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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我没关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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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万不是一笔小数目,你的公司营运上的困难正需要用钱,我怎么……”
  “谁说我的公司有困难?”齐铭突地打断她。
  “是庄先……”陈玉欣朝庄柏生看过去,诧异地发现他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然后,快速冲过她身边逃出办公室去了。
  齐铭恍然大悟。
  “是柏生告诉你的?”这小子这次实在太过分了!竟然拿公司开玩笑。
  陈玉欣察觉到事情似乎有点怪异,就把庄柏生当初求她卖地给齐氏时说的话转述给齐铭听,注意到齐铭脸上啼笑皆非的表情,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庄先生是骗我的,为什么?”她无辜地问。
  因为他知道你心地善良,想利用你的同情心说服你把地卖给齐氏!齐铭在心里答道:“别管他了!现在你没有理由拒绝用我的钱。”
  “可是我……我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钱的事我还是跟天姿……”
  齐铭猛地握住她的双臂,强调地说:“不行,如果你需要钱只能用我的钱,我不准你跟别人错钱!”
  在他胁迫的注视下,她别无选择。“那……好吧!不过我……短时间内我没有办法还给你钱,等过一阵子我再分期付款还给你,我们可以先写下借据。”
  “没有这个必要!”他语气粗暴莫名地拒绝。
  她不懂他的意思,不解地望着他。
  齐铭避开她疑问的眼神,推着她往外走,改变话题平和地说:“你想吃什么?”
  齐铭突然的转变,让陈玉欣反应不过来:“什么?”
  “你想吃什么?”他又问。
  “我不饿……”在齐铭不赞同的眼光下,她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无可奈何地又说:“什么都可以。”
  “总经理,我不是故意让总经理夫人等这么久的,我不知道……”高惠惠一看他们出现,马上过来赔罪。
  总经理夫人!齐铭满意地在心里咀嚼高惠惠对陈玉欣的称呼,内心有种踏实感,这样的称呼申明了她是属于他的——想到这儿,齐铭的心突然感到愕然,她如此轻易就引发他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这样娇小的一个人却对他有莫大的影响力!他皱起眉,试图控制激动的思绪。
  陈玉欣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高惠惠所说的总经理夫人是自己!她仓卒地抬起头想跟齐铭解释,不是她主动
  露两人的关系的。
  齐铭双眉紧锁、面色不悦若有所思的样子令陈玉欣心中一阵惊慌,他生气了!他一定以为是她特意对外宣扬自己的身份。
  齐铭掩藏好激动的情绪后才嘱咐高惠惠:“今天我不会再回公司了,有事你找庄助理。”
  “是的,总经理。”高惠惠难掩讶异的神情。以工作狂着称的总经理今天竟然提早下班,而且还冒出一位从没听说过的总经理夫人?
  在电梯内,陈玉欣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替自己辩护,她支支吾吾地嗫嚅道:
  “不……不是……我说的,我告诉她我是你家的
  人;是庄先生说的,因为她不让我们进去……明天你可以告诉她,是……庄先生开玩笑骗她的。“由于她说话的音量过小、语句含糊,齐铭过了半天才听懂她的意思。
  “你告诉她……你是我家的
  人?“他以平静得吓人的声调问。
  她连点了几下头,再次强调:“嗯,我告诉她我是你家的
  人,所以她才让我在办公室外面等你,后来庄先生硬要带我进去,她说不行,庄先生就……“她偷瞄了齐铭一眼,发现他的脸色似乎变得更凝重了,猛地住口,两个眼睛溜溜地转着,不确定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特意在背后说庄先生的不是,说来说去还是我自己不对,如果我不来你的公司,那就什么事都没……”陈玉欣注意到齐铭气恼的表情,知道她又说错了!
  齐铭是又气又恼,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他就是不喜欢她对别人隐瞒他们的关系,他突然叹了口气,语带无奈地说:“下次别再说你是齐家的
  人了!“
  “那要说什么?”
