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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爵浪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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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谁知道,好端端的我不嫁,舍近求远嫁到日本去,还嫁给一个浪子。”阮少洋数落着她。
  “你还不是个浪子。”
  “说的也是,也许你命中注定该嫁给一个浪子。”
  “去你的!”
  “你自己看着办好了,或者你离婚回来嫁给我。”阮少洋不知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但岚烟可是一点玩笑劲儿都提不起来了。
  “我不会离婚的……至少他养得起我。”她找了个藉口。
  “噢!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是个拜金女。”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她不说自己爱惨了石野雷夫,怕阮少洋取笑她。
  “算了,朋友一场,还是祝福你,回台湾记得来PUB找我。”
  “嗯。”收线后,岚烟这才发现天色早已昏暗,她无助地坐着,泪流下出来,心却一团乱。
  终于,她知道石野雷夫的朋友为何要把他的新婚之夜,称之为“尊爵的最后一夜”了!但他真的已告别浪子生涯,决定做个居家男人了吗?或者他说到大阪出差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背地里是去和哪个美丽佳人约会?
  蓦地,有人开了灯,陷在黑暗中的院子一时大放光明,一名女仆走向惊诧中的岚烟,对她说:“夫人,先生已经回来了,他请你梳妆打扮,七点准时入席。”
  他回来了?!“他人在哪儿?”岚烟恍然地问。
  “先生和宾客们在书房里呢!”女仆答道。
  岚烟眸子幽暗,交握的手有些颤抖,在她得知了他的“背景”后,她还能像个无事人般的去面对他吗?
  老实说,她真想当面问他,他究竟将她置于何地?难道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娶她?但矛盾的是,她并没有询问的勇气。倘若他无情地给她肯定的答案,那她怎能承受得住?唉!她没想过原来自己也会为情烦恼!
  “夫人。”女仆见岚烟若有所思,轻声提醒她。
  “我会准时出席的。”岚烟听见自己幽邈的声音。
  女仆退了下去,而岚烟却因自己的决定而六神无主。
  七点整——
  石野雷夫和两位企业界的名人首先到达餐厅,这两人是他生意上的伙伴也是多年好友,他们远从大阪来东京,只为了要来瞧瞧新娘的庐山真面目。
  “尊爵的目光一向很高,新娘子一定是国色天香。”
  “若不是美人怎能拴得住他的心。”两人公然猜测。
  石野雷夫淡然一笑,取出怀表一看,已七点,却未见岚烟踪影。她在蘑菇什么?难道那么多天没见,她却一点也不想念他?听女仆说她在泳池边散步,看来这些天她还挺自得其乐的。
  石野雷夫闷闷地收起表,而在座的两位友人却在此时从座位上立起身。
  “欢迎二位。”岚烟出现了,她甜美地问候,脸上的微笑亲和力十足。
  雷夫抬起眼由主位上望向门口,目光在见到她一身性感低胸的黑色小礼服时变
  得深邃无比,她长及腰的发自然飘逸,略施困脂的小脸柔媚动人,介于清纯和冷艳之间的美,令人只消看一眼便无法忘怀。
  她优雅地走了过来,和那两位贵客握手寒暄,而他们早已瞪直了眼。“嫂夫人果真是国色天香。”
  “难怪尊爵愿意‘从良'。”他们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岚烟。
  岚烟在问候贵客后朝雷夫走去,立在他的跟前柔媚地说:“欢迎回家。”
  雷夫这才发现自己竟忘了礼数,未曾起身致意;他缓缓地立起身,懒懒地瞥着她,执起她的手轻吻。“看得出你很欢迎。”
  他嘲弄的语气让岚烟像触电般立即收回手,她很想掩饰受伤的心,情绪却无法收放自如,眼波中仍流露出伤怀的神色。
  雷夫看在眼底,心底有些惊诧,他并没有当场戳破,目光却随着她而流转:但岚烟再也不看他一眼,迳自走向自己的座位。
  这一餐吃得有些消化不良,虽然她知道自己吸引了雷夫的注目,但她讨厌他的客人用相同的目光盯着她看。
  说也奇怪,在芸芸众生中,她的心底只有石野雷夫一人,难道真给阮少洋说中了,她注定是要嫁给一个浪子?
