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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火狂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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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的眼睛和一个人挺相像。”
  珀茨闻言,心下一惊。“咦!圣少主,你的身体好像在冒汗?很紧张?唉,告诉你也无妨,皇之所以娶袁淇是因为她为了他受到伤害,她的耳朵一边被割除了,脚筋也被弄断,道义上皇必须负责,是不?”
  她涩然一笑,“用婚姻负责?”那么当初差点被炸死的珀珀又算什么?死得其所?
  “唉,唉,这另有内幕啦,因为袁淇的眼睛挺像你的啦。”
  “像、像我?!”
  “正确的说法是她的眼睛和你的眼睛非常的神似‘某人’,而那个某人是皇的最爱。”
  “你说的某人是谁?”
  “圣,你认为呢?”
  她撇转头,白蚁的笑谑她无法招架,“我怎么知道!”
  “祝珀茨。这个名字你熟悉吗?”她咬唇,几乎咬出血丝,十八岁以前的她是,可是十八岁以后的她已不再是祝珀茨,她是尊帮的圣。
  祝珀茨柔弱无依,而圣既强且悍,祝珀茨天真无邪,而圣却是历经生死劫难,夹挤在爱恨中。
  白蚁笑得邪恶,“皇爱惨了珀珀了,他时常盯着袁淇的眼睛思念他心中永恒的爱。喂,圣少主,你感不感动、想不想哭啊?”
  他的言外之意使她惊慌,然而越潜天朝着这方向走来更叫她惊心动魄,只想逃开,但白蚁依然搭着她的肩膀,令她完全动弹不得,只有以小鹿斑比似的眼神迎接越潜天。
  白蚁兴风作浪的歪嘴咧笑,“老大!你想念这个唯一打败你的小子啊!”
  越潜天恶声恶气,“白蚁,你很喜欢找我的麻烦?”
  “这个酒会吗?喔喔,不是麻烦,属下是为老大你制造和圣少主联络感情的机会。”用心良苦,值得赞扬。
  “算了!”好像自讨没趣,白蚁放下手,“你们两人聊聊吧,我很忙,恕不奉陪。”珀茨真的想逃!她不知道要如何和越潜天眉目相对,尤其是当白蚁说了那一番话之后。
  越潜天没有任何表情的淡道:“郑重的向你致歉,关于上回签约时候的无礼。”
  “哦,没关……系……”他并不习惯道歉是不?她不安极了。
  “你又在颤抖?为什么?我有这么可怕?”
  “不、不是,大概是你的大名鼎鼎加上六尺多的身高颇有压迫感。”
  抚抚落腮胡,他微微一笑,“既然掌管尊帮,你应该勇敢些,毕竟你是男人,更是身负大任的未来枭雄。”
  “谢谢你的金玉良言。”可笑的是她是女人,永远当不了枭雄。
  况且她已经很强,十个柔道高手她也无畏无惧,他居然说她不勇敢?那是因为她面对的是深深爱着、恨着的他呀。
  “皇。”轻柔的呼唤声仿佛是利刃,划破两人之间。
  袁淇在护卫的帮助下坐着轮椅过来,她仰高下颚,茫然的看着。
  “皇,这位是……”
  “尊帮,圣少主。”
  袁淇腼腆,“很对不起,我可能打扰两位了。”
  珀茨连忙扯笑,“哪里。”
  “你的确是打扰了!”
  不悦的愠声使得珀茨一愣,袁淇尴尬得刷白了脸。
  越潜天眼神一使,护卫立刻推开轮椅,而袁淇已经泪悬于睫。
  珀茨皱眉,不禁指责,“太过分了!她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让她难堪?”
  “和你无关吧。”袁淇胆敢用恶劣的话伤害他的珀珀,他没有立刻离婚已经是他最大的慈悲。
  “难道你对你的妻子一点点的感情都没有?”问完,她立即后悔了。
  她在奢盼什么呢?冀求他说他完完全全不爱他刚新婚的妻子?或是从他口中听到他对“珀珀”的挚爱不灭?
