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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太太的前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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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主持人只好尽责继续完成慈善义卖,做一个漂亮的结尾。
  就算下星期一他会很凄惨,也只能含泪默默接受,谁教他的突发之举居然会失策。
  “他是谁?”
  慈善义卖会结束后,是他们这些工作人员的庆祝会,孟天恩陪著众人闹了一会儿,才端著食物到一旁吃了起来。刚才太忙了,忙到一点也不觉得饿,等到义卖会结束,才有饥饿的感觉。就在她刚落坐,一个问题冷不防丢了过来。
  清楚贺维伦问的是谁,但问她也没用,对方没有留下姓名,她哪知道。
  “就来宾啊。”虽然企画内容是她写的,但来宾名单不是她负责,谁是谁她压根不认得,只记得几个比较有名的。
  还敢说来宾?贺维伦都快火了。
  临时被盛尧东找去,说什么他堂弟也来到会场,要先让他们见个面,怎料没看到人,之后又听得主持人说要拿天恩的吻来义卖,他立刻冲回来却为时已晚,打开门就看见那个男人虎视眈眈地亲吻天恩的手背。
  “为什么要这么做?”
  “又不是我起哄的,你去问主持人。”哼,谁教你刚刚不在。
  “若不喜欢,你可以当场拒绝,反正你本来就不在预定计画之内,主持人的提议,难道你觉得瞎搅和也不错?”
  这句指控意味明显的话让孟天恩不满,“我没有瞎攒和!而且当时如果我拒绝会让场面更尴尬难以收拾,这是公司的形象啊!”她没想到贺维伦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尴尬就尴尬!谁起的头就让谁去收拾,你犯不著那么牺牲!”他相当不爽。
  两人的声音有点大,在场众人第一次看见他们起口角,没人敢上前劝阻,而罪魁祸首也早早离开了。
  “我不觉得那是牺牲!对方很绅士,而且亲手背还好啊,那是一种国外礼节,相信副总应该很清楚,根本没什么吧?”要是对方一上来就亲她的脸,她才会吓一跳。
  亲手背的确是国外的礼节,不算什么,但即使隔了一段距离,他依然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企图心,如果对方是个老头子,他才懒得计较,但对方似乎不是省油的灯,加上他们已经离婚,他隐隐觉得不安。
  “是没什么,但你是我妻子就是不能亲其他男人!”光是一个吻他就受不了了。
  孟天恩狠狠瞪著她,咬著下唇忍耐不说出真相。
  “我不想跟你说话,现在是你要离开这里,还是我离开?”
  她一下完逐客令,贺维伦立刻起身离去。
  孟天恩气得看也不看就把桌上的酒开了,一杯接一杯猛喝。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贺维伦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不过是个义卖而已,一个小小的吻,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想当初她捉奸在床连动气也没,甚至还懒得跟第三者吵架,他如今是以什么身分质问她啊!
  “天恩,副总那么爱你,所以才会嫉妒,你就让让他,别跟他吵了嘛!”见贺维伦离开,淑玉才赶紧上前来劝道,好好的一对夫妻居然为了这点小事闹翻,太幼稚了。
  “他凭什么嫉妒?”
  我们早就离婚了——她多想大声吼出来。
  明明已经不是夫妻,却要对外装作恩爱模样,这些根本是假象……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淑玉眨了眨眼,见她脸色不太好,加上她喝了不少酒,认定她是喝醉了。“因为他是你丈夫,他很爱你,如果不嫉妒的话,他怎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只是一个吻,还亲在手背上,会有多严重?”
  呃,的确一点也不严重,更何况这个吻还卖了十万元,称得上是物超所值。
  “副总本来想赶回来帮你解围,谁知道会跑出另一个男人。”现在她也不晓得该帮谁说话,
  “哼!反正我不想跟他说话了。淑玉,你陪我喝酒。”
  “好好,我陪你喝,不过不要喝太多。”淑玉叹了口气,副总跑得不见踪影,只好她舍命陪“淑女”了。
  一杯接一杯,孟天恩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咚的一声,趴在桌上。淑玉打混,根本没喝完一杯酒,见孟天恩醉倒,她立刻去找贺维伦来善后。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人,不过贺维伦看起来也醉了七、八分,两个人半斤八两。
  “怎么办?”
  一旁的人问著,没人晓得该怎么处理这两个只会妨碍他们善后的夫妻。若一个人醉倒就算了,偏偏两个人同时醉倒,这不要如何是好?
