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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夕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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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进宫的日子已进入倒计时,武士彟心疼女儿,提前在宫里宫外重金打理,为的只是想女儿日后进宫后能有人照料,毕竟是心头肉,武士彟不愿女儿受欺压。

这天,武士彟刚贿赂完公公后出城,出城前在城内买了一些补药,是为媚娘补身子而买的。以避免人多嘴杂,把此行目的泄漏,武士彟慎重地把补药放进宝箱内,还抱在胸怀,乍眼之下好像搂着一个价值连城的包袱。他顾了辆马车,准备回家。

马车夫是个粗壮的汉子,驾起车来虎虎生风,没有一般车夫的懒散。武士彟心想,照这个速度,不到天黑就可以回到家了。他安心的坐在马车里打起盹来。

这一放心,他竟然做起梦来……

梦中,媚娘穿着皇帝的龙袍,威风凛凛的坐在龙椅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明明是女儿身,怎会穿上?天哪!那是龙袍?这惊天动地的一幕,武士彟吓得大叫“不要!”四肢一伸,药箱滑了下来,落到车内撞出“啪”的一声,将自己吓醒。

武士彟揉揉眼皮,发现原来是在做梦,他还以为,吓死他了。不过感觉马车似乎没有在走动,他定睛一瞧——

咦,这是哪里?眼里见到的是一颗接一颗的大树,野草蔓生,分明是荒郊野外。车夫怎么把他拉到这里来?糟了!突然武士彟心惊。莫非他是着了道,遇上劫匪了?!

果然,只见车夫从马车上跳下去,转身拍拍车厢,“老头,下车吧!”

武士彟虽是富豪之家,但他自奉俭朴,一身打扮极为平常,混似一般小老百姓。问题就在他胸前的那个精美木箱。想来这匪徒是认定其中必藏了珍宝,否则武士彟为何将它似为宝贝般,一路上毫不松懈地抱着。

“把箱子给我……”匪徒大喝一声,武士彟胸前随即多了把刀。

“什么?全是草药。”

匪徒不信一把夺过宝箱,一看真的全是草药,气得草药踢飞满地。武士彟心疼地想去捡,但刀还搁在他胸口,他动弹不得。匪徒搜刮了他身上的少许银两。“妈的!就这么丁点儿。”武士彟是几岁的人了,他也是看过大风大浪的,如果自己太锋芒毕露,那铁定会被绑票勒索。

这时有啸声传来,随即蹦出来几十号人,武士彟冒出了冷汗。带头的是个看似很野蛮的彪形大汉,显然是他们的头目。

“陈奎,如何,可是一只肥羊?”“老大!就这么一些!”“哼!根本就不够我塞牙缝。”老大两眼一瞪,一张脸横肉晃动着,显然是动气了。

一名看来斯斯文文,像是军师的人,两眼定定看了看武士彟后,又在老大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真的?”只见老大脸部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老头,差点被你骗去了,不知道利州富商武士彟能值多少钱呢?哈哈……”

武士彟一听自己名字被叫出来,心中暗叫一声——“惨了!”他最害怕的事,居然成真,他真的成了肉票了。

第三十九章:救父(二)

陈奎拔了一件武士彟身上的衣服,作为勒索的物证。命人快马加鞭的奔向武府。

武府不知道大祸临头了,陈奎一下马,就径自踹开大门,仆人以为又是什么登徒浪子找上门,想骚扰小姐,拿起扫把要赶人。却被陈奎一手夺了去,反倒挨了两脚。

“叫武士彟的儿子出来!”陈奎搁下话来。

仆人们见着满脸横肉的大汉来意不善,纷纷走避。众人皆想,该不会是那两个宝贝少爷又闯下了大祸。

陈奎的吼声,惊动了武府上上下下,连后院练琴的媚娘也被这闹声给惊动了。

“娘!是谁这么大声嚷嚷,好像要找哥哥!”

