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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寂寞-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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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领先了吗?”叶荣添问道。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噢,倒不能那么说,虽然黑棋在这里损了三目,但方才白棋中腹被打头损失很大,现在只能说是扳回来了一些,优势还谈不上。”陈海鹏答道。
  “这样呀。”叶荣添有些失望。
  虽然在上边的交换中略有亏损,但崔世石并没有头脑发热,先在右下角跳起和白棋下边大飞拆边交换(这是有关双方形势消涨的必争要点。要是被白棋占到,黑棋右边地空就被压到在三路了)。之后左下角三路冲,拐,实质极大,一方面将自己全盘唯一一块弱棋安定下来,一方面留下吃掉对方二路一子的大官子,双方的形势还是难解难分。
  宋玉柱四路小飞加强下边白阵,棋语有云:凡敌无事而自补者,有侵袭之意,弃小而不就者。有图大之心也。现在黑棋左边安定,那么白棋下边便显得薄弱了。这里是白棋全局唯一一块可以和黑棋右边阵型相抗衡的地方,绝不能掉以轻心。
  黑角右下尖冲白棋小飞角,先手压缩对方阵势,待对方三路爬时转而中腹镇头,威胁右上白棋的安危。
  “咦?崔世石怎么不先在五路点?白棋只能路挡,黑棋从右边压过来定型,不仅可以将白棋的实空限制在四路,而且自身还形成了外势,这不是非常地收束手法吗?”黄妙龄奇怪地问道。
  “你说的不错,如果按正常地分寸,黑棋是应该这样进行。但当黑棋接上外围断点的时候,白棋必然要占中腹跳地要点,不然黑棋的潜力过大,现在反过来一看,要是真的形成这个局面,这块白棋明显已经攻不到了,如此。刚才三路顶和对方二路接交换所少的三目棋就成了实实在在的损失,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二路尖。
  假如刚才没有这一损失,崔世石大概也会采用你说的手法定型,那样局而容易把握的多,但在损失了三目棋之后还能平心静气地这样走,慢慢等等着对手出错,那就不是崔世石,而是李永铉了。
  崔世石的棋且有强烈的攻击性,永远追求棋局地主动权,这种慢慢磨官子的细棋局面不是他地喜好,依我看,他这一手棋的意图是先行抢占中腹要点,如果对手对上方的白棋死活没信心而补上一手,那样黑棋再用你说的方法定型,一出一入之间,黑棋右边的阵形丰满,相形之下,上边损失的三目棋就微不足道了。“陈海鹏答道。因一个细小的交换不得不转变整个布局思路,在职业高手地实战对局中,这样的情况可谓司空见惯。
  “那老宋会不会补强上边呢?”黄妙龄有些担心地问道:虽说上面的白棋在直感上活棋没有问题,但崔世石是当今世界棋坛赫赫有名的两大攻击手之一,力量之强大,算路之精确在超一流棋手里也是难觅对手,谁知道他会不会有出人意料的手段呢?
  “肯定不会的。先不论应了之后白棋全局的形势不容乐观,单只心情上就说不过去。和崔世石这样攻击型的棋手对阵,首先气势上绝不能先输,否则的话只会越下越难。”陈海鹏答道。
  “可是上边的白棋不怕被攻吗?”叶荣添问道,他在围棋上地实力并不比黄妙龄强,加上长期脱离一线棋战,黄妙龄看不明白的地方他只有加个‘更’字。
  “呵,就算明知道是被攻也要反击,否则一旦进入崔世石的步调就等于自动交枪认输了。况且这个地方白棋也不是非常弱,黑棋想要强攻的话自身也不是一点风险没有。”陈海鹏笑道,所谓麻杆打狼,两头害怕,处于被攻一方的宋玉柱固然危险,但站在进攻一方的崔世石又何偿不是提心吊胆呢?
