺之外就重伤在地,青风很纳闷,自己并没有施展什么法术啊,可能是吃了那药丸的原因吧,青风乐颠颠的出了山,往羌达而去。
一路上也可以说是畅通无阻,云端之上,参辰之神看着一步步走进自己为圣君安排的戏里的青风,心情复杂,这一路的畅通无阻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参辰之神给圣君安排的戏里就是让青风再次见到傲柔,而陷入情劫,从此万劫不复。
参辰之神本是想要帮青风的,可是无奈圣君点名,不抓青风了,让他参与到这戏里,参辰之神无奈只能遵命,剩下的就看他的造化了,如果真的坠入情劫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羌达的大火也一并被那天上来的弱水浇灭,我看着外面满目苍凉的场景,不禁为这些百姓叫苦,谁愿意过着在战乱中求生的日子呢?
门外的敲门声起,我打开了门,是送饭的,自从那次后,拓又把我锁了起来,每日除了派人送饭,倒是再没有来骚扰我,我也难得的闲情。
这送饭的怎么换人了?我心里纳闷着,因为他带着帽子,我也不好去看,只能大概的根据身形判断,可是那人放下饭后并没有出去,而是掩上了门,我回头诧异的看着来人。
“丽莎。”他一出口,我就知道他是谁了。
“怎么是你?”我不冷不热的道,心里却开始盘算了,按说他和拓的关系不至于走这小门,拓也相信我曾是他的妻子,见面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他这般的神秘究竟为何?
“你托绿萝带的东西,她没办法进来,就托我带进来了。”
说着,他从袖间拿出那块暗沉的彩心石。
“东西带到了,你可以走了吧。”我一把接过彩心石,压在了首饰盒的底部,对乌达正色道。
“我就走,他…没亏待你吧。”
“你说呢?”我半嗔半笑的看着他。
“他不会对你动手动脚吧。”乌达阿看的我这神情也是猜得出几分。
“你的朋友你最清楚,问我做什么?”
他被我哽住了话头,憋红了脸,站立片刻后道。
“你自己保重。”说完,他就拿起空的食盒出去了。
他出去后,我拿出了彩心石,握在手中,正要感知幻心,却被外面的嘈杂声引到了门口,我透过门缝看到刚刚着侍卫服的乌达阿被抓了起来。
很快他被带走了,他不是拓那边的人吗?怎么会被抓?
这些疑问都被晚上光临我这的拓一一解答。
“你们还真是夫妻情深啊。”拓酸不溜秋的在嘴里绕着那几个字。
我没有做声,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我任何一句话都会害了自己,害了别人。
“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时的伶牙俐齿到哪去了?”拓扳起的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胡子很久没有清理过了,眼睛里也布满血丝。
“你这么憔悴,还没有攻下北齐吗?”
他并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径直走到我平日睡的床边。
“你们在这里苟合了吧。”
“你不要把人都想的那么龌龊。”我承认他这句话激怒我了,我对他怒目而视。
“很好!保持住!”拓忽然蹦到我面前,作着夸张的动作。
“你现在生气的样子,我很喜欢,如果想你的老情人保命,就保持这个动作,不要动哦。”说着他的手在我身上不规矩的摸索着。
看来他真的是和乌达阿闹崩了,可是凭什么我要为一个拿我孩子性命去堵的人在这里受屈辱呢?我刚要动,他便把手架在脖子上,猛的一抹。
“你一不小心就会有人人头落地。”他靠在我耳边轻轻哈着气道。
因为我让一个人丢掉性命,也是我万万做不出来的,可是这样的屈辱又让我怎么办,正为难着,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侍卫,在拓耳边耳语几句,他变了脸色,深深的看了眼我,跟着那侍卫走了。
丞相这几日也看出来羌达的王对自己曾经的“女儿”感兴趣,既然如此,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便托了侍卫告诉拓,曾有上古的预言,谁和自己的这个“女儿”成婚,谁就能一统江山。
很快就能举行一场婚礼了,而自己也就成了羌达王的岳父,到时候他还不是对自己这个岳父言听计从,何乐而不为呢?