“媚娘,你别怕。一定是你哪个哥哥闯得祸。”武夫人以为是要债的人。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武夫人依然神色自若地走进大厅。

“武家男子死光了吗?”陈奎一见武夫人,面露不屑状。

“武府容不得你在这里大呼小叫,我家哪个儿子欠你钱了?到底欠你多少赌债?”

“什么赌债?听不懂你说什麽?”

“哦!难道你不是来要钱的?”这倒稀奇,夫人不解的问。

陈奎给她一记反眼,“你听好,武士彟现在在我手里,想要他平安回来,明天午时拿十万两银子,到城外的‘十里坡’来。”说完陈奎一把将武士彟的衣服扔到地上,转身大摇大摆而去。

武夫人一听,面色大变,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呢?

躲在帘内的媚娘,听到爹被绑走,立即冲了出来,她拾起地上的包袱,打开一看,惊了。真的是爹的衣服,今天早上还看见他穿在身上的。

“是爹的衣服,是爹的衣服。娘!怎么办?我们快筹银子救爹呀!”

媚娘急得哭出来,两个哥哥也急得走来走去,武夫人这才回过神来,放声大哭了起来。她立即叫大儿子到账房取来十万两银子,钱对他武府来说并不是一个问题,问题是在,由谁去送钱呢?

没人回答武夫人。

武夫人看着两个贪生怕死的儿子,叹了口气,难不成,得由她自己把钱送去不成?

“我去——”武家两个儿子兼夫人全瞪大眼,望着突然开口的媚娘。

“我看他们也只是想要钱而已,不是一定想要人命,所以没关系的,我送去就好了。”媚娘缓缓道。

天啊!两个当哥哥的真的不敢相信,他们觉得媚娘很天真。不要人命的绑匪就不是绑匪了。

媚娘的固执,武夫人也别无他法,谁叫两个儿子不争气,所以只得让媚娘送交赎款,看似弱不禁风的武媚娘。

媚娘从没做过这档子事,如今这一出门,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出爹,不过她很清楚,此时不管情况有多凶险,此行势在必得。

“娘,您不必担心,女儿去去就回来。”在她脸上看不出一点恐惧,她说地很稀松平常,好似没什么了不起的事。带着一个丫鬟,由仆人驾着马车前往“十里坡”。

午时到了。

“十里坡”已在眼前了,媚娘一心想见到爹。忽然,马车停了下来,是被拦劫了下来。

“钱呢?”

老大张虎大声地说着,他是老大,这里由他法号司令。他料定送钱来的一定是武家其中的一个儿子。可是掀开马车布帘的,却是一只纤纤玉手。

张虎惊讶,难道是个女人?还在想,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惊心动魄的绝色容颜。张虎手中的大刀“锵”的一声掉在地上。

这世上竟有如此的美人儿。只要能够一亲芳泽,死而无憾。

张虎要定她了——

然而美人要有英雄配,而美人当前,他张虎就是那个英雄。张虎根本忘了他们之间的交易。张虎,还有张虎的手下,全都紧盯着媚娘不放。但媚娘眼中只有爹,武士彟一人。

武士彟被捆着。

“爹——”媚娘向武士彟喊着。

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只有较这帮匪徒更加沉醉。

武士彟给塞住了嘴,开不了口。

媚娘瞪着杏眼,又懊怒又担心,为什么他们要如此对待爹,不就是要钱吗?

“为什么要绑着我爹?”媚娘的脸颊因激动而生出了一抹红晕,直叫张虎看呆。

她连生气的模样都是如此的具有强烈的诱惑力,张虎恨不得即刻把她揽入怀中,好好疼惜一番。

“美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美。”张虎不自觉露出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只不过他说得颇有感情,媚娘却听得毛骨悚然。“放心,看在你的面下,我又怎么会对岳父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呢!你说对不对,我的美人。”眼神中闪着淫色。

