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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方程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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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怯的神色令她疲  惫的病容看来更是柔弱,却令他的心,跳动了一下。
  但,若蝶累了,等不到他的反应,就疲倦地闭上了眼。
  再次张开眼,若蝶感觉恍如隔世。
  黑夜似乎已笼罩了大地,四周是一片黑。
  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力气了,她挣扎着起身。
  这里是哪里?他呢?
  疑问出现在她澄澈的眼瞳。
  手腕的细管不见了,空气里的药味不见了——不是医院?
  他把她带到哪里了?难不成……他没征求她同意就抓她来到古煌的家?
  “喂——”她不安的向四周望去。这个家伙非得这么自作主张的把她当成操在掌心的傀儡吗?她突然气恼起来。
  手慌乱地向四周摸索。一碰椅子,就掉椅子;一碰茶几,就两手一扫,乒乒乓乓的哪管那是什么,反正非制造听来令人心惊的噪音不可。
  令狐子风在另一端的沙发上蹙起眉来。
  看顾她一天一夜了。把她带回来后,还一路抱上十五楼,因为她没醒。
  好心没好报,想在一旁稍微小憩休息,都要被她搞的不得安宁。最糟的是她还搞破坏。
  “你对待恩人的方式,一定要这样特别吗?”他懒洋洋出声,还以为可以吓阻她,她却依然故我,照摔不误。
  “你这是什么意思?”眼见她向玻璃柜前进,他那台传真机看来岌岌可危,他纠紧眉头,火速地向她奔来。
  听准了方向,她很不自量力的扬手一挥。最好给那王八蛋一巴掌,以示教训。
  但,她很明显的判断错误。她那瘦得见骨的纤细手腕,立刻被他反扪在身后,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咬咬下唇,委屈的泪水浮上,眼眶盈满一片。
  “还不算是古家小姐,就耍起大小姐脾气?”他虽是冷冷的音调,却传来灼热的气息,贴近她的后背,那手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倏然浑身燥热起来,感觉他的呼吸在耳畔拂过。拜托,她的耳朵最敏感了,他不能离她远点吗?此刻的她,肯定双耳燥红火烫。
  “我……叫你……放开我。”这家伙力气大的出奇,摆明了欺负她,真是令人讨厌到极点了。
  是讨厌吗?
  她听见另一个背道而驰的声音,自己心跳得像擂鼓,急促又猛烈的敲打着,咚咚咚的好大声。
  “你的心,好象跳得挺快的?”他浅笑,晶亮的深邃眼眸带着诡谲难懂的挑逗。
  “你……胡说……我没有!别忘了你是我哥哥!”
  哥哥称谓一出口,像根针扎上她黯然的心口。
  “没错。只要你回古家,我就是你哥哥。”这点,他没否认。
  “我不要。我不会回去的,我绝对不承认你是我哥哥。”
  “你是不是太矛盾了?”他居然笑得很轻快,老早就发觉她两耳滚烫得不像话。下意识的就想好好逗弄她一番,就算是惩罚她的鲁莽、草率及口不择言。
  打她屁股算是小惩,至于逗弄她嘛,只是心血来潮。
  “其实,我不介意你爱上我这个哥哥。”他半眯起眼。言辞的暧昧,简直就说中她潜藏的秘密,深藏的禁忌。
  她立刻惊骇地颤抖一下肩膀,却依然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老天!这跟乱伦有啥差别?她脸颊迅速红得不像话。
  明知这是在挑战世俗的忌讳,但,为什么她就是情不自禁,甚至心中涌上狂喜?
