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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公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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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而喜欢上公主,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水云王和公主毕竟是亲兄妹,他们若相爱,就是乱伦。”段擎宇耀黑的眸子中波光微闪,淡淡的声音轻轻地飘散在静夜里,清朗如月。
  “感情的事,谁又说得清楚呢?”莫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倘若换作一年前,就是打死他,他也绝不相信他会爱上水冰清……
  夜渐深,晚风微凉,送来怡人清雅的花香,无数不知名的虫鸟叫声就像一首美妙的乐曲。在估计到水逸轩今晚会与水冰清共度一整晚之后,等待在晚香楼里的众男宠终于解散,各自回房睡觉……
  此事确定吗?
  夕阳西下,天边的霞光渐渐变得绚丽多彩,红云如纱,曼妙地轻拂在天际。璀璨的金红色夕阳余晖照在了月溟国的御花园中,为整个御花园都镀了一层金芒,透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暗红色的八角玲珑亭中,魅绝影、水逸轩、水冰清和众男宠都围坐在白玉石桌边,但见魅绝影勾唇一笑,妩媚的凤眸紧紧地缠着水冰清,潋滟轻闪:“公主,你是如何预知到适才的驯兽表演事有蹊跷的?”
  水冰清微微一笑:“一个能够容纳数千人的观兽场却仅有一个小出口,而且,在驯兽台和观众席之间竟然没有任何保护网的阻隔,这样的建筑设计本身就存在很大的误区。”
  魅绝影低低地笑起来:“原本观兽场是应当有两个出口的,可是,风水大师说坐落在那里的建筑只适合开一扇门,所以也就只开了一扇;此外,自古以来月溟国内的观兽场都是没有保护网的,因而本王也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魅绝影!说不定那个风水大师就是想要了你的命呢,你还傻乎乎地相信他的鬼话!”水冰清义愤填膺地挥起粉拳砸向魅绝影,清丽可人的小脸上写满了愤怒,“总而言之,以后你们月溟国的观兽场必须改进一下,至少应当在东、南、西、北各开一扇比现有的门大五倍的门,再派专人看守在门口,还需要在驯兽台和观众席之间多添一层保护网,否则我这辈子也不去那个观兽场看表演了!还有,我也绝不允许我皇上哥哥和我的那些夫君再踏进那里半步!”
  魅绝影慵懒地抓住她来势汹汹的小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笑容邪魅得勾人心魂:“风水大师是否故意想谋害本王一事,本王一定会尽快彻查,至于改进观兽场,本王也一定会严格按照公主的话去做的,谁叫公主是圣女呢?”
  “这还差不多。”水冰清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与此同时,在火国的以鲜红色调为主的祥和殿里,绣着金边的红地毯铺在走廊上。墙壁的内层建筑大量采用雕刻成蔷薇花形状的照明石镶嵌,长长的走廊峰回路转。走廊上,大红绫罗的薄纱随风而漾,薄纱间,火御邪和火国的禁军副统领凌鸿然正款款而行。
  但见火御邪的嘴角漾着淡淡的笑,淡如春风夏露:“凌爱卿,你适才说什么?你说水冰清已经闯上了月溟国的‘宝珠寺’?此事确定吗?”
  火御邪温柔的笑颜仿佛阳光瞬间扫尽阴霾,彩虹刹那出现在雨后明净的天空,凌鸿然从未见过这样的火御邪,他不禁呆了一下。片刻,他总算回过神来,缓缓回话道:“此事千真万确,听说冰清公主不费吹灰之力就闯过了前面的十一道关卡,而那五道武关卡的把关之人均是在眨眼间就被她点了穴道,根本没有丝毫回天之力!最离奇的是,在闯最后一道‘滑冰’的武关卡时,她不仅于顷刻间就绕着1800平米的湖面滑行了一周,还让宫廷乐队奏乐,随着音乐节拍跳了一支据说颇为惊艳的冰上舞……”
  “本王就知道,水冰清肯定能取走万年黑珍珠,这下子,那月溟王怕是要后悔得捶胸顿足了。”火御邪的眸中笑意荡漾,宛如漩涡般令人目眩神迷。
  劫持?!