不能动又不能开口的武士彟,全身冷汗直冒,他明白这些绑匪是被媚娘的美色给迷着了。他做梦都没想到,来赎他的竟然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媚娘!那两个儿子,真的白养他们了,武士彟担心这些绑匪会劫财又劫色,万一那样的话,他想平步青云的计划就泡汤了。

“那还不快放了我爹。”媚娘太过担心爹,没有感觉到绑匪在打她注意。

美人有令,哪敢不从。张虎二话不说,横刀一挥,武士彟身上的绳索落到地上。武士彟松绑后,连忙拿掉塞在嘴里的布条。

“媚娘!”武士彟呼唤女儿。

媚娘啊媚娘,好一个媚娘。

好名字,张虎喜欢极了。这种山间盗匪的生活朝不保夕,几时见过媚娘这种不食烟火的美人,若能由此佳人日夜相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张虎在痴心妄想。

这时,仆人阿祥捧着一包银子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原本事情就该这样告一段落,但是,张虎见美人又起贼心,他敢变了注意,想一箭双雕。他不但要那十万两还要抱得美人归。

武士彟看出绑匪的苗头不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旁的媚娘不知道自己已是“羊入虎口”,危急万分,还一派天真,庆幸自己能干就出了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钱你们已经收到了,我爹我就带走了。”媚娘理直气壮地说道,并向武士彟伸出纤纤玉手,想立刻离开这个贼窝。

可对张虎来说,这煮熟的鸭子又怎么可能让她飞了呢!他要定媚娘了。

“想走,没那麽容易。”

“你到底想怎么样?”武士彟拦住上前的张虎。

“不想怎样,想你做我的岳父。”眼神却紧盯着媚娘,很放肆的神情。

“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媚娘脸色微怒,轻声喝道。

张虎大笑两声,心想:这问题可太天真了,“信用,是你们正派人士自命清高为自己定得,我张虎这种刀口舔血的人,不屑那些,道德伦理也与我毫不相干。”

“可是道义有道,你怎麽可以连人格都不要。”媚娘胆大怒吼,与张虎四目相瞪。

这种无聊的道理,张虎不懂,但他懂一项,就是先把人抢过来再说,张虎一只手毛毛茸茸的向媚娘伸去。丫头菊兰惊叫一声,连她也被掳了去。

武士彟又再次被刀架住,驾马车的仆人也同样。武士彟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抢走,却只能对天长吼。“媚娘——”

“爹——”娇小身躯被一把扯进内屋,媚娘并没有尖叫,也没有哭闹。她心中虽然恐惧,但冷莫言对她的教导她铭记于心,此时脑力却浮现出冷莫言当初曾对她说过: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她便冷静地观察这一切的变化。

张虎并未用力碰触她,他哪下得了手,媚娘是如此的柔弱易碎。

“美人,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压寨夫人,我叫人八人大轿抬你爹回去。”

“如若我不依呢?”媚娘那严肃到冰冷的眼神,令张虎心里一揪。

“若你不从,那好办,我立马送你爹上路。”张虎威胁。“你敢!”媚娘愤怒吼道。“你可以试试看!”“你——”媚娘一忍再忍,她不能让爹出事,“好!那我得亲眼看见我爹他们安全离开。”“好,没问题。”张虎惊喜。“小姐不要!我们不怕死,小姐不要答应他……”菊兰哀吼道,却吃了张虎一耳光。

在外哭喊的武士彟心想,完了,这下什么都完了。没想到却看见张虎恭敬地请出媚娘,而且对媚娘言听计从。这是怎麽回事?只见张虎叫手下放下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刀,而且还叫他们上车?好像是要放了他们走?