  越潜天淡扫一眼,不置一词,其实他正在企图平息自己的爱潮狂涌。奇异到极点,当他面对圣的时候他竟然感觉他所面对的是珀珀?!不能如此沉溺下去!否则他会怀疑他是不是变态,圣若是知道他的情思转折,大概会吓破胆。
  “她是你的妻子,你和她在主的面前戴上婚戒,誓证你们的爱,这是事实。”越潜天挑起眉梢,对于对方语气中的醋酸味他颇感意外,即使他爱袁淇也和圣毫无关系吧,然而他似乎感到圣剐骨刨肉的伤痛,这太不寻常了。
  难道圣是个Gay?
  暴盟组织
  头头鬣狗愤怒击桌,“可恶!我们的货又被狸猫给砸毁了!上一次薮猫和瞪羚把我们的货丢到大西洋,这一次居然直接捣毁我们的大本营!”
  属下登也附和着,“头头,那几个人都靠皇撑腰,他们以为他们是除恶的天使,我们的白粉运输站一个一个的被搞掉,这个仇应该报!”
  “对!始作俑者是皇!白蚁为首的那几只猫全都是皇的奴隶!”
  “十二鹰帮纵横黑白两道,享尽最高的尊荣,我们的暴盟连一口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生死存亡的搏斗应该当展开了。”
  登也和众人齐声高呼,“头头!只要你开口,就算用我们的命当武器也行!”
  鬣狗狠狠刺笑,“送皇去见上帝吧!”
  尊帮再下挑战书,私人马场上,五分钟内参赛的两人各驰一驹,以射击的小弓为准,谁命中红心数多为胜方,筹码是彼此所占的银行股份。
  越潜天应战,他十分好奇,那个年轻男人分明像只胆怯的小羔羊似的慌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挑战。
  其实珀茨非常无奈,这挑战书是她祖母所发,她只有硬着头皮上阵。
  “你很帅。”越潜天发自内心的激赏。圣阴柔的气质与众不同。
  珀茨浅浅沟笑,“你也不赖。”身高六尺的男人是标准的衣架子。
  他的落拓不羁、他的残狠血暴、他的冷酷邪肆,他对“珀珀”的宠溺呵疼和温存厚爱是她恋恋难舍的啊。
  是谁说过女人败在爱情上?即使她已经很强,面对深爱的他仍旧脆弱易折,仍旧芳心塌陷。
  “这匹马脚程快稳,比赛非常公平。”天知道她的心悸多难自持。
  熟悉的感觉又袭上他的心田,他皱眉,不喜欢自己的诡异情思。
  “圣,比赛开始吧。”他骠悍的作风一向是速战速决。
  她颔首,将黑色的安全骑帽端正了下。半晌,大旗一挥,两匹快马往前飞奔,如雨箭一般急速踢踏出一阵沙尘扬扬。
  左手控制缰绳,越潜天轻易的以右手发射小支弓箭,连中红心数支。他的黑帮帝国不是依靠花拳绣腿而来,那是多少血汗、生死搏斗之间所建立的至尊荣耀。
  珀茨也不遑多让,她的每一支小弓箭均射准场边架设的目标物。
  没有掌声、没有嘶吼呐喊,因为整个马场只有他们两人,这场价值数十亿美金的竞技是一场豪赌。由于心急,珀茨以极猛速的气势连射数十支弓箭,她的手中只剩下一支了。
  越潜天转头,对她扬眉挑笑,即使他闭着眼睛都可以赢得赌注。
  然而一切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突然看见她往左前方的围场射出最后一支弓箭,然后身体仿佛弹簧似的往他身上仆倒,两人一同跌下马背。
  危机!他眯眼,立即掏出身上的小型火弹发射器往围场处攻击。
  火花狂喷的刹那他看见几个痛苦挣扎的人形,原来是躲在暗处伺机杀他的仇敌,圣为了救他,用他的肉身阻挡。
  越潜天连忙察看他的伤势,子弹贯穿他的左肋,艳红的鲜血浸染雪白的骑士上衣,分外的触目惊心。
  他抱起他,他的轻盈和纤细使他一怔。
  “圣!支持住,我一定救活你!”
