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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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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方打听到他们搬去了东州的陶瓷镇。寻家今年工开两场行业会,寻香让人给马老爷捎了信去,请他们来参加,并告知春桃夫妇今年也会来参会。彩凤回了信,说到时一定要来参会,可是直到两地结束,马老爷和彩凤都没出现。因此茶会结束后。春桃夫妇还留在寻家等彩凤夫妇。

“人手的事别着急。只是仓家一年多了未出现,而洞穴里又有他们新出现的痕迹,防范的事可谓当务之急。”寻海涛对仓家一年多了未出现一直有些不解。

这时外面陷陷传来兴奋的叫嚷声。

“那就是彩凤呀?果然生得美貌。”外面是紫凝小声地问柳氏。柳氏和于氏现在在东院落里干活。

“是呀。她怎么现在才来?好在春桃夫妇有等他们,若不然,他们可是有好几年没见面,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恐怕要到明年秋天了。”柳氏小声道。

屋里停下正谈的话题,寻香惊喜地看着寻海涛,“彩凤夫妇还是来了?”

“昨下午到的。现在住在韵馨院的客房里。刚才你一回来就去了北院请安,然后又和我说着要事。我还没来得及一一和你说家中的事。”

两人停下谈话,走出去。

曲廊上走来四人正是春桃夫妇和彩凤夫妇。

“夫人。彩凤姐姐终于来了。”春桃和彩凤分别几载,久别重逢。眼里一直洋溢着兴奋和快乐。

“彩凤见过夫人。”如今的彩凤一身紫红的缎衣,头戴金玉,比原来长胖许多,看上去打扮得有些俗气,神情显得安静富足。颇象一个小地主婆,因为变胖,容颜更显粉嫩娇美。

马老爷上前给寻香打个躬,笑盈盈地竟显得比原来年轻精神许多,真是娇妻提神!

“你们去了东州也不给我们送个信。”寻香半嗔半笑,将他们全迎进客厅。

“我先去调人手。”寻海涛与她交换一个眼神。寻香笑一笑,有再急的事,家里有客人来。总得先问候一下客人。

柳长河知道要派一批人进山搬彩泥,刚一回来,寻香让他先去看望春桃,与马老爷夫妇已经见过面,见寻海涛要出去。便不肯闲下来,“我与你一起去。”

春桃也不留他。这男人心里最记挂寻家这几个兄弟,在寻家一天,他便不愿安闲一天的。

寻香让紫凝打了清水来,摆出一套银器在桌上,亲自烧水泡茶款待客人。

“寻当家了不起呀,两年不见,不仅发展起两个行业的会馆,还重建了寻园。这新寻园建得好美。”马老爷高兴地赞扬。

“岂只这些。现在寻家在外面的影响力可大,在人们心中的威望极高。”春桃激动地说。

彩凤对寻香充满敬佩,也只有她这么有本事的人,才能让寻园变得越来越好。寻家算是重振了,而且不亚于老将军在世时的声名。一个人的福报,除了祖上有留有福荫,自己的功德决定福报的大小。寻香能够忍辱负重,有心量有智慧,可谓福德深厚,若非如此,换个人,恐怕也承受不住这么大的福报。人与人真是不能比,自己和春桃能得到一份安静殷实的归属,还全仗寻香相扶相助。想起曾经对寻香做过的坏事,就悔疚难当。

彩凤投来的眼神,寻香自然明白。往事已过多年,何况彩凤和春桃已经真的成为良民,因此浅浅一笑,真诚道:“别以为这一切是我一人的功劳。就象当初祖父保卫巡城时,若非二位挺身而出作了好表率,民心哪里那么容易团结?这些年走过来,我只有一个心得,古人说‘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真是不假,一个人再能干,就是得了天时地利,不得人助也是不行。走到今天,寻家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而非我一人的功劳。”

马老爷摇摇头,笑着没说话。寻香说的在道理,但若是少了一个能干的当家人,再好的家都走不长远。

寻香也不想就这个话题再深谈下去,那样太炫耀自己。摆好茶器,认真地看着马老爷和彩凤,“你们在东州有作新的生意吧?”