  真是找麻烦。
  淑玉瞥了他们一眼,“把他们送到楼上的饭店。”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这两个障碍物移开现场再说。
  头痛欲裂。
  就像有人在她脑袋里打鼓一样,加上阳光又刺眼,她很想睡,却不管怎么都避不开那快要把人的眼睛剌穿的光线。
  她动来动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绝佳的位置,就在她想继续睡的时候,突然发现手摸到的触感有点温温的、硬硬的,不像软软的被子,也不像她睡习惯的硬板床,好像足个……人?!
  蓦地,她睁开眸子,一张温柔的笑脸映入眼帘,是贺维伦。
  她再转头四处看,他们不是在家里,好像在饭店,这是怎么回事?
  “别问我,我也喝醉了,刚醒来不久,没比你多清楚一点。”唉,为什么要那么快醒呢?不然他就可以多抱一会儿了。
  过了片刻,记忆回笼,孟天恩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立刻起身下床,幸好他们什么都没做。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也不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以前让他打混过去就算了,但昨天的事情她忘不掉。
  “你生什么气?”贺维伦摆出一副事过境迁的模样。
  “你居然还敢问我生什么气?贺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早就离婚了,不管我做什么事情,你都不能用丈夫的身分来管我,因为按照法律,你已经不是我丈夫,听懂了没?”她宣读他的权利范围。
  “孟小姐,不必你提醒我,我也晓得现在我们是何关系,但我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心情,我还爱著你,看见有个男人觊觎你,难道我要傻傻当白痴吗?”他懂得上诉争取。
  “那不是觊觎,是义卖。”她坚持这点。
  闻言,贺维伦第一次有想掐死她的单纯的冲动。
  “你有我了解男人的心理吗?他对你是觊觎还是义卖,难道我会比你还分辨不出来?正因为我们已经离婚,所以我才会更嫉妒。”曾几何时,他居然也会用婚姻来绑住一个女人。“丈夫这个身分,我非常想要,你不愿意给我没关系,但是很抱歉,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亲吻,恕我无法微笑以对,一个在嫉护的男人什么都敢做,你该庆幸我没街上去就已经不错了!”
  字字句句全是贺维伦对她的表白,听得孟天恩不知如何是好,思绪彷佛也被酒精弄得一团乱。
  “我、我要回去了。”待在陌生的地方,她有点不安。
  贺维伦吁了口气,“先让我洗个澡。”满身酒臭味,他浑身不对劲。
  “你伤口没事了吗?”问题方脱口而出,孟天恩就懊恼地恨不得往窗户跳下去。
  “请问,你现在是以什么身分关心我?”他反问。
  自讨没趣,孟天恩别过头,拒绝再表现对他的关心。
  贺维伦不以为意,迳自走入浴室。
  为了不再乱想,她先把凌乱的床稍微整理一下,然后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窗外的蓝天白云,外头的好天气跟她此刻的心境相差十万八千里,她满心落寞,脑袋一片空,只能继续发愣,直到从浴室里传来他的声音。
  “天恩,帮我拿件浴袍进来。”
  她记起大爷他绝不穿隔夜衣。“里面没有吗?”
  总觉得无论有多大的气,贺维伦就是有办法让她消火,让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气什么。明明刚才快要吵起来,却因为他想洗澡而突然终止,这样也好,她累得不想跟他吵。
  “如果里面有,我还会叫你吗?”
  她拿著浴袍走进浴室,透过淋浴问的喷雾玻璃门,能隐约看见他身体的轮廓,她把浴袍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我放在这里。”
  “等一下,我的伤口好像湿了。”
  “什么?”这可不得了。孟天恩有些著急,“你先出来,快点!”
  贺维伦随即跨出淋浴间,左手按著右手坐在马桶盖上,神色痛苦。
  孟天恩连忙要拉开他的左手检查伤口,本以为可能很最重,没想到他的伤口一点事也没有,她正想骂人时,却被他—把扣住强压坐在他大腿上,她的柔软就抵著他的坚硬,他的胸膛紧靠著她的胸部,他的呼吸喷在她的颈子上,令她微颤,顿时她脸红心跳,四肢僵硬。
  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凝视他那双深邃的黑瞳。
  “天恩、天恩、天恩……”贺维伦的嗓音低沉得宛若珍藏已久的醇酒,尝了一口,教人再三回味。
  他的气息触动她的敏感之地:心脏卜通卜通跳著;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背部犹如滑冰般地游走著,由上到下,再缓缓回到原处,指尖隔著衣服轻轻刮搔著;他的唇轻咬著她的耳垂,舌尖采入她的耳廓里。
  根本不敌他的诱惑,孟天恩几乎要瘫软在他怀里。
  “你在挑逗我吗?”