  “潜天……”她微弱的嗓音飘浮在空中。
  越潜天的心神一凛,圣居然知道他的中文名字?圣费了一番心思调查?
  “我爱……”她觉得窒息,晕眩和疼痛感立即淹没她的神智,她昏软的任由他抱着,再无意识。
  他伸手,取下她密贴的面罩。
  “珀珀?!”上帝!这张令他心系不忘的容颜。
  圣居然是个“她”?!并且令人难以置信的竟是他的爱?!
  神魂俱裂,他整个心、整个身体颤抖得厉害!他的珀珀复活了!是上帝可怜他的一片痴情无处寄。但如今,他怀中的人儿已呈昏迷状态。
  “不!我绝对不让你死!”不能,他不能再一次失去她!即使必须和撒旦交易,他也务必留住珀珀的人。
  激狂的情绪猛烈的撞击越潜天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个细胞,他看着开刀房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上帝,他快崩溃了,那些沾血的棉球和医护人员凝重的表情使他几乎想毁掉整个世界。
  有人拍拍他的脊背,他抬头,哽咽的喉口居然无法发声。
  白蚁叹气,“如果她不是祝珀茨?”
  恍惚一会,越潜天苦涩的说道:“珀珀没有姐妹,不可能有另一张同样的面貌。”
  “我说的是如果。”皇居然满眼满脸的憔悴样,沧桑到连他这喜欢吐槽的兄弟也不忍卒睹。
  “如果……如果圣真的不是珀珀,我也要护她安然!”他受不了四年前的心碎!
  “唉!黑道教宗也难逃爱神追缉,皇,你的不爱则已,一爱即成痴成狂的确与众不同。”
  他忽地擒住白蚁的衣领,抖声问,“你老实告诉我,圣是不是珀珀?你一定知道!”
  左半边伤脸扯动着恐怖的青红疤痕,白蚁很不怕死的反驳,“敝人小的在下我只是一个军火头子,你是我的老大耶,哪有逾越能力的道理。”
  “说!”手刀已起,越潜天的理智完全丧失。
  白蚁只好示弱,乖乖回答,“尊帮的圣和这四年来你心中‘阴魂不散’的祝珀茨是同一个人。”
  放开白蚁的衣领,越潜天整个人跌坐了下来,他的血脉偾张,心纠成一团,任何思绪和感想都停止运作。
  他的灰紫色眼眸被满溢的泪水遮住,倘若上帝决定毁掉他,珀珀的存亡即是关键。
  上帝怜悯,珀珀重回他的怀抱!
  一夜未合眼的越潜天一直握着昏迷人儿的手,他从模糊的泪眼中深情的、心疼的看着她雪白的容貌。
  她一定吃了许多苦,原本幼嫩的手心如今结上薄茧,她怎么可以不好好照顾自己?她是存心要惹他难过吗?
  “嗯……”痛苦的嘤咛从她的檀口中轻逸出。
  他紧张,“珀珀?!你哪里不舒服?醒过来,好吗?”
  哀哀恳求的泪哽声使得她紧锁眉头,是谁在呼唤她?好像非常恐惧,非常伤心的样子?
  眼皮好沉重哦,她努力的眨着睫毛,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越潜天跳起身,他倾身俯看,心急如焚,“还好吗?告诉我,你看得见我吗?”
  “呃……”是他送她救诊的是不是?他在自责或是愧疚?为什么用这种悲喜交加的神情面对她呢?
  她困难的勉力一笑,“皇,我没事,可能是失血过多,休息几天就OK了。”
  他的泪水滑淌而下,“我的心会疼、会痛啊!”
  眨眨睫毛,她有点儿失措,“你的反应未免太吓人了。”她只是中弹而已,没什么。
  他狂啸,将她一把揉入怀中,但半晌他怕弄疼她的伤口,又慌忙的让她躺平在病床上。“珀珀,你太残忍!怎么能够不和我相认!”
  珀珀?!他喊她珀珀?!她乱了,急急的往脸上摸去,面罩不见了!
  她呆掉,愣愣的瞅着他的心碎神伤。
  他低嘶厉厉,“竟然隐瞒我!难道你对我无动于衷?难道你真的要成为人人以为的少男帮主?”
