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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鞑子帅公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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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好像每次都让你抢了先,应该是由我问你才对。”铁烈走到浴池,才知道有人比他早一步占据了这里,还是他的死对头。
“你管我,反正你最好怏点离开。”
“我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因为我正在洗澡。”
“洗澡?那正好,我也是要来洗澡的,这浴池这么大,我就大方点分你—半,你洗你的、我洗我的,各不相干。”
他准备好要脱下衣裤,难得让他找到机会整她,岂可错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行!那么你让我起来之后你再洗。”他不愿意就让给他好丁,执宁只觉得很窘。
“不。”铁烈走进池里,上半身空了,下半身仅存一条紧身马裤,他诡谲狡狯地步向她。
“你想干什么?”她慢慢地往后头退,看着他越靠近她心越凉。
“你说呢?像你长得这么美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轻易放你走,而且我们也应该好好认识、认识彼此啊!老婆。”
“谁是你老婆!你别乱叫,最后比试赢的那个人才是你老婆。”
“只要讨我欢心,不用比试我就能让你成为皇后。”
“谁稀罕。”
“你要是不稀罕,又何必来大都?”铁烈喜欢那双倔强的眸子流露出来的惶悚感,她现在可怕他了。
“我——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得到,不需要你的帮忙。”
他还这么讨厌她,要是现在就让他知道他们来这儿的真正目的,他一定会借机报仇。
“如果我执意要帮呢?”
“你、你别靠近我,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要是被人瞧见这样子,那我的名节就不保。”
“这好,你可以名正言顺成为我的老婆。”
“我不要。”
“不要哪是你说了就算,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你是无耻、下流、肮脏、卑鄙、乘人之危的小人。”执宁整个身子已经缩进浴池最墙角,唯一的路已经被他挡死。
“你逃不掉的。”两只大手臂一伸,铁烈将她箍制在四方格里。
全身上下,她只剩头露在外边,身子不自然的蜷曲在水里,他的靠近,让两个人的膝盖骨硬是碰上。
小小的天地,执宁根本无从逃走。难道她真的要失身于这个蛮横、令人作呕的大色狼?
铁烈把头凑近她耳边,挑逗似的呢喃。“你心跳得好急。”
“你变态!”她双手抵着他胸膛,为他自以为是的幽默感到厌恶。
“你待会儿会看到我更变态的行为。”
他用指间揉蹭着她的耳垂,沿着云翼顺滑到纤细的颈项,在那儿来回移动。
“不要——”
执宁忿忿地甩开头,却被他扳了回。
“别害羞,我一定会很温柔。”他霸道占有的掳掠那两片唇瓣,看着她挣扎,享受莫大的快乐。
“唔——放开……”被他肆无忌惮的狂吻,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因为她的抗拒而放弃,她改变了反抗,主动地回吻他。
越吻,铁烈越迷惑,她的唇和她的臭脾气成反比,是这么的诱人—,而当她不再反抗,他反倒停下动作。
“你不反抗?”
“反抗?不,你是可汗,我应该顺从你。”执宁的手伸上来勾住了他的颈子,淘气地用指头缠绕着他发梢。
“顺从?”
“你不喜欢?”
“我……非常喜欢。”
他突然攫住她身子,让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在一块儿,一开始,他便知道这个女人最终会臣服在他脚下,可是等她真正顺从了,他又觉得遗憾。
铁烈喜欢看她挣扎。
“啊!”她按撩住满腹的恐惧,任他摆布。
“怎么了?”
“没、没有。”
铁烈将她身子拉直,满意而贪婪地瞧着展露在外头的诱人美景,这身子看似娇弱,却是凹凸有致。
池水只淹到腰上一点,执宁难堪地想用手遮住胸脯。
“不,别遮,你这样很美。”
—个不注意,他的手已经伸到她胸前,正恣意地摸索。
陡然,她抱住他,对着他的唇乱吻一通,执宁情愿这么吻他,也不要他再碰她,那种在他手下的感觉,像是喝醉了酒,很奇怪、很奇怪。
她身子已经是半瘫着靠着他。发颤的手慢慢移到他胸前,他吻得正专心,一点也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子。在铁烈意识到危险时;他已经被她点了穴道,整个人直硬硬的不能动。“该死的!你——”
啪!她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不要脸!”之后,她用手遮住身子,从他腋下挣开,慌张地跑到岸上拾起衣物。
“你给我回来!你……”
“活该,你就在这儿待一整夜吧!”
