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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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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站着的可不是她的亲亲夫君是谁?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瞧着他明显凸出来的肚子,整个人仍觉得似梦似幻。“青逸,真是你!”柳宁往里头挪了挪拉他坐下来。“这般晚了,怎么会过来!”

被子一拉,将他整个人裹进怀里,手触到他的肚子有些不太适应的情绪浮出。

“冬衣做好了,我同大哥押送过来,这一场霜降还不知要冻伤多少人,好在我们提前做了准备!便不敢耽搁。”脱了鞋子,挨着柳宁躺下,嘴角浮起满足的笑意。“我收到爹爹的来信了!”

“哦?他们过得可好?”拿下巴蹭了蹭他的脸,难怪他今日这般高兴。

似是想到开心的事,程青逸眼睛眯成弧线。“你可还记得黄土丘下的甘薯?”见柳宁点头,他笑着道:“得了两石,谁曾想那样的荒地还能有那收成!”

柳宁挑了挑眉头,似乎没什么好稀奇的,只是让岳父一家捡现成便宜了。

“爹爹弄了烤地瓜摊,集市里卖了不少钱,还说等我们回去把地瓜钱给你,丘慈夫郞生了个胖丫,大哥给丘慈带消息去了,这一家人总算有了盼头。”

撑着脑袋看他,柳宁脸上也染上了笑意。“你若是生了,我也有了盼头!”

“我说他们你怎的讲到我身上来了!”程青逸噘着嘴,拿手指刮柳宁高挺的鼻梁。“爹爹说生女还好,生男就怕你不喜,让我大方些给你抬二房,你看中是不中?”讲着这话,眼睛却对着别处,可见在逃避问题。

柳宁闷着发笑,“那敢情好,你若是敢抬我定然敢收!”看他睫毛颤颤,又补充道:“生男生女这事都是老天决定的,男儿女儿都是我们孩子,有什么可挑剔的。”

眼睛总算看了过来,带着探视的味道。“那赵家二公子刚成了亲,你如今想反悔也是不成了!”

偏着脑袋思索状,“你对赵家公子还不放心呢?”不然也不用试探她了,柳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什么时候夫君这般小家子气了,不过还挺可爱的。

程青逸哼哼了两声,又缓缓道出了一事,也许是两人许久未见,他对柳宁少了些顾忌,将心中的话一一说给她听。

“前几日营中来了两个怪人,一个头发皆白,一个凶巴巴横眉竖目的,一进队里就得罪了好些人。只白发人往那处一坐,就没人敢吭声,我若是有那般本事也不用瞧人面色行事!”

柳宁听得眉头一拧,苦笑,该不会这般巧吧?

“有我在,你照样不用瞧别人脸色!”

“可我还不得瞧你的!”

“……”这是从哪里得出的道理,她有那么独裁霸道?

身上被拱了拱,就见程青逸眨巴着眼睛晶晶亮的看着她。“妻主,你教我功夫可好?”

“教你功夫上战场上捣蛋么?”就说他怎的这般乖觉,原是有所求。弓弩的事已经够她悔的了,再说武功她是半点不会同意的。

扯着她的衣袖,不死心的道:“我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后方,绝不给你添乱!妻主?”

柳宁一口叼住他的嘴,舌头探入,阻止他没完没了的纠缠,深深一吻,惹两人呼吸絮乱。“睡觉,再不睡着我就不顾你的身子了!”眼睛里两簇小火苗蹭蹭的越跳越高,程青逸瞧得一缩脑袋,闹了个红脸。想到被柳宁打岔的问题,又扭了脸子,生气归生气,奈不住身子疲劳,抱着柳宁的腰睡了过去。

柳焕忙活完过来接人,就见柳宁对他打手势,程青逸早已经睡得小酣声声了。

“明日我送他回去!”

拿手指指她,柳焕除了翻白眼拿他们夫妻没有办法,川云还在城里,他不可能在这边过夜,只好警告道:“莫要伤了他的身子,明日还有事做。”

柳宁喉咙一哽,一口气没喘出来。大哥,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再说她也不是那没分寸的人吧。

☆、125 向腹黑进化的小逸逸

“妻主,好饿!”

