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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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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涛舒口气。还好有这小子,不然他还不知老酒藏在土垒中。进屋找到把短锄。来到先前被掘过的地方,暗付,素闻有土垒藏酒,不可能一坛挨一坛地放着吧?于是老道地用手在旁边的垒壁上一路拍着走,到一处声音显空,用锄头轻掘几下,里面果然藏有东西,小心地刨开泥土,取出一个尖圆的酒坛,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酒香,跟先前他抱过的酒一样。
暗中有几个黑影吞吞唾沫,嘴馋地道,“好香。”
“什么时候老爷赏我们点老酒喝就好了。”
“呵呵。”海涛轻笑几声,抱着酒,微躬着声,步子飘飘地走了。顺着先前那两个送菜去的路,海涛顺利走到后厅。
后廊明亮,站了一排黑衣汉。才上后廊,便有个黑衣汉上前,暗哼一声,一把抱过他手上的酒,“老爷说了,酒就送到这。”
“嗯。”海涛微微巡视了一通那些黑衣汉,心中极为震惊,这些汉子绝非寻常护院或打手,汪家果然养有一干高手,难怪连薜洪志都被打得死了一回。
那汉子向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海涛勾着头,小步离开。
“哼!彪哥的徒弟又怎么样?连厅都进不去呢。”先前送菜的两个人从厅里退出来,见到他在前面,快步追上来,得意地讥讽。
另一个把一块沉沉的银子抛几抛,叹道,“唉,老爷对我们真是太好,上一回菜,就赏一大块银子给我们,这够我们喝多少回酒,抱多少回二院的妞了?”
说着把银子往海涛面前一晃,“羡慕去吧。”
海涛不出声,那两人轻笑着,得意地跑到他前面,“还得给老爷和兄弟们做几道好菜呢。”
“怎么样才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呢?”海涛隐于黑暗中,看了看后厅那边,往后应是后院。呆会汪仕来定会去后院休息,那些有武功的黑衣人住的应该不会和普通下人一样,还有前厅的客人们又是谁呢?
海涛暗付一阵,计上心头,回到酒窖的土地垒堆前,又取了一坛老酒,大步往前厅走去。
前厅外只剩下个小厮靠在木柱上打盹,另有个婢女站得笔直,却双目垂闭,两手扰在棉衣袖里,似在养殖神。
海涛还没走到厅门,那两人都警觉地睁开眼,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看清他的身形,立即又放松下来,毫不理会。
海涛抱着大胆地走进前厅。
里面一派狼藉,几个蓝衣汉子,歪七倒八地倒在小酒桌前,个个怀里搂着个女人,男女嬉戏倒成一团,旁边放着统一样饰的大刀,刀鞘暗黑却做得极精致。大厅中央有个女子弹琵琶,有个女子弄箫,还有两个衣着单薄地跳舞,路得极卖力起劲,根本不管有没有人在看。
另有个蓝衣汉子在厅里追着一个酥怀半开的风流女子。厅周站着三四个伺侯的小厮,个个双手藏在衣袖里,笔直垂目,仿佛泥菩萨一般。
海涛隐在一片布幔后,看清里面的狼藉,思付这帮人绝不是汪家的打手,应是京城来的。
“好酒来。”那被逐的女子,跑到他面前,醉着夺过酒,边跑边把酒往嘴里倒,没几下就倒在一根柱台下,那逐他的男子突然从一角消失。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海涛。他跟着那男人消失的地方追去,那里有处角门,内有一环形廊,里面却是一个漂亮的内庭,中央的亭子里摆着一张酒桌,桌上杯盘整齐,菜肴丰富,一个尖圆的酒坛放在旁边的条桌上,那应是先前送来的老酒坛。
里面一个男人背向而站,看着亭子外的卓卓风动的梅花。海涛藏在内廊一角。前面进去的那汉子到桌前,离那男人有些距离,恭敬地唤声:“大哥。”
那男人身影不动,声音冷冷地道:“兄弟们都醉了?”
海涛认得这人是原来跟威远侯夫人一起占寻家财产的奴才周云。他在这里,那么外面的几个汉子都是威远侯的人了?