  “拜托你,你是我哥哥呀。”她的慌张无措,清楚地显现在他眼前,让他看得格外分明。
  “我可以当名不正、言不顺的哥哥。”他嘴角有缕兴味,坏坏地看清她所有感觉。
  只可惜在黑暗中,她除了感受到自己心跳如擂鼓,脸羞红的不知所措之外,另外就是他若有似无的喘息像火燎原,仿佛能顷刻间焚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徒剩  光溜的裸体。
  她为这种意会而深深倒吸一口凉气。
  邪念。这一定是受了某种离经叛道的魔法蛊惑心智,她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别再胡说八道,我只当你是哥哥。”
  “你又来了,别这么矛盾,行吗?之前你不是说不承认我?”他挑了一下眉,在黑暗中靠近她的背,将宽阔的胸膛贴近她被反扭的手臂,薄唇更率性地浅触她那已烫红的耳根子。
  这一定是她的敏感带,念头才一闪而过,那滚烫的温度竟离奇地令他升起一股兴奋。
  这倒奇了,敢情他的某个部位真的对她有反应?
  嗯,有意思。
  他放掉她被扭在身后的手臂,她正要庆幸已获自由,想维持适当距离以保安全,却被他下一个动作给弄傻了眼。
  他两手竟穿过她两侧手臂,环绕至她腹前,宽阔的胸贴紧她的背,唇还大胆的吮吻她绯红发热的耳垂。
  她震住了,对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不知该如何是好。
  “放轻松,你太僵硬了,这样尝起来不太可口。”他轻佻调情道。
  不太可口?
  霎时,复杂想法立刻涌上她腼腆羞怯加愤怒的情绪。她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却立即回过神。不行,她不能让场面失控。
  “别乱来,你太过分了!”她回首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立刻挣脱他大胆的触摸。
  这时她的脸有多红艳照人,她不清楚,但,他可看了差点失神——
  “别在黑暗中对我毛手毛脚,你会让我觉得,你很下流。”气归气,话却不敢说得大声也不敢一鼓作气的痛骂,反而防贼般的连退了几步。
  “开灯,爵士。”
  天啊!这爵士简直是只神猫,她犹在发愣,室内的灯就一下全亮,真是超神奇。但,她的感受就很不好了,仿佛一下被扒光欣赏。
  他灼热似火的目光很骇人,她的绯红从耳根窜来两颊,奇异地染红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的深邃眼眸看到她不知所措,性感唇瓣透着几分诡谲的挑逗。
  然后,他淡淡地笑了。“好象开了灯后,你更紧张了。”
  “我要回去了。”她低俯着头,避过他噬人的灼热,欲逃之夭夭。
  只是,叫他眼睁睁地看她逃掉,实在是不可能。
  既然心动了,岂有放她走的道理?
  何况,他不讨厌她,加上她还是义父的女儿……在令狐子风的字典里,不讨厌就是代表喜欢喽!
  喜欢?好难得呀。他看着她的燥热窘状、明艳绯红的小脸蛋,心里居然……好喜欢。
  如果能品尝一下,不知她的害臊能不能烫到他?好想仔细去感受一下这种灼热的温度。
  他眼明手快的大手一捉,拉住了她急欲逃走的身子,把她扭向他。
  “回去哪?这里也算你的家。”他漾起一抹温柔,凝视她不知所措的慌乱。
  他悠悠叹口气,一根手指缓缓从她娇羞的娇靥划过,轻抚着她仿若点上胭脂的小嘴唇。
  怎么?害臊到嘴儿都会发烫,这种温度令他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动。
  “男欢女爱,这很天经地义,你怎能抗拒身体的潜在欲望?”他那深邃的眸子炯亮地看进她澄澈的眼。
  趁她恍若中了魔法蛊惑而怔愣时,他那两片性感唇片就堂而皇之的覆盖住她。湿热的舌滑入她两排贝齿之内,灵巧的挑逗她粉嫩的唇瓣,进一步攫取吸吮。
  脑袋在一瞬间似乎被掏空了所有想法,若蝶深陷在他突来的法式长吻中,不但口中空气被他吮的一干二净,被他钳制的身子竟奇异地窜入热流,浑身似着火般,且一发不可收拾。
  感觉真好,令狐子风爱极了她身上这样烫人的温度。
  感觉两人都快喘不过气,他才依依不舍地停止这狂野的吻。
  低首见瘫在他面前的女人,因燎原的欲望而显得迷恋沉醉,昏沉的神色半是慵懒,半是撩人风情,竟让他看得闪了神,一缕邪佞的笑意噙在嘴角,胯下更是难忍悸动。
  “今夜——我要你。”
  什么?