  “你自己想想——”齐铭莫测高深的眼神让她已经困惑不已的脑袋变得更加浑沌。
  金佩萱看到齐铭陪着陈玉欣出现时十分惊讶!
  怎么他也来了?她感到纳闷,难道玉欣把事情告诉他了?金佩萱先感到一阵恐慌,随后又转念一想,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当初齐铭是不得已娶玉欣的,现在她以此威胁玉欣,也算得上替他出一口气,说起来他还应该感谢她呢!
  陈玉欣有一个多礼拜没看到她母亲了,她似乎更瘦了,凹陷的脸颊上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却难掩枯黄的肤色。
  “玉欣,你快过来给妈看看,你大哥说你得了重感冒,怎么这么不小心!”张秋霞挣扎地坐起身。
  “妈,我已经没事了,你身体怎么样?”陈玉欣来不及跟金佩萱打招呼,连忙到病床边去握住她母亲的手。
  张秋霞他细地打量她,不舍的说:“你瘦了!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别忙过头了,我的事你别太操心。”
  “妈,你别这样说,我身体好得不得了!最近还胖了两公斤,爷爷一天到晚就念着我吃饭、吃饭,照这种情形下去,很快地我就会变成名副其实的大饭桶了!”陈玉欣特意谈些逗趣的事,希望她妈能够开心点儿。
  “齐家爷爷对你这么好,我就放心多了,你要好好地回报人家的关心,不必常来看我,现在你是齐家的媳妇;不是陈家的女儿,凡事都要以自己的家为主,要做好为人媳妇的责任。”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拍她母亲的手。“我来削苹果,这是齐铭特别为你买的。”
  “他人呢?我有事想跟他说。”
  陈玉欣回头一看。奇怪!齐铭跟他大嫂怎么不见了?
  原来齐铭趁她们母女俩谈话时,暗示金佩萱跟他出去了。
  “这是你要的五百万。”齐铭拿出一张支票。
  金佩萱狐疑地接过来。是齐铭公司的支票?她勒索的是陈玉欣,怎么变成齐铭付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知道的?”他冷酷的问。
  “我听李小姐说的。”她小心翼翼地回答。“您跟李小姐真是郎才女貌,我们家玉欣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像她这种条件也敢开口要示你娶她,害得我这个做大嫂的没脸见人,她真是不知羞耻——”
  “住口!”齐铭锐利的眼神如杀人般的射在她的身上。“不要让我再听到伤害她的话,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莫及的。”他丝毫不显怒气的冰冷语调却有不容人怀疑的威胁力。
  金佩萱吓得目瞪口呆,她原意是要讨好齐铭,没料到却弄巧成拙!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突然传来陈玉欣的声音。
  “我把钱给她了。”齐铭凌厉的眼神,迅速抹上几许柔情。
  陈玉欣尴尬地道谢,然后不好意思地告诉他:“我妈,她有事想跟你说,如果你……有时间,可不可以……”
  “走吧!”齐铭不待她说完,突如其来地牵起她的手,将她拖进病房里去了。金佩萱难以置信地眨眨眼,这怎么可能!齐铭跟玉欣?她一定是眼花看错了,他不可能喜欢上玉欣的!
  陈玉欣坐在车内,茫然地看着窗外,脑中盘算着该如何还清她欠齐铭的这一大笔债。她手边剩的钱不到五万块,连一个月的利息都不够,怎么还债呢?非得想个办法让爷爷改变主意,让她能再去工作才行,这样就能早一点开始分期还钱。
  五百万!她得用一辈子来偿还的债!
  齐铭一边开车一边分神凝视陈玉欣陷入沉思的恬静翦影,不知她在想些什么?皱起的秀眉间似乎有负载不住的愁绪。他答应了她母亲会照顾她一辈子,或许陈玉欣以为他的承诺只是敷衍,但他是真心的,他的承诺是一生一世的,他渴望与她分享生命的苦和乐,她什么时候才会了解?