  果然如陈海鹏所料,白棋置上边孤棋于不顾,抢占右下角六路镇的绝好点,一边侵消着黑棋右边的模样,一边扩张着自己的阵势,假若崔世石对上面白棋拿不出有力攻击手段的话,那么白棋实空占优便是不争的事实了。
  棋局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电脑屏幕上,崔世石的头深深地插在棋盘上面,进行着紧张的计算。
  宋玉柱则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椅背上,两眼微阖,闭目养神:兵来将当,水来土掩,既然无法预测对方如何发起攻击,那就耐心等待好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决断
  二十分钟之后,崔世石终于出手了:左侧外搭,强烈!
  “攻击勿靠,崔世石不怕白棋扳出反击吗?”叶荣添说道。
  “不怕,白棋要是敢扳出的话,黑棋从内扳入,白棋只能断打,此时黑棋从上边一冲,由于气紧,白棋挡不住,否则黑棋反吃,右上角五颗白子被吃,实地损失在三十目以上,而白棋提子之后形成的厚味在左右黑棋的限制下发挥不出作用,这个转换白棋无法接受。”黄妙龄答道,排名世界前两位的攻击手在如此关键的对局中是不可能会犯这种初级错误的。
  “哦,原来还有这个手段。那单退呢?下一手扳出和做活见合,这样下怎么样?”叶荣添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也不行,黑棋先在上边冲,白棋只能退,之后黑棋从外边刺,白棋中间扳出看似可以出头,但黑棋断,白棋吃住一子,黑棋反打,白棋还是被封在了里面,所吃掉的一子是假眼,白棋全体不活。”陈海鹏答道。
  “噢!看来黑棋的冲是这块棋的急所,白棋只有先补住这里才行。”黄妙龄醒悟道。
  “嗯,这应该是唯一的一手,舍此别无他法。”陈海鹏点了点头答道。相对于攻击来说,防守一方要简单的多,因为只要找到一种可以做活的方案就是胜利,而进攻一方则需要把对方所有可能成立的方案全都想出,所以才会有做活容易吃棋难的说法。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经过五分钟的考虑之后,白棋对黑棋所靠一子不理不睬,直接在上边双。补住了上边的弱点。
  看到了这一手棋。办公室里的人松了一口气,宋玉柱闪过了崔世石地第一击。
  由于白棋在边路已经有一只铁眼,因此只要在中腹再找到一只眼就可以了。
  现在白棋补住了冲断地弱点,黑棋必须防备对方扳出的反击,否则此时白棋吃住的一子将成为真眼,成了先手活棋,那样黑棋的强攻可谓倾底失败。
  问题虽然看似很简单,但崔世石再一次进入了长考。
  “咦。崔世石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让白棋扳出来还怎么下?”黄妙龄先沉不住气了。
  “是呀,黑棋顶住应该是唯一的一手吧,这样白棋退,黑棋争到先手另投他处,虽然局面不是很乐观,但离分出胜负还早得很。”叶荣添也同意道。
  “小陈,你猜崔世石在想些什么呢?”黄家贞向陈海鹏问道。也许,只有超一流棋手才能真正了解超一流棋手。
  “哦,我在想黑棋是不是会直接中间夹。”陈海鹏右手托着下巴。眼睛盯住棋盘答道。
