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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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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人多,已有两个人欺到窄窄的门房外,见沛林离窗近,长长一剑往窗里捅来…
“沛林!”
寻香急中生智,一足往沛林脚下踢去,沛林脚下一软,坐到地上,寻香和他本来拉抱在一起,跟着他一屁股坐下去,吴妈妈和莲儿拉她,也跟着跌坐下去。
“皇上驾到”
大门外传来响亮的叫声,跟着寻桦寻迁越墙而入,海涛、寻飞多了两个同伴,防护之力大增,同时寻桦叫道:“快开门,皇上带着五百御林军来了。”
谷柏亭和一个护院连忙开门,刺客们听说皇上来了,连忙撤退逃跑。
大门开了,皇上气汹汹地进来,“这些恶徒,又在朕的眼皮下杀人,真是太给朕面子,朕一来就有刺杀之事!统统给朕拿下!朕要灭了他们的九族!”
五百御林军瞬时将谷园围了三层。
随行的高公公尖着嗓门道,“皇上,恶徒全逃了。不过罗大人已经带兵追去了。”
“逃了?又给逃了?朕的五百御林军都是吃素的?”龙颜大怒,站在谷家大门里,指着下属们吼。
高公公道:“御林军的第一职责是保护皇上,他们当然要看到皇上平安了,才能调出人手去追刺客。”
皇上翻翻龙目,被高公公的话噎得不好再骂下属,转过身,沛林他们从门房里出来,跪了一片在门内的台阶上。
“平身。”皇上上前搀起沛林,喜笑颜开道:“你这回和马大人顺利破获子午案,可真是给朕长了脸。”
“臣惶恐。还有许多恶人未能拿到。”沛林站起来,不敢抬眼看皇上。
“那不怪你,你一介书生,从无政务经验,能把这案子办到这样,已是难能可贵。”皇上看一眼寻香,帽子侧边显露出短短的浅发,虽然她双眼红肿,又刚受了惊吓,可是粉红齿白,肌肤如凝,显得别有一番丰致,不由看得出一下神。
莲儿站在寻香身边,小心地抬起头,看了皇上一眼,黑潭般的眸子荡漾着无尽的好奇。这个年轻的皇上带这么多人来,却一个刺客都没抓到,忍不住瞧了一眼外面的披甲戴魁的御林军,眼神中闪过一抹东西,这些御林军还没涛叔他们几个管用呢。
皇上的视线落到莲儿粉生生的脸上,被她这特别的眼神一刺,虽然莲儿未说话,可是那眼神分明就是轻视他这个皇上不中用。身为天子,何曾被人如此看轻过。龙目一瞪,要给这个小丫头颜色瞧,莲儿双眸一转,机灵地抿嘴一笑,连忙又低下头,显得极为温顺。
臭丫头。皇上的面子算是保住,看看寻香主仆俩,心中暗付,这对主仆真是天生丽质,寻香温婉如玉,天生姝丽,可惜已经嫁给了沛林。就连她的丫环莲儿都花颜似粉…
“君儿。”
太皇太后带着一干人从庭内急步而来。
皇上停住胡思乱想,上前向她行礼,“君儿来迟了,令皇祖母屡屡受惊。”
“香儿、林儿没事吧?”太皇太后听说大门处有刺客,一路出来,心情紧张,见到寻香和沛林安然无恙,才放松道,“什么人,竟敢杀到谷园来?这么多御林军,都没能抓着一个刺客?”
皇上不好意思道:“他们都光顾着护朕。君儿刚才骂过他们,真是一群饭桶。”
铃儿披着一身好看的粉色毛皮衣,见到皇上,大眼睛扑闪几下,冲口而出,“皇上的御林军这么无能,怎么能保护好皇上呀?既是一群饭桶,如何能当大事?不如让他们统统去厨房里盛饭好了!”
周氏剜一眼铃儿,成氏吓得在后边冒虚汗。马老侯爷低着头不出声,马希元跟成氏一般紧张。
莲儿扑吃一声笑了出来,寻香抿嘴一笑,轻轻用胳膊碰了碰莲儿,莲儿低下头,还笑得身子打颤。
皇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瞪着铃儿,看她一幅天真无拘,口不择言的样子,说罢就偎在太皇太后身边,象只乖乖的小动物,太皇太后哈哈笑道,“这么说御林军的用处倒是多了?”