“大家都是半醉半醒,无非”那汉子说话时回头看了看,除了亭中有灯光,四周显黑,小声道:“接下来怎么办?”
“薜洪志没死?”
“虽是没死,离死却是不远。”
“听说寻香手上有灵丹妙药,杨沛林原来被打得那么重,她都有救活。”
“杨大人不是也养了一年吗?薜大人这回怎么也得养上半年吧?半年内他不能行动,不能上朝…不是就”
“嗯。我们准备回去吧,余下的交给汪仕来办。”
“要是汪仕来出了漏子”
“汪仕来是个精明的人,他手下的打手可是不比我们差。”
“万一。”
“不必多虑。一切上头自有安排。吩咐下去,叫大家准备上路吧。”
“是。”
海涛动作极快,先于那汉子转身时,闪进前厅,沿着大厅边沿走了出去。
原来威远侯爷果然有派人出来与汪仕来勾结,薜洪志显然败于周正之手,而刺杀太皇太后的也是周正的人吗?
虽无证据,海涛却感觉到,刺杀太皇太后的肯定与周正有关。如今周正的人干了坏事,便要逃了,此事需尽快回去报告给少主。
海涛出了大宅,消失在黑暗中,往右先去找寻飞。
却说寻飞往右路沿大宅外往东而行,走了一里,见几排平房,却是矿岭里管事们的住处,再往里有些石垒的房子,似矿工们的住处,一直往里,行了两三里,见到炼矿的炉塔,夜里虽未开工,冬天里,炼铁场却温热闷人。
既是炼铁场,自是没有寻飞要找的人事,便沿着北面的小路向西环绕而去。
海涛寻到此处,不时遇见黑夜中有人影走过,因穿着一般的衣服,腰间牌子上的萤石光芒闪闪,彼此当作同类,矿岭大,在里面做工的人多,遇上不相识的也极正常,彼此闷头行走不说话是常事。
海涛绕过炼铁场也往西而去,心中猜测寻飞在此未得线索,定是往另个方向去了。
58顺藤摸瓜
海涛经北面的矿场,绕到西面的一座宅后,听里面多姑娘们说话的声音,猜测此处是二院。
绕院外巡了一圈,此处防守并不紧严,到前面,不时有男人从院里出来。
“妈的。听说里面来的新货,长得甚是风骚,咱拿银子来都不给碰?都进了这院子了,还能守得黄花身?”
“呸。什么黄花?唐执事可是见过那姑娘,长得娇艳浴滴,却神情风骚,横看竖看都非姑娘,老唐说这姑娘可是个有手段的‘风流人物’。”
“过几天再来。这么诱人的货,红姑放着不让人碰,无非象原来新的姑娘一样,放一放,逗逗大家,才好开高价。”
三个汉子从大门出来,往北面边走边猥亵地说话。
原来这二院是矿岭上的内部妓院。寻飞和寻桦不会进里面去找线索了吧?
又一拨汉子从里面出来,后面传来喝骂声,“妈妈,明知老娘爱钱,想尝鲜,不肯多带银子,这世上哪来这么多白吃白喝的事?”
“滚,滚出去。下次再想混水摸鱼,老娘找你们许执事告状!”
里面几个龟公将后面两个汉子赶了出来,前面的几个汉子回头嘲笑, “咱们矿工得有志气,有多少银子便找什么样的姑娘。你两个采矿工,活虽辛苦,赚的钱却是比我炼场的多,舍不得银子,想着找最好的姑娘,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那几个汉子出来,从海涛身边经过往东而去。后面两个狼狈地走到门口,里面的灯光照着他们的侧影,却是寻飞和寻桦,海涛拉下他们,三人一起往旁边的树林走去。
这里相对偏僻。寻飞放哨盯着四周,海涛低声道:“里面可有探得什么?”