  “啊?!这手棋成立吗?”几个人吃惊地叫了起来。
  这一夹相当的凌厉,因为黑棋在夺去对方中腹眼位的同时,也使自已原本就不坚固的封锁线增加了几个断点,一旦吃不住这块白棋的话,黑棋有面临崩溃的危险。
  “极度复杂,短时间内难有结论。陈海鹏揉了揉太阳穴答道。
  “海鹏,是不是头又疼了?”黄妙龄看到陈海鹏的动作,关心地问道。
  “小陈,要是不舒服就先休息一会,别累着了。”黄家贞也关心地劝道。
  “呵,不过是放松一下精神,你们别太敏感了。”陈海鹏笑了笑答道。
  “小陈,千万别勉强自己。大家都是自己人,别为了面子强撑。”叶荣添叮嘱道。
  “呵,叶院长,您放心吧,没事的,我还没那么娇气,还是看棋吧。”陈海鹏笑道,每一位职业棋手在面对难局时都会不由自主地去钻研,直到找出解决问题的答案,这几乎已经成了下意识的行为,能成为超一流棋手者这种意识比之常人更要强烈,此时此刻让他离开如此重要的棋局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嗯,我觉得黑棋不会这么下的,现在白棋地实地虽然多一点,但黑棋通盘厚实,中腹的潜力不小,双方形势极为接近,还没到那种必须吃死一块棋才能赢棋地地步。崔世石没必要冒这么大地风险吧?”见陈海鹏坚持没事,黄妙龄也就不再勉强,话题重新转回到了棋局上。
  “如果按照叶院长所说的方案进行,因为白棋退,这块棋在中腹存在两个眼位,所以黑棋在边路上的挡下未必是绝对先手,这等于说刚才黑棋损失的三目是已经亏定了,崔世石肯定不会甘心。而且这块棋活透之后,黑棋通盘虽厚,但白棋也没有弱棋,如果让中腹的厚味发挥做用是个难题。而一旦成为磨官子的细棋局面,老宋后半盘细腻的特长也就得到了施展。从他和崔世石所下过的十六盘棋外,所输掉的十一局中有九局是中盘负,胜的五局中有四局是以半目到一目半地微弱优势,这从另一个侧面说明后半盘里,老宋还是有一定优势的,所以崔世石如果现在突然发力并不是很奇怪,终究这里的变化非常复杂,谁也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陈海鹏说道。
  “真的那么复杂吗?如果白棋想活棋不是一退就可以了吗?黑棋只有顶住补冲断,然后白棋中腹团眼,加上边了的眼位,白棋不是已经活透了吗?”叶荣添奇怪地问道。这个变化可谓简明之极,就算是业余初段也可以轻松看的出来,象陈海鹏这样的顶尖高手没理由忽略。
  “呵,的确,白棋退,这块棋的死活不是问题,但这将使黑棋二路的挡成为先手,不仅让方才的疑问手变成了好手,损失完全挽回,而且这么大的一块棋只能勉强两眼活棋,实在是可怜至极,在高手眼中,这样的活法很有些象韩信的‘胯下之辱’放眼当今棋界‘除了韩国的李永铉’大概没有谁能甘受如此欺凌,再慢慢郁积耐心去追赶。
  所以,虽然白棋这样走并不能说肯定不行,但无论在对局心理上,还是老宋的棋风上,白棋都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妥协,因此,黑棋如果这么下,白棋的反击是必然的。“陈海鹏笑了一笑答道。叶院长离开棋战一线的时间终究太久了,对于胜负的嗅觉已经不再敏锐。
  仿佛是在印证陈海鹏的观点,电脑屏幕的棋盘上出现了新的一颗黑子,落点正是那一手夹!
