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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嫁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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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迅速崛起,就足以见得皇上对云家的器重,且再看现如今皇上对云家,那简直可以媲美当年的鄂国公马家一脉。”拍了拍长子的肩头:“你是能干的,做的很好。”

赵子琪被父亲夸赞,欢喜的笑了:“儿子也是多蒙父亲的教导才能有此觉悟,在者说云明珠也是个娇俏可人的姑娘。”

“那是自然,侯府调教出的女儿哪里错的了。”

说着话,前门已经开了,康学文出来相迎。

赵子琪随着父亲迈上台阶,谁知往门里一瞧,却怔愣住了。

只见前院里马匹约有二三百匹,满地的马粪被雨水泡成了泥沾在青石砖地面上,一股马棚的骚臭味扑鼻而来。

赵子琪诧异的道:“贵府上这是……”

康学文早已经被马粪味熏的头疼,在客人面前又不好表现,只道:“是闽王带了亲兵来了我们府上做客。”

陆安伯与赵子琪对视一眼,二人都十分的开怀,当下觉得自己选了云家做亲家算是对了。闽王是何等人物?寻常人高攀都攀不上的,竟然毫不见外的来到云家做客。

这会子,连马粪的味儿闻起来都不那么难闻了。二人一路到了前厅,又云佳宜暂时待客。

午饭时间,侧厅里大摆筵席,下人给灵均阁送了信,云想容与孟氏、云传宜就跟在闽王、云贤和云敖的身后去了花厅。

闽王与两侯说话时,还不忘了回头与云想容说笑,似是十分的要好。给足了云想容的体面。云想容与他说话时也从容不迫,不似云贤那样的拘谨小心。

花厅中间隔着苏绣的鲤鱼戏莲大屏风,本该男宾东侧内眷西侧。闽王却是只接跟着云想容来到了西侧,早已到场的老夫人、大夫人等人都起身行礼。

闽王摆了摆手,一指主位道:“妹妹,你坐那去。”

老夫人脸色铁青。

可闽王发话,谁敢不从?

她只得乖乖将主位让了出来。心中暗道:就不信你敢坐。

可云想容有什么不敢?闽王吩咐,她照办罢了。总归不盼着于他们和平共处了,还会在乎他们怎么想?

当下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首位。

闽王就在云想容身边坐下道:“我就跟你在这吃点吧。”一副完全不在乎男女分席礼数的模样。

女眷们均为色变,敢怒不敢言。

他坐在这里,让他们坐哪里?难道吃饭还要他们离开不成?

云想容见闽王冲着自己使眼色,立即会意,嬉笑着训斥道:“义兄不要胡闹,你去你们那边吃去。别搀和在这,我还要与祖母和伯母们说话呢。”

闽王当然不是不懂规矩,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云想容坐首位,是以她稍加训斥,闽王就顺坡下驴的起身,无奈又宠溺的道:“瞧瞧,这世上能训斥我我还要照单全收的,也没几个人了。”随即负手走向屏风另一侧,将云想容的体面增到了极致。

闽王的话撂下,老夫人即便想撵云想容离开主位,也只得忍耐,在次首坐下,大夫人、二夫人等人也都依次落座。

外头就吩咐了开席。

陆安伯与赵子琪此番前来,不但与云家双侯见面,还能与闽王同桌而食,当真觉得来的值了,一时间屏风东侧觥筹交错之中欢声笑语,一反常日食不言的规矩。

而屏风这一边的女眷们则都沉默着各怀心思。

云明珠见不惯云想容如此出风头,低声骂道:“拽的二五八万的,认了个义兄就觉得自己是公主了?我呸!娼妇就是娼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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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吓尿了

ps:ps:各位朋友,我查出了高血压病,低压110高压170,头晕目眩头皮麻的症状持续了一段时间,今天才去查的,我今年28岁,还年轻,医生勒令以后不准熬夜,九点必须预备休息,十点必须睡着。而大家看我的更新时间也就知道了。为了身体健康,也为了细水长流,请大家体谅我不能适时地粉红加更,容时间让我慢慢去写,承诺过大家的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只是慢慢来,我热爱写作这个职业,还希望以后能提高自己,请大家放心,每日更新我还是能保持的。请朋友们体谅。

