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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夫君美娇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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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柳絮担心的样子,凝晗想,这段时间以来,她们可能都是这么为她担心的。心里突然很内疚,就是因为她的遇人不淑,却让几个姐妹为她这样的担心,她的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
“没有,我什么也没想起来。只是听理你说的话之后,想了想,觉得你说的对。既然他是个负心的男人,我失忆也是为了忘记他,那我再想起他来,也只会让自己再一次痛苦而已。所以,还是算了,既然已经忘了,就当他真的不存在,或者真的没发生过好了。”
对着柳絮,凝晗很洒脱的笑了。但是那双含笑的眸子,却很空洞,很茫然,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就算笑得再开心,终究没有心。
这一刻,柳絮也不确定对凝晗隐瞒真相是否是件残忍的事情。就在柳絮看着凝晗的笑容出神的时候,门外有了动静,是芷兰她们回来了。
“是她们回来了,我们出去吧。”凝晗拉着柳絮的手,就往外走,笑容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从她的脸上消失了。
客厅里,芷兰和若兰还有叶少峰和凤之潇都回来了。叶少峰和凤之潇两人脸上明显有些醉意,看样子都喝了不少。
若兰见俩人出来,诧异了一下,“咦,晗姐姐絮姐姐,你们这么晚还没休息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凝晗看了四人一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虽说凝晗是不记得她和南宫沧弈的情了,但是她可记得他们之间的仇恨,所以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不会在凝晗的面前提起南宫沧弈这四个字或是和他有关的任何事情。
“哦,客人比较多,散席也散的比较晚。”若兰咽了口茶水,心直口快的回答。
“新娘一定很漂亮吧!”
“嗯,当然了,筱言小姐一直都很漂亮的。”若兰点点头,全然没注意周围几道骇人的目光。
问这些干嘛?凝晗突然觉醒,自嘲的笑了一下,“都累了吧,那都早点休息吧。”
除了若兰和柳絮,其他的人都怪异的看着凝晗,暗想,她不会是记起什么了吧。
“絮儿,你们今天都干嘛了?”凤之潇半躺在椅子上,扭头看着柳絮,醉意朦胧的眸子,多了一丝迷离。
“我们能干嘛?早点回去睡觉,你这个掌柜的明天不要去醉仙居打点后天开张的事情吗?”柳絮佯瞪了凤之潇一眼,又接着对其他三人说道:“你们也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呢?”说完,也不顾凤之潇,转身就走了。
凤之潇望着她的背影一阵嗟叹,何时,他的絮儿能变回从前的那个温柔客人的絮儿呢?
缘是缘非 第十九章 独守空房
夜色渐浓,当红烛即将燃尽之时,火焰欢快的跳跃了几下,啪的一声熄灭了。房间里突然间暗了下来,还盖着头盖的筱言,吓得尖叫了一声。
“啊……”
一直守在门外的冬儿,听到尖叫声,猛地转身,见新房内一片黑暗,马上拿起烛火推开了新房的门。
“小姐,你没事吧。”走进屋子,冬儿看了一下烛台,发现是蜡烛烧完了。“小姐,没事了,只是蜡烛烧尽了而已。”
当一丝光芒透着红色的盖头,映进筱言的眼帘之后,筱言也平复下来了。蜡烛都已经燃尽了,为何弈哥哥却还没有来。
外面的酒席不是早已经散去了么?筱言放在双膝上的手指,用力的绞在一起,显示出她内心的着急。
“冬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亥时了。”
隔着盖头,冬儿看不见筱言的表情。但不看也知道,此时的筱言一定很着急。掀盖头的吉时早就过了,却还是没见少爷的影子。冬儿站在外面也很着急。
“少爷呢?是不是喝醉了。”就算是喝醉了,也会有人把他送会新房啊,为何迟迟不见人影。
“少爷,他?”