  当她的身子被他腾空抱起,若蝶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娇羞艳媚的脸蛋顿时变成怯惧的惨白。
  她完全清醒了,刚才就因为他突然用手指撩拨她羞红的脸,才令她一时中了魔法,深陷在他狂野邪佞的吻中。
  老天,她和他在做什么?
  “你疯了!快放开我,放我走!”她惊惶失措,却又忍不住心头小鹿乱窜。但,立刻被她惶恐地压了下来。
  他们就算不是兄妹,她也不敢走向与母亲相同的路。一夜激情、肉欲沉沦、未婚生子,接着是悲惨下场!
  老天!不行!绝对不行。
  第5章(2)
  一小簇一小簇的冷火在他墨黑炯亮的眸子里燃烧。他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她还想抗拒?有意思。
  打从他开始玩男女游戏,不知有多少名模主动投怀送抱,他都没放在眼里。破天荒第一次对女人主动,她却一脸被毒蛇吞咬的惊恐。
  “你不相信我会很温柔吗?”在强烈灯光下,他看来高大帅挺,尤其他将拳打脚踢的她放置在床上,那一脸慑人的魅惑,差点令她忘掉她所抗拒的理由。
  她必须承认,要不是有“兄妹”头衔在身,她一定会被他强大的诱惑色彩给吞噬得一千二净。
  他很直接地挑明一定要她,这跟之前曾对她示爱的汪枫不一样。
  汪枫是细水长流型的。熬了二年和她成为工作伙伴,想要求再进一步从战友成为情侣。但她拒绝了他,并让他离去。
  但,眼前这个绝色的男子就不一样了。
  这种霸气及狂狷一定是遗传了古煌的自负。对女人而言,没人可以抗拒他们。
  一思及此,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想都不想便道:“我是绝对不会动心的,就算曾迷恋你又怎样?卸下你绝色抢眼的外表,你比我以前的男朋友还不如!”她挑衅的语气,就是故意要惹他生气。
  生气才能没性欲,才会放了她。
  但,她的如意算盘很明显的打错了。
  因为他笑了,迷人的嘴角有股尊贵的气势,让床上瞪着他看的她,一时之间揪紧了心,莫名的情愫蔓延开来。
  曾几何时,她变得仅是看到他的笑容就无法自拔?难道她已不是单纯“迷恋”,而是连心都失去了?
  “我会证明我比你之前的男朋友强。”
  什么?这是什么话?敢情他误解成什么了?
  她不知令狐子风受欧美开放风气的影响,除了有“男欢女爱”是正常的观念外,他完全不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
  “你有这方面的经验更好。”他邪魅的唇角上扬,坏坏地笑了。“我会让你好好比较。”
  “你疯了,我是你妹妹!”老天,她打了一个冷颤,难道他想霸王硬上弓?
  他的凝视令她有几秒的惊喘,接下来,他竟将她T恤拉高,那绣花蕾丝的粉红胸罩便露了出来,那白嫩让他看了胯下更是难受。
  “放开我,疯子!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她奋力挣扎,无奈两腿让他钳制住动不了。心口一急,她不禁泪眼婆娑。
  他更肆无忌惮地移开胸罩往上拨,她一只嫩白ru房便立刻弹跳出来。
  她又是羞,又是气,慌得六神无主。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姓令狐。跟你虽算兄妹,但血缘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再说‘乱伦’这字眼,我可会好好惩罚你。”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她听了一头雾水,忘了要挣扎。一会儿她即迷失在他欣赏的眼神中,他湿滑的舌更放肆地舔挑她的ru蕾,令她全身火热。
  她来不及错愕,身子却因他那邪佞而浮现粉嫩欲滴的瑰丽肤色,身体立刻燥热酥麻起来。
  “嗯……”她在他放肆之下,忍不住申吟出声。
  声音很轻微,却令他亢奋起来。
  “很好——”好敏感的身子,只不过才一点小动作,她的身子就能敏感到如此程度?