“杏儿姑娘在二院里。别的未有情况。”寻桦简短回答。
“汪仕来在中路大院的后院,那里我们得再探一探,里面高手芸集,个个身手不凡,所以我来找你们配合,想去暗探一下汪仕来的住处。”
三人顺利进了中路的大院里,海涛往后厅走去。后厅一片寂静,显然汪仕来已经回了自己屋里。
“小狗!”彪哥从后厅一头转角处出来,一掌打在海涛背上。他这随便一掌足有上百斤的力,若非海涛内功深厚,只怕海涛都受不住。可是海涛又不能运太多功力抵抗,怕被对方感觉出来异样,所以五腹内脏还是有被震动的不舒服感觉。
谁想彪哥骂道,“妈的平时挨我十掌都不颤,今晚喝几口酒。便虚了劲?”
陆小狗身子躬得更驼,不敢转头看他。
彪哥满身酒气,应是喝了不少酒,嗔道:“老子有心将你推到主子面前作事,可是让你上两次酒都给外面的小子们截下来了。”
“谢谢师傅。”海涛在喉笼里咕笼一句,含含混混的。彪哥骂道:“着凉了?声音都不清楚了?老子还想让你替我盯着后院下,老子要去休息一下。”
“小狗这就去。”海涛趁机往后院走去。
彪哥长长的手臂往他肩上一搭,“慢。若是老爷叫。便来唤我,可别随便往里闯。有机会,我自会把你引荐给老爷。”
彪哥醉眼迷蒙地往右面后走了。
海涛走进后院曲廊,寻飞和寻桦在暗处掩护。海涛一路巡游,不是地碰到几个黑衣汉。彼此颔首,眼神交会。均是十分警惕。
屋里汪仕来睡在披毛覆皮的红木榻上,闭目默思,榻前跪着两个婢女,一边一个轻轻地为他按揉腿脚。
“老爷,再不把二小姐救出来,老夫人那边闹得厉害了。”汪三贵从一角冒出来,愁眉苦脸地。
汪仕来轻叹一声,翻个身,心烦意乱地道,“侯爷夫人的娘不是也在受着吗?可人家就是有骨气,动了刑都没招。”
“能不能把人给换出来?”汪三贵贼眉鼠眼地献上计谋。
“太皇太后在浑水县,还是小心点好。”
“那边不是让”
汪仕来坐起身,白他一眼,“你是猪头。”
汪三贵拍拍嘴,又打自己一个耳光,“小的说错了。”
“唉。虽然被贬了官,可是还是不能全听威远侯爷的。不当官,咱还能当个富足的乡绅,何苦平故八白搭上汪家的家业?”汪仕来一幅看开的样子。
“要是二小姐救不出来,怎么办?老夫人和老爷还不寻死觅活?”
汪仕来冲他挥一手,“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我想歇会。”
汪三退到角落,汪仕来躺下来,一个婢女拿着床柔软的毛被盖在他身上。汪仕来辗转几下,不能安睡,叫道:“给我把彪牛叫来。”
“彪哥,老爷叫你。”
外面一个黑衣汉轻叫一声,海涛低着头,大着胆走进去。
“你是谁?”汪三贵从暗处跳出来拦着海涛。海涛认得他,汪三贵却不认得带着人皮面具的海涛,只觉得他眼生,一双眼扫视着他,“谁让你进来的?”
“我是陆小狗,彪牛是我师傅,刚去前面巡视了,所以我进来看看第爷有何吩咐,好去请面找他。”海涛镇定地答道。
“陆小狗是什么东西?”汪三贵眉头一皱,对海涛充满怀疑,总觉得这面孔太生,虽然汪家矿岭人多,可是还没有让他觉得面生的。
汪仕来睡在榻上,斜一眼海涛,“彪牛和我说过,有个弟子叫小狗的一直在后面做事,想调到前面来。”
“老爷。”
海涛大胆上前请个安。
“听说你很机灵,背微驼,颇得彪牛的真传,尤其擅长轻功,夜里走路似飘,跟鬼一样可以吓死人。因为背微驼,你师傅给你取了个驼鸟的别号,是吧?”汪仕来颇有兴致地看着海涛。
海涛灵机一动,连忙在汪仕来面前卖弄几下轻功,象只飘行的驼鸟一般在屋里走了一下。
“哈哈,果然这样。”汪仕来被他逗笑,心情好了不少,“去给你师傅说,我让他去二院落把事给办了。”
“是。”
海涛似驼鸟一般退出去,跟着彪哥先前去的方向走去。
“小狗去哪?”黑暗中有人认得他的影子,招呼一声。
“去找我师傅。”海涛声音低低地答了一句。
那人在黑暗盯了他一下,“你今天嗓子怎么变粗哑了些?”