马老爷看看门边的仆妇,眼神动了动,似有特别的话说。

寻香明白马老爷搬家的原因,因为是马老侯爷的同族,去年马家兵变的事一平,他便举家搬走,可见他深知背后的厉害,虽与马老侯爷家甚少往来,但一旦诛灭九族,那便是能逃之祸。虽然皇上没有灭马族,但他害怕后患,所以搬去了遥远的东州。

“吴妈妈,你们几个带着孩子去北院陪陪祖母吧。紫凝和于妈妈就在外边守着。柳妈妈去走廊上看着一会,若是涛叔回来了,先来通报我一声。”

寻香把下人们打发走,紫凝出去时轻轻关上门。

建新寻园用的木材都是去天华林砍的最好的树木,在建筑设计时又充分考虑到了私密性,所以大门一关,屋里小声说话,外面就听不见。

当屋里只剩下四个人时,马老爷便轻叹一声,小声道:“说来话长。去年皇城之事你最清楚,我虽不知其中的真正原因,但老信安侯敢兵变,这其中的事情肯定不小。所以我举家搬走你应该能够理解,没有通知你,也是为了彼此避嫌。我们不只搬家,到东州陶瓷镇后,在一个老朋友的帮助下,花了不少钱,改了姓氏姓作田。我早想做陶瓷生意,原来家败光后,在寻当家的支持下又赚了些钱,加上彩凤手上的银两,我们在东州盘了一家要旧铺下来,陶瓷镇的陶瓷的确有名,虽是个小小的古镇,但往来的客商极多,陶瓷生意远销到全国各地,只要一家人肯勤劳吃苦,不愁没有生意做,所以我们现在的日子还算可以。”

听他说话时,银炉上开水烧好,寻香泡上前年的黑茶,滚水一下去,立即满屋飘满茶香。春桃帮着寻香给大家摆好茶水。

“请喝茶。”桌上摆着现成的茶点,寻香把茶点往马老爷夫妇面前推了一推,“往后便称你田老爷了。”

“只要不称马老爷就好。”彩凤笑着端起茶杯,不闻已经是满鼻香息,惊叹道:“这黑茶放上两年果然更香醇,连茶色看着都更幽秘。”

“去年听说老侯爷夫妇都在瘟症中死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次我们来巡城来得晚,也是怕有太多官府的人,或者一些熟人出现,认得我们,便失去隐姓埋名的意义。”田老爷解释道。显然他对朝堂之事十分敏感,并非一个只知做生意的俗人。

寻香点点头,没说周氏没死的事。

“我看茶会里的那外邹婆婆,怎么总有面熟的感觉?”田老爷记着一事,他在韵馨园住了一晚,与邹氏有过好几次照面,对她有极深的映象。

“她是塞北东驼峰来的,是个孤老太婆,因为懂种茶之事,所以便考了茶师留在韵馨会馆里。”寻香淡淡地解释,捧起茶杯,也啜了几口茶。

“哦。皇上让你们搞这两个行业会馆…应该有他的算盘吧?”在寻香面前,田老爷不必过份谨慎,时时考虑措词。

彩凤却是拉了拉他的衣袖,一双凤目含威地瞪着他,“这样的话当心点说。”

寻香笑一笑,也不阻止彩凤。女人比男人更胆小,因此更小心,也不无道理。

“作为一国之君,能提出这样的想法,也算是关心民生之事。至两个行业会馆能走多远,其实我也没有把握。”在这件事上,田老爷已不是外人,但寻香不愿说得太深透,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田老爷把话题转到寻家的陶坊上,“听说寻家在天华林里发现一批彩泥?在陶业方面,寻家可有新的打算?”