  他眼神突然黯了下来,有股冲动想一手击毙她嘴里曾说的“以前男朋友”!一想到有个男人曾抢在他之前要了她的身子,他就妒忌得要发狂发火。
  念头一闪而过,他泄恨般粗鲁搓弄她另只凝脂,而另一只则被他恶狠狠的用齿磨着,没半点怜香惜玉。
  有些痛,却又如遭蚂蚁爬满身似的麻痒。她轻喘着气,为他接下来褪去她的短裤而嘤咛出声。但她犹抗拒着摇头,企图要推开他。
  “你既然可以给别人,为什么不给我?”
  他有点不像自己了。以前他毫不在乎,男欢女爱,这很正常,女人也可以不是第一次。但,她只许给他一个人,她只能被他吸引。
  令狐子风只用一点时间即解开他裤子的钮扣,裤子只脱了一半,但他那鼓胀的下体却十分刺眼,令她有股念头——非逃不可。
  她不安的扭动只是更刺激隔着内裤的两人。她倒吸一口气,颤栗及愉悦充斥在两股间的摩擦,热流渐渐窜至她的下腹,令她湿润。
  “你准备好了?我会带给你不一样的极至感受。”他粗嘎地撂下话,将她已湿润一片的内裤稍微拉开,露出黑林密布的蜜x。而他将自己的硬挺从裤里挑了出来,这一串动作一气呵成。
  他炯亮的眸慑人魂魄地盯着她已然无力再抗拒的躯体,然后,将坚挺如利刃般戳进她蜜x里。
  突地,他发觉他犯了一件错事——
  她还是处子!
  “蔼—”
  她的尖叫和泛着冷汗的脸颊立刻让他心疼起来。他压抑下急升的快感和亢奋,停住不敢再动,就怕她紧窒的小x会因快速的攻掠而承受不祝
  她已经痛得两手像痉挛般地掐住他背后的肌肉,大口大口的拼命喘息,脑袋更是昏沉地几乎要晕了过去。
  “你……出来……你弄得我好痛……出来……”她疼痛的眼泪湿了脸庞一片。老天,这就是做爱?
  “你没做过这档事,是不?”他眸子晶亮了起来。她的身子热得如他想象中的烫人,尤其是她紧窒的小x,又湿又紧又热。
  一股火辣的快感吞没了他仅剩的理智——
  “你……令我很兴奋。”话才说完,腰杆一挺,他快速抽送起来。
  天啊!这真是要她的命啊!像被撕裂的痛楚吞噬她的胸口,她却不自觉地拱起身,让他与她的结合更加紧密。
  他满意地更加速恣意驰骋,双手更是没停下来,拼命搓揉着她的两ru,挑逗着粉红色的ru尖。
  绯红的肌肤似乎更娇丽了,美得让他移不开视线。
  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马上席卷她全身,当最初的痛楚过去后,他的恣意抽送、猛烈的撞击,令她渐渐舒服地娇吟出声。
  她竟沉溺了,销魂的身子被他带上了云霄,茫然地只能吸附这强烈的快感。
  做爱是这样一回事吗?
  欢爱一过,现实就浮起。
  当他一脸满足的离开她,她立刻放纵的哭了出来。
  她还是走了跟母亲一样的路呀!为什么摆脱不掉命运的捉弄?
  更惨的是,她还踏入世俗另项禁忌——“兄妹乱伦”。
  未来该怎么办呢?
