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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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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尖耸的东西彻底散开,飞出一只拳头大的蜂子来。

“当心蜂王!”寻天化在外面大叫一声。

“哼!阵法已破,蜂王再厉害,都敌不过我的肠钩。”

那蜂王并不往阵里飞去,却是领着无数黑蜂象两道巨龙一样向寻天化他们冲来。

“天化兄弟当心!”柳长河大叫一声,舞动手上的火把,向前迎去,一些蜂子被火烧死,还有一些密密麻麻地向他飞蜇来。

寻天化看一眼雾阵,脑子转得飞快,想阵法已破,旁边的石头应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最可怕的是那符纸,便举着火把小心地向一根石头靠去,将火对着符纸烧去,一点即着,符纸立即化为灰烬。一处被破坏,困着海涛他们的黑雾自己散开,二人冲出阵来,海涛举着火把飞身过来营救柳长河。

柳长河被一团蜂子围着,不停地在空中翻滚跳跃,腿上脸上还是蜇了几处。

“只要烧死蜂王,别的就好对付。”

寻天化和沛林也冲了过来,一起向蜂王用火夹攻去。

那蜂王被火夹攻,想要逃跑,寻海涛和寻天化一个举钩,一个举剑,奋力夹击上去,啪地一声,打得黑汁四飞,蜂王被打死得粉碎。

蜂王一死,别的黑蜂嗡嗡地乱飞,飞不出多远,便被海涛他们追着用火烧着,没一会峰顶上弥漫着烧焦的臭味,终于安静下来。

“妈的。我和沛林被困在里面几个时辰!”海涛愤怒地挥掌发力向一根石柱打去。天化拉着他,“打不得。得先烧掉符纸!”

“是了。我被气疯了。”寻海涛笑着几个飞身,在空中如鱼游一般,快速烧去另几根石头上的符纸,这才飞起一脚,踢断一根石头。

轰轰…

天化和长河同时毁去另几根石头。

“是谁这么阴狠,在一指峰上布下这么怪毒的阵法?”海涛骂咧开来,看着长河,笑道:“你怎么回来了?”

20 行吗?

柳长河被蜂蜇了,这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想说话,身体却抽搐起来,连忙坐到地上。

“不好。长河叔染瘟症了。”沛林快速掏出一块水参子塞进他嘴里。

“原来是这些蜂子在传播病毒?”寻海涛要搀他,柳长河摆摆手。

天化想到一个问题,对海涛和沛林道:“你们在阵中被困许久,呼吸了病毒之气。所以也要当心。”

沛林和海涛各含了一片水参子在嘴里。

“天化叔,你也预防一下吧。”沛林提醒道。

天化点点头,也含了一片水参子。

沛林道:“既是邪阵,不知别处是否也有这样的阵?是否毁掉这样的阵法就能阻止瘟症漫延?”

海涛道:“从地理上看,此处是巡城的最高处,阵法可以向方圆百里内作用。全国各地有瘟症,应是不只一处邪症。”

柳长河经过痛苦的抽搐之后,仍然呈现出虚脱之象,虽努力盘坐行气,却是无功而败,瘫倒在地上。

寻天化道:“我们先回家吧。夫人还等着老爷回家商量要事呢。”

于是,三人砍树作了个担架,将柳长河抬着回家。

傍晚,美丽的霞晖照射着紧张而寂静的寻园,除了西园一直不断地在制药,别处都安静无声。

寻香和春桃在屋里焦急地等待着,寻天化他们出去已有一天,别的都不担心,就怕出去的人也变得跟老王一般。

越担心的事越要发生。

寻勇一直在寻园四周巡视,在药地边见到海涛他们抬着个人回来,便知发生何事,连忙跑在前边给夫人报信。

“长河叔也染瘟症了?”闻讯,寻香脸色一白。急忙走出屋外。

春桃得知丈夫出去染了瘟症,捧着头阵阵发晕,还是坚持着跟着寻香走出屋里。

海涛和天化抬着个树枝担架走到逸安居外,沛林见寻香已经出来,远远地道:“把长河叔安置到老王那里方为合适。”