  “这……”凌鸿然欲言又止,将闪烁不明的目光投向了火御邪,“有几句话,微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火御邪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却尽显邪魅凛冽的王者之气。
  “是,那微臣就直说了,据说月溟王不仅没有半分后悔之意,反而第二次向冰清公主提亲,提出要做公主的‘七夫君’。”凌鸿然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哦?‘七夫君’?那敢情好啊,论辈分,他还要给本王敬茶。”火御邪低哑的声线慵懒如丝,一阵微风拂动他的发梢,更衬得他清雅悠然,出尘逸致。
  凌鸿然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剧烈抽了抽:“但是,冰清公主再次要求月溟王废除整个后宫,否则仍是不肯嫁给他。”
  火御邪不由地忍俊不禁:“结果呢?月溟王当时的脸色想必一定精彩至极吧?”
  “结果……”凌鸿然剑眉微蹙,面带难色,“月溟王说火王乃是公主的‘六夫君’,但火王也并未废除整个后宫,为何他魅绝影就必须废除整个后宫呢?可是,冰清公主却声称……声称……”
  “声称什么?”火御邪的眸中寒光一闪,又迅速恢复波澜不惊。
  凌鸿然小心翼翼地看了火御邪一眼:“公主声称她从未将火王您当作‘六夫君’,她对月溟王所说的原话是这样的——‘难道我叫他六夫君,他就是我的六夫君吗?那我叫你笨蛋,你就真的是笨蛋了?’……”
  火御邪的眸子黑幽宛如深潭,眸光陡然变得阴冷骇人:“水冰清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凌爱卿,本王前些天要你去办的那件事,办得怎样了?”
  “回火王,微臣早已经派人在除了火国外的那八个国家中都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迄今为止,一共找出了五千八百二十六个名为‘周宇恒’的、十二周岁以上的男子,并将其全都押进了火国的天牢里。想必再过半个月,就能够将全天下的周宇恒都押回火国。”凌鸿然清俊秀雅的面庞不禁浮出一抹苦笑。
  “很好,辛苦你了。”火御邪俊逸的薄唇微微一勾,声线低沉而磁性。
  “火王严重了,能为火王效劳乃是微臣的荣幸,”凌鸿然迟疑了一下,原本朗如清风的磁性嗓音突然变得有些悲伤,“还有一件事,微臣不得不向您禀报,您派去保护冰清公主的那一百个隐卫,目前已经有四十个都牺牲了,您看是否要再派四十人过去?”
  闻言,火御邪眸子中强烈的透骨寒光如冰刀般射向了凌鸿然,冰冷的声线令人如堕冰窖:“他们是怎么死的?”
  “在前往月溟国的途中,冰清公主遇到了刺客,有二十个隐卫死在了刺客的剑下;到了月溟国后,有五人被月溟国的侍卫发现,因而丧命;此外,公主在月溟国的观兽场中看驯兽表演,八只野兽突然发狂,十五个隐卫为了掩护公主逃离而牺牲。”凌鸿然的声音越来越低。
  “安排人厚葬这些死去的隐卫,并给他们的家属发放一百两银票作为补偿金。”明亮的日光下,火御邪棱廓分明的脸庞显得格外冷硬,明黄色的锦绣缎龙袍上,金丝银线绣成的数条金龙反射着耀眼的阳光,腾云驾雾,无限权势。
  顿了顿,火御邪突然俯身凑近凌鸿然的耳畔轻语:“还有,你不必再派隐卫去保护水冰清了,即刻派人将她直接从月溟国秘密地劫持到火国来,记住,不可伤她一丝一毫,也绝不可出任何差错。”
  凌鸿然不禁惊讶得倏然倒抽一口凉气:“劫持?可是火王……”
  火御邪淡淡地扫了凌鸿然一眼,半眯的阴鸷深邃的黑眸中闪过危险光芒。凌鸿然不得不闭了口,再也不多问半个字——火御邪对水冰清的爱已经堪称疯狂,既然他曾为了她而连命都不要,那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挑肥拣瘦