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上,就见被子里的睡美人蠕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吐出一句话。

柳宁捏了捏他的鼻子。“懒虫,既然饿了,就快起来!”外边的号角都吹三遍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起这么晚。

“呦,柳大侠舍得起床了!”阮七娘一脸八卦的凑上来,手里摸着一个饼嘎巴嘎巴的嚼着。“昨晚睡得舒服吧?美人儿在怀,羡煞我们这些单身女了!”

柳宁敲了她一个脑瓜嘣,择菜做饭去了,难得她的青逸这么黏糊自己,得好好表现下。炒到一半,往后看到一个人影子,接着盘子里的菜就被人偷吃了一筷又一筷。

“这么饿?我会误会大哥饿了你好些日子!”煎了三只荷包蛋,柳宁转头对他笑。能看到他这么喜欢自己做的饭菜,她还是挺高兴的。

“不是我饿,是他太能吃了!”程青逸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嘴里仍旧在塞着食物,“妻主你要不要再多煮一点儿?”

柳宁不敢置信的看他又看他的肚子。“难不成他是猪仔投胎?”

一双眼刀扎了过来,不过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柳宁的灼灼目光下,光了一碗又一碗,很快就把筷子伸向了她的荷包蛋。

除了瞠目结舌,柳宁已经完全惊吓住了,这节奏完全是要横向发展啊!路瑛附体有木有?刚才的喜悦已经完全飞走了,变成了森森的担忧。本来想要熄掉的柴火重新被塞了进去,到大厨帐里找了几样洗好切好的菜,自己翻炒加工。宰了一只鸡炖着,吃不完好给他带回去吃。

“妻主,这个莲藕排骨好吃,能不能天天炖给我吃?”擦了嘴,某个化身吃货的人总算住了手,一副餍足的样子。

“你要喜欢。我着人给你送去!”柳宁顿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男人怀个孩子不容易,现在当他做皇帝养。反正他能让自己宠的时候也不多。

程青逸一听又拿他无敌的笑颜收获人心了。“还是妻主最好!”

“谁对你不好?”柳宁下意识的接口,能从青逸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次数实在不多,便有些好奇了。

咬了下嘴唇,程青逸不说话了,垂着眼皮的样子似乎有心事。

“妻主,战争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忽然抽了下鼻子,抬起的眼睛里水雾朦胧。

突然被岔开话题,柳宁的思维一时没切换过来,愣了一会儿才道:“总有结束的时候。想家了?”

“再过几月就得过年节了,心里总是想一家团聚的。”说着这话,手抚摸肚子,面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握着他的手,柳宁抱住他。“对不起。让你跟我一起吃苦受累!仗要打,也迟早会打完的。”只是这个迟早谁也没办法预料,手指滑动他的发丝,心中思绪纷乱。

送程青逸回去,在城里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柳宁死也不会想到,居然撞上了当初在神女庙中碰到的有钱小姐。而且那人跟赵莘站在一起,举止颇为亲密。

“柳大侠!副队长!”赵莘看见他们先施了一礼,低眉顺目恭恭敬敬的站到一边,这副做派让柳宁好似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棍,整个感觉都不太对了。

“原来是你!”女人眉眼一挑,看柳宁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我就说赵莘怎会到男子后卫队去。一定是你给他灌了什么*汤!之前他都跟你断了,如今他是我的夫君,再由不得你随意勾/搭他!”

眉头快要倒立起来,柳宁不明白这女人哪里来的自信,居然敢在她的地盘警告她。“哦?是么。那还得谢谢你的忠告!本大侠向来不爱干些强人所难的事。”有本事把自己男人管好,别在这里逞英雄。眼神一利,毫不退缩的看她。

女人拉着赵莘,对着他说:“你看到了,姓柳的都是这般蛮横不讲理。”

“那是你压根就没道理。”赵莘突兀的回了这么一句,惹柳宁惊诧得快掉了眼珠子,这才新婚就这般不客气的说自己妻主,胆儿也忒大了,不太符合记忆中的形象。“你不是说见到过柳畅哥哥的?”赵莘好意提醒女人今天来这里的正事。