  过去他无情地周旋在女人堆中,从不曾有这种牵挂的心情,面对这个不知不觉中掳获他的心的女人,齐铭才发现那些放纵的过往代表的正是他内心的空虚!直到遇到了她,他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个天性冷漠、不懂爱的人,就像一艘漂泊过四海的船,他已迫不及待要驶入心的港口!
  陈玉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威胁加利诱,终于说服了齐天洪,让她再度回到凯元贸易公司当会计。
  为了这件事,齐天洪、齐铭两人私下发生了场争执。
  “你为什么答应她出去上班?”当齐铭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打上他爷爷。
  “答应就是答应了,没什么好说的了!”齐天洪心虚地说。
  “爷爷,你不是不知道,她为了我们家跟她母亲,已经忙得团团转了,她哪有体力再到公司去上班?”
  “我也是这样想,可是玉欣她……”齐天洪踌躇半天,才难为情地说:“她赢了我三盘棋,我只好应允她可以再去上班。”
  “她赢了你三盘棋?你跟她打赌?”
  齐天洪无奈地点头,叹口气又说:“我想她下棋从没赢过我,定下这种赌约也无妨,谁料到……她竟连赢了我三盘。我早说过了要是她有求胜的欲望,多下点儿心,赢棋并不是件难事。”他为自己有识人之明沾沾自喜。
  “这么说你不打算阻止她?”
  齐天洪为难地说:“我的立场很难的,当初是我故意刁难玉欣,硬逼她辞掉工作;现在打赌又输给她,怎么能再阻止她?”
  “原来是这样她才突然辞掉工作。”他恍然大悟,她受到了刁难还隐忍不说;齐铭保护她的决心更坚决了。“你不能阻止她,我可以!我去跟她说!”
  “齐铭,等一下!”齐天洪阻止他。“玉欣来我们家这么久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提出请求,你这样断然拒绝她,不太好吧?”
  “唉!那我们该怎么办?”他茫然。
  齐天洪有趣地看着他无助的表情,这孩子从小独立有主见,不管做什么从不迟疑,几时看过他这样?老天爷待他终是不薄,让齐铭如他所愿,喜欢上了玉欣!
  “让玉欣去上班,你负责接送她。”齐天洪打的是如意算盘。他也不值得陈玉欣太过劳累,给她请个司机嘛,她肯定是不肯的;最好的办法是让齐铭当她私人的司机,这样还可以给齐铭制造机会。
  齐铭一扫愁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爷爷,真有你的!”
  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做着熟悉的工作,陈玉欣轻轻松松地度过上班的第一天。
  下班时间刚到,张美凤、王晶晶、林淑华三人就围着陈玉欣,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
  “为了庆祝陈姐回来,我们去丽晶吃饭怎么样?”张美凤提议。
  林淑华马上赞成地说:“好呀!吃完饭以后我们去唱卡拉OK,再到迪斯可去跳舞。”
  “哇!今晚我们要玩个尽兴,不醉不归。”王晶晶兴奋地嚷着。
  陈玉欣收拾好桌上的东西,笑着摇头:“我不能去。”
  “为什么?”三人异口同声。
  因为她得先到医院去看她妈,再赶回齐家给爷爷做晚饭。
  “今天晚上我有事。”陈玉欣只能这样说,为了防止她们继续追问,她拿起皮包往外移动。
  没想到她们三个不放弃紧跟她,边走边说:“那明天呢?我们可以改成明天晚上。”
  “明天也不行。”她无奈地说。
  “后天呢?”她们仍不放弃。
  她还是摇摇头,抱歉地说:“我真的没时间。”
  跨出公司的大门,她走到公车站牌边研究她得坐几号公车去医院。
  王晶晶跟在其后,埋怨地说:“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这么诚心地邀请你,你都不肯给我们机会,你是不是不把我们当成朋友……”她不满地推推张美凤:“你怎么不说话,你的口才最好了,想想个办法……”
  张美凤直愣愣地盯着前方,仿佛快窒息了:“是……是……他耶……你看,快看……”
  “你在搞什么鬼呀?看什么——”王晶晶嘟嚷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哇!真……真的是……他……他……他向我们走过来了!”她惊骇地说。“他好酷哦!”三个人张着大嘴崇拜地看着齐铭越过马路向她们走来——正确地说,是越过她们停在陈玉欣的旁边。
  “你怎么在这里?”她诧异地瞪圆眼。
  “我来接你回家。”齐铭取下墨镜,平淡地说。
  这样意料之外的回答令她脑筋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
  齐铭自然地牵起她的手,牵引她移动脚步。“走吧,晚了爷爷会担心的。”
  “他牵着陈姐的手!”