寻香远远地挥挥手,表示同意。

“长河。”春桃悲戚地叫着丈夫的名字,追上去。

“柳婶婶别着急。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找到治愈方法。”寻香安慰道。

春桃将噙着的泪水吞回去,点点头,跟着海涛他们去了西院。

沛林脸色沉重地走上走廊,“太可怕了。真是有人摆了邪阵。”

“发生什么事了?”寻香挽着丈夫。走进屋里,寻勇跟在他们后边。

屋里,沛林将一指峰上的事讲了一遍。“若不是天化叔他们了,恐怕我和涛叔现在还被困在阵里。”

寻香只觉庆幸,好在今天天化回来了,只是长河叔染了瘟症又令人心里难过。

寻勇在一边听罢沛林说的,思索道:“这么说别处的高山上也有这样的阵法?你们破坏了那个黑雾阵。是不是就不会再有黑蜂传播病毒了呢?而且你们下山时,有没有人在暗处监视着你们?”

沛林回忆着,“上山时,从茶地的山边起,我和涛叔都检查得很仔细,山上除了那个邪阵。并无别的可疑行迹。”

寻勇端视着沛林,好奇道,“长河被蜂蜇了那不必说。海涛身体强壮不易被感染也不必说。而你…在阵中困了那么久。浓浓的黑雾竟没让你感染,这是为何?”

对呀。沛林和寻香也觉得诧异,夫妻俩交会一个眼神,心中都一动,莫非因为练正元诀的关系?

“该不是我有练香儿原来帮我找来的内功心法的关系吧?”沛林暗付。如是这内功心法能帮助人抵抗瘟症就好了。看一眼寻香,她也有练这内功。身体比以前强健了许多。

“是什么功法可以背来听听吗?”寻勇好奇地问。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沛林把口诀背出来。

寻勇听得很认真,边听边跟着口诀运行气息,只觉体内的内力化作浑然正气,令人神清气明,浑身舒适。不由赞道:“好个正元诀,最初听着象正气诀,功法实质不只帮助人正身清神,还能令筋脉舒展。想不到夫人竟寻得这样的内家奇宝。也许可以让老王和长河试着练练这个,看能否帮着他们提起精神。”

这时风伯刚好进来送信,在外边听到他们说的,想起一事,那日在西山茶地里,虽然阳光温暖,但春寒料峭,夫人却不觉晓的情景,进来接过话头:“你们说着这事,倒让我想起那日春寒正浓,夫人去西山茶地,一阵山风吹来,我们几个男子都不停地打寒战,而夫人却似不觉一般。这正元诀至少能强壮身体,增强人的抵抗力。”

寻香夫妇再次对视一眼,正元诀的确是宝,但能不能令大家摆脱瘟症的困扰,他们却不知道,若是能,他们绝不会吝啬教大家。

“那就试一试。我们这就去教长河叔和老王试一试吧。”寻香站起身,急切地道。

“有没有效,让长河试一试就知道。他有武功底子,有内功。如果有效,只几个时辰便能见分晓。”寻勇道。

西院老王的竹篱院里,柳长河与老王各睡在一张小木床上。春桃对着柳长河,心疼得抹泪大哭。寻海涛和寻天化怎么劝都劝不住。

柳长河看到春桃这么难过,一直哭得停不下来,怕老爷和夫人看见更加难过,有些生气地责怪她,“不过就是一点病而已,又没死人,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存心要给大家添堵?”

这样的话,海涛和天化想说,却不好说得,毕竟春桃是女子,话说重了,会令人更伤心。倒是长河说出来,大家心里反而舒服些。

老王在一边直翻眼睛,很不喜欢春桃这个样子,“春桃。你这是男人没死,先哭起丧来?就是哭丧,也得看看地头,这可是我老王的屋里。”

春桃本来只是因为心疼,控制不住情绪,所以才不停地哭,海涛和天化劝了她一阵,正要努力慢慢要收住哭泣,被他们这样一说,心中多了些委曲,便哭得又伤心起来。

“别哭了。现在到处笼罩着黑云,你这样没哭,不是令大家更紧张惶恐吗?”寻勇走在前边,一进来,见到这情景,也直皱眉,他也不想老爷和夫人看到春桃哭而心生内疚。

春桃捂着嘴,全身不断地颤抖。

寻香和沛林进来,见此情景,的确都很难过,轻叹一声,不知如何安慰春桃,毕竟现在不能根治瘟症,这是事实。

风伯最后走进来,才不管这些,急急地道,“老爷。既是来让长河和老王试正元诀的,你们还拖什么?”

