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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寂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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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没问题,那个人是我上次去日本棋院时认识的中国留学生,他在那里是做文字处理工作的,经常能接触到一些内部资料,消息一向很准。”程晓鹏答道。每个记者都有自已的线人,这是他们的财富,一般都不会向别人说出,能说到此种程度这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
  “好吧,那你再让他想办法尽量多了解一下情况,最好能把详细计划搞一份出来。”郝主编吩咐道。
  “没问题,等会我就去办。”程晓鹏应道。
  “另外,小刘,你和王子明很熟,近几天你找个时间去问一下他,看看他对这场比赛的态度,会不会接受挑战,记住,一定要把可能的困难都说清楚喽,这可是关系到两国业余围棋荣誉的比赛,千万要让他考虑清楚。”转过头,郝主编又对孙敏安排起任务。
  “咳,没那个必要。上星期碰到他的时候我透露过这件事,他当时就说了,日本人想搞什么花样他不在意,但如果想向他挑战,那么必须能赢了李宽莲再说,否则的话他连理都不会理的。”见孙敏马上就要说是,程晓鹏抢先答道,他就是想看看这个徒弟怎么着急,刚才小姑娘那几下子可真没少使劲,现在背上还在隐隐做痛呢。
  “是吗?呵呵,要说这到真是步好棋。假如日本棋院把这场比赛定位于两国业余最强者之冉的比赛,那么王子明已经赢了李宽莲,证实了自已的实力,相应的,无论日本棋院派出的是谁,他都应该赢了李宽莲才有挑战资格。如此一来,他们就是想瞒也没办法把实力隐瞒起来了。”郝主编想了一想笑道,人老奸,马老滑,王子明当初只不过为了减少麻烦的说词到了他嘴里立刻就变了味道。
  “可是那时候比赛还没有确定,王子明只是随口说说,万一现在他的想法变了呢?”孙敏急着说道,她现在的心早就跑到王子明那里去了,可恨程晓鹏先把路给堵上了。
  “这倒也是。好在时间还早,比赛只是在策刮阶段。刚才电话你们也听到了,如果这场比赛能够顺利举行,咱们杂志社将做为中方协办参加比赛的组织工作,到时会有大把的日元可挣的。所以,从我们的立场来说,应该尽量促成比赛。小孙,你明白吗?”郝主编想了想说道,这也等于同意让孙敏去直接问王子明的意见了。
  “主编,有这个必要吗?”程晓鹏还想刁难一下徒弟。
  “哦,是不是真让人把你小金库的事抖出来你才高兴?”郝主编不解地向程晓鹏问道。
  “什么意思?”程晓鹏有些不解,主编室的门很厚,按理应该听不到那边传来的声音呀?
  “传真机在编辑室外边,我总不能堵着耳朵去拿传真吧?小孙,你说对不对呢?”饶有兴趣的,郝主编将眼神转向了孙敏。
  “我干活去啦!”一瞬间双颊粉红的实习记者马上站了起在丢下一句场面话后便逃难似地跑出主编室,留在屋里的则是两位男士止不住的笑声。
  第一百六十章 反应
  没有任何耽误,孙敏接到任务之后回到办公室只是略微收拾一下便出发了。当然,七嘴八舌的提问是少不了的,不过心中有事的实习记者早已没有应付的心情,反正用不了多会,程晓鹏那个大嘴吧就会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出来,自已多说这几句也管不了什么用。路上比较顺利,到达乌鹭社的时候刚到十一点,和大厅里的赵长亭孙,大爷简单打了声招呼之后孙敏便直接向楼上走去她现在可称得上是这里的常客,其频繁程度比之管平也是有过之而不及。
  一口气冲上三楼,孙敏敲响了邻近房间的大门。
  “进来吧。”屋里传来声音。
  推门进去,王子明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翻着一本书,旁边的茶几上泡着一杯清茶,看样子挺舒服的。
  “今天怎么这么有礼貌,居然知道敲门了?”显然这个人并没有注意到进来的是谁,躺在那里并没有要动的意思。