“那个泼夫?”女人一张脸都难看了,牵扯起身体里不太好的回忆。

“你见过我二哥?”泼夫这个字眼对他二哥来说那是再贴切不过了,柳宁心神一动,已经移到女人跟前,居高临下的看她。“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很讨厌柳家人,女人朝后退了一步,把眉头紧锁。“若不是看在夫君的份上……”声音弱了下去,慢慢把不高兴的表情切换到正常。“那日我急于从锦州城赶来,半路车辆遭劫,拦了他的车这才进到北崇城里。”

这么说来二哥是到过北崇城了;柳宁支着下巴陷入沉思之中。“你跟他分开是什么时候?”

虽然不想配合柳宁的任何问题,但为了早些离开这里,她将心里的逆反情绪压下。

“有一个多月了,当日正是城门关闭之时,他为了挤进来,还把我——”鼻孔掀了掀,想到这事挺丢脸的,便适时止住暴起的脾气。“他跟一个姓离的男人在一起,之后我们就已经分开了。”扯了扯赵莘的衣袖,她一点也不想在此处多待。

“谢谢你告知我这些!”柳宁由衷的对她鞠了一躬,姓离的男人还是二哥愿意待在一处的,她在脑子里搜了一遍又一遍,熟悉的男人很少,而离姓又不是大姓,唯一知道的就只有路瑛的左翼副将离风。心中一喜,若是这个猜测成立,那么二哥和路瑛必然碰头了,可他们为什么没有出现?

赵莘望着柳宁眼中情绪复杂,被黄蔓拉着一步一回头的去了,然而两人的缘分这一次并不是结束,正确的说纠缠才是真正开始。

“赵家二公子挺可怜的。”程青逸幽幽说道:“那黄家人是出了名的势利眼,他嫁入黄家也只是占了个平夫的名分,处处被大房拿捏三分,下面小侍就有四房,等家主过了新鲜劲儿,他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各人有各人的命,当初我给了他一条道,是他自己没能把握住!”柳宁对此倒没什么愧疚之心,说的话也是相当客观冷血。他若是把握住了,也就没有程青逸现在的位置了,这只能说一切天注定。

“妻主,如今我一点也不羡慕他了!”程青逸挽着柳宁的胳膊,把头靠到她肩膀上,望着前方那两人拉拉扯扯离去的身影,目光平静无波。

“你羡慕他什么?”

偏转头不解的看他,除了身份的不同她真想不到有值得程青逸去羡慕赵莘的地方。

抬起头回视她,从柳宁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倾世容貌,忽然狡黠一笑,背着手一摇一摆的走了。

动了动眉头,柳宁无语的望天,自家夫君貌似在向腹黑路线进化,这行事套路咋跟自己越来越像了,有一种照镜子不太美妙的感觉在心中弥漫。

“大哥,我有了二哥的消息!”柳宁将事情经过同柳焕说了一遍,同时把心中的猜测讲给他听。

“你的意思是你大嫂她还活着?”柳焕激动得好半天才将这句话问出来,浑身都在颤抖着,连四肢该怎么放都有些僵硬无章了。

“我也只是猜测,但这种可能性很大,毕竟我们谁都没有看到大嫂的尸体。二哥除非跟离风走,不然他不会丢下洪莲不来,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回兵营,我还没有推论出恰当的理由。”

柳焕背着的身子转过来挂着一脸的泪水,扑进柳宁怀里,软弱无力的低泣。“是与不是,总算让我有了等待下去的希望……我不能失去她!”

原来大哥是如此的寂寞担心,她却一直未有察觉到,只觉得大哥变得有些刁蛮任性耍小孩儿脾气了,却不知他只是想得到关心啊!“大哥……”

“呜呜——呜呜呜……我知道她活着,她说过的,她答应过我平定天下陪我四海为家!”