  好凶!她怯怯的嗫嚅,“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你是!你这个没心少肺的小家伙!”噢!有没有善心人士把他打昏啊?他看起来好像是吃人的野兽,她怕!
  可是一想到他已经和另一个女孩结婚,她的委屈、创伤、爱恨煎熬、苦苦压抑使她愤怒的瞪着他,刺痛的大喊,“你才没心少肺!你才是残忍!你才是最可恶、最可恨、最该死的坏人!”
  他怔然,“我可恶?可恨?我该死?”他那么、那么的爱她啊。“如果你认为我该死,为什么用你的身体挡子弹?珀珀,你爱我,如同我疯狂的爱着你。”
  “我不爱、不爱你这无情的男人!我不是笨蛋!”过度的情绪波动使得她一阵咳嗽,扯动的伤口似乎要裂开。
  他一慌,大叫,“别气!求你!算我求你!”
  珀茨虚弱的喘气,“黑道教宗的皇开口求……求我?我好伟大哦!”
  “珀珀!”他快被她吓死了。“为什么你忽然这么气我?”
  还跟她打迷糊仗。“但愿我可以杀你!你这负心汉!”
  “我负心?”他没有一天没有想到她,想念的剧痛和绝望比火焚、刀割更加难以承受。
  “对!你负心!你不是已经娶老婆了吗?”倘使时光倒流,她宁愿在四年前炸成粉末也不要面对他忘记她的残酷。
  看着她的哀哀痛楚,他默然无言了,他和袁淇的婚姻是事实,即使是无情无爱无欲无欢,即使那是他对袁淇双眼的贪婪。
  他的沉寂使她觉得她几乎死去一半,他不否认、不驳斥,难道他真的另有别恋?白蚁对她所说的或许只是慈悲的安慰。
  她闭上眼睛,轻轻的说:“其实我不能怨你,毕竟祝珀茨是应该死了的人,人死了,情分也没了,况且你我之间只有一小段时日的短恋,就算我们结婚之后你成了鳏夫,再婚也是你的自由。”所以她连恨都不能恨得理直气壮。
  奇怪,他为什么不出声,他不高兴了是不是?睁开眼睛,她诧异的看着越潜天悲伤、揪痛的凝视着她,他忽然一把扯开他的衬衫,露出他硕健的胸膛。小麦褐色的上身竟然……
  她撑起上半身,盯着他的右胸,再也离不开视线。
  珀!他的右胸膛刺了一个珀字!
  “相信我不是负心滥情的男人?这个字是我自己刺的,当我以为珀珀死了的时候。”
  “或许此一时彼一时。”然而她的眼睛已湿,一颗心软软酸酸的几乎要投降。
  灰紫色的眼底藏着深切的痛,他自谑的嘲弄,“四年,一千多个日子,如果我真的变了,大可以把这个用血印划出的字用雷射除去。”
  “可是……你娶了她……”
  “有名无实,婚前我已经严正告知,袁淇接受,所以我给了她一个婚姻,一个生活上的保障。”
  她知道自己不得不选择相信他,他不会说谎,他是那样自负的天之骄子。
  “一点点的爱也没有?你和她共处同一个屋檐……”甚至同眠一床?
  “袁淇唯一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睛。”这个他承认,失去爱的他根本毫无抵挡的能力。
  “因为她的眼睛像我?”她怦怦然的心似乎复活了。
  “是的。”越潜天握起她的双手,轻轻的吮吻。
  酥麻的触觉和浪涌的情潮使她晕红腮颊,仿佛是含羞的小花朵。
  她很没用,她知道,对于他,她只有臣服、只有依恋,免疫力全无。
  越潜天心里的激狂爱欲绝不下于她,他多想把她揉搓进他的血肉里,对于“死而复生”的她,上帝,他的感恩无以铭谢。
  他多么的珍惜这奇迹啊!他的人生因此而有意义,他再也不是嗜血的行尸走肉。“珀珀,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向你下跪、可以立血誓、可以断臂、可以用命……”
  她急道:“你会离婚吗?”如果真的是有名无实,如果不伤及无辜。
  “你希望?”
