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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养我的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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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傅雅茜赶紧咬住唇,这种时候笑场绝对会引来怨恨,不过他的嘴真的很恶毒,她很庆幸自己不是他毒嘴下的牺牲者。
  胃口又恢复了,夹了一块三杯鸡入口,喔!真的太好吃了,今天晚上也叫他做三杯鸡吧!
  “她到底有什么好?”潘静荭不甘心地问。
  糟糕,她隐形的功力太逊了吗?火还是烧到她身上来了。
  “她什么都好。”他一副与有荣焉的口吻说着。
  喔!拜托,别火上加油了!傅雅茜几乎想缩到沙发下去了,这种压力对消化很不好耶!
  “她长得不男不女的,和她走在一起,人家都以为阳祯哥是同性恋了!”潘静荭生气的说。
  傅雅茜偷觑她一眼,厉害,就算她说了这种话,她的语调和表情,还是这么惹人怜爱,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真的会以为我是同性恋吗?”他故意问。
  哎呀!完了,从他的语调,傅雅茜知道他接下来肯定要说什么更气人的话了。
  偏偏,潘静荭不了解,以为自己找到了要害,打算见缝插针。
  “没错,已经很多人都怀疑阳祯哥是同性恋了!”
  戴阳祯突然笑了,“那真是太好了。”
  “什么?”潘静荭一愣。
  “最好通通认定我是同性恋,这么一来就不会有一些讨人厌、看不懂人家厌恶的脸色,听不懂人家拒绝的话的花痴来死缠着我,这样不是太好了吗?”他说,双手突然抓住傅雅茜,不顾她手上的饭盒因此落了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放到腿上,不再让她龟缩在一边,对着她咧开白牙,“茜茜,你真是我的宝贝,爱死你了。”他边说着肉麻的话,还重重的啵了她一下。
  “我……我的便当,我的三杯鸡……”傅雅茜哭笑不得的瞪着掉到地上的饭盒,她才屹了不到四分之一耶!
  “呜呜……”一声低泣,美女转身,楚楚可怜的投入一旁比较懂得怜香惜玉的李品纶怀里,“品纶哥……”
  “你喔!真是作孽。”傅雅茜咕哝着爬回她的位子,她比好想哭啊!
  “小姐,我很无辜的,我可是从来不曾招惹过她,也不曾有过任何足以让人误会的言行举止,我既不温柔也不绅士,对她更没有好脸色,我还很怀疑她到底看上我哪点呢。”戴阳祯哼道,早就叫李品纶警告她别接近他们了,否则他不会再客气,“莫名其妙被人死缠着不放,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呜呜呜……”那方哭声更加断肠,惹人鼻酸,让人忍不住共掬一把同情泪。
  她偷偷瞥了那边一跟,李品纶正在安慰着哭得很伤心的潘静荭,突然间,她同情起潘静荭了,她也只是喜欢上一个人而已,唉!
  戴阳祯发现傅雅茜的心思好像都落在那一边,心情很不爽的瞪向李品纶。
  李品纶笑着,很识相的把人连哄带骗的带走。
  哼!算他识相,戴阳祯在心里哼道。
  第九章
  “我问你,老板他是不是喜欢潘静荭?”傅雅茜突然问。
  “为什么这么以为?”戴阳祯皱眉,一副好像她说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的表情般看着她。
  “因为他对她很好,很温柔啊!”
  “不,他也很讨厌她,”他说得肯定。
  “怎么可能,完全看不出来耶?”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只表里不一的狐狸吗?我告诉你,只要他脸上挂着那狐狸笑,说的话做的事,真实性你都可以直接打对折。”
  哇!真是可怕的表面功夫,“唉!”她突然叹了口气。
  “又怎么了?”戴阳祯蹙眉问。
  “我在哀悼我的便当。”她一脸想哭的瞪着她那已经贡献给地板的饭盒。
  “我的给你。”他可舍不得她挨饿,将自己的饭盒塞至,她手上,然后开始动手收拾地上的残局,
  ,“如果我没喜欢上你,你会怎样?”傅雅茜接过他的饭盒,突然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
  “我会让你喜欢上我。”戴阳祯说,“吃你的饭!”
