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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嫁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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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的,白夫人强压怒气,还不得已强颜欢笑。”柳妈妈想起王氏刚才的模样,禁不住笑了:“我看她是怕夫人觉得齐善家的是听了她的命令行事特地来开脱自己的。”

“是啊。她是那样一个喜欢拔尖的人,见了媳妇子们来我这里回话,她应该很生气。知道了齐善家的是伯爷为了我才撵走,心里也该很恨我。”

柳妈妈嗤之以鼻:“白夫人未免太不懂事了,她不过是客居在伯爵府,伯爷看在白爷的面儿上才让她帮忙张罗管家,先前夫人没过门,府里又没有女性长辈,她帮衬着也就罢了,如今夫人过门了,她倒是与夫人争了起来。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云想容闻言笑道:“既已经遇上了,就陪他玩玩罢了。我现在要不是让她败,而是让她胜。”

“夫人,伯爷好容易给您出了这口气,您已经赢了啊。再说也该压一压白夫人的威风了。”

“不,还不够。”云想容思忖着,道,“先看看伯爷安排什么人上来吧。总归接下来行事应该不难。”

柳妈妈疑惑的眨着眼,不大明白云想容是什么意思,不过云想容行事素来有主见,断不会让自己吃了亏就罢了,是以柳妈妈也不是很担心。

当日下午,卫昆仑就任命了新的派办管事,那婆子年约五旬,姓耿。

既然知道上一任是如何下去的,耿妈妈自然知道往后该如何行事了。云想容屋里的分例一下子就提升了起来。

云想容倒是不在乎这个,只是觉得整治伯爵府是一个漫长有趣的过程,她很是乐在其中。

又过了一日,她身上完全好了。

清早起身刚睁开眼,就看到沈奕昀赤果着上身,只穿了条亵裤,撑着脑袋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还在把玩她散落在枕上的长发。

他的皮肤白净,光洁如玉,可玉质上却有了些瑕疵。云想容极少抹得开脸去直白的盯着沈奕昀的身体看,这会子却是刚一睁眼就对上了他左侧上臂的一道疤痕。

云想容轻轻抚摸那道疤,“这是怎么来的?”

“被追杀,砍伤的。”沈奕昀声音有些刚刚起床时特有的慵懒沙哑,磁性好听。

云想容好奇起她身体来,半撑起身子压着他趴下,看到她肩胛骨后侧的疤痕,道:“这个我知道,是被射伤的。”

“对。”他声音含笑。

“这个呢?”云想容又点了一下从她左肩眼神道腰际的疤痕,那刀疤似乎已经十分久了。

沈奕昀笑道:“也是被追杀时候砍伤的。”

“这个呢?”点指他要测的一个小圆点。

“那个是蚊子咬的。”沈奕昀笑着说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小手大大方方的在他身上作乱,早已经点燃了他的欲|火。

被男子的身体压住,感觉到那处明显的僵硬,云想容的心里十分害怕,心也是突突的跳。她尽量强迫自己不会去想前世的事,只专心的望着眼前沈奕昀俊美的脸,想着他的好。这样才能稍微好过一点。

沈奕昀早已经想她的味道,如今见她温柔乖巧,像一只温顺的猫儿,他方轻柔了力道,要了她两次才略微餍足。

随后他笑着拍她滑嫩弹性的臀部,道:“起来了,我们去遛马。”

云想容的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和雪白的背上,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你分明是不想带我去,才故意这样。”

沈奕昀愉快的大笑。

他平日极少这样法子内心的大笑。云想容见了心情也一下子变好了。

他的休假马上就要结束,往后只能是逢五休沐,陪着他的时间本就少,今日他既然说想去遛马,她即便不会骑,只陪着他也是好的。

思及此,云想容爬了起来,却觉得一股黏腻湿滑的热流流出体外。她忙拿了锦帕去擦拭,又批了以上裹住自己,忍着双腿的酸痛去净室清理。

沈奕昀披着件中衣跟在她身后。

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喜爱和探究。

他感觉得到她最近的变化,从前她真真切切的当他是朋友,看他时眼神坦然。

如今虽然也是坦然,可大多时候她的眼睛都会发光。那是一种一看就知道她很喜欢他的眼神。

是什么让她产生了这样的变化?沈奕昀想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只要她喜欢她,那就够了。

