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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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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儿上前扶着青桑出了屋子。

“还是外面的空气好。”青桑说道。抬眼望向天空,漂浮着白云的天空似有黑影在浮动,应该是前往南方过冬的鸟儿吧。青桑想。

浣莲阁杂物房。

“啪!”清脆的巴掌声过后,绿锦的脸上便留下了五个深深的手印。

“绿锦,我早警告过你,不要耍花样,你想借着出府逃走,门都没有!”李惜柔指着绿锦的鼻子骂道。

原来,绿锦想借这个机会溜走,却没想李惜柔不信任她,早就派人一路尾随,最后见她要出城,便通知了惜柔娘家,捉住了她给带了回来。

绿锦如此想逃。也是因为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卖身为奴的。

“绿锦,要不是当年我见你机灵,帮着我娘除去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姨娘,这次我也不会要爹爹特地送你进府来。我指着你来伺候好我,你为何如此没良心,一心想要溜走。既然你那么不情愿伺候,那留着你也是无用,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康二,带着绿锦下去吧。”康二便是李公暗地里给自己女儿在王府里安排下的侍卫。小有武功,私下里帮助李惜柔。

绿锦吓得直磕头,她知道。这下去后就没命回来,“夫人饶命,绿锦只是想念家乡,才会一时糊涂想要逃走,绿锦对夫人是忠心的。求夫人饶了绿锦这一次。”

李惜柔冷笑,面沉如霜,她俯下身子,扯住绿锦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道:“我最恨你们这些贱婢自以为是,自以为很聪明,耍些手段就想爬到主子的头上。也不想想。你们都是什么出身。”说完,甩开了绿锦的头发,顺带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

绿锦知道李惜柔这番话是有缘由的,以前她的母亲就是因为身边的婢女稍有姿色勾当了老爷,成了她的姨娘。后来恃宠而骄。总是欺侮主母,直到她的出现。才将形势逆转,最后逼死了那个姨娘。李惜柔要老爷送她进府,怀得大概就是要她帮忙上位的心思,只是绿锦知道,有些事若是成了倒罢了,若是不成,怕是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何况,她本不是奴婢,被迫被卖为奴,她自是不甘心,总想着有一天能逃出去,另谋出路,所以,倒也没真心实意想帮李惜柔,现如今被她捉了回来,以后的事已不能想,总要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砰砰砰!”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绿锦求道:“夫人饶命,奴婢是真有办法对付桑侧妃,只要夫人肯饶了奴婢,奴婢保证,桑侧妃肚子里的孩子活不过七天。”

李惜柔睥睨了她一眼,蹲下身,端详着绿锦的脸,嘿嘿冷笑,然后说道:“好,我姑且相信你,要是七天后,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还在,那你的脑袋就别想留了。”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绿锦磕头谢了。

“别谢我了,虽然饶了你的性命,但你骗了我,拿着我的玉牌,想要私自逃跑,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忽然变得冷厉的语气让绿锦打了个冷颤。

“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绿锦继续磕头。

“不敢?不给你长点教训,你是记不住的,你和杏枝那贱婢一样,不给点教训就当主子是软柿子,任你欺来瞒去,搓圆捏扁!”李惜柔越说越气,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

绿锦开始发抖,她现在终于发现这李惜柔因为杏姨娘的事,心理已经有些扭曲了。

“康二,这绿锦虽然是个奴婢,但还有些姿色,今晚就赏给你吧,你可要记着,要让她好好长长记性。”李惜柔抽动嘴角,露出了无比邪恶的冷笑。

康二眼前一亮,连忙谢了。

绿锦双手捏拳,又气又怕,却又不得反抗,只能苦苦哀求。

“我已经留了你的性命,你就不必再求了,今晚就好好服侍康二去吧。还有,记着,从明天开始,七天,我要见到那贱人的孩子从此消失。否则,我就用你最后对付杏姨娘的方法来对付你,你可要想清楚了。哈哈哈。”李惜柔说完这句,扭着腰肢,慢慢踱出了杂物房。

