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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老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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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了吧?还有什么把戏,留着到‘闹洞房’的时候再玩吧!”安至雍挑挑眉,急欲打发他们。
“当然不行,你还没跟我们敬酒呢!”小张邪笑道。
这对他们来说只是“开胃菜”罢了,晚上闹洞房的把戏才叫精采!
刚才他已经派了一组人马预先埋伏在他们的新房里,准备给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安至雍瞟了坐在椅子上、醉得乱七八糟的伴郎一眼,认分地接过小李递来的烈酒。
“那我喝完这半瓶酒总行了吧?”安至雍说着,豪迈地拿起酒瓶,准备一饮而尽。
“哎,酒是一定要喝的,但……不是这种喝法。”小李伸手阻止,奸笑道:“嘿嘿,要倒在新娘的高跟鞋里喝下去才行!”
语涵惊愕地瞠大水眸,拚命地往后缩,努力想着各种理由来拒绝他们疯狂的把戏。
“学长,不要啦……人家……人家有香港脚……不好啦……”她颤声道,求助的眼神瞟向安至雍。
安至雍无奈地抹了抹俊脸。用高跟鞋喝酒对这群家伙来说只是开胃菜,他多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语涵学妹,相信我,一个爱你的男人是不会介意你有没有香港脚的。”小张使了个眼色,两名昔日的学姐立即架住她,脱去她的高跟鞋。
她无助地坐在椅子上,白皙小巧的脚丫踩在地毯上,皱着眉心,神情尴尬地望向安至雍。
安至雍倒是一派坦然,迳自脱掉西装外套,松开脖子上的领带,看着小张将盛满酒液的高跟鞋递给他。
温语涵苦着一张小脸,咬着指尖,看着他豪气地将唇凑向鞋边,在众人的掌声中,一饮而尽。
几回下来后,他轻轻打了个酒嗝,所幸他平日酒量还不错,半瓶烈酒还撑得住。
“好酒量!”众人齐声鼓掌叫好。
“小张学长,这样可以了吧?”语涵赶紧求饶道。
“语涵学妹,我看你老公好像喝得有点醉,咱们让他清醒一下好了,免得他等会儿无法继续敬酒,那我们可就罪过了。”说着,小张拿起桌上的冰桶,命令两个男生上前架住安至雍的臂膀,然后扯掉他的领带,解开他衬衫上的两颗钮扣,将半桶冰块一股脑儿地倒进他的衣服里!
安至雍温热的体肤触及到冰块,立即打了个颤悸。
“你们想要做什么?”语涵的小脸布满惊慌,被学姐钳制住,带到安至雍的面前。
“语涵学妹,麻烦你现在用你性感的小嘴将你老公衬衫里的冰块叼出来吧!你动作愈慢,你亲亲老公受的折磨就愈多喔!”小张邪笑道。
“啊?”她瘪着小嘴,在心里泛起嘀咕。这算哪门子的喜宴啊?根本就是“复仇大会”嘛!
“快点!”安至雍低声催促着。
她提起裙摆,尴尬地靠近他,低声抱怨道:“为什么整人的是你,要受苦的人却是我?”