  月溟国的御花园中,缭乱星雨,尽湿宫花,林中雾霭轻逸。细雨纷纷之中,隐隐递出婉转悠扬的筝曲,如缠绵缱绻的私语之声,如珠玉落盘的晶透之乐,让人沉醉。
  “月琴湖”里,满池清水涟漪微漾,湖心伫立着一座玲珑的水上雅居‘彩霞轩’。‘彩霞轩’的雕花轩窗前,水冰清正在弹古筝。她着一袭雪白纱裙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饰有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肌肤胜雪。
  琴声悠缓悦耳,绵绵细雨之中聆听这段幽扬的古筝,令人不由地升起一种静谧、安适的心境。
  “‘窗外有芭蕉,阵阵黄昏雨’,好一曲《蕉窗夜语》。可是公主,此时才是申时,弹此曲稍嫌早矣。”冷傲羽的嘴角微微上扬,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柄白玉折扇。他身着浅紫色的软袍,上面绣着精致的游龙出海图,配上他的剑眉星目,悬鼻薄唇,简直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傲羽言之有理,公主弹的这曲《蕉窗夜语》实在不应景,不仅窗前无芭蕉,而且外面仍是蒙蒙白日。这样吧,待我命人移几株芭蕉来,等天黑了你再弹。”段擎宇笑着打趣道。但见他泼墨长发束披在月白轻衫上,深邃如夜的眸子正微微眯起。
  玉炉之中缓缓腾起百合香味的青烟,青烟缭绕中,水冰清娇嗔道:“若是嫌我弹的曲子不应景,那你们俩就分别弹一首应景之曲来让我听听吧,哼!”
  冷傲羽的笑容更盛:“本王可不会弹古筝,只有女子才会弹那种乐器。”
  水冰清冷哼一声:“那你就弹古琴吧,古琴可是由男子来演绎的乐器。”
  “本王也不会弹古琴。”冷傲羽理直气壮地看着水冰清,毫无羞愧之意。
  水冰清郁闷之极,大吼道:“那你还对我弹的曲子挑肥拣瘦?!”
  冷傲羽哈哈大笑:“本王虽然不会弹琴,但并不代表不会欣赏。”
  “你……”水冰清嘟起小嘴,扬起粉拳就向冷傲羽砸去。
  “公主,你别打傲羽了,我弹古琴给你听吧!”段擎宇抓住水冰清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吻。
  “那你快点弹,我倒要听听,你能弹出什么应景的曲子来。”水冰清气呼呼地说。
  段擎宇忍俊不禁,起身取来古琴,放在桌上,笑道:“公主,此时‘月琴湖’上满是盛开的白莲,不如我就弹一曲《出水白莲》罢。”
  说完,他微微一笑,双手抚琴,旋律清丽典雅的《出水白莲》随即自他指间流泻而出。琴声古朴淡雅,悠闲柔美,如同飘在云端,空灵而飘渺,有若天籁。
  水冰清静静地听着,竟听得入了神,连小香端来了青烟袅袅的香茶“冰清银针”亦未察觉。见水冰清出神地凝视着段擎宇弹古琴的样子,冷傲羽轻轻笑出声来,自言自语道:“看来本王也该去学弹古琴了。”
  宁信有鬼,别信男人的破嘴!
  曲声消歇,段擎宇微笑着向水冰清伸出手,她犹豫了一下,把小手放入了他的掌中。他用力一扯,令她不由自主地扑跌到他的怀里。但见他坏心眼地笑着:“傲羽,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这朵白莲丢进水中应应《出水白莲》的曲呢?”
  冷傲羽修眉轻挑,嘴角浮现出不可抑制的笑意:“那是当然。”
  闻言,段擎宇朗笑出声,站起身来,横抱着水冰清就大步流星地往门外的湖边走去。
  水冰清吓得惊叫一声,立刻紧张得死死抓住段擎宇的肩,怕他真的忽然兴起将她丢入湖中。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霎时惹得段擎宇和冷傲羽同时一阵大笑,她这才知道被他们俩给耍了,于是只好恼怒地恶狠狠地瞪着他们。话说由于段擎宇是“水云国第一才子”,而冷傲羽则是“月溟国第一奇才”,所以这两个大才子那叫一个“心有灵犀一点通”,经常一唱一和,把她气得吹胡子瞪眼!