  茫然的感觉顿时涌上了她的小脸蛋。事业没了,清白也没了……
  令狐子风整理好了衣物,回首望见那张哭得很惨,却又一脸茫然的秀丽脸蛋。
  他叹了一口气。她衣衫不整的软瘫在床的样子,怎么会这么性感?他第一次发觉女人的线条美得像艺术品,让他只想静静地欣赏。
  他蹲在床沿旁,托腮,无声地看她。
  这样诡异的静谧,总算让她从茫然,自怜自艾中“吓”醒过来。
  “你……你又想做什么?”羞赧的红潮立即浮上她苍白的脸颊。她急忙蜷曲成一团,抓了一旁的凉被遮掩住自己的身体,紊乱的思绪又涌上脑袋盘旋。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有股暖洋洋的和风吹拂在他的俊脸上。
  这小女人很有趣,经历了一趟人生必经的洗礼?她看来似乎痛不欲生,好似刚刚是他霸气的掠夺了她。他承认他不够温柔,但下次,他不会给她这样坏的印象。
  “以后,我会放轻点。”他露了一朵令人心颤的微笑。
  “我怎么可能给你‘以后’?一次就很惨、很惨,我都不知要怎么活下去了……我母亲临走前,一直叮咛我,一定要有肯定的承诺及真心的呵护才可以献上清白,可是你……你不但不能给我,还乱来……”她说得凄凄惨惨。
  “谁说我不能给你那些了?”他帅气地挑了眉反问道。
  第6章(1)
  什么?她瞪大了澄澈无比的眼瞳,潋滟的水漾是因盈满的泪水凝结。
  她抬起头,惊骇地看着他,混沌的情绪分不清是惊喜,还是无措。
  “明天带你去父亲那里。”他笑道:“我会给你满意的承诺。”
  “凭什么?”她抿紧了唇,苦涩地笑。“你还嫌自己不够乱来吗?我跟你已做了世俗所不能容许的苟合之事,纵使我们彼此的母亲不同,但是我们的父亲是相同的,我跟你身上还是有相同的血。”
  他的眸子倏地墨黑起来,原来从头到尾,他说的不够清楚?
  “谁告诉你,我和你有相同的血?刚才我在占有你之前,我已经告诉你——古煌是我的恩人,他养育我二十多年,而我叫他——义父。”
  义父?原来是义父?他是父亲的义子?她仿佛受到极度震惊,傻傻地瞧着他。
  原来他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羞赧的窃喜窜入了她澄亮的瞳孔。她害羞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许久,许久,都不敢掀开来。
  真是好大的误会呀!
  天一亮,她在他的拥抱中苏醒。
  意识到自己攀附在他宽阔的胸膛,绯红的窘色立即又涌上两颊,她怎么像新婚小妻子似的?
  “醒了?”他用一双含笑的眼眸调侃道。
  “你……没睡?”她傻傻地问道。她不但和这帅得不像话的男人温存,还和他共眠一夜。
  老天!她真不敢相信。
  “是,我在看你。”令狐子风率性地坦白,唇边还勾起一抹笑。那笑意味深长,复杂的思绪并没让她参与分享。
  他想起了竞赛,一场要继承盗王之名的竞赛。
  送个私生女到义父面前,肯定能分散他老人家的注意力。
  但什么东西会是义父最满意的生日礼物?
  他心里已经有了谱——当然是义父的随身之物。
  那只陪了义父近五十多年的玉扳指,义父从不离身的,若能在盗王手上盗走东西,那才有意思,而有了这个小蝴蝶,盗取玉扳指就不是难事了。
  只是要怎样让他老人家“好好”分心呢?嗯,这就是学问了。
  不择手段早就不可耻了——或许,他还要充分利用到……她。是的!要利用到这个自认已得到幸福的小蝴蝶。
  好幸福!经过了一夜的洗礼,她像个沉醉在新婚的愉悦小女人——若蝶一直都这样想。
  他挪了两天时间陪她处理摄影工作室的拍卖事宜,还有房租及贷款也一并处理掉。令狐子风帮她清偿所有债务,那明快俐落的作风还颇令她诧异呢。
  真不敢相信从今而后,她无债一身轻。
  只是,事情来得太轻易,就怕是幻梦一场,易散——
  打包了一袋行李,若蝶发觉这几年来,她花在自己身上的钱,实在是少得可怜。
  站在自己亲手布置的工作室前,—一浏览着每样器材、布景。她不知该如何化去满心的依依不舍。
  “怎么?这一切已是别人的,很舍不得吗?”