用过了早饭,沈奕昀让英姿和卫昆仑陪同,让云想容换了一身轻薄透气的碧绿色纱质袄裙,为她戴上了白纱的帷帽,四人就牵着马出门了。

谁知才刚出伯爵府,却见对面停了一辆寻常的青幄小马车。沈奕昀刚将云想容举上他的马背,那小马车的车帘就被掀开,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怯生生的唤了一声:

“默存。”

云想容闻声看去,只见董若莹穿着件鹅黄色的素缎妆花褙子,由婆子扶着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随后走三步退两步那样提着裙摆朝沈奕昀跑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苗头

ps:先放草稿上来,稍后做修改,大家包涵

云想容被沈奕昀搁马背上,原本骤然坐高了紧张,双手抓着马鞍生怕落下马背,突见董若莹来了,紧张都弱了几分,只剩惊讶。

她竟来了!?

英姿与卫昆仑原本牵马并行,有说有笑,见了董若莹也止了上马动作。英姿满面怒容,刚要上前,就被卫昆仑拉住了。

“别去,且看主子。”

沈奕昀见了董若莹,就已猜到她身份,冷淡道:“你是?”

董若莹原本含羞而红面庞,因沈奕昀一句话变惨白,缓缓停下脚步,泫然欲泣道:“默存,你不认得我了?”

沈奕昀怕云想容呆马背上害怕,遂翻身跃上,将她箍臂弯中护着,毛色光亮黑马似急于狂奔,却被沈奕昀拉着缰绳,烦躁原地踱步。沈奕昀居高临下道,“你是何人?有事?”

他今日穿了件宝蓝色对襟素锦短褐,黑色长裤长靴身前搂着一身碧绿颜色头戴白纱帷帽美人端坐马上,面如冠玉,斜挑剑眉,凤眸秋水,阳光从二人身后而来,几乎刺伤董若莹眼。

董若莹仰望着他们,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连连后退了几步,三寸金莲似支撑不住她身子。若不是后头老妈妈来扶着,她怕是要跌坐地。

他如此,董若莹红唇翕动,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沈奕昀极不耐烦斜睨她,随即吩咐英姿和卫昆仑启程,一抖缰绳,双腿轻夹马腹,黑马便小跑着窜出。

云想容帷帽上白纱与碧绿裙摆沈奕昀身前飘摆而出。被沈奕昀挺拔健瘦身影完全包裹住。

他带云想容出去了,还允许她跟他同骑。

可他怀里那个人,不是她。

董若莹咬着下唇,眼泪断线珠子一般滑落,湿润了下颌和领口,他甚至不认识她。

“小姐,回去吧。”婆子小心翼翼唤了她一声。

董若莹许久才挪动僵硬步伐,一步三回头跟着婆子回去。

云想容这厢靠沈奕昀身前,素手撩起帷帽一边白纱,感受着清风迎面而来凉爽。

这会子才刚巳正。太阳还没升起,凉风舒适解了夏日暑气,且坐马上看路两旁檐牙高啄院墙粉白建筑,别有一番滋味。

云想容心情极佳,腰腿酸痛也给忘了。只好奇看着街上来往行人,或偶尔挑着挑儿路过货郎。或是路过马车。

沈奕昀调整速度。不让马跑过,先是带着她城内转悠,不多时就来到了长安大街,指着不远处翰林院所道:“我过几日就是来这里上衙。”

云想容原还想问沈奕昀不是说去郊外遛马么,如何城里打转。待如今看到黑色匾额上烫金“翰林院”三个大字,云想容才恍然。随即心中暖如春水涌动,原来她是特意带她来翰林院看看。

云想容笑着颔首,“瞧着离家也不远。”

沈奕昀眉目含笑,一句“离家不远”早已戳中他心里柔软之处。颔首道:“是啊,不远。”

沈奕昀又调转马头,往城南方向而去。

卫昆仑和英姿策马一左一右跟上,同时迟疑叫了声:“爷。”

沈奕昀笑望着二人,道:“你们不必说,我已发现了。咱们游玩咱们就是。”

卫昆仑颔首,英姿则是蹙眉。

云想容疑惑问:“怎么了?”