  她混乱极了,“我不知道,爱情是绝对的自私,可是那个……”她说不出“你的老婆”四个字。
  “我会离婚。”这对袁淇或许并不是伤害。
  “她会不会……我会不会…………”会不会成为伤害另一个女人的刽子手?
  “袁淇明白她和我的婚姻只是个手续的办理,即使离婚,我仍会照料她的一切生活所需,毕竟她是因为我而成为残疾人士,我有责任。”他从不亏欠人。
  “你刚刚说你愿意向我下跪?”
  “要我认错?”
  腼腆羞涩眼光水汪汪的凝视着她的眷恋,珀茨怯笑,“求婚不是应该下跪的吗?”
  越潜天心中狂喜,“珀珀!你答应了?!愿意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疼惜你?!”
  “嗯。”
  身体内的数十亿个细胞全部复苏,他感觉生命力又接续了。
  “珀珀……你是我的!”他的爱终于回到他的身边。
  “可是你要先下跪啊。”
  “当然。”即使跪三天三夜他也乐在其中。越潜天深情的泪雾迷蒙,“圣,你是我妻。”
  第九章
  听完芬林的报告,凌海瑛十分宽慰的连连点头,她皱巴巴的笑出一脸的岁月痕迹。
  一旁的安妮连忙拭泪,哽声,“太母,让属下去照顾圣少主好吗?她流了那么多血,身体一定很虚弱。”
  凌海瑛轻轻敲她一记笨脑袋,“你想破坏小俩口的重逢恩爱?”
  “不是啦,属下不是要去当电灯泡,只是那个皇人高马大,而且一直是极尊荣的教宗身份,属下担心他不懂得照顾圣少主。”
  “圣是他最重要的人,甚至胜过他自己的生命。”
  安妮噤声,但是她仍然挂心圣少主的安恙。
  龙头拐杖拄地几下,凌海瑛弓身站起,“走吧,我这老太婆应该去讨一讨恩情了。”虽然她是因为和圣的投缘才出手救她,但是皇那么响亮的金字招牌不多加利用未免可惜。
  包餐厅、包饭店不稀奇,但是将一间大型私人医院整个包下来便是大新闻了。
  没错,越潜天把纽约的大安利医院包下来,二十层楼高的大安利医院顿时成为珀茨一人的专属医诊处。
  为了安全起见,越潜天派几百个帮众护卫整栋大楼,滴水不漏的保全体系比FBI更为精优。
  “先睡个觉好吗?”珀茨柔声道。
  越潜天一边为她梳理短发,一边笑着,“我要看着你。”
  “看不厌吗?”他已经寸步不离了六天五夜。
  “五十年后也看不厌。”忽然之间,他突地惊惧不已,“珀珀,我怕闭上眼,你又消失了,我不能忍受再一次和你分离,如果那样,我会死的。”他的心跳将自动罢工。
  狠戾残暴的血腥魔头怎么像个担心受怕的小孩呢!珀茨好笑的看着。
  其实她的心里暖烘烘的,甜蜜极了,他以行动、眼神宣告他对她的珍重。
  这五天他不但未曾休息的细心照顾伤重和她,甚至替她端尿盆,为她清理污秽的排泄物,好几次她都因此热泪盈眶。
  讯号灯响起,越潜天按下电脑腕表,桀森的声音传出,“报告皇,尊帮的太母求见。”
  “让她进来。”
  “是。”
  结束通话,越潜天溺爱的对珀茨笑笑,“你的义祖母,我的大恩人来了。”
  前两天,珀珀已经将她逃出生天的经过告诉他,对于凌海瑛,他有太多太深切的感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句中文他有刻骨铭心的体会,凌海瑛从死神手上抢回他的珀珀,这大恩大德穷他毕生之力也报答不尽。
  病房门开启,凌海瑛和四个女仆走进病房。
  安妮一见病床上的珀茨立刻冲上前,急嚷,“圣少主!你还好吗?伤口痛不痛?属下……”
  珀茨打断安妮的聒噪不休,“一切OK,你可别哭哦。”
  “圣少主!呜,呜呜。”
  “爱哭鬼。”
  “圣!”凌海瑛威严的在越潜天的面前挺直背脊,她的目光锐利非常。
  “祖母?”她怎么不看着她?