柳宁的手抚着他的背,一下一下,这样的誓言她对青逸都未有说过,因为她没有把握能否做得到。从柳焕口中听到这绝美的词句,心中涟漪荡漾,路瑛就是路瑛,连谈情/爱也有一番气魄,符合她那吃货的作风。

自男子后卫队出来脑中想着事情,迎头撞到一个人。

“大个子,你占我便宜!喂,你还敢走——”

袖子被人拉住,就见一个男人凶巴巴的瞪着自己,地上散落着一些书卷,头上发钻不知怎回事,斜斜的歪在一边。

“有事?”

男人吸了一口气,翻了下眼珠,两手叉腰。“非礼了人还想跑,一本正经的竟是个登徒子!”这一声嚷嚷,原本闲散在四处忙碌的男人们围了过来。

“我非礼你哪里了?”柳宁觉得挺冤枉,她可是不知道撞一下也能变成非礼的,而且刚刚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她还没喊冤呢,祸头子倒有礼了。

ps:

下午陪家里人逛街去了,发晚了……各种抱歉中。

☆、126 难缠的师徒

男子指指自己的前胸,“你非礼我这里了!”

柳宁摆开手,“那好,你现在非礼回去。”请君随意采撷的姿态。

第一回碰上这般不按套路出招的人,男子一时傻眼了,待反映过来,就朝柳宁喷了一口唾沫。“呸,你个登徒子!你是哪个队的,我要去找你们将军告状!”

好笑的翘了翘嘴角,期待他知道自己正是那军营里的管事者会作何表现。“你见过哪个知道要被人污蔑,还洗干净脖子等着人往上砍的?”

男子抱胸思索的点点头,居然觉得很赞同,不过刚才被她撞疼了,这损失得赔!立马又变回凶巴巴的模样。“你有理,跟我们队长说去!”拉着她就往里推,反正前面就是路夫郞的营帐,到时候歪的都要给说成正的,谁叫这人如此态度,他长大以来还是头回嘴上吃亏。

柳宁八字步站开,男人半分推拉不动,不由恼火得龇牙咧嘴,忽然瞥见走过来的一道身影,欣喜的喊叫起来。“师傅!师傅!这家伙欺负我!”就跟小学生见了家长一般欢呼雀跃。

头上滑下三滴冷汗,柳宁朝男人叫喊的方向看去,就见一白发男仗剑迈步走来,心中警钟大作,脚往后退,转身撒丫子跑路。

背后一凉,忽觉身子被人拥住,接着整个人都扑进一具温热的身体之上。浓黑入鬓的眉毛,半点没有柔和之感的脸部线条,粹了冰渣子的眼睛,无一不让人心跳失控。

“真不巧,又见面了!”柳宁对他僵硬的招手,天知道她这会儿好想找块豆腐撞撞,今儿是走的什么狗屎运,好的不灵坏的灵。

“杂毛?”男子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她,声音带着小冷箭嗖嗖的往身上刺。

摸着鼻子干笑,不是吧;这么记仇?“哈哈。哦——天上有挥(飞)机!”

趁着他抬头的瞬间,一个过肩摔飞起,管不了被撩得四仰八叉的人,提着裤子就跑。那神马小心眼儿的男人惹不起哇,老纸还躲不起么。某人夹着菊花越跑越快,仍觉得脑后阴风阵阵,余光一瞥,不得了,吓得尿都快流了。只见男人举着剑,一下一下往她身上招呼来,非逼得她把直线跑成s型。

干爸滴,要掉脑袋了!柳宁抱头鼠窜,比起跟程月娇的那回。这可是真正的毫无章法,到处乱撞。只一会儿人已经跑出了城北门,朝着羧三坪一路哭嚎去。

“喂喂喂!你要不要这么狠啊,我又没有杀你老母辱你老父,犯得着花力气在我这么个小人物身上么!”一边跑着随手抓了根扫把在手上。挡了两下扫把壮烈牺牲断成三节。柳宁眼睛瞪得牛眼大,看着手上的残截,哀嚎一声继续没命长跑。

男人挥着剑闲庭信步的在后头飘着,这画面太有对比性了。

柳宁暗暗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学内功,一定要学古代武术,太特么欺负她这只古武菜鸟了。

“柳大侠……”出来办事的士兵刚对柳宁招了招手。却发现她们高高在上、不苟言笑、英勇神武的大侠大人正没头苍蝇样的到处扑腾,当即喉咙如同卡了一根刺儿,集体失声了。再看那后面砍得兴致勃勃的白发男人,一个个的凌乱风中。是眼花还是眼花?