沈奕昀知她不是寻常柔弱女子,告诉她也无妨,便笑道:“自出了探花胡同,就有探子跟上咱们了。”

探子?

云想容垂眸,第一反应就觉得对方是皇帝派来监视沈奕昀。不过沈奕昀上了圈地乱国那种折子,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等同与皇帝划一条战线,皇帝还来监视他,难道是发现他有任何谋逆倾向?除了皇帝,还有谁会监视沈奕昀?锦衣卫?

不,今日与沈奕昀同行还有她自己。若是加上她……

云想容想起大婚之前,她被太后和皇后叫进宫去,结果却被蛇惊吓事。虽然她当时没有害怕。

马家倒了,皇后年老色衰,宫中人数不胜数,她为了让马家崛起,好办法不是邀宠,而是让自己成为皇帝利刃。

马家对付是云家。因为云家俨然有成为第二个马家趋势。

而她是云家永昌侯长女。

如果这么想,那就可以加一个可能,探子也有可能是马家。

云想容道:“先静观其变,如若不然,我们今日不要出城,这会子就先回府去吧。”她怕跟着沈奕昀出城,万一对方突然发难,她会是他累赘。

沈奕昀有些抱歉道:“原是带你出来散心,想不到却这样扫兴。”显然他也怕对方有歹意,伤及云想容。先前他被刺杀不少数,否则也不会小小年纪就一身伤痕。他是男子,要建功立业,用鲜血去换取理所应当,可他不能带累了他女人。

然心底里总归是愧疚。

云想容笑道:“要遛马回府去也使得。要紧是你安全。”

她越是如此,沈奕昀越是愧疚,想了半晌道:“不如我陪你去采蝶轩吧。

采蝶轩是京都有名胭脂铺子,里头脂粉是京都簪缨望族家千金贵妇们引以为傲奢侈品。

云想容却笑着摇头:“你也知道我,不爱那些粉儿红儿,你去办正经事要紧。”

发现探子,沈奕昀定会与楮天青等人商议。虽然她男人什么烦心事都不告诉她,可亏得她是重活一次,知道他有谋逆底细,否则当初初见时也不会以搜擦他田庄为理由逼得他与她谈判了。

大街之上,沈奕昀无法亲吻她。搂着她纤腰手却紧了紧,将他歉意和疼惜都表达给她。

不过他还是特地带她路过集市,买了张记糖食炒货等零嘴,又买了采蝶轩胭脂膏子和茉莉花头油送给她,路过书斋,单选了近流行话本三四本一并包了带回去。

这一趟出来,倒像是陪着娇妻散心采购。

虽然没学成骑马,买了这么些东西也是好。

回了府,云想容就与英姿回了卿园。沈奕昀则与卫昆仑去了前头书房。

楮天青听闻沈奕昀有事商议,立即叫了魏良骏和许年一起来,这二人虽是护卫,可也行事沉稳善于谋略。

沈奕昀让小猴门口守着,面前只留了卫昆仑、楮天青和魏良骏许年四个,将方才出府去遇到探子事说了。

楮天青闻言面色凝重道:“四少爷,你可看得出对方身份?”

“装扮寻常,长相也寻常,是生面孔,且跟踪技术一流。哪里那样容易看得出。”

不等沈奕昀回答,卫昆仑已经开口。

魏良骏道:“难不成四少爷是灵均楼主人之事,已叫人知道了?”

“应当不会。”许年道:“自杜明处以剐刑之后,楼中所有见过四少爷人也那一役中死绝了,后来不都是昆仑化了妆出面主事吗?”

卫昆仑道:“是,且我做很小心,从未留下过线索指向四少爷。”

楮天青沉吟道:“会不会是因大婚那日四少爷与闽王动手,暴露了功夫,惊动了锦衣卫?”