“走吧!”康二迫不及待地上前揪起绿锦,一双手不安分地就往她胸口捏了两把。

绿锦厌恶地瞪了他一眼,随即便挨了一巴掌。

“瞪什么瞪,今晚好好伺候老子,要不然,看老子怎么对付你。反正只要不弄死你,夫人也不会心疼。”康二拽着绿锦,粗鲁地将她按到地上。

绿锦放弃了反抗,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暴力。

而杏姨娘,在最后被赶出李府后,为了给李惜柔和她娘出气,绿锦提议收买了几个大汉,在一条巷子里将杏枝糟蹋至死。

难道真有因果报应吗?绿锦闭上了眼睛。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点小事

PS:

今日一更。

外面起风了。

所以即使约定的时间比昨个早了不少,但沿路还是显得冷清而又寒气逼人。

不过这样更好,至少没有人看见。草香提着两个灯笼,却依然不敢点亮,紧了紧身上的外衫,摸黑快走几步到了玉兰园。

园子里依然没有人影,只有风起时沙沙作响的枝桠声。

草香这回没有盲目寻找,只是沿着几棵粗大的树往树后瞧瞧,看看有没有棠湳的身影。

忽然,肩头一沉,回头一看,便是一脸灿笑,提着灯笼的棠湳。

“姑娘很准时。”棠湳道。

草香连忙行礼,随即将两个灯笼都给了棠湳。刚刚她就想过了,防止这王府的二爷再寻理由要她还这个还那个,她便将前次的和昨个的灯笼都还了他。

“恩,这次姑娘倒是记性好。”棠湳也不客气,接过后提在手里。不过,如此,他的手便都占了。

“拿着。”棠湳将点亮的那只灯笼给了草香。

草香不明就里,没有立即伸手去接。

“咦,愣着做什么,小爷我手都酸了。”棠湳再次将灯笼递给草香,这次已经是塞给了她。

草香下意识地接过。

“好了,回去吧,记得明日戌时,玉兰园,还灯笼。”棠湳点了点草香手上那个亮堂堂的红灯笼,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下目瞪口呆的草香。

“外面是起风了吗?”青桑睁开眼睛,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幽幽问道。

棠丰侧过脸,“桑儿是睡不着吗?秋夜起风,看来明个是要变天了。”

青桑侧过身,伸手抚着棠丰的脸。细细盯着他瞧,“纯玉又该添置新衣了。”

棠丰笑了,“桑儿是想纯玉了吗?明个我陪你一块去。”

青桑勉强露了笑容,点了点头。

“睡吧。”棠丰张开手臂,让青桑枕着。

青桑乖巧地钻进棠丰的怀里,眼睛却没闭上。睁着大眼睛,听着狂肆的风声,以及棠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想着不知所谓的心事。

第二日,果然变了天。

外面没有丝毫的阳光。阴天的狂风扫下了成片成片的落叶,铺满了缀霞宫的院子。

“小姐,暖炉生好了。你过来坐。会暖和些。”草香过来扶立于窗口的青桑。

青桑一早就觉得冷,加了衣服还是觉得冷。不得已就将暖炉生了起来。前世常听叶儿说怀孕之人体温升高是最怕热的,怎么到了自己这反而是一阵盖过一阵的冷。

棠丰每天都要去处理息国的政事,他答应等晌午便过来陪她去看纯玉。而外面又刮着风,青桑只能呆在了屋里。

“草香。是谁又点了香。”青桑刚刚坐下,就闻到了玉兰花香。

“是花团,怎么了?小姐?”草香见青桑皱紧了眉,心知不好。

“昨个就说不要再点这个了,怎么那么不涨记性。”青桑不知为何,心里烦躁的很。口气便冲了。

草香一愣,连忙说:“奴婢这就撤了。”