“男人生你这般凶,以后没人要!”柳躲到树后逃过凌厉一剑,嘴巴里说出的话依旧不饶人。

“神经病?”男人从另一边杀了过来。一脸外漏的寒气。

柳宁跑得腿肚子都抽疼了,仍咬牙切齿的坚持着。笑话,不坚持等着去见阎王老祖啊?“你追着我不放,不是你有神经病,难道还是我?哦——”忽然站住脚。让男人一剑刺歪了。“我知道了,你铁定是嫁不出去,要赖上我了是不是?”那一本正经思考的模样,惹男人再次飙升了三级怒火,朝着柳宁的脑袋迅猛出剑。

我去,恼羞成怒了!

老是躲也不是办法,这要跑到中转据点去还不得给人笑话死,脖子一缩就地蹲身,头上的发丝被砍去了一撮。“停,你再来我不客气了!”

男人没有留手,眼神一利,速度越来越快,柳宁看得倒抽冷气,眼睛快要连剑影都看不清了。

心中一拧,深吸一口气,劲气撑开,爆喝一声,隔空挥出一拳。

男子脚下运气手上的剑没来得及撤回,整个人被弹开好几米,胸腔内腑被震得刺刺的疼,跌下身子,嘴角流出一丝血来。“这是什么功夫?”

柳宁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又厉害了不少,这玩意儿还带增长的?不过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完全就是瞎猫撞到死耗子——运气。

“没事吧?”往前走了两步,看男人警惕的眼神,又见他扬起的剑,柳宁立住脚不敢动了。

男子用剑撑地,用地上勉强站了起来,冷眼逼视,带着一丝不解。“下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

咦?还下一次?柳宁抖了抖胳膊,她一点也不喜欢打架的说,要别人说她欺负男人可咋办?想想整个心情都不美了。

男人脚步不稳的离开,倔强好胜的眼神让柳宁慌乱心神,这人的感觉太像21世纪的男人了,让她忍不住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错觉。直到人影不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往最近的据点走去。

11月底寒风来得更为猛烈了,种下的麦子都能看到一大段青绿,北崇内因着没有战事纷扰,恢复了几丝生气。

“师傅,那女人将你伤得这般重,怎不让我告诉队长?”说话的男人正是那没事挑事的那位,此时他手里正织着布,坐在织布机上拿梭子穿插,眼睛却看着边上歪靠在榻上的白发男人。

眼睛看着窗户外,三千白发披散。“你少生事,也不用师傅事事为你担忧为你受伤!”

“对不起,师傅,是西茗拖累了您。”手上的动作缓下来,几滴灼泪撒到布巾上。

“动不动就哭,你哪日才能真的长大!”见他落泪,语气不由的柔和下来带着些许无奈。

自称西茗的男子站起身奔到床榻边,头埋在车稚身上,哭得昏天暗地。若不是他,师傅不用四处躲藏,不用白了一头乌发。

“傻小子,师傅只是随便说说,这就较真了?”轻轻抚着他的发丝,依稀记得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他也是这般哭得撕心裂肺,叫自己不忍抛下他,到如今已经习惯,就像一个弟弟的存在。

声音打着噎,西茗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师傅若是不喜欢,我们便离开,西茗相信还有其他解决方法,西茗不想看到师傅再杀人。”或者是被人所伤,他更喜欢山里的日子。

手指拂去他的泪水,车稚幽幽谈了口气,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他想收手就可以收手这般简单了,没有军队的庇佑,他迟早被仇家弑杀。“莫慌,师傅不会让西茗受伤。”

散了的泪水又重新聚拢,西茗除了哭只能紧紧的抱着他。

经过大大小小几次偷袭未有成功后,北蛮人终于熬不住率几十万大军冲出了妙溪城,守株待兔许久的马芳,立即率兵迎战上去,杨大锤等人不甘落后,两军交战以实力开始对打,谁也不知道柳宁腹内卖得什么药,本是小心翼翼的北蛮人反因为这规规矩矩的一站,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看出来了吗?”