“你给我敬业一点!”安至雍垂眸盯着她窘红的小脸。
她缓缓地俯下身,小脸凑到他的胸间,隔着衣衫咬着冰块,很努力地用着唇齿将冰块一寸寸地从他的腰间滑向胸膛,再叼出来。
虽然她表现得很卖力,但是由于技巧太过笨拙,几乎是隔着衣衫一路从他的腰际吻到胸口,再加上冰块濡湿了衬衫,令他清楚地感受到她唇间的温度,因此全身的肌肉越来越紧绷。
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场“甜蜜的酷刑”,她起伏剧烈的丰盈胸脯隔着轻薄的礼服,在他眼前晃荡着,香软的唇舌伴着沁凉的冰块滑过他敏感的胸部,如蜜又如火地卷烧而过,令他的身体不自主地亢奋着。
随着她无心的撩拨,蓝色静脉里的热情血液涌动着,醺红了他古铜色的肌肤。
他眼神一暗,下颚紧绷,额际渗出隐忍的汗水,上衣已湿成一片,黏贴在他的胸膛上,隐约勾勒出结实贲起的胸肌。
语涵环住他的腰际,卖力的将冰块叼出来,完全没察觉这景况有多么暧昧,也未发现他下腹间澎湃涌动的热息……
“你们闹够了没?!”空气中乍然响起一声怒吼,张书颖气势万千地格开人墙,杀到这对狼狈的新人面前。
语涵一见到她来,就像溺水的人捞到浮木般,冲上前搂住她,娇嚷道:“书颖,你快救我……他们好可怕喔……”
安至雍则是大大松了一口气,用力甩开钳制他的人。张书颖的即时出现挽救了他,让他免于当众出糗。
“小张,你是没看到喜宴还在进行吗?要疯、要吵,等闹洞房时再慢慢去玩!他们还要向其他客人敬酒,现在我要先带他们去换衣服,有问题吗?”书颖双手环胸,瞪着他问。
小张惧于她的威势,连忙噤声,一群人作鸟兽散,纷纷回到座位上,继续吃吃喝喝,密谋第二波的“复仇大计”。
安至雍拿起挂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牵着语涵的手回到休息室,换了一件干净的衬衫,把现场留给书颖和伴郎、伴娘们,直到送客时才出现在门口,一一与宾客握手道别。
然后,两个人在书颖的掩护下,驱车离开喜宴会场,直奔位于“绿堤特区”的寓所,徒留下在饭店的新房扑了个空的小张等人。
婚宴结束后,两人逃难似地回到安至雍位于市区的房子。
然后,一个忙着脱掉西装,一个急着踢飞高跟鞋,迫不及待地各自冲到浴室梳洗一番,褪下一身的累赘。
幸好安至雍的公寓里有两间浴室,两人才没有因为抢浴缸而打了起来,但是,到了睡觉时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语涵穿着舒服的棉质睡衣,将床上的枕头和被毯递给他。
安至雍挑眉,觑着她问:“干么?”
“睡客厅。”语涵漾着一抹甜笑。
“请。”穿着一身深蓝色睡袍的安至雍走向前,拉开主卧室的房门,恭请她出门。
“我是说……”她深吸口气,隐忍着发火的冲动。“……该睡客厅的人是你。”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家,我是这间房子的所有人,是一家之主,是户口名簿上的‘户长’耶!”安至雍重申主权。
“你不睡客厅,那你想睡哪里?”
安至雍迈开优雅的步伐,越过她的身边,大方地走近床铺,躺在床上,以行动代替回答。
她错愕地瞠大水眸,杀到他的面前来,说:“你睡床,那我要睡哪里?”
“你有三个选择。”他起身盘坐在床上,瞅着她气鼓鼓的小脸,伸出三根手指。
“哪三个?”
“沙发、地板、书房。”
“哪有这样的!你明明说要给我一间房间的,现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她气恼地直跺脚抗议。
“小姐,你的工作室和卧室都是同一间,坪数就这么大,你爱怎么利用我都不干涉。”话甫落,他往后一倒,躺平。
碍于婚事筹备得太过急促,以至于没有多余的心力重新布置房间。因此,安至雍敷衍地腾出一间空房,将她的电子琴、音响和重低音喇叭搬进去,再加上六大箱的衣服和唱片,把房间塞得连站立的空间都没有。
“安至雍,你结了婚就想耍赖吗?”
他起身,盘起双腿而坐,觑着她微笑道:“我没有想耍赖,当初是你没有把条件听清楚的。”
“我不管,你去睡客厅的沙发啦!”她理不直、气很壮地命令他,并将手中的枕头和棉被掷在他身上。
“休想鸠占鹊巢!”他才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突地,她盘起双手,眩踉地昂起小巧的下颚,眸底跃过一抹狡黠的光影,威胁道:“你要是不去睡沙发的话,我就打电话跟安爸告状,说你欺负我!”