  “有可能成功吗?”
  “……我们明明已经没有关系,为什么你还要我接受你的情意?那时候你重重的伤害了我,我虽然已经原谅你,但不代表就得再次接受你,你厉害!连我妈也站在你这边。”
  上回跟母亲约在外头碰面,她先离开咖啡厅,但才定没多远,突然想起有东西忘记拿,便折回咖啡厅,没想到竞看见贺维伦就坐在她先前的位子上。
  “我讨厌别人要我怎么做!我妈帮你是她的事情,但你伤的是我的心,我就是不想接受你!”
  终于,他突破了孟天恩的心防,让她说出自己内心里最痛的感觉。
  “你一辈子不接受我也没关系,但我就是不让你嫁给其他男人,你只能跟我周旋一辈子。”这份爱的确是上天的恩赐,他不想放开。
  说完,贺维伦低首攫住她的嫩唇,他们的身体几乎没有空隙,贴得紧密、情火烧得炽热。
  不知何时,孟天恩全身衣服都被脱光了,两个人躺在床上,贺维伦压著她,不给她机会去思考能不能、该不该。
  他就像是头醒过来的狮子,攫获住猎物便不放手,一口一口品尝著她的每一寸肌肤,烙下一个又一个代表所有权的印记。
  火焰,燃烧了。
  红唇、嫩颊、颈子,然后缓缓向下至浑圆的胸部,平坦光洁的小腹,最后手指停在她的柔软处逗弄著,撩拨著,—点—滴勾出她身体里最大的渴望。
  房间的空调不敌他们制造出来的高温,汗水淋漓,呼吸急促,孟天恩意乱情迷地凝睇著他,双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她很想恨他,却始终做不到,因为她最爱的依然是他。
  “维伦……”她喊著他的名,这声轻唤就像是解开束缚他已久的枷锁,将他从牢笼中放了出来。
  他分开她的腿,确定她已为他准备好之后,腰部一挺,悍然进入她的身子里,终于找到宣泄出口的他疯狂的律动,撞击著她纤细的身子,要掠夺她的一切,至死方休。
  最初的疼痛被欢愉取代,然后,乱了。
  欢爱之后,回归平静。
  两人面对面,试图平抚刚才的激动,互相凝望著。
  “天恩……原谅我好吗?”
  她轻声叹息,垂下眼,泪水一滴、两滴缓缓滑落在床上,棉质的床单吸收了眼泪,却没办法将她的感觉也一并接收。
  “我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吗?”
  “不是那种原谅,我要的是你在情感上原谅我。你了解我的个性,所以理智上接受我犯的错,还可以当我是朋友,却再也不可能视我为你最亲密的丈夫……天恩,我要的就是你再次接纳我,试著接受我对你的爱情,不要再将我自你的未来中排除,我想陪在你身边,好不好?”贺维伦张臂圈住她纤细的身子,让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倾听他最真实的心跳告白。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你不说这些话?离婚的时候,你一句话都不解释就签下名字,是你先放弃我的。”
  “我没有放弃你!那时候我不解释,是因为你连骂都不骂,问都不问,那我还有什么立场开口?我之所以同意离婚,是因为我了解你的感情洁癖绝对不会允许婚姻里有一点瑕疵,因此我必须先放开你,然后重新追求你,让你再爱上我一次。”另一个原因则是他觉得自己以前对待天恩的感情太过轻率,他希望能慎重地重来一次。
  “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伤害我?”
  “我是被那个贱女人陷害的。”
  “别骂贱女人。”先不论那女人是否设计陷害他,但她不喜欢听见有人毫不留情的辱骂女性。
  “她是客户带来的秘书,见过几次面就设计我,我不敢说我全没错,因为这的确是我太大意才造成的,但如果我真的想玩,你以为我会让你发现吗?”
  以贺维伦的聪明来说,那次手段确实差劲。假如他真的有心,她相信自己可能到死都不会察觉,说起来还挺凄惨的。
  “在结婚典礼上,我不是也对你说‘一旦结婚我就会你忠诚’,那句话我不是说假的,婚后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一次也没有,你说,我有哪次骗过你?”