云明珠的话声音不大,隔着屏风的另一端是断听不到的。然坐在云想容这一侧的女眷却都听得真切。

老夫人皱了皱眉。虽云想容狐假虎威欺人太深,可云明珠自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言辞粗鄙全失了大家闺秀的体面规矩,大夫人和二夫人对视了一眼,也是同感。他们虽然跪了闽王,但臣子跪天家本就是规矩使然,闽王有意抬举云想容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想来云想容也并非要刻意为难他们这两个伯母,他们又素来无冤无仇的。

但董若莹觉得云明珠骂的对极了,回想那一日在伯爵府门前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对她藐视如尘的沈奕昀,她心下暗自叫了一声爽快,却是皱着眉轻轻地拽了云明珠一下:“明珠别这样说。”

“怕什么?她做婊子还怕叫人说?我……”

话没说完,云明珠只觉得左耳边一阵凉风嗖的刮过。

她吓得心头一跳,张口结舌的望着才收回手的云想容。

“你……你竟然……”她竟用碗扔她的脸!若是砸中岂不是要毁她的容?!

话没说完,云想容已端起一大海碗的火腿肘子汤,在她猝不及防时迎面泼来。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说我!”

“啊!”

云明珠尖叫一声躲开。然终究慢了一步,被淋了满头满身,连身旁董若莹也被淋了半个肩膀和前襟。

火腿肘子汤是温热的,虽不至于烫伤人,却也比浴汤烫人。

两女子尖叫着跳起来,连连拍打,嗷嗷大哭,引得屏风另一侧闽王等人也率众而来,见大夫人和老夫人一人一边拉着云想容,云明珠满头满脸的火腿肘子狼狈不堪。都是呆愣。

谁想得到,云想容真敢往云明珠身上泼热汤?!

云想容手中的海碗还要往云明珠身上扔,被大夫人硬生生抢了下来。

“卿卿!你做什么!够了!”

云想容气喘吁吁白着脸狠声道:“云明珠,你屡次害我也就罢了,我不与你计较。你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无缘无故骂了我不要紧。脸闽王你也骂。你若是作死我就成全你!我今再不活着,拉了你垫背!”说话间随手寻找家伙还要硬闯。

云明珠如此狼狈,脸上被烫的通红,满身的火腿肘子味儿,再听云想容这样叫骂,当下豁出去就要往云想容身上冲撞:“你杀了我好了。你本来就是小娼妇,毒贱|人!”

云想容愤然挣开老夫人的手,抄起一碗粳米饭直砸在云明珠头上。

云明珠疼的妈呀一声倒退两步跌坐在地,哇的哭了出来。

所有人都看傻了。

从没见过平日里端庄优雅的人发过这样大的脾气。也从没见过大家闺秀动手打人能打的这样的彪悍。

赵子琪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眼看着云明珠头发上脸上都是火腿丝肘子片儿和米饭,火蹭的串了起来。心下满是为云明珠不平的愤然,指着云想容就是大骂:

“你个泼妇,你再敢动明珠试试,信不信我找人废了你!”

“放你娘的屁,本王先废了你!”

“锵——”

闽王腰间宝剑出鞘,寒芒闪烁。

云敖、云贤、陆安伯等人都下意识退后。

见闽王拔剑,女眷们吓的禁不住惊呼,更是往两边蹿开。

闽王是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手中人命无数,平日飞扬跋扈嬉笑怒骂时颇多,如今真正发起狠来,当真如地狱走出来的煞神,那把寒光凛凛的宝剑上似闻得到血腥气。

赵子琪觉得一股尿意冲上下腹,不自禁的退后,双唇翕动,方才不平怒骂的气焰也消失了:“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本王的妹子,本王自己欺负使得,轮得到你个下三滥开口?本王现在废了你,信不信也没人敢如何!”