沈奕昀抿着漂亮薄唇摇头:“不像。我那日表露功夫也并不如何高明。”

“爷,您觉得会是谁?”卫昆仑想不明白。

沈奕昀不答,反而问楮天青:“褚先生,你觉得有可能是谁?”

楮天青细数道:“有可能跟踪四少爷,除了皇帝派来锦衣卫,或者是尉迟宏那老家伙派来探子,我暂且想不到第三个可能。”

沈奕昀食指敲着桌面,沉吟着。片刻道:“昆仑,命人去请夫人来。”

楮天青和许年、魏良骏都是一愣。

男人家谈论正事,做什么要请云想容来?

卫昆仑丝毫不质疑沈奕昀决定,步领命去了。

云想容这会子刚吃了一口糖炒花生,花生香满口,糖衣酥脆,笑眯眯啜饮一口顶级正山小种红茶,捧着买话本歪廊下,简直是享受。

眼角余光见小丫头来到门前,对英姿说了句什么。英姿就折身到她身边:“夫人,伯爷请您去书房。”

云想容一愣,缓缓放下了白瓷茶盏。

书房中,楮天青、许年,魏良骏正低声谈论着到底还有何种可能。沈奕昀则是负手站桌案前,望着挂墙壁上那副力透纸背笔走龙蛇大字。

那是云想容送他,上书“鲲鹏展翅,扶摇直上九万里”

她对他寄予厚望。可她也当清楚,跟了她之后,他处境会将她陷入麻烦。这就是他从前不愿意成家原因。自己苦着就罢了,何苦要再拖一个人下水?

可是终,理智没有敌过他对她痴迷。

“夫人到了。”小猴门前笑眯眯说吧,将帘笼撩起。

身着碧绿色纱衣窈窕女子款款而来,步履轻盈,体态优雅,若步步生莲。

楮天青等人皆起身拱手行礼:“夫人。”

云想容笑着对几人颔首,随即格外尊重对楮天青半屈膝行礼:“褚先生。”

楮天青受宠若惊脸都红了,想起当初自己对他们二人阻拦所做之事,也十分愧疚:“夫人不可,老夫不敢当!”

☆、第二百七十四章 信任

云想容笑着道:“褚先生不必推辞,你于伯爷来说如师如父,我既已是沈家妇,你哪里受不起我礼?褚先生若推辞,可是拿我做外人了。”

提起“外人”二字,仿若一把利剑直戳进了楮天青心口。他不禁怀疑自己心思难道表露如此明显?他确是不赞同沈奕昀叫云想容来。

可这样心思,却被她敏锐洞彻了。

他禁不住不动声色观察她。

云想容有一双纤长秀气浓眉和一对明亮妩媚桃花眼,眉目之间给人英姿勃勃之感,眼角眉梢都含着锐气,尤其是她此时略微蹙眉,眸光深邃,与沈奕昀沉思时神色十分相似。

她捕捉到他端量目光,却并未戳破,而是宽容一笑。笑容之柔美足以令园中百花羞惭。

楮天青不自觉低下了头。

或许他应当信任沈奕昀眼光。这样一个美而不妖,卓尔不群女子,或许并不似他所想那样,只是空有皮囊寻常闺妇而已。

沈奕昀让云想容坐他身旁位置。

楮天青与魏良骏,许年,卫昆仑都坐了下手侧。

沈奕昀道:“才刚出去遇到了探子跟踪,我们几人研究跟踪之人是谁,是以我想听听夫人意思。”

云想容笑道:“我料定你会来找我,因为我也同行其中。”

沈奕昀莞尔,“是啊,咱们一同出去,我排除了有可能跟踪我人,但不清楚谁会跟踪你。”

楮天青等人恍然。他们目光都太过于局限了。

云想容道,“我想想……有可能跟踪我人。许是觊觎我嫁妆求财,要么就是因为我是云家女。我如今与闽王结拜,想来求财之人轻易不敢动我嫁妆心思,否则就会遭灭顶之灾,所以这个暂且可以搁置不想。”

楮天青道:“夫人意思是,跟踪之人有可能是云家敌人?”

