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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方程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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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燥热的午后下了场大雷雨,一直推说身体不舒服的她,总算愿意下楼去,到庭院散散心。
雨停了,空气里还有一点微凉的湿意。
她意外地发现子风的白色保时捷停在庭院的空地上,心还雀跃了一下。然后,她看到了车内那一幕——那令她永难忘怀的一幕。
车窗被摇下了一半,她痴恋的男人此时正以慵懒的神情靠在车子内被放平的座椅上。
那个平时形象冷艳的娟妮此时半裸着上身,浑圆的ru房大方地露了出来,她大胆地跨坐在他腿上。
娟妮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她要令狐子风眼里完完全全只有她。
她解开他丝质衬衫的钮扣,双手在他裸露的胸膛游移,进而往胯下移去——
突地,一道哀怨却又犀利的眼光向他射来,令狐子风那对好看的眉微微皱了起来。
若蝶深深吸了口气,她发现心房的痛楚急速蔓延开来,锥心的感觉血淋淋地撞击着她所有知觉。
她那对该是灵活生动的眼瞳,在刹那间变得空洞。
她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再也承受不了,她旋即转身,逃了。
她走得太匆忙,没看到子风接下来沉下一张俊脸,随手拨开娟妮欲罢不能的挑逗动作,不耐烦地开了口。
“够了,我今天没心情。”
“怎么会没心情?你把我大老远的找来,我可不是只要叙叙旧,我还要你——”娟妮一脸狂野,丝毫不扭捏,大胆捉起他的手覆在自己圆挺上。
“你这是何必呢?我只是一时兴起。这游戏可以结束了!”他蓦然打开车门,冷酷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开玩笑。“下车!”
什么?娟妮瞠大一双美眸,她还半裸着耶,他居然叫她下车!
见她不动,子风索性推她出车外,然后再把她的上衣从车窗里丢了出来,扣上扣子,脚踩油门,车子绝尘向外奔去,转眼消逝无踪。
“令狐——子风!”她咬牙切齿地大叫声回响在庭院里。
若蝶完完全全死心了。她知道,身体有一部分已经死去。
天空又在此时骤落一场雷雨,不但令她淋得狼狈,也令她更不知所措。
此刻,脑袋只剩一个念头——逃!她要赶快逃离这里。
奔离了大门,她沿着山区小路大步跑着,但她忘了脚下的拖鞋不适合跑步,一使劲,拖鞋上的带子掉了,她立即丢开鞋子,赤足在山区狂奔。
一个斜坡,突然使急促的她重心不稳,跌滚滑下。
一辆红色喜美倏地停靠在山壁旁,一张吃惊的脸从摇下的车窗里探出头来——
“老天!若蝶!真的是你!”男人从车子里跑了下来,冒着大雨扶起滚落到路边?因激动而昏迷过去的她。
可惜,若蝶什么都听不到,她那苍白及被小石子划破肌肤的狼狈模样,憔悴地令人心疼。
汪枫将她抱起来,往自己车内走去。
他真是无法相信人怎么可能跑得过车子?
令狐子风都已经追下山脚了,可是除了零星的车辆和他交错而过,只有漫天骤下的雷雨。
他竟失去了她的踪影?怎么可能?他俊挺的五官浮起一丝焦虑。
一定有地方,他因焦虑而遗漏了。
他的小蝴蝶,肯定是躲起来了。
该死的雨,偏偏在此时下得如此张狂,让他看不清楚视线。
或许,因为雨下的太大,她躲进树林避雨了。突来的烦躁,令他用力重槌喇叭。他想起她投来的视线——那目光哀怨地让他挥之不去。
看来他玩过头了。原本他很有把握掌控一切的,但他必须承认,这样的戏码不是一个真心痴恋的女人承受得起。
这次,他真的伤透了她的心!
令狐子风开始思索最先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盗王头街,为了要成为佼佼者——
他竟然狠心去伤害他在乎的女人!