冰冷的宝剑直指赵子琪咽喉。

赵子琪浑身发抖,踉跄着后退。

闽王却一副今日必然要将之灭了的架势步步紧逼。

陆安伯简装,忙上前阻拦,陪着笑道:“王爷息怒,犬子年轻不懂事,重装了沈夫人是他的不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动气。”

毕竟是在云家的地盘上,若陆安伯世子有个万一,云府也不好交代。

云敖和云贤也上前来劝说。

闽王嗜血暮光阴森冷酷的扫过屋内众人,连同跌坐在地上吓得忘了哭的云明珠。最后随手一甩,那把宝剑便贴着赵子琪的脖颈直扎在了他背后的竹子上。

赵子琪“啊”的一声大叫,觉得脖子发凉,还当小命休矣,跌坐在地晕死过去,裤裆处湿了一片,骚臭熏天。

陆安伯连声唤着儿子,云敖和云佳宜也忙张罗掐人中捏虎口。总算将人救醒了过来,赵子琪却是吓得面无人色不敢在看闽王一眼。

云明珠这会子也被搀扶起来,看着赵子琪那样,只觉得丢人丢大了。做什么她选的人会是这样一个软蛋,他刚才那么一叫嚷,怕是所有人都在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偏他不争气,气没出成,反而叫人给拿捏了。

云想容冷淡看了云明珠,已恢复平日里淡然从容的模样,走到仍旧持剑盛怒之下的闽王身边,道:“义兄莫生气,这事就揭过算了。陆安伯世子也是年少,见我与明珠发生冲突,关心情切,情难自控而已。”

男女私相授受这等事,若是众人皆知而不说明也就罢了,但若搁在明面上说,哪里是增光添彩的事?

云明珠当众辱骂亲姐,还与陆安伯世子纠缠不清的事本就人尽皆知,这会子所有人都将注意力引到了二人感情之上。

云明珠脸色惨白,云敖则是颜面扫地,面色铁青。陆安伯世子与云明珠的事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乐见其成的。当初对方选中了云想容,谁料想云想容自己选择了沈奕昀,那说好的亲事也就暂时搁置下来,谁知道云明珠与赵子琪这对小儿女却是看对了眼,今日陆安伯来也是说起儿女亲事预备先定下来。

云想容的话,等于将隐藏在暗处之事放在了明面之上。

闽王笑道:“罢了,既然你这样说也就算了。”收起了宝剑。

云敖和云贤都陪着笑,吩咐人去重新预备酒菜,打扫花厅,云明珠和董若莹则各自被仆婢搀扶着各自回房盥洗更衣。

再一次落座用饭,餐桌上气氛就更加沉重了,即便大夫人如此玲珑八面之人一时间也找不到可以调剂气氛的话题。

用过了饭,众人也各自回房去。云敖去送陆安伯离开,云现则与闽王谈笑。

云想容的卧房里,她已卸了妆换回居家常穿的碧青色素面对襟褙子。披散着长发坐在窗前。

孟氏焦急的在云想容跟前来回乱转,“卿卿,你太冲动了,那样做法可让你的名声日怎么好?这要是传到姑爷耳朵里,人家会怎么看你?”(未完待续。。)

☆、最近的更新说明

各位朋友,我最近身体出了问题,经常头晕目眩头疼什么的,昨天发现血压高,高压170,低压110,今天去医院检查,高压180,低压105。而且吃了降压药之后不管用,血压降不下来。

今天因为临时起意去的医院,吃了早饭就没有验血,只做了心电,心率过速蛮严重的,供血不足什么的,医生让我明天空腹去化验,检查一下心脏和肾脏,说肾脏上有瘤子的话,就会导致这种血压高但是吃降压药不降压的情况。尼玛,好吓人有木有。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铁打的不会生病的。

我家人决定明天带我去大城市的医院检查,路程就要折腾上两天,加上检查什么的,还不知道之后要不要住院。所以我现在不敢保证我还能不能每天两更。这段时间,我只能保证日更了。

哎!!!!