丞相攥着手在地上徘徊着,心中除了对这个女子的利用价值感到高兴,又一次被昔日自己所受的侮辱而愤怒。
想着自己年轻时跟大王闯南走北,得到不少武功秘笈,助他练成神功,本想自己能得些许荣华富贵,谁知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反倒惹了一身骚。
丞相想到这,恨恨的捶了下桌面,茶碗里的水也受了波动,溢出些许。
那拓并不知情,得知自己在北齐居如此高位,才来攀交情,我怎能便宜了他?!活了大半辈子,总是被别人下苦力,如今,我也想有个皇位坐坐。丞相按下心中的不平开始算计。
二龙相斗,必有一败,另一方即使赢了,也是苟延残喘,我趁这方恢复元气的时候下手,不怕统一不了北齐和羌达,最后的大赢家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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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锦宴红(1)
丝缕红衣顺着肩头而下,腰间紧紧被一把长红绸子缚住,不是粉黛的脸一种别样的苍白,坐在镜前的我,手中捏着彩心石,让为我上妆的女子先退下。
几番摩挲,却再也无法感知到幻心,颓然落下手,一个回环将彩心石拽进袖间,那尖锐刺到了我的手掌,用她防身也可。
这是第二次穿大红的喜服了,为什么每次都不是欢欢喜喜的嫁人,司徒知道我要嫁人了吗?自嘲的压下心里不切实际的希冀,垂下眸子盯着指尖,那日大婚,自己和他的鲜血在瞻凤台上合二为一,不晓得这里又有什么仪式,可是再怎样都已经不重要,很早以前,我已经把心和身体交付于一人。
已经冷掉的心,嫁给他的只会是躯壳,我抬眼时,已经面若冰霜,上妆的女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将就着画,妆容完毕后,镜中艳丽的红妆,却没有掩住眼角的绝望,一抹红纱从前额搭下,眼前的一切马上变得虚幻而单薄。
坐上大红的喜轿,红色的幔帐缠绕一圈一圈,薄如蝉翼,微风顺着那些镂空的地方吹进,起轿了,我忽然发现这喜轿不是去拓那的,而是往街市而去。
到了街市的入口处,轿子一颠簸,另一抹红侧身于轿内,侧首间,他的笑容溢于言表,他娶我的目的早就听说,又是那些陈旧的预言,他竟也肯信,而那个无耻的丞相竟然妄想利用我。
轿子在前进,两旁的百姓都寂寂无声,忽然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闪入眼中,还未待我去看清楚,现场已经陷入混乱,一个鸡蛋打在帐外,我自保的往回以缩,接着雨点一样的杂物落在轿子外,侍卫都站在郊外保护我和拓,我心里想,这岂不是一个逃跑的机会。
看着坐在旁边的拓满脸怒气,他不是最受百姓爱戴吗?许是这次的大火他的举动让他失掉了民心。
他正指挥着护卫军带我从混乱的人群中找到出路,我也从轿子里出来,寻找着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
未果,忽然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腕,回首竟是他,欣喜之余,趁着混乱他牵着我的手施展轻功去向不知名的地方。
像当初他带我去屋顶时一样,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有了依靠感,他怎么会在这,这几年他都去了哪,好多的疑问,我还在心里忖了忖先问哪个。
他带我到了一处树木茂密的森林,外面看着就阴森可怖,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别的路走,拓的军队已经追来,不由分说,他拉着我潜入幽暗的森林。
身后的追赶声渐渐消失,我欣喜的看着他刚要启齿,谁知他停下来,仔细的端详我的脸道。
“你是谁?”
我诧异的看着眼前人,难道他不认识我了?
“我是丽莎啊。”
“丽莎?”他好像很费劲的在想,可是看来是没想起来,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我们以前认识吗?”
要不要让他知道我们曾经认识呢?经历了这么多,我不想再让他和我一样怀揣着那些难忘的过往,自我折磨。
“不认识。”这三个字从我唇齿间出来时,我看到他送了口气,看来他也不希望我们之前认识,那就让他这样认为下去吧。
“我叫罗丽莎,你呢?”能够重新来过多好,我俏皮的看着他道。
“青风。”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你干嘛盯着我看啊?”
“说出来,你肯定不会相信。”青风转过身去,好像是害羞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青风还有害羞的时候。
“你不说我怎么相信啊。”我转到他面前,看着他道。
“我在梦里见过你的模样。”
“那青风说说梦里的我和现实的我哪个好看呢?”