在乎?他心口微微一震。他爱她?没错,他真的爱她。
曾几何时,她已经盘踞在他的胸口,甚至牢牢生了根?
不!他决不容许他的蝴蝶飞走,他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他会找到她的,就算要他翻遍整个山头,他也会找到她!
两下轻微的碰触,似乎有人在扯她的T恤,若蝶立刻惊醒了。虚弱归虚弱,但手掌一个下意识反应,立刻挥开欲脱她衣服的手——
“我就说嘛!她不是真的昏倒!”
这熟悉的音调令她一凛,精神回来大半。
空洞的眼瞳总算有点儿正常,她看清眼前这一张脸,“是你——”那精明的都市女强人面容依旧。
若蝶的呆愣令凌薇觉得好笑。
“好久不见了!古大小姐。”
“你带……我回这里?”若蝶正视到自己一身湿漉又混着污泥,水滴还沿着发梢漫流。她心口一震,这么狼狈又凄惨的样子,居然被凌薇看得清清楚楚,上天还真是厚爱她,这下没被凌薇讥讽调侃,那真是见鬼了。
“不是我。是我得力的爱将小汪先生,他把你‘捡回来’的。”凌薇露出一个无奈的脸色,然后再一脸疑问的道:“你是怎么搞的?不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是不是被人发现你其实不是古家失踪多年的……”
“够了!凌薇!”汪枫打开房门走进来,手上持着二杯浓郁的咖啡。“我不是请你帮若蝶换衣服?她全身湿淋淋,再不换会感冒的。”汪枫英气的浓眉纠结,一向温和的脸也暗了下来。“我刚刚在电话中是怎么跟你说,不是要你别问任何问题吗。”
“她这种落魄狼狈样,是正常人都会好奇!”凌薇的眼神里有一点不平气的水雾。
那水雾让若蝶发觉到了,莫非……
曾经对爱情不敏感而被动的她,现在竟能看得到别人的爱情?好奇怪!
或许是因赤裸裸的体验过吧。在爱情路上走得遍体鳞伤的她,只觉得凌薇眼中那水雾很熟悉,甚至勾动她的伤口。
“小汪,凌薇说得没错,是正常人都会好奇,一个已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人,怎会又淋雨又狼狈,浑身还跌得污泥处处都是。”若蝶开口了,声音是拚命的强忍住想哭的冲动,因为她要维持最起码的自尊。
“这是你的私事。我知道你的脾气,你不说就是不说,问你问题只是在你伤口洒盐。”
若蝶呆了几秒,她从没想过汪枫竟会这么了解她。这讶异化作一股暖流从心头滑过。
“喝杯咖啡吧!另外,你一定要赶快把湿衣服脱下来。”汪枫打从一进门,关怀的眼眸一直就没离开她。
这令一旁的凌薇越看越不是滋味。
“你还是这么爱喝咖啡?我记得你总爱喝加牛奶的咖啡,而不是奶精。”回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是吗?”汪枫温柔地笑了。“你还把我的习惯记这么牢,我很高兴。”
“我们曾是最佳拍档。那两年,我才要谢谢你。”若蝶凝望着卧室里三、四台价值非凡的照相机,心里有一点感动。
这些玩意,她用了好几年去摸索,甚至还梦想能成为一流的摄影师,但,现在——
热情退了,舞台也失去了。
在匆匆跑出来之后,她一无所有。好可笑!