  “这小子该爱还是该恨?你不怨他对你的弃爱吗?”
  珀茨尴尬的扯扯笑,“是我误会他。祖母,您别怪他。”
  越潜天护住瑟缩的她,一己承担。“凌女士,既然您认了珀珀当孙女儿,您应该不忍心责罚她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鱼儿上钩喽!凌海瑛窃笑着,“的确!你这小伙子让圣伤心流泪,你想,我这老太婆可能把她交给你吗?”
  “祖母!”珀茨一慌。
  挥了一个制止的手势,凌海瑛盯住越潜天。这小伙子居然依然坐在床沿边,不对她这个未来的祖母行大礼?
  越潜天淡笑,“您的意思是必须交换条件?”
  “看你的诚意。”聘礼可不能少,她这老太婆可是守旧的中国人。
  “只要您开口,一律答应。”
  有气势,不愧是皇!“我的条件很简单,你一定能够做到。”
  “请说。”
  “嫁娶需要聘礼和嫁妆,我是圣的祖母,我决定把整个尊帮送给你这女婿,就当做是嫁孙女的嫁妆。”
  “啊?!”珀茨和四个女仆同声轻叫。
  越潜天十分镇定,“您要索取的聘礼呢?尽管开口,全世界我都可以捧到您的面前。”
  “假使我要的聘礼是十二鹰帮?”
  “没问题。”对他而言,珀珀是他的全世界,况且他能够创造显耀的十二鹰帮,那么他也可以建立十一鹰帮。
  珀茨的感动已是无法言语,她的心里流着喜悦的泪水,幸运的她蒙获他的爱是天宠吧。
  凌海瑛朗朗大笑,“小子!圣是你的新娘了。”
  安妮愕然,“太母?十二鹰帮真的变成我们的了?尊帮就送给皇?”
  看这些小辈全被她耍了?唉,人老,便奸诈了点。
  “尊帮送给皇,当作是圣的嫁妆,至于十二鹰帮还是由皇去掌管,那样庞大的黑帮帝国不是泛泛之辈吃得下、扛得起。”
  越潜天面无表情,“凌女士,我想,当您救下珀珀,让她成为圣的时候便打这主意了吧。”
  “怎么说?”
  “膝下无子的您年岁已高,辛苦的心血总不能完蛋,所以您希望找个信任的人接掌尊帮,甚至将尊帮扩展为举足轻重的大帮派,而我,出生于黑道和金融世家,自然是最佳人选。”舍他其谁?!
  “嘿呵呵。”她只能皱着脸干笑喽。
  站起身,伟岸英挺的他深深的鞠一个九十度的躬,“谢谢您救了珀珀!”等于救了他的人生。
  “小子,你的确应该谢我这老太婆,瞧,十八岁的祝珀茨摇身一变为二十二岁的圣少主,她不但拥有自保的能力,而且可以护你安全。”虽然傻孙女自己中了弹啦。
  “谢谢。”他从来不言谢。
  “叫我祖母,别再凌女士的胡称。”听了耳朵痒。
  “祖母。”
  凌海瑛十分快意,“圣是你的致命伤,残血的皇竟然成了温文有礼怕乖巧孙女婿!”她这算盘拨对了。
  安妮和另外三个女仆连忙行跪礼,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姑爷。”
  珀茨依偎着他,无限的满足使她笑出美丽笑靥,惹人心动。
  这辈子,到老到死她都要霸着这只能专属于她的胸膛,她和他要不离不弃,稣鲽情深。
  “十二鹰帮要垮了吗?白二帮主?”
  白蚁十分无害的笑着,“属下是特别过来和未来的主母打招呼。”何错之有?够堂正了吧。
  越潜天冷吭声气,“居心叵测!”
  “还好啦,不过是凑凑趣,打扰小俩口的恩爱?”
  “黑太子会剥了你的皮!”
  “他要的雷姆弹我还多奉送一船给他耶!”论义气、谈慷慨,他白蚁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小嫂子,真有你的,从一个‘原该’是被炸死的魂魄成为尊帮的圣少主,你也太会变身了吧!”