她立刻跑离浴池,心还未平静,一回到帐篷里,立刻双腿虚软地瘫在地上,执宁的双唇不停地打颤,用毛毯包住身体,仍是冷。
是夜——
铁烈一个人站在水池中骂了一夜,咒骂自己的粗心大意、咒骂她像个婊子一样的引诱他。
“可汗,你的脸?”一名朝中大臣不解地望着他脸颊,那儿肿了一块。“那好像是被人——”
术赤拼命在一旁使着眼色,要他千万别说出那两个字,可是那大臣像没瞧见似的猛问。
“打了……”脸颊上头还有五条模糊中略带清楚的指痕。
“罗嗦!”铁烈的脸僵得比什么都还难看,挤不出一丁点笑容,他忿忿地赏了大臣一拳,打青了他的左眼,拂袖而去。
“哎哟!”他捂着眼大叫。
“你看吧!活该,我猛眨眼睛叫你别问,你还是要问,你青了左眼,我肿了右眼,完了!我得赶快去阻止其他人别多嘴,免得到时候整个宫里的人都被打肿了眼。”
铁烈一个人走向大会的场地,逢人就低头,随口嗯了一声,到了帐篷内,他干脆坐到阳光照不到的阴暗处。
那臭娘们!
昨天那一巴掌打得可真用力,一个晚上都过了,指印非但投有减退,反而还加深成瘀痕。人多口杂,很快整座宫里的人就会知道他脸上有块瘀青,每个人都会在他身后谈论、臆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她狠狠地摆了他一道,铁烈发誓要报复回来,她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他要加倍的讨回来。
“烈儿?”皇大后的声音出现在帐外。
又来了,他此刻最不愿见的人。“母后。”他站起身恭迎,但人还是躲在阴暗地带。
“我听说你的脸受伤了。”
“没有的事情。”
“你站出来点,让我瞧瞧。”
“儿臣真的没事。”
皇太后不信地将他拉到光亮处。“喷、喷、喷!老天,看看那痕迹,烈儿,你是被谁打了?”
“那是不小心擅到的。”
“撞到的?你是擅到哪儿?怎么会刚好是五指印?”
呵、呵!她看到了。
昨天夜里他和执宁一块儿在那浴池里,至于为什么两个人会出现在那儿,再说明白点,其实,就是皇太后安排的,她知道烈儿会去浴池,所以先设计把执宁骝了进去。
“我也不晓得,反正这伤很快就会好,你别操心。”
“你这么大个人也真是的,还这么不小心。”
“以后我会小心的。”她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打他的机会。
“好了,比赛已经开始,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观赏。”
第二天的比试项目是驯马。
身为大漠民族,马是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所以成为—个优秀的骑士是很重要的。在高大都不远的贺兰山下,藏匿着不少的名驹良马,两天前,他们特地捕获了数十头未驯服的悍马,以备比赛之用。
经过第一天的淘汰,剩下四十六名的人选,他们将抽签挑选待会儿要比赛的悍马,只要谁能驯服马儿,而不被摔落者,就得以晋阶。
第一位上马的是乌鲁木族的公主,她的体态异常丰腴,身于半挂在马背上,肥臀却仍吊在下头,三名士兵吃力地硬是将她的尊臀挤上马背,马一被放开,立刻上下的跳动,想把背上的累赘给甩掉,努力的东跳西跑了好一会儿,马儿被她的重量打败,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不起。
轮到第二位,才刚上马,就立刻被摔得四脚朝天。
比赛一直进行下去,这会儿上场的是阿桃儿公主,她抽中的是一匹粟色的母马,马稍有反抗的意图,她就拿起腰际上的铁鞭狠狠地抽着,不到几分钟,马屈服在暴力之下,温驯地任由她支使。
她下马的时候,还炫耀地瞄了眼下一位挑战者——执宁。
执宁不懂她那眼神代表的是宜战还是不屑,看阿桃儿那种驯服方法,她才觉得不屑咧,那种铁鞭打在身上的声音,叫人听了不寒而栗,既残忍又冷血的。
轮到了她,那是一匹高大的黑马,还没接近,就已经听见不断从它鼻孔喷出来的气。
它是马王吧!被人擒获一定很不甘心。
第六章
马像一阵猛烈的龙卷风,剧烈的跳动,后蹄不断踢起层层风沙,整个比试场上,大家躲的躲、遮的遮。就是想仔细瞧也无能为力,沙子不断地飞进眼睛。
起先还听见跳动不停的马蹄声,到了后来,声音夹杂在风沙中越来越小,当万物恢复静止,场上的每个人都愕然了。
不见了?马呢?人呢?