“我回去了,不妨碍你们叙旧。”凌薇冷冷的道。打直了腰杆,凌薇只觉得自己是局外人,心头的酸楚一直源源不断地升上来。
“不,你不能走,凌薇。”若蝶叹了很长一口气,她侧头望了一眼汪枫。
“小汪,说一句老实话,我对你的感觉一直是拍档、战友。还记得那一夜吗?你说,你一直都很喜欢我,我那时就很坦白的告诉你,我没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认真的眼神有缕忧伤。“现在,我已经懂了爱情,但,我的心已经遗落了,你别再放心思在我身上——”
“我从不觉得放心思在你身上有什么不好。那一夜是我笨,我不该在你拒绝我之后,就跳槽到凌薇的工作室,我该坚持下去,等你懂得爱情,等你回心转意,而不是打击你,让你的梦想及事业崩溃。”汪枫的懊恼写在脸上。他大步向她走近,忘情地去拉若蝶的手。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陪你把工作室弄起来成们从头开始。”
凌薇精明能干的面容,在刹那间变成雪白。
“小汪,你还不懂吗?我已经遗落了心,对于所有的一切,我已经没有了热情,我更不能爱你。”若蝶抽离了被握住的手,突见凌薇夺门而出。她忙跳下床,追了出去——
“被爱比爱人幸福,相信我,凌薇比我更适合你,还有谢谢你的咖啡。”
若蝶在匆忙中只撂下这段话,这次换她来不及说拜拜。
第10章(1)
“你别跑,凌薇!”要比赛跑步,至少等她养足体力嘛。
一个踉跄,她摔倒在地上,大叫一声。这下好了,路面上的水迹未干,她看来更狼狈了。
“你追我干嘛?向我耀武扬威?”凌薇停下了脚步,下巴固执的往上扬。“这十年来,我做什么都赢你,就算你是珠宝界巨星古煌的爱女,那又怎样?至少我曾彻底打败你,让你结束工作室,让你失去理想——”
“对!没错!打从学生时代,你一直就处处跟我作对,处处打击我!”若蝶叹了一口气,膝盖的破皮流血,让她忍耐许久的泪水泛流,爆发的情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难道我有跟你结仇结怨吗?为什么你一定要处心积虑的针对我?”若蝶越说越激动。“难道你是歧视我在单亲家庭长大?”
傍晚的暮色涌来,黑夜包围了两人。
有好几分钟,两人只是沉默对望。凉风吹来,若蝶半湿的身子在颤抖。
“我没那个意思。”凌薇那强硬的态度软了下来,她随手脱下自己的外套走近若蝶,披在她身上。“说来你一定不相信,我一直很嫉妒你。在我十四岁那年,你的名字在我脑海生了根,我对自己发誓,若有机会碰见你,我一定要你只能屈居第二。”
什么?若蝶瞠大了一双灵活美目,满脸困惑。
“还记得你国中时启蒙你摄影天分的大哥哥吗?”凌薇蹲了下来,和瘫坐在地的若蝶平视,口气涩涩地说:“那个大哥哥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从小我就很崇拜他,甚至,那种崇拜还转成了单恋痴迷。但有一年暑假,他拼命往外跑,说他发现一个对摄影很有独特眼光的女孩子,说他要栽培她。”
怎会不记得?若蝶惊愕了。那个笑起来跟阳光一样的大男孩,总是对她好温柔、好细心。
“我当然记得他,但他只教我一个多月,人就不见了!”回想以往,真实的有如昨天才发生。
“他死了,死在过斑马线时,和砂石车相撞。那天,他急着要赶去和你平时约定的老地方——”凌薇一向犀利的眼神盈满了眼泪。“若蝶,我好嫉妒你,真的,因为你是我哥哥临死前,最牵 挂的一个人。”
原来——这么多年来,一直令她满心纳闷的谜团解开了,但真相的背后却是如此令人心碎。
“但,我一直打击你又怎样呢?以前输了我哥哥,现在则是输了汪枫。汪枫被我处心积虑的挖角过来,那又如何呢?他一直在注意你的一举一动,甚至还拼命想办法参加那天的慈善晚会,看你昏倒,更是急得不得了……”
“我知道。”若蝶镇定的打断她的话。“但我不爱他。我……爱上了我哥哥,而且,我们还发生关系。但,他不要我了……现在的我只是残花败柳,还一无所有的逃出古家。”
这下,换凌薇傻住了。刚刚……她听到什么字眼?