“都好看,梦里你穿绛紫的绒披风,站在雪地里对着我笑。”青风显然坠入了那个梦境。
那不是梦,是现实,是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可是我怎么跟你说,我已经选择让你忘了我们之间的过往,而且现在的我一身的麻烦,不管他记不记得我们以前那些日子,我都不能拖累他。
“呵呵,我饿了,你可以帮我弄点吃的吗?”拿出自己招牌的微笑看着他。
果然他微红了脸颊,却也没有原先的稚嫩,安顿好我,自己出去找吃的了,我刚刚进来时,怕我们迷路用彩心石再树上划了印记,现在出去的只有我一个人。
临走时,我在一片大大的叶子上写着顺印记出去,便独自离去。
尽管有诸多不舍,可是我拿什么去不舍,我已经害的乌达阿人头不保,不能再害他了。
很快,我走出了森林,外面是森严戒备的军队,黑暗中我渐渐隐处形,拓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能够感受到他的怒气,可是我如果不和他回去,我和青风一个也走不了。
拓坐在马上,手中握着一根红绳,好像是进洞房的红绳,他一把拥红绳拴住我的手,另一端拴在马缰绳上,就这样,我一路踩着碎石子跟他回去,军队远离了森林,从此我和青风就是陌路了。
因为穿着软底的鞋,没走一半,已经疼的不能再迈出去半步,可是我强忍着,不让自己说出声,他就是想惩罚我,让我认错,汗水从额头已颗颗的掉在衣襟上,满路的灰尘又粘在汗水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终于,看着漫长没有尽头的路,我脚下一软,摔在地上,可是马没有停的意思,我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从来就没有奢求这个男人会怜香惜玉,而我对于他来说,也只是猎物,谈何怜惜,就这样被一路拖回去,我的衣服已经磨破了大半,发丝也散落下来,贴咋满是汗水的脸上,红衣已经成了一身尴尬,嘲笑着我。
感觉到一直高高吊起的手松弛下来,连抬眼的劲都没有了,只看见拓的那双黑底靴停在自己的眼前,蹲下身,用手扳起我的下巴,强迫我去看他。
“我的新娘子,滋味怎么样?”
“很好啊。”
“嘴倒是硬的很。”他在松手之际,狠狠的拧了一把我的脸,可是我已经麻木了,完全没有感觉。
“你很不乖,你的老情人也没法占用我的囚房了。”
“那种混乱的场合,如果你有能力保护我,我为什么还要逃?”
“那倒是我的不对了?”
“恩。”
他本来就不是问我的话,我却硬硬的回答他,他一把把我从地面上拽起来,可是我的双腿已经被尽数磨破,脚底下也像针扎一样,根本无法站立,就要倒下去,他扛我在肩上,往房间走去,我像一只等着被宰割的羊羔,连临死前的呻吟都不准有,头昏沉沉的垂下去。
摇曳的灯火,压在我身上的人抬起脸,是司徒,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周围的红帐好像回到了我们的大婚之夜。
我主动的迎合而上,牵引他的手去抚摸我,唇齿相交的一瞬间,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吻他,只能等着他来吻我,他吻的我快要窒息了,不适感让我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可是他却抱的更紧了。
浑身热的发晕,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褪掉,我柔弱的手臂无法抗拒的攀着他的臂膀而上,我忽然清醒,司徒的臂膀是清瘦的坚实,没有这么健壮,我意识到怀里的人不是司徒,使劲去推,却被他认为是欲拒还迎。
身上软的不由自己,我诧异于自己的无力,下体感觉到他直直的挺入,腰子往起拱,想要让他退出,可是却被他再次猛的往怀里拉去,又一次猛的插入,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到底了,我整个人也瘫软下来,失去了唯一的抵抗力,只能仍由其摆布。
扭头间,他附在我耳边道。
“司徒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因这一句,忍了很久的泪水就那样落了下来。
“你凭什么侮辱他,我是我,和他没有关系。”
“要不是因为你是他的女人,你以为我会占有你?”