少爷在酒席散席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后来就不见了。冬儿犹豫着不敢说。
一把掀起盖头,筱言双目圆瞪的怒视着冬儿,喝道:“怎么了,快说,少爷他怎么了?”
筱言的耐心早就被满腔的屈辱代替,洞房花烛夜,她居然独守空房。
冬儿被筱言吓得一哆嗦,也忘了去提醒她这盖头是不能随便掀的。冬儿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少爷在散席之前离开了,后来就不见他人了。整个院子都找了,就是没看到少爷。”
红艳艳的盖头被筱言攥在掌心,愤怒的眼神随着冬儿的话而逐渐变得阴鸷。早就离开了,整个院子都找不到他,就是说他不在这里,出去了,那他去哪了?
攥着盖头的手指不知觉的加大了力量,盖头在筱言的掌心褶痕越来越深。
弈哥哥一定是去找阮凝晗了,他的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居然让她在新婚第一晚就独守空房。悲愤,侮辱,齐齐涌上心头。
“阮凝晗,今天你给我的一切,日后我一定会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你。”筱言面目狰狞的扬起下颚,心里暗暗发誓。
抬起攥着盖头的手,红红的盖头,就像是被血染了一样。倏地的松开手指,一抹鲜红飘然落下,落在了床榻的边沿,像一滩温热的血。
筱言从容的站起身来,走到梳妆镜前坐下,看着铜镜里的人,深俄远黛,明眸皓齿,精致的妆容也遮盖不住深深的愁容。
拔下珠花,发簪,如瀑的发丝散了下来,“去打水来,我要洗漱。”
“可是……”冬儿站在筱言的身侧,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筱言冷言反问。
“没,没什么,冬儿这就去打热水来伺候小姐洗漱。”
知道小姐心里肯定不痛快,还是少说为妙。冬儿战战兢兢的退出了房间之后,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出来。
这少爷到底去了哪里了?今晚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居然不出现,这让筱言小姐以后怎么见人啊。
这场春雨来的快,去得也快。翌日清晨,一轮崭新的晨阳在东方的天际升起。
经过春雨的滋润,翠绿的树叶变得又肥又厚,白净的海棠花瓣,也清新粉嫩了许多。金色的阳光照在还挂着雨水的树叶上,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光芒。
清早,早起的家丁从凌苑门口经过,发现了趴在石桌上睡觉的南宫沧弈。于是走进一看,他身上还穿着昨天成亲时的喜服,而且头发和衣服都湿漉漉的,一看就知道在这里睡了一夜。
新婚之夜,新郎却露宿凌苑,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这事是管,还是当没看见呢?家丁为难的挠挠头,犹豫不决。
“少爷,少爷,醒醒。”
若不是担心他会着凉,家丁肯定不会多事。
就这命趴了一夜,南宫沧弈的双手双脚已经微微感到麻痹了。被人这么一推,马上就醒了。当南宫沧弈茫然的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里是凌苑,他怎么会在这里?昨夜是他和筱言的洞房花烛夜啊,他不应该是在他和筱言的新房里么?拇指和中指一起按捏了一下酸胀的太阳穴,闭着眼睛回忆昨晚的事情。
“少爷,这早上晨露重,小心着凉。”家丁恭敬的站在一旁,垂着头。
没有抬头,背对着家丁,南宫沧弈挥挥手,道: “嗯,没你事了,下去吧。”
“是,少爷。”
再抬头时,南宫沧弈的眼里一片清明,下颚心冒出来的黛色的胡茬,为他的冷峻,又添了一分沧桑。见石桌上有几片海棠花瓣,南宫沧弈伸手轻轻的捻起,忍不住的拿到鼻翼下嗅了起来。带发现除了雨水的清新,再无其他气味之后,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他忘了,海棠无香。
望着掌心的花瓣,他怔怔的出神。
她就像这海棠花,走得那么干脆,决然,不留任何余味。不似其它花,即便是枯萎,凋敝之后,仍会余一缕清香于人。
流言,从来都是传播得最快的。
没一会儿,南宫沧弈昨夜露宿在凌苑的消息在苍暮园里飞速的流传开来。每个人都在猜测,少爷为何在新婚之夜抛下新娘,而选择在凌苑露宿一晚。是否,少爷根本就不喜欢筱言小姐,而是对阮姑娘念念不忘。
听说南宫沧弈昨夜在凌苑露宿了一宿之后,筱言怒不可遏,一把将烛台上的东西都扫落。瓷器落地应声而碎,盘中的瓜果滚落了一地,“少爷人在苍暮园里,为何说不在?”