  不!她绝不能放任心爱的男人当个浪子,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要他成为她一个人的;先前决定换上这件撩拨视觉的礼服时,她就已经立下誓愿了。
  雷夫看穿岚烟是想引人注目才这么打扮,虽然他从不反对女人性感的衣着,但在他不可一世的大男人意识中,她是他一个人的,就只许他一个人看;现下的他真想拿块布将她包裹起来,省得两位友人食不知味,糟蹋了美食!
  餐后,雷夫偕同岚烟在大门口送客,当他搂着她的腰和朋友话别,岚烟只觉得这是在制造恩爱逾恒的假象。
  她真想挥开他的手,然后逃得远远的,她受不了自己这么做作!可是这样一来她就无法达成目的了不是吗?
  蓦然,她感到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她猛然抬眼,发现雷夫揶揄的眸光。“人都走了,你不必再卖弄了。”
  这下心不在焉的岚烟才发现客人的座车已远去,而他的话可真叫她火大,不过她强忍住,柔声说:“出差辛苦了,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雷夫默不作声,以研究般的目光盯着她看,忽然若有所思地问:“你干么违背自己?”
  “哪有!”岚烟不以为然地说,其实又气又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
  “还说没有,你的眼睛早泄漏秘密了。”他挑衅地嘲笑。
  “我哪有什么秘密。”她偏不承认。
  “其实,你成功了,我承认你吸引了我。”
  “谁要吸引你,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男人吗?”他以为这么说,她就会贴上去吗?太小看她了,她邪媚的一笑,挥去他的手,走向屋内。
  “恐怕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雷夫的脚步随后而来,而这句话倒说中了岚烟的心事,而且太对胃了,她忍不住偷笑,却叫雷夫逮个正着。
  “笑什么?”他扯住她的手臂,两人伫足在诗意的泳池畔。
  “若我同样这么要求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她不怀好意地反扑,没想到他竟说——
  “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这句话简直比嘲讽更令人气愤!岚烟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情绪激动地朝他嚷
  嚷:“你说会照顾我,难道不包括照顾我的感受吗?我不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我只是个爱你的女人!”
  她使劲地推开他,力气之大令毫无防备的雷夫往后一个踉跄,跌到游泳池里,她惊愕地看着他落水,水花四溅;但她没有道歉,狠下心地不理他,转身奔回房里。
  石野雷夫很快由水池里起身,满眼诧异地看着她消失在通往客厅的琉璃门。她方才的那句话实在令他震撼到了极点,她不只要他的爱,她也爱着他?
  从来没有女人敢当面对他这么表白,因为她们聪明的知道——浪子的爱不可靠;看来,他的小女人不仅不够聪明,还有些任性。他很想漠视她的任性,却无法不重视她的感受,也许他该找个机会,清楚地向她说个明白。
  岚烟卸下身上的礼服,把自己关在浴室里痛哭一场,她为何要巴望石野雷夫来爱她?她大可以选择离婚,反正她才结婚不到一个星期,她不想和一个心口不一的老公相处一辈子,就算是一刻也不想。可是,再怎么说老爸在台湾也是有头有脸的上流社会绅士,她这一离婚叫他的面子往哪儿摆?
  她真想把罪怪到单菁菁头上,她居然把她害的这么惨!想到自己曾嗯心巴拉的叫她“单姐”,她就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舌头。
  不过,千错万错都是她自己的错,当初她若不被石野雷夫迷昏头,也不会傻傻地答应嫁给他!
  唉!现在后悔似乎太晚了,而且她和石野雷夫之间的关系已经破裂了,她把他推到水池,这下她犯下谋害亲夫的罪嫌,他说不定从此不愿理她了!这个局面该怎么收拾?