  “喂,怎么又躺着看书了,明知道这样对视力不好还这么作,眼睛不要啦你!”一把从王子明手中把书夺过来,孙敏嗔怪道。
  “噢,原来是你呀。抱歉抱歉,我还以为是紫芸呢。”一抬头,这才发现来者何人,王子明赶紧坐了起来。
  “什么意思你?听这话好象是说我多管闲事是不是,好好,你继续躺着,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把书往沙发上一丢,孙敏气道。
  “哪可能呢。我这不也是刚看两页嘛。”王子明解释道,他当然不会傻到又躺下去翻书,那纯粹是想给自已找麻烦。
  “哼,哪回都是这样的说,你就不会找点新词。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是的不长记性。”孙敏埋怨道。
  “嘿嘿,没办法啊,习惯了。”王子明自嘲似地笑笑,十数年养成的习惯怎么可能说改就改,更何况他并不认为这个习惯有什么不好。
  “哎,拼图哪儿去了?”那张拼图是孙敏亲手挂上去的,而且地方也是她自已选地,此时目光一扫,马上便发现了墙上的空白。
  “哦,紫芸说她很喜欢,就拿到她屋里挂着去了。”王子明说道,他是不大明白,这幅小白兔啃胡萝卜地卡通画好在哪里,为什么一位非得逼着自已挂起来,另一位则死缠烂打非要过去。
  “什嘛?她怎么这样!喜欢她干嘛不自已买去。”一听自已特意买下来送给王子明的东西被拿走,孙敏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醋意。
  “怎么了?那张拼图有什么问题吗?”不明白孙敏刚才还好好地,怎么突然间发土了脾气,王子明小心地问道。
  “能有什么问题!我还没问你呢,她想要你就给呀,你不知道那是我千辛万苦才拼出来的吗?”一跺脚,没法直说的小姑娘转而质问起了王子明。
  “原来是为这个呀?咳,又不是丢了,挂她屋里和挂我屋里有什么区别,不就是隔了道墙嘛,想看就过去看好了。”王子明自做聪明的劝说道。
  “哼,真不知道是你真傻还是假傻。跟你说话还不够让人生气的呢。”白了对方一眼,孙敏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此时她地感觉就象是在对牛弹琴,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呵呵,你要是喜欢挂在这间屋里的话大不了我再去买一张,不过拼接的事可就得你自已动手了。”王子明笑道,女孩子地脾气来地快去的也快,见到对方的表情他已经知道没什么事了。
  “想得美,要拼自已拼去,我才懒得费劲呢。哎,紫芸她们是不是回来了?什么时候?怎么这么快?”果然不出所料,孙敏自已就把话头引开了。
  “是呀,差不多也就九点来钟,听她们说是段强请她们坐地飞机,要不最少也得明天才能到的。”王子明如实答道。
  “这样啊,那我先去看看她们。”孙敏起身就想往外走。
  “你哪儿看去?她们现在又不在。”王子明提醒道。
  “不在?刚回来不好好在家休息,她们哪来那么大精神?”孙敏重新坐回不解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天知道你们女孩子的脑子怎么想的,要是我坐了几个小时飞机之后,肯定想着的就是怎么好好睡一觉,她俩倒好,非得要跑闲情居那儿跟管平臭美去。”王子明摇头说道。
  “切,笨呀,这有什么不好想的,第一次参加比赛就得了冠亚军,不想显显才怪了呢。”孙敏撇撇嘴说道,全国个人赛的结果她当然比一般人知道的要早得很多,所以臭美的意思自然很清楚。至于说王子明笨当然也不是真的那么认为,只不过如此说法让人心里的感觉特别舒服。
  “呵呵,倒也是。不过看时间她们也该快加来了,说不定现在正往大门走呢。对啦,今天又不是休息日,你大上午的怎么就过来了?”王子明笑笑反问道,傻呀,笨呀,懒呀这些明显的贬义词不知怎的,从对面女孩子嘴里说出来总有不仅一点也不刺耳,反而有一种很亲昵的感觉。
  “怎么意思?不是休息日我就不能来了吗?嫌我碍事是不是?好,不耽误你学习,我走行了吧。”站起来孙敏作势要走。
  “别介呀,我哪敢有这个意思。你能来我欢迎还欢迎不过来呢,哪可能嫌这嫌那的。”王子明心里清楚,不要说孙敏根本是在装,就算没装但就这么走了,等那姐妹两个回来还不得找我来算帐?