乱伦?!老天!这是禁忌性关系呀!世俗所不容的!
“你疯了!”许久,凌薇才冒出这句话。
客厅里传来骇人的咆哮声。
是古家的掌权者在发火,所有人都很识相的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小姐去哪里了?你们这么多人,居然没人知道小姐去了哪里?我养你们这群饭桶做什么?”古煌鬓白的头发因愤怒而显得醒目。
“义父。”子风无声无息地走出来,一直到出声,才引起盛怒的古煌注意。
“你到底在做什么?我问你,娟妮怎么突然坐昨晚的飞机回去?”
今天早上古煌刚回国,才踏进别墅一步,就发现他的女儿——若蝶不见了。再来,听管家说,欧娟妮在昨天古家出动上上下下搜山之际,就带着一、两套衣服搭飞机走了。
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事?古煌实在猜不透。
去趟马来西亚,古煌自认谈妥了有利两家的合并事业,这利益之大,确实能称霸欧美,笑傲亚洲。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不仅听见女儿不见,还接到欧老突然打来的电话,客气地表示企业合并之事,以后再说。
才几分钟之内,他好象坐云霄飞车从顶端摔落谷底。
“她发现了一些事,知道不能勉强,所以走人了。”令狐子风态度悠闲的笑了笑,诡谲的眼神莫名地令人发颤。
他靠古煌更近点,从怀里拿出一封他特地揣摩许久的信,恭谨地要交给古煌。
古煌愣了一下,因不懂他如此诡谲的眼神。
伸手,子风轻轻和古煌一碰掌心,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下他的玉扳指。
“义父,我会找到若蝶的,因为她不但是您唯一的骨肉,也是我今生认定的女人。”令狐子风噙起一朵迷人的微笑。“这是若蝶留下的日记,我撕了其中两页下来,让您明白,她有多期盼您全心全意的父爱。”
古煌呆愕住,机械似地接过信函,清秀的字顿时浮现在他的眼里。
八月二十三号心情阴
知道薄情寡义的父亲长有脑瘤,我好震惊。
不!我不要失去他。
我希望他能健健康康,活到长命百岁。
我已经没有妈妈,爸爸绝不可以再离开我。
老天爷!以前我跟您说诅咒爸爸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请您保佑爸爸身体健康。
九月十二号心情雷雨
既然是我父亲,为什么不能知道我心事?
我好爱子风哥哥,我是为了他才回来的。
父亲为什么要阻止子风哥哥对我的爱?
为了自身利益称霸亚洲就要子风哥哥娶他人?
难道我注定要和妈妈一样悒郁而终?我好难过。
这里,已没什么好令我留恋的了!
当令狐子风看见古煌的表情里透露着懊恼,他知道计谋成功了。
不等古煌回过神来询问,他的身影便如风飘逝了。
若蝶望着摄影展看板老半天,直到人群渐渐多了起来,才吐出了一口气。倏地,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凌薇那张漂亮的脸蛋依旧生动,一脸精明地笑道:“别担心,一定会有很多人来看摄影展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做宣传的能力?”
“不是不相信,我怕拖累你工作室的招牌,那我会很自责的。”她眼里仍有忧心。
世上的事,真的很难说。
谁想得到和凌薇敌对了十年,最后,她不但和凌薇化敌为友,还成为知己,更进入凌薇的工作室工作,化名为小B,成了工作室的摄影师。
迟来的友谊,让她和凌薇相知又相惜。
从她离开古家,转眼过了二十多天。
平时的她就爱戴鸭舌帽遮住已略长的头发,和戴一副没度数的眼镜,有谁能把她和古煌前些时日公开的爱女古盼蝶联想在一起?