  看看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钟,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第三百五十四章 异状
  原本漫长的一局,由于崔世石的强硬挑战瞬间变得急迫起水,事实就如陈海鹏所讲的那样,白棋想要活棋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而且也不能说白棋被这样搜刮之后就肯定不能下了,但身为超一流高手,因为畏惧谁也无法计算清楚的结果而甘愿忍受对手如此欺凌,那将会是比输棋还要让人难堪的耻辱。
  激烈的对局有时就像是豪赌,每一张牌,每一招棋都会决定命运。
  经过半个小时的慎重计算之后,白棋先在角上爬,待对方二二扳住之后中腹顶出。
  宋玉柱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在这里和对方进行一场不是鱼死便是网破的生死决斗。
  黑棋扳入,此时此刻,双方均已没有收手的余地。
  面对白棋的顶,崔世石如果退缩,白棋连冲几下,不仅先手做活,而且实空大增,黑棋的处境远远比不上当时直接封锁中腹,所以扳进去做战是必然的选择,否则当初也没必要为这一手棋花上一个小时。
  宋玉柱同样也无法停手,这一块白棋光棋子就有十五枚之多,加上以后的官子利益,如果全部被吃掉,损失将在六十目以上,而这还不包括吃子之后中腹所形成铁壁的威力。
  在双方有意无意的配合之下,三国擂台赛至今为止最惊心动魄的决斗拉开了序幕。
  白棋向右边拐出,努力给对方封锁线上制造着断点;黑棋再扳,坚持不让白棋出头。
  “好狠!”面对崔世石不计代价的强攻,所有正在观战的棋手心中只有这样一个感想。
  白棋如果继续向外冲,则黑棋里面粘住,白棋两个断点。一条尾巴已被截断,白棋不行。
  所以白棋只有在里面叫吃,黑棋外边一打一罩,居然将白棋包在了里面,而白棋也借着先手叫吃在四路冲出一个口子,从而得以三路扳下。将右上黑棋卷入了对杀之中。
  可以说,自黑棋夹完之后的这十二手棋是双方必然的应对,中间谁退让一步都会造成自己的崩溃,对于职业级地棋手来说,既然一方敢冲出,另一方敢扳入,那么此时的棋形大家早都心知肚明,因此。真正的考验是由白棋的这一扳开始。
  由于右边两子气紧,黑棋无法直接断,否败白棋从另侧扳打,右上角黑棋五子便被吃掉,攻击大败。
  三路退回补住被反扳的弱点呢?白棋接上。黑棋贴下,白棋二路扳虎将对方分开,黑棋中腹和角上味道都是极坏,黑棋难有成算。
  二路拐下,白棋同样接上,以后挡下后由于存在一路扳的先手,白棋可以生造一个劫对右下黑棋进行反扑,黑棋也是极难应对。
  当一局棋地胜负演变成一道死活题的时候。围棋就开始展现它原始的面目:狭小,残酷,血腥,也有了致命的引力。
  就在大家认为白棋似乎已经脱离了险境的时候,黑棋三路退一步空弯,崔世石终于亮出了长考一个多小时之后的终极杀手!
  这愚形的一手不仅补住了上边的扳下。同时由于白棋二路立下之后松了一口气,一路虎造劫地严厉性也大大降低,一举两得,的确是出人意料的绝妙一手。
  宋玉柱显然从这一手棋上感受到了重重杀气,电脑屏幕土的他脸上露出极为复杂的神情。
  “小陈,怎么样,白棋能不能活?”叶荣添紧张地问道,这里地棋形复杂,头绪繁多,如果全部算清的话。恐怕至少要有一两百个参考图,以他的计算力和六十多岁的年纪,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哎,海鹏,叶院长问你话呢?”过了片刻,没有听到陈海鹏说话,黄妙龄从棋盘上抬起头来奇怪地问道。
  这一抬头让女棋手大吃一惊,只见陈海鹏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死死按住两侧的太阳穴,满头的汗水正顺着额头向下流淌。
  “啊,海鹏!你怎么了?”黄妙龄惊叫出声。
  “啊,小陈,怎么了?”听到黄妙龄的惊叫,注意力全在棋盘上其他几人这才抬头发现陈海鹏地异状。
  “没什么,有点头疼。”陈海鹏睁开眼睛勉强答道,手上用的力量更大了。