  “哼,算你识相。告诉你,今天来我是有任务的。”孙敏得意地说道。
  “什么任务?采访新科冠军吗?”王子明问道。
  “嗯,这倒也是个很好的题目,可以当做下一期杂志的任务。不过今天可不是为这件事。”孙敏答道。
  “那是为了什么事呢?”王子明问道。
  “上星期在书市上程老师和你说的事你还记得吧?”孙敏把话题打开。
  “哦,你是说日本棋院要找人和我比赛的事哟  ”王子明想了想说道。
  “是呀,今天传真已经发到中国棋院了,副件我也亲眼看到了。”孙敏答道。
  “是吗?那日本方面的人选是谁?”王子明问道,对这件事他既不担心也不吃惊,如果说有什么感觉,那就是有些无聊。
  “现在还不大清楚。不过程老师说很可能会是位近几年才退役地高段棋手,水平应该非常高。”说到正事,孙敏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哦,怎么挑战却不表明挑战者?大概传真里没有说被挑战地人是我吧?”王子明奇怪地问道。
  “是没直接提到你的名字,不过写得也很清楚,是要中,日两国地业余第一高手进行比赛,在中国的业余棋界,除了你谁还敢称是第一高手?”孙敏说道。
  “呵呵,所谓的第一高手只是个虚称,说到底我没有参加过国内任何一次个人赛,也没得过任何一次个人冠军,无论从哪个角度讲第一高手的名号也轮不到我头上,既然传真上没写明挑战谁,你怎么能肯定那个人就是我呢?”王子明笑着问道。
  “嘿,你不会又象上回是的想蒙我吧?哼,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当着我地面说什么没兴趣,没义务的,怎么最后又比赛去了?害得程老师笑话了我一止千,搞得我头都抬不起来,你说,怎么赔我!”
  听到类似于半个多月前听到的话语,孙敏一下子把往事想了起来,马上算起了秋后帐。
  “嘻嘻,谁想让人陪啦?王大哥没空我来代替行不行?”随着话音,李紫芸从门外跳了进来,笑意盈盈地看着孙敏,在她身后,李紫茵和管平鱼贯而入。
  “哈,小妮子,说什么呢你,看我饶地了你!”只是一字之改意义便大不相同,孙敏脸上发烧,站起来就去挠李紫芸地痒。
  “别,别,敏敏姐,饶了我吧,我不敢啦!”抱着胳膊尖声叫着,李紫芸四处逃窜躲避着对方的攻击。
  “哼,看你以后还敢乱说。”停住双手,孙敏恨恨地说道。
  “哎,我说敏敏姐,真没想到你一打扮这么漂亮呀!刚回来时听王大哥夸你我还不信呢,现在一看,嘿,还真是个大美人呢。”退后两步,喘过口气的李紫芸又说上了。
  “切,就听你胡说八道。”从第三者口中得知王子明对自已地评价,孙敏嘴上不说,但心中却是不由得一阵暗喜。
  “什么胡说八道呀,姐,你说敏敏姐漂不漂亮?”李紫芸转而问向了李紫茵。
  “当然啦,人本来就长得漂亮,这一打扮可不就更漂亮啦。真没想到敏敏姐这么会打扮,什么时候也教教我们呀。”爱美是女孩子们雒天性,这一见面自然是说个没够。
  “子明,刚才听小孙说什么比赛,声音小也没听清,倒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名利场上的人,最让管平感兴趣的还是这种事。
  “噢,也没什么,她说日本棋院要派出一位棋手向我挑战,我跟她说比赛和我没关系,再往后你们就进来了。”简单的,王子明把刚才的事复述了一遍。
  “这样呀。”
  “这倒是很有意思。小孙说的对,不管你认不认,在中国业余棋界你都是无可争议的第一,日本人赢不了你赢别人赢的再多也没意义,所以早晚他们还是会找上你的,躲也躲不开。”管平想想分析道。
  “没错,王大哥,怕他们干什么,依我看你的实力就算现役的职业高段棋手也未必比你强,更何况是个已经退役的!”唯恐天下不乱的李紫芸叫道。
  “是的,王大哥,小妹她说的没错,田老师,陈院长还有华院长都说你的真实实力绝对不会低于职业八段,我想日本棋院再怎么本事也找不到那么高的退役棋手吧?”李紫茵也赞成道。
  “呵呵,怕我自然没有那个必要。我只是不想找这个麻烦。就算小孙说的对,日本棋院最终想要赢的人是我,但我不自已出来,那么他们的目标就没法达到,从这一意义上来讲不等于他们的计划失败了吗?更重要的是,这次的比赛和上次的不同,上次李宽莲是指名点姓地叫阵,我自然不能不出面,但这一次日本棋院只是说要中日业余最强棋手进行比赛,并没有指明是我,我为什么要自做多情?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能人异士,数不胜数,有什么理由说我便是第一?”王子明笑了笑说道。