冬儿在在一旁看着筱言癫狂的发泄,不敢上前拉着。
被一个已经不在这里的人比下去,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小姐,还是先洗漱一下,然后去看看少爷怎么样吧。昨晚还一直下雨到天亮的时候才停呢?”冬儿很委婉的劝解,以免火上浇油。
缘是缘非 第二十章 不需要解释
冬儿的一句话,倒是让筱言冷静下来。
没错,她越是这样,只会让弈哥哥离她越远。她要重新掳获弈哥哥的心,就要学会隐忍。筱言停下手上的动作,深吸了几口气后,悠然的转过身来。刚才还愤怒狰狞的脸色,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浅笑。
“去准备一碗姜汤,我要去看弈哥哥。”
无视散落一滴的莲子花生,筱言傲然的扬着头,一边吩咐一边走向屏风,准备换衣服。
不知为何,冬儿看到筱言眼角的笑容,竟然会有一种周身发凉的感觉。
屏风上还搭着昨夜换下的喜服,大红的颜色,就像是在提醒着筱言要时刻记得,昨夜的独守新房的耻辱。筱言轻抬手臂,削尖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嫁衣上那只金线凤凰,平静的眼里划过一丝狠戾。
换上一身桃红色的春装,再用胭脂巧妙的遮挡住昨夜一夜未能成眠而留下的倦容,长发被全部绾起,已然是做妇人打扮。
就算人后有多少人想看她的笑话,但是在人前,她一定要是一个让所有人都嫉妒的苍暮园的女主人。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筱言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
本以为嫁给弈哥哥之后,就可以万事大吉了。没想到,这紧紧是一个开始,是她低估了阮凝晗在弈哥哥心中的地位,竟然以为那次的争吵就会让弈哥哥对那个女人死了心。
“小姐,吃了早饭再去看少爷吧。”看着已经备好的早饭,冬儿追在已经走出房门的筱言的身后。
小姐?若是她只甘心做小姐的话,就不会费尽心思的要弈哥哥娶她了。筱言停住脚步,漠视着前方,冷漠的开口,“冬儿,以后要交我少奶奶,记住了吗?”
“是,小……哦,不,是少奶奶,冬儿知道了。”
从凌苑出来,南宫沧弈回到了苍园。换下了不仅湿透了,而且皱巴巴的喜服,一身白色的长袍紧贴在他挺拔修长的身体上,冷峻无波的脸庞,幽深不见底的眼眸,让他整个人如临雪地一般,冷凛,卓绝。
此刻,南宫沧弈坐在书房里,正蹙着眉头想着如何跟筱言解释昨晚的事情。毕竟,从昨天开始他们已经是正式的夫妻,于情于理他都要给筱言一个解释。
隔着门,赤炎的声音传了进来,“少爷,筱言小姐来了。”
这么快就来了?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呢?望着门口,南宫沧弈愣愣的出神。
解释,他从来就是一个不懂得解释的人。而且很多事情,根本就解释不清楚,也不需要解释。
“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一个艳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桃红的裙装映衬着她的脸,面若桃花般娇媚,美眸含笑,步态轻盈;少妇的装扮让娇柔的筱言看起来,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
一瞬间,南宫沧弈失神的以为是凝晗巧笑倩兮的朝他走来,他的嘴角慢慢的上扬,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而筱言看到南宫沧弈这样的表情,一颗整整失落了一天一夜的心,总算得到了一丝的安慰。
“弈哥哥。”
一声娇媚的声响,将南宫沧弈的臆想击碎,笑容僵在嘴角,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原来是筱言,并不是晗儿。
“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昨晚睡得好吗?”