  见捉弄水冰清的目的已经达到,段擎宇笑着转身,将水冰清抱回了雅居内。
  进屋后,水冰清从段擎宇的怀中跳下来,目光不禁落到了桌上的青花茶碗中,她好奇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段擎宇的睫毛很长,弯着温柔的笑。
  “你们看,这些茶芽叶在水面悬着呢,有的还在徐徐下降,真的好奇怪啊,芽叶怎么会立着呢?”水冰清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着那碗茶。
  冷傲羽不由地轻笑:“你真是大惊小怪,这茶名叫……”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忽然大笑两声:“冰清,你可知你名字的来历?”
  “我的名字能有什么来历?不就是取自‘冰清玉洁’这个成语吗?”水冰清一愣,表情有点懊恼,“不过,我还真是辜负了‘冰清’这个名字呢!”
  冷傲羽含笑斜睨着水冰清:“非也非也,你的名字并不是取自‘冰清玉洁’这一成语。”
  “那是怎么来的?”水冰清歪着小脑袋,将睇问的目光投向冷傲羽。
  冷傲羽微笑着,慢慢说道:“在月溟国的冰清湖中有一茶岛,四面环水,由十二座小山峰环抱而成,风景怡人。茶岛上以‘冰清银针’为茶中之最,它宜饮亦宜观,外形茁壮挺直,白毫如羽,芽身银亮。所以说,本王最喜欢品的茶就是‘冰清银针’,可谓其乐无穷。”
  水冰清怔了怔,不解地问:“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傲羽哈哈大笑:“你就是本王的‘冰清银针’,冰清啊,本王的最爱!”
  水冰清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剧烈抽了抽:“你们男人就会说些花言巧语来骗我们女人,难怪世上有这样一句话——‘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冷傲羽笑得更欢,轻啄着水冰清娇艳的粉唇:“本王可没有骗你哦,你就像这茶一样,观其形,赏心悦目;品其味,甘醇清美,而真正的个中美味还需再细细品会,细品之后会发现味道更加甘醇,唇齿留香……让人忍不住一品再品……”
  水冰清的心底涌起丝丝甜蜜,幸福的感觉游遍全身,嘴上却毫不让步:“好啦,‘月溟国第一奇才’,你就别再卖弄你的文采了。”
  冷傲羽一挑眉,正要说什么,却见一个侍卫进来禀报:“傲羽王,月溟王传您到御书房去。”
  冷傲羽点点头,又笑着转向段擎宇:“那本王先走了,擎宇,你保护好公主。”
  忍痛割爱
  雨渐渐地停了。御花园绿意盎然的梨树林里,架着一座秋千,紫红色的紫芸藤攀绕着它,空气中弥散着紫芸藤独有的奇异醺香,犹如奇境异界般怡人美艳。
  冷傲羽的娘白婉秋非常喜欢这里,每天,她不是在殿内抚琴看书,便是在这里荡秋千出神。
  此时,白婉秋正坐在轻晃的秋千之上,她的脸上挂着落寞的神情,怔怔地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但见她年约三十五、六岁,身着淡蓝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显出不盈一握。一头青丝梳成飘云髻,繁丽雍容,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云鬓间插一支七宝珊瑚簪,更映得她面若芙蓉,艳丽无比。尤其是那一双秋水涟涟的凤眼,可谓媚意天成,勾魂摄魄。
  “秋妃娘娘,时辰不早了,准备用膳吧!”贴身丫鬟小丽提醒白婉秋。
  白婉秋敷衍地应了一声,仍然轻荡着秋千。小丽心下叹气,秋妃娘娘真是太可怜了,自从十八年前冷霄然王爷爱上夏千雪那个狐狸精之后,秋妃娘娘就很少笑了。说来也怪,那失踪了十七年的冷老王爷的三儿子冷傲寒,却愣是没找到,真不知道他究竟是被何人劫持了!