  打从电梯门一开,他一身帅气地立在她身后,已陪她站了五分钟之久,而她竟一点也不知道。欸,这个善感单纯的小女人。
  他半眯起一对慑魂的眼,一个念头突地掠过,他立刻开了口:“我保证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最棒的工作室,让你可以专心玩相机。今天这一切的结束,只是暂时的。”
  只是暂时吗?她随手拿起跟了她十多年的三脚架,这是大哥哥送给她的呀!不争气的泪水又泛流开来。
  怎么办?就是舍不得,舍不得……
  “走吧!”他深邃的眼冷冷睨视那三脚架一眼,“我在合约中注明,你不可以拿走工作室里任何一样东西。”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那具三脚架?印象中犹记得她吼着回应他,说是个什么大哥哥送的?哼,在他看来,一定是她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好了,趁着这个机会,那碍眼的“鸟架”,她可带不走了吧!
  “我知道。所以我已经私下找了买主,请他给我……因为它虽算旧东酉,可是对我而言,却意义非凡——,”她吐了一口长长的气,轻轻抱着三脚架。然后回头望了他一眼,露出最灿烂愉悦的浅笑,那笑容仿佛招来一室阳光。
  他看了,竟不觉动容。
  “走吧!都处理好了!”她像个雀跃的孩子转了个大圆圈,然后跳到他面前。“你不是要带我回家?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答应我,如果我受了一丁点的委屈,你一定要马上带我走。”她微微侧头,眼瞳里其实还有着不安。
  “我不知道我要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因为我打从一出世,就习惯没有爸爸。”
  他噙着一丝微笑,把她拐回古家认祖归宗,可花了他不少心思,不但出钱还“出力”。现在她若心不安,可能就会改变心意。不行,这一切前功尽弃怎行。
  “一切都有我在。我会跟义父禀明,然后给你承诺。”他的大手抚着她的颈后,低头将唇瓣细细磨过她的额。
  有如微风颤动她的心坎,她不由得就信了他的话。
  “我要你相信,我对你所有一切的安排。”
  当车子环绕山头几圈后,一栋占地有三、四百坪的别墅,像座欧洲小型城堡般矗立在她眼前时,她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她真的从没想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会多有钱,但从那独具巧思的围墙和富丽的大门看来,屋主岂是强调阔气而已,还加了一股霸气和尊贵的气势。
  “他……怎么这么有钱?这里是他的家?”她坚决要下车看个清楚。车子没进大门,她在大门外站直了身子,瞪大了一双眼。
  她和母亲吃苦受难了这么多年,结果这个父亲竟是个这么阔气的“暴发户”?
  那年,就算不相信母亲,也该有点慈悲心伸个援手。但,他没有,他直接就撵走了她!那老东西怎么可能是个——“好人”!?
  “义父的家有好几栋,台湾北部有三栋,中部一栋,南部也有个别墅,在垦叮”
  他话还没说完,若蝶就倒吸了一口气,回首气呼呼地瞪他。
  “我不要认父亲,他不是我爸爸!”虽然在来这里的途中,她已经很努力的自我建设,甚至催眠自己——古煌是个好人,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慈善家,常常捐钱给医院、老人疗养院、孤儿院,她要以他为荣……
  但,一看到这占地几百坪的建筑物,她所有催眠指令就立刻被潜意识的仇恨给取代。
  是的!恨。她本来就是恨他的。她是昏头了!
  为什么要来?
  难道为了一个令狐子风,她就要把母亲这十多年来的怨及苦给忘了吗?