原来如此,我终于了解了他对我持久的热情。
“现在你占有我了,可否放我走?”我抱着一丝希望道。
“听说你是司徒最爱的女人,我要让他看着你在我怀里的样子,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怎么能放你回去呢?”说着他的手又拂上我的蓓蕾。
“你无耻!”声音已经颤抖的不能再听。
“那我就无耻给你看。”他又一次跨身而上,我扳着身子,不面对他,可是他竟然顺着我的力量把我反过来,拉起我的腰肢,从后面缓缓没入。
那缓缓的力量,像是在享受着我的崩溃,我也想撑住,可是,我只是一个女子,泪水顺着脸颊滴在红色的枕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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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锦宴红(2)
他对我整整一夜极尽蹂躏,每次完毕都要在我耳边说一句有关于司徒的话,我快要被他折磨疯了,可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迷香的味道还不错吧。”天渐渐亮了的时候他俯在我耳边道。
原来是迷香,我恨恨的看着他,却无计可施,指头动一下都要费好大的劲,他从我身上跨过去,披上外套出去了。
他终于走了,我像获得大赦一样缓下心里崩住的弦,可是这一松把所有的防备都松掉了,怆然的悲痛让我痛不欲生,身下的疼痛感也在提醒我那些屈辱。
窗外的几许微薄的阳光打在前方的地板上,那块青砖也比其他的暖了几分,绑在我手腕上的红绳还未解掉,轻薄的红绸一圈圈缠绕在脊梁上,那块稍暖的地砖也让我的赤足不是那么的冰冷。
踩上一块不高不低的木板凳,赤白的足在红木的椅子上格外好看,可是不消一会便要离开这红木,飞出这牢笼。
“咣当”红木的椅子被我踢翻在地,喉头处被紧紧的束缚住,原来自由的呼吸也变成负担。
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回到莫颜的身边,这样的一个人,索性自行了结,也干净过许多。
身体中好像有一部分东西从体内抽出,带着我越飘越远,我看到在庭院嬉戏的莫颜,指挥百姓撤离灾区的司徒,这些是真的吗?还是一个将死之人的幻想?
渐渐的我的意识模糊了,眼前黑漆漆的没有昨天,没有明天,今天也不知身在何处。
耳边有嘈杂声传来,阴间也如此热闹嘛?睁开眼。
红色的喜帐吊顶,绵软的令我做呕的床,求死也这么难,想起身,可是手脚的力气被抽干了,只能看着一群人在面前晃来晃去。
影影重重的根本看不清楚是些什么人,我在这种嘈杂中寻找着出路,忽然一切都安静下来,我摇了摇脑袋看见面前的人面目不清。
“我和我姐姐走了,你好好保重。”
是乌达阿吗?拓肯放他走了,这是好事,可为什么他的语气不那么开心,想要伸手的安慰,变成了手指的轻微跳动。
看的眼前模糊的影子俯下身来,却不清楚他做了什么,便渐行渐远,最后退出了我视力能及的范围,留下门口大白的日光,是正午吗?
要不就是破晓?我猜度着时间,心里再没了别的想法,死也死不了,活也没意义,真叫我无处可去。
青风站在昨日游行的街道,已经摆满了小商货,昨日的场面已经不能重演,自己也和那位佳人也从此无缘,她已为**。
青风垂头丧气的回到客栈,躺在客栈干硬的床上,竟觉得没有山洞的石头睡起来舒服,哪个姿势都难受,索性起身,退了客房,往附近的山洞而去,可是在羌达有一片树林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怎么还能奢望有山洞呢?
可是他内心深处只觉得在这样的时间,这种心情下,他需要一个漆黑的山洞和冰凉的石头让自己安稳下来。
追逐了一日,终于发现了山洞,可是很显然已经出了羌达,青风想很诗意的回头去往往佳人的地方,却被很多的房屋阻住了实现,这就是现实吧,以为梦到的人会爱自己,以为可以再离开时赠佳人一个俊俏的背影,却是被重重阻隔拦住。
找到了山洞,青风在里面惬意的躺下,虽然没找到大青石,可是泥土的清凉及湿润,也让他好一阵享受。
外面艳阳高照,这里面却已然是黑夜,置身于黑暗中的青风,开始反问,为什么会对一个梦中的女子,自己不了解的人这么上心?
烦透了,脑海里出现了师傅唱的那首歌谣,青风心里暗自忖着,女人不是老虎,女人是毒药,老虎咬你一口,伤疤会愈合的,可是吃了毒药除了死没有别的出路。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漆黑的洞中空气凝聚在一起,连外面的鸟兽鱼虫也跑了进来,在青风身边围成一个保护圈,在幽暗的洞中发出阵阵光芒。
石灯闪烁,一女子纤腰细肢,梳流云鬓,舞姿飘逸,刚柔相济,忽然女子转首间,青风透过发丝辨析着,是她!