45 借兵

虽然寻家还没正式生产陶器,但这条路总是会走的。田老爷现在做陶器生意,可谓现成的合作者。寻香高兴地道,“你们这次来得极好。以后陶业方面,还仰仗你们相助呢。”

“只要用得上我们,请尽管吩咐。何况寻当家不会白白让人做事的。再说我们还想卖寻家的茶呢。”谈到生意上的事,田老爷眉开眼笑。

“此次前来参加茶会的各地商人都有提出与寻家合作,天华林有大片的茶山,寻家现在不愁茶叶不够生产,所以这次茶会与近处几个州建立了合作关系,但东州这一块却一直为你们留着呢。”虽然彩凤她们在回信中没提此事,寻香很了解田老爷,茶业是他做熟了的行当,怎有放手的道理?

彩凤感激地要向她行礼。田老爷也直作揖。

依两家的关系,寻香的考虑在彩风夫妇的预计内,但不能因此就理所当然,还没了礼数。

大家谈了会这两年各自发生的事情,寻香看天色将黑,心里又有事,便以安排晚饭为由让春桃陪同着彩凤夫妇,自己要出去。其实寻海涛早就让柳妈妈安排好了这些事。

田老爷何等精明,刚进来时见寻香与寻海涛之间的眼神便知寻家正忙,连忙道:“寻当家你有事尽管忙。春桃带着我们到处再看看。新寻园修得美,我们要细细地参观过够。”

寻香笑笑也不解释。

正好这时柳妈妈进来说:“海涛回来了。”

春桃也知寻香刚从山里回来,还有许多事处理,本无心多在此坐,见大家聊得差不多,即时带着彩凤夫妇出去。

“我已经派人去窑坊那边让顺叔带些人,加上风伯再带些人,大约十七八个明晨一早进山。”寻海涛进来。田老爷他们出去,双方颔首微笑一下,便擦身而过。

“这事,你坐下来接着再商量商量吧。”寻香指指茶几前的椅子。

寻海涛坐下,寻香示意紫凝和于妈妈出去继续守着。

“另一方面的事,恐怕真得去官府调些人手,去年瘟症后,因原来马老侯爷的余党一直未被缉拿到,皇上派出的禁卫军在各州府不少已转为地方州兵,他们的武功高。若是能设法将他们利用起来”寻海涛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已远,把话题直接回到要事上。一时间他要再去聚集些好汉来寻家帮忙并不现实,而且寻家人才聚集太多犯忌。所以他把主意打到官兵头上。

寻香沉思片刻,寻海帮的建议她想过,恐怕只有打官府这张牌方妥当,“明日我去官府一趟。”

“要请老太爷子同去吗?”

“不用。茶会和医会虽是寻家主办,但有朝庭旨意。因此官府理当支持,而且三叔在巡州主事,这事不难办的。”

先前匆忙,寻海涛没想到这些关键上,刚才出去调配人手时想到这个问题,“进山的事。搬泥不是问题,但洗泥…你可和老王可曾商量好怎么做?”

“洗泥的事不必担心。我和老王虽没商量,但都明白。自然要在山里就把泥洗好再搬出来,而且沼泽谷里没有人烟,深处的水源充足,又有多处瀑布,只要把人手派进去。还有沛林也会想到办法的。但沼泽谷深处洞穴新近有人住过的事,却让我担心。我把寻迁留在山里了。里面有寻勇和寻迁,虽有两个好手,但我想这样…进山的人干脆不急着早走,不如待我一早去官府向三叔调些士兵后再去。仓家的人看到官兵,怕暴路会更谨慎,便不会轻易对山里搬泥的事有所阻埃这样便可把桦叔他们尽量留在家里调用。”

“嗯。只有和仓家打心理仗。”

寻海涛对寻香的大胆和谋略十分佩服,不由嘴角带笑,打心理仗是寻香最擅自的,心里却感叹他们这些江湖男儿在这一方面常常不如寻香,可见古人说的‘慧征天下’,真是一点不假。

次日一早寻香和寻海涛去官府找谷柏新借兵力,谷柏新刚起床还在内堂没有用早膳,听说寻香来了,连忙让师爷将她带到内堂。

寻香见桌上还摆着稀饭,脸上微红有些歉意,“三叔还没吃早饭?这么早恐怕搅扰你了?”