睡得好?她能睡得好么?筱言的眼里一抹幽怨闪现,“嗯,听冬儿说弈哥哥昨晚喝醉了,淋了雨,所以我特地给弈哥哥送姜汤过来,驱驱寒,小心着凉了。”说着就从冬儿端着的托盘上,将碗端到南宫沧弈的面前。
她并不需要解释,因为解释更多只是为了掩饰真相。所以,在南宫沧弈没解释之前,筱言就已经帮他把借口说了出来。
瞥了汤碗一眼,南宫沧弈回头歉意的看着筱言,对她这般的体贴,有些不适应。
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南宫沧弈走到筱言的身边,温柔的牵起筱言的玉手,狡黠的看着筱言的眼睛,戏谑道:“昨晚喝多了点,筱言不会怪为夫吧。”
一声为夫,让筱言倏地睁大眼睛看着南宫沧弈。是的,她很意外也很惊喜,但是意外和惊喜过后,筱言心更加的失落。
弈哥哥,原来你也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也会花言巧语。你以为只是这样就能弥补你昨夜对我的亏欠么?看着南宫沧弈满是柔情的眼,筱言心里忍不住的冷笑,她的弈哥哥居然也会像所有应付女人的男人一样,应付她。
筱言隐去脸上的笑容,眼眶里溢满了泪光,很伤心的说道:“筱言当然会怪你了?”
若是以前筱言这般委屈的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心疼,而此刻,他竟有一种觉得她是在做戏的感觉。南宫沧弈被这种莫名的感觉吓了一跳,即便是他心里很是想念凝晗,但是筱言已经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这么想筱言呢?
“好了,那你说,你要怎样才能不怪我呢?”
南宫沧弈伸出修长的手臂,揽着筱言的肩头,拥着她往罗汉床那边走。
“那你先把姜汤喝了,然后陪我吃早饭。”筱言立在原地,挣开南宫沧弈的手臂,指了指放在书案上的姜汤,得意一笑。
“就这些?”南宫沧弈不确信的侧着头,看着筱言笑带梨花的脸庞,仿佛她还是那个只要他哄一哄就能破涕为笑的小女孩。
“嗯,就这样!”
筱言很认真的点点头。
“那好,那我先喝了姜汤,然后陪你一起吃早饭。”
松开手臂,南宫沧弈转身端起姜汤,一昂而尽。姜,辛辣的味道,让南宫沧弈忍不住的蹙起眉头。
弈哥哥,只要你不敷衍我,你的心里只有我,那么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看着他,筱言暗暗腹语。
喝完后,南宫沧弈拿着碗在筱言的面前晃了一下,口里还是一股辛辣,于是吐了一口气,“呼……”笑道:“好了,走吧。陪你去吃早饭。”
筱言配合的笑了笑,依偎在南宫沧弈的臂弯之下,两人相携步出书房。
缘是缘非 第二十一章 地位的确立
吃完早饭,南宫沧弈让管家将所有人都叫到了前厅。
三位夫人坐在进门靠右的位子,管家和一些主事人依次站在中间。
大家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各个都低垂着头,静候南宫沧弈的发言。
筱言端坐在主位的右边,面色平静的看着前方,对三位夫人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眼神视若无睹。在她看来,这三个女人根本不足为惧,她更不会像阮凝晗那样会被人陷害而失去孩子。对于这三个女人,筱言其实早有打算,要是她们能安分守己的话,那她大可以可怜她们,不赶她们走;但如果她们要是不按本分的话,那她绝不会手软。
南宫沧弈抿嘴看了众人一眼,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从今往后筱言就是苍暮园的少奶奶,大家要记住了。”
“知道了,少爷,少奶奶。”众人齐声应道。
“还有,以后苍暮园里的一切开支用度,帐房的钥匙,账目,等一些日常事物都交由少奶奶负责。以后苍暮园的事,不用来请示我,直接找少奶奶就可以了。”
语毕,南宫沧弈扭头看了筱言对视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扭头看着坐在下边的几个女人,接着说道:“蔓珺以后是就二姨娘,漪漪和舞夕分别就是三姨娘,四姨娘。”