“酒喝多了一点吧。”
“哦。”
寻飞从黑暗跟上海涛,两人往前走了一段,四下无人,寻飞指指前面几排瓦房头上一座小宅,海涛意会,径直而去,到了房外却不敢轻易进去,轻轻叩几下门。
彪哥在屋里赤着身搂着个白嫩的女人正在床上快活,粗声叫道:“什么事?”
“师傅。”海涛想陆小狗的声音比他细,便捏着嗓门说话,“老爷叫去二院把事办了。”
彪哥一边喘气一边应道,“你在外面等我会。”
屋里的女人埋怨一声,“老爷先不叫你去,现在突然叫你去,真是扫兴。有多大的事?不就是办个人?让小狗去办得了。”
彪哥在屋里加紧行事,声音颤抖,“夫人呀。你不是不知道这事重大。”
“什么重大?不就是那新来的姑娘长得水灵葱嫩,你想在办之前占便宜?我就不让你去,让小狗提了那女人的头来便是!”屋里的女人不依地道。
“哟,宝贝,这就吃醋了?”彪哥甚至是得意,被女人缠着一时间脱不了身。
海涛在外听明白了老爷要让办的何事,定是汪仕来怕有后患,让彪哥去杀了杏儿。连忙道:“师娘,小狗去提那女人的头来见你。”
“哈哈”那女人娇笑两声,“还是小狗懂事。你办事可得利落点。我和你师傅就在这等着你呢。”
“夫人别开玩笑,那事重大,我不放心他一人去。”
“我就不让你去。你们这些男人喜新厌旧,这矿岭上的汉子哪个不是早垂涎上新来的骚货?”
突然窗子打开,一个黑铁牌飞出来,窗户迅疾关上。海涛接着那牌子,暗暗欢喜,这定是彪哥的通行牌。
“师傅我去了。”
海涛一个纵身往二院疾速而去,寻飞和寻桦暗中跟上,到一人迹稀少处,紧急商议。海涛道:“趁此机会,我们把杏儿劫走,便有人证可告文氏!”
“此机正好!”寻飞和寻桦点点头。
“那杏儿关在哪,你们可知?”海涛问。
寻桦道:“我们先前进二院,装作到处找姑娘,发现后端有一排神秘的房子,杏儿应该关在后边。”
“不如我们走后门,那里防守也薄弱一些。”
三人很快行至二院,绕到后门。寻飞和寻桦先前被红姑带着人轰过,此时不宜跟着海涛进去,海涛大步进去。
两个看守壮汉,拦着他,“谁,什么事?”
海涛搭着头,举起彪哥的铁牌。一瘦汉将脸凑近仔细看了,恭敬地道:“原来是彪哥的手下。过来做什么?”
海涛阴阴地道,“老爷让小的来办事。”
另个汉子长得肥壮,歪着脸看着海涛的脸,“你跟陆小狗的身形象,长得却不太象,你”那人好奇地围着海涛转了一圈。
“我是陆小狗的堂弟陆小猫,都是彪哥的弟子,一直在北面的采矿部管事。”海涛身形飘浮几下,镇定应答。
59混水摸鱼
瘦汉笑道:“嗯,原来彪哥带了两个弟子?你兄弟俩怎么都取了狗和猫的名字?”
“贱名好养。我得去办事了。”
“你哥哥先前才来会过金花姑娘,这么快你就来办事?他怎么不来?”略壮的问。
海涛四下看看,神秘举起一双手指比了个动作,“师娘不让师傅来。我哥在那边伺侯着师傅和师娘…嗯…哪”
瘦汉邪邪地笑几声,“哈哈,果然不愧色牛。”
“人没换地方吧?”海涛双眼往门内扫了扫,看清里面的房屋布局,却不知杏儿关在哪。
“没换。还在靠西北角的那座小屋里,给白白嫩嫩地养着呢。”瘦汉哈利子流下一串。
海涛身形飘浮,转瞬便到了院子里面。
门口的两个守卫彼此感叹, “不愧是彪哥的高徒。”“人家若没本事,怎么可能从后面出来做这么重要的事?”