“也不全是。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若说要跟踪,跟踪我父亲和伯父们有用。不过出阁之前,我曾奉太后和皇后谕入宫,发生了一件事。”

云想容将那日入宫被搁偏殿。被蛇吓唬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沈奕昀眉头早已挤成了川字。

“还有这等事?”魏良骏和许年都有些不可置信。

云想容莞尔:“宫里什么样黑暗事没有?皇后还曾公然给我下鹤顶红呢。”

她说话时,明眸含笑望着沈奕昀。当初若不是他营救,如今她早已不了。

沈奕昀知她想什么,只是对她温柔笑。

云想容道:“以我角度来分析,云家做了皇帝刀。导致马家名存实亡,鄂国公并非寻常人。否则也坐不上高位那么久。让皇上蛰伏了那么久,所以马家人如今应当已经明白他们倒下原因。

而且经过那样大变故,皇后也明白了他们该做什么。要想马家重复起,依靠只能是皇上力量。想争宠,皇后年老色衰。她能做只能是体察上意,做一些皇上想做又不能亲自出手事。且云家现苗头。与当年马家又有何区别?马家为了自己报仇,为了讨好皇帝,自然首当其冲愿意效犬马之劳。”

楮天青道:“所以夫人觉得,那探子也有可能与皇后人有关?”

“是。我做此推测。全因皇后有过用蛇吓我先例。若是马家其他人,或许会云家安插探子也说不定。偏卿园如今被伯爷打造固若金汤,除非那探子是孙大圣,会七十二变,否则断然是进不来。”

她这样说,引得几人都笑了。

原本紧绷气氛也松懈下来。

沈奕昀道:“既然如此,跟踪之人有可能是皇帝人,或锦衣卫,还有可能是马皇后人。是否还有遗漏?”

云想容闻言看向沈奕昀道:“伯爷,你想想你做事时是否有不够严谨之处,比如有些事情然该不该知道人知道。”

“我所做事也没有什么不该让人知道,除了一些隐藏起来力量。”沈奕昀蹙眉,毫不避讳道:“我目前为止启用暗探只有五人,皇后赐死你时,我启用了崔玉桂。如今崔玉桂已经身亡。办东厂与恬王家事时候,我启用了王耀清。且与王耀清交谈时并未有外人场。还有一次,云家被抄,你们被关进刑部大牢。我启用了灵均楼安插刑部大牢庞宗伦,再就是为了与你联系方便安排云家厨房老妈子和后来安排霜琴郡主身边徐妈妈。”

难道是他们几人出了纰漏?

沈奕昀全盘托出,让楮天青几人瞠目结舌。一则男人外头做事哪里有与女人说?二则沈奕昀说这些若是传了出去,长了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皇帝找茬砍。他竟然全不瞒着云想容?

云想容此时心中已是百感交集。他五次启用探子,竟然有四次与她有关。他明明可以保存这些有利力量。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不但为她付出了,今日还当着他幕僚面,将一切事情告诉他。

他做法,等于告诉那些幕僚她他心目中地位,让那些幕僚对她加恭敬,也不再将她划圈外。

云想容满心感动荡漾着,她只能对沈奕昀好,用心,才能回报他付出于万一。

收敛心思,云想容道:“那你仔细想一想,启用这些人时,周围有谁,”

沈奕昀想了想,道:“也没有外人。崔玉桂和王耀清时身边没有外人,与庞宗伦说话时,我身变还是昆仑他们,不过多了个大哥,至于云家老妈子和霜琴郡主身边徐妈妈,也都是我单独联系,不曾有人。”

那么若问题真处此处,有问题就有可能是白莫离?

云想容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知道白莫离是沈奕昀血亲,他心目中有十分重要地位。

可是这样一分析,场之人都想到了白莫离。

沈奕昀也同样想到了。

“不会,大哥不会有问题。”沈奕昀十分笃定道。

楮天青欲言又止,魏良骏和许年却道:“四少爷,白爷虽是您结拜兄弟,可也不得不设防。若他真是泄露秘密之人,该如何是好。”

沈奕昀闻言只是沉默。他相信白莫离不会做出买他事,因为沈家只有他们二人了。他是他大哥,出卖了他,抓出父亲好容易隐藏下暗线,不是等于出卖父亲吗?他怎么可能做出对不去父亲事来?