“安爸”简直就是她的护身符,是她对安至雍予取予求的利器。
安至雍用力咬紧洁白的牙齿,眯起利眼审视她。哼!这丫头就是仗着有老爸和老妈让她撑腰,才会这么大胆地在他头上动土!
嘿嘿嘿!她贼笑着。这家伙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他拿起床头上的电话机,递给她,大方地说:“我老爸的手机是0911…311…xxx,麻烦你快点拨给他,因为超过十二点他就会关机睡觉了。”
“啊?”她愕然地张大小嘴。这家伙是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你不怕我去告状吗?”
“问题是,你有脸去告状吗?你敢向我爸说,新婚之夜你就赶自己的老公去睡沙发吗?”他坏坏地欺近她,歹毒地提醒道。
“我……”她耍起赖,坐在床沿,说:“不管啦!反正我就是不想睡沙发!”
“你爱睡哪是你的自由。”他揉揉疲惫的颈间,忙碌了一天,他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和心情与她争辩,整个人呈大字形地躺在舒适的床垫上。
“我偏要睡在这里!”她不甘示弱,抢过被子和枕头,躺在床上的另一侧。
哼!就不相信她躺在这里,他还睡得着!
“随你。”他转过身,背对她。
“我、我先提醒你……我睡觉很会磨牙喔!”吵!吵死你!
“没关系,我会打呼。”安至雍说。
“我会流口水!”
“脏鬼!”他睨了她一眼,鄙视道。
“怕脏就快点滚啊!”
“要睡就快睡,少说废话!还有,麻烦把电灯关掉。”安至雍困倦地闭上眼睛。
语涵起身,踩着不甘愿的步伐,前去关掉电灯,只留下床头一盏晕黄的小夜灯。跳上床后,她任性地占去床的二分之一空位,完全没有意识到两人躺在一起的姿态有多么亲密。
暖暖的晨光穿过棉花糖似的雪白云层,跨过窗帷,细瘦的光影映在两副交缠的身躯上。
安至雍呈大字形地平躺在床上,紧闭着爱困的双眼,鼻翼轻轻逸出鼾声,沉浸在旖旎的睡梦中,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胸前枕着一个女人。
睡姿夸张的温语涵整个人巴在他的身上,两只脚像章鱼般缠住他的身躯,把他的胸膛当成枕头,微启的小嘴流淌着口水,濡湿了他的睡袍。
她喃喃地梦呓着,小手沿着那片温热的胸膛下断地往下抚摸,最后触及到一个坚硬的“物体”。
那陌生的触感激起她强烈的好奇心,忍不住再往下探,隔着轻滑的睡袍盈握住“它”。
蒙胧中,感觉到它在她的掌心下逐渐变得鼓胀、炽热,简直让她“一手无法掌握”。
求知欲旺盛的她想知道自己究竟碰到了什么,因此睁开眼睛,往下一看,随即惊愕地尖叫出声。
“啊——”
黥耳的尖叫声划破宁静的早晨,震飞了栖息在树梢上的鸟儿,回荡在室内。
“你、你、你……”她瞠大水眸,抖着嘴角。
安至雍在她的尖叫声中惊醒过来,脸色阴沉地瞪着她不规矩的小手。
她颤声道:“那个……它……怎么会这样……我……”
“……因为它遇到熟人,想起来打招呼。”他歹毒地讪笑着,嘲弄的目光瞅着她困窘的小脸,说:“如果不想跟它‘培养感情’的话,我劝你最好放手。”
“啊?!”她回过神来,如遭雷击般,连忙松手,小脸窘红成一片,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躲进浴室里。
“哈哈哈……”安至雍毫不留情的耻笑声,隔着门板飘进浴室里。
她懊恼地站在洗手台前,捧着潮红的小脸,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唉!简直糗到无地自容。
没想到大魔王居然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与他对峙的第一回会惨败!