“好你个刁钻的铃儿,待朕寻个时机,将你嫁个厉害的男人,方知朕的颜色。”皇上被人笑话,心中暗暗嘀咕,恨不得到处罚一番铃儿。
铃儿似看出他的心思,冲他翻个白眼,往太皇太后身上一靠,“我有皇姑婆保护,你是皇上能把我怎么?”
谷庭仪从旁边站出来道:“林儿和香儿没事就好。请皇上、太皇太后快去上房坐下说话。”
“谷卿家的宅园建得挺好。”皇上边走边浏览谷园的景色,虽然未曾雕龙画栋,却建得高廊大柱很有气派,曲廊宛转,不时淹没于花木山石竹色之中,廊庭处处相通,在顺朝这样的宅子,也算是少见的大宅了。
“谷家的宅子从我祖父时起兴建,原来一亩不到,到草民这一代方建得这么大。只因草民和拙襟好打理庭园,所以才有几颜色。”谷庭仪在皇上身边小心地解释。
67皇上
“哈哈。谷卿家说得真好,因好打理,才有了几颜色,就象一个姑娘,不仅要长得好看,还要会打扮,才会出好颜色。”皇上说着,回头扫了一眼铃儿,和莲儿。铃儿一直冲他抡大眼睛,莲儿好象一直在偷笑他。
这两个姑娘跟我有冤?皇上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再看她们一眼,觉得铃儿可怕,倒是莲儿可爱。
“谷卿家,虽然谷家出了恶妇,可是与你无关,你暂代巡州府丞的职务,朕还没取消,所以不要老在朕面前称自己‘草民’。”皇上对谷庭仪道。
“草民遵旨。”
皇上瞪谷庭仪一眼,谷庭仪连忙改口,“臣遵旨。”
莲儿在后面又偷偷一笑,铃儿却冲前面的皇上扮个怪相。寻香和沛林相视一笑,皇上年轻,免不了还有小孩子气。
“薜卿家在哪?朕要先去看看他。”
“皇上请跟臣来。”谷庭仪领头来往膳房北头的小院走去。
薜洪志伤势经过治疗,能够轻声说话,皇上来了,他努办要坐起来行礼。
皇上拦着他,“薜卿家免礼。为了保护太皇太后才伤成这样,朕要嘉奖你。”
“谢皇上。就是没能拿到那些刺客,臣心里不安。”
“哼。安泰顺朝,竟然有这样胆大的恶徒,敢一二再再二三地行凶! 朕此番亲自来,就是与大家一起,设法将他们一一捉住,千刀万剐!”
“皇上”薜洪志抓住机会,连忙道:“臣那时在寻家老宅后的山岭上被人重创,还死了内年御史,臣觉得那批人中有一个人身形甚至为熟悉,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皇上急切地问。“你觉得在哪里见过?”
“有…有些象周大人身边的”薜洪声似不敢说出来,终于说出来,然后头一歪晕倒过去。
“太医!”皇上大叫。
一个太医进来把脉,奇怪道:“气息虽弱,不至于晕呀。”另一个太医翻翻薜大人的眼皮,又轻轻拍白他的头,没有反应,点点头,“不至于晕才对呀。”看看皇上道,“浑水县有一位神医老王大夫。这次救治薜大人,亏得有他在,才能尽快稳定伤情。救回薜大人一条命。”
“在哪?快找来!”皇上焦急地道。
“就在隔壁屋里,这些天与我们同住在一起。”
谷庭仪出去把老王叫来。
“草民见过皇上。”老王跪下行礼,虽然低着头,一双眼睛不时偷偷瞧皇上,毕竟嘛。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年轻的德宗皇上。
“平身。快看看薜大人的怎么又晕了,朕还有话要和他说呢。”
老王起来,躬着腰走到薜大人床前,把把脉,又翻翻眼睛,轻轻拍拍他的脸。心里好笑,薜大人虽然身体虚弱,不过这晕却是装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装晕呢?
这二天。薜大人做梦都在说要把什么人整死,听海涛他们说过,在汪家矿岭有发现威远侯爷的人,薜大人想整死的人应该与威远侯有关吧?他突然装晕,莫不是说了什么话。怕皇上责罚?