沈奕昀心中怀疑,被自己开解了。

云想容一直沉默着。

事情讨论出了几种可能,要判断到底哪一种才是根本缘由,还需细查,许年和魏良骏跟随楮天青出去了。卫昆仑也到廊下叫了小猴去一旁扎马步。

云想容这才幽幽地道:“沈四,我六岁时候,因为利用我父亲手杀了邱翦苓,又因为之前种种,父亲觉得我太过于心狠,怕邱翦苓一双儿女养我母亲这里会被我给害死,所以那天,她将我房里下人都遣走,然后掐住了我脖子。”

沈奕昀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看着云想容。

云想容也抬起头来,明眸中含着悲凉笑意。“我被他掐昏死过去了。也不知他是不是良心发现,终还是松了手。不过我母亲怀我七个月时候受了惊吓早产生下我,是以我天生心脏就弱,那一次心脏就变弱,调养了许多年才好。”

“六儿……”沈奕昀隔着桌案握住了云想容时候。

云想容又道:“还有一次,就是之前我私自入宫与皇上请旨,将我赐婚给你时,我父亲知道了,气氛非常,他嫌我不知好歹,不听他话不嫁给陆安伯世子,又一次掐着我脖子,差一点又将我掐死,要不是皇上有圣旨,他怕大婚时交不出人,让皇帝知道了获罪,或许就已经动手了。”

“六儿,你……”沈奕昀大手抚摸上云想容白嫩脖颈,云想容随手握住,道:“我说这些,不是让你来同情我,虽然有一句话叫做‘虎毒不食子’,可我父亲却能两度要杀死我。连身为人父人都可以杀亲生骨肉,何况是兄长,且还是这么多年不见兄长?沈四,这世界上本就没有不可能发生事,我不是要你怀疑大哥,而是要你防患于未然。”

沈奕昀抿着唇,道:“我明白你意思了。”

云想容笑道:“那就好。”站起身道:“我回去了,相比你还有事要做。午膳回去用吗?”

沈奕昀笑着道:“我待会儿回去吃。”

“嗯。”

云想容摆了摆手,先行离开。

沈奕昀站廊下,看着她苗条背影走远,许久才仰头望着天空,常常吐出一口浊气。随即整理心情,叫了卫昆仑来加紧府中布防。

云想容这厢回了卿园,却见王氏正摇着檀香山坐廊下美人榻上吃零嘴,那些炒货都是才刚沈奕昀卖给她,这会子碟子都见底了。

英姿和玉簪一左一右站王氏身后,表情都很是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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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辣手

云想容不是小气之人,可那些炒货零嘴儿都是沈奕昀疼惜她才买的,她才吃了一口,不过搁在这里等着回来慢慢体味其中甜蜜情意,就叫人给吃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介意。加之王氏如今吃住都是伯府的,夺着她身为主母的权,来她这里还混不吝的。

云想容当真不喜这样没深浅的人,碍于她是沈奕昀的长嫂,又不好与之闹的不快让沈奕昀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只能笑着招呼。

“哎呦,弟妹,你总算回来了,我等的无聊,把你的零嘴儿都给吃了,你不会介意吧?”王氏一见云想容,立即迎上来,说话时还不忘了咂咂嘴里糖炒花生的香味。

云想容笑道:“怎么会,大嫂能来是我的荣幸,英姿,看茶。”随即挽着王氏的胳膊在一旁坐下:“大嫂请坐。”

王氏笑眯眯的坐下,接过英姿奉上的白瓷青花盖碗来吃了口茶漱口,又嫌牙缝里还有花生不干净,索性拔了发间一根金簪子,用尾端尖锐处剔牙。

云想容只当没看见,端起茶碗小口啜饮。

云想容喝茶时玉手掀起碗盖拨弄着茶叶,优雅端庄,连送茶入口的动作都是行云流水,风流难掩。

反观王氏之举动粗俗,反差强烈。

英姿和玉簪看的更不喜欢了,就连跟王氏的杏花都觉得自家主子市井气外露,有些难看。

大约王氏感觉到自己的举止粗鲁,牙没剃净就讪讪将簪子插回发间,也学云想容的模样端了茶碗吃了一口。

云想容早已放下茶碗,笑着问:“这些日蚊虫多,尽是从纱窗的小孔里飞进来一些,叮了我身上几处痒痒。嫂子屋里可也有吗?”