  老实说,贺维伦也不算说谎,他根本懒得骗她,问他要不要去看电影,一般人或许会说下次,但贺维伦会直截了当说他没空,不想出去,绝对不会听见敷衍的话,也许这可以称为他的优点之一。
  “假如我要很久才能原谅你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是她在爱情里得到最大的感触。
  “我愿意等,一辈子也愿意等。”
  “但是……你毕竟还是有过一次错误,我怕最后我会因为整天怀疑你而讨厌起自己的疑神疑鬼,上回你跟白经理到东京出差,我就很不安了,你觉得我们还适合吗?”她担心他们未来的生活会因为她的忧虑而无法幸福。
  “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把你调上来当我的秘书,我到哪里都带著你,如何?”他不是说著玩的,而是决定明天就去威胁盛尧东。
  “我才不要!那样很奇怪。”夫妻同一家公司已经够引人注目,她才不想要让情况更混乱。
  “总经理跟秘书,这搭配很不错啊。”贺维伦笑笑地蹭了蹭她的头发,又亲了她的脸颊。“好了,我不闹你了,不过我希望你能考虑好不好?因为我是真心爱著你。”
  “好。”
  很好,终于听见满意的答案,贺维伦开心的又抱紧她。
  唉,完了,真的完了,太顺其自然,结果又再次陷进入感情的无底深渊。孟天恩满心感叹。
  第十章
  星期一,贺维伦升为总经理的人事命令公布了。
  孟天恩看著公告栏上的升迁命令,满意地露出微笑。
  她就知道,能不能升迁绝对跟他婚姻幸不幸福无关,有实力最重要。
  想到昨天早上的事情,她的脸蓦地红了起来。
  真的没想到自己会跟贺维伦有机会复合,本以为之后会各走各的路,岂料还是兜在一块。
  老实说,要说不介意那件事是骗人的,毕竟那一幕伤她甚深,当然她能够一直拒绝下去,反正错的人不是她,就算一辈子都不原谅也没人会怪她。
  不过……真的要让两个人都痛苦吗?
  他们明明互相爱著对方,她也无法再对贺维伦的心意视而不见。
  爱就是爱了,对于之前的错误他没有任何推托之词,直接坦承错了,他想尽办法要弥补,为了挽回这段感情,他做了太多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情,好证明他的情意绝无虚假,虽然这些动作有点晚,但至少他用行动来表达真心,而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看过太多男人说一套做一套,贺维伦的行为相对更让她感动。
  这样就够了,她愿意试著原谅他,一块修补他们的爱情。
  她的爱情拼图缺少的那一块,找来找去原来还是他。
  这个星期五,他们决定请假到法院公证结婚,然后再去度个小蜜月,看是要到阳明山或是到咖啡店消磨时间,想到他们又即将要变成夫妻,她的心喜孜孜的,整个人散发著幸福的光芒。
  “天恩,你今天很奇怪喔。”淑蕙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
  “有吗?”她只是觉得很幸福,幸福到连天气热也感到很舒服。
  淑玉也点点头,认识孟天恩这么久,只有在她跟贺维伦交往的初期看过她笑得如此甜蜜,就像是再一次恋爱似的,真让人羡慕。
  “天恩,你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又陷入热恋一样,好让人羡慕啊!”肯定又是总经理做了什么事,才让这小姑娘芳心大乱。
  宾果,答对了!
  “没有啦,只是我们昨天获得充分的休息,所以精神特别好。”贺维伦精神真的很亢奋,缠著她一整天,现在想来还是很甜蜜。
  “是吗?”淑蕙完全不相信。“老实招来,总经理是做了什么啊?”
  “哪有,不要乱猜了。”再问下去会很尴尬。
  中午休息时间还没结束,几名女性职员听见她们的笑声停下脚步靠近,一群女人合力围攻她。
  “天恩!”
  众女子回头,看见一个斯文俊逸的年轻男子,他戴著细黑框眼镜,双手负在身后,似笑非笑的表情惹来她们的惊呼。孟天恩认出他就是在义卖会场上亲吻她的手背而让贺维伦暴跳如雷的男人。
  “是你……”他怎么会进来他们的公司,是客户吗?
  一名女职员也认出他的身分。“副总!”
  副总?!