  “哟!这儿何时多了这么一座别致的秋千,本宫怎么从没见过?”一个不高不低的女声凉凉地传来,白婉秋和小丽同时一惊。
  只见一个美貌的少女翩然而至,该少女正是冷傲羽的爹冷霄然一个月前刚纳的第四十五房小妾青萍萍。她不过十八、九岁,身着一袭火红色薄纱宫衣,衣襟巧缝细碎边花,梦幻的红,美艳如斯。秀发轻挽美人髻,斜插单支玉簪,清秀典雅。黛眉巧化宫妆浅,妩媚动人。
  但见青萍萍剪水秋瞳中满含笑意,上下打量着白婉秋:“这位大婶,你是谁啊?”
  “大胆!这是秋妃娘娘,冷老王爷的正妃!”小丽厉声斥责道。
  青萍萍笑得好似初绽芙蕖:“哎呀,原来这就是冷老王爷的正妃秋妃呀!本宫嫁给王爷也有一个月了,可却从未在王爷身边见过秋妃姐姐,这才会失了礼仪,还请秋妃姐姐勿怪哦!”
  白婉秋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这十七年来,无论出席任何公众场合,冷霄然也从不将她带在身边。也由此,不仅是青萍萍不认识她,冷霄然的其他嫔妃,也很少有认识她的人。
  见到白婉秋惨受侮辱,小丽深深地垂着头,心里却早已经把青萍萍骂了个狗血淋头!
  “对了,秋妃姐姐,本宫想劝你一句,你还是快把冷傲寒王爷交出来吧!否则呀,冷老王爷永远都不会再踏进你房间里一步的,你这又是何苦呢?”青萍萍笑靥如花。
  白婉秋的眼波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挣扎,但轻轻一闪而逝,随即便是一潭平湖,静得没有任何波澜。她淡淡地说道:“本宫没有劫持冷傲寒。”
  青萍萍摇头叹息:“姐姐啊,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呀!罢了,妹妹也不再劝你了。只是妹妹很喜欢这座雅致的秋千,不知姐姐是否愿意忍痛割爱?”
  还有什么可痴心妄想的?
  白婉秋眼神一黯,从秋千上起身道:“这座秋千原本就是御花园内的玩物,并非本宫所有,妹妹若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
  “谢谢姐姐。”青萍萍甜甜一笑,身子已经坐到了秋千之上,轻轻晃起:“其实呢,秋千这种玩物呀,只适合年轻的女子。若是半老徐娘坐在这上面呢,简直就是糟蹋了秋千了……”
  青萍萍字字带刺,句句含针,将白婉秋贬得一文不值。白婉秋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如纸,而一旁的小丽气得浑身发抖,隐在衣袖下的粉拳紧握。
  “哎哟!”青萍萍惊叫一声,好似猛然回过神来般,“瞧本宫这张嘴,有什么说什么,竟忘了姐姐也是半老徐娘了!如果因此得罪了姐姐,姐姐可别见怪哦!”
  白婉秋慢慢抬起头,看着青萍萍在那簇紫红色紫芸藤之中随着秋千轻荡。漫天花雨中,青萍萍银铃般的笑声扬起,星星点点的花瓣缓缓飘落在她的发髻之中,华服之上,令她整个人看起来犹如花中仙子,美得不可方物。
  青萍萍这样年轻的女子,不过跟傲月的年纪差不多大,竟也是霄然的枕边人之一?跟青萍萍相比,她已经老了,老得可怜又可笑,甚至老得被青萍萍唤作了“大婶”!事已如此,她还有什么可痴心妄想的?整整十七年了,冷傲寒却一直未找到,而霄然又一直不肯相信她的清白,难道她就要这样守一辈子活寡,一辈子背负着这天大的冤屈么?
  思及此,白婉秋不禁心如刀割,她强忍住即将冲出眼眶的眼泪,轻声道:“不打扰妹妹荡秋千的雅兴了,本宫先行告退。”
  “姐姐别走呀,倒好像是妹妹撵走你似的。”青萍萍璨笑如兰,虚情假意地挽留着。(落花浅笑:“老子忍不住了,掐死你个死青萍萍,你嚣张不了多久了,看冰清以后怎么收拾你!”)
  “妹妹说笑了。”白婉秋转身便欲离去,小丽也打算跟着她离去。
  “放肆!本宫允许你离开了吗?你这丫鬟好大的胆子!”青萍萍一声娇喝,“来人,掌嘴!”