我写文这么久,一直是习惯了半夜写的,因为夜深人静灵感多。到目前我熬夜连续了两年多,我才28岁,病就已经找上来了。现在是后悔也晚了。大家以后可要注意,不要熬夜啊,一定要准时休息,坚持锻炼,注意饮食。

本来上周我还承诺这个星期开始粉红加更,结果病来如山倒,我也没有能力立即完成了,明天下午的火车,路程上,还有去医院检查的时间,还不知道结果如何……

我食言了,感觉很对不起大家。

但是加更的事情我都记得,目前粉红加更我欠了七章的。

请大家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把身体调整过来。等情况稳定了,我还是会恢复每天两更,不定时加更的,有许多朋友都是老朋友了,应该知道我更新的习惯,最低都是每天双更的。

因为承诺了加更没做到,每日双更这段期间还要减少到每日一更,我觉得很对不起大家。请大家原谅。鞠躬。~~o(>_<)o~~(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 夜闯

云想容闻言笑了一下,起身安抚的拉着孟氏的手:“娘亲不要担忧,伯爷会体谅我的。”她若是告诉孟氏闽王就是沈奕昀撺掇来的,孟氏大概也不会信。

孟氏摇着头焦急的道:“傻孩子,我早先对你父亲也是这种心思,他对我的好也如同奕哥儿对你一样,可后来是如何,你也看到了,他所承诺过的那些海誓山盟没有一个能够兑现的。男人啊,并非你所想的那样,你要多个心眼儿,不要全抛一片心啊。”

随即反握云想容的手,道:“娘知道你恨你祖母,恨你父亲,恨明珠。这府里头的人你没几个稀罕的,你惩治他们娘根本不心疼,娘心疼的是你,怕你为了打老鼠伤了玉瓶。一个是你还要在府里住七日,怕老夫人他们会为难你。另一个是传了出去叫奕哥儿知道你如此,怕会嫌你。孩子,你可要自己留心,即便是最亲近的夫婿也不可毫无顾忌,越是对亲近的人,才越改保留完美的一面,不要跟娘一样的傻啊。”

云想容深深了解孟氏的个性,她害怕和担忧都是真的,可能不只有这些,但是她所说的她都相信。

云想容靠着在孟氏肩头,轻轻地环着她:“娘放心吧,伯爷对我很好,且就算他将来有一日对我的心意变了,还有外公给我的大笔财产在呢,大不了与他和离了,我自己过逍遥日子也就罢了。”

“呸呸呸,乱说什么,不会的,不会的,你会儿孙满堂,会与奕哥儿白头到老。”孟氏摇晃着云想容:“我的卿卿是有福气的。一定不会走娘的老路,一定不会的。”她的婚姻,到如今已经等于是名存实亡,她不过是为了女儿和儿子的名声留下罢了。将来等云传宜长大了成了家,她大不了也学赵姨奶奶那样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这一辈子,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她傻傻的付出一生也就算了,她最担心的就是云想容也与她一样的命运。

偶然想起下午云传宜说的那件事,孟氏留了心,对云想容道:“下雨天寒,你晚上睡下记得让英姿给你预备个汤婆子捂着。”

“我知道。娘。”

“还有,柳月现在在家无所事事,他爹已经给她说下一门亲事,要嫁给前头张管事的侄子。往后你们见面或许也就少了。你要不要见见她?”

云想容想起柳月,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即便柳月的心不向着她。好歹朝夕相处了十年。

云想容叹息道:“罢了。她毕竟跟了我一场,待到她出阁,我送她一幢二进的宅子陪嫁,也算是全了我们这么些年的主仆之谊。”

孟氏闻言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回去了,你早些歇着。”

“我送母亲。”

“不必了你歇着吧。”

孟氏离开云想容这里。径直回了琉璎阁,让云娘去找了云传宜来。

云传宜才吃过饭,因雨天不方便出去,正在房里看书。听了孟氏叫他,立即欢喜的起身去了。

进门时,却听孟氏打发了下人都出去,连素来最亲近的孙妈妈和云娘都没留。

云传宜心里犯了嘀咕,以为是自己逃学的事儿被孟氏发现了,磨磨蹭蹭的到了跟前行礼。

孟氏道:“宝儿,你起来,娘有话问你。”

“是。娘亲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那娘问你,你今日说你父亲掐死你姐姐,是怎么回事?”