再看看马栏里,栅栏裂成两半,里头未驯服的马也跑得一匹不留。
“怎么回事?”会场上众说纷纭、揣测不断。
“她人呢?”皇太后看着会场,该在的人如今不在了。
铁烈也没看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人是被马带走了,有可能是她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结果脚勾着缰绳,被挂在马上。“我也不知道。”
“糟糕,她会不会发生危险!”
她本身都已经够危险,哪还会有危险敢找上她,他才想着,会场上即传来一阵骚动。
“找到了、找到了!”
大臣手里捧了一个小东西来到可汗面前。“启禀可汗。”
“发现了什么?”
“这风钗是在地上发现的,乃为诺娃凯族公主所有。”他将东西呈上了前。真的出事了吗?铁烈接过它,握在手中。
“立刻叫人备马。”
“可汗可是要去找她?”
“嗯。”
“属下立刻去聚集土兵。”“用不着,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他才不想带那么多人,万一是她又耍什么把戏,再说,昨天的帐也该算算。
铁烈一个人单独骑着马,发现距离会场不远之处有马群奔驰的足迹,他顾着地上的蹄印一路进入山上。进入山谷中,地上的足迹越鲜明,他渐渐听到了马儿的嘶鸣。
越过一小片的灌木丛,他找到了那群逃脱的马。“她呢?”他未瞧见她人。
后来,马群中钻动着一颗黑色的小脑袋,她出现在那匹黑马的面前,除了头发完全散落下来之外,她看起来好得不得了。
执宁站在马群中,她宠溺地拍拍马王的头。“你们下次呀可别再被人抓到,到时候我可是救不了你们。”
她这一跑,比试的资格大概被取消了,不过也好,这样子,那个可汗应该不会再继续找她麻烦。看到这些马逍遥自在的悠闲模样,可真是羡煞人。如果她抛得开一切,她现在也该是这副样子。
黑马偷袭地磨蹭她脸颊。“好坏哦,你!”她抱住它的头反复感觉那柔顺的毛发。
草地上的马突然起了骚动,不安地往山谷里退。
执宁惊觉到这情形,立刻张望四周……她的死对头就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怒视她。“你、你在那里站了多久?”
“很久。”
“没想到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偷窥狂!”
“就算我是吧!”铁烈走到她身边。“这些马是你放的?”
“不是,是它们自个儿跑出来的。”
“那黑马呢?”
“是它自己要往这儿跑,我驾驭不了它,又怕摔下马,所以才被它带到这儿。”她编篡着一堆理由采掩饰罪行。
“你知不知道这一跑会有多少人担心?”
“有人会担心吗?”除了她那一票弟兄之外,她怀疑有人会管她死活。“起码我知道你就木会。”他要是会,那就是担心她若死了,没人能让他报仇。
“因为我知道像你这种人命硬得很。”
“你这是什么意思?”
“祸害呀,你难道没听过‘祸害遗千年’。”
“你才是——”执宁生气地又想重施故计。
“哼!你想经过昨天我还会被你骗吗?”铁烈一发现她的计谋,立刻就点上她的穴道,没再让她占到半点便宜。“放开我!”
“我昨天也是这么告诉你的,可是你却让我在池子里吹了一晚的夜风。”
“是你无耻在先,不能怪我卑鄙在后啊!”