  “你以为都到家门口了,我还会放你走?你若要求我待在你身边一辈子,首先,你必须先去见父亲。你难道不能为了我,稍微冷静委屈一下?”他说得很委婉动容,还加了一点威胁。
  好棒的美男计!连他都忍不住要为自己喝采。
  他迷人而深情的视线震得她不能动弹,双脚更像生了根,寸步难移。
  她幽幽叹口气,这才知道爱情像无形的绳索把她套得如此牢固。他的魅力怎能如此大?
  纵使还有些无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在一阵思考后,她深吸一口气,走进敞开的大门里。
  而他呢?他伫立在她身后,古怪地笑了。
  战场如爱情,一切都要不择手段,那才有意思,不是吗?
  管家带着她走过一条走廊,再接二个信道才上了楼梯,往三楼去。
  别院里占地百来坪的花园,她见识到了。但,在家里还有走廊和信道,实在令她大感诧异。
  “到了,小姐。老爷在里头等你。”管家弯了一下腰,点头示意后,便恭谨离去。
  她心口倏地跳了一下。该见他吗?
  早就习惯没有父亲的岁月,已经二十多年,二十多年了呀!
  低着头,手揪着衣角,她犹在迟疑,站在门口,静得像雕像。
  突然,一只大手从她背后伸来,然后扭开门把。
  “进去吧!”令狐子风淡淡一笑,似乎早就知道她的迟疑。
  门一开,他欠身做出请的动作。
  她正色望去——
  书房有着浓浓的书卷气,隔着半开放式的格状玻璃门外,还有装饰极富艺术性的品茗和室,整体看来,坪数不校
  “义父,她进来了。”子风恭谨的口吻不大不小地响了起来。然后,他侧身向她鼓励的一笑,似乎在告诉她:你可别让我失望。
  她吸一口气,她已经答应了子风,若再畏头缩尾,一定会被他“看轻”。母亲在二十多年前,就是不想被“看轻”,才会咬牙苦撑着……
  哦,有了!她僵硬的嘴角漾起一抹诡异的笑。
  要她谷若蝶吞下所有怨和恨,然后接受被安排的生活,乖乖承认薄情狠心的爸爸?她,才不要呐!
  就让她任性一次好了,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她不吐点怨气,她定会呕死的。
  “哇——”她倏地提高了三度音,且尾音还拖得长长地,巴不得能让所有人听见。
  “好棒的地方哦!第一次看到这么舒适又高级的和室!地板还有清香的原木味,闻起来就知道是好贵的地板材质——哇!好有气派的茶壶柜,里面的茶壶什么造型都有耶!有十二生肖、山水状、裸女……天啊!茶壶还有裸女形状的,表示这主人欲求不满。”
  她一脱鞋跨入和室后,便摇头晃脑、品头论足起来,不时还发出叹息。
  “想不到我的爸爸会是这么阔气的有钱人?我那个有骨气的妈,为什么这么顽固呢?有个有钱的男人跟她露水姻缘了一夜,怀了胎该好好敲竹杠才是。唉,偏偏去忍受旁人异样眼光、蜚短流长,自己带小娃娃,过着三餐不继、颠沛流离的生活。还气得外公自杀,自己怨了十多年,以致心病郁结,魂离归天。欸,何苦来哉——”
  “若蝶——”令狐子风呆住了,他压根没想到她竟会来这一招。
  “是啊!我叫若蝶,本来该是个凤凰,无奈打从在娘胎里,就被父亲一口否决了。”她瞪着一双澄澈无比却燃着怒火的眼,朝令狐子风一笑。
  第6章(2)
  这笑容让他见识到她豁出去的决心。
  本以为自己已“收服”她了,看来,离实际情形还有一段路。突然,他觉得自己头似乎有点痛,一方面又觉得好笑。
  她实在是唱作俱佳。
  一向讲究权威的义父,能忍受她如此挑衅吗?他不相信。
  “谁说我不要你?”古煌说话了,隔着格状玻璃门,那尊贵的气势仍是无形地散发出来。“当年她若拿出证据,我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她赶走。”
  赶走?是了,这古煌也很坦白嘛!
  坦白的令人更——恨!
  “你要我母亲当年拿什么证据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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