“薜大人刚才是怎么晕过去的?”老王眼睛一转,询问另两个太医。
“薜大人就说了一句话。就晕过去了。”一个答道。
“说了句什么话?”老王紧张地问。
两个太医看看皇上,不敢说。皇上道,“他就说了当日被重创看到对方有个人象是认得,然后就晕过去了。”
“嗯。那没错。”老王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薜大人气血虚弱,说激动了,气血不畅,便晕过去了,歇一会就会醒的。”
“没有大碍?”皇上问。
老王摆摆手,“死不了。”
皇上抡眼看着他,此人说话怎么这样?转念一想,草民就是草民,哪能跟仕人一般,说话有所讲究,行医的能治好人就行了。挥挥手道,“老王大夫治薜大人有功,赏白银二百两。”
“谢皇上。”'
谷庭仪上前道:“请皇上换一处地方说话吧。”
皇上点点头,谷庭仪在前将他领到北院上房正厅。
谷园已经布置出过年的味道,到处挂着红类笼打着红彩带,贴着福字和春联。
皇上,太皇太后,居了上座。马希元将此行查案的前前后后细说了一遍。
皇上听罢,愤怒道:“刚才薜卿家说了,当日重创他的人中有一个似周府的人。汪仕来曾是周正的亲信下属,而汪氏和文氏又是主犯,威远夫人谷氏又是文氏的女儿。如此看来,此案不只牵连到威远侯府,刺客定与周正有关!真是枉费了朕对威远侯的信任!”
“皇上勿牛此事尚待查证,不宜随口说出。”老马侯爷连忙提醒。
皇上重重一拳打在太师椅把手上,豁地一下站起身,“这里没有外人,谁会把这话这么快传出去?”
“那不一定。哀家不是不名究竟地差点被人毒死?”太皇太后愤愤地道。
“这帮恶人真是胆大包天!”皇上气得跺脚,“朕带了五百御林军来,其中不乏武功高手。给朕好好清查,先从汪仕来下手!”
马希元道,“此事宜速办,臣怕这个消息一传出去,汪仕来小命不保,断了重要线索!”
皇上吩咐,“罗大人,你这就挑出一百个武功最好的人,拨给马大人和杨大人用!”
终于有了大量人手可用,马希元和沛林带着罗大人急急退下。
公事谈罢,皇上方问太皇太后:“皇祖母的起居饮食等可有习惯?”
“还好。有香儿在我身边,凡事都能逢凶化吉。”太皇太后笑道,“香儿培育了一种参,可是能起死回生。这次薜大人得以不死,便有香儿的功劳。”
“血参?朕从来没听说过东西。”皇上好奇地看着寻香,“你是怎么培育出这东西的?快拿些上来让朕瞧瞧。”
“回皇上。其实这是原来寻家的老仆梁妈妈在老宅后的山上无意间寻得的一种野生植物,她尝了尝挺好吃,就挖回家种起来,慢慢培种,到成熟时,挖出来,象蕃薯那样煮来吃,感觉能令人精神增长,气血充盈,后来无意间,家里一只小狗吃到有鼠药的东西,差点死了,梁妈妈喂了它些血参,便活了过来。梁妈妈才知这东西能起死回生,见其长得红,里面的肉汁又血红,吃着有人参味,便取名为血参。”
血参能不能起死回生,寻香还没试验过,当时救薜大人的是水参子,可是水参子的事不好暴路,所以寻香把功劳归在血参上。
莲儿连忙去老王那边寻了一根血参过来,交给高公公将它递给皇上。
“果然长得象蕃薯。”皇上咬了一小口,点头道,“不过味道很好吃,这颜色真是红得象血。叫血参倒是名符其实。这东西吃着比人参更好吃,更有水份,应该广为栽种”旋即想到,“朕在巡城寻园,不是每天早上有吃血参粥吗?当时朕还以为那是品种稀少的红薯粥,所以没细问过。”
“是呀。可是那时我们并不知道血参的绝秘功效。这事呀,香儿可是瞒得紧。”太皇太后知道水参子的事,不愿说出来,所以才又谈到血参,存心要给寻香请些大功劳。
这血参这么好,皇上想到皇宫里居然没有,遗憾道:“不知太医们原来可曾见过此物?”