西北角果然有一处独立的屋子,修得甚至是雅致,屋里灯火明亮,海涛走到门前,两个黑衣守卫执刀守在门前。海涛有了外面应付的经验,大大咧咧地举起手上的铁牌在他们面前一晃,“我是陆小猫,陆小狗的堂弟,是彪哥的弟子,前来帮师傅办点事。”
“陆小狗先前不是来看过了?”一个面黑如熊的不解道。
“老爷要办的事,用得着向你们解释吗?”海涛傲慢地道。
“牌子给我看看。”另一个面白无须,相当谨慎,看罢牌子,却无还牌子的意思,盯着海涛虚了几下眼睛,正要质疑,廊上的灯突然熄了。
“妈的。又没吹风,怎么会灯熄了?”长得象黑熊的惊道。
“有异”面白无须的还没叫出来,海涛已经一把捂着他的嘴,将他摁在地上,一剑毙命,取回铁牌,将尸体藏在院落中的花木间。同时寻桦和寻飞从暗处上来,将件黑衣捂住那长得象熊的守卫,拖到一边。
后门处的两个守卫浑然不知里面的异样。
海涛推开门,屋里坐着个花姿招展。姿色媚人,衣着不俗的女子,旁边垂首站着个丫头。屋里寂静。那女子表情傲慢地看着海涛进来,冷冷地看着他。
“这位爷怎么又来了?”丫头看一眼海涛,一愣,此人身形与陆小狗相似,模样却不同。
海涛亮出铁牌。“我是陆小猫,是陆小狗的堂弟,老爷让我过来看看姑娘。”
丫头退到一边不出声。那姑娘看了眼牌子,以为是彪哥的人,不悦道:“老爷就这么一直关着我吗?”
“老爷可没这意思。”海涛看一眼那丫头,“有的话我要和杏儿姑娘单独说。”
杏儿向那丫头挥下手。“你去帮我煮点甜粥来,晚上我吃的不多。”
那丫头识趣地退出去。
“老爷到底什么意思?”杏儿着急地道,“我不想呆在这里。这里可不是好地方!”
“老爷说你真要想去你想去的地方的话。让我晚上护送你走。”海涛试探道。
“好。我们这就走!”杏儿站起身,抱起床上一个木盒,往门外走去。
“慢。老爷说了,此事不宜张扬,得走僻静的路。”
“哼。那你带路吧!”杏儿瞪一眼海涛。心中明了,老爷想杀她灭口。害是要让人把她带出这里在外找个地方杀死。她在此处等着是死,也许出了这屋里还有条活路。
“跟我来。要想活,就别叫!”海涛一只手挟起她,飞身出去。
寻飞和寻桦在外已经把后门的守卫摆平,见得海涛飞身出来,连忙跟上掩护,只片刻三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一会,那丫头端着碗热粥进来,见到屋门大开,杏儿和她那箱珠宝都不见了,怔了怔跑到廊上叫声:“多来,多喜”
没有人应。那丫头觉得不对,向后门跑去,后门也无一个守卫,心中一慌,却敏锐地反应在过来,向前面跑去,边跑边叫,“不好呢。杏儿姑娘被人劫呢!”
红姑带着一帮汉子快速冲过来,“什么杏儿给丢了?多来,多喜怎么站的岗?”
“多来,多喜不见了。”丫头见到来的人多,没那么紧张,“刚才从后门进来个陆小猫,拿着彪哥的牌子,说是陆小狗的堂弟,要和杏儿说几句话,杏儿让我去端碗粥,我出来时,见两人背门而站,以为是多来和多喜,想有人守着便往厨房去了,谁知一回来,杏儿不见了,多来和多喜也不见了!”