  “你要怎么做?追求我?缠着我?那跟她的行为不也一样。”她心怀感恩的吃着他贡献出来的午餐,可是……
  “你的三杯鸡已经没了……”呜呜,她的三杯鸡啊!
  “晚上再做给你吃。”他收拾好,洗完手,回到她身边坐下。
  “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哋提醒他。
  “你有够烦的,问那种问,是想证明什么吗?”戴阳祯瞪她一眼。
  “你是要我体谅她可怜她?还是要我接受她?”
  “我没有要证明什么。”她白他一眼,“就是一个问题,一个疑问而已,只是想知道同样的行为,为什么你做就理所当然,她做就是不对。”
  “好,我就回答你,”戴阳祯食指往她额上一戳,“你说的没错,如果你不喜欢我,我的行为就跟她一样,但是你喜欢我,不是吗?你喜欢敌,我讨厌她,这就是重点,就是让我和她的行为变得截然不同的重点,其他的根本不重要,这样你懂了吗?傅大小姐。”
  “是是是,我懂了,戴大狂人。”她叹息,“她其实有点可怜,”
  “你同情她,她也不会感激你的。”戴阳桢嗤道。
  “我有说要她感激吗?”傅雅茜横眼瞪他,被情敌同情有人会感激吗?真是胁,“我只是说说我的感觉而已。”她咕哝着。
  “那我也来说说我的感觉,”他抬起她的下巴,带着火气的说:“如果不是看在她姐夫”以前“是我的朋友的份上,再加上李品纶说情,并保证不会再发生,我怎么可能会饶了恶整你的主使者!我告诉你,我现在对她还是满肚子的火,我没有海扁她一顿,是因为我不打女人,算她运气好!懂吗?”
  傅雅茜无言,当她知道竟然是潘静荭煽动众人联合起来,她真的非常震惊,因为就算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她看起来还是一样的柔弱无辜,楚楚可怜。
  “就算你会打女人,可是看到她那楚楚可怜柔柔弱弱的样子,你打得下手才怪。”她咕哝道,连她这个女人都觉得潘静荭让人怜惜了,所以知道事实真相后,她才会一句重话也没指责过她。
  “到底是你们眼睛都有问题还是怎样?为什么我只看到她恶心做作,让我忍不住想海扁一顿的样子!你不知道我每次看见她都要很忍耐才没揍她吗,到底哪里楚楚可怜了?”
  不会吧!他真的是这种感觉?所以才每次看见她都沉着脸口出毒言?
  “你这样很吓人耶,有隐藏性的暴力倾向,你以后看我不顺眼会不会想揍我啊?”傅雅茜开玩笑地问。
  “少说那种蠢话了,我如果会揍女人,潘静荭不知道给我海扁几次了!”戴阳祯用力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对付你,这招就够了。”
  “痛。”捂住额头,果然很痛呢!“其实我也不忍心责怪她什么啦,她只是喜欢上一个人而已。”
  “小姐,你到底要天真到什么时候?”他一副她无可救药的表情摇着头,“你以为她真的喜欢我吗?”
  “咦?不是吗?如果不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无法放弃,谁能忍受你一再的毒言毒语攻击?”又不是有被虐倾向。
  “不甘心,你觉得这个答案怎样?”他见她几乎停下吃饭的动作,干脆抢过筷子,喂了她一口堵住了她想说的话。
  “唔……”她瞪他一眼。
  “那个女人已经习惯众人——尤其是男人,对她呵护备至,唯命是从,所以不愿承认有男人不买她的帐,如此而已,你以为她像你一样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无法放弃,所以才一直忍受我的毒言毒语吗?”嘲弄地望着她。
  “啊!你你……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咧!”傅雅茜瞪他。
  “是是,你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无法放弃,所以才一直忍受你的笨手笨脚兼天真愚蠢,好吗?”