扈芷抱着胸,愣了一下,见柳宁问自己便朝对战双方仔细观看起来。“骁勇善战的北蛮人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柳宁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再看。”

狐疑了一下,你一刀我一枪的除了血腥还是血腥,她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唯一发现的是北蛮人没有以前那么强悍了,等等,为何她们这方的士兵一个个都力大如牛,三拳两脚就将对方打吐血了,这换做以前完全就不可能啊!“那里是怎么回事?”扈芷指着那倒了一地的北蛮人。

“呵呵,还不算傻,继续想!”这一回柳宁玩的心理战术,前几次不正常的打法已经对敌方造成心理阴影,又长期时间探不透这边实力,心中留着几分忌惮,自然不敢拼尽全力冲击。而己方士兵,一直被压抑战斗,长期积累心中的暴乱情绪得不到抒发,经过日日的劳作锻炼,整个身体素质得到提升,到今日一起爆发,与敌人的颓势一比较,自然越战越勇。

“你带人去,拦截敌军后方。”柳宁嘴角一翘,看杀红了眼的几个士兵,心里越发的得意。

扈芷没有迟疑,领着一万士兵从两侧截断敌军退路,从后面杀入战斗群中。

城楼内响起号角声,班塞娜几个站在城楼上拍鞭莫及,派弓箭手朝城外扫射,只是战斗圈离城门方向好几百米,射下去的箭支连战斗外圈都碰不到,一个个急得坐立不难,又不敢贸然打开城门冲杀出去。

领队主将带着残存的士兵突围,扈芷看向柳宁挥动的两只旗子,命令士兵撤退,让剩余不到五万的士兵逃脱出去。

“要么降,要么死!”杨大锤两把大锤交叉扛到肩上,嗜血的大笑。

☆、127 收城两座

此一战居然收下了六万多的俘虏,这让柳宁头疼了,放了她们吧会祸害无穷,不放吧没那么大的家务养,一人准备一副铁链都得耗损不少生铁,做武器的都不够还给她们去浪费,这不是奢侈?

所以当柳宁出现在俘虏圈地时,脸色黑如墨。“路大将是如何处理俘虏的?”回头看马芳。

“这种人,一般都直接刺死!”这话回得相当冷淡。刺啊,你当是扎稻草人呢,六万啊,搁哪儿都养不下呀。“还有一种就是做苦力,夜晚关在大牢里,白天出工。”

柳宁摸了摸下巴,这条还算蛮靠谱,只是现在的黎凤国也没什么苦力活可做,关键是铁链耗资不划算。若是三皇女在这里就好了,也不用她绞尽脑汁了。

最后柳宁还是将这六万人扔还给北蛮人,若是那些士兵再上战场的话,她也不用背负罪恶感,再说都是一些伤患,短时间内没办法加入战斗,留着对方耗汤药去,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六万人居然不愿意离开,就在两方营地之间停滞生活下来,一问方知晓,只要是俘虏回到城里就是死路一条。

够狠啊,不过柳宁也不是烂好人,由得她们自生自灭,只要不到这边警戒区内,她完全可以无视她们的存在。

洪莲有时会过去扔一些草药,士兵们偶尔在边缘地带转转,扔一些黑豆子,坏了一半的大铁锅,大家相处一时相安无事。四周的居民百姓,看不过眼会时不时的带去一些吃食远远放在俘虏生活区边线上。

原本不经意的一个动作,竟然激起了这些人的感恩之心,在一个霜冻的夜晚,他们发起了攻城战,以自身的性命交还一饭之恩,柳宁摔大军赶到时,城门将破。地上尸体无数。妙溪城在围攻了两日之后终于告破,北蛮俘虏的故事成了黎凤民间流传的佳话。

战事的逐步稳定,男子后卫队也跟了过来,军营里的一群姑娘们。又开始热血沸腾了,一个个打了鸡血口号都比平日响亮了一倍。程青逸的肚子似涨开的气球,走路需撑着腰慢慢移动,柳焕也挺了一个刚冒头的小碗丘,二人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一群高级护卫。

“不要老坐着,起来消消食!”柳宁把赖在椅子上不肯动的人拉起来,一只手扶在他后背上。

“好累,走不动……”怨念深深的看柳宁,脚上像灌了铅块儿似的。

“好啊,你坐着不动。晚上就没有海鲜吃了!”