谷柏新见她只带着寻海涛,父亲没有同来,猜她定是有事,而且事急,否则她不会这么早来,摆摆手示意她在侧边的客椅上座,“香儿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急事的话,尽管直说,我们不是外人。”

谷柏新在巡城当官虽极小去寻家,但过年过节寻香从不曾挪下礼数,谷庭仪反对请他到寻园吃饭,寻香暗地里却是让人送足了东西,谷柏新毕竟曾是沛林的养父,原来待沛林也还算好,不只让他面子上过得去,还让他真的觉得寻家温暖有情。

而且他能把巡州治理井井有条,一方面因为自己勤劳用心,一方面也有谷庭仪原来就为他打下的深厚根基,还有一方面来自寻家的影响力,寻家是巡州的最大税赋,巡州现在三成的税赋收入都来自寻家,再说沛林曾经是他的养子,寻家的威望在百姓中极高,他脸上光彩着着呢,所以寻家人借兵去山里护送彩泥,谷柏新连问都没有多问详细原因,便连声答应。

“转作州兵的禁卫军一共有一百二十个,现在称为御巡军。他们的主要任务不是维护巡州的秩序,你们知道的他们主要负责暗查反贼余党。不过带队的陈参军说过,若别处有急事用得上他们的,理当协助。陈参军和我交情不错,我这就去和他借人手。你看调了三十个出来,五个派去医会巡逻,五个派个茶会,其余的全派进山,这样够不够?”

仓家暗地里有多少人手,寻香不得知,总之不可能只有十几个人的,而且个个武功厉害,若是在沼泽谷里真与他们打起来,恐怕三五十个御巡军未必够用。寻香借官兵是吓唬仓家,让他们有所顾忌,算了算若有二十个御巡兵进山,可是不错的力理,便点点头:“进山二十个够了。医会离衙门近派三个就够了,茶会那里派四个可以,另外能不能派十来个去寻园?”

谷柏新一怔,不是他不肯帮忙借人手,而是寻园怎么也要加派人手?

“三叔你不知。如今寻园树大招风,这次两个行业会首次行会一开,我又与不少地区的商家建立作了合作关系,茶业这一行倒还,暂不会对行业市场有什么影响,医会那边可能会不一样,康生医馆要看病抓药,因为是利民的行业,所以药材会比别处卖得便宜,而且跟着我们要对一些特穷人家开放义诊和义治,医会许多事还要和三叔联手才做得好,现在没时间和你细说这个,你想呀这势必引来同行的憎恶,而且各州建了分会,他们将跟着巡州康生医会的模式组建,那会结下多少仇家?医会在明处,而且背后有皇帝的旨意,别人不敢去做什么,可寻园就不同了”

谷柏新明白过来,连忙摆手,“我明白了,就按你说的二十个进山跟着沛林搬彩泥,茶会医会派七个,另外派十个。经你这么说,我会在上递朝庭的公文里提到这事,寻家为朝庭做了这么多事,难免招人报复,为寻园派些保护人手是理所当然的事!”

“三叔。这些人我恐怕会用好一段时间,你告诉他们这段时间寻家管吃管住还管俸银。”

“这些暗地里都好说。其实这批御巡兵跟沛林破过邪阵,其中不少人与沛林交情极好,没好处他们也肯拼力保护寻家的。”

“交情归交情,人情归人情,用人家的人,当然要表示诚意,再说御巡兵干的不是轻松的活,没事尚好,一遇上麻烦,哪个不是刀口上舔血?而且他们哪个不是五品以上的职级?说来都不是寻常的士兵,为我寻家出力,岂能待薄?还有陈参军这里,下来我也会感谢。”

谷柏新点点头,笑一笑,乍眼一看寻香只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真打点起事来,精明和世故不亚于在朝中混了多年的人。其实打点不打点那些御巡军,人家真的一样会为寻家卖力的,但寻家有真诚表示,别人更是无二话可说,那倒也是实情。

谷柏新亲自赶去官驿找到陈参军,只提了提寻家调点人手增加保护,陈参军便让他的副手李参军把原来跟沛林最熟的人借了四十个出来。提到寻家的好处,陈参军直笑:“谁不知寻当家的为人?这些兄弟听说为寻家办事,都生怕挪下,说正闲得无聊呢。至于好处就随意吧,够兄弟们喝点酒吃点牛肉就行了,也别搞得太重。不然就太见外。”