  珀茨笑笑,她无意故弄玄虚,只是皇的婚事叫她生不如死,如何以真面目相认呢。
  越潜天是标准的重色轻友,“如果你再损她一句,我立刻把你轰出去。”
  男人唷,遇上爱情全变样,黑太子和段三太子够叫人咋舌,可是这越二太子似乎“堕落”得更严重。
  “属下是来报告关于小嫂子中弹的事。”他可是十分忠心耶。
  冷眉一扬,越潜天问:“是谁要我的命?”
  “鬣狗。”
  “毒贩子?很好,把他杀了!千刀万剐!”竟敢伤了他的珀珀。
  预料中的答案,白蚁凉凉笑着,“暴盟组织也一并毁掉?”
  “当然。”
  “虽然我们恶名昭彰,不过妄害人命……”
  “我亲自执行!”他的杀气腾腾已是雷霆万钧的强大气势,不容更改。
  “即使必须付出上亿的军火力量?”
  “你可以滚了,立即执行猎杀的命令!”
  逐客令下得这么决绝,白蚁撇嘴笑,“谁教我是二帮主,老大的指使不能不从啊。小嫂子,再见喽。”
  “再见。”
  英俊至极的右脸对她帅气一笑,白蚁捞起他刚裁制的唐衫,风度翩翩的挥手道别。
  珀茨拍拍越潜天的手,“休息下好吗?你的眼睛都是红血丝。”
  他的深切恐惧使他不敢闭眼,失而复得的宝贝他一定要拼命护住。
  可是她舍不得呀!“这样好不好,你抱着我睡,反正病床够大。”
  “不行!”如果不小心压到她的左肋,扯裂伤口怎么办?
  珀茨板起面孔,“那么我要赶人了!”
  “珀珀……”为难啊。
  “怎样!”她几乎要叉起腰来对他使泼了。
  他苦笑,“能怎样?这世界上唯有你可以对我发怒。”绕指柔他是当定了,然而他乐在其中,即使是成为妻奴他也绝无怨言。
  “那么你赶快上来睡觉。”人又不是铁打的,哪能几天几夜不睡觉?也不想想她会心疼呢。
  既然妻命难违,他只有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享受她的馨香了。
  祝珀茨复活了!她回来抢夺应该属于她的男人!
  袁淇呆若木鸡,自从桀森向她报告这件惊人心魂的奇事后,她已经一天不吃不喝了。
  昨日,桀森竟然用开心到了极点的语气说道:“其实祝小姐还活着哩!而且成为尊帮的圣少主,原本我讨厌死那个戴着面罩的圣啦,因为‘他’竟然向皇宣战,而且使我差点破产,但是‘他’竟是皇的爱人。”也就是他桀森的女主人。
  袁淇哀惨得哭笑不得,她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这三个月她知道她这帮主夫人的身份荒谬可笑到没有人认同,她也明白皇心里的爱妻一直是祝珀茨,这个地位任何人也替代不了。
  她连祝珀茨的一根头发也比不上呵,她只是一个少了一只耳朵,脚筋断裂的残疾废人。
  或许应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这个慈悲、怜悯的婚姻枷锁困住的是两个受苦的人,皇的心永远属于祝珀茨。
  卑鄙的人是她,如果她不曾用自己的残疾向皇勒索一个无爱无欲的契约婚姻,今日的难堪便不会降临。
  自作自受呵。
  暴盟组织
  “饭桶!竟然暗杀错人!”鬣狗气怒的连掌部属十几个巴掌。
  登也忙为自己兄弟脱罪,“尊帮的圣和皇好像是死对头,兄弟们也没料到他竟然用他的身体替皇挡子弹。”
  “圣?那个和皇击剑,赢了北欧航权的小鬼头?”
  “是的。”
  “死了?”
  “差一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意思便是还活着?”
  登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消息指出,皇日日夜夜守在医院里。”
  “用长射飞弹把医院给炸了!”依皇的残暴肯定会赶尽杀绝。
  “但是白蚁回来了,十二鹰帮全员出动,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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