  小丽和白婉秋同时一愣,还未回过神来,青萍萍的贴身丫鬟小玲已经将重重的一耳光扇在了小丽的脸上!
  “住手!”白婉秋吃了一惊,慌忙用身体护住了小丽:“你这是什么意思?小丽可是本宫的丫鬟!”
  青萍萍冷笑一声:“好歹本宫也是个侧妃,莫非连个丫鬟都不能教训了?适才这丫鬟见了本宫也不行礼,按规矩,她可得受三十个耳光。”
  白婉秋平静地说道:“是本宫管束无方,妹妹还是罚本宫吧!”
  “呵,姐姐真爱说笑,您可是正妃,妹妹哪敢罚您呀?妹妹不过是小小的‘侧妃’而已。”青萍萍嫣然一笑,“小玲,继续掌嘴!”
  小玲闻言,扬手就打算再给小丽一耳光。白婉秋拦住小玲,淡淡道:“本宫替她。”
  “秋妃娘娘!”小丽又急又感动,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哟,姐姐莫非是吃准本宫的丫鬟不敢碰您,所以才这么说的?”青萍萍目光狡黠,示意小玲退下,“这掌嘴嘛……冷王府内,除了冷老王爷跟您自己,谁还敢碰您啊?”
  心碎无痕……
  白婉秋沉默片刻,慢慢抬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青萍萍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小玲,你可得帮秋妃娘娘数着,到三十下的时候,记得提醒她停下。”
  白婉秋继续扇着自己的耳光,小丽急得“哇”一声大哭起来,赶忙抓住她的手:“秋妃娘娘,不可以啊……”
  “若你阻止本宫,以后就不要再跟着本宫。”白婉秋的语气波澜不惊。
  小丽一愣,不由地痛哭失声,而白婉秋目光沉寂,一掌又一掌打在自己那白嫩娇艳的脸颊上。很快地,她的脸就肿涨起来。
  就在青萍萍得意之际,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高声疾呼:“萍妃娘娘!萍妃娘娘!冷老王爷回府了!”
  出府十日的冷老王爷终于回来了!青萍萍立刻又惊又喜,起身跟着那禀报之人向冷霄然的寝宫奔去。
  小丽几乎是在青萍萍转身的一瞬间便立刻抓住了白婉秋的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哽咽着:“秋妃娘娘,求求您,别再打自己了……”
  白婉秋的目光飘忽而迷离,她轻轻地说:“小丽,我们回去吧!”
  “是。”小丽泪流满面,小心翼翼地扶着白婉秋回到了寝宫。进殿后,小丽把白婉秋扶到床榻上,又迅速找来药水,用棉签将药水轻轻地擦在了白婉秋红肿的脸颊上。
  “秋妃娘娘,您这是何苦呢?明明是那萍妃先侮辱您,您身为正妃,却为何不降她的罪?更何况,奴婢死不足惜……娘娘您为何要打自己,还打得那么重?”小丽哭得越来越厉害。
  白婉秋缓缓睁开眼,脸上绽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煞白的唇中慢慢吐出几个字:“不痛,真的,一点儿也不痛……”
  比起十七年来被霄然误解,比起十七年来被他彻底无视,比起她的心碎无痕,这点皮肉之痛,又算得了什么……或许,今日她打自己的这三十耳光,可以将她打清醒,让她看清霄然的冷酷绝情,让她可以不再那样绝望而无助地等待他的回心转意……
  “小丽在吗?”殿外有人轻声问道。
  白婉秋微微一笑:“去吧,看看有什么事。”
  小丽匆忙奔了出去,看到了她身为侍卫的亲大哥刘强。
  “大哥,你找我有事吗?”小丽有点奇怪。
  刘强犹豫了一下,叹气道:“冷老王爷此次回府……带回来一位年仅十七岁的美人,并打算将其封为侧妃,所以……你以后更要好好照顾秋妃娘娘才是……”
  小丽仿若被雷劈中:“王爷又打算封侧妃?”
  送走刘强,小丽推开门,却见到白婉秋怔怔地站在门口,目光呆滞。小丽顿时心头一惊——秋妃娘娘该不会听见了吧?