“可不是有么,我让人点了艾草还好些,弟妹可以试试。”

“是吗,那回头我让他们预备。”

见云想容随和与她说话,王氏便打开了话匣子,与云想容尽说一些生活里短之事,后似不经意绕到了齐善家的,啐了一口道:

“那老不死的也不知擦亮眼睛,竟欺负到弟妹头上,想是活的不耐烦了。开罪起当家主母来,就连我有了事儿还是要来回弟妹的呢,更何况他们?连轻重都拎不清,活该被撵出去。弟妹也不必要跟个贱货动气。”

云想容微笑,温声软语的道:“是啊。全不必要与贱货动气。”

王氏心里有些不舒服,知云想容不是说她。但这话不好听。偏又是她口中出来的,只得随着应是,又道:“听说今儿一早四弟就带着你出去逛集市了?”

“是啊,我没大出过门,央他带我出去走走,他休沐之日也快到期。就答应了。”

王氏满心羡慕的道:“哎呦喂,到底四弟懂得心疼人儿,要搁在你义兄身上,全没有这档子的好事。整日里似笑非笑摆着一张臭脸,都是一副表情的,就见了阿圆才能乐得出来。”

云想容笑道:“那是大哥的稳重。”明眸一转,问:“大哥现在何处?我让厨房预备下,不如大嫂与大哥、阿圆都在我这里一同用饭吧。”

“一大早不知收到什么信儿就出去了,我问他去哪儿,话也不肯跟我多说一句,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四弟体贴,知道带你出走走,我们家那口子身上没有那根筋!不知道这会子在哪个野老婆怀里呢!”

云想容心下警醒。一大早就出门,还收到什么信儿。

她仔细又与王氏聊了几句,想打探出来什么,可王氏知道的也不多。云想容便留她用午饭,王氏也不推辞,让杏花去抱阿圆来。

正当这时外头传来下人问候“伯爷”之音,云想容站起身迎了上去,见沈奕昀负手归来,笑着道:“饿了吧?”

“还好。”见王氏也在,沈奕昀笑着叫了声大嫂。

王氏见了这一对儿神仙似的人,又是口中涂蜜一般夸赞了一番,不多时杏花也将阿圆抱来,几人一同用了饭,王氏吃了午膳犯困,才带着阿圆回去。

出了门,回头看卿园,王氏撇了撇嘴低声道:“她婶子身家万贯,也不知给阿圆点什么。”

杏花好奇的道:“夫人不是给过少爷见面礼吗?认亲那日又给的呢。”

“呸!你懂什么!她侄儿也不是常常来走动。怎么就担不起她的礼了。还是大家闺秀呢,手上那么小气。光顾着自个儿!如今耿婆子上来,给她吃的用的都是好的,她越发得了意以为能压着我了。”

杏花陪笑道:“夫人莫生气,也不值当为了这么点子的事儿跟自己过不去。”

“我会跟自己过不去?”王氏道,“我也是为了阿圆。”低头摸了摸阿圆的头:“往后你见了你四婶婶身上有什么,尽管往下拿。”

阿圆似懂非懂的点头。

王氏就道:“你见了什么好,只管往回那,多多的拿,往后娘都给你娶媳妇用。”

阿圆怯生生的点头,奶声奶气的道:“知道了。”

杏花跟在主子身后,无奈的撇了撇嘴。

云想容用罢了饭,服侍沈奕昀宽衣去午歇,她却是睡不着的。翻来覆去,待沈奕昀呼吸均匀,她下了床,叫了英姿到外头低声耳语:“你想告诉咱们的人,密切注意白莫离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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