第四章
“我的荷包蛋要七分熟,咖啡不加糖。”安至雍低沉的嗓音由报纸后飘进她的耳中。
厨房里飘散着烤面包的香气,温语涵穿着围裙,忙碌地拿着锅铲煎着荷包蛋和火腿。
安至雍跷着二郎腿,坐在餐桌前,翻阅着报纸,浏览财经报导。
“拿去。”她俐落地将荷包蛋盛盘,转身递放在他面前,再倒了杯咖啡给他。
“谢啦!”他折起报纸,看着她将围裙脱下,突然发现娶个老婆回家也不错,家事有人打理,三餐有人料理,无聊时还可以捉弄她来解解闷。
他端起咖啡,轻啜了一口,透过杯缘觑着她清丽的脸庞。
今天的她将一头长发随意扎成小马尾,穿着橘色的平肩上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以及浑圆的丰盈,深深地挑动了他的渴望,令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晚在喜宴上那激情又火辣的深吻。
蓦地,他喉头发紧,眸色加深,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的小脸,看着她毫不秀气地啃咬着吐司,嫣红的小嘴还沾着面包屑及果酱。
意识到他直盯着她瞧的目光,她防备地瞅着他问:“干么这样看我?”
“嘴巴沾到东西了。”他伸出食指拭去她嘴角的草莓酱,送进自己嘴里。
安至雍状似不经意的动作却令她的心跳莫名加速,她怯怯地抬眸看了他一眼,脑海突然浮现早上那色情的一幕,耳根倏地一阵灼烫,小脸绋红成一片。她连忙起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杯橙汁,喝了几口。
眼角余光瞟向安至雍,她偷偷地打量着他,只见他正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翻阅娱乐版的新闻,注意演艺圈的动态。
她就着晨光凝睇着他的脸,他的五官立体,有两道又黑又浓的眉毛,一双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再配上一张性感的薄唇。
忽然之间,她发现他比她记忆中更加的俊酷迷人,帅气得不输给任何一位偶像明星,光是这样看着他,就令她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可是,他的嘴巴实在太刻薄,个性真的太恶质,难怪没有女人敢嫁给他。
她嫁给他也算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简直就是置个人的生死于度外啊……
安至雍用完早餐,起身将桌上的杯盘拿到洗碗槽里,发现她一个人靠在冰箱前,不晓得在傻笑个什么劲儿?
突然,他玩心大起,仗着身材上的优势,一步步地朝她逼近,将她囚困在冰箱与他的胸膛之间。
“你做什么?”她这时才回过神来,赶紧伸出一根食指戳着他的胸口,抵挡他的进犯,却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散发着一股热力,令她窘迫不安。
他低笑不语,垂眸觑着她紧张的模样,看到她小巧的耳朵又泛起红潮,眼睫微微地颤动着,柔弱娇怜的模样令他一时情生意动。
“我才想问你刚才在偷笑什么呢?”他坏坏地欺近她,暧昧的鼻息喷拂在她的脸上。
“我、我只是在想,可不可以预支薪水……”她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背脊紧贴冰箱,屏住气息,不敢用力呼吸,就伯起伏的胸脯会碰触到他的胸膛。
这个小钱奴,眼里心底就只有他口袋里的钱,实在太可恶了!
难道千元大钞上那几个“小孩”,会比他这个“男人”帅气迷人吗?
墨黑的眸底跃上戏谵的光影,他抬起她粉嫩的小脸,声音低嗄地问:“这么爱钱,那给你一个赚外快的机会怎么样?连预支薪水都下用了。”
“是什么?”她天真地反问。
“我用一千元买你一个热吻,怎么样?”他想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是纯粹生理上的悸动,还是因为喜宴上的那一吻催发了他内心沉寂已久的情苗?
“你想拿钱……买我的吻?”她呐呐地开口。
“唔,我突然发现对你的吻很有感觉……”他缓缓地侧着脸欺近她。
“你在说什么啊?我是卖笑不卖身的!”就算有感觉,只要涉及到金钱就不行!