“媚娘?”武士彟不解的唤着,怎么不见他们放女儿。

“爹,你们快上车吧!阿祥,驾车带我爹快离开。”“小姐你?”“不要管我,快走!”“媚娘,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跟爹走吗?”武士彟有点开始明白了,他一定是用他来威胁媚娘。“爹,女儿不会有事的,相信我,阿祥、菊兰还不快带老爷走。”媚娘此时根本就不能解释什么,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催促他们尽快离开。

做爹的当然相信自己的女儿,可是现在身在危机中,他又要怎样去相信媚娘不会有事呢?无奈下人的拉扯和媚娘坚定的目光,武士彟只得上车,看着女儿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

媚娘眼巴巴的看着马车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媚娘此时明白,自己身处的是什么样的险境,可她并不打算就这样顺从人意。就待张虎上前向她伸出轻薄的手时,她猛然抽出事先藏在袖口里的匕首,趁他不注意,向他伸过来的手上狠狠划伤一刀,然后转身就跑。长长一条血痕巴在张虎的右掌,待他反应过来,媚娘已跑离他身边好远好远。

“想跑,没门。”说着左脚跟一蹬,顺着媚娘奔跑的方向冲了去。

第四十章:成亲(一)

“忘忧谷”

蓝彻紫在山顶闲逛,看着优雅而清凉的景色,让他想起了美国时她的小木屋,又矮又小简陋的小木屋。但屋内经主人打点后,却是另一番全然不同的美丽。屋内简朴如无物没有什麽值得赞美的,但她的那份柔美动人却令整个空房中,犹如盛满着娇嫩的花朵——他一直都是这样欣赏花的吗?蓝彻紫苦笑。

伊凡,这个唯一能进入他心中的名字,她的影子如烧红的铁烙在他心上,永远是那样清晰明白,就算经过时空穿梭过的年代,她依然能时时清楚的浮现在他脑里。

伊凡,你到底在哪里?

当师父允许他出谷后,他就很用心的练功,要用一身非凡的武艺来保护伊凡,在二十一世纪他无法拥有伊凡,但在这个年代,他就有权利拥有她,一生一世,除非她不愿意。他不想终老“忘忧谷”,但也不想与语心结婚,可不和语心结婚,他又出不了谷!他承认在这个年代,三妻四妾视为平常,但他不想对伊凡不忠,不想语心因他利用她而伤心。思想斗争了好些天,他终于做出了决定。若要两者选择其一,他会跟着心走,所以只有对不起语心了。蓝彻紫下定决心,娶花语心。若要顺利离开“忘忧谷”,唯有娶花语心一途,但他不会碰她的,等出了谷后,他会把一切的事实告解语心,到时候语心要不要原谅他,就息她尊便了。

这天,天气晴朗,微风拂面,是个美丽的日子,正适合成亲。

一大早就被“忘忧谷”那边的人叫醒,说是要伺候他更衣,穿喜服。近几日满谷走动的人都是那边的人,寇天魂心狠手辣降伏了他们,逼得他们俯首称臣,两边合二为一,寇天魂便成为“忘忧谷”的谷主。所以嫁孙女当然不会马虎。

七手八脚、弄东弄西,这一整天下来,还没正式拜堂成亲就搞得他疲惫不堪。真不知道是他要嫁人,还是取老婆。

红衣红袍、头戴凤冠的新娘被红盖头盖住,蓝彻紫瞧不见花语心打扮成什么样。他也没准备去幻想自己的新娘是什么样,也没有欲望想看,只是听从着怎样礼成完毕。红盖下的花语心,甜蜜的笑容无法隐藏。然而却不知此时与她成亲的新郎,脑子里所想的竟是别的女子。

老天安排的这场姻缘到底是对还是错——

弄好了一切礼俗就将新娘送入洞房,不过新郎又被那堆改邪归正的贼伙,马上拉出了去灌酒,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下坐在床沿的新娘,洞房花烛夜就是她独守空门的第一夜。

花语心听到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后,飞快地将盖头和凤冠脱下,吐了一大口气,轻松多了。转头看看四周环境,里面的所有摆设全焕然一新,铜镜、床、窗户都贴上了大大的红色双喜。一对蜡烛熊熊燃烧着,晕柔的光芒衬得整个空间充满了喜气,这些都是爷爷送给她的礼物,爷爷对她的好,语心好感动,如今她也嫁人了,不能为爷爷做些什么,只求爷爷能长命百岁——