  “他说他要接陈姐回家!?我没听错吧?”
  “爷爷?我怎么不知道陈姐有爷爷?”
  王晶晶三人特大声的耳语传了过来,陈玉欣求助地望着齐铭,他旁若无人自在地握着她的手等着过街,她不自在地注意到旁观者好奇的眼光。
  这也难怪,像齐铭这样有天生领袖气势、英挺俊逸的男人,自然会吸引着他人的注意,平凡的她站在他的身边就相形见拙了。她的视线落在包裹着她的手的巨大厚实手掌,一股炙热的火焰窜过她敏感的肌肤,她感觉到两人在外人眼中表现出的亲
  ,一阵郝然,她从他大而有力的手掌中缩回手……
  齐铭停住脚,眉头纠结地回望着她,她羞红的脸颊抚平了他的不悦,换上的是男性的自得,她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的!
  他再次拉起她的手。
  “玉欣,还好在这里遇上你。”陈玉欣听到经理李南生的呼唤之后,立刻抽手拉开她跟齐铭的距离。
  “经理,有事吗?”她仓皇的应道。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母亲最近身体怎么样?”李南生温和地拍拍她的肩,丝毫没察觉齐铭饱含怒气的眼神正盯着他碰触陈玉欣的手。
  “她住院了,我正要去医院看她。”
  “要不要我送你过去?下班时间公车不好等。”
  陈玉欣高兴地说:“那就麻烦经理了!”
  她天真地认为齐铭要回阳明山,所以顺便过来接她,可是她得先去医院,不能搭齐铭的便车;要是由经理送她过去医院,就能节省时间,赶得及回家做饭了。
  “那我们走吧!”李南生又拍拍她的背。
  陈玉欣回头想跟齐铭说一声,齐铭严厉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不能跟他走!”
  李南生跟陈玉欣都惊愕地看着他——
  她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舍弃他选择别的男人的女人,向来冷静的齐铭此时只感到满腔的嫉妒,这个男人直呼她的名字,跟她是什么关系?莫非他就是玉欣急着回去上班的主要原因?他的心为这个想法而痛苦纠紧,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他的心在怒吼。
  齐铭一把将陈玉欣扯近身边,挑战地瞪着李南生咬牙切齿地说:“她不会跟你走的。”
  “他是谁?”李南生困惑地问陈玉欣。
  “他……”
  陈玉欣还没想好如何介绍齐铭,齐铭抢先说:
  “我是她的丈夫!”
  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张美凤等人再也耐不住气,蜂拥而上围着陈玉欣嚷着:“陈姐,你结婚了?你怎么都没说?”又对齐铭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张美凤……”
  “我是王晶晶……”
  “我是林淑华,我们都是陈姐的同事。”
  李南生搞不清楚状况的,也伸出手来自我介绍:“你好,我是玉欣的经理。”他毫无芥蒂的态度让齐铭一头雾水。难道他根本不在乎玉欣已婚的身份?这样的男人更可恶,蓄意勾引有夫之妇!