  众女连忙换上最端庄的表情,不想在这个帅哥面前出糗。
  “我是盛克军,是董事长的堂弟。”盛克军浅浅微笑,视线停留在孟天恩身上。“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那天你很漂亮。”
  不会吧?!孟天恩都已经结婚了,还有个举世无双的帅哥老公,现在连眼前这位年轻、行情看涨的副总也对她有兴趣喔?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谢谢。”她想新任副总大概是因为刚进公司还不清楚她已经结婚的事,就在孟天恩准备要解释时,盛克军先扔出一颗炸弹。
  “对了,孟小姐,我听我堂哥说,你是总经理的太太?”
  不只孟天恩点头,其他女子也点头附和,要这位美男子不要把感情错放,免得害人害己,又害她们这票单身女子再次心碎。
  “但是我又听他说其实你们……已经离婚了。”盛克军的唇弯弯笑著,似是非常期待自己制造出来的混乱。
  啊?!
  惊讶、愤慨,震惊、窃喜,同情……等种种情绪错综复杂地写在这票女子的脸上。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全落在站在中间被包围住的孟天恩脸上,等著她做解释。
  孟天恩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但还来不及开口,就先被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的问题给淹没了。
  “这……不会吧?”女职员甲惊讶事实居然跟她认知的不同。
  是真的,她亲自签的名。
  “天恩,你跟总经理离婚了?”女职员乙心里窃喜自己有机会了。
  是离了,但这个星期五又要重新结婚。
  “怎么回事啊?是总经理有外遇吗?”女职员丙震惊才子佳人也难以逃过这关。
  差点是,不过已经和平落幕。
  “哎呀,天恩,你好可怜喔,总经理那么帅又那么花心,真是苦了你,居然还强颜欢笑,勉强你了,真可怜。你一定很伤心对吧?”女职员丁同情小妹妹惨遭最不人道的对待。
  算了,那都过去了,时间会冲淡一切。
  “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就算没有总经理,全世界的男人还是不少,不要怕找不到!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职员戊愤慨男人为何总是要欺负她们。
  可惜她向来念旧,就不用劳烦了。
  “真是太可恶了!”最后众女炮口一致对外。
  呃……她还没说话耶,能不能听她解释一下?
  炸弹爆炸了,火焰以三楼为起点同时向上向下窜烧,迅速彻底烧遍公司每个角落,无一遗漏。
  若要以地震级数来比拟,就是芮氏规模十级强震,天摇地动、山崩地裂、火山爆发、海啸四起。
  半个小时后,世界末日。
  “我能要求一个礼貌性的亲吻吗?”
  “很抱歉,不行。”贺维伦客气的拒绝。
  “就算我决定要放弃你,你也吝惜一个小小的吻吗?”白雅伶没有失望,反倒觉得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喜欢错这个男人。
  贺维伦依旧微笑以对。现在任何一点小失误,都绝对不允许。
  “算了,反正台湾的男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
  “好好去玩。”他刚批准白雅伶累积两年的年假。
  “总经理,谢谢你的批准。”
  “记得准时回来上班。”
  敲门的声音打断他们的交谈,孟天恩等到贺维伦出声后才进入。
  “维……白经理。”她先朝白雅伶点头。
  白雅伶笑著朝她伸出手,“天恩,恭喜你,这次的义卖会办得很成功,我很期待你能继续发挥你的创意。”
  “白经理,谢谢你。”能得到自己欣赏的人称赞,对孟天恩是一种鼓励。“其实我相信如果是白经理来执行肯定会更出色,我真的很佩服你的专业能力。”
  “谢谢!那我先出去了。”孟天恩的赞美十分真诚,她收下了,也将她对贺维伦的爱彻底斩断,不过她永远都不会后侮爱过他。
  孟天恩看著她离开的背影,觉得这次第一次没从她身上感受到敌意。
  “怎么啦?”贺维伦可不喜欢她那么专注看著别人,即使那人是女人也不行。
  她回过神。“我要跟你说,那个新来的副总说董事长告诉他我们离婚的事情。”
  第二颗炸弹炸开,之后是难以收拾的连锁反应。
  贺维伦负责去质问盛尧东,孟天恩则是轮流被人逼问,问得她躲进厕所也被人找到,逼不得已只好下午请假,然而另一个风暴正等著她。
  “你们离婚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
  意外发现妻子藏起来的离婚协议书,孟父怒不可遏,瞪著正襟危坐的女儿。亏他快要喜欢上贺维伦这个女婿,现在却更加后悔当初答应把女儿嫁给他。
  孟天恩是被母亲的夺命连环call给催回家的,即使明知父亲在生气,她也得回来接受责骂。
  “爸,对不起,我是想先暂时不要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还要陪那个混蛋演什么烂戏欺骗我?就算你嫁人了,这个家依然是你的依靠,无论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回来诉苦,但是你居然和你妈一起瞒著我,你还有将我当成是你父亲吗?”孟父从没这么气愤过,女儿被人欺负了,他居然都不知道,还以为女儿嫁得好。
  “爸……”
  “你还想包庇那个家伙吗?”女儿居然向著外人,他痛心啊!