  深夜,岚烟独自躺在冰冷的大床上,原本柔软的床铺如今竟成了钉床似的令她寤寐难安。
  石野雷夫去了哪里?他预备和她冷战?
  想到他从此不愿理她,她居然仍感到悲从中来!其实她早已失去了昔日的洒脱,整个心已深深地受他牵制。唉!她再度叹息,谁叫自己要爱上他?可他看来并不爱她啊!
  她睡不着,心有千千结的下床踱步,这是第几天她独自在这里踱步数时间了?她干么要这么逆来顺受?难道她真的爱他爱到头昏脑胀了?
  不成,她得找点乐子!她打算到地下室的舞池去跳舞,但房门才一开,她便听见小提琴略带哀愁的音韵,是哪个神经病这么晚不睡在拉小提琴?
  但这座大屋里除了男主人外,有谁敢这么嚣张半夜下睡在那里制造噪音,可是真的是他吗?他会拉小提琴?
  她好奇地在走道上搜寻声音的出处,在书房虚掩的门内发现了石野雷夫,他颀长优雅的身影伫立在靠窗的位置,星光迤逦在他深黑如墨的发楷,染了一层忧郁的光影!他没有发现她的窥视,专注地拉着小提琴。
  很明显的,他已不是落汤鸡,他似乎梳洗过换了衣服,可是她并没见他进房啊?
  她知道自己该立刻走开,以免被他发现,再次“兵戎相见”,但他的乐声如此惆怅,竟叫她听得出神了。
  可是他为何惆怅?他也会惆怅吗?
  她没想到他舞跳得好,小提琴也拉得这么动人,而此刻的她已提不起劲儿再继续恨他,倒是很想安慰他……
  “站在那里做什么?”石野雷夫低沉的声音随着琴声飘了过来。
  岚烟四下望了望,确实只有她一人,那么他是在对她说了?“你脑袋后头长了眼睛吗?”她讶然地问。
  石野雷夫没有中断琴韵,也没有回答,岚烟迳自推开门,情不自禁地走向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当个安静的观众。
  不知为何她深深被他的音乐牵引,迷漾地走进一个哀伤的情境里。一曲终了,她热烈地拍手,眼眸盈满热泪。“真令人感动!”
  石野雷夫终于放下小提琴,正眼瞥她,发现她眼中转着泪。“这是我为我母亲作的曲子。”
  岚烟崇拜地瞅着他,他不只有才华,也有深情!谁说他是什么花花公子,她不信。“你母亲也去世了吗?”她问。
  “她在我十岁就去世了。”他的口吻轻淡如风,却触及她心中最深切的情愫。
  “原来我们算是同病相怜。”岚烟不禁叹息。
  “为何不去睡?”石野雷夫问。
  “我……睡不着。”岚烟垂下眼帘,局促的立起身来。好不容易她鼓足勇气捱向他,轻轻地对他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粗暴地推你。”
  “算了。”雷夫并下在乎。
  “你不会记恨吧?”岚烟担心地问。
  “会,怎么不会。”雷夫捉弄地道。“那……我明天一早亲自为你做早餐,算是赔不是好吗?”岚烟慌张地说。
  雷夫瞥着她诚恳的小脸,忍住笑意问道:“那样就够了吗?”
  她挖空心思,想出了一个赔不是的法子。“不然,我坐在这里当你的听众好了。”她话才说完就惹来雷夫一阵大笑,她古怪地瞧着他的笑脸,不知他究竟同不同
  意。
  “我想休息了。”雷夫将小提琴收进盒子里。
  岚烟看得出他并不同意,那么她也没辙了。“那我回房里去好了,明天得早起做早餐呢!”不管和他愿不愿意“和解”,她决定这么做。
  “晚安了。”她踮起脚尖温柔地在他颊上印上一吻,调皮地在他耳边说。“我在房里等你。”这可不是什么强烈的暗示,她只是一时“好玩”才这么说的。谁叫他这么难伺候,但她不敢看他的表情,也不等他回答,只想像只心情愉快的鸟儿快快飞走。
  不过她失算了,她不该对一个“猎人”这么说!