谷柏新哈哈笑几声,连忙应承。

寻香早有准备,一借到人,便让寻海涛现场每人打赏十两银子和半斤寻家的上等茶叶,把张副参等欢喜得合不拢嘴。

巳时,二十个御巡兵和寻家派出的十八个人组成浩浩荡荡的一个队伍,跟着风伯和顺叔声势浩大地去了天华林。

另外二十个御巡兵,医会和茶会共安了八个,余下的全派到寻园里巡逻。

46 有贼

寻家突然冒出些御巡兵出来,吓得莫氏和谷庭仪赶快找寻香细问原因。寻香以之前对谷柏新的说辞,令二老相信了,还赞寻香考虑得周到细致,有先见之明防患于未然。

风伯和顺叔带着人手赶到沼泽谷后,那些患者毒斑的兄弟果然大都康复,只有龚志明最严重,好了七成还有些余况。沛林和老王已经有了洗泥的方案,人手一充足,便在谷中建了洗泥场,和运泥通道,先将洗净的泥零星运出谷,再堆积在谷外二里的新棚处以待批量运回。

而寻园有了较充足的人手后,寻香暗地里将寻青和寻桦调往某处,与修嬷嬷一起秘密看守仓夫人。

彩凤夫妇在巡城呆了五天后,便作别寻香和春桃,带着一批秋茶,满载而归地回了东州。因为寻家现在缺人手,柳长河执意要留下来些日子,现在太皇太后倒台了,春桃便有了搬回巡城的想法,寻海涛几个极力赞成此事,柳长河早不想再去南州,寻香便把东面的一处还未住人的小院拨给他们安住下来,至于南州的房子和铺子,待过些时候再回去处置。

因此除了山里运泥回来,防患仓家来事,寻香便潜心于研治儿子,至于地里和铺里的事有寻海涛统管,又有专人执行,暂时不用为此操心。

经过些天细细地研读常老头赠送的医书,寻香找到了希望,对于人体的七百个穴位虽未一一研究透,但常家在书上有近百例案例证明,一些神经功能受到破坏或抑制的患者者,通过长期的针灸治疗,最终得到较好的康复。

同时,邹婆婆带来的东驼峰野茶在碧宵境里生长得颇好,寻香大胆地采用此叶制进药里。给儿子口服和针灸用。再结合放血法,短短期来看虽无进展,但寻香越来越摸索到治疗儿子的路子。

除此之外,寻香心里还有一件心事,便是修嬷嬷的弟弟一直还没找到。去年离开皇城时,曾拜托于马希元夫妇,可是后来马希元离了职,恐是怕皇上起疑,也一直未与寻家联系。暗地里与寻海涛商量了两次,寻海涛找了个外面的朋友去皇城向马家打听。

沼泽谷里的彩泥经过半个多月的清洗。九月十六这天,顺叔和老王终于带着八车彩泥回来了,因要直接送往西面的窑坊。便先派了人给寻香送信。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谷庭仪的脚伤全愈。

寻园是出山的必经之路,因此九月十八的上午,寻香和谷庭仪夫妇带着一干人兴奋地在园外的一处竹亭里等待送泥出来的队伍。

午时,二十个人风尘赴赴。却个个神采飞扬地驱着十个大板车从一条曲折的大石板路出来了。老王走在最前,雄纠纠地,从弯转出一出来,远远地便看到路边供人憩足的竹亭里有人。响亮地叫声,“谷老头。你来接我了?”