“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无耻的事。”
“不记得?你昨儿夜里吻——”她胀红了、气红了脸,就是没有勇气把昨天的事说出口。
“吻什么?是不是像这样?”恢烈火辣辣地就攫住执宁一双朱唇,吻得喷喷有声才放开。
“卑鄙!你乘人之危,欺负一个弱女子。”
“彼此彼此,昨天你也是这么乘人之危,打了我一巴掌。”他到现在还是愤恨难平。
“那不一样!我是个女人呀,可是你那样对我……那是天大的侮辱。”
女孩家该有的贞节全被他侮辱了,这个身子等于是不洁,他还有什么脸来责怪她的不是。
“我是可汗,这个名字代表了权势和力量,你只能顺从我。”
“顺从你不表示就要当你的奴隶,你太过自大。不容许有人打击你那些该死的自大心,而我恰巧是第一个不怕死冒犯你的人,所以你才会一时不能接受。”
“如果我是你,你被人打了、侮辱了,你会不怀恨在心”
“我打你是给你面子,你应该觉得荣幸,我其实很少打人的,这就当是个纪念晶也不错呀!”她指着他脸上的巴掌印。
“哦?那好,我也留点东西给你纪念、纪念。”
“不——”
她的“不”字,被铁烈狠狠地用唇吞没,一下子是猛烈的吸吮、一下子又是咬,他想慢慢的享受这报仇的乐趣。
他碰过无数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像她这个两极体一样,一面是冷得令人想融化;一面又是热得足以灼人。
抗拒他、抗拒他!执宁的理智不断地在警告她。
可是,她发现这越来越难做到,他的惩罚正让她的防卫逐渐褪去,她的—池春水全被他霸道的唇搅乱。
咻!一道急烈的杀气冲向陶醉中的两人。
一只流星飞镖射中了铁烈的肩膀,他迅速离开她身边,肩上开始传来麻麻的感觉,他不太确定那镖上是否沾了毒粉,如果他中了毒,就没法子保护她的安全,于是他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
“躲在我身后别出来。”
“你受伤了!”
看清他肩上的毒镖,是鱼机!他在这里,他一定是看到了刚才的情形,所以才会射伤他。
“我叫你躲好。”他眼前的影像开始旋转,树转着、天空也转着,他看不清敌人在哪儿。
“你的伤——”
“记住!如果我发生了任何事,别管我,赶快跑回城里去。”
“我不会抛下你的。”
“你不必……不必管我,他们要的人是……我。”
“你振作一点——”另一支飞镖又朝着他射来,执宁机灵地接住了它,她看了飞镖射来的方向,鱼机正站在一棵大树后头,她对着他摇摇头,要他别再出手。
“快跑……”
她接住了昏厥的铁烈。“铁烈——”她第一次唤出了他的名字。
鱼机的心里像醋海翻腾,这个野蛮人居然侵犯了公主,他该死,他想一剑刺穿他胸膛。他走近那个鞑子王,抽出腰际上的剑。
“鱼机,住手!你想做什么?”
“我要杀了他。”
“不行!”
“他侵犯了公主。”公主是他心目中尊贵的女神,他不允许谁去破坏了。
他果然瞧见了。“我不许你杀他。”
“他侵犯了公主!”鱼机是带着怨恨的仇视眼神瞪着他。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不要你插手,他不能死,我有用到他的地方。”他开始扭动不安,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
“鱼机!”
“我绝不允许侮辱了公主的人还能活着,如果他能熬过这毒伤,那我就放弃杀他。”这乃是用一百只毒蝎子所提炼出来的剧毒,只要一点点,就足以使人暴毙,虽然他的武功很高,但是谅他也撑不过三个时辰。“我会救活他的,我一定会。”
“……”鱼机嫉妒公主那种要救他的坚决,他痛恨,他们是敌人,他是亡了宋国的杀人魔,可是她却想救他。他冷漠地转过身,慢慢走回会场,相信公主救不了他。执宁看着四处,她听见潺潺的水声。“这附近一定有水。”她想起初到这儿发现的那条小溪,按照位置算来,水源应该就在这附近。
揽着他,慢慢拖向声音来源,钻过一排浓密的树丛,她发现了一处隐密的石穴,里头有着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水泉。
这儿就是水源了,她想。将沉重的他拖到一块平台石上,让他坐起,脱下他上身的衣服,肩上的伤处已经泛黑。她必须将毒液吸出。一咬牙,执宁的唇覆上伤口,将里头的毒液吸出,反覆做了几次,吐出的毒血已不再那么黑瘀。
执宁探了探他额头,倏地缩回手,那儿烫得很!
怎么办?
看到了溪水,执宁豁然想到,于是拖着他到了水边,让他身体浸泡在水里,冰凉的溪水能退去他身上的烧热。
她用手绢沾了水,轻柔地擦拭他已经发白的脸。
待了一会儿,她发现他的身体正强烈地颤抖着,这时她才发现,他身体上的那股灼热已经转成冰寒。
执宁不敢迟疑,立刻将他拖上岸。铁烈躺在石台上,蜷缩着身子,不断地打哆嗦,一副很冷、很冷的样子。她解下腰际上的白巾包扎住伤口,再让他盖上衣服。可是这点衣物,他根本暖不起来。
“我马上就回来。”
执宁跑到外头,找了几根枯树枝回到石穴,点燃树枝,火暖热了石穴,而他看起来还是一样冷。
执宁抓着胸襟,十分为难。这是最后的方法了吗?