这阵子,凌薇忙着为她办摄影展,暗地里还通知了某个人——
“我终于知道我哥哥为何会对你赞不绝口,你真的很有天分。”凌薇有次看见她递上来的人物照。那老者萧瑟的背影线条、孤寂的落寞眼神,令凌薇大大的震撼了。
“这照片好令人感动,一旦公诸于世,一定能唤醒社会大众对老人家的关怀。小B,你照得真好!唉,你早该专心当一名摄影师,以前干嘛去做工作室的老板?管理财政,你根本不懂!要跟我这种精明的人合作,你才能发光夺目!拿摄影大奖根本是手到擒来。”
“你这是在调侃我,还是赞美我?”若蝶好气又好笑。
突如其来的镁光灯把两人愉快谈笑的画面打断。凌薇和她均变了脸色,若蝶更是大吃一惊,生怕身份曝了光。
话说回来,她消失了这么多天,为什么没人找她?令狐子风有美人在怀,肯定不在意。但,爸爸呢?他也不打算要她了?
一思及此,她神色黯然下来。
“怎么不笑一个?我特意来看你的摄影展。”
原来是汪枫。他的笑容一样那么温柔,眼角却瞄着凌薇。
他和她已经冷战三个礼拜了,过去习惯凌薇嘘寒问暖地张罗大小事务,现在两人一冷战,他的生活变得很空虚。于是,在爱情的大秤上,他开始重新衡量,两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
人就是这么奇怪,总是要等到失去了,才会开始回忆对方种种的好。
“喜欢的话可以带一幅回去,就当是我送的贺礼。”若蝶笑得甜美。因工作上的寄托,她看来容光焕发,清丽的脸孔因认真而美丽。
“真的吗?那你可不可以跟老板说看看,我可以回来上班吗?我想了很久,终于知道谁最适合我了。”汪枫嗫嚅了老半天才脸红的说。
若蝶淘气地眨眨眼,突然把转身要走的凌薇一拉,用力推向汪枫怀中。
“别因为我而坏了你们之间的默契和情愫,我等着喝喜酒哦!”说完,立刻逃之夭夭。
开玩笑,是她通知汪枫来的,若被凌薇知道,肯定剥她皮!
不会吧?凌薇自负一向精明,自以为设计了她,却没想到反被若蝶设计了。可恶!
“我可以……回来上班吗?”汪枫只能无措地傻笑。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心肠一软,看他那副呆样,凌薇总算露出许久不见的亮眼笑靥。
走出美术馆,台北十月的天气依然有点热。若蝶早就和凌薇说好,因怕会被眼尖的媒体认出来,所以她不打算坐镇在现场,以免徒增麻烦。
这几天,幸好还有摄影的工作可以投入,及凌薇的鼓励在一旁支持着她,不然,若蝶不敢想象她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爱的深,恨的也深,她就是无法忘怀在爱情路上背叛她的男人。
走在街道旁,她其实是心不在焉的。
街道上有一家店正好开幕,很多人围观,似乎挺热闹的。她随意望了一眼,却立即像尊化石般僵住了。
商店的橱窗摆着一张放大到六十寸大的照片,相片里是那张神秘魅惑、超狂妄自负的俊秀脸孔,深邃的眼眸有超强的吸引力,似有若无的挑逗着众人的感官。
这……这不是他吗?!
等等!这照片是她拍摄的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呆站在人群之外,她发傻的神态是落寞、是心痛。曾被她视为幸福而痴恋的人的照片,现在要被卖掉了,心里那股酸楚化为泪水泛流。
她想起凌薇先前以为她在搞乱伦的吃惊模样,到后来知道她被“玩弄”时,震惊立刻化为心疼,还抱着她,大哭起来,甚至还劝她接受汪枫算了。
“我没有江枫,还可以过得很好,顶多只是难过一下。但,你不同,接受汪枫的爱吧!他会好好照顾你的。”凌薇那爱恨分明的性格,同情她同情得不得了。对她的心结解开之后,很快便视她为知已。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被爱比爱人幸福,但是,我心已死。”她虽这样告诉凌薇,其实——于情于理,她都不可能接受汪枫的关怀。
十多年前,她已经掠夺了凌薇哥哥的关怀,现在,她更不会明知故犯,她在心里已决定要把他们凑在一起。
至于她呢?