太皇太后笑道,“太医们没见过。这是寻家偶然得到的一种奇异野参而已。而且这血参的栽种因人和土质的不同,味道都不同。老王大夫家也种有血参,不过哀家觉得他种的没寻香家种的好吃。”
“有什么秘诀?”皇上问。
寻香道:“一样的栽种法。如皇姑婆所说,因种的土地不同,其味道有所不同。”
皇上笑道,“往后寻香种的血参可得送一些给朕。”
“是。”寻香恭敬地道,“待回巡城后,臣就专门给皇上送一百斤去。”
“哈哈。好。你用血参救了薜大人,朕得为你封赏。朕出宫时又没带什么宝物出来。这样吧,朕就赏你黄金一百两。”
寻香谢过赏赐。
铃儿叫起来,“铃儿伺候太皇太后也有功,怎么皇上就不打赏打赏呢?”
皇上看着她娇蛮的样子,头一痛,心中对她生出惧意,这丫头似乎很麻烦,连忙道:“赏黄金五十两吧。”
“俗。”铃儿撇撇嘴,吐吐舌头,得意地直笑。
莲儿在下方见了,抿着嘴偷笑,这皇上一来就大叫大嚷地,这里砍那里杀,遇到铃儿姑娘却束手无策。
皇上瞪着莲儿,这丫头又偷笑自己?一定是被铃儿要胁,又不能制她,这丫头觉得好笑了。脸上微热,龙目瞪圆。瞟一眼铃儿,心道,朕一定要设法把铃儿嫁个厉害的男人!
莲儿藏到寻香身后,躲住笑容。
“现在公事都有人手专门去办了。君儿跟哀家去梅香院歇一歇吧。”太皇太后道。
谷庭仪在下方道,“臣有为皇上专门准备了憩之地。”
皇上笑道,“朕难得与皇祖母同住。听梅香园这名字,应该不只一间屋子吧?”
68不是冤家不聚头
谷庭仪:“梅香院有些屋子,可是住的人多。杨大人夫妇和老马侯爷夫妇陪太皇太后住在东西两厢。”
“人多岂不是更好?朕想跟大家一起,过一个热闹的年呢。”皇上听罢,心中暗暗高兴,还好铃儿没住在梅香园,只要她没住在梅香院就好。
“那就跟哀家去梅香院坐着烤火聊天吧。”太皇太后牵着皇上的手走到大厅外,外面寒风吹得紧,太皇太后为皇上紧了紧毛领,“大冷的天让你亲自到浑水县来,可别冻坏了你。”
皇上象小孩子一样幸福地享受着皇祖母的关爱,热情地握着她的手,甜甜地道:“能陪皇祖母在外过年,这天不显得冷的。”
“瞧你也学会了甜嘴?”太皇太后笑得合不拢嘴,一只手牵着皇上,另一只手想牵寻香,转念一变,怕皇上多虑,便牵了铃儿的手。
铃儿得意地瞟一眼皇上,皇上的头一别,看到莲儿跟在寻香后边,低着头又在偷笑,皇上眼前一亮,莲儿虽然穿得寻常,可是一身大绿的袄子衬着她粉嫩的面庞,如一支亭亭的玉立的粉莲,果然是人如其名,叫作莲儿,看得失神,太皇太后手上略一用力,“走吧,都跟我去梅香园烤火,吃瓜子去。”
寻香看在眼里,侧眼瞟一眼莲儿,再过两月莲儿就及笄了,正值青春妙华,莲儿此时生得很是标致粉娇,皇上虽有后宫佳丽三千,不同的粉颜不同的美丽,饶是皇上见惯了绝色,面对莲儿的美也有些心旌摇曳的。
莲儿胆子也够大,老是偷笑皇上,也不怕被砍头。皇上对她倒也纵容…
再看铃儿。不时拿眼睛翻皇上。
太皇太后有让铃儿进宫的意思。铃儿会受得了皇上的风流吗?铃儿,莲儿,莫名地寻香脑里翻腾。
风寒轻过,寻香不由身子一冷,轻咳一声,感觉寒气入胃,有些不适,轻呕两下,莲儿惊呼起来:“少奶奶,你是不是生病了?”