  “你这个人真的是很过分耶!看来潘小姐是三生有幸,没让你喜欢上。”
  “是是——”懒懒的拉长音调,“希望她生生世世都幸运,那么我会生生世世感谢上帝,大小姐,这样满意了吗?可以乖乖吃饭了吧?”
  “糟糕,没时间了。”看到午休时间快结束了,她急忙想要收拾便当。
  “把饭吃完!”他制止,“你就是这样,饭吃那么慢,话又特别多,以前我没跟来,你午餐是不是都没吃几口?”他早就这样怀疑了,因为她越来越瘦。
  “我会找空档吃的……”
  “你在说什么蠢话,你会有空闲的时间我头剁下来给你当球踢!”
  根本忙得像颗陀螺一样,别说有空闲,根本连喝口水的时间也没有,最近这一阵子他已经看太多了,“现在慢慢的把它吃完,谁有意见口则他来找我,我和他们沟通。”
  沟通?喷,谁敢啊,他绅士帅气的脸一板,就会变成大恶人,吓都吓死人了。
  算了,反正工作大致上都已经完成,所以她乖乖的,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认真的吃饭。
  “对了,以后你少和那个女人接触。”他想到她的愚蠢,忍不住提醒。
  “担心什么,我的工作到今天就结束了。”现在想想,不管是看起来柔弱无辜的美人潘静荭,还是总是一脸笑容的李品纶,两个都是表里不一的人呢。
  还是她的大黑熊好。
  “大黑熊,晚上三杯鸡要煮多一点喔!”
  “我有什么好处?”戴阳祯斜睨着她。
  “你想要什么好处?”她白了他一眼。
  “明天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她好奇地问。
  “我师父。”
  “嗯,好啊,是应该去拜访你师父了,不过……”她突然住口,偏头望着他。
  “不过什么?”他蹙眉。
  “你师父身体好不好?有没有高血压心脏病?”她问。
  “师傅的身体很健康,不曾听过他有那些心血管疾病。”
  “那就好。”她点点头。
  她漾出一抹调皮的笑,“我是担心他一看见我,误以为他的徒弟是个同性恋,会心脏病发作。”
  “你喔!”他低头吻她,封住了她调皮的笑声。
  休息室里甜蜜蜜;而外头……
  “你啊,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外头,李品纶视线望着正在布置装潢的展览现场,轻声的对依然在旁边啜泣的潘静荭道。
  “连品纶哥也认为我比不上那个不男不女的傅雅茜吗?”潘静荭轻拭着隐形的泪,一边伤心地问。
  “傅雅茜可不是普通的女人,你太低估她了。”李品纶说。
  “我看不出来她有什么三头六臂。”她微噘着红唇,“论外貌,我绝对比她好;论能力,我也有自信比她优秀:论靠山,我父亲是一家企业的总经理,我姐夫钱多得可以砸死她,她凭什么跟我比!”
  “审美观见仁见智,你自认外貌比她好,阳祯可不这么认为。”李品纶笑,他也不认为,“至于你的靠山嘛……呵呵,相信我,就算你有一万个谢育儒,而且每一个的财势都比现在多一万倍,也比不上她的靠山。”李品纶笑道。
  “不可能!她看起来那么寒酸,穷得需要预支薪水才能生活:品纶哥,你是从哪里得到这种消息的?太离谱了吧。”
  “从Google上。”李品纶饱含深意的说道:“回去到Google搜一下,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说完就定,留下一头雾水的潘静荭。
  傍晚,女用化妆室里,傅雅茜正在洗手台前,沾湿手帕,对着镜子擦拭着脸上不小心沾到的尘污。
  化妆室的门被推开,她反射性的从镜子里望去,是潘静荭。
  而显然潘静荭是来找她的,因为她没有进厕所,只是往她旁边的洗手台一站,一边拿出粉底口红准备补妆,一边开口道:“原来你是傅氏的千金,难怪。”
  原来潘静荭知道她的身份了啊!