谷庭仪在家躺了许多天,终于能够行动自如地行走。心情本来极好,听到老王久违的声音,走出竹亭。笑着向远处的来人挥手,“老王。你们辛苦了。”

“当然辛苦我了。我不仅要给你们家的人治病,连治泥的事都给包了!你说我能不辛苦吗?”老王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拉着谷庭仪的手前后左右打量几番,笑道:“我王家的跌打药真是有效。瞧你好得这利郎劲,就知道是我家的跌打药起了作用。”

“是是是。全都得谢谢老王。”谷庭仪拍着他的手。真心的表示感激动。

寻香和莫氏从竹亭里出来,笑着和老王打招呼。顺叔带着车队上来了,见到主人,车队停止移动。

“我看看这彩泥是什么样子。”谷庭仪放开老王兴奋地跑到前面的板车前,只见长大的板车上加了竹围,里面堆着小山般高的泥土,阳光下泥土果然闪耀着五彩的光芒。

“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泥巴。”连莫氏都惊喜地上前抓起一把泥土在阳光上欣赏。

“沼泽谷里这种泥土极多,从深谷里一直通往外面的沼泽地带!够寻家用上至少十年!我看挖久了,那治沼泽地都会变成一个窟窿!”老王笑道。

“那沼泽谷里不是有毒气的吗?”莫氏仍是不放心,“光用清泉洗洗就好了?”

老王笑道:“这还不是好事?也许那里原本就不是沼泽地,只是一片奇怪的泥地,因为天长日久地积水就成於泥坑,坑一深就成了沼泽地!把那些泥运空后,里面不是就没沼泽了?里面积滞的毒气慢慢散发,不是就变成一片美丽的峡谷了?”

寻香笑吟吟地看着老王,没说话,眼神却在问沛林怎么没有信回来。

老王自然明白,笑着摆摆手,“待这批泥运回来后,这批人会再进山,下一批泥便由沛林和龚志明押出来,所以沛林让我捎信给你们,别担心,谷里没事的,过些天他就回来了。”

“那就好。我们可是好久没看到林儿了。”

“不知林儿是瘦了还是胖了。”

谷庭仪和莫氏很久没看到沛林,每日都叨念得紧。

“他没胖也没瘦,整日与龚志明研讨着烧彩瓷的事!”老王一本正经地安慰他们。

寻香一直在笑,沛林捎回的信令她安心,他说谷里没事,就是深谷里没事,有可能仓家的人见到不少官兵在谷里走动,暂时不敢回那洞穴。这样也好,寻家以后要经常从沼泽谷运泥出来,仓家人不再回洞穴最好。

“顺叔。现在午时了,我让人给你们备了些馒头包子和枣粥,你们就在这吃些东西再回窑坊吧。”顺叔一直没太说话,只是看着老王和谷庭仪夫妇寒喧,老王回来便要直接回寻园的,所以寻香即时吩咐。

竹亭里摆着一个正冒热气的大蒸笼,一桶稀饭,一桶清水,和几盘牛肉,说是吃稀饭馒头,其实还是有配肉,把十几个运泥的汉子高兴得控制不住地笑。

两个青衣男仆,一个动手添稀饭,一个舀起一瓢清水对大家吆喝:“兄弟们先过来洗洗手吧。”

大家拉着泥车,的确有些累和饿,顺叔见主子如此周到,高兴地招一下手:“兄弟们先洗洗手吃点东西吧。待到回到窑坊,还有酒肉。”

大家放开板车,都涌现向竹亭,纷纷洗罢手,接过分发的馒头和稀饭,狼吞虎咽地吃,有怕在主子面前丢丑的,都背过身去不好意思地吃…

“老太爷,老太太,夫人,你们先请回吧。我们这里吃些东西继续赶路的。”顺叔看兄弟们不是很放得开,便向主子拱手道。

“走吧。回家,省得谷老头的脚没好利索。”老王摆摆手,背着沉沉的药箱,笑着先向通往寻家的岔路走去。

“辛苦大家了。那我们就先回去吧。”寻香笑着点点头,和紫凝一人搀着个老人离开竹亭,跟在老王后边。

“这些彩泥真的能烧天然的彩瓷?”莫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能不能让沛林他们自己去想办法吧。”谷庭仪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只觉得放手让孩子们自己去做,成不成那是上天的事。