以前是因为苍暮园里没有女主人,所以才会称呼为夫人。如今既然已经有了,那称呼什么的自然也要相应的变化了。
三个女人都僵硬的笑了笑,自从南宫沧弈带阮凝晗进到这苍暮园的第一天开始,她们几个在苍暮园心里的位置就一落千丈,或者说,南宫沧弈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们的位置。
而筱言闻言,则微笑的扫了三个女人一眼,眼里带着明显的轻蔑。没错,就算弈哥哥如何轻视她,但是她的地位是她们几个永远都无法撼动的。
“蔓珺来苍暮园的时间比较长,筱言,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她,或者问管家都可以,以后就由你来当这个家,辛苦你了。”
李蔓珺的脸色很明显的僵了一下,见筱言正看着她,只好很勉强的笑着说:“少奶奶有什么不懂的话,尽管吩咐,蔓珺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看姐姐说的,我年纪比你小,进门也比你们晚,你们叫我筱言就好了。大家一家人,干嘛要叫得那么生分。”筱言莞尔一笑,一脸的真诚。
南宫沧弈赞赏的看了筱言一眼,笑着附和,“就是,还是筱言想得周到。以后大家一家人,大家好好相处就好了。”
“少奶奶,这是帐房的钥匙,和今年的账单。”管家上前,将托盘里的东西递到了筱言的面前。
苍暮园帐房的钥匙,就像后宫里皇后的金印一样,象征着在苍暮园的身份和地位。看着这托盘里的东西,筱言犹豫的扭头看了南宫沧弈一眼。这一刻,她似乎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她费尽心思要嫁给弈哥哥,是为了留在他的身边,还是为了眼前的东西。
南宫沧弈对筱言微笑颔首,示意她接着管家手里的东西。筱言眼里一刹那的光芒,没能从南宫沧弈的眼里逃脱。他没想到,筱言也会在意这些,南宫沧弈的眼里多了一抹深意。
缓缓伸手从管家的手上接过要是和账册,筱言似乎觉得她的地位又上了一层保险,越加稳固了。
“那以后还请管家多多指点了。”筱言谦虚的笑着,温柔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没有任何距离。
“不敢当,少奶奶有事尽管吩咐。”管家惶恐的低头。
该说的已经说了,该做的也都已经做了,南宫沧弈拍拍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信手扯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痕,“好了,筱言你有什么事要,就吩咐他们去做。我还有事,先走了。”
筱言闻言,从钥匙和账册里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南宫沧弈,只是后者已经走出了几步,留一个冷漠的背影给她。
其实他也没什么事,只是突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和筱言相处了。总感觉两人各自都带着一副面具,都不敢已真面目相对。
他不敢,是因为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凝晗,他的心分不出一点空隙来装筱言;可是筱言为何也要带着面具,他就很不确定了。
昨夜的事,筱言不但没怪他,反而还为他找了个很合理的借口。有这么一位体贴的妻子,是他的幸运么?
赤炎跟在南宫沧弈的身后,能感觉得到他身上的寂寞。
看来,感情真的是件很伤神的东西,得到的时候会不开心,得不到的时候也会不开心。
而南宫沧弈的身后,筱言一双透着失望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知道那个身影消失在转角之后,才收回眼神。
地位再高有怎样,得不到他一点呵护和疼惜,再多的东西都是枉然。衣袖下,筱言的双手绞在一起,骨节泛白。
“好了,没事了,大家都忙去吧。”
众人齐声道:“是,少奶奶。”
当下人退尽,筱言依旧坐在主位上,看着摆在桌上的两样东西,一抹冷笑从嘴角慢慢的漾开。以为这样就能让她满足了么?