“浅儿呢,昨个是她伺候的。她难道没交代下去吗?去把浅儿叫来。”青桑今个有些不依不饶。

草香赶紧端着香炉出去。并叫立于外面的小公公叫了浅儿。

浅儿匆忙进了屋,一听这事,便也来了气。昨晚她撤班下来时想要告诉草香,谁知竟没寻到,早上草香当得是早班。起得早,她也就没碰上。但草香不知道。她是告诉了花团和顺财的,怎这会子还是出了这样的事。

草香昨晚不在的事她不好说,只说草香昨晚睡得早,所以只告诉了花团和顺财。

草香听了,自是知道昨晚她不在房内的事被浅儿知道了。

青桑又让叫来了花团和顺财。

顺财一向认为花团干事稳妥,做事老练,于是,便不似锦簇那般上心,常常督促着。却没想就是因为太放心了,才会出了这样的纰漏。

虽说算不上什么大事,但见娘娘今个是真得有些气恼了,黑沉着的脸像是要滴出墨来。

“娘娘消消气,您可别气坏了身子。”顺财这边劝完青桑,这边便骂起了花团。

“你怎么那么不长记性啊,娘娘不喜的东西你还往屋里送!”顺财斥责着,花团则抹着泪。

“奴婢见府里已经没香了。”花团有些委屈。

“没有了,你不能吱一声啊。”顺财道。

花团偷偷看了看青桑,见她阴沉着脸不吭声,便吓坏了,抿着唇不敢吭声,更不敢哭。

主子一直不发话,做奴才的也不好太多话。顺财见斥责了花团几句后,青桑还是不做声,不禁心里也没了底。不知道这主子到底是何意思。

青桑只是心情不好,想找个地方出出气,但她毕竟不是凶悍的主子,这打骂奴婢、奴才的事她还真做不出来。这会子听顺财骂了花团几句,也就觉得无趣了,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众人,却是不想说话。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站在这里。”棠丰一进屋就见气氛不多。通常这缀霞宫都是和和气气、欢欢乐乐的景象,今个一进屋就见个个垂头丧气地站着,青桑则是满脸的不高兴。

青桑见了棠丰,终于缓了脸色。站起身迎道:“没什么,一点小事。”

“哦?是什么小事,说给我听听。草香你来说。”棠丰倒是很有兴趣知道是什么小事能惹得青桑如此不悦。

草香没想到王爷点了她的名,这事其实她是最不清楚的。此时,只得硬着头皮简要地说了一遍事情。

“这还是小事吗?院中该用的东西不够了,你们做奴才的一个个不知道上心,不知道去充实,还将主子不喜欢的东西又往屋里送。是不是平时娘娘太惯着你们了,你们就一个个的不知道小心。”棠丰听了,寒着脸就训了他们一番。

几人吓得跪地求饶。

棠丰训完了他们。转而对青桑说道:“桑儿也别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青桑露了一丝笑:“我本想想确实是件小事,不必弄得如此大动静,想来也是今个天气变化影响了心情。倒是让王爷见笑了。”

棠丰拉过青桑的手,“这可不是小事,本王可不能见你受半点委屈。”

“顺财,你去内务处叫他们将所有的香料都拿来,让娘娘挑些喜欢的。”棠丰吩咐顺财。

顺财立即就去了。

“其他人,桑儿觉得如何处置?”棠丰看了看这三人,本想罚她们。但想着青桑一向惜怜这些丫头,要是罚了,恐怕又得心疼。所以最后还是问了她本人。

果然,青桑压根没想罚她们,听了棠丰的话,只是笑笑,“已经训斥过了。也就算了。”

棠丰这才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棠丰,瞧你额间都出汗了,这屋子里太闷,我让她们把暖炉撤了。”青桑消了气,侧眼就看见棠丰额间满是细汗,连忙掏了帕子给他擦汗。

棠丰由着青桑为自己擦了汗。说道:“没事,没事,我以为这屋子怎么这么暖和。原来是点了暖炉。是桑儿觉得冷吗?这么早就点起了炉子。”

青桑叹口气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早起就觉冷得很,心情也郁结,所以才会召集了那几个发了一通火。”

棠丰怜爱地搂过青桑,让她坐在腿上。“是因为怀孩子有反应了吗?要不要招李太医来瞧瞧?”棠丰毕竟做了父亲。以前看宝羽还星儿时,反应极大。这次见青桑倒没有反胃,本还窃喜,以为青桑不会遭罪,却没想着怀孕的反应千千万,各有不用。像最近这几日,青桑就睡不好了。

青桑摇摇头,搂着棠丰的脖子道:“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也就觉得人懒散,心情差些。”

棠丰摸了摸青桑的小腹,含笑道:“那今个就不去看纯玉了,风大,容易受凉,路上又颠簸,待过两日天气晴好了,再去吧?”