下一刻已经站起来,一半的体重挂到柳宁身上。“妻主我要吃对虾!”到四个月后他就彻底化身为吃货,对海鲜那叫是情有独钟。以往闻着腥味就吐,看来怀孕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口味。

“嗯!”搀扶着他,两人头挨着头一步一步就像普通夫妻一般。享受着闲散一刻。气温很低,柳宁将斗篷拉高,整个脑袋埋在衣领里,只露出他肥了一圈的脸蛋。

忽然两片雪花掉到他额头上,瞬间融化成水。“下雪了?”

柳宁也看到了。“是呢,下雪了!”

“妻主我今年没有发病。”程青逸看着柳宁的眼睛,笑得天地失色。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得毫不掩饰,从内到外的高兴,满满的溢出来注进柳宁心里,暖融融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站在寒风里看落雪,同妻主一起!”

柳宁感动得泪雾蒙蒙,这个傻子末了还不忘把自己加进来。再不是以前那个冷冰冰的程青逸了。

“嗯,以后我都会陪你一起看落雪!可好?”

“我们一起!”程青逸把柳宁的手放到鼓起的肚皮上,不知是不是孩子也听懂了,居然给力的跳动一下,像是小胳膊在做回应。这种感觉很奇妙,柳宁激动得热泪盈眶。

“青逸,动了,他动了!他在跟我打招呼!”觉得太不可思议,柳宁大呼小叫了一会儿,将耳朵贴到他肚皮上,很好奇里面的小东西在做什么,只是贴了好半天又没了动静。

“他如今每天都在里头打滚,晚上你就知晓了,闹得我都睡不着。”

“这么皮?”柳宁瞪着眼睛盯着程青逸圆圆滚滚的肚子,“敢欺负爹爹,出来打屁屁!”

程青逸笑看柳宁,捶了她肩膀一下。“才多大点儿孩子,知道什么事儿呢,就在这里没大没小。要欺负,也是你欺负我!”

翻了个白眼。“我有吗?我反觉着自己挺像一个烧菜工。”

红了脸往柳宁腰上掐了一把。“谁让你的孩子这般贪吃!”把自己的那一份可是推得干干净净的,娃子,瞅瞅你爹是怎么占你便宜的。

这场雪来得格外的大,直接埋齐了膝盖,若不扫街,出门寸步难行,柳宁从床上爬起来就给程青逸准备早餐,换上铠甲,紧急召集大伙儿商议正事。

“她们又要做什么去?”柳焕望着外头整齐的军队,心里七上八下。如今这般大的雪,都压塌了好几处房子,走路重些都怕惊得房子倒塌。

解决了早餐,程青逸满足的打着饱嗝。“妻主说要去攻城!做年节前的庆贺大礼。”

“这种天气去攻城,你怎的不劝劝她!”柳焕坐不下去了,外面路都走不顺,还行军打仗,这不是胡闹?

程青逸抓住他的手拍拍,放在烤火架上烤着。“咱们安心养孩子,她的事她自有分寸。”

“她大嫂生死未卜,她我又如何放得下心!”说着,叫了小兵进来,随时通报柳宁的动向。

“大哥,我如今只能捻捻针线了,你帮我看看这几件衣服怎么样,是妻主非得让我照着她画的图纸做的,我瞅着有些新鲜,要不你也照着给孩子做几样。”说着,自己起身把针线篓子搬过来,将做好的小衣,一件件摆在烤火架上。

小孩儿的衣服顺利转移柳焕的注意力,脸上的表情随着翻动衣服越来越柔和,都快化成一滩水。“鞋子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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