云传宜闻言一愣,断想不到孟氏是问他这个,才刚姐姐才吩咐了她,这事不准与娘亲说的。

云传宜低下头,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孟氏一看,心就凉了一半,一直在心里祈祷云传宜说的不要是真的,可她自己养的儿子自己最了解,云传宜从小就是个孝子,是不会说谎的。

孟氏沉下脸来又问:“宝儿,你若是不说实话,以后就不要认我这个娘了。我也当没有养过你这个儿子。”

云传宜焦急的摇头:“娘你别生气。”

“那你还不说实话?!”

云传宜焦急的冒汗,云想容的嘱咐固然重要,可孟氏是第一次对他说这种重话,他知道她是认真的,便道:“娘亲别生气了,其实是那日我去父亲的书房,正听见父亲和齐鹏飞在说话,我就好奇躲在后窗根想吓吓他们,却听他们偶然提起一句来,说是姐姐小的时候,好像是利用了父亲的力量害死了七姐的娘,父亲担心姐姐心狠,还会害死七姐和八哥,就要掐死姐姐,后来却没下得去手。不过姐姐现在好好的,父亲也没得手,姐姐恨父亲,也顶多就是今日这样让父亲雨中下跪罢了。我方才是觉得母亲怪姐姐,姐姐太委屈了才不小心说走了嘴。”

孟氏听着孩子的话,心中却在回忆,当初邱翦苓死时,好像有一次云想容被突然而来的刺客袭击,掐的脖子青紫了一块,事发之时云敖刚好在屋里,说是有刺客闯入,她当时那么轻易的信了,后来云想容醒来时也说是刺客伤人……

因为当初害怕,是以那件事的记忆十分深刻。听了云传宜的话之后,那日的事竟真的满是疑点。

再加上方才云想容制止了云传宜说话,结合云传宜素来不会说谎的性子。

孟氏觉得脑袋嗡嗡作响,险些支撑不住身子就要倒下。

他的丈夫,真要杀死他们的孩子!真舍得为了邱翦苓的孩子,对他们才六岁的女儿下毒手!

云传宜忙上前去搀扶,“娘!”

孟氏呆呆的看着云传宜,脑海中云想容小时候的一幕幕飞快的闪过,怪不得孩子性情那样古怪,怪不得她怀了宝儿时,云想容就搬出了琉璎阁,小小年纪就不与她一起住了。原来邱翦苓是年仅六岁的云想容算计致死的。原来云敖还曾为了邱翦苓、云明珠和云博宜要掐死云想容。

六岁的孩子,为了保护她这个无用的母亲去算计旁人,要经受多大的心里折磨?莫说是孩子,就是现在的她,动手处罚下人心里还揪着,女儿为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她不知道不说,她还曾怪云想容太过狠辣。

最可恨的是,做爹的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怪道今日云想容让他们跪,跪都是轻的!

云传宜见孟氏脸色难看,料想母亲必然是动了大气,可孟氏却平静的站起身,道:“宝儿,你去,今日之事不许与任何人提起。”

云传宜歪着头问:“母亲,您没事吧?”