青桑想了想,确实没有出去的欲望,便点头应了。

“要睡会吗?”棠丰见青桑没说几句话便露出困色,便问道。

青桑微眯着点头,她确实觉得犯困了,

棠丰抱起她将她置于榻上,然后扯过被子为她盖好。

“我就坐在旁边看书,守着你,桑儿安心小憩一会。”棠丰温柔地在青桑额上印下一吻。

青桑闭上眼睛,睡着了。这些日子她晚上总睡不好,白日里又犯困,整日里也没个精神头,总是颓然而又困乏。

棠丰看着青桑微微发青的脸色,心里头着实有些担心。

“王爷要用茶吗?”过了一会,草香端着热茶点心进屋,却见青桑已经睡下了,便用极轻的声音问棠丰。

棠丰指了指桌子,示意她将茶点置于桌上。

草香遵命办了。

走出屋时,草香就见顺财带着两个公公抱着两只小匣子过来,连忙上前拦住,告诉他娘娘睡下了。

“娘娘睡下了?那这香料……”顺财看了一眼后面两人手上的匣子。

草香撇了一眼,道:“等娘娘醒了再选吧。”

两个公公其中一个便说:“那奴才们就在这里候着,等娘娘醒来好立马看见。”

现在青桑的地位不同以往,内务处的人自然都是人精,总管事再三叮嘱他们要伺候好了侧妃娘娘,这会子娘娘睡了,他们还是决定留下候着,万一娘娘醒来就要选,他们再跑一趟是小事,坏了娘娘的兴致少不了要被总管骂。

顺财听他们这么说,也觉这样最好,便领着两个公公到后院等候。

风越刮越大了。

第二百三十章 出了状况

PS:

不好意思,今天周末带着宝宝出去走了走,所以第二更、第三更晚了些,现在上传得是第二更,晚些第三更奉上。

青桑醒来后,棠丰已经用了午膳离开,顺财领了内务处的公公们过来请安,并请青桑挑选香料。

青桑醒来后就觉疲惫的很,随意看了看,闻了几盒就挑定了,倒没有内务处的两个公公想得那样啰嗦和麻烦。

干完这些,青桑已经觉得吃力,刚刚有些红润的脸色又开始变得惨白。

草香很是担心,她不明白小姐为何会这样,难道是身子太虚的缘故么。

就这样,过了两三日,青桑的胃口一日差于一日,棠丰也有些急了。

“李太医,桑儿到底怎么样了?为何这胃口一日差于一日。”棠丰着急问道。

李太医惶惶回道:“娘娘体质弱,这胎儿一日日长大,娘娘的身子就一日比一日负荷重,所以才会觉得有些受不住。”

“那就补,什么尽好就都给用上,只要府里有的,无限量供应给缀霞宫。”棠丰的话让李太医惶恐,他总觉得青桑的胎不好,和当初柔夫人的一样,时稳时乱,不是太安稳。只是他见王爷如此在心,便有些不敢说了,这没有根据,没有确凿的事实的事,他说了只会徒添些烦恼。

李太医遵命退下,青桑又昏昏欲睡地在床上躺着,棠丰坐在床前陪了一会便离去了。

醒来后,青桑看着各种各样的饭菜却是没有胃口,忽然想起前世所吃过的康师傅牛肉泡面,青桑说道:“我想吃红烧牛肉面。”