“你不是很缺钱吗?”
“我如果收了你的钱,让你吻,那我岂不是成了……”妓女?!她瞠大眼睛。
没想到在他眼里,她是那种廉价的女人!
“如果你不想收钱的话,我会更感激你。”咧嘴一笑。
眼一眯,她气得伸手摸向流理台,抄起平底锅,迅速敲向他的额头!
当!
“啊——”他吃痛地惨叫出声,掩着额退开来。
“谁叫你要占我便宜!”她无辜地说着。
他皱着眉心,抚着红肿的额头,低咒道:“你这该死的女人!”
这就叫作好色的下场!“她得意地扬高下颚,没发现平底锅还留着热度,把他的额头给烫肿了。
“谁会看上你的美色啊?我开开玩笑都不行吗?”他反唇相稽。
她窘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辩道:“那……那我也是看到你额头上停了一只蚊子,好心想帮你打蚊子而已啊!”
“窃吻计划”失败,安至雍懊恼地看着她,活脱脱像个“欲求不满”的丈夫,满心满眼全都是她殷红的小嘴和浑圆的胸脯,压根儿不在乎额头上的伤口。
车厢内,飘散着一股清雅的气息。趁着红灯的空档,温语涵从小提包里掏出梳妆镜,小心翼翼地将唇蜜涂在微噘的小嘴上。
安至雍隔着后视镜觑着她补妆的画面,自从那天偷吻失败后,这小妮子就对他起了戒心,还时时跟他保持距离,令他对她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绿灯亮起,他踩动油门,车子如猛虎出柙般往前奔驰。
温语涵重心不稳,身于往前倾,一时手滑,将唇蜜画到脸颊上,惹来他一阵讪笑。
她气恼地睨了他一眼,娇嗔道:“安至雍,你真的很幼稚耶!”
他没回嘴,用眼角的余光瞄向她,低低地笑着。
她抽起面纸,轻拭着脸颊上的唇蜜。
半晌后,黑色的休旅房车停在市区里一问新落成的饭店前。
他和她一起下车,将钥匙交给门口的泊车小弟。
语涵拉拉身上的白色洋装后,踩着高跟鞋和他一同步入会场。
这是安至雍婚后首次出席公开场合,虽然他俩的婚礼没有宴请演艺圈人士参加,却也惹来了媒体的关注,所以只好请助理张书颖将公关稿和婚纱照传给各大平面媒体,算是应付了事。
他主动地放慢脚步,搂住她的纤腰,压低音量说:“这是我们结婚以后第一次公开亮相,你要小心一点,不要捅出篓子来。”
她朝他甜甜一笑,执起他的手说:“看在‘钞票’的分上,我会把‘安太太’这个角色诠释得很好的。”
她的笑容甜得几乎要融化他的心,但是市侩的书论却令他皱眉。
“亏你还知道自己是我老婆,那还斤斤计较得这么清楚?”他冷噱。
这小妮子精打细算得只差没将算盘挂在脖子上了。
“唉呀!老公,亲兄弟都要明算帐了,更何况像我们这种特殊的婚姻关系,更是要计算得清清楚楚的才行啊!”她故作亲匿地将头倚在他的手臂上,营造出甜蜜的假象。
“等会儿有许多记者和电影圈的人在场,你可千万不要说溜嘴了。要是让人家知道我们结婚的内幕,最后传到老爸那儿去,把事情搞砸了,你就一毛钱都拿不到。”他瞟了她一眼,郑重警告。
“是……亲爱的、伟大的老公,我会小心翼翼,绝对不会穿帮的。我办事,你放心。”她俏皮地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把“钞票”摆中间,尊严放两边。
两人凑耳低语的模样,再配上她撒娇甜笑的表情,在外人的眼里看来,显得十分亲匿,就像正沉浸在新婚的甜蜜氛围里。
会场的另一隅,傅乔雅的视线越过浮动的宾客,落在安至雍俊逸的侧脸上。
人群里,他搂着新婚妻子,两人交头低语,他不晓得向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笑得很开心。
傅乔雅紧握手中的酒杯,心里一阵揪痛。没想到她才去美国出差一个月,返台时,办公桌上竟摆放着他的喜帖!