  “秋妃娘娘?”小丽试探地唤了一声。
  白婉秋蓦然回神,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累了,想沐浴更衣,你准备一下吧!”
  “是。”小丽偷偷看了看白婉秋,除了脸色难看外,她似乎没什么异样,想必应该没有听见适才刘强所说的话。
  袅袅上升的水汽将浴池笼罩在一片如临云端的朦胧中,池畔四角各置一尊白玉香炉,焚烧着罕有的奇花异草。青烟阵阵,沁人心脾的馥郁芬芳弥漫了整个浴池。白婉秋慢慢步入那飘满粉红色和艳红色花瓣的热水之中,沉浸在百花齐弥的异香里,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秋妃娘娘,衣裳放在这里了,等您洗完了便唤奴婢一声。”小丽一边说着,一边将衣物放在浴池边的白玉台上。
  “知道了,退下吧。”如雾如烟的一层朦胧之中,传来白婉秋淡淡的声音。
  一个时辰过去了,却仍没见到白婉秋出来。在呼喊了数声也没听到回应后,小丽急急忙忙地闯进了浴池,却见满室烟雾缥缈,却独独不见了白婉秋与那堆衣物……
  真的有这么年轻吗?
  暖风触衣,风递芙蓉香,艳灿荷花随风起浮,粉晕白莲在阳光下泛着醉人的色彩。湖畔边的翠绿之中,白婉秋静静地坐在湖畔的白玉凳上,淡蓝色的衣裙随风轻舞,飘逸若月宫仙子下凡。
  只是,与这副美仑美奂的莲畔佳人图极不协调的是,白婉秋的手中竟拿着一把闪烁寒光的匕首!
  在御花园中闲逛的水冰清,隔着一小片碧绿的水湖,便眼尖地看到了一个想要自杀的女子。然而,她却并不知道这个女子就是冷傲羽的娘白婉秋,但善良的天性令她想阻止白婉秋自杀,于是她立马仰天大叫一声:“天啊,月溟国的皇宫怎么这么大!我这是到哪儿了?!”
  听到这可谓是直冲云霄的大吼声,白婉秋猛地一惊,连忙将匕首收回袖中。与此同时,水冰清已经冲着白婉秋一路飞奔而来。她径直跑到白婉秋面前,好似看见了大救星般,双眼发亮地一把抱住她,哭丧着小脸道:“姐姐,姐姐,我和我的夫君都迷路啦,你能告诉我‘彩霞轩’怎么走吗?”
  由于这十七年来,冷霄然从不让白婉秋跟着他出席任何公众场合,而水冰清的年龄又尚未满十七岁,所以白婉秋根本就没见过水冰清。再加上水冰清刚到月溟国不过几天时间,所以冷傲羽也就尚未带她专程去看望白婉秋。也由此,水冰清和白婉秋根本互不相识!
  见眼前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居然叫她姐姐,白婉秋不禁哭笑不得,但心情却已经好了很多。
  思及此,白婉秋不由地对水冰清产生了一种好感,她柔声道:“小丫头,本宫的女儿都十八岁了呢,所以你实在不应当称本宫为‘姐姐’。‘彩霞轩’离这里并不远,只需沿着右边的小路一直走过去就到了。”
  闻言,水冰清立马惊叫一声,瞪圆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白婉秋:“那你多大了?二十七?二十八?你不可能十岁就生小孩了吧?”
  由于水冰清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五岁了,所以在她的眼中,三十几岁的白婉秋自然是应当称为“姐姐”,而不应当称为“大婶”。更何况,水冰清为了阻止白婉秋自杀,自然要想方设法地逗她开心,所以就故意将她说得比她的实际年龄年轻好几岁。
  果然,白婉秋终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本宫已经三十五岁了,怎么可能才二十七、八岁呢?”
  “哇!姐姐你的皮肤保养得真好呢,你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啊?教教我好不好?我也想我三十几岁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二十几岁一样年轻呢!”水冰清拉着白婉秋的手又蹦又跳,像个孩子般撒起娇来。
  “这……”白婉秋看着几乎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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