桌上早已准备好了一桌酒菜,还有一壶酒,是为他们新婚夜交杯所用的。正如喝下这杯交杯酒,永远天长地久。

想到等会儿蓝大哥便要见到自己了,想到自己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想到以后他们将生死形影不离,她的心就跳得好快好快,不能自我。羞涩的容颜看着铜镜前的自己,淡扫峨眉、雪肤腮红,她应该很美吧?蓝大哥应该很喜欢吧?花语心甜到心窝的笑,静静地在房中等待夫婿回来。

可是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了,月亮慢慢的爬上了中天,却不见蓝彻紫回房,花语心有一些模糊的感觉,不敢猜测丈夫在打什么注意。因为她知道,这桩婚事是爷爷的决定,蓝彻紫并未答应,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爷爷的强迫,而令蓝彻紫讨厌她。也许是人太多,他还在陪酒,无暇抽身。

时间还是这样一点点的过去了,仍不见他的归来。他真的讨厌她到连见她一面都不肯吗?花语心心情低落,喜气从她眉梢褪下,她打开窗子往外看,外面是莲花池,新房竟位于最偏僻的角落,原来蓝彻紫早就有意冷落她了,所以才会把新房设在这个地方,她很明白蓝大哥今晚不会回来了,也有可能永远也不会踏进这个房间一步。

慢慢的,她发觉自己被遗弃了,想找爷爷哭诉,可怕爷爷年老经不起打击,所以停住了脚步,然而又有谁来解救她呢?这种被离弃的痛苦啃咬着花语心,让她难过了好一会儿,然而马上她又打起精神来。蓝彻紫认为她是个柔弱只会流泪的女子,那他就错了,她不会不战而败的,既然选择了他,就绝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她会用自己的方式赢得丈夫的心,会让他明白小看小女人的后果。

花语心看看时辰,现在已经三更天了,想必宾宴也已经结束了,她没换下红袍就打开门出去,熟门熟路的走向蓝彻紫原本的房间。

虽然是被迫娶妻,但蓝彻紫仍是要应付宾客,面对一些“郎才女貌”、“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贺词,蓝彻紫只觉得好笑,哈哈一直笑着喝酒,笑得整张俊脸都快变了形,人们还以为是他太高兴了,恭贺的话词就越来越多、越来越起劲。而我们这位三陪相公即是一杯接一杯的喝,喝得畅快、喝得过瘾、喝得真是大家同乐不同心。

待醉鬼们都喝散了,蓝彻紫才摇摇晃晃地摇回自己的房间,看见床,一个前仆,倒在床上,拉起了“二胡”。

下人小五路过蓝彻紫房门,纳闷房门怎会是开着的,走进看,发现是蓝彻紫。在床上睡得正熟呢!不过姿势之难看。好笑的替他盖上被子又轻手轻脚拉上房门。谁料忽然一个红影出现在他面前,吓得他后退几步。还以为是鬼,差点失声大叫。

“小五!”柔和的嗓音制止了小五已升到喉咙的惊喊。

“小、小姐!?”

“蓝彻紫呢?”花语心问。

说到这里,小五这才想起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这蓝彻紫怎么会糊涂到走错房间。“里、里面。”用手指指面前的房门。

“在里面干嘛?”

“蓝大哥他,哦,不是……姑爷”小五急忙更正话,终于明白她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把门打开。”“喔。”小五恭敬的照做。

进门后,花语心将注意力集中在床上的蓝彻紫身上。

小五连忙说:“姑爷喝醉了。”

“既然醉了,也理当回新房,为何让他睡这里?”花语心看着蓝彻紫,询问小五。

“可是姑爷现在醉成这样……小姐……”

“是不是我要姑爷回新房休息,你都要阻止?”花语心心里有点气。

“这……我……”小五词穷了。

花语心不想与他多说,只是淡淡地道:“把姑爷扶回新房,不得有误。”