“没事,最难的时候都度过了,还能有什么事?”孟氏的面容变的前所未有的冷峻,对云敖仅存的爱意也消磨殆尽了,说出一句云传宜听不懂的话:“宝儿,从今往后娘只为了你跟你姐姐而活,你姐姐为了咱们吃了太多的哭,如果没有她的保护,娘早就不在了,你也不可能存在,所以你对你姐一定要好,你长大了一定要保护她。”

云传宜点了点头:“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一定也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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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连绵细雨,刚用过晚膳尚未到戌时天色就已经全黑了。云想容吩咐柳妈妈玉簪等人都去休息,灵均阁她未出阁之前二层的闺房里头就只留了英姿一人伺候。

她回来之前,将给沈奕昀做的那件寝衣一并带了回来,让英姿端了烛台来,拿了白纸比量着已经裁剪缝合的袖子描花样子。英姿则搬了把交杌坐在跟前给卫昆仑做鞋。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之时,突然一阵风吹来,吹的格子窗呼扇震动。英姿撂下针线簸箕起身要去关窗,倏然劲风迎面袭来,格扇大敞,云想容手边烛台上的蜡烛也瞬间熄灭,屋里全失了光亮。

“谁!”

英姿心跳加快,她方才分明感觉到有人进了屋,忙抽出腰间软剑。这是前些日子卫昆仑刚“输”给她的。

谁知软剑刚刚拔出,却见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天际,一道闷雷炸开的同时,她看到了一个魁梧的身形。与此同时英姿虎口剧痛,软剑也松了手,落在地上发出“锵”的一声。

一点火光在临窗的罗汉床处点燃,黑暗中,幽暗的火光勾勒出一张似笑非笑顽皮的娃娃脸,脸上酒窝深深,虎目中的星芒格外耀眼。他随手点了一旁的蜡烛。

“哈哈!容容,吓坏了吧?!”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是呼吸之间,快到云想容还来不及叫人。

窗外的雷雨交加,大雨倾盆。

烛火摇曳之中,尉迟凤鸣那张顽皮的笑脸也是忽明忽暗。

英姿防备的站在云想容身边,心有余悸。她不懂尉迟凤鸣是用了什么暗器,能在黑暗之中打中她的软剑。

云想容则是无奈的道:“凤鸣表哥,你来无影去无踪的惯了,怎么走女子闺房也能走的这样畅快。下次麻烦你走正门成吗?我的心脏禁不起你这样吓唬。”若是刺客,恐怕就算英姿在场,她现在也一命呜呼了。

云想容挥帕子扇了扇风,觉得空气中有一股子新年时放爆竹的味道。

尉迟凤鸣笑道:“我来拜访你父亲,顺便瞧瞧来看看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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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礼物

可不是要悄悄地来么,别说她如今已经嫁作人妇,就算待字闺中,男子这般私闯而来叫人看到了也有的嚼舌。她不过是回门住对月,就有男子半夜翻窗,若是叫沈奕昀知道,即便再宽的心怀多少也会生疑吧?

云想容对尉迟凤鸣潇洒如风的性格了解颇深,可也不喜他如此不顾他人的感受。

她沉默时,尉迟凤鸣已起身关了窗。将雷雨都挡在了外头。烛火稳定下来,将三人的影子勾勒的分明。

云想容穿着雪白的中衣长裙,外头披着一件水粉色的撒花袄子,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烛火掩映下,脂粉不施的她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清新妩媚。让人有想将她柔软娇躯拥入怀中,仔细闻一闻她身上淡雅清香,尝一尝她丝滑肌肤之感。

尉迟凤鸣咳嗽了一声,喉结滚动,站起身来。

英姿立即防备谨慎的站在云想容身边。满脸戒备的看着尉迟凤鸣。

尉迟凤鸣噗嗤一笑,笑容顽皮又苦涩:“看看你身边的人,都把我当成登徒浪子了吧?你已经嫁人了,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话说的是安抚。可尉迟凤鸣心中颇不以为然。

就算嫁了人,难道不能离婚吗?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又是那么有个性,顺了他眼的,她就算嫁过人又怎么样?在他生活的时代,结婚时候尚且不用期望对方是不是个处|女,谁没有一段过去呢?