“陆小狗哪有什么堂弟?快,找找!”红姑吓得肥胖的粉脸煞白,杏儿可是老爷放在这的重要人物,怎么能给弄丢了。老爷可是说过,杏儿生要在这,死也要在这。
“找不到活人,是尸体都要给找出来。”
一帮汉子,举灯拿刀四下搜索,只在花木间搜出四个被杀的守卫,却无杏儿的尸迹。
“快,快给老爷和彪牛报信!别的人,从后门往外分三路给我追!杏儿没武功,跑不快的!”红姑叫道。
一个汉子向着东边放了一枚信号弹,三路人马从后门冲出去,分三路追寻杏儿。
“不好!出事了!”
主人大院那边有人看到空中闪现的焰光,大声惊叫。煞时,汪仕来带着一帮人向二院赶去。
“妈的,臭婊子,缠着老子,这下可好,出大事了。”
彪牛在屋里风流完,不放心陆小狗出去办事,刚穿好衣服,见到窗缝外似有焰光,吓得冒汗,一脚向床上的女人踢一脚,拿起桌上的刀,衣服都没穿好,便向二院赶去。
“那边出事了?”
周云一干人住在前院的客房,见到汪仕来等急急而去,连忙招唤齐兄弟跟着追去。
“老爷。杏儿被人劫了。”
红姑跪在二院的后院庭中,一个劲地抽自己耳光。
“怎么回事?”汪仕来倒抽一记冷气,脸色变得青紫。
那丫头把来了个陆小猫的事,和四个守卫被杀的事说了。
汪仕来眼睛四下寻找,“彪牛!”
“到!”彪牛衣衫不整地提着刀冒出来。
“你办的什么事?竟给我把人给丢了!你那可宝贝徒弟陆小狗呢?”汪仕来气得打抖。
“他…他来办事了”彪哥额上直冒虚汗,“人丢了,我这就去追!”
“混帐,怎么又有个陆小猫?”汪仁来喝问。
背后有个巡逻的汉子道,“不好,有人冒了陆小狗,先前我还问过他声音怎么变了?”
彪哥此时酒全醒来,反应过来,今晚的事不对,出大差错了,提着刀往后门扑去,“老爷,我若拿不着杏儿的头回来,这世上便再无彪牛!”
“我们去助彪牛一下。”周云得知杏儿丢了,面色十分难看,盯一眼汪仕来,他早让汪仕来把杏儿杀了的,可是汪仕来一直拖延,现在可好,汪仕来想通了要杀人灭口,重要人证却被人劫了。
“有劳你们。矿山大,的确需要足够的人手搜索。”汪仕来不拒周云的援助,回头看着身后一个面相如狼的汉子,“狼眼!马上给几个出口放信号,封锁出口!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所有的人,不论是谁,只许进,不许出!”
狼眼向身边的两个汉子点点头,那两汉子从腰间取下信号弹,对着夜空发了两记。
又有数路黑衣人追出去。
天色渐明。
浑水县官驿里,寻香伺候沛林更衣洗漱。
沛林担忧一夜,怕海涛他们遇上不测,吃早粥时显得没甚口味。
“别担心。涛叔他们不会有事。”寻香却很镇定,“即使遇上极大的问题,他们三个至少会派一个人回来报信的。”
沛林不作声,心中暗道,就怕三人都…不敢深想不好的结果。
“少爷、少奶奶,太皇太后一早就在院子里不安地走动了。”莲儿从外面进来,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道。
寻香夫妇从屋里出来,果然见周氏、成氏和铃儿跟太皇太后在一丛竹前站着。
太皇太后的脸公憔悴了几分,回头看到寻香夫妇过来,轻声道:“海涛他们回来没有?”
寻香与沛林对视一眼,原来皇姑婆知道海涛他们出去了。上前,寻香福了一礼,淡定地道:“皇姑婆勿忧,此时天色尚早。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沛林道:“皇姑婆怎么知道海涛叔他们出去了?”
“你俩个毛崽崽那点心思还瞒得过哀家这双老眼?”太皇太后慈爱地看着他们。
“外面风寒大,皇姑婆回屋里坐着等吧。”寻香劝道。
“虽是寒冬时节,哀家天天吃香儿的水参子粥,这身子壮着呢。只是这心里…唉…忧结不尽”太皇太后一边拉着他们一个,缓步往台阶上走去。
“皇姑婆。铃儿觉得你不必想得太多,祖母常说吉人自有天相,铃儿看哪,只要是好人都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铃儿挽着寻香的另一边,众人中的确她的忧虑最轻。
屋里十分温暖,太皇太后坐到软榻上,让铃儿和寻香挨她一边坐一个,沛林坐在侧边的椅子上,一个宫女在外面通报,“马侯爷和老侯爷,还有谷大人和莫氏来了。”
外面的人进来给太皇太后请个安,太后太后赐了座,四人都盯着寻香和沛林问:“海涛回来没有?”