  她不意外,不过……
  “难怪”是什么意思?
  傅雅茜没有说话,只是望了一服镜中的潘静荭之后,低头冲洗手帕,然后继续擦拭。
  “傅雅茜,就算你利用你家的权势暂时逼迫阳祯哥屈服,那也不会长久的。”
  潘静荭柔柔地控诉。
  她愣了愣,诧异的眼神在镜中对上潘静荭那带着幽怨湿润的美眸。
  “潘小姐,你以为大……戴阳祯是屈于傅氏的权势,不得已才和我交往的?”
  “不是以为,是肯定。”潘静荭突然转过来,凄切地抓住她的手,恳求地凝望着她,“傅小姐,凭你的家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请你不要拆散我和阳祯哥好吗?”
  啊,这句话中话她听懂了,意思是她只能靠家世才有男人要她。
  她不知道潘静荭是装的,还是脑袋真的有问题,以为自己和戴阳祯真的是一对被拆散的可怜鸳鸯,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潘静荭竟然用她尖锐的指甲用力的刺着她的手!
  “可是潘小姐,你误会了。”她轻轻但坚定的扯开她的手,啧,好痛!她的指甲几乎要刺进她的肉里了,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客气?
  “我并不是用权势逼迫戴阳祯和我交往的,我是买断了他这辈子。”
  “买断?”
  “对,买断!他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就算我要虐待他,对他搓脚捏扁,他也不能反抗,懂吗?”
  “你好可怕,阳祯哥好可怜,你太过分了!”潘静荭哀伤的喊着。
  “我就知道一定是这样,我就知道!”
  “所以你就死心吧!”哼哼,她一点也不介意当坏女人。
  脸擦干净了,她转身便走出化妆室,一眼就看见站在外头等她的戴阳祯。
  “投事吧?”他问。
  “你看见她进去啊?”她知道他何出此言。
  “嗯,再过一分钟你没出来,我就要进去了。”他点头,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厌恶的瞥了她后面一眼。
  她知道是潘静荭出来了。
  “阳祯哥。”潘静荭立即走过来,“我知道你的苦衷了,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戴阳祯皱眉,低头望了一眼带着调皮神采的傅雅茜。
  “我买断你一辈子的事情已经曝光了。”她耸耸肩。
  “你喔!”他带点无奈的低语。
  “阳祯哥,我会请姐夫把你买回来的,你放心。”潘静荭说,“傅雅茜不能用钱买感情,阳祯哥这样太可怜了!”
  潘静荭扬高的声音吸引了其他工作人员的注意,视线纷纷投射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李品纶刚刚从临时的办公室走出来,刚好听见什么用钱买感情?潘静荭这女人又在惹是生非了?
  “品纶哥,傅雅茜竟然用权势逼迫阳祯哥,她还说她已经买断了阳祯哥一辈子,就算要虐待他、凌辱他,阳祯哥都不能反抗,我好心痛好难过……”潘静荭对着李品纶哭得好伤心。
  “唉!我已经很忙了,怎么连你也学阳祯瞎搅和啊!”李品纶很无奈的望向傅雅茜。
  所有人的眼光全集中在傅雅茜身上,对她很不遽解。
  “看什么?”戴阳祯将人搂进怀里,狠狠的扫了众人一眼,“我是把自己卖给她了,而且是我自己开的价,关你们屁事啊?管好自己的事,别人的闲事少管,你们没那个资格!”