以前,她碍于女性的矜持,加上“傅氏企业”接班人的头衔,所以不敢贸然开口说爱,只敢将这份情意悄悄藏在心里,渴望有一天他能识得她的好。
没想到,她还没有等到他的表白,就先接到了他的喜帖!
隔着人群,她看见他牵着新婚妻子的手,朝她走来。
她小心翼翼地藏起悲伤的情绪,咧开一抹客套的笑容,向他们问安。
“嗨!至雍,恭喜你结婚了!因为我刚从美国出差回来,所以赶不及参加你们的婚礼。”乔雅觑着他身畔的女人,总觉得她有几分面熟。
“没关系,我先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贱内’——温语涵。”安至雍的嘴角浮现一抹狡笑,加重语气地为她介绍她的身分。
语涵扬起美眸,丢给他一个“你给我记住”的眼神。
“你好,我是傅乔雅,至雍的高中同学,很高兴认识你。”傅乔雅敛起眼底的妒意,礼貌地伸出手与她交握。
“你好,既然你是至雍的同学,也算是我的学姐,直接叫我语涵就好了。”语涵维持着甜笑。
“学姐?”傅乔雅一脸疑惑,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么一位学妹。
傅乔雅犀利的目光落在温语涵的脸上,下意识地拿她和自己比较了起来,想知道她凭什么可以赢得安至雍的心?
她的个子娇娇小小的,没有自己来得高挑匀称;她的长相清秀,没有自己来得娇艳美丽。可是,她的眉梢眼角总布着笑意,散发着一股甜美的气息,令她嫉妒。
“语涵和我从小一块儿长大,后来还跟我上了同一所艺术大学。你会对她没印象,是因为从高二开始你就忙着补习,不常来社团,所以才会觉得她比较陌生。”安至雍转头,对着语涵说:“乔雅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这次电影‘茉莉物语’的投资人之一,更是”傅氏企业‘的负责人。“
语涵眼睛一亮,惊呼道:“那就是事业女强人喽?好厉害喔!”
她那句“女强人”仿佛是一根利针,深深地刺进了傅乔雅的心,令她不悦。
若不是“傅氏企业”的包袱太过沉重,她也不会舍弃最爱的电影,在高中毕业后,就毅然地离开台湾,到澳洲留学。
“谁像你,闲闲的小米虫一只,什么都不会,只会花钱。”安至雍故意揉乱她的长发,对傅乔雅笑谵道:“像她这种米虫,对社会根本完全没有贡献,这个世界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会怎么样,就只有像我这么富有爱心的人才会收留她,娶她当老婆。”
语涵娇睨他一眼,不服气地抗议道:“我才不是米虫呢!人家我是有理想、有抱负的未来电影配乐大师!”
“你在至雍的公司里担任电影配乐?”傅乔雅好奇地问。
“还没有,他一直不相信我的实力,不肯给我发挥的机会。”她嘟起小嘴,娇嗔道。
“你这辈子只适合在家里当懒惰的米虫,别再发白日梦了!”他故意糗她。
“哼!少瞧不起人了,是你还没有发现我的实力!”她咕哝着。
傅乔雅颇不是滋味地瞅着两人暧昧的打情骂俏着,突然发现他宽阔的额头上贴着一块肤色的oK绷。
“你的额头怎么了?”傅乔雅盯住他的脸,觑见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可疑的红潮。
“没什么,不小心撞伤了。”他下意识地抚着伤口,冷厉的眸光瞪向“罪魁祸首”温语涵,要她别开口乱说话。
这小妮子下手可真狠,竟敢拿热烫的锅子砸向他,差点毁了他俊美的皮相!