小五再傻也听得出小姐话中说得意思,只得照做,他那有权利干涉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这丫头有她爷爷撑腰,不惹为妙。“是,小的这就将姑爷扶到新房。”快手快脚的扶起蓝彻紫,送到新房。

来到新房,花语心出声交代:“把他放到床上去。”

小五点头照做,然后匆匆离开。

房里寂静了下来,只剩下发着光芒的红烛、蓝彻紫重粗的呼吸声和浓浓的酒味。花语心坐在丈夫的前面,细细的看着醉得不醒人事的蓝彻紫。她从来都不敢仔细的看他,今天她要将他仔仔细细的省略一番,他的脸俊帅好看,飞扬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傲然的唇,好想看看那双会说话深邃的眼眸,玉树临风的身形总让他在行走间多了份别人所没有的器宇轩昂,想必只要是女人,都会不自觉的要多看他一眼吧!

花语心忍不住伸手轻轻扶着蓝彻紫的脸,她好久就想这样摸着他,她的心和动作都显得那般温柔。

算了,既然他已经喝醉了,有什麽事留到明天再说,今晚就让他好好睡一觉。

花语心动手为丈夫解开胸前的布纽,费力脱下他身上的喜服,这个举动让蓝彻紫张开了迷蒙的眼睛,半清醒过来。迷迷糊糊中,他闻到一股迷人的香气,很好闻的味道,接着他就看到一个女子在为自己宽衣,这样的情况他曾有过,但他不喜欢那种女人,只能用来无聊时解闷的——性感美女伺候着就寝,享受一夜的温存。

在酒精的催化下,蓝彻紫恍惚以为自己在和酒吧小姐……他伸手抬起正在伺候他的女子的脸,映入他眼中的是朵艳色的芙蓉,让他顿时惊艳,不过他却觉得似曾相识。

“嗨,美女,我们见过吗?”有种调戏的口吻。

花语心笑了,风华绝代,红唇轻轻张开:“你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

他是醉了,醉倒在佳人的笑靥中,他浑身沸腾,自从有了伊凡过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他没有迟疑,大手一圈就将美人楼入怀中,急急地贴近她,边嗅着她的芳香,还亲吻她无暇的玉颈。

“我要你……给我……”他轻喃。

花语心被他催眠的神志不清,任由蓝彻紫对她的摆布,而蓝彻紫对她的动作越来越火热,手部快速的解开了她的衣带——

第四十一章:成亲(二)

“蓝大哥,不要……别……”“嘘!”蓝彻紫没有再让她说话,她的话也消失在丈夫的吻中。

洞房花烛夜,这个一直紧记铭心不碰新娘的新郎,结果还是圆了房。

经过律动的疲惫之后,两人都不知觉得睡着了,而当黎明的曙光从窗户间照射进来,在屋里挥洒出一片银白时,终于,经过充足的睡眠而恢复体力的两人悠悠醒转。

首先是蓝彻紫醒来,拥有一夜好梦的他是在微笑中睁开了眼睛。

蓝彻紫在清冽的幽香中醒来,以他不生疏的经验,很肯定这是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何况还有个柔软的娇躯依偎在他怀中,教他满足愉悦的醒来。

伊凡,谢谢你。说是醒了,其实还在幻觉中。他满足的张开眼帘,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床顶,他一时迷糊实在想不起自己在哪里,不过心想,只要有伊凡,在哪里都无所谓。蓝彻紫拨开怀中女子乌黑的秀发,轻轻抬起了她的脸,眼里看到的是伊凡。似曾相识的羞花闭月、美得不可方物的佳人,想不到他蓝彻紫终于可以再拥有这般如此美丽的女子,他真的很幸运。蓝彻紫好高兴,像对待宝贝般,低头细细的吻美人,可就在着迷蒙中,聪明的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了一片红!他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推开怀中的美人。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不……不是伊凡吗?昨天晚上……