他没头没脑一句话,令屋里安静下来,大家看着沛林和寻香。

寻勇笑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沛林的身体应是没有海涛强的,老王在茶地里只摘了片变色的茶叶就染病了,而沛林在黑雾阵中困了个多时辰,却没有事?”

海涛和天化交换一个眼神,捎下脑袋,叫起来,“我都忘了,老爷有练正元诀,这法门很厉害,以前老爷差点残废,不是练这功法好起来的吗?还有他被关在塔牢,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那时我可担心他会生病,可是后来他不但没事,身体反而更强壮!”

寻天化抢过话头,拍下脑门,“是呀!这种瘟症首先就是快速破坏抵抗力!而正元诀的妙处首先就是正气清神,通筋活血,提高抵抗力呀!”

沛林补充道:“香儿从皇城回来。我怕她落下月子病,强迫她一起练这功法,风伯刚才说,那天在西山茶地,山风正寒,他们几个男子常年在山上跑着的都冷得打颤,可是香儿却没事一般。但愿正元诀能帮老王和长河叔恢复起来。”

春桃抹抹红肿的眼睛,一双美目充满希望地看着寻香夫妇。

“那就试一试吧。”长河叔笑道。

大家看着老王,他一直在沉思。

“老王。试一试,不妨的。”海涛笑着扶起他。

老王点点头,“其实我已经试过自己修的内家法门,原以为可有点效的,说实话,结果实在不尽人意。不过,大家有此心意,我们就试一试吧。”

天化扶起长河,“沛林准备吧。”

“天地有正气”沛林缓缓背诵口诀。

老王和长河努力支撑着,跟着沛林念的口诀行气,因为虚脱,气息弱而慢,感觉体内的精气不能凝结成元,因此很辛苦,不一会,两人便全身大汗,各自瘫倒在身后的人怀里。

“感觉精元不凝,全身气息焕散。”长河喘气说道。

老王无力地摆摆手,“不只如此,好象身上的穴脉都不通了。那病毒把神经感觉破坏得太厉害了。香儿帮我们把把脉看看可是这样。”

“用外力试一试。”寻勇建议。

寻香颦眉沉思片刻,分别帮老王和长河把了脉,果然如他们说的,不只气自散滞,体内经脉的确呈现堵塞之状,“瘟症不只破坏了神经感觉,真的破坏了你们的经脉。”

众人暗道不妙,若是经脉已被破坏,正元诀再好,没有一月两月,恐怕都难以恢复。现在寻家还有更大的问题要处理,若是家中瘟症病人的问题,不解决好,寻香哪里有心情就这么去南州?

21 以静制动

希望落空,众人脸色暗下来。

寻勇皱着眉头,不死心:“不如夫人帮老王和长河扎扎穴位,再凭借外力试一试吧?”

“恐怕不易。”老王自己都不抱希望。

经脉不通,总是要治疗的。寻香用银针先帮长河扎了一通经脉,寻勇运行正元诀,双手扣住长河的双腕,试着将自己体内的清明之气输送给长河。

同时,寻香帮老王扎银针。

半个时辰后,柳长河泄气了,“勇哥不必再费神了,真气根本灌不进来,夫人帮我扎针时,感觉脉眼好象通了,但很快又被堵住。”

“扎针时能有感觉已是幸运。”老王反而死灰复燃,“如果能有一种药物,在扎针的同时,刺进穴位,帮助舒筋通脉,也许这是一条途径。”

寻香也是这样的想法,“我用水参子试一试。”