  “不是的,我们真的没有打算隐瞒你,因为有一些原因……”她知道要是把原因说出来肯定会让父亲更生气。“不过我们已经和好了,这个星期五就要到法院公证结婚。”
  “结了离、离了又结,当婚姻是儿戏啊?既然离婚就算了,我不准你们再结婚。”上一回阻挡不了,这次他是吃了秤坨铁了心。
  “老公!”
  “爸!”
  “不要再说了,谁来说情都没有用。”大掌用力拍了下椅臂,孟父愤而起身,“我从来就不喜欢贺维伦!”
  男人太帅就是祸害,他不要女儿再去亲身经历痛苦一回。
  “我回来了……咦?开家庭会议啊?”
  孟小弟回来的不是时候,走在他身后跟著进门的贺维伦也来的不是时候。
  “爸、妈。”
  见另一名当事者进门,孟父立刻沉下脸,“你还有脸喊我爸?你都已经跟我女儿离婚了,还有什么资格喊我?”
  “爸,我是特地来跟你解释。我们隐瞒你全是天恩怕离婚会影响到我的升迁,所以暂时隐瞒没有跟你说。”
  唉,他这个傻女儿。孟父忍不住在心里摇头。
  “而我们会离婚,是因为天恩看见我跟另一个女人在饭店里。”
  什么?!孟父与孟小弟同时大感震惊。
  “你、你这个混蛋!那你还有睑要我女儿帮你隐瞒,是你理亏在先,居然还敢……”孟父气得不知所云。“我们这个家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我的确重重伤害了天恩,但是我很努力弥补想挽回我们的婚姻,现在天恩终于愿意原谅我。爸,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我希望你也能试著重新接受我成为你的女婿。”
  “不可能!我不会答应的,你已经背叛我女儿,就算她原谅你,我也不会原谅你,既然你们没有关系,你赶快给我出去!”向来好脾气的孟父第一次变脸,孟小弟就算想帮忙也不敢出声。
  “老公!”孟母开口想缓和气氛。
  “不要插嘴!”
  知道今天不可能成功,贺维伦只好先离去。
  “那么,我先离开,明天我会再过来。”
  “不用了,我们家不欢迎你!”孟父从没这么生气过。
  贺维伦深深看了孟天恩一眼,给她一抹微笑,要她放心。
  等贺维伦离开后,孟家客厅陷入一片沉寂,每个人都不吭声,最无辜的孟小弟对眼前的情况感到十分棘手,不过能肯定的是他一定会站在姐姐这边,他当然要为姐姐出口气。
  “爸……”孟天恩能体会父亲心疼她的心情,但她也想说明自己的感受。
  离婚后到终于愿意重新再接受这段感情,她也是经过一番挣扎,她希望父亲能了解她的转变并非一朝一夕,而是经过深思以及领悟,毕竟遭人背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她花了很多时间思考,确定之后才作出复合的决定。
  “你跟小安都进房去,什么都不用说了。”孟父下令。
  孟天恩本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看见母亲摇头的动作后,暂时打住跟弟弟各自回房。
  过了一会儿,孟母端了杯茶出来,然后坐回丈夫身旁。
  “为什么连你也要瞒我,当我是外人吗?”
  “你明知道不可能,何必乱猜?不说出来就是不想看见你这种反应。你平时很好说话,一旦生起气来就算十头大象也拉不住你,而且他们刚结婚就离婚,很有可能是一时冲动——”
  “什么叫做一时冲动?那混小子居然敢外遇!这还能叫做一时冲动吗?”孟父气呼呼的质问。
  “当然不行!”跟孟父的气愤不已相比较,孟母就显得气定神闲多了。“他是被陷害的。”
  “这种烂借口你也相信?”孟父气愤妻子居然不明事理。
  “为什么不信?你以前不是也骗过我?比起你来,维伦的话可信度高了许多,至少他没有先找一堆借口否认,而是坦承自己一时大意的疏失,比起有些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已经算不错了,敢做就要敢承认。”
  明知妻子在说那件事,孟父尴尬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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