“是我啊,语心,蓝大哥。”花语心被他甩醒,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两下,缓缓睁开,“蓝大哥,夫君,睡得好吗?”看着他,花语心露出愉快的笑容,经过昨晚……她已经是蓝大哥的人了。

夫君?蓝彻紫被这个称呼吓了一跳,急忙仔细看清楚身旁的女子,她……怎么会是她?怪不得会这么眼熟,又急急环视即熟又陌生的四周,又瞪大双眼看着花语心,勉强保持着镇定。“昨……昨天,晚……晚上……我们……我……”见到花语心娇羞的样子,十有九八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果真没错,花语心特意流漾出来的美丽笑容,令蓝彻紫心虚般的甩着手飞快跃起跳下床,慌乱之下还差点摔倒,狼狈万分的提起散落一地的衣裳急急穿上。

天啊!他怎麽可以犯下这不可原谅的错。昨夜,他的理智到底去哪里了?他的欲望夺去了一个女子的贞操,把一个纯洁女人的名节践踏在地,而一切只因那酒后无可自制的冲动。可恶!他怎麽会克制不住自己而犯下这种无可弥补的错误呢?天知道名节对一个古代女子有多重要,不!不是古代和现代的问题,而是他夺走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事实。老天!昨晚他怎麽会如此糊涂呢?花语心不属于他,而他,竟如此轻易的夺去了不属于他的东西!

对于丈夫这样的反应,花语心被他手忙脚乱的模样逗得忍俊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娇脆甜美的笑声在蓝彻紫耳中却是百味杂陈,这样有如天籁般的笑语该是善良无暇的仙子所拥有的,而今,感觉却像是发自一个让人退避三舍的灾星,真是暴殄天物,让人扼腕!

蓝彻紫冷着一张俊脸,不为笑声所感,继续整理衣着。

、奇、花语心笑了一会儿停下,才不想刚起床就跟丈夫照个不愉快,她想抓住丈夫的心,也下床匆匆套上一件外衣遮住身体,走向丈夫身边要伺候他穿衣。

、书、“蓝大哥,我来帮你。”

、网、不过她的手刚触到蓝彻紫,他立刻像触电般的闪开,“不必了!”只要再让她触摸到,他铁定马上抽搐。

“不要害羞嘛,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伺候夫君更衣是一个妻子应有的责任啊!你为什么不让我做呢?”花语心望入蓝彻紫眼中,语气略带哀怨。蓝彻紫别开脸不看花语心那明亮如水的眸子,专注于手上动作没回答。

花语心不让丈夫逃避她,她贴近蓝彻紫,还大胆主动依偎着他。“蓝大哥,我真的好高兴,我们终于成为夫妻了,想到我们以后要同甘共苦、生死与共一辈子,我就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夫君,你不觉得开心吗?”柔弱堪怜的嗓音完全能勾引到男人的心。

蓝彻紫推开妻子,再看看少有的美丽容颜,他是既懊恼又后悔,但后悔似乎永远都是太晚了,此刻,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铸成大错本就是他自己,他又何来资格对她冷眼相对,不免于心不忍,放缓声音说道:“语心,我想跟你说……”

“什么?”花语心笑眯眯地向他眨着眼睛。

“呃……我是想说……我们……昨晚……”该怎么说呢?要说对不起不是有意的吗?是自己白痴,还是把人家当白痴!

“昨晚很好啊!谢谢你……喜欢我。”她觉得很幸福。

“不是,语心,我想说,说……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有意的,我喝醉了才会对你,对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我们已成亲了,有昨晚的事情也是应当啊!反正……”花语心娇滴道:“反正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你的人了。”

面对柔得像水般的佳人,令蓝彻紫更是自责不已。算了,就算跟她再讲几百遍,她也不见的能听懂。整理好衣服后,便不顾她的感受往房门走去。

“蓝大哥,你要去哪里?”花语心忙问。

蓝彻紫懒得回答,打开门便离开。

花语心想追上丈夫,但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衫不整,赶忙穿上衣裳,匆匆整理仪容后才跑出门追去,但已经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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