说是用水参子,其实是取碧宵境里的灵池水和着水参子来浸银针。寻香回到逸安居准备一番,方带着一钵药水回到西院给两位病人扎针,一直到晚上戌时,才给他们用药水针疗了一遍。

“的确舒服许多。”柳长河趁着药水针疗时,运气正元诀,感觉全身气血缓缓畅通,精神自然也回复不少。

老王的感觉却要差些,接受药水针疗时,海涛和寻天化为他耗费不少真力。

“可惜我原来那套养生法,仍不如练武的功法强。不过有感觉就是好兆头。堵病易冲。香儿下一次依子时、卯时、午时、酉时再给我们针疗看看。”老王经过切身治疗的感受,找到治疗的方法。

“果庄里有两个庄民也染病了,我得去给他们治治。”

这个时候,大家没吃晚饭,寻香累得满头是汗,见老王和长河用此法治疗有点成效。便要先去果庄。

老王阻拦道:“暂时不必。并非我自私,而是这个方法治疗,对于寻常人,需要外援,海涛他们有多少真力无穷无尽地输送出去?他们还得恢复。而且这个方法到底有多少用,现在还说不清楚。不如过一两日,待我和长河再治疗几次,看看成效再说吧。”

寻勇也劝寻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先治好老王。就多一个医救的力量。所以夫人不必太着急,现在外面染病的可是有不少人,依你一人之力。治老王和长河都很吃力,何况那么多人?”

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寻家这时方用罢晚膳,寻香因为疲惫,比平日歇息得早,最先回了屋里。沛林去西院看了一趟谷家祖父祖母后才回到逸安居。

寻香虽然产后已满百日。但瘟症的到来,使得她不敢和丈夫同床,怕这个时候怀上孕,将来有不好的事发生,自从渐通医术后,自然也比别人明晓许多。在古代医学和宫廷育术里,对于生儿育女有不少讲究。生孩子嘛,要生当然就要尽可能地孕育最健康的孩子。因此她睡在内次间里。

虽是躺着。只是养神,并没睡着,毕竟还有要事未和沛林商量。

沛林自然也知她并未睡着,家里有这么多事,哪里那么容易就安心地睡着?回到屋里。来到内次间,寻香坐起身。他坐到床边,夫妻俩依偎在一起,这才细细说起柳长河带回来的消息的事。

沛林愁得眉头都快拧出个鸡蛋来了,“现在我们怎么能去南州?不去吧。然儿就这么一直睡着,若是长年这样睡着,在年幼时未得正常启蒙和学习,将来醒来,也会变成半个傻子。”

这种担心,寻香比他更甚,靠在丈夫怀里,白日的疲惫消去许多,装作平淡的样子,小声道:“别急。事情一件一件地处理吧。现在仓夫人不是也在沉睡中吗?”

“仓夫人本就是健康的成人,醒来即使记忆停在沉睡时,脑子也不会出问题。可是然儿却不同,他现在根本就是个对世界没有认知的婴儿。难道以后待他醒来,也一直保持着婴儿的认知?”沛林眼睛通红,心里快被巨大的石头辗碎一般疼痛,“要不,我去南州吧。”

“不!”寻香从他怀里直起身,坚决地发出反对,白天她一直在想去南州这件事,觉得仓家的作法太万恶,不仅要逼她去南州,还要危害苍生,倘若处处就范,那不是变相沦陷为仓家的卒子?

沛林的眼神碰到她眼中的坚决与坚定,有种撞到崖壁上被弹回来的感觉到,轻叹一声,“其实我也不愿被人左右。可是,为了然儿,牺牲什么我都无所谓。”

这是慈父的心声。

“我是然儿的母亲,有谁比我更体会孕育他生他的痛苦?儿是娘的身上肉和心头肉,我恨不得”后面的话,寻香说不下去,对仓夫人,她真的恨不起来。

“难道真的要牺牲然儿?”沛林最怕寻香会这么决定。

“本来一天我都在矛盾,计划着如何去南州与仓俊谈判。可是,你们回来后,我又改变了主意。不是我要牺牲然儿,眼前解除瘟症危机,救治大家才是大事。如果仓家以此手段削弱中土的国力,后果不堪设想。”寻香深吸一口气,胸口里有一团气变成一根针,狠狠地扎着心里。