顺财微愣,院里今天没煮牛肉,但王爷有话。只要是娘娘想吃的,想尽办法都要给娘娘做来,于是便应下了。

院里的厨房没有牛肉,听闻后也是着急,顺财带着煮饭的厨娘匆匆去了王府的厨房,想要讨要些牛肉。凑巧的是王府的厨房今日也没煮牛肉。

顺财的额间开始冒汗了。

“可有办法?”顺财问膳房的总管陈公公。

陈公公一听是缀霞宫的桑侧妃要,也是着急,王爷早就有话,但凡桑侧妃要什么想尽办法都要寻来。

“还是叫外面送货的人立马送一些过来,只是要让娘娘久候了。”陈公公对顺财说道。

顺财叹口气道:“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抓紧办吧,有劳陈公公了。”

陈公公客套了两句,紧接着就快马加鞭地去办了。

等了有些时候。终于在晚膳时,青桑吃上了红烧牛肉面。

“桑儿,觉得味道可好?”棠丰见青桑比平时吃的稍稍多些,心里稍有宽慰,便问道。

青桑点点头。说道:“其实,就从用料上看,已远远超出了当年我所吃的那种泡面,只是味道却不如那个浓稠。不过,我知道,膳房铁定顾及着我的身子。料儿也不敢下重了。”

棠丰笑了笑说道:“泡面?那是桑儿以前吃过的美食么?膳房知道有孕之人不能吃得太咸,所以口味都做了淡了点。”

青桑嗯了一声,说道:“淡些也好。”

棠丰宠溺地朝着青桑笑着。

正吃着饭。忽然,外面通传棠湳过来的消息。

青桑微愣,而在一旁服侍的草香则是浑身一颤。

这几日她都没再去玉兰园。

她知道只要去了就会没完没了,今个叫她还灯笼,明个叫她还灯笼。

再加上青桑这连日来的不舒爽。所以她便没再去。没想,这两三日后。从没踏足缀霞宫的二爷竟然来了。

棠湳来后,见过棠丰和青桑,随即大大咧咧坐下说道:“桑侧妃再吃什么?这么香?”

“红烧牛肉面,顺财,去给小爷爷盛一碗。”青桑虽然对棠湳的忽然到来有些奇怪,但是场面上青桑还是保持着应有的风度。

顺财正欲去盛,棠湳却阻道:“既是桑侧妃爱吃的,棠湳也就不夺人所爱了。桑侧妃多吃些,将肚里的孩子养得白白胖胖才是。”

青桑闻言,笑笑算是谢了。

棠湳也不在意,继而又与哥哥棠丰闲聊了几句,就着桌上现有的饭菜,随口就吃了一碗饭。

“哎,湳弟,你也十六了,别像个孩子似得,这钟大人、王大人都表达了要将女儿嫁你的心意,不知你意下如何?”棠丰看着棠湳随意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棠湳不以为意,吃光了碗里的饭,说道:“哥哥做主便是。”

“哎,你呀,再不洁身自好,当心以后都娶不上贤妻。”棠丰见他好不当回事,郁闷说道。

棠湳哈哈大笑,道:“哥哥,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作为息王的弟弟,还怕没有名媛淑女趋之若鹜吗?”

棠丰皱了皱眉,说道:“你呀,总是这样放浪不羁。”

棠湳笑笑,转而瞧了瞧青桑身后一直低着头的草香。

青桑顺着他的目光,就知道他正瞅着草香瞧,心中忽觉不安起来。

青桑自从第一次见到这息国的二王子的棠湳,就觉他放浪不羁,风流成性,虽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却在男女调情上颇为老练。所以,青桑很担心这棠湳是个浪荡公子,将来只怕会欺尽少女心。所以他那总是探究着看向草香的眼神让她不安,草香服侍她有些时候了,又与她在北戎生死与共,她不希望将来草香所托非人。

“桑侧妃总是盯着我瞧做什么?”棠湳忽然开口道。

青桑一愣,没想到棠湳会如此口无遮拦,一时闹了个大红脸,愠怒道:“小爷此言差矣,我只是专注于王爷与您的谈话,而并非专注于您,您又何必说出这等没有道理的话。”

棠湳呵呵笑道:“桑侧妃是恼了吗?棠湳只不过是和你说着玩的,吃饭总这样沉闷,岂不是怪无趣的?”