  雷夫大手一伸轻易地便掳住了她,她惊悸地回眸,瞥见他魔鬼般的黑眸充满嘲弄,但她再没有机会表达惊愕,他邪恶的吻烙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口,不怀好意的大手探进她的睡衣底下,恣意抚触。
  她并不想逃开,只温驯地任由他吻着自己,任由心底对他的殷殷思念像潮水一般流泻而出。
  “你真像一个诱人的苹果。”他灼热的唇,顺着她可爱的下巴落在她细腻的颈项上。
  “爱我……”她微弱地请求。
  我无法爱上你,即使我渴望你——这句话他在心底低回,但他却无法残忍地对她开口,无法扼杀掉她善良天真的性灵。
  “好吗?”岚烟深怕他又会转头就走。
  雷夫捧住她的小脸,凝视她蒙胧羞怯的水眸,情难自已的深切拥抱住她,自问何苦伤害她,又何苦逼着自己与爱划清界线?
  “无论如何,我都会永远爱你的。”她在他的怀里柔声倾诉。“你的过去我不管,但从现在起直到未来,我都会一心一意的爱你,即使……我有许多情敌。”
  他苦涩地牵动唇角,她的天真令他有些无措,却也让他当下有了抉择。即使让她有爱的错觉,他也只能放任这个错延续,其余的就随风而逝吧!“我没有意见。”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笑了起来,她不相信他没有爱,因为他的怀抱是火热的泉源,心跳是狂热的节奏,一个充满热力的男子,怎可能没有爱?她就要他永远爱着她。
  她的小手从他坚实的胸膛而上,主动解开他的衣襟,亲吻他古铜色的肌肤,轻轻地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你在哪里换了衣服?”她体贴地问。
  “泳池边的淋浴间。”他眯着眼俯视她。
  “我真的很抱歉。”她的声音像软糖,眸似醉人星光,柔若无骨的身子撩拨着他的欲望。“只请你在意我的感受。”
  他眼中泛起笑意,倾身抱起她回到阔别多日的新房,热情地拥着她,共度了一个甜蜜的夜,虽说在意不等于是爱,但他宁愿一辈子宠她。
  第八章
  翌晨——
  一大清早岚烟就来到厨房,请田月教她做可颂面包,她像个专心的学生,虚心受教,只可惜她这个“可造之材”对厨房的事还是个生手,即使她已十分努力地想把夹着起司的面团卷成牛角状,但形状就是有点奇怪。但她不屈不挠,在失败中求进步,还颇有上进心地对田月说:“今天学可颂,明天学浓汤,一天学一样,很快我就会做很多东西了。”
  “夫人的学习精神真令人佩服。”田月看得出岚烟是有心学习,乐意给她指导;而厨娘们知道岚烟并不是来“闹场”的,也全都放下警戒心。
  终于到了早餐时刻,岚烟等不及可颂出炉就跑回房里去找石野雷夫,恨不得他立刻分享她的成果。
  “嘿,你终于起床了。”一打开门,岚烟看见雷夫站在镜子前打领带,她像只忙碌的小蜜蜂绕着他飞舞。“跑哪儿去了?”雷夫一把揪住她的腰肢,将她掳进怀里,低头瞥她。
  “为你做早餐啊。”她等不及要献宝了,一点也不知自己的颊上沾着面粉,看起来很滑稽。