怎么突然间就什么都变了呢?之前弈哥哥对她不是这样的,为何突然间就这么冷淡,即使是笑,也是敷衍。
筱言蹙着眉头沉思,到底是她做错了什么?还是弈哥哥和阮凝晗那个女人和好了,所以后悔娶她了?都怪她太大意,以为只要那个女人离开了苍暮园,就不会和弈哥哥有关系了。
“冬儿,少爷前几天都在忙什麽?”
少爷在做什么她们这些下人怎么可能知道呢?冬儿为难的呡了下唇,“这…冬儿不知道。不过在阮府被烧的那晚,少爷也去了阮府那儿,后来听说回来的时候很不开心。”
难道弈哥哥知道什么了?筱言眼色一紧,不过马上就放松了。
不会的,就算他知道是谁放的火,也查不到她身上来,那个男人不会把她供出来的。筱言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没想到当有钱没命花的时候,自然是先保命要紧了。
把玩着钥匙,筱言低声问:“阮凝晗还住在芷兰那儿吗?”
“嗯,阮府被烧,她只能继续住在芷兰小姐那儿了。”
“那少爷前两天有没有去找她。”
“没有,少爷前两天都没出门,有什么事也都是叶公子来找少爷。”
筱言转头斜视着冬儿,眼里惊疑不定。
阮府被烧,阮凝晗应该很伤心,弈哥哥那么在乎她,怎么可能不去安慰她呢?
缘是缘非 第二十二章 楚风的到来
晋城,楚越山庄。
书房里,窗户打开着,习习春风从窗外吹进来,吹乱了窗户而立的楚风的长发。叠交在背后的手中,紧握着刚才收到的京城的来信。
从信里他得知,南宫沧弈将于三月十八,也就是昨天成亲了,而新娘不是凝晗。这个消息,让楚风悲喜参半。
凝晗没有能成为南宫沧弈的新娘,那他就还有机会;但是,当日南宫沧弈不惜要挟,也要他离开凝晗又到底是爱,还是只是男人的占有欲。
这几个月以来,他每日都埋头于山庄的事物当中,他让自己像忙的没有时间和空隙去思考其他的东西,也就不会想起那个只要一想起就会让他心疼的女人。
她的整颗心里都是南宫沧弈,而如今南宫沧弈却娶了别人,那现在的她,会怎样呢?她会伤心,会难过吗?不,她一定会像当初一样,傻傻的将所有的心事都隐藏在心里,一个人独自舔舐着心中的伤口。
她总是装作坚强,其实她比谁软弱,比谁都需要一个坚实的肩膀依靠。
不,他要去找她,这个时候,他不能让一个人独自面对。
“爹,我有事要和你说。”楚风走到楚轻云的面前,很急躁的说明了来意。
一向都很沉着的楚风,突然变得这么急躁,这让楚轻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很大的事情。神情也变得紧张,只不过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冷静一点。”楚轻云安抚道。
任何事他都能冷静,可是唯独有关于凝晗的事情让他怎么也没办法冷静。楚风听了爹的话,深吸了一口气,正色道:“爹,我要去京城一段时间,我不在的时候,山庄上的事情你多担待一些。我会和他们把事情交代清楚,这段时间并没有太大的事情。”
一口气,楚风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然后怔怔的等着他爹的回应。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顶多也就是来通报一声而不是征求同意的。
知子莫若父,一见到自己儿子这样,而且听说是去京城,楚轻云马上就联想到是不是和凝晗有关。
“是不是凝晗出什么事了?”楚轻云敛着眸子,沉声问道。
对于凝晗和南宫沧弈走了,也不回来说一声的事情,楚轻云和罗依兰的心中始终都有一个疙瘩没解开。在老人看来,不管怎样,也得交代一声。但前提是,他们是真心的把凝晗当自己的孩子看待。
没想到父亲会一下子就猜到事情,楚风也知道并没有什么隐瞒的,“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很久没见她了,去看看她,顺便和南宫沧弈谈点生意上的事情。”
进楚风故意粉饰,楚轻云心里更是疑惑重重,语气也不觉的低沉了几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南宫沧弈对她不好?”