  齐铭轻蔑地鄙睨他,对李南生伸出的手视而不见,粗鲁地拉着陈玉欣过街、推她上车加速离开。
  他紧握着方向盘不断地加速,绷着脸带着他不能理解的怒气;陈玉欣有满腹的疑问,却没有胆量招惹盛怒中的他。
  “你是为了他回公司去的?”他从咬紧的牙关中蹦出这个问题。
  陈玉欣假设他口中的“他”是指李南生,她想了想才回答:“可以这样说,我辞职的时候,经理说如果将来我想再度就业的话,一定要跟他联络,所以我就打电话给经理,然后就回到公司上班了。”
  “我指的是你们之间私人的情谊。”
  “私人的情谊?我跟经理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她摸不清齐铭谈话的重点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跟他走?不让我接你回家?”
  陈玉欣愕然。“我想先到医院去看我妈,所以不能搭你的便车回家。”
  “以后我会每天接送你上下班,还有去医院看……妈。”
  他说的话把陈玉欣吓呆了,以致没注意到齐铭也称她母亲“妈”。
  “你不必这样麻烦,我自己可以——”
  “我已经决定了!”齐铭硬声宣布,两眼警告地盯着她,不准她再提出异议。
  第十章
  “那不是齐铭吗?”林淑华先看到了齐铭。她应该不会感惊讶的,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只要是上班的日子,齐铭都会准时出现在公司外面,等待陈玉欣下班,可是今天他会出现在这里就有点儿奇怪了。
  “陈姐不是走了吗?”王晶晶说。
  “我问过会计室的柯小姐,下午三点左右陈姐跟李经理一起走了!”张美凤皱着眉说。“好可惨了!他来了,陈姐跟经理出去还没回来。”
  她还记得齐铭第一次——也是绝无仅有的一次,跟李经理见面时,那种强烈的敌对意识,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误会的。
  她还来不及提醒林淑华、王晶晶小心说话,齐铭已经过来了。
  “玉欣呢?她还在里面吗?”
  “陈姐已经走很久了。”林淑华热心地告诉他。
  “什么时候走的?”他急切的问。
  “她下午跟经理一起……”张美凤快速地掩住王晶晶的嘴,掩饰地说:“他们是为了公事出去的,或许这会儿陈姐已经到家了。”
  齐铭潜藏在心里嫉妒的种子开始发芽,他闷不吭声地走向汽车,他要回家去看看他有什么话说!
  七点!八点!九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齐铭心中的不安已膨胀到了极限。
  他郁郁地瞪着窗外,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他还以为她已经习惯他、信任他——这一个月来他每天接送她上班,她跟他相处时的态度已经由拘谨转变为自在,有时候她甚至会跟他聊些公司发生的趣事。当她叙述这些趣事时,眼中总闪烁着令他目眩的光芒,当她开心大笑的时候,娇俏的嘴唇令他怦然心动;最让他心喜的是,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她常因疲惫而倚靠在他的肩上小睡,那种相依相偎的亲密感觉,让他久久不能自拔,只盼回家的路永无止尽,延伸至天涯海角……
  难道这一切只是他自己的错觉,只因他太过渴望接近她?或许她的心里始终挂意李南生?齐铭记得陈玉欣在提到李南生时,语气总是变得轻柔……
  突然一个念头窜过他的心头,恐惧迅速袭上了他——
  她不会就这样离开自己吧?齐铭握紧拳头抵御这个想法所带来的剧烈恐慌。
  一道车灯由远而近,然后停在齐家围墙外,从车上下来的正是李南生和陈玉欣!
  齐铭眯着眼看着李南生亲密地搂着她穿过院,他频频低头在她耳边私语好不亲热!齐铭怒火中烧忿忿地离开窗边,咬着牙克制激荡的情绪!为什么?为什么?她真的跟他在一起!爆裂的眼神夹有强烈的伤痛。
  黑暗中,陈玉欣关上了门,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她倚靠在门扉上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寂,她什么都没有了!