铁烈很难过的大声喘息,整张唇毫无血色。
还有什么好怕的?她这身子早被他瞧过,心一凛,毫不犹豫地解下衣衫,她温热的身子贴着他,不断摩掌他冰冷的身躯,再用衣服紧紧包裹着彼此。
“你一定要活下去,求求你、求求你……”
皇宫内,人心惶惶不安。
“他们人呢?”
“启禀皇太后,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侍卫长伏低了身子回答。
“怎么回事?两个人无端端的不见了?”
皇太后皱着眉想不透,都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不会不见才对,那么是……
嗯!也许就是这样,铁烈对女人终于起了兴趣。
“属下立刻加派人手去找他们。”
“等等,不用了,我想他们没事的,咱们就在宫里等他们回来。”
这小俩口八成正打得火热,她才不让这些饭桶去碍着了他们,呵呵呵……快一点的话,说不定他们回来的时候,她连小孙子都有了。
太好了!
“可是万一他们发生事情呢?”阿桃儿心慌口急地问皇太后,这几天她愈来愈觉得皇太后是站在执宁那一边。
“放心,以铁烈的武功应该应付得了麻烦。”
“可是——”
“没事的。我累了,我要回宫休息了。”
“皇太后!”
皇太后现在可没心情去理会她,一想到很快地她就会有个白白胖胖的小孙子,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气死我了!”
阿桃儿见皇太后这么不关心她,非常的气恼,那个叫执宁的抢去她太多锋头,不但可汗老是跟她在一块儿,连皇太后也都心向着她。
不,她不能让那个女人再这么嚣张下去,皇后的位子是她的,谁想夺走,阿桃会想尽办法杀了她。
好热!
一副软玉温香的身子倚着他,铁烈冰冷的身子下有道火焰正狂炽地燃烧着。他冲动地抱紧她,好像只有这样,那股灼热才会减退,他胡乱地吻着他所能接触的肌肤,带着饥渴的欲望。
她是谁?身下的人儿并没有反抗他,只是乖顺地任由他。
他睁不开眼睛,好像早就熟悉身下的这副胴体,任由身体和手脚不自主的牵引爱抚着。
她发出呻吟,也为他的引诱所动,主动抱住他腰际。
欲望不断吞噬铁烈的神智,直到那像一道不能抑止的山洪终于爆发,野蛮、疯狂、丧失理智的他将那身子占为己有。
当激情平息,两个累垮的身子相拥而眠,紧紧依附在一块儿。
石穴外的天一样蓝,风还是一样的吹。
很快地,天色渐渐昏暗,夜黑了,洞外传来令人战栗的狼嚎……
铁烈睁开眼眸,第一个感觉是筋疲力尽,接着他瞧见臂弯僵硬发麻的原因,那儿枕着一颗小脑袋。
这是……
睡梦中的她动了一下,铁烈立刻发现,他们的身子是裸裎的贴在一块儿,而刚才那一下,再度勾起他沉伏的欲望。
一堆浓密的绿云披散在他胸膛上,他卷起一小撮凑近鼻下,好熟悉的味道?为什么他会跟一个女人赤裸裸的躺在这儿?而且他肩胛部位该死的很痛,是他操劳得太厉害吗?好像不是——应该不是。
会痛的话,也不该是那儿才对。
绿云下的那颗脑袋又动了,这次她钻了两、三下,猛地抬头,朝着他下巴狠狠地撞上。
“哦!”
铁烈上下两排牙齿敲在一块,差点就咬到舌头。
“啊!对不起。”
执宁揉着脑袋瓜,看他一脸很疼的样子,于是赶紧抚抚他下巴。
“是你?”太多的惊讶抨击着他神经,与他共享欢愉的女人竟是她。
“我不知道你醒了。”她顺便用手背量了量他额头,不烫也不冷。“幸好你没事。”
“我们……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怔了一下,和他这么接近开始让她全身不自在,她转过身,匆匆拾起衣服换上。
铁烈坐直起来,瞧见肩胛上绑着白布巾,记起自己身中毒镖的事,照那毒效,他应该早去见阎罗王了,那么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死?