  “没关系啦,你别生气。”傅雅茜赶紧缓颊。
  “阳祯哥,她这么过分,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你缺钱吗?所以。
  才把自己卖给她?那我可以找姐夫想办法,他也很有钱啊,可以帮你的,我帮你还钱,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啊。“
  “我开的价是不二价,是谢育儒出不起的价。”
  “你不说怎么能确定姐夫出不起!”她就不相信价钱会高到连姐夫都出不起。
  “我也很想知道你的”不二价“是什么?”李品纶也说,不过他不认为是金钱,所以他问“是什么”,而不是问“是多少”。
  “对啊,到底是多少?”众人追问,如果可以,他们也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从傅雅茜手中救出公主心仪的人,还给公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戴阳祯瞪了众人一眼,“你们管别人的事管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关你们屁事啊!莫名其妙!”
  “阳祯,说出来让大家死了心也好啊,省了很多麻烦,不是吗?”;李品纶笑说。
  “你只是想满足你的好奇心。”戴阳祯哼道,朋友几年了,哪会不了解他的心思。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可以省麻烦。
  “怎样?我可以说吗?”他低头问一直保持沉默的傅雅茜,瞧她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真是的,明明是她故意惹出来的,她却置身事外。
  “随你哆!”她不在意的笑道。
  “好,我就告诉你们。”他扫了众人一眼,“我开的价是‘傅雅茜的爱以及她的一生’,这样懂了吗?”
  李品纶扬眉,呵呵笑着,懂了懂了,就是两人互许终生嘛,这么简单的事干么搞得这么复杂呢,还出价咧,真是!
  看看众人的表情,似乎也懂了,至于潘静荭……唉!好像还不懂耶,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愿懂?
  “
  “那……我可以用我的爱和一生把你买回来!”潘静荭握拳,“潘静荭,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开的价是不二价!”
  “我知道,所以我也用我的爱和一生……”
  “你不是傅雅茜。”戴阳祯打断她的话。
  “我比傅雅茜好!”潘静荭不甘。
  “静荭,阳祯说过那是”不二价“,就算你比她好,你不是”傅雅茜“。
  就代表是“三价”,不是阳祯要的。“
  “我们走吧!幸好今天是你打工的最后一天,以后就不必和这些莫名其妙惹人厌的家伙搅和了。”戴阳祯将傅雅茜带走,不想再理会这些多管闲事的人。
  “阳祯哥!”潘静荭追喊。
  “静荭,别再闹了。”李品纶抓住她。
  “品纶哥,你怎么可以说我在闹呢?是傅雅茜太过分了……”
  “潘静荭,死缠烂打太难看了。”李品纶虽然笑着,不过语调冷了下来,“学着接受现实,接受就是有男人受不了你、讨厌你,这样很困难吗?”
  “品纶哥?”潘静荭揪着衣襟,一脸哀恸欲绝。
  “老板!”其他人不忍心的喊。
  “你们也该适可而止了!要当个睁眼瞎子疼宠你们心目中的公主是你们的事,不过我奉劝你们,不要盲目到惹祸上身!”
  李品纶扫了众人一眼,他是不在乎员工的私德没错,只要不影响到工作他都没关系,对潘静荭的一再纵容,也是因为看伍谢有儒的份上,可是她已经太超过了,再让她胡搞下去,别说是潘静荭自己遭殃,连整个工作室都会被她给拖下水,凭傅氏,要毁掉这样一间小小的工作室,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要不是傅小姐不计较你们之前的恶整,你们以为你们可以安然无事吗?”
  众人心虚的撇开眼,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品纶哥,你别怪他们;是我的错,大家只是心疼我,才会去做那些事。”潘静荭柔驹的求情,她很清楚通常这样,大家就会非常感动,更加心疼她。
  “静荭……”果然众人又是一阵感动。
  “本来就是你的错,是你故意误导大家,让大家以为你受到傅稚茜的欺负,不是吗?”谁知李品纶却附和着她的话,还戳破了她的诡计。
  “没有,我没有,品纶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误解我?”她摇着头,一脸伤痛不敢置信,“我知道傅小姐后台强硬,品纶哥或许是不得已的,可是这样污蔑我,我……我好难过……”
  “你瞧,现在又在误导大家说是雅茜对我施压,逼我欺负你。”李品纶冷笑道:“你们听了她的话,ul是这样想的吧!”