  “原来你说真的。”他轻抚去她颊上的面粉,轻啄她的小嘴。
  “你以为我在唬你啊?”岚烟娇俏的对他笑,拉着他的手说。“快点,我们快去餐厅。”雷夫不想破坏她脸上甜蜜的笑,乐意配合地出了房门。
  一到餐厅,他发现今天的餐桌可精彩了,一篮的可颂面包有锥形,有圆形,有异形,就是没有牛角形的。
  “真是很有创意的杰作。”雷夫打心底笑了出来。
  “真的吗?”岚烟喜孜孜的笑着,心底甜得像喝了整罐蜂蜜似的。
  “可以开动了吗,大厨?”雷夫打趣地问。
  “当然可以。”岚烟格格地笑了。
  这个早晨不只有亮丽的阳光,还有一室的欢笑声。
  幸福的日子过了三个月,每天岚烟除了等待雷夫下班,其余的时间都是待在厨房和田月学做菜,在田月的耐心教授下,她终于领略到做菜其实是一门学问,而且选用调味料才是真工夫。
  想起初次进厨房把盐巴味精整罐栽入,她就感到汗颜,当时她还以为那锅汤煮得很棒呢,原来是厨娘们暗地里帮了她。
  然而,就在她即将“学有所成”之时,她却突然提不起劲儿上厨房了;她不知自己近来是怎么了,总是想睡,感到胃闷想吐。
  晚间她坐在泳池畔的休闲椅上陪雷夫晚泳,又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敏锐的雷夫察觉到他那个爱笑好动、又喜欢做菜的小妻子,近来似乎有些“异常”。
  “要不要下来游泳?”雷夫趴在池畔问她,心想游泳对她的精神状态会有所帮助。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早鸭子。”岚烟打了个呵欠。
  “我教你。”
  “不要。”
  “下来泡泡水也好。”他好言劝说。
  “我没有泳衣。”
  雷夫蓦然低沉一笑。“那就裸泳。”
  岚烟不知他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瞅着他性感的眸光,不禁怦然心跳。“不要,万一有人进来呢?”
  “谁会进来?”雷夫说得轻松。
  岚烟想想也是,仆人全休息了,大屋里只有他俩;可是,她仍然不敢那么做,尤其是在他的目光下。“我不敢。”
  “怕我?”他的唇边噙着坏坏的笑。
  “是啊。”她嘟着唇说。
  “那我不看就是了。”雷夫当真背过身去。
  她并没有答应啊!岚烟微微一怔。
  “好了吗?”他问。
  “你得闭上眼睛。”她被迫地只好答应。
  “好吧!”他无异议。
  岚烟手指微颤地解下衣物,害羞地走向池边。她小心地扶着手把,缓缓走下阶梯;由于她背对着雷夫,所以不知他已悄然转身,将她动人纤白的身子尽收眼底,当她的身子才没进水中,就被他掳进怀里!
  “你偷看。”她娇嗔。
  “哪有,你背后长眼睛?”雷夫学她说话的语气,两人四目交接,同时笑了起来,他热情地吮住她唇上的笑靥。
  “你到底是要教我游泳,还是要我下来泡水?”岚烟问,水中的浮力使她不得不伸手圈住他的颈项。
  雷夫不经心地一笑,俊逸的脸魔魅灵动,神秘地对她低语:“我改变主意了。”
  岚烟这才发觉自己好像上当了。“你想……怎样?”