青风懊丧的醒来,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自己以前肯定和她认识,梦中的熟悉感是不可能造假的。
站起身,惊的身旁的动物们都四处逃窜,青风拿起包袱又往羌达而去,看着他坚决的身影,参辰之神一阵无奈,他违背心愿做这些事,看着一个个人按着步骤而来,参辰之神只能假装看不到,可是他是冄隅,再这样下去,天界就真的完了。
参辰之神把那段记忆给青风,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青风施展轻功,不消时日便到了羌达。
按理说,羌达的王婚后的一天要设宴请客,可是这次却晚了一天,羌达的诸大臣都来了,虽然比不上北齐,但也好歹也是个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拓来之前告诉我,他放了乌达阿,乌达阿不必在给他卖命,但是希望我感恩。
一个将我的自尊践踏在脚下的人,跟我说让我对他感恩,多可笑。
他看出了我的冷淡,又搬出来那晚的事来刺激我。
“还是,你想今晚也让我像那晚一样‘宠幸’你?”
血从脚底直涌上大脑,我伸手去打他,却被他一手接住。
“最好给我听话。”挥开我的手,他出去了。
听话,感恩,我能有别的选择吗?
在离宴会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时,我不想重复那晚的悲剧,便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拓停下脚步。
“我娶你,因为你能助我为王,因为你是司徒的女人,因为你蔑视我。”
“我知道,你不用提醒我。”
“提醒?只是告诉你不要妄想用这些来诱惑本王。”
可笑,我抬眼看他,他的脸在黑暗中,眼睛闪烁着不明的光彩。
“这不是诱惑,是自保。”
他忽然愤怒的甩开我,先行一步。我在后面尾随,现在的我没有任何想法,所作的一切只是为了不让他碰我,他的情绪我不想去顾及。
在入口处,他转头看我,我上前一步,紧随其后,他却拉住我的手,一切恍如隔世,曾几何时,司徒这样拉着我进了宴会大厅,可是这个男人所给予的,我从心底里作呕,却仍然面不改色的浅笑,作幸福状。
他低头跟我说着,一会要一起给岳父敬酒,我抬眼诧异的看着他,他握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搂着我腰的那只手也猛的把我往怀里已带,我识趣的垂下眸子,不再做声。
“王妃和王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王妃,可要加把劲啊。”一个年级青的男子上来敬酒,我不知所谓何事,本不想接过那酒,可是拓在腰后推我一把,我只能接过酒,悉数饮下。
“前面的王妃可都是生了七、八个,这王妃的身体有点单薄,需要补补啊。”
今日来的都是拓的亲信,这样裸露的言语我还是有点吃不消,可是为了自己每晚的安危只能笑着承下那些酒。
酒到憨时,拓拉着我去给城乡敬酒,我心里恨他要死,如果不是他跟拓说什么娶了我就能一统天下,他怎么会忽然下定决心娶我,我又怎么会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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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锦宴红(3)
端着酒杯的手,骨节凸起,这杯为什么不是毒酒,让他一命呜呼的毒酒,他接过酒杯,一饮而下,看着他的喉结滚动,我的手已经松开了拓,摸到了他腰间的短刀,血封喉是什么滋味。
就在拔刀的一瞬间,拓一把把我揽入怀中,刚好压住了我拔刀的手,我抬眼恨恨的看他,他却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唇不知廉耻的再次和我的唇齿相碰,我想要挣扎,可是他看着我的眸子充满了威胁,我只能装作小绵羊一般温顺,装作很享受这个吻,谁会知道我的内心被千万条虫啃噬。
那些原始的欢呼声从四面八方而来,拓抱起我就往寝室走去,我慌了神,他说过不会碰我的,我开始抵抗,可是直到他把我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我的挣扎都微不足道。
“你说过,如果我听话你不会碰我!”我往床里面缩去。
“我醉了,记不得了。”他无赖的嘴脸离我越来越近。
我看准了那把刚才没拔出来的短刀,向前一倾,猛的抽出那把短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没靠近一分,我就用力一分。
可是他没有后退,脖子上的疼痛感,让我清醒,他爱自己胜过一切,我把刀转而指向他,直抵他的心口。
他明显愣住了,伸手来抢那把刀是,不慎划伤了他的手,刀子应声落地。
我心里想着,这下是完了,他彻底疯了。
可是他厌恶的看了眼我,捂着受伤的手出去了。
他前脚刚迈出屋子,我后脚就把门闩插上,听到他在门外驻足,又拔脚离开。
听到他的脚步声远了,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一步也迈不开,忽然门外又有脚步声,我心中的弦又崩起来,旋于一线。
“你爱他吗?”隔着门的发问声,我不敢相信来人,赶忙打开门。
“你怎么来了?快走!被他知道你就完了。”我赶忙推他出去。
他却纹丝不动,只执着的问着一句话。
“你爱他吗?”