  众人一阵沉默,算是默认了。
  “静荭,你真的……”有人犹豫的开口了,但是没有问完。
  潘静荭低着头,沉静了下来。
  “我没有遭到任何施压,不过有件事你倒是说对了,傅雅茜后台强硬。”李品纶敛了笑,冷沉的说:“你们或许不知道,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傅氏最出名的,不是他们的权势财富或任何丰功伟业,而是他们对家人极端的护短,他们不容许有任何人欺负他们的家人,这样你们了解了吗?”
  众人一片死寂。
  “静荭,过去我不管,是看在你姐夫的份上,你若是不懂适可而止,继续这么自以为是不愿看清现实,也许会被当作有精神疾病,雅茜不会对你怎样,但是被她家手握大权的那几位家人得知的话,他们可能会为了避免历史重演,在你对雅茜造成更大伤害之前,先一步把你送进精神病院,让你一辈子不见天日是很简单的啃!”
  潘静荭微微颤抖,想到今天下午她在网路上查到的一些有关傅氏的新闻。
  李品纶说的是那个因为暗恋傅氏太子爷,所以绑架太子爷的女友的男人?还是那个害傅氏大房二千金成为植物人的女人?
  不,她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真的有病,她没有!
  但是……也许他们也没有呢?
  “他们以为他们可以……一手遮天吗?”她颤抖地说。
  “他们不是以为,他们确实可以一手遮天,我很认真的告诉你,你的死活我懒得管,但是我不会让你把整个工作室都拖下去陪葬,从现在开始,你若再有任何一丝丝诡计,不用傅氏动手,我会先赶你出去,懂吗?”李品纶拍拍她的肩,“我言尽于此,你,还有你们,好自为之。”
  李品纶转身离开,今天就早点下班吧,明天首展他们还有得忙呢!
  第十章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醒过来,微睁开眼,身旁的人不在。
  傅雅茜有些疑惑的坐起身,望向浴室,没有灯光透出。
  这个时间他会去哪里?
  抓起睡袍穿上,她慢慢的走出卧房,立即看见房门虚掩的客房透出灯光。
  她上前,从门缝望进去;看见戴阳祯站在桌前,双手垂放在身侧,低垂着头,动也不动。
  他那高大的背影,不知为何给她一种寂寞萧瑟的感觉。
  她一直觉得他洒脱任性,觉得他活得比任何人都自我潇洒,就连心血被剥夺,他也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可她是不是疏忽了什么?
  揪着衣襟的手倏地一紧,她……太粗心了,自己的心血被人剥夺糟蹋,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这些日子以来,都是他在帮她、照顾她,她是不是也有能帮他的地方呢?
  她知道有,可是……他并没有表示他需要帮助,甚至不让她知道他需要帮助啊!