沛林声音一变,带着哽咽,“那就是要牺牲然儿?寻家的水参子再好,难道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是你法术再高深,总有枯竭的时候。”

显然,他已经开始怀疑寻香的神秘法术,和用之不尽的水参子了。这也不怪他,水参拿出几大筐的水参子来时,她自己眼神里都闪过一缕担忧,这些东西也是要用来为浩然续命的。

他说中了她的心事,面对丈夫,有一种想扑进他怀里痛哭的感觉。可是,这时她若如决堤的洪峰,大家又怎么办?沛林虽有经世治国之才,可是面对这样的事,处理起来,只有比她更慢的。

沛林感觉到妻子在努力控制情绪,后悔自己刚才失控,坚强地吸一口气,把泪咽回去,揽着她,声音平缓安定下来,“那么多苦难我们都走过来了。这一次,只要我们夫妻同心,一定又能走过去的。来,我们好好商量商量吧。”

男人的安定给即将崩溃的女人带来力量和镇定。

寻香靠在他胸膛,吐一口气,恢复平静,“只有我能让仓夫人醒来。所以我们不是没有筹码与仓家周旋。而且我们暂未说出仓家的秘密,他们势力再庞大,倘若中土国发动所有力量缉拿他们的话,只怕他们会无藏身之所。”

冷静下来,沛林也想到这些问题,点点头,“所以你想先解决瘟症的事?”

“本来我也想过,让你去南州。可是现在全国各地都有瘟症,懂破邪症的又只有你们几个,而且你这身体似乎百毒不浸,所以排除瘟症危机,还得你去办。我还得在家里,和老王一起研究治疗方法。南州那边,派涛叔去一趟。”寻香抬起如水的眸子,深情地看着丈夫。

“仓家手段阴暗,会不会再施邪技,对付百姓?”

“我们能排除邪症,表示我们对瘟症并非束手无策。涛叔去南州,也要将一些话传到仓俊那里,告诉他,若是中土国一天不安,我便没有心思与他谈仓夫人的事,若是他们有本事,就自己救仓夫人去。”

“你的意思是,把仓夫人还给他们?”

“兵行险招。只有这样,才能令他们把注意力转移到救仓夫人上去,暂时停止对百姓的危险。我们现在必须赢取时间来解决瘟症遗留下来的问题。再说他们要能解睡不醒,太皇太后怎么会沉睡那么多年?待他们用尽心思治不好仓夫人后,自会来寻家找我。何必非要我去找他们谈?”

“你想化被动为主动?”

“以静制动不是更好?”

“好吧。”

“仓家敢公然危害天下,不给点颜色给他们瞧瞧,他们会以为我们真是受制得厉害。明早,你去官府向三叔调些人手,同时给他要上报的公文提些建议”

“那会不会令对方变本加厉?”

“不会。若是我们步步退让,对方只会更得意,所以这一次必须让对方有所牺牲,以表我们的心志!”



次日一早。

沛林带着寻天化,去官府向谷柏新要人手去外面解除瘟症危机,同时给谷柏新要上报的公文提了些建议。

寻海涛独自赶往南州。

寻香则留在家里,与老王一起研究治愈瘟症的法子。

寻家找到瘟症根源,谷柏新立即表书上呈。

过两日,皇上收到急报,得知瘟症乃邪恶人士所为,谷柏新在呈报中,婉转怀疑这次瘟症可能与从前马家逃走的余党有关,皇上好生愤怒,让罗将军派了五百精英出宫支援谷沛林,又拨了两万两黄金和一大批药材支持寻家研究冶疗,同时心中生出偌大一个郁结。

马希元一再递辞呈,他没同意,乃是顾忌到外界的谣言,现在已经有了新人手接替马希元的职务,因为闹瘟症,为了稳定局面,所以还没批准马希元辞职。对于马希元皇上有心放过,可是周氏知道太多,她虽出家铭志,表示不再参与红尘之事,对于所知的事情自然不会外泄,周氏没闭口,皇上哪会彻底相信?对于马老侯爷,皇上更加无心放过,只是先皇一再相护,他不好派人下手而已。