“爱。”劝他不走,想也只有这个答案能让他走了。
“那你们刚刚为什么大动干戈。”
“小两口吵架你都要管吗?”我斜倚在门上,看着他笑道。
眼角看到他的失神。
“你快走吧,别让我相公发现了。”
他看了眼我,又看了眼周围,抬首对我扬起明媚的笑脸。
“保重。”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心境变化,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又是一个保重,这些保重加在一起,我也想保重,可是我拿什么去保重。
青风飞快的离开,马不停蹄的又往北齐而去,没有给自己留思考的时间,夜风灌满了衣襟,也冲开了内心的掩藏,浓的伤灌满心口,在去羌达的路上,青风忽然就想起来了,那段记忆回来了。
这句话他想问很久了,现在真的有了答案,也许是该真正的放下了。
青风一路都没有停歇就赶到神谕邸。
穿过幽静的森林,青风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自己执着这么久,忽然被全盘否定,心里有不甘但更多的是释然,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越过神谕邸错综缠绕的石碑,站在广袤的草原,心境也豁然开朗许多,几步之差来到了尚云初盘踞的地方。
可是竟然没有看到尚云初,只在破败的庙宇前看到他褪下的龙皮,青风走上前摸了把那龙皮,却成了粉末被风吹散了,尽管是短暂的触碰,青风的内心已经激起千层石来。
他竟然已经练成顶级的魔攻,可以感觉的出来他被怨念拖着,无法摆脱从而坠入魔道,原先只要潜心修炼还可以重返正道,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机会,下场只有一个,灰飞烟灭。
青风不禁为他叹息,曾经他是他的乐师,两人虽关系平淡,但也不至于到如今的你死我活。
尚云初现在应该和弱水在纠缠,青风开了天眼,忽略了风、山、水终于感知到他们。
竟是不远的黑浪崖,可是却没有任何打斗的场面,青风很诧异,便动身去了黑浪崖。
尚云初在崖边静静的打坐,弱水也安静的和浪花嘻嘻,难道尚云初压住了弱水的力量,才没让他作乱。
青风刚一到黑浪崖,弱水像是感知到了他,便躲在浪花中,青风走上前。
和尚云初相对而立。
“你来收服我吗?”尚云初邪魅的笑着看青风拿单薄的身影,眼睛停在了青风额头上的仙痣,神情明显已滞,这小子可以啊,这么短时间竟然就有了仙痣。
“不,我想知道,我为什么爱她。”
尚云初诧异的看着他,内心苦笑,又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痴情人。
“你是冄隅,神、人、魔大战的当日,你出面要阻止这场闹剧,本来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的,可是你来晚了,你来的时候,悲剧已经酿成,当时我已经快要被封印,你还为我开脱过。”说到这,尚云初笑出声,谁曾想,和自己每日在一起的乐师,竟会是冄隅的转世。
“然后呢?”
“后面的事我不知道,我被封印在这个地方了。”尚云初感慨万分的指着脚下这块地方,掩饰的背后是仇恨和悲痛。
青风想着摇拔掉这情根,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知道当年的一切,可是尚云初竟然也不知道。
尚云初站起身,指着黑浪崖的崖边道。
“当初你是在这个位置的,你过来试试,也许可以感受到什么。”
虽然是一魔一道,但是因为相同的情感而彼此怜惜,希望能够解脱彼此。
青风一步一步往崖边走去,黑浪拍打着崖边,站在那里,仍旧没有任何的感觉,浪花溅在脸上,冰凉清爽,青风忽然往起一越,纵身跳入黑浪崖。
紧接着随后又一“噗通”声,尚云初怕那黑浪崖的海水,这个刚得道的单薄身子受不了。
尚云初在水中找到青风时,青风静静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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