语涵无视于他的威胁,迳自解释道:“才不是撞伤咧,那是因为好色所付出的惨痛代价!”
“配乐大师,你不是一直嚷着肚子饿吗?还不快去觅食?”安至雍连忙打断她的话。
“对厚,乔雅学姐,我先去吃东西了,等会儿再聊。”语涵噙着甜笑,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往吧台。
他们亲匿的互动、甜蜜的姿态,在在令傅乔雅的心难受地抽痛着。
她举杯轻啜几口香槟,吞咽下涌起的妒意,敛去眸底的悲伤,勉强地漾出一抹笑意。
“以前都没听说你有固定的女朋友,突然收到你的喜帖让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愚人节的整人游戏呢!”她状似不经意地打探他的感情生活。
“因为老大不小了,再加上长辈催婚,所以……就凑合着找一个合得来的女人结婚了。”他淡笑,一语带过,掩去结婚的内幕。
“新婚生活怎么样?会不会像外人说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傅乔雅再问。
“可能是因为我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彼此的个性、兴趣都很熟悉了,所以相处得还不错。”安至雍向拿着托盘穿梭在人群里的服务生要了一杯红酒。
“看来你的新婚生活很愉快。”她艰难地吐出话来,觉得自己快被悲伤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他举杯轻啜了几口红酒,不想继续在婚姻上头打转,技巧性地转移话题,说:“这次‘茉莉物语’能顺利开拍,都得感谢你们公司愿意投注资金进来,要不然以现在低迷的景气,没有大牌明星扛票房,要筹拍纯爱电影实在有点困难。”
“别这么说,我会投资是因为整个企划和剧本都很吸引人,而且刚好跟我们公司最近要推出的茉莉花系列洗发精商品可以做广告上的结合。”当然,她会投资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他。
虽然毕业后两人就处在不同的产业上,但她还是一直留意着他的消息,只要他出席的派对或试映会,不管多忙,她都会前去参加,佯装不期而遇,也尽量争取和“星颐电影公司”合作的机会,增进两人见面的频率。
安至雍的目光随着语涵翩然的身影移动,看到她一会儿在用餐区取食,一会儿又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喝饮料,落单的她身边马上围了几个男人。
他眯了眯眼,认出那几个男人是香港剪辑协会派来的代表,他们脸上涎着讨好的笑容,好色地凑上唇亲吻她的手背。
该死!
他的脸色阴郁,将酒杯随意往旁边一放,跨步走向他们,根本没注意到傅乔雅还在跟他讨论广告行销的事。
“……至雍?”傅乔雅错愕地看着他踏步离开,快速朝温语涵走去。
温语涵漾出招牌的甜笑,一一和大家打招呼,接过他们递来的名片。
“原来你们是剪接师啊!很高兴认识你们。”她兴奋地看着他们名片上的头衔。
“温小姐,要是有兴趣从事配乐的工作,可以与我联络,我会安排几个香港导演和你认识。”一位蓄着山羊胡的男子不安分地握起她的手,微微地举高,凑向唇边。
已经杀到该男子面前的安至雍,用力地挌开他,捍卫老婆玉手的贞节。
“不劳你费心,我‘老婆’想从事配乐工作的话,我会安排。”安至雍皮笑肉不笑地瞪着围住她的男人们。
“老婆?”山羊胡男子尴尬地缩回手。
“语涵,难道你没有跟他们说你是有夫之妇吗?”他收拢手臂,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霸道得不容任何男人觊觎她的美色。
“对啊,他是我老公,‘星颐电影公司”的制片安至雍。“她羞窘地漾出一抹笑,抬起手轻晃着手中灿亮的婚戒。
“那……温小姐……下次有机会再聊……”山丰胡男子惧于他的威势,赶紧说道。
“不是温小姐,是安太太。”他立即纠正道,声音充满敌意。
“是是,你们慢聊、慢聊,我们先走一步。”
几位男人端起酒杯,悻悻然地离开。
“你真的会替我安排电影配乐的工作吗?”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再说。”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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