青桑垂眸道:“食不言寝不语,小爷不会没听过吧?”

棠湳听了,也不恼。只是笑,说道:“好,好,既然桑侧妃觉得棠湳玩笑开过了,棠湳下次不敢了便是。”

一边的棠丰也有些不悦,但他很疼爱这个弟弟,所以并没有斥责他,只是不愠不火地说道:“湳弟,你也该收敛些了。桑侧妃不是你可以随意开玩笑的。”

棠湳见状,知道哥哥不高兴了。配合地点点头。

吃过晚饭,棠丰先陪着青桑进屋,草香也跟着走了。过了一会。草香出来,却见棠湳在院子里同她招手。

慌慌张张地四处看看,见没人注意到她,她才走过去,问道:“小爷有何吩咐?”

“我的灯笼呢?”棠湳开门见山问道。

草香心里暗叹:也不知道是什么贵重的灯笼。值得你心心念念不忘。嘴上却说:“这几日,娘娘身体不适,奴婢才不能准时归还,忘小爷见谅。奴婢这就去取了给小爷。”

棠湳打量了草香一番,说道:“不急,今个我来寻你。就是来看看,你忙成了什么样,才会不来赴约。今晚一瞧。想着你也确实是忙,这桑侧妃的脸色看着确实很差。”

草香一惊,说道:“小姐只是身体弱些罢了,有李太医调养着,很快就好了。”

棠湳盯着她瞧了一会。道:“是吗?那就好。你叫什么?”

草香道:“奴婢名唤草香。”

“草香?”棠湳在口中重复,“好名字。”

沉默了会。棠湳说道:“戌时,玉兰园。”

说完,不等草香言语,转身便离去了。

草香想说这会子还你不就行了吗?却终不敢开口大声喧哗。

戌时到,草香提着灯笼去赴约了。

和以往一样,一个灯笼换了一个灯笼,无休止地还是戌时玉兰园。

草香真得感觉要疯了,她不知道这棠湳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

回来时,浑浑噩噩的草香在缀霞宫门口撞在了花团的身上。

“哎呦。花团,半夜三更的,你怎么在门口。”草香奇怪问道。

花团一时语塞,说道:“奴婢睡不着,出来走走。”

“是吗?早点回房去吧。”草香说道。

花团听话地回去了。虽然她也想问问,深更半夜的草香出来做什么,但是草香作为娘娘的贴身丫鬟,她是无权过问的。

深夜,草香迷迷糊糊地睡着,就听有人在外疾呼,草香一个机灵起身,就听门外浅儿在急切的敲门。

打开门,草香问:“怎么了?”

浅儿焦急说道:“刚守夜的公公来报,说小姐肚子痛,已找了李太医。”

“什么?那我们快去瞧瞧。”草香焦急说道。说完便穿上衣裳,合上房门,随着浅儿去了青桑房中。

“桑儿,你忍忍,李太医就来了。”棠丰焦急说道:“李太医怎么还没来,你们去叫了吗?”

顺财战战兢兢地回道:“小平子公公已经去请了,王爷稍安勿躁,李太医应就到了。”

棠丰紧紧握着青桑的手,看着青桑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心疼万分,焦急万分。

过了一会,李太医跌跌撞撞地就来了。

一进门,刚要下跪,就被棠丰喝止:“够了,别行什么礼了,快给桑儿看看。”

李太医连滚带爬地到了青桑床边。

诊了脉,观察了青桑的脸色,李太医沉重地说道:“娘娘有小产的征兆,请王爷让奴才给她开个药方子,看能不能保住胎儿。”

棠丰一听,脸色顿变,提起李太医的领子,怒视道:“你说什么?你一定要给我保住孩子,一定要保证他们母子平安,否则,你就提着脑袋见我!”