  “嗯,子明说的这几句话侧让我想起个问题,就如他不敢自称第一一样,日本棋院又怎么证明他选派的棋手就代表了业余第一?日本人对面子是极为重视的,高段棋手一旦退役宁肯选择其他行业,也不愿意参加业余比赛,因此这位退役棋手一定不在已知的业余高手范围之内,否则的话这个人早就尽人皆知了。那他们该怎么证明这个人的实力能代表一国业余棋手的水平呢?”管平提出了疑问。
  “我想是会举办一场选拔赛吧。”李紫茵说道。
  “要是这样那不和往年的业余十强对抗赛一样吗?无论输赢如何,对两国棋界的影响都不会太大。日本棋院没理由花这么大屏耍逛这么个结果吧?”管平质疑道。
  “哈,我知道,日本棋院的人一定会象土次刘浩一样搞个挑战赛,让全日本的业余高手去和他下,谁不服就赢得让他服,这样不就很容易推出个日本第一了吗?”李紫芸眼睛一亮叫道。
  “嗯,不错,这样他们自已的问题倒是解决了。不过假如子明不出面的话,中国棋院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也象日本人一样玩个挑战赛吧?我看棋院的那些人没这个气魄,这场比赛大概搞不成了吧。”管平说道。
  “搞不成就搞不成吧,与那些勾心斗角相比,还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更重要。”王子明微微一笑,对今天的讨论做出了结论。
  “切,没劲!”四个人中有三个直接表示了不满,剩下的一个也是在摇着脑袋。
  第一百六十一章 最强者的定义
  日本方面打算要派谁出场很容易就被猜出职业,棋手的圈子非常小,中国棋院的工作人员只不过把程晓鹏提供的线索输入系统里一搜索,六年以内、五段以上的退役棋手便全都浮出水面,在除去身体、年龄等方面因素以后,符合条件的自然便所剩无几。
  田村平治朗,男,四十二岁,原职业八段,最好成绩,两次进入本因坊战循环,一次名人战循环圈。被打印在一张A4纸上的简介此时正放在叶荣添的办公桌上,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则是他的老搭档
  黄家贞。
  “果真是他吗?”叶荣添沉吟半晌开口问道。
  “符合条件的人只有他一个。”黄家贞答道,他对会是这个人也有点怀疑,但事实就是事实。
  “可他不是和棋院本部闹翻了吗?这次怎么又会为棋院工作?”
  两年前日本两院合并的事情闹得很大,叶荣添身为中国棋界的最高领导人当然知道的很清楚。
  “具体原因不清楚,不过据在日本棋院关西分部工作的人透露,这些日子经常有棋手去他家,每次停留的时间都很长,象是在帮他进行恢复性训练,联系到这次的比赛,那么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了。”黄家贞如实答道。
  “唉,真没想到日本棋院能说动他。我本来还以为最多就是个院生之类的人物,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等级的高手,看来山本他们这次下的本不小啊。”叶荣添叹气道,如果没有巨大的利益诱惑,以日本人的做事的风格怎么会轻易放过以前的敌对人物?
  “是呀,如果以实力而言这个田村在职业棋手中并不可怕,顶盛时期也没得到过一次重要棋战地挑战权,所以算不上一流棋士,但日本职业棋手的壁垒是相当坚厚地,他能三次进入本因坊,名人战循环圈就说明其本人还是具备相当强的实力。现在虽然已经退役两年,其间又没有参加过什么比赛,竞技状态会有所下降,但老虎就是老虎,稍加训练恢复到原来八九成地实力总不是大问题,王子明对上他并没有成算可言。”黄家贞分析道,在知道了日本棋院会派田村出战以后他对双方实力的判断趋向于相差无几。
  “王子明那边是怎么说的?”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王子明的态度是至关重要的。
  “哦,据老郝派过去的记者说,他对这个比赛并不感兴趣。他地意思是这个比赛如果是定位于两国业余第一高手之间的对决,那么他从没拿过一次国内个人赛的冠军,没理由代表中国业余棋手出战。”黄家贞对这个实际土地业余第一高手感觉不错,至少在他身上没有那些围棋高手常见地傲气。
  “呵呵,真的吗?他倒是挺谦虚的。不过他要不参加比赛咱们怎么办?总不可能学日本人让哪位职业棋手退下来去应付吧。”叶荣添笑了,田村平治朗地事在棋界只能算是个倒外,有几位棋手水平身份到了那个地步之后会心甘情愿地放弃人人眼红的位子?要知道每年都有上百位冲段少年为子那两个入段名额拼的头破血流呢。日本人和王子明一起给他出了道难题。