这下,谷柏新的怀疑正好给了皇上一个充足的理由。

22 突破

老王和柳长河经过寻香用药水针疗后,略有起色,但效果始终不够明显,柳长河是练家子出生,比老王恢复得略好一些,每次给老王治疗时,要耗尽寻勇几乎所有的真气,两天下来,寻勇都有些被掏空的感觉。

寻香让寻勇吃水参子,练正元诀,虽然恢复速度不错,但到第三天午时,寻勇为老王灌真气后,便彻底瘫倒下去。

“暂歇两天吧。”老王怕把寻勇累倒了,寻家这时要再有意外之事,没有合用的人出来保护寻家。

不只这令人心忧,寻香觉得简直快坚不住了,碧宵境里最后六棵大水参子,变得只有三颗了。前几天种的水参子,虽然长大许多,可是没有让它长够,摘得太早的话,越往后可用的水参子便会越少,而且水参子在灵池里长的时间越长,药效才越好。而且灵池里的灵水快见底了,尽管她有用鲜血别养灵池,因为耗用太大,这一次不象去年发现这个秘密时那么幸运,灵池里的水和水参子和生长速度明显地比去年慢了一半以上。

这夜,满天繁星,天气极好。

寻香睡在床上辗转难侧,实在睡不着,便起身进了碧宵境看书。里面的书除了那本《菌书》,别的书都被她翻读了几遍。

自从闹瘟症后,她一直没有闲心画过画,今晚实在难以入睡,脑子里全是烦心的事,又静不下来,一静下来就是‘怎么办’不停地在脑里回荡。

唉。其实情况并没有自己担忧的那么糟糕,寻香看看近人高的土参子,也许明天起,可以试着用土参子入药代替水参子的。她不记得自己到底种了多少土参子了,在参地里左右穿插地计算一阵。发觉几年来里面竟然种有一千多窝土参子,而每一窝里至少能拔起来五至六个大碗粗的土参。

好吧,明天起就试一试用土参子入药。寻香觉得自己的情绪太焦燥,应该冷静冷静,实在睡不着,便进洞里画唬

画什么呢?这样的心情,她心中无法想象出美妙的画来。又信步走到洞边的竹木前。

沛林从山上带回来的另一钵菌,被她搬进了碧宵境里,里面空气鲜灵,远远地看去。那一钵菌已经长得象一丛娇艳欲滴的花朵,只是花苞是一颗颗娇嫩的珠子。

竹木外不时有淡淡的云气逸进来,太美了。碧竹下有一丛美丽的花,旁边又是近人高的土参,宽大的参叶象一片片直扬的翅膀,看着简直就是仙境。

寻香心中有了图画,进洞里把见到的美景画了下来。题款时,因不知这蘑菇的名字,想了想题上‘仙珠图’几字,然后拿到洞外,与实景相对,虽然偶有出入。大多却是真实相象。烦郁的心情得到调释,收拾好洞里的物品,回到外面睡觉。

出来后。很快就迷迷糊糊地进入梦香,梦中似又进到碧宵境里,竹林下长满了鲜艳如珠的蘑菇,一朵蘑菇里掉出个珠子,落在地上。又长出一株新的蘑菇,接着又是一颗蘑菇里掉出一颗珠子。落在地上又长出一株鲜艳的蘑菇…

一向充满碧翠色的碧宵境里,忽然多了一圈鲜艳的景色,远看象花,近看似珠。

太美了。

在梦里,寻香忍不住蹲在蘑菇前,低头欣赏。

“娘”

青谧的洞天里突然飘出一个稚嫩的声音,感觉是浩然在叫。

寻香猛地坐起身,睁开眼,从梦里醒来。

外面依然漆黑,天还未明。

寻香揉揉眼,回味着那稚嫩的呼叫声,知道自己刚才作了梦。别说然儿中了银丝粉,就是健康的,才几个月大,也不可能会叫娘的。心里柔柔的,想起这段时间因为瘟阵的事,对孩子操心得少,不由下床,想去外次间看看孩子。