寻香粉面一红。嗔一眼莲儿,“莫大惊小怪。”
太皇太后停下脚步,笑道:“香儿是不是觉得冷?”
莲儿的心中主子便是天下第一。认真地握着她的手,又摸摸她的脸,叫起来,“不对。少奶奶的手有些冰,而且脸色有些发白了。”
“快给香儿加衣!”太皇太后叫道。
一个宫女拿着件毛领子给寻香搭在肩上。寻香不好意思道:“我已经穿得极厚了,瞧这里面是毛的,外面又是毛的,披裹多了,我都快变成毛毛熊了。”
皇上极少看到寻香这么可爱,不由笑道:“寻香不必拘谨。只要能温暖。变成毛毛熊也没关系。这是在谷家,不会有人敢取笑你的。何况你这么裹着并不难看。”
寻香脸上一红,把头一低。不好意思在皇上面前多说话,胃里一阵翻滚,一个长长地嗝冲上来,连忙掉头一边,对着廊外不断地干呕。
“天哪。少奶奶真的病了。”莲儿紧张地大叫。
太皇太后放开皇上和铃儿,走到寻香面前。帮她紧紧毛领,心疼道:“怎么给弄凉了?快随我回屋里暖一暖。”
铃儿歪着头看了一阵寻香,突然道:“清禾说怀孕要呕吐,是不是表嫂嫂怀孕了?”
此言一出,惊天动地。
太皇太后、周氏、莫氏顾视一眼,经铃儿这么一说,寻香这情形的确象怀孕的样子。
“快,到屋里去坐下,暖着,然后叫太医过来看看。”太皇太后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寻香羞得脸色通红,被几个长辈左右拥着进了梅香院里。
皇上跟在后边,呵呵笑道:“朕可要恭喜杨卿家了。”
莫氏悄悄地算着日子,不对呀,寻香和沛林成亲的时间不到一个月,就是上身了,也不会这么快有反应呀?应该是染了风寒吧?
太医没来,老王风风火火地抢着来为寻香把脉,罗妈妈把个手帕搭在寻香手上,老王为她把了脉,眉头一皱,叹息道:“寻香是着凉了!我这就帮她煎一幅药去,吃了药晚上睡一觉,明晨就好了。”
太皇太后满脸失望,成氏在一边小声道:“寻香成亲还不足一个月呢。”
周氏恍然大悟地看着太皇太后,“瞧这阵为了子午案,我们都糊涂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这种事总是要时间才能完成的。” 太皇太后又高兴起来。
皇上笑道:“皇祖母太着急了点。相信不久后寻香就会有孩子的。”
太皇太后嗔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事,对老王道:“皇上和皇后成亲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你能不能帮皇上把把脉?”
皇上脸一红,“朕没问题,太医们早就看过了。皇后虽然没生孩子,可是别的妃嫔去是女儿的。”
“那不成。这皇后有子才是嫡生!”太皇太后严肃道。
皇上难堪地道,“若要看,也得和皇后一起看呀!现在皇后又不在这里。”
老王哪肯错过给皇上把脉,一把捉着龙腕,煞有介事摸起脉来。稍会老王又把了皇上另一只手的脉,心道皇上的脉相似乎气血过旺,实则气血亏耗,体内堆积了大量的补药物质,势必导致他一方面勤于男女之事,一方面引起身体体实亏。
可是这个不能和皇上直说,否则会令皇上不悦,便道:“求子求女是命里的造化。皇上身体健康倒无大碍,只是连日来旅途辛劳,偶有精神不足的现象,有时又精神健旺得似可战胜千军万马。”
皇上笑道:“正是。”
“请皇上允许草民开个方,帮皇上稍微调理调理就好。”老王轻描淡写地道。
皇上见他说得轻松,笑道:“准奏。”
老王退下,太皇太后的话题又落到寻香身上,将她召到身边坐下,又谈起生孩子的事,“今天是哀家着急了些。再过一阵,可得听到你的喜音,别让哀家老盼着。”
寻香满脸通红,羞得不敢抬头看大家,毕竟皇上在这里。
皇上轻咳嗽一声,“皇祖母,你请君儿来烤火,不会就一直谈寻香生孩子的事吧?”