尉迟凤鸣的眼神,让云想容心底里生出戒备。她看他时的眼神,俨然与当初的闽王相同。

现在闽王看她时的眼神有关心,有默契,没有了占有。

尉迟凤鸣却将那些压抑掩藏的感情都表露出来了。

她心里警钟大作。

尉迟凤鸣才刚用的不知是什么暗器。连英姿的剑都掉了。要是他伤了英姿对她用强,也并非不可能的。

她知道尉迟凤鸣不是坏人。

但是她也知道,常年在锦衣卫衙门当差,这天底下的黑暗之事他做得多了也见的多了。他的道德底线,在为皇帝办差时在一点点的磨灭,加之这个年纪的青年血气方刚……

云想容后退了一些,冷着脸一指对面的圈椅:“凤鸣表哥,你就坐在那里吧,说话也方便一些。毕竟这是女子闺房,我是新妇。”话已经点的足够明白。

尉迟凤鸣一愣。有些狼狈的同时,心也有些凉,讪讪然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道:“看你紧张的。算了算了,我坐这里就行。你还不让人给我倒口水喝?等会雨稍微小一点我就走。”

英姿闻言。手脚麻利的拿了八仙桌上的茶壶给尉迟凤鸣倒了一杯温水。

尉迟凤鸣也真是渴了,痛快的大口喝完又要了两杯。这才从怀中掏出一物抖落开来。

是一件墨绿色的宽大袄子。

“容容。这个给你。英姿,给你家小姐拿过去。”随手扔给英姿。

英姿接过,检查过见没有什么毒物这才递给云想容。

那衣裳的料子像是寻常的丝绸,素面没有花纹,触手凉滑,好像里头掺了丝线。做工也很精致,瞧着是簇新的。

尉迟凤鸣起身走到云想容跟前,也摸了摸那衣裳,像是十分珍惜。表情又十分肯定的道:“容容,你信我的,这衣裳不防刀也不防剑,但是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

云想容闻言倏然抬头,诧异的看着尉迟凤鸣。

随即将衣裳展开细细的检查,发现领口里头绣了一些看不懂的图腾纹路。

难道这衣裳还有什么说法?

云想容本能的要拒绝,将衣裳递还给尉迟凤鸣,道:“不行,如此珍贵的东西,我不能要,你当差辛苦又危险,还是你留着吧。若有那种‘关键时刻’也能救你的性命。”

尉迟凤鸣听她如此说,心里熨帖,欢喜的笑着:“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云想容眨眼,道:“我们本无冤无仇的,况且又是自小的交情,虽然有一些摩擦,但也不至于就成了仇人盼望对方死吧。”

尉迟凤鸣闻言轻声低笑,道:“上一次你那么生气的瞪着我,我还以为你恨死我了,再也不肯理我。”

云想容想起回门那日二人的不愉快,莞尔道:“凤鸣表哥,我朋友不多,你是为数不多之中的一个,我当你是哥哥,也当你是朋友,如今我嫁作人妇,你也二十多了,是该成婚了。我们将来还如同以前一样做兄妹不好么?”

云想容是第一次在尉迟凤鸣跟前将话说明白。

尉迟凤鸣闻言,心里有一种被人掏走了一把血肉的感觉,他很想问:难道你对我没有丝毫男女之情?

可目光触及云想容清澈的明眸,话又被咽了下去,他不想让自己颜面尽失,既已经猜得到这个古板泼辣的古代女子会怎么回答,他何必还要问?喜欢的,抢过来就行了。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呆的久了免得人发现了猜嫉你。”尉迟凤鸣说罢到后窗跟前查看了片刻,随后推开格扇,身形如鬼魅一般灵巧的潜藏于夜色之中。

那件墨绿色的袄子还留在云想容手里。

英姿关好了房门,仍旧觉得心有余悸:“夫人,这件衣裳您打算怎么处置?”

云想容将袄子折叠起来,交给英姿道:“你看看领口的图腾花纹,你可认得?”

英姿接过仔细的看了,摇摇头道:“不认得,看不出是何门何派的信物。可尉迟大人身份不同,他说能够保命,许真是个信物也说不定。”

“那就收好吧。他既然送给我,也是一片心意。”

英姿一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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