  “你今晚玩得很愉快嘛!能让你在这里依依不舍地回味。”齐铭讥讽地说。
  她倏地转身面对他,黯淡的灯光下仍隐约看得出他严厉的面孔——她没有理由再留在齐家了!她得离开他了!
  她的心仿佛裂开了一个大洞,寂寞、空虚迅速地包裹住她,当她离开的时候他对她是否会有一丝丝的想念,还是有着解脱的快感,欢欣地庆祝她终于离开了?
  她的无语更刺激齐铭的怒火:“你在玩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份?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她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也没有精力为自己辩护。
  “对不起……对不起……”声音破碎地低喃。
  “对不起?哼!一句对不起就能改变事实吗?”他本能地想伤害她,要她也尝到痛心的滋味。“你无耻地威胁我娶你,毁了我平静的生活,费尽心思刻意地讨好爷爷,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他激动地挥舞双手逼近她。
  “我没有,我没想过——”她害怕地退后,直到碰到了门。
  “我不会再受骗了,你给我滚出去!”齐铭粗暴地攫住她的手臂,拉开门将她推出门外。“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跌倒在地上,像个破碎的玩偶……
  良久她才开口:“我是该走了!”她缓缓地抬起头直视着他。“对不起,我带给你许多的不便、麻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滴剔透的泪珠滑下了她憔悴的脸颊。庭院的照明灯清楚地照射出她脸上深刻的伤痛,挂着泪滴的浮肿眼眸下有斑斑的泪痕;齐铭顿时愣住了,事情不对劲!沸腾的怒火瞬间消逝,留下的只有对她的关切——
  “发生了什么事?”他冲上前焦急地问。
  她想封闭内心,不想再面对令她伤痛的现实,她茫然地摇头。
  齐铭轻柔地握住她纤秀的肩膀,劝诱地低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一切有我。”
  “她离开我了……你也要离开我了……没有人肯留下来陪我,为什么就是我一个人……”她自言自语,落寞的神情令人心痛。
  “谁离开你了?”齐铭只觉得离她愈来愈远,一阵恐慌,他不顾一切地紧抱着她:“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蓦然,他了解了,他用双手托起她泪渍斑斑的脸颊,低声地问:“是不是妈怎么了?告诉我,她……”
  她的泪突然迸出眼眶,泣不成声地嚷着:“她死了,病死了!”
  语气中的哀痛牵扯着齐铭的心,他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恨不得能代替她伤痛。
  陈玉欣无法自抑地啜泣,全身紧绷地颤动着,齐铭巨大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背,他的唇轻吻着她的发,不断地轻语着:“哭出来吧!把你的悲伤释放出来,让我陪你!”
  在他安定的声调中,她长久以来所忍受的委屈不平,母亲过世带给她的绝望、痛苦,全都一涌而上冲击着她,她的情绪决了堤;在齐铭温暖坚定的怀抱中,她尽情地哭泣,每一声抽噎都牵动齐铭的心弦,他的喉咙干涩、眼睛湿润,他的心为她绞痛,齐铭发誓要一辈子守护她、珍爱她,替她阻挡一切的伤害,绝不让她再经历像这样的痛苦……
  寂静的黑夜。
  “不,不要——”齐铭挥舞着双手,满身大汗地从睡梦中惊醒。
  她走了!梦中的景象是如此的真实,她不顾他的请求,头也不回地跟李南生走了!