你一定要活下去。
她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想起一点点,所有的记忆也就纷涌而至:她一直在他耳边呢喃着,她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取暖。
最后一个,是他极不愿记起的,他粗暴地夺走她的清白。
铁烈抓住她的手,要她的脸面对他。“我侵占了你?”
执宁困窘难堪得不发一语。
“只要能坐上皇后这位子你什么都愿意牺牲,是吗?”他以为她这么做是为了当上皇后,因为这是他所想出最合理的一个原因。
皇后的位子?哈!她笑不出来更哭不出来,他居然把她想得这么低贱,为了名不惜出卖身体。
啪!她当场甩了他一记耳光,管他伤好了没。
“混球!”
一巴掌下去,眼眶中涌出了泪,执宁含泪忍辱地跑出石穴,她好像是被人往心脏踏了一脚;摇摇欲碎。
他错愕地抚着被打的左脸颊,他猜错了吗?
“公主,你回来了!”营帐里的人因为担心公主而愁得吃不下饭,见到她像一阵旋风似跑进帐篷,大家立刻跑到了门边。“公主,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你们别管我。”
执宁把自己关进帐内,哭着扑倒在毛毯上。
外头的人群中,有一个人是窃喜的,鱼机深信那个鞑子王已经中毒身亡,而公主这么伤心是因为他的死。
“你们退下,让公主休息。”
“鱼机将军,公主她是……”
“她明天就会没事了。”
他领着众人来到外头,外边闹哄哄的起了一阵骚动,混乱的人群中,鱼机瞧见一个被拥着的高大身影,是鞑子王!
他?
几个时辰前,他就该丧命的,难道公主真的救活了
他?但倘若是公主救活了他,那她为什么会哭着回来?
这段时间中,他们到底发生了啥事?
他看见那鞑子王不断地向这边张望,他是在找寻公主。鱼机心神不宁,因为,除了先皇驾崩一事之外,公主
坚强的脸上,不曾出现过泪水。
帐内一
执宁哀泣不停,将被他伤害的怨怼倾泻而出,她又气又恨的捶打床铺,把那当成他,那个混球居然把她当一个为谋利而试图出卖身体的女人。
好傻!她自作多情的把贞操给了他,却换来一身的污秽。
她真想杀了他……
妈的!
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合眼,她梨花带泪的模样就会出现在他面前。
铁烈掀开被子,沮丧地走到窗子边,夜笼罩了整片大地,岑寂的星空下少了贯有的噪音。
她现在是睡了还是跟他一样不成眠?
他以为她跟其他的女人都是同类,只要能登上后位,
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陪他上床。她是吗?揣测怀疑之后,蓦地觉得好像是误解她了。不论她为了什么,她救了他是事实,他欠她一份东西,如果她要那后位,铁烈会给她的。
他离开寝宫,想半夜潜进她的帐篷里,到了皇宫后的草地上,正巧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隐人草丛里,跟着她,却在溪边失去了她的身影。
那个人是谁?为何三更半夜偷溜出皇宫。他沿着溪流往上寻,找到了她。
那暴露在月光下的身子是皎洁白晰的,无瑕得令人屏息,可是她在干么?她简直是在虐待自己。
“住手!”他朝站在溪水中央的她走去。
执宁站在溪流中,褪下了身上的衣裳,让自己漫在冰凉的溪里。深夜,她哭着醒采,深恶痛绝地发现衣服上、肌肤上充满了他的味道,所以,她采到溪边,想把残留在身上的气味洗掉。
她用力地搓着手臂、大腿,直到红了、疼了也未停止,直到有人阻止。她才看见他。
又是他!为什么他老阴魂不散地缠着她。
她惶然地想逃上岸,却被他搂住身子。“放开我!”
铁烈抓起了她的手臂细瞧,白皙的手臂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红印。
“你在做什么?”
“不用你管,你放开我。”她不想跟他讲话、不想理他、不想见他。
“别动,你会弄伤自己——”
“就是弄伤自己,我也不想见到你,放开……”
“是因为我下午的话,还是因为我夺走了你的贞操?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她停下来,终于清楚他真正想说的涵义。“……包括皇后这位子?”
“包括皇后这位子。”他就知道,没有人会不想要这个天大的殊荣。
“放开我。”她很平静的说道。
铁烈放开她,很认真的又道:“明天一早,我就禀告皇太后,立你为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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