铃儿笑起来,轻轻偎在太皇太后身边,“皇祖母,这一回我倒是同意皇上的意见。瞧表嫂都羞得快把头埋地里呢。”
太皇太后笑道:“好,不说这事。”看看铃儿又看看皇上,转换话题,“皇上身边可有青年俊才未婚?”
皇上大喜,太皇太后这口气,便是要给铃儿挑夫女婿。连忙把高公公叫到面前,问道:“高公公,你看马侯爷的女儿铃儿姑娘,出生高贵,生得大俏丽大方,已过了婚嫁之年,若再不解决这事”
话未说完,铃儿被皇上的话气得跳起来,“皇上说话好刻薄,什么过了婚嫁之年?人家才十七,连二十都没不到呢!”
周氏连忙拉着她,打下她的手,喝责道:“二十?人家二十的姑娘,娃都几岁了呢!瞧你这没遮没拦的样子,真怕皇上赐婚,都没人敢娶你!”
铃儿越发被刺激了,瞪着周氏,眼睛一红:“连祖母都跟着皇上来气我了?”说罢又恶狠狠地瞪皇上一眼,那样子凶得要吃人,皇上骨子里不由得瑟一下,他可是九五之尊,从没女子敢在他面前这样的,这个铃儿不仅是没遮没拦,还没大没小,没尊没卑,若不是她是马侯爷的女儿,是皇祖母宠爱的侄孙女,皇上真想罚她作一辈子苦婢。
四目相对,铃儿读出皇上的内心,对她有极大的意见,黑晶晶的大眼睛鼓得更大,眼神里毫无惧意,心里气恼道,你是皇上你不得了?哼,你要跟我结仇,是你倒霉!
皇上心里又得瑟一下,好凶的丫头,突然心有后悔,象捅了马蜂窝一般难受,后悔刚才说话故意气了这位马大小姐。连忙正神道:“朕没欺负铃儿的意思。朕的意思是说,铃儿因为生得出众,不俗,所以婚事一直未有良配。高公公,你看罗将军…可好?”
高公公是人精哪,哪敢只听皇上的,早从太皇太后的言行中嗅出股特别的味道,还未说话,太皇太后那美不可言的眸子,满含温和的笑高深莫测地遇上他的目光。
“皇上。这…要说良配,天下哪个男子比得了一个人?”高公公谨慎道。
“高公公你只管说,说出来让朕和皇祖母判断一下看这人是否真是天下一绝!”皇上被高公公的话惹得好奇了,普天之下竟有这样的男子,听着象能与皇上一比似的。
高公公已看出皇上和铃儿是对冤家,哪敢轻易说出来,便开始绕弯子,“皇上,奴才要就这么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太皇太后婉然一笑,“反正大家现在没事,正少些乐子,不如高公公就把这个人变成个谜来猜猜吧。”
皇上拍手道,“好。这个主意好。”
高公公只觉得头上冒虚汗,他虽识得字读过不少书,可是要把皇上变成个谜语来猜,又不容易被人一下猜出来,那可真是个难事,想推辞又不能,只得诺诺道:“这个题目有些难,得让奴才在一边去好好好想想。”
69梦
太皇太后心中透亮,对高公公的聪明很是欣赏,他是皇上的人,却知道顾忌太皇太后的意思,说明这个人不轻易树敌,极擅周全与周旋。笑道:“准奏。高公公就在旁边坐着跟我们一起吃吃果子,等想好后再说吧。”
高公公卖的关子令所有的人都好奇,连铃儿都好奇了,高公公说的何方人呀?她暗地里早把朝庭中的高官都调查过,哪家有儿子没成亲,早弄得清楚,在铃儿心中,可是没有一个堪称良配。这高公公说的人
莫非自己原来弄名单时,给弄漏了一些?铃儿心中有些慌乱,她必须掌握这个男子的信息,不然被皇上胡乱给赐婚的话,那可就倒大霉了。于是故意抚着头,轻吟一声,对太皇太后撒娇道:“皇姑婆,瞧皇上欺负我,铃儿的头好痛,身上刚好的伤也不舒服起来,铃儿要去歇歇。”
太皇太后也怕她在这和皇上僵化下去,点点头,疼爱道:“你回去休息吧。我让罗妈妈给你叫个太医看看。”
“我自己去太医那一躺,省得太医要照顾薜大人,又要跑去给我诊病,几头顾不过来。”铃儿主动道。
皇上暗喜,连忙道:“高公公,你陪铃儿姑娘去诊诊病吧。让太医们可得好好伺候铃儿姑娘,不论多好的药,可别舍不得给朕用。”向高公公眨几下眼睛,这眼神是有意味的。
高公公抱头应诺,却头痛如裂,这是什么差事呀,皇上怎么就不能对铃儿姑娘宽大些呢?