  “那是当然,就算有人愿意这种临阵磨枪的事也会让人笑话的。不过好在王子明并没有把路完全堵死,活动空间还是有的。”黄家贞说道,做管理工作这么多年,对于一般人不大注意的小事他却是看得非常清楚。
  “是什么?”一听有转机,叶荣添在老板椅上坐直子身子,关切地问道。
  “据他说他之所以上次和李宽莲下十番棋是因为李宽莲是指名点姓地去挑战他本人,所以不得不出战,否则的话他才不会去管李宽莲说什么。所以,咱们可以假设,如果田村平治朗象李宽莲那样以个人身份去下战书的话,那么王子明便不能不战,如此一来比赛还是会举行,只不过是性质有所改变,不是争夺中日业余第一高手的位置,而是两位业余棋手之间的名誉之争。”黄家贞说道。
  “日本棋院花那么大心思搞这种比赛,最终目的应该是想证明业余最高水平是在日本,假如性质变了的话他们还会比赛吗?”叶荣添想了想说道。
  “呵呵,那就是他们的问题了,不比赛对咱们来说不过就是少挣了些管理费,同让国内好不容易形成学棋热的大好局面相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再说,王子明还讲过,假如有人想挑战他的话,那这个人必须得证明他的实力在李宽莲之上,而李宽莲现在在韩国几乎就是万夫所指,一天到晚躲在家中闭门思过,田村平治朗这个时候去挑战,只怕虽他有那个实力,人家却不给他机会。”黄家贞笑道。
  “嗯,说起来倒是个不会出错的办法。好吧,咱们就照这个意思通知日本棋院,让他们自已看着办。”叶添荣点了点头算是定下了方案。
  田村平治朗这个星期过得很充实,在答应了工藤武夫参加业余赛事之后,日本棋院立即就给了他一笔个人无息贷款,用于解除压了他半年多的债务,同时,在关西分院附近租了一套公寓使他可以安心下棋。
  除此以外,每天还专门安排一名职业棋手同他进行对弈,以便让他尽快恢复实力。
  已无后顾之忧的田村平治朗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恢复训练当中,他这个人虽然好面子,一根筋,好钻牛角尖,可是一旦目标确定之后那份干劲却也是常人难及的。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去八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两个小时的吃饭,洗浴时间外,剩余的十四个小时他几乎全花在了打谱,研究,对局当中。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分汗水便有一份收获,田村平治朗实力的恢复差不多可以用天来计算,最初的时候和棋院派来的院生还杀的难解难分,到了后来,便是职业六,七段也是胜多负少了,尽管这种训练棋很难说对手就尽了全力,但最少也证明了他地棋感和计算力已经恢复到八九成,如此水平在职业棋界虽说算不了什么,但既然目标是业余棋手,那程度也就足够了。早晨接到工藤武夫的电话,让他下午到棋院一趟,说是棋院本部地高层领导要见他一面,听此消息田村平治朗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想当年也是和这些人平起来坐,说起来也都是一院之长,但现在却不得不听从他人的差遣,呼来唤去,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不过该去的还是要去的。已经得到了人家这么多好处,他又怎么可能去摆那可笑的架子?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就是他的心情写照。
  步行穿过人群喧嚣的街道,田村平治朗走进了熟悉的大门,这里是他曾经烽煌地地方,也是曾经让他肝肠寸断的地方。
  往昔熟悉的面孔已很难见到,来来去去地普通职员们除了礼貌地点头打声招呼以外便没有更多地敬意。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如今自已莘角未斑,但这些年青人已经不识来者何人了。
  婉言谢绝了一位热情女职员的领路请求,田村平治朗七拐八转之后直接来到了副理事长办公室的大门。
  “您好!”门外漂亮地女秘书站起身礼貌行礼后问道。
  “您好,我是田村平治朗,是来拜会土屋先生的。”土屋健二是关西分院现在副理事长,曾经田村平治朗的同事。
  “请您稍等。”再鞠一躬后女秘书按响了通话器,“土屋理事长,田村平治朗先生到了。”