60想生孩子?
原来大家都知道海涛他们出去了。
寻香道:“我们耐性地等一等吧,现在天色刚明呢。”
马希元道:“还是派两个人去接应吧。”
老马侯爷道:“人手一直不够!送往皇城的求援信,就是八百里加急,但沿途水路多,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有消息。”
“不必派人去。涛叔他们素有默契,江湖经验丰富,应该能够脱身。若是派的人去,会不到他们,势单力薄在外遇上情况,反而会成为忧患。”沛林道。
太皇太后点点头,“天明后再审吗?”
马希元道:“主犯不认罪,不审不行!”
沛林却道:“我认为再不必审。需好好看守,以防雪梅那样的情况发生。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取证,充分证明文氏杀了人。”
谷庭仪愤愤地道,“恶妇一定不会得到好报!”
莫氏眉头皱着不出声,虽是不喜欢文氏和汪氏,可是谷家的媳妇杀了谷家的男人,这不只是惊天动地的大案,还是极丢人的事,谷家的脸面全完了。
“太皇太后,寻迁来报。”一个宫女在外通报。
“宣。”
寻迁身着都头服,腰佩大刀,大步进来,单腿跪拜,“牢里有事,谷家三老爷的伺妾青儿怀孕在身,虽然三餐有所照顾,可是孕妇出现不适状况。另外谷家二老爷的孙女,也不适应牢里的环境,一直腹泄、呕吐。谷沛丰的儿子和女儿虽然年纪大些,可是一向娇生惯养,不抗牢中阴湿,都染上咳嗽,谷沛丰恳求放出小孩子,请祖母莫氏照顾。”
“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是我谷家的孩子吗?”谷庭仪虽然语气强烈,心中却不由自主地难受。
莫氏两眼一红,小孩子们都是无辜的,他们一向养殖尊处优,现在又是寒冬腊月,肯定耐不住牢苦的。
太皇太后直直身,叹道:“小孩本是无罪的,全放出来,交给莫氏照看吧。至于孕妇青儿,也放出来。派个人盯着就是,可别弄得眼看就要生的了,给坏在牢里。那哀家就是杀人凶手了。毕竟真相未明,关在牢里的未必都是真凶。再给牢里的人们加些衣被,饮食上也做好一些,别弄得真的跟牢饭一样。”
“是。”寻迁领命而起。
寻香跟着他走出去,“迁叔在庭中等一等。我去屋里取些东西。”
寻香回屋里取了两捆土参子交给寻迁,“把这些交给做牢食的,寒冬腊月的,我怕大家受不住牢寒,调补一下总要好些。”
“少奶奶,现在关起来的。有不少可是有罪的人呀。反正孩子们要先放出来,别的就不必管了吧?”寻迁不太情愿。
寻香摇摇头,“杀人不是目的。该杀的也就是那几个罪魁祸首。别的都是无辜的。你快去办事。把孩子们先放出来。”
“好吧。”寻迁只得接过土参子。
“香儿,难为你如此善良容人。”莫氏眼红红地跟着出来,见到这一幕,眼泪珠落,情绪悲伤。
“祖母。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祖母和祖父的份上。我也不能看着谷家的后人落难。你且放心回屋里等着吧,待会寻迁就把孩子们给带出来了。”寻香搀扶着她往旁边的屋子走去。
“嗯。”
“谷老夫人。太皇太后吩咐了,那几个孩子一放出来,后院就住不下,前院有一溜屋子,原本是那些御史住的,现在御史不多,让他们给腾出来,给孩子们住,为了看着孩子们,你和谷大人得搬到前面去。”罗妈妈跟着追上来。
“好,太皇太后已经是大慈大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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