棠丰的话吓坏了李太医,连连点头:“微臣尽力,微臣尽全力。”

第二百三十一章 绿锦倒戈

PS:

第三更。

李太医折腾了整晚,耗尽了全力,终于青桑的胎是保住了。

看着躺在床上,惨无人色的青桑,棠丰又是心疼又是着急,问道:“李太医,桑侧妃到底怎么了?本王不是交待了吗?府里好的滋补品,一律无限量供应。”

李太医无奈地应着,心里头却是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踌躇了半天,李太医还是决定告诉棠丰他的怀疑。

棠丰听了李太医的推测,细长如叶的眼猛地眯起,冷声问道:“你是说有人一直再害桑儿?”

李太医慌慌张张跪下:“微臣不敢确定,只是猜测。娘娘的身子时好时坏,有时候明明已经没事了,但过了两日又有些不稳,微臣给娘娘诊治已有些时候了,总觉得有些怪异。”

“那你为何不早说!”棠丰发怒道。

李太医伏着身子,颤抖道:“不是微臣不想说,只是这事尚未确定,微臣只是猜测,不敢随意禀报王爷,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你现在才说却是故意瞒之,要是桑儿和孩子有什么事,本王要你脑袋搬家!”棠丰一甩袖子,愤然离去去看青桑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是奴才隐瞒不报,思虑不周。”李太医不得不低头认罪。

棠丰现在已无心计较,只说:“你要想将功赎罪,就将这害人的出处给我查清了。”

李太医连忙领了命令,利索地去查了。

药罐、碗勺、包药的纸都一一查了,却没发现蛛丝马迹。

“把药渣给我闻闻。”李太医道。

负责熬药的草香将药渣子全都给了李太医瞧。

李太医拿了拨火的棍子将药渣细细辨认,然后又放于鼻尖仔细闻了,最后得出结论在,这药罐的药有问题。

“有问题?这药可是你自己配的,你现在和本王说这药有问题?”棠丰被李太医从屋里叫了出来。就听到这样的消息,一时觉得气愤至极,倏地起身啪得拍了下桌子,骂道:“你是想对本王说你监守自盗吗?”

李太医越发怕得紧了,知道多说错多,便立于一边,等候着。

棠丰来回踱着步,最后,想了想,对李太医道:“这几日你们要督促紧了。千万别让这种事再发生。而桑侧妃那边,千万不要透露口风,防止她情绪波动。我还宽厚几天。毕竟他要是知道了,难免会忧心冲冲。”棠丰说完这几句,便走了,独留下了马三查办此事,会同李太医。务必将幕后黑手揪出来。

两人根据药渣,顺藤摸瓜,查实能够碰到药的就只有花团、草香、锦簇还有厨房的一个小公公小郭子。

照例询问了这几日,倒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觉得走投无路之时,有一个叫绿锦的丫鬟前来求见。

棠丰本不想见。但听他说知道加害桑儿的幕后黑手,他便见了。

“你叫什么?”棠丰自打回来后,就没去过浣莲阁。所以不认识李惜柔身边这个新来的宫女。

“奴婢名唤绿锦。”绿锦娇滴滴地回道,声音让棠丰忍不住皱了皱眉。

“何事来求见,据禀告,你说你知道是谁想要加害桑侧妃?”棠丰问道。

“正是。”绿锦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她此行就是为了揭发李惜柔,为自己换取更有力的靠山。

李惜柔威胁她的话让她顿醒。若逃不走,那只有为自己寻来更有力更强大的靠山,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于是,李惜柔决定倒戈了。

“哦?是谁??”棠丰问。

“是,是柔夫人。”绿锦咬了咬牙,吐出了“柔夫人”三个字。

棠丰倒没有显得特别惊讶,只是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绿锦说道:“奴婢是柔夫人的贴身侍女,柔夫人三番两次的想要加害桑侧妃,并逼着奴婢同流合污,一同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奴婢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这才冒险前来报告王爷,为侧妃娘娘伸冤。”

棠丰盯着绿锦好好看了一遍,此女眉眼上挑,眼神漂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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