铃儿何等聪明,感觉到皇上和高公公之间有诡异,怕着了皇上的道,冲自己的丫环碧芳递个眼神。主仆两心领神会,因此有了防范的心理准备。
高公公将主仆俩的默契看在眼里,只见铃儿眼角快速扫过阴恻,心中一寒,苦不堪言,“我咋就招惹上这对冤家呢?”
别看这铃儿娇滴滴的,好象说话做事没脑子,一个直肠脾气,高公公看人可是目力非常,早看出铃儿非比寻常的刁钻聪明。这种丫头要是使起坏来。可是坏得很的。何况这里不是皇宫,他虽是皇上身边的亲信,自古有云‘惟小女子难缠’矣。
寻香隐隐感觉到一股战斗的味道。瞅一眼太皇太后,她似没发觉一样。莲儿却是在她身后低着头,心里幸灾乐祸不已,铃儿在莲儿的心中可是天下第一悍妇,皇上惹着铃儿姑娘了。哈哈,皇上要倒大霉,这出戏好看极了。
皇上一直暗暗留意莲儿,她虽头勾得低低的,可是总能看到些她的表情,不知她在想什么。表情变化极丰富,越看超招人喜欢,心中生出一丝遗憾。可惜她还在角冠之年。转念一想,也有未及笄的女子送进皇宫作妃嫔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皇上自己都吓了一跳,暗问自己,“我对莲儿有意思?”这么一想心里跳咚咚一跳。脸上微微一热,连忙低头佯装吃果子掩饰。
半个时辰后。吴妈妈给寻香送了药来,热热的药水下肚后,寻香犯起困来,莲儿搀扶着她回了屋里。
“少奶奶,你说铃儿和皇上这么闹会不会弄出事来?”莲儿一边伺候寻香躺下,一边和她聊道。
“应该不会有大事吧。毕竟皇上九五之尊,又年轻英明,怎么会太多地和个姑娘计较?两人不过是了时孩子气闹一闹。”寻香浅笑道。
“可是我分明嗅到铃儿姑娘和皇上之间就象天生的冤家对头,这个冤业恐怕没那么容易消去。”莲儿帮寻香盖好毛,蹲在榻前弄火盆。
“我最担心的少爷他们出去拿人的事,不知会否顺利拿到汪仕来。”寻香道。
“少奶奶暂不必多虑。等晚些时候,自然会有消息。你着了凉,吃了药好好歇息一会,莲儿会让涛叔打听着,只要一有消息就叫醒你。”
也只能这样,寻香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很快睡着过去。四周变成漆黑一片,感觉象回到前世被人活活钉进棺木里,然后进了那个又黑又长的世界里,她蜷在地上,抬头看到前方有一团光亮移动过来。
“寻香。”
那个奇装异服的女子又来了,这一次语气十分温和,眼神十分亲切。
寻香笑了,嘴唇动动,不用问她是沛林的母亲。
“不错,你不仅救活了沛林,还帮他找到了亲人,只是沛林将来还有一劫,你可得好好护着她。”
寻香还未说话,那女人便明白了她的心思,声音如金石般好听,“你以为不让沛林将来当官就没有事?我送你宝戒可助在困境中得助,但是人世间的冤业,还需你自己多加捉摸,方能周旋于其中,逐一解开。”
“那沛林会不会逃过未来的劫数呢?”寻香着急地问。
“我只知道过去迹,岂敢轻言未来事?你多想想你家祖父当年的事迹,便能从中悟出许多真谛。”说罢她化作一团光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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