  “什么有点头疼!根本是疼的受不了了!”熟知丈夫死要面子活受罪性格的黄妙龄边数落着边从手包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三片白色药片递了过去。
  “给。”李志民也赶紧倒了杯温水送了过来。
  小黄,小陈是不是经常这样?“看着陈海鹏将药服下,黄家贞不放心地问道。
  “从去年六月份以后,他就有这个毛病,刚开始偶尔两三个月犯一次,后来差不多每个月都有一次,最近是越来越频繁了,有的时候一个星期就有一次。”黄妙龄担忧地说道。
  “啊,这么严重你怎么不早说?”黄家贞吃惊地叫道。普普通通的失眠绝对不会能有这么严重地反应。
  “唉,我也想呀,可是他也得肯啊!今天要不是当着你们的面发病我也不敢说出来,要不然回家之后不定怎么落埋怨呢。”黄妙龄叹了口气答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摊上这么一个犟头老公只能算自己命苦。
  “唉,都这么大人了,还是不懂得轻重缓急。小陈,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叶荣添也是叹了口气埋怨道,这个时候批评黄妙龄已经没有必要了。
  “好了一点。”陈海鹏勉强笑了笑,但苍白的脸色并没有丝毫的改变。
  “小李,快去通知小张把车开到楼下,小黄,你和我一起送海鹏去医院。”黄家贞当机立断的安排道。他非常清楚,以陈海鹏的性格只是说头疼好了一点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黄院长,没必要,过一会就好了,老宋正在比赛,还是把这盘棋下完了再说吧。”这一局棋事关重大,在不知道结果之前陈海鹏还不想离开棋盘。
  “说什么呢你!棋局有叶院长盯着,有了结果他会马上通知的咱们的,小黄,还站着干嘛,快点帮我把小陈拉起来。”不由分说,黄家贞动手把陈海鹏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在黄妙龄地帮助下,三个人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第三百五十五章 第二条路
  乌鹭社的三层房间里,王子明将视线从棋盘转向了窗外。
  “王大哥,怎么不看了?”李紫芸奇怪地抬头问道。
  “胜负已定,除非是崔世石突然中了邪,否则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改变不了结果。”王子明轻轻摇了摇头答道。象他这样的高手在看棋时更为关注的是对局双方的思路,意图等等,一旦结局已经不可改变,自然也就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
  “这么大一块棋真的就死了?!”李紫茵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所谓棋长一尺,无眼自活,这一块白棋现在足足有三十多子,称之为大龙毫不为过,如果这样的棋也被吃掉,那棋局真的是无法继续了。
  “是的,黑棋外围虽然存在断点,白棋可以强行分断,但由于右下黑棋单关两子的存在,白棋没有办法捕捉被分开的三颗黑子,而角上的黑棋本身是活棋,做眼无地,外逃无路,棋到此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王子明答道。
  “唉,真是的,早知道还不如在黑棋镇头时老老实实地补一手呢。”李紫芸惋惜地叹道。
  “是啊,就算黑棋夹的时候直接两眼作活也可以呀,虽说棋局并不乐观,但终究还是可以继续的嘛。”李紫茵也是抱怨着。她们两人当然是中国队的忠实支持者,自然不愿看到宋玉柱的失利。
  “不过说起来崔世石的攻击力还真是强的吓人,现在回过头来看右上角那一冲一顶好像是损了官子,实际上却是在为以后的攻击做准备,用心真是深远啊!”虽然为宋玉柱地败局感到惋惜。但韩国第一攻击手的出色表演也让人不得不佩服。
  “呵,崔世石地攻击力是非常强大。但要说当初那两招他已经预计到现在的情况就过于夸张了。”王子明笑道。尽管以结果论来说,冲顶的下法比二路尖的下法对白棋死活的影响更大,但因此认为当时地走法正确就有些牵强了。