有时候楚轻云也在想,虽然当初他是劝解了凝晗和楚风两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报仇。可是,他们能坐到,但是南宫沧弈呢?他能做到吗?让凝晗留在一个仇人的身边,终究是一件让人放心不下的事。想到这些,楚轻云很是无奈的发出几声叹息。
“南宫沧弈娶了他的义妹,也就是陈遇的干姐,南宫筱言。”
“那凝晗呢?”给他做妾么?后面的话,楚轻云没有说出口,但是眼里明显一丝心疼划过。
楚风的心比楚轻云更难受,那个是他心爱的女子,而如今却受着另一个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而他却无能为力。
没等楚风说话,楚轻云又接着说:“你去吧,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可以的话,把凝晗带回来。她是你阮伯父唯一的女儿,我不能看着她这样受委屈。”楚轻云原本锐利的眼神,多了几分感叹和伤痛,而变得混沌起来。
“爹,你放心吧。我会的,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娘了,免得她有担心。您跟她说,我出门办事去了,我就不去跟她道别了。”看着突然间就染上一层沧桑的父亲,楚风也有一些感伤。
“嗯,去吧。路上小心,有什么事,立刻叫人送信回来。”
“我知道,那,爹,我走了。”
放弃了较为舒适的马车,楚风却选择了骑马,一上马就马上挥动了手中的马鞭,疾驰出去,恨不能马上飞奔到凝晗的身边。
春天的脚步已经走遍了整个大地,大地上已经重新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绿意盎然的新装。郁郁葱葱的山林里,金色的阳光透着树叶的空隙,斑驳的投映在地上,映出一个个调皮的光圈。不过楚风没有半点心思去欣赏身边的美景,只是不停的挥动着手上的马鞭。
小道上,一匹骏马飞奔而过,马蹄下飞溅起的灰尘在它的身后,缱倦追随着。一路上没有半点耽搁,楚风甚至一连赶了两天的路,要不是马儿就快被累得不行了,他肯定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这个几个月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就像是深海中沉寂很久,却突然爆发的火山,他的思念就像是火山喷发出来的岩浆,滚滚如注。这么久以来,他不是不想,只是不敢想,因为他害怕只要一想,就会想现在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京城一点点的靠近,思念和担忧就更加的浓烈。他在想,凝晗见到他是会怎样?他也在想,南宫沧弈知道他到了京城,见了凝晗会怎样。这个问题,他一开始就想到了,只是为了不让爹担心,他一直都没敢说出那次和南宫沧弈交易的另一个条件。
本来需要数十天的路程,楚风硬是在第七天的时候,赶到了京城。当他骑着马出现在京城的城门外的时候,那种马上就能见到她的喜悦,让疲累不堪的他,顿时又来了精神。
不过连日来的赶路,除了吃饭和睡觉,剩下的时间几乎都用来赶路了。此刻,他才记起,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换衣服,低头一看,果然灰尘蒙蒙,而且皱痕累累;再伸手摸了一把下巴,胡茬已经有一定的长度了。
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见人了,更何况是见凝晗了。
如今已经到了,楚风反倒不那么着急了,翻身下了马,寻思先找见客栈落脚,洗漱一下,然后再去找凝晗。
缘是缘非 第二十三章 声色场所
只是几天的时间,醉仙居的名声就已经在京城声名远扬了。而最有吸引的不是韩冰的厨艺,也不是凝晗的茶艺,更不是陈婆的红豆沙,而是醉仙居的凤之潇掌柜。
多少青春少女,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闻“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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