  手微微一颤,他在她面前一直是强者,他的脆弱,只会在他独处的时候显露,就像……现在这样,对着那些照片凭吊着,是他私人的仪式,她无法介入。
  她垂下眼,心痛着无法介入……
  “雅茜?”一声低唤,“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她回过神来,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房门口。
  “我醒来,没看见你,就出来看看。”她望着他,发现他已经恢复成平常的样子了,方才那萧索落寞的背影,仿佛只是她的想像。
  戴阳祯微微屈膝与她面对面,认真的审视着她。
  “干么?”傅雅茜问。
  他没有回答,又凝视着她一会儿,才朝她伸出手,“过来。”
  “啊?”她怔怔的看着他站在门内对她伸出手。
  “发什么呆啊,看起来很蠢耶!”他干脆自己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进房里。
  “进来,你上次只看见一张照片吧,我让你看其他的。”他将她带到书桌前,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这些照片约A4大小,与展览的大幅照片不同,是他自己留存的。
  所有的照片都放在书桌上,就摊在她的面前,这是多么让人兴奋激动的一刻,她竟然能在展览之前一睹所有的照片。
  她兴奋的看着桌上的照片,最上面一张,是一头母狮照顾着一头小狮。
  “这张照片是我在草丛里埋伏了将近一天,才拍到这个镜头,这只小狮子非常调皮,那个时候它是受母狮看管的,你瞧,母狮子咬着它的尾巴,是在制止它到处扰乱安宁。”
  傅雅茜感动的轻抚着照片。
  “这张照片是这次的成果中,我最喜欢的一张。”他也伸手抚摸着照片上的小狮子。
  戴阳祯一张一张的介绍,解说着当初拍照的状况和情景,直到所有照片都看完。
  “不要……”她低喃。
  “什么?”他偏头望向她。
  “这样不行!”傅雅茜抬手揪住他的手臂,仰头严肃的望着他。
  “他没有资格得到这些照片,不要给他!”
  “雅茜,我根本不在乎……”
  “你当然在乎!”她拼命摇头,不再被他粉饰太平的功夫给骗了。
  “这些照片到明天,就变成屠耀定的了,你若不在乎,就不会三更半夜跑来这里!”
  “我只是睡不着,看看而已。”戴阳祯抬手揉揉她的头。
  “你不是,你是在凭吊将失去的部分灵魂!”她心痛的望着他。
  “你爱它们,你舍不得它们,你甚至因为让它们成为屠耀定的工具而痛恨自己,你明明……”
  “别说了。”戴阳祯打断她,“不要再说了,雅茜。”他开始收拾照片,将它们一一放入硬纸盒里:“为什么?”傅雅茜突然垂下头,低低的喃问。
  “雅茜,别这样,别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好吗?”
  “不好。”她断然道,“如果你是真的不在乎,那么对于屠耀定的所作所为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你不是啊!”
  “我是不在乎。”他蹙眉。
  “说谎!”傅雅茜驳斥,从硬纸盒里拿出照片递到他眼前,“你看着它们,告诉我,你不在乎它们被屠耀定利用、糟蹋!”
  “雅茜!”他瞪着她,眼底有着压抑的愤怒,抢过她手上的照片放回去,将纸盒盖起来。
  “我不希望看见你一直伤害自己,你觉得亏欠你母亲,想要补偿。
  我可以理解,但是伤害自己绝对不是你母亲愿意看见的,你懂不懂?“
  “我没有伤害自己,我只是做皆大欢喜的事。”
  傅雅茜摇头,“如果你真的认为这是皆大欢喜,那你敢把真相告诉你母亲吗?你敢让她知道吗?”
  戴阳祯咬牙瞪着她。
  “你不敢,对吧,因为你知道这样是错的,你这样做只是在重复过去的悲剧,付出代价的,只有你和爱你的人,会欢喜的人只有屠耀定,这叫做亲痛仇快。”傅雅茜揪着他的衣襟,仰头痛心地望着他。
  “别说了。”他沉沉的说。
  “你明明在乎,明明自己伤心着、,压抑着,叫我怎能视而不见?每”出卖“一张照片,你的心就缺了一角,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的!让我帮你,屠耀定的父亲是商场上的人,他绝对不会想得罪傅氏,所以……”
  “够了!我说够了!傅雅茜!”他大吼。
  傅雅茜吓了一跳,闭上嘴,瞪着他。
  “你什么都不懂!”他抓住她的臂膀,咬牙怒道:“不过是大小姐玩办家家酒,就真的以为自己钵验了穷困!你懂什么叫绝望吗?就算你自力更生,你的背后依然有强大的靠山,随时随地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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