  “请他进来。”透过小小的麦克风,一个厚重的男低音传了过来口“好的。请您跟我来。”走出工作台,女秘书推开房门做出请进的手势。
  宽敞豪华的房间里坐着三个人,一位老年,两位中年,左手的中年男人是工藤武夫,右手的是土屋健二,坐在理事长办公桌后的则是山本三十六。
  几个人都认识,工藤武夫、土屋健二自不必说,山本三十六在关西棋院并入日本棋院的时候没少和田村平治朗打过交道。
  常识性的寒暄之后,四个人分别坐下,真正的会谈开始了。
  “田村先生,请问您的棋力恢复的如何。”开门见山,山本三十六直奔主题。
  “大体恢复到以前八九成左右。”田村平治朗答道。
  “那么你是否有信心赢下王子明?”山本三十六目光炯炯地注识着田村平治朗,之所以他要大老远到从本院跑到分院而不是打个电话的目的,就是想要集眼确认一下田村平治朗的精神状态。
  “有,王子明的棋谱我已经研究过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以我现在的状态已经可以稳占上风,如再有一个星期的训练,我有信心万无一失。”田村平治朗大声答道,虽然他现在已经是业余棋手的身份,但二十多年的职业生涯使得他不可能认为自已会赢不了一位业余棋手。
  “很好,中国方面已经传来回音,如工藤先生所预料,他们不敢以两国业余最强者对决的名义举办比赛,提议改为中日两国年度业余冠军对抗赛,由本年度的晚报杯冠军和全日本业余大赛冠军进行三番棋比赛。田村先生,您有什么看法?”山本理事长问道。
  “王子明是晚报杯的冠军吗?如果是他,那么以什么样的名义进行比赛都没有关系。”田村平治朗答道。对于其他对手他丝毫不感兴趣。
  “很可惜,他不是。否则的话中国棋院的那些胆小鬼们就不会提出这样懦弱的建议了。”山本理事长答道,他对中国棋院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沽名钓誉,胆小怕事,不思进取,这就是他对现在那几位老对手的评价。
  “嗯,这样吗?那比赛还有什么意义!”田村平治朗说道,不能战胜实际上的第一,那么无论赢了多少位冠军头衔持有者,都不会有人信服他田樯平治朗的能力的。
  “是的,这样的比赛毫无意义。但中国人很狡猾,他们在提出这个方案的同时在附注写明:因无法确定业余最强棋手是谁故建议由本年度两国全国性业余大赛冠军者代表两国出战。如此一来,因为王子明没有在任何一次比赛中夺冠,我们便无法逼迫他来应战。”山本理事长说道,尽管看不起中国棋院的领导人,但对于对方这一手假装糊涂他还是很佩服的。
  “山本理事长有什么对策吗?”之所以能好好地坐在这里就是因为自已要和王子明井局,假如比赛不能进行,那么自已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田村平治朗不能不关心。
  “这件事情工藤先生已径有了详细的方案,现在请工藤先生来说明。”山本理事长抬手示意让工藤武夫发言。
  “好的。不能举办最强者战的核心理由就是无法确认谁是最强棋手,因此,如何能破解这一点至关重要。我的想法就是通过我们的努力,发动中国的一家媒体进行一次全国业余十大棋手排名,只要活动举行,以王子明的知名度,实力和战绩将会很轻易地获得第一,既便没有,我们也可以通过幕后手段使他成为第一。如此,中方就不能以无法确认最强棋手的理由拒绝比赛了。
  相应的,既然中方的棋手人选是经棋迷投票选举产生的,那么我们的出赛选手也必须要通过相司的途径产生才有说服力。田村先生的实力是无庸至疑的,但问题在于之前从没有涉足业余赛事,因此很多业余爱好者并不知道您的存在。所以,我认为应该安排田村先生和国内各大比赛冠军进行比赛,并在媒体杂志上广为宣传,这样就可以使田村先生的知名度迅速攀升,此时,我们进行一次全国范围的选举活动,一来可以解决田村先生的参赛资格问题,二来可以顺便了解一下我国棋迷的现状。只是如此进行的话,恐怕田村先生会很辛苦了。“向田村平治朗一欠身,工藤表示提出这样的建议他也很无奈。
  “田村先生,您对工藤先生的这个方案有什么意见吗?”山本理事长问道。
  “没有。能为日本围棋的振兴做出贡献,我个人的辛苦算不了什么。”事到如今田村平治朗能说些什么?除了喊一喊口号,唱两句高调外还有第二条路可选吗?
  “很好。那么工藤先生,请您将计划,拟好上报,我会安排相应的人手尽快实施。”山本理事长指示道。
  “哈依!”工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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