  “要你。”他低声在她耳畔说,性感的语气揪住了她的心神。他单臂将她举高,令她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间,让她迷人的胸波绽放在水面,低下头吮吻住颤动在波心上的小粉蝶。
  “啊……”她无法拒绝他的热情,深深为他而悸动,十指深入他湿漉的发问,甜美的呻吟逸出檀口。
  他亲密的吮吻令她全身的细胞都为之颤动,一颗心狂野奔驰;他轻柔地将她放到水中,炽然的眸光紧瞅着她醺然欲醉的眼波,他柔声低语:“解开我的……”
  她就像一只经不起鲜鱼诱惑的猫儿,但打颤的手指却那么不灵光。
  “那么紧张做什么?”他嘲笑。
  她不语,娇艳欲滴的晕红小脸令人疼惜,而他同样经不起如此醉人的诱惑,火热地吻了她。悄悄地,他已主动褪去障碍,雄性的昂然蓄势待发,他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勃发送进水泽深处,点燃了激情的火花。
  火速的律动在水中漾出浪花,美妙的潮水将欲望推向高点,也让他们的契合达到不可思议的境界!直到汹涌的浪潮退去,他们的心仍彼此交缠。“我累了……”岚烟气喘吁吁地倚在雷夫肩上。
  “我们一起上去冲个澡,我陪你好好睡一觉。”雷夫轻抚她艳红的脸颊,体贴地道。
  “嗯。”岚烟幸福地甜笑,拥抱着他,希望他永远对她这么奸。
  和煦温暖的晨光照拂在岚烟动人的睡颜上,令她不得不睁开眼,但她只是懒懒地翻了个身又赖在床上。
  雷夫穿戴整齐正准备上公司去,见岚烟又精神不济,放不下心地坐到床缘审视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岚烟摇头。
  “我送你去看医生。”
  “我又没病,只是想睡而已。”岚烟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
  “正常人会这样吗?”雷夫怀疑。
  “可能是春天到了,天气变暖和人也就昏昏欲睡了。”岚烟猜测。
  “不行,你起来换衣服,我送你去看医生。”雷夫坚持。
  岚烟扬起唇角,慵懒地笑了。“你在关心我?”
  “你是我老婆不是吗?”雷夫抚抚她的头。
  “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就去给医生看看好了。”岚烟伸伸懒腰,小手顽皮地落在他胸肌上,隔着白衬衫有意无意地撩拨他。
  雷夫立即扣住她的小手,低声道:“别这样。”
  “别哪样啊?”岚烟用魅惑的语气问。
  他嗤笑,拉起床上的她。“快去梳洗换衣服。”
  “是,相公,你对我真好。”岚烟娇嗔地道,随即溜下床去。
  石野雷夫微微一怔,直到她可爱的身影进了浴室才回过神来。他对她很“好”吗?好的定义是什么?
  近来他似乎下曾留连于外头的温柔乡,下班时间一到,总是拒绝不必要的应酬准时回到家里;而且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了拥有她的生活,总是不由自主地重视她、关心她……也许这就是她所谓的“好”。
  但这等于爱吗?他不确知!
  以往他总在潜意识里逃避,进而封闭爱的可能,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无情;可现在的他竟已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那么无情。
  顺其自然吧!何须那么在意爱与无情的分野;若是他真的爱上她了,那也是件好事,毕竟他深知她是用心爱着他的。
  医院里——
  “我最近早上总是想吐,时时刻刻都想睡,也吃不下东西。”岚烟说着自己的症状。“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内科医生仔细地问诊。
  “快一个星期了。”岚烟说。
  “除了这些症状,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又问。
  岚烟想了想,答道:“好像没有。”
  “有自己验孕过吗?”
  “没有。”岚烟摇头。
  “看来应该是怀孕的初期症候,我帮你转诊到妇产科。”医生下了决断。
  “什么?!”岚烟大惊小怪,陪在一旁的雷夫却微笑着。
  经过转诊,验孕,妇产科医生宣布:“恭喜你,太太,你怀孕了。”
  我要当妈妈了……岚烟的思绪顿时被“卡”住了。
  “记得定期来做产检。”医生交代,这句话令岚烟突然感到浑身轻飘飘的,唇边漾出喜悦的微笑。
  她走出看诊室,雷夫一见她出来,立刻迎上前,关切地问:“医生怎么说?”
  “你希望他怎么说?”岚烟卖关子。
  “别逗我。”雷夫伸出食指轻点她的鼻尖。
  “好吧,看在你亲自送我到医院,就连挂号都一手包办,我就好心告诉你——你要当爸爸了。”岚烟俏丽的小脸笑得像春天的花朵。
  宾果!雷夫拥住岚烟,许多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底。
  “你开心吗?”岚烟喜气洋洋地问。
  “当然。”而且是难以言喻的开心。
  “那你今天别上班了,陪我。”岚烟乘机撒娇。
  “就依你。”雷夫宠爱地拥紧她,眼中只有她。“想去哪里?”
  “我们去百货公司买baby的用品好不好?”