  “怎么不是!顶完之后一直到黑棋中腹镇头为止,双方的进程都很正常,假如崔世石不是肯定在对这块白棋的攻击中得到叫够的收益。他为什么凭白无故地自损三目?”李紫芸反驳道。职业高手绝不会毫无目的的走棋,就算是错招也会有自己的想法,以超一流棋手的实力当然不会看不出这两手棋的交换实空受损,所以在她想来,崔世石如此行棋必是早有图谋。
  “我同意紫芸的观点。镇头以后这块白棋只要肯补棋。那么黑棋在中腹的收获就不止是三目,要不是预见不到这一点,崔世石是不能可先走损招的。”李紫茵也点头赞同道。
  “呵呵,你们做出这个结论是依据是白棋脱先这块棋被吃掉了,可如果这块棋没有死你们还这样认为吗?”王子明笑道。
  “活棋我们也看到啦。可如果是那样两眼活棋,黑棋在边上的官子不就等于抢回来了吗?这样黑棋也没有损啊。”李紫芸说道。那步棋的技术含量并不高,她能看到,做为对局者的崔世石当然也能看到。
  “谁说是那种活法了?”王子明反问道。
  “不那么活还怎么活?白棋的反击你也看到了,中间你不也没有说白棋有哪里走的不对啊?”李紫芸不服气地反驳道。
  “呵,白棋扳下之后这里的攻杀难度不亚于一道实战发阳论,想要得出最终结论没有三四个小时地深入研究根本没有可能。不过事实上白棋完全可以避免这种双方均无把握的的局面。”王子明笑道。
  “怎么可能?!白棋顶出来到扳下之间每一招棋都是命令式的,白棋哪儿有避开对杀的机会?”李紫芸吃惊地叫道:如果白棋反击。那么顶出是唯一的一手,她实在想不出黑棋哪里还有被利用的地方。
  “哈哈,如果白棋在长出前先在右边压一手,你认为黑棋该怎么应对?”王子明微笑着提醒道。
  “啊!”两位女棋手闻言大吃一惊。
  一经提醒,她们才突然意识到面对白棋看似松缓的一压,黑棋地应手居然极为困难:
  如果为防右边的扳下而四路顶住,则白棋中腹长出,由于向右的拐出成为先手叫吃。黑棋来不及在里面接住,攻击已经无法进行;若黑棋下定决心中腹兜打,非要灭此朝食不可,则白棋扳下后接住,因为没有之前的几步交换。付出高昂代价之后的黑棋局部棋形远没有实战中那样厚实,杀棋地成功率大概连百分之十也到不了,真成了这样的局面,不要说宋玉柱那样的超一流高手,就算是让她们两个接过来下后半盘,对于获得最后的胜利信心也是大大的。
  “呵呵,现在清楚了吧?如果白棋真的走出这一手,崔世石大概用不了多少时间计算就会放弃杀白的念头吧?终究现在的局面还没到不吃掉这块棋就非输不可的程度,虽说黑棋镇头的意图有落空嫌疑,但这步棋对中腹成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作用,并非全无价值,棋局将变得极为漫长。”王子明总结道。
  “呀,原来还有这样一手棋!王大哥,你可真厉害,连宋玉柱都没想到。
  第三百五十六章 病症
  位于长格街四十五号的宣武区医院是一家以神经内科为长的综合性三级甲等医院,一九六零年,中国神经科学的第一个机构  北京市神经外科研究所就诞生在这里。因为地处市区,每天前来就诊的患者数以千计,候诊大厅内人头攒动,情形比普通的商场还要热闹几分。
  “当当当。”黄家贞带着黄妙龄直接来到了医院三层的神经内科主任办公室。
  “请进。”屋里传出了声音。
  推门进去,宽敞的办公室里布置非常简单,一张大号办公桌,一排资料柜,一组会客沙发加上一张茶几几乎就是全部的家当。
  “呵,黄院长,来的真快呀,我还以为得再过半个小时呢。”办公桌后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站起身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呵,你张主任可是大忙人,我们哪敢耽误您的宝贵时间呢。”黄家贞笑着答道。
  “哈,说什么呢,再怎么忙这点时间还是挤得出来的。小黄,坐。”这位张医生就是宣武医院神经内科的主任医师,同时也是黄家贞的老熟人。
  “好啦,都是自己人,也别客气了,直话直说,小陈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黄家贞开门见山地问道。