不争气的眼泪就是在告诉她,她永永远远都忘不了他了——
第10章(2)
“我等你好几天了。你的泪水是为了我,还是因见到照片喜极而泣?这是你拍摄的,所以我有强调是非卖品,寄放在此只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
突来的慵懒低沉嗓音立刻令她背脊一凉,整个人恍若遭雷殛般惊骇的倒退数十步,眼角的余光向旁一扫——
那高大的俊挺人影,邪魅狂妄的模样,像是从照片里走出来,鲜明地不像梦。
她倏地深吸一口气,紧接着想都不想地急速转过身,向车流量大的马路奔去。
“该死!”令狐子风的眼神简直就要冒火。
逃?她以为这次逃得掉吗?他不会再大意了。
马路如虎口,她这样擅闯过马路,引起满街都是猛按喇叭的示警声,此起彼落。
一辆行驶快速的货车一闪神,没看到她,眼看就要撞上去了。
令狐子风迅速提了一口气,心惊胆颤的冲上前。
飞快的身影如绷在弦上的箭破空而出,迅速来到她身旁,然后他的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纵身一跃,两人平安地站定在马路中央的安全岛上。
他使劲地将圈抱在她腰际的手掌勒紧,若蝶几乎连气都吐不出来,只能惊魂未定的死瞪着他,眼瞳很澄澈、很有挑衅的意味,这倒令他顿觉有趣起来。
“你又像刺猬了?”他把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鼻尖轻柔地碰触着她的鼻。
倏地,发麻的感觉窜至她的四肢百骸,害她差点就要瘫倒了。
“放开——我,你……不——要——脸!”话语艰困地从她嘴里吐了出来,“把你的手拿开!你已经碰过别人了,它没资格再……抱我!”
“是吗?老婆跟老公说不准抱她,那是违反天性常理的,况且,我还抱不够你,而且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眼睁睁看着你跑掉!”他口吻不像在开玩笑。
“谁是你老婆?你的老婆是那个可以使古家的利益三级跳的欧家大小姐!”若蝶的心一揪紧,眼神不禁哀怨了起来。
“你要在这里跟我算总帐吗?”他的笑容总能勾人魂魄、迷人心志。
她的心开始失速地跳得着,可恶!
他的每一缕气息、每一分呼吸从贴近的躯干上渗透到她的血液里。
泪水糊掉了视线,难道她又不可自拔地沉沦了?
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他那张性感的唇霸气地覆盖住她的。
当哗啦啦的水声从她头顶兜下,若蝶立即就回了神,回到现实之中。
“放我出去!”她惊骇地白了脸。
令狐子风居然把她和他自己关进了原本住处的浴室?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他的目的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潜意识里却不禁口干舌燥,她竟然在期待?
温热的水淋湿了两人衣衫,她几乎看穿了他的赤棵及他毫无保留的坦诚。
这会是真的吗?
“你是该对我生气。我利用你使义父分心,欧娟妮是我找来气你的。我相信义父在乎你的感受,甚至还捏造你的笔迹写几页日记,让他因担忧你而失去防备。”他火热的唇从她唇瓣吻至她纤细的颈部和耳根,呢喃的话语几乎要催眠她。
“我说过要给你承诺——当我盗得义父手上玉扳指的刹那,我已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盗王这头衔比不上你对我的重要!”
什么?她听得一头雾水。
盗王?她忆起古煌似乎也告诉过她这个名词。想起他曾说他们从小就受了各种考验,因为父亲要选出一个继承衣钵。
莫非……她的亲生父亲是名大盗?