  “当然好。”雷夫不假思索地立刻答应,岚烟温柔地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双双走出医院,幸福漾在他们的眉目,柔情静伫在他们的心间。
  杯觥交错的ATT酒廊里——
  山崎和一群好友乐得和酒女大划酒拳,欧阳妮妮一得知这帮浪子来了,主动进到包厢,原以为能见到石野雷夫,没想到一帮人全到了唯独他缺席。
  “为什么不见雷夫?”欧阳妮妮坐到正输了拳在罚酒的山崎身畔问。
  “他不出门的,现在都在家里陪老婆,浪子俱乐部暂时群龙无首。”山崎酒兴正浓,但妮妮却不放过他。
  “暂时?为什么?”
  “他老婆怀孕了。”
  “噢!真幸福。”欧阳妮妮咬咬唇,心底很不舒服。
  “其实也没什么,那不过是个假象,等她一生下孩子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山崎匆匆别过头,急着和身旁的酒女再度一决高下。
  可是妮妮却又扯住他问:“你说雷夫只是在利用她?”
  “是啊!”山崎草草地说,回过头去狠狠地和酒女郎划拳,输得惨兮兮却乐得被灌酒。
  “为什么?”妮妮挽住山崎的手臂,缠着他。
  “陪我划拳再告诉你。”山崎有些醉意地说。
  “好。”妮妮乐意奉陪,连连赢了山崎,山崎只好抱着酒瓶猛喝。
  “可以告诉我了吗?”妮妮一心只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告诉你什么?”山崎酒喝多了开始昏头转向。
  “你说雷夫只是利用他老婆生孩子?”
  “那全是因为他父亲的遗嘱,他父亲折腾他们兄弟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只不过这次更残酷,居然要我们的尊爵‘浪子回头'。”山崎瘫在椅子上猛打酒嗝。
  “你说清楚点嘛!”妮妮不择手段地把娇躯贴在山崎身上。
  “他老爸生前暗中买下太子集团的股票,数量十分庞大,他在遗嘱里规定他必须在一定的时限内娶妻生子,才能要回这些股票。”
  “她老婆不知道吗?”
  “这我怎么知道。”山崎推开妮妮,醉得有些不清醒了。
  妮妮因得到这个讯息而一扫阴霾,她还以为雷夫很爱他老婆,原来不是这么回事。
  照这么看来她仍是有机会的,就让那女人去受雷夫的利用,但她必须让那女人知道有她的存在;她才是雷夫真正的爱人,而且绝不甘心只是个“地下夫人”,更不甘心把雷夫拱手让给她。
  幸好她在还给雷夫钥匙之前又暗中复制了一把,如今她可要善用这把钥匙了,一个森冷的笑绽放在妮妮艳红的唇上。
  午后的大屋里静悄悄的。
  岚烟一手执着温牛奶,一手抱着“单姐”从台湾为她寄来的“婴儿与母亲”预备到泳池畔,边享受阳光边看这本杂志。
  台湾的老爸和“单姐”得知她怀了Baby可是乐不可支,打算年底要来一睹外孙的“丰采”,而岚烟自己也感到很开心,更期待和宝宝见面的一天。
  她推开琉璃门,前脚才跨出去,笑意随即僵在唇边。很不可思议的,池畔竟然有个性感美女!那美女身穿银色比基尼,穠纤合度的身材就像个完美的芭比娃娃!
  欧阳妮妮发现了岚烟,侧过脸来冷傲地睨了她一眼,随即以优美的姿势跳下泳池,像一条美人鱼在水中悠游。
  岚烟怔愕了,那女子的神态好像她才是女主人似的,而她反成了不速之客了!
  怎会突然有陌生人出现在屋里?“你是谁?”岚烟问。
  “你又是谁?”妮妮优雅地游着,不以为然地反问。
  “我是这房子的女主人。”岚烟道。
  “你确定吗?”这轻蔑狂妄的语气令岚烟心底一震,她不甚明白这女人为何要这么说,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当然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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