最近实在太累,恍惚中醒来,仍是不停地打哈欠,抬起左手拍嘴,眼前有一抹艳丽的红光闪过,眨眨眼以为看错,左手缓缓落下,一道红光随着左手缓缓滑下…

戒指怎么了?寻香抬起左手,注视着戒指,它平素在夜里呈淡淡的切绿光莹动,此时里面多了一抹刺目的红光,准确地说是红光中混着黄光,是一抹很漂亮的桔色,这颜色跟那蘑菇的一样。

蘑菇?

想起刚才梦见蘑菇,寻香连忙进了碧宵境里,只见一片翠碧的四周,长满了鲜艳的蘑菇,如梦境里一般,着实神奇。

原来是戒指托梦来了,碧宵境里有了重大变化。

按照梦境的提示,这蘑菇能栽种?

寻香觉得不可思议,从没听说蘑菇能象种菜一样种,蘑菇难得,都是大雨后,森林才有的。

既有梦兆,不妨一试。

寻香小心的采下一丛蘑菇中的一小根,栽到一片空地里,作上记号,待明天来看看就知道这样是否可行。

这种蘑菇没有人认识,本来要长在腐木上的。寻香看看原来搬进来的那一大块腐木,一夜之间腐木化为泥土,那一丛蘑菇长进了地里。

太神奇了,这是怎么回事?

寻香跑进洞里,拿起那卷《菌书》,这书难读懂,不过她知道蘑菇还有个别称就是叫作菌,山上长的叫野生菌,沛林带回来的这种蘑菇就属此类,只是没有人叫得出来名字。

一梦醒来,再次翻读《菌书》,却是酣胡灌顶,突然通透书中所写的许多道理。原来这书不仅介绍了菌的来历,生长环境,还有讲到菌的分类,以及栽培方法。

其中令寻香最感兴趣,最兴奋的是书上有提到一种毒菌正是通过毒害神经功能而夺去人的生命,或令人的某些功能被破坏。同时也有提到,误食此类毒菌的治疗方法,如同被毒蛇咬的原理,长步之内必有解药,只是你认得认不得,找不找得到。

寻香激动地跑出洞外,蹲在那一丛丛鲜艳如珠的蘑菇面前,脑里闪现着黑茶树叶病变的事,以及老王和长河叔的病症,大胆地猜测,瘟症病毒正是一种人工培植的病毒,也就是说在中土国某处一定有一片有毒菌林,被人以邪术驱蜂,配合邪阵而传播瘟症,因此光毁坏邪阵不够,还要寻找到那一片毒菌林,而解药就在那四周。

今晚做的梦太神,应是沛林娘显灵了吧?

刚才空冥中传来然儿的叫声,那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的思维不必太复杂,直接把梦境联系起来,再结合菌书,寻香联想到眼前这蘑菇是不是可以帮助然儿脱困?

这种蘑菇无毒。既然里面长了这么多,明晨以其做汤,为然儿灌食一些,试一试不就知道?

可是,到哪里去寻找毒菌林呢?

寻香回到外面,躺在床上,再不能眠,脑里清晰地思索着问题。

七步之内必有解药。

脑里翻来覆去地思索着这一句话。

以前,老王也经常和她讲这一句话。然而这一次是瘟症带来的病毒,不是毒蛇毒虫。

既然黑茶树有变异,那么再去查看查看,总是有必要。

寅末,寻香起床,从碧宵境里采了半篮蘑菇和半篮土参子,把蘑菇出来交给吴妈妈,吩咐其做进水参子汤里,另让洪妈妈给老王和长河叔的药里加上些蘑菇作药引,还有勇叔的补血汤里也要加一点。

吴妈妈知道这蘑菇搬进夫人屋里了,可是没想到不过几天,就长出这么多,忍不住好奇,“你是怎么培育它们的?”

寻香眨眨眼,笑一笑,“这个跟血参子归初一样,说不清楚。马上就卯时了,我…得赶紧给老王大夫和长河叔扎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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