“我……我是盗匪的女儿?”哪管他已手脚俐落的把她扒个精光。
她发怔的样子令他好笑起来、
“义父是个了不起的盗王,盗王可不是盗匪,你把定义混淆了。盗王有高尚情操,神不知鬼不觉的身手,在某方面是令人尊崇的。”
他将热气吐在她胸前颤晃的嫩白,令她忍不住申吟出声后,再往下轻吮着她的肚脐、大腿,直至她最私密的地带。
若蝶忍不住酥麻的感觉,脑袋成了浆糊,快感更是肆无忌惮地从下腹袭来。
当她申吟得更大声,兴奋地简直要休克时,他的手指已攻城掠地的探进她的私密,感受她的灼热及湿润。
“告诉我,这二十多天来,你是不是很想我,并且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她昏乱地不知要说什么。
“准备当我的妻子。”他将硬挺抵在她蜜x之外,然后一个挺身滑入禁地。
“可是……爸爸……他赞成吗?他说你是哥哥——”她喘着气,忍着他初进入时的不适。
什么哥哥?他皱皱眉,用唇封住她的小嘴,进而挑逗她的舌尖,身躯却狂野的抽送起来,两手揉搓着她的粉红蓓蕾。
她忘形地大叫一声,跌入旖旎的春色里。
“他不可以不赞成,因为我要带你离开台湾。你,只能属于我。这些日子,我就是在为你布置新的世界——一个只属于我们的新世界!”
哪有这么霸道的人?
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她的护照两天就办好了。不让她跟凌薇和汪枫告别也就算了,还不打算让她跟古煌见面。
“义父一定会察觉自己手上传承的玉扳指不见了,你若回去见他,我就破功了。反正二十天后,你就能在他六十寿宴时看到他,那时我会带你回来,再正正式式公布你新的身份——令狐夫人。”令狐子风戴着一款银框墨镜,站在机场大厅中央,完美的身材体魄,立刻吸引了四周女性的视线。
“当你的夫人?是你擅自决定的吧!”若蝶毫不掩饰她的喜怒哀乐。“我那爸爸是怎么回事?就这样让你随意摆布他的独女?他真不是一个好父亲!他不在乎我失踪,不在乎我被你带走,难道那天我在慈善晚会昏倒,他照顾我也是假温情?”
“你失望吗?”他悠闲的表情因墨镜盖住了眼眸而显得诡谲。“他在乎你,但他更信任我,因为我是他处心积虑栽培出来的,在我跟他说明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后,他等着看我如何收拾‘残局’,还好有人主动告诉我你在哪里。”
是凌薇?一定是的。若蝶蹙起眉,难怪他知道。
“我先去趟马来西亚,摆平那欧老头,并让欧娟妮知难而退。虽然没合并那么多产业,但够了。义父不会那么贪心,因为他在乎你,所以没要求我得娶欧娟妮。”令狐子风笑了笑,将手放在她颈后,轻抚着她不安的神经。
“我可以相信你吗?真的可以再一次相信你吗?”她不安喃道,薄雾倏地淹上眼帘。
“当然可以。我发誓,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永远都不会。”
他温柔性感的唇又覆上她的小嘴。
二十天后
珠宝界大老古煌六十岁的寿宴,令人注目的焦点可不是一些政商人物、达官权贵,而是他收养的四个义子。
寿宴极尽豪华气派,仿佛步入欧美皇室的缤纷晚宴,从富丽的大厅和灯光照如白昼的庭院,一切都布置的美轮美奂,耀眼夺目。
在二楼阳台上的一角,一对璧人加上一只慵懒的米白色猫——爵士正百般无聊地打着盹。
“后天,我们回法国,真的不能把爵士带走吗?”若蝶轻轻的叹气。
“爵士已经八岁了。以猫龄来看,它算老人了,别让它舟车劳顿的。在台湾,其实它很自在。”令狐子风笑了笑,手臂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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