“你这么说是对你家的跌打药没信心了?”谷庭仪抓住机会和老王调侃。

回到寻园,老王放下东西后并未急着歇息,却是让寻香把浩然抱出来让他看看。

“一阵日子不见,小家伙又长大长沉了?”前庭的侧厅里,老王抱着浩然走了几步,对他的成长极其满意。

寻香把现在的治疗法情况和他细细说了,老王点点头,“先这样治着吧。医会结束那晚的晚宴上,几个老大夫也是这么说,针灸术用得好的,只要长时坚持,怎么都会有些效果。”

“夫人。午膳已好。”柳妈妈这时来报。

“老王辛苦了,快去用午膳吧。”莫氏关切地说。

“嗯。”老王把浩然交给吴妈妈。

大家一起向黍香堂走去。才出侧厅。一个护院跑进来报,“不好了。医会那边起事了。海涛叔让我回来报信,他和长河叔在那边处理呢。”

这事一定大,不然寻海涛不会让人回来报信。

莫氏紧张地看着他,“什么事?很严重吗?”

“药材库后墙临内河,被人挖了个洞,被人偷走许多药材,因为里面堆的药材太多,上午一个御巡兵才发现里面竟然睡着个小孩子”

“果然啊,幸得香儿有先见之明,添派了人手,不然药材库被人偷光了都不知道!”莫氏激动地大叫起来,“什么人竟敢打康生医会的主意?捉住他们,让老三把他们全关在监牢里!”

谷庭仪轻轻瞪他一眼,“不是已经捉到一个小孩了吗?你别激动,该怎么办,自有说法!”

老王眨眨眼睛,半笑道:“贼儿子们胆子还真朋,康生医会背后可是有皇上的,这都敢偷?真是吃了豹子胆呐。让我去看看那小子是何来路。”

“老王大夫才从山上回来,吃罢饭你先歇歇。这种小事,而且有海涛他们在,还有官衙,不必你去操心。我去看看便好。祖父祖母你们和老王先去吃饭。”

寻香带上紫凝,叫上今日在家当值的寻飞赶了一辆车,匆匆地出去。

            

☆、47黄元

康生医会的议事厅里,地上躺着个被绑的小孩子,那小孩子在药材厅里藏着睡着了,一觉醒来被人绑得象个粽子一样,也不害怕,任凭寻海涛和柳长河凶巴巴地审问,都死不开口。

“小子,你有种!”旁边站着两个御巡兵,一个便是先前意外捉到小孩子的士兵,被兄弟们俗称为小鲁子,只有二十来岁,生得粗鲁,为了忠诚,其实做事最仔细,若非他仔细的巡视,这小孩子一直藏在药材库里还无人发觉。鲁娃子虽然心细,但性格却易着急,见半天从小孩子嘴里问不出一句话,便拔出腰间的大刀要吓唬他,把刀往小孩鼻子上一指,“你就不怕我削掉你的蒜头鼻?若是了这鼻子,我看你拿什么呼吸。”

那小孩子一直脸色发白,心里其实很害怕,但不敢开口供出同党,知道横竖是死,便索性做个英雄,免得被同伙看白,往后没有混处。所以咬紧牙关,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会小鲁子在鼻尖晃动的刀尖。

“咦。小子还真有关胆量。”

寻海涛和柳长河有些头疼,这毕竟是个小孩子,打他一顿不可能,送到官府吧,看他的衣着是穷人家的孩子,似乎又大可不必,但就这样放了他也不可能,总得让他说出同党,教训教训他们才对。

可是这小孩子竟是开水烫死猪的态度,让几个英雄汉子竟然没招。

小鲁子扁扁嘴,看看寻海涛,眨眨眼睛,意思是得真的吓一吓。

“你真以为我不敢砍你?你从小不学习,却与人作贼,还敢偷康生医会的药材,首先便一根一根地跺了你的手指!”小鲁子抓起他一只手按在地上。见他一直不睁开眼,年轻人恶作剧多,嘴角扯起个笑,把刀一反,用刀背对着小孩子的大手指用力按去。刀背虽钝,但冰凉的刀身加上小鲁子手上用的力,按在小孩子的手指上仍是生疼,小孩子吓得五官紧张地皱成一团,全身颤抖过不停,但仍是拼命扛着不招供。

“我砍砍砍掉你的贼手指……”小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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