  齐铭告诉自己那只是个梦,这是因为他太乎她、不确定她对自己的感情,又亲眼目睹她跟李南生两人亲密地在一起所产生的恐慌;虽然他已经知道陈玉欣母亲过世的那天,她接到医院的通知电话时,李南生正巧在旁边,他出于好心送她到医院去的,又陪着她处理善后,直到她大哥大嫂赶来。陈玉欣的大嫂金佩萱以她是出嫁的女儿不宜插手为由,硬是赶她离开,李南生就顺便送她回齐家,这也是齐铭会看到他们两人一起出现的原因。
  使齐铭不能释怀的是,当她在医院伤心哭泣时倚靠的肩膀不是他的;发生这倦的事,为何她没想到通知他?
  挥不去心中的惶然不安,齐铭倏地下床,匆匆地穿上鞋,朝她的房间走去,这时他迫切地想看见她!
  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进屋里,像一匹银纱落在床上纤细的身躯上,齐铭目不转眼地凝视着她。
  她消瘦了许多,经过了她母亲的病逝、忙碌的丧礼,她的心仿佛被掏空了,对生命的那分热爱似乎也随她母亲逝去。她空洞怔仲的眼神令齐铭觉得她离他愈来愈远了。自从听到陈玉欣的母亲过世的消息起,齐铭的内心就一直存在着一分恐惧,担忧陈玉欣将要离开他,因为她母亲是她嫁给他的唯一原因,现在这个理由已经不存在了,她随时都可能提出离婚的要求!他要怎么才能留住她呢?齐铭在陈玉欣的床边伫足,暗自思忖着。
  床上的她突然嘤咛一声,不安地辗转移动,晶亮的泪水从闭紧的眼缝中渗出;齐铭不加思索地凑近她,伸手轻摸过她的脸颊,迫切地想安抚她……这时他才发觉她的枕上早已是湿涟涟的一片!
  陈玉欣寻求慰藉地向着温暖的来源靠过去,孤单好久的她渴望一个可以依靠的温暖怀抱,他的体热莫名地对她产生了安定的作用,她轻轻地摩攀着他。齐铭猛抽口气,他的每一根神经都敏感地感觉到怀中的柔软芳香,战栗倏地传遍他的全身。
  齐铭不断提醒自己,这只是她睡梦中的幻想,他不能……他猛地抽离身子拉开彼此的距离。
  陈玉欣突失依靠,睡梦中的她哀怜地轻喊着:“不要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眼泪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
  他再也不能控制!齐铭仿佛要吞噬人般的吻住她嫣红的唇,想以这个吻来宣誓对她的占有,他狂烈无所节制地需索;虽是在梦中,陈玉欣本能地信任他,她毫无保留地回应着,随着齐铭富于经验的带领,她进入了爱欲的洪流……
  直到快喘不过气来,齐铭才放开了她趴在她的身侧,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炙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
  陈玉欣倏地睁开了眼睛,愕然发现他是真的!不是她梦中所想像的!她又急速地闭上了眼,脑中掠过一幕幕刚才两人唇舌相交的情景,一股躁热自体内散发出来,再加上齐铭包裹住她的体热,使她昏然欲炫,脉搏急速地跳动着……
  忽然她倒抽了一口气!齐铭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垂,她的全身为之轻颤,他滑溜的舌头顺势而下拂掠过她的颈部、胸部,点燃了她肌肤下的火焰,从没尝过激情滋味的她,不自觉地惊喘出声……
  齐铭不舍地离开她丝缎般滑嫩的肌肤,抬头盯着她紧闭的眼布满红潮的脸蛋,他没有办法停止了!他必须拥有她,他已经等了这么久了!
  “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他的声音因强烈的欲望而变得沙哑。
  陈玉欣张开眼睛羞涩地望着他,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渴望。
  在齐铭的眼中她是如此的美丽,他灼热的目光锁住她因热情而显得格外晶亮的眸子,手指挑逗地覆上她浑圆的胸部,她不能克制地弓身向他,她热情的反应让齐铭黝黑的眼眸变得深邃,她已经为他燃烧了!
  带着男性的自得,他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令她亢奋难以自己,不自主地娇吟急喘,齐铭灼热强健的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她清楚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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