  “呵,你还是那样的直脾气,先等一下。”张主任笑着回到办公桌,从抽屉中取出一份资料递给了两人。
  翻了翻资料,一大堆地专业术语加上图符号看的两个外行头晕脑涨,不知所谓。
  “小陈现在得的是神经性头痛又称精神性头痛,是临床各类头痛中较常见的一种。主要是由于长期的神经活动处于紧张与疲劳状态,或强烈的精神刺激引起大脑功能活动紊乱,造成疼痛耐受性地阂值降低与头部肌肉紧张。从而引起头痛。经流行病学调查。这类头痛占神经科门诊头痛病人地百分之十九点二到百分之六十二。”见两个人一头的雾水,张主任在旁边解说道。
  “这种病对病人的身体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严不严重?”黄家贞问道。
  “神经性头痛,主要包括神经衰弱引起的头痛和因癔症引起的头痛。
  神经衰弱引起的头痛多见于青壮年。头痛多为胀痛、钝痛或刺痛。头痛部位多见于前额、头顶、后枕、半侧头部或全头痛。可在疲劳、用脑过度、睡眠不足或情绪不好时加重。同时伴有头晕眼花、失眠、多梦、注意力不集中、工作能力下降、记忆力减退、心慌气短、腰膝酸软、手足颤动、情绪急躁、焦虑多疑等其他神经衰弱的症状。尽管病人主诉很多,但神经系统检查无异常发现。
  癔症又称歇斯底里。癔症性头痛多见于女性。发病前多有较明确的精神因素。头痛突然发作,多为局限性或全头痛。疼痛多为钝痛、串痛、胀裂痛或头部紧缩感,有时头痛的性质可十分离奇。少数病人疼痛剧烈,常以头撞墙或用拳头打击头部。同时伴有躯体和精神方面的症状,如麻木无力、四肢抽搐、瘫痪不起、感觉异常、哭闹无常等神经精神症状。
  无论神经衰弱引起地头痛还是癔症引起地头痛,均属神经性头痛。它的防治是一件非常复杂而细致的工作,必须采取心理、药物及其它疗法相结合的原则,充分调动病人和医务人员两方面的积极性。综合治疗才能取得较好地疗效。“张主任详细解说道。
  “张主任。那我们应该怎么做?”黄妙龄有些紧张地问道,就算再怎么没有医学常识的人也知道人的大脑是人体最为复杂的器官,一旦受到伤害几乎没有有效的恢复办法。
  “呵呵,小黄,你也不要太紧张。神经性头痛自古就有。三国演义中就有华佗想为曹操开颅治疗的描述。数百年来,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一直为治疗这一顽疾而进行研究,虽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根治的办法,但减轻病症地方案还是有很多。包括电针炎疗法、神经肌肉电刺激疗法、电兴奋疗法、经络导平治疗以及按摩推拿治疗等等都可以有效地控制病情。这些都属于综合物理性疗法,一般病例一个月一个疗程。住院综合治疗一个月后回家继续服药治疗,基本就不会再有复发情况。许多慢性病例,病程十——二十余年,住院治疗时间需要适当延长,可以连续治疗两至三个月,多数病人可以出院。住院治疗除了上述综合治疗措施外,最主要的是心理调整,因为这种疾病属于神经心理疾病,配合心理治疗会取得更好的效果。”张主任介绍道。
  “啊,需要一个月?这么长时间?!”黄家贞心中一紧。吃惊地问道。
  “呵,一个月时间还算长?你可真是看人挑水腰不疼,你当这是伤风感冒吗?”张主任笑道。正所谓隔行如隔山,医学专家们用了上百年的努力才将原本需要半年到一年才能控制的病情缩短到一个月,到了对方的嘴里居然还觉得时间太长。
  “黄院长不是这个意思。您不知道,小陈在三个星期之后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别的比赛可以推掉,但这场比赛意义重大,小陈如果不参加的话就等于中国队自动弃权认输,黄院长是因为这个才着急的。”黄妙龄赶紧解释道。
  “什么?老黄,你没搞错吧?!你知不知道神经性头痛发作时患者所承受地痛苦有多重吗?想一想,如果有一根钢针在你头上插来